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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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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木一把扯过坐在地上哭的文通,对着钟涛拱拱手,便急不可耐地抓过一卷,放到文通身前让他指认。
钟涛也不在意,让自己的手下守着那些话,自己走过去向安王请安问好。
等袁木把一百二十张画给文通看完之后,还是没有找到传说中的嫌犯时,他陡然变了颜色,一脚将文通踹出去,若不是冷风眼明手快,怕是这一次文通不死也残了。
被冷风抱着,文通已经内伤,一口血吐出来,又开始嘤嘤哭泣声,面色发白,可见是伤得不轻。
袁木半分不好意思都没有,反而一脸的晦气,拍拍自己的脚,转身就跪在江慕寒面前,求他宽恕自己的一片为国为民的拳拳爱国心。
“微臣只是看他们可怜,这才想要给他们讨个公道,谁知竟被人利用!”袁木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下骗他之人身上的一块肉,满脸被欺骗之后的悲愤之色,“还请殿下责罚!”
三个响头磕下去,血就从额头上跑出来了,让他这张难看的脸,越发地狰狞恐怖。
这时候,刘真元就像是眼瞎,一点都没看见自己的上司的狼狈状,反而一副懊恼之色,一边哭一边垂着自己的胸口。
江慕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对着围观的老百姓道:“本王孩儿即将诞生,决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不好落在他身上。”
百姓们还没回味过来,江慕寒已经转身对着自己的部下亲卫,“一个个说说你们究竟在做些什么。免得以后出门被人套麻袋打,或者被人买凶杀了,死得冤枉。”
说这话的时候,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抱着盗墓贼尸身的妇人们。方才她们的谩骂声,可是让人听了十分不舒服呢!
被安王这么看,妇人们纷纷瑟缩着身子,惊惧万分。
她们也只是想要为自己的未来讨一个说法,本就没打算为自己的臭男人讨公道,还是想要几个钱,好回去改嫁,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被文通点过名的十四个人,冷风冷言对视一眼,说是留在了王府保护王爷王妃,冷风说出了昨天王府前的几个院子里发生的事情,那几个院子的主人刚巧也在,顺便为他了证。
冷言只说了几个字,知道自家丑事的人立马为他作证了。做完证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就算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也没知觉。
剩余的那些人,有的出府休息了,有的是在府中伺候,要说人证也有,但又不充分。只是他们都是伺候人的,哪里有能力去打劫?杀只鸡就不错了!
等到他们所有人都交代了之后,袁木只觉得耳边传来嗡嗡声,还有刀剑相撞的声音。
看他面无血色,江慕寒嘴角的笑越发地真诚。
钟涛抱剑站在一侧,看事情处理了差不多了,直接让手下将永丰县衙的衙役们寻找的东西拿出来。
“袁大人,本王可否脱罪?”江慕寒明知故问,故意刺激他。
袁木想要再挣扎一下,可安王那边的证据更加充分,他不服也得服。
默默跪在地上,颓然地跪伏在地,“下官……甘受责罚。”
“好!”江慕寒为他鼓掌,朗声道:“既然府尹大人这般注重国法,那本王若是下手轻了,也真真是对不住府尹大人的这一片爱国之心。”
“来人。”轻喝一声,兵马司的人将刑场布置好。
此刑场非彼刑场,不是用来砍头的,只用来进行刑罚的。
磨得光亮的钉子敲在长短见方半米的板子上,一联排总共十二块,总长六米。这是污蔑亲王的第一个刑罚,滚钉板。
袁木的脸色都变了,指着那六米长的顶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夏律规定:状告王侯者,先滚三尺钉板,视王侯爵位高低而定。而安王不仅是皇帝嫡子更是亲王,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有最高规格,正好六米长的滚钉板。
他恨恨地低下头,自己解了身上的官服,将所有的怒火和怨恨收在眼底。江慕寒,你等着!总有一日,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袁大人,上吧。”冷风早就看不惯这个假模假样的袁木,直接幸灾乐祸地接了他的官服,催促着他上去。
敢得罪王爷,那可比得罪王妃还要狠。方才他借着帮忙检查的由头,可是在这些钉子上下了足够的麻沸散,保准他能挺过去,享受下一个历程。
袁木已经想好自己痛苦哀嚎的场景,却没想到他滚在顶板上,什么感觉都没有,诧异地睁看眼,却只看到一点点的血迹从他里衣上绽放,却一点痛楚都没有感受到。
六米的顶板,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永丰县的衙役们可都是特意磨尖了的,这人怎么不喊呢?难道他这么能忍?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定是个能人,他们佩服!
冷风走在顶板边,一直踹着袁木往前,然后在尽头将人扶起来。
“袁大人果然是真英雄,这么痛竟然一声不吭。”他挤眉弄眼的,看得袁木云里雾里,没反应过来。
江慕寒挑眉,看来阿萱是知道了这里的事情,让冷风动手了。
“杖刑。”江慕寒清冷的声音也多了一丝敬佩,“既然袁大人如此刚毅,那本王也不为难你,过了三十杖刑,此事一笔勾销。”
“多谢安王。”心里恨得要死,袁木面上却笑得很真,让冷风险些将他丢出去。
冷风直接一松手,中了麻沸散的袁木软软地摊在地上,一副方才硬撑的模样,倒是让百姓对他刮目相看。
七尺八的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袁木却没感觉到一丝疼痛,只是他还是很认真地装作很痛的模样,免得安王这个混账发现这些兵油子没用力,真打了那就尴尬了。
没错,他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兵马司故意给他放水的。
江慕寒冷笑着等看今晚的好戏,而钟涛则半点兴趣都没有。就算安王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过是见面的时候行了礼,可见这人的傲慢与自负。
不过江慕寒也是军队里出来的,若是一个将军失去了傲气,那么他距离兵败也不远了。而钟涛自负,那也是做给被别人看的。
永安帝不希望他再掌兵,这就是最大的原因。
………………………………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丢人现眼
板子的噼里啪啦声络络不绝,看他咬牙似是在硬挺着的过度表演,实在无趣。如此用力过度的表演,怕是最低等的伶人见了都要唾弃。
江慕寒负手进了府门,至于钟涛和他的兵马司兵士,半点都没能拉住他的步伐,走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冷风将怀中的文通交给刘真元,对着钟涛行了礼,便带着所有的王府男丁回到了府中。
大门合上,王府里外成了两个世界。里头安静祥和,外头的热闹同他们无关。
摸摸袖子里空了的曾装过麻沸散的玉瓶,冷风想起王妃那气若幽兰却令人心生惧意的话:“既然人家要装好官,那我们若是让人家在王府门前吭一声,岂不是显得我们王府仗势欺人,十分地霸道?”
王妃不让人吭声的法子十分简单粗暴,却让人闻之骇然。就直接塞了他一瓶麻沸散,还是效用不错,能够持续半个时辰。
如今算下来,距离效用结束也没剩多久了。真不知道此刻被百姓们纷纷赞颂其胆量与豪气的袁大人,一旦失去了麻沸散的效用,会是如何地丑态。
王府里万事有条不紊地继续着,外头就热闹多了。
挨了三十大板的袁木一点都没觉得痛,若非四肢发软站不稳动弹不得,需要人搀扶,他怕是都能自个儿走回去了。
围观了一路的百姓见他性子如此坚韧,不管他这人为官风评如何,至少这一刻对他是几位敬佩的。
那食指长的钉子滚了六米都不喊一句痛,又挨了兵马司刑役三十大板,竟一声不吭,好汉子!
可这位好汉子,还没等府尹府跟来的人上前扶他,突然面色巨变,从青到白,额头冷汗涔涔地流下来。不知情的人还抬头看了看天,这万里无云的天气,没下雨啊……
“嗷!”惨绝人寰的一声哀嚎声响彻寰宇,让人不自觉捂住了耳朵,当真是闻者心痛见者落泪。
下一刻,他们捂着耳朵的手还没扯下来,片刻前还是英雄好汉模样的府尹大人,此刻已经蜷缩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嚎叫,杀猪都比他的动静小。
“阿妈,我要吃杀猪饭。”一个胆子奇大的小小孩童,听到这么大的动静,竟然留着口水,垫着脚想要往里头看,还囔囔着要吃杀猪饭。
趴在王府侧门上的冷风噗呲一笑,他比较含蓄,只是赶忙捂上嘴,偷偷地笑。
一直坐在王府对门的那颗桂树上的归去来就没那么含蓄了,直接爽朗地笑,笑得方圆半里都能听得见。
“原来这就是我们为民请命的好官袁大人呐!您怎么不忍着等回了府,咬着牙再喊?这样不是更有范儿吗?如此这般,怕是用了麻沸散止痛吧?”归去来一身灰色长袍,头上还用一根布条随意缠着发,典型的游侠形象。
袁木双眼涨红,但浑身的疼痛让他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除了毫无意义的嚎叫,什么都说不出来、喊不出来。
他恨!安王如此狠绝,竟是连一点退路都不留!今日你如此待我,不报此仇此生不为人!
归去来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眼神中全是不屑,“若是忍不了痛,就不要逞英雄,如今成了狗熊,还得白挨一番痛楚。府尹大人,您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归去来脸上的表情要多贱有多贱,故意调侃他,学他紧紧抱着自己,“哎呀!浑身这么痛,还要被人落井下石,我袁木今日脸面丢尽,一定要安王不得好死!”
袁木咬着牙,生生碎了好几颗,才忍着痛楚,喷着血喊出来:“捉拿刺客!”
一口血喷出来,人也翻了白眼昏了过去。府尹府那些存在感低到被无视的奴仆纷纷涌上去,将他围在中间,像是哭丧一般哭喊着他的名字。
钟涛将心爱的短剑擦拭得干干净净,像是才回过神来,就听到府尹府哭丧似的呼喊袁木,眉头一皱,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们这些蠢货!既然王爷都赦免了袁大人,这时候不把他送回府去修养,作甚还在这儿丢人现眼?也不怕你家大人被你们活活气死!”
这话说得很是考究,归去来那双向来游戏人间的眼睛多了一缕玩味笑意,转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钟涛抬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带着兵马司的人撤了。至于背后的安王府?他没有傻到要去掺和。
当冷风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袁木那凄惨模样以取乐王妃时,冷言抱剑站在后面,不屑地抬头,装作睁眼瞎,免得自家兄弟面子上不好看。
没办法,王妃不好惹,想娶她的丫鬟,只能同王爷学习,不要脸不要皮,才能抱得美人归。想当初王爷可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才娶到了王妃,为此被灵尘大师敲诈了多少,他想想都觉得心疼。
王妃她……
冷言目光难言地扫了一眼笑得欢喜地安王妃,为她的无知无觉感到气愤,却又不得不承认,王妃她确实是倾城美人,不仅仅是容貌,更是让王爷倾了一城财宝才娶回来的。
“归去来乔装打扮,当着全城人的面,嘲笑袁木,怕是他这府尹从今以后半分威信都无。”冷风要顾忌他的王府亲卫统领身份,可归去来不用,按他那鬼神难算的易容术,在不知道他今日是什么长相的时候,他连半句归去来的坏话都不敢说。
谁知道路边和你擦肩而过是不是这个变态!尤其是,归去来扮成女人也是熟门熟路的,他就吃过一次亏,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敢惹他了。
莫茹萱眉眼弯弯,心情甚好。江慕寒坐在她身侧,时不时给她递上一块水果,看她吃得爽快,心情也就好了。
“袁木那怂包模样,让兵马司统领钟涛也看不下去,骂了句丢人现眼。”冷风很是尽职尽责,把当时的情况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搭上他那精湛的表演天分,让人听得恨不得鼓掌。
可见,这几个月莫茹萱被关在府中,闷得连负责护卫她的冷风都已经学会了那几个叫故事绘声绘色地小厮的看家本领了。
莫茹萱笑够了,咬了一口自家男人递过来的一个小巧的果子,明亮清澈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夫君,那位钟统领也是位趣人儿。”
江慕寒虚了她一眼,剥着的橘子皮手一顿,清儿和其他几人十分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按照王爷对王妃的在意,定是醋了。后面的画面,他们做奴才的还是不要看为好,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走得越远越好!
江慕寒趁她还没来得及退缩时,顺手一拉,小心翼翼地将她拉到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似笑非笑道:“王妃似乎对一个老男人很感兴趣啊?”
“没……”莫茹萱懊恼地扯扯嘴角,试图安抚他的醋意,“我夫君可是大夏第一美男子,谁能有我夫君好看?我有夫君,看别的丑男作甚?”
很好很强大,忍着胃里的不适,莫茹萱的情话也是一套套的,顺利将江慕寒的醋劲儿压下来,她才默默松了口气,不过嘴上还是在不要脸地讨好他,“你看你看,你笑了连百花都失色,我又不瞎,怎会对一个足够做我爹的老男人感兴趣呢?”
这话着实委屈了钟涛,他也不过而立之年,若非满脸胡须,怕也是位威武不凡的将领,她这话说得默默有些心虚。
不过这人的醋劲是越发大了,若是今日不哄好他,那才叫没好日子过。记仇小心眼的夫君,她挡不住啊!
感觉到马屁拍得不错了,她赶忙换了话题,“慕寒,你说汉孥商人来我平城,究竟意欲何为?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靠在他肩上,莫茹萱确实有些担心那些汉孥人。
慕寒被贬平城五年不得归,就是因为呼延拓的死。而那件事之后,汉孥轩辕王呼延觉却主动退让,这不合常理。这背后的算计,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思绪乱飞时,一双火热的大掌覆上她的粉颊,四根修长的指头贴着她的眉宇,轻轻地为她舒展眉头。
“阿萱,莫要皱眉。”江慕寒柔声哄她,“万事总有为夫给你撑着,你活得痛快就好。痛快就好……”
莫茹萱淡淡一笑,微微垂首,如月间嫦娥,美得让人心醉。
江慕寒的双眼闪过一丝红光,好在莫茹萱低着头,否则定会发现自家夫君的不对。
江慕寒深吸一口气,将心中那股恐怖地占有欲压下,选择淡笑着举起她洁白如玉的双手,轻轻印上一吻。
他的阿萱啊,值得最好的。所以他不会禁锢她,因为笑着快乐着的阿萱才是最好的模样。哪怕他时刻担忧着,也好过阿萱像母亲那样枯萎,到最后只剩下一张假笑的脸,里面什么都没了。
“阿萱,你和孩子将会是我的全部。所以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其他的,我无所畏惧!”江慕寒将头放在她的肩颈间,嗅着她的芬芳,说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莫茹萱笑着笑着,泪水不自觉汇聚,湿了眼眶。
………………………………
第三百三十六章 出府第一件事
远处吹来的一两缕夹杂着桂花香的西南风,让躺在软塌上的美人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半点王妃的威严都没有,全然是个孩子。
不远处的风雨亭中,三个男子分席而坐,一个是偏偏浊世公子,手中把玩着一把山水扇,嘴角总是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一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小小年纪努力装着大人,衣冠整洁,面容严谨,若非面皮嫩,许让人错认这是位讲学的夫子,而不是个少年郎。太过沉稳了。
坐在主位的男子,面容俊美,若非面上棱角明显,定是让人错以为这是位绝色美人,且还是位来自天外的美人,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转着扇子的花如玉,看看他又看看远处贪睡的表妹,眼神飘远,似是在畅想未来。嘴角带着一丝可疑的水渍,喃喃自语:“表妹如此美貌,妹夫也是分毫不差,也不知道我那外甥女将是何等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呐……”
“哎哟!”想得正美时,花如玉的额头被人砸了一直茶盏,痛得他捂着额头趴在桌子上,哎哟哎哟地叫着,刺人耳膜。
江慕寒重新取了一只茶盏,为自己倒了水,又给自己的小舅子倒了一杯毛尖茶。
“如今这时节,也该是全家团聚的日子,你们俩不去京都,留在我安王府,是打算送礼吗?”好不容易才将人全部赶走,独霸阿萱的视线,谁知道这混账不但自己回来了,连自己名正言顺的小舅子都给拐了回来。
真真是皮痒!江慕寒对着抱头痛呼的花如玉嗤之以鼻,“你那位丫鬟心中可还没对你忘情呢。听说近来袁木的内宅可是花样百出,阿萱倒是每日都要听一些趣事,才能午睡。”
花如玉呵呵一笑,捂着肿起来没个三四天消不下去的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损他,“若非安王殿下相助,想必这份热闹也不至于如此有趣吧?”
袁木可是得罪狠了这心比针眼还小的男人,他若是不报复回来,他才要怀疑是不是这妹夫吃错了药。
莫苏皖学得是君子之道,虽说随先生游历天下,看到学到了不少,但这种背后阴人的手段,他还是不喜欢。所以动了动身子,一副难受模样,看得花如玉和江慕寒哈哈大笑不止。
花如玉一把按住想要偷溜的莫苏皖,笑得满脸恶趣味:“我的好表弟啊,你可不是圣人。这些个不入流的手段,你若是不懂不会,日后出去可千万别告诉旁人,你是我花如玉的弟弟,我嫌丢人!”
莫苏皖犟犟身子,没挣脱,那双明亮闪耀的眼珠子一转,在花如玉心觉不好的时候,他转头对着后面的美人喊道:“大姐,表哥欺负我!”
“误会!”花如玉双手一缩回,还举在头顶,一副投降的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看得江慕寒心情甚好。
果然,老狐狸的崽儿,哪里会是吃素的小白兔。自家阿萱不就是一个例子?看着纯真好骗,可一咬人不撕下你一张皮就不会松口。
不远处的软塌上,美人儿翻了个身,顶着个大肚子,举止确实笨拙了些。
花如玉一个没忍住,噗呲一笑,下一刻就看到一只绣着牡丹的绣花鞋从远处飞来。正要躲,却发现动弹不得。
“嗷!”一声惨叫,响彻天地,震得身后树上的雀儿都飞走了。
“啪嗒――”绣花鞋落地,那张俊颜上,鲜红的鞋印霸占了三分之二。甚至还有几缕臭气从他脸上散发出来。
江慕寒带着莫苏皖跳出了亭子,站到了上风向,免得被熏晕过去,那巨大的绣花鞋散发着咸鱼的味道,令人作呕。
“归去来!我杀了你!”花如玉冲破穴道,一脸狼狈地从亭子里冲出来,也不知道跳到了哪里,正院周围的树疯狂地掉着树叶,都快成秃驴了。
清儿憋着笑,小心翼翼地将自家主子扶起来,还不忘幸灾乐祸道:“王妃您瞧,某些时候,归去来统领的女装,还是很有威力的。”
被嘲笑的莫茹萱抚摸着大肚子,感受着孩子的律动,笑得真善美,可清儿却汗毛直竖。
表公子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王妃最讨厌别人笑话她的身子笨拙,小世子越大,她的动作越不便,这些时日都得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帮忙才能翻身,已经够委屈了的。
表公子还哈哈大笑,简直是不知死活。
“归去来今日也是受了委屈,偏生表哥还故意笑话他,若是不动动手,他的心气不顺,倒霉的就是你家主子我了。”莫茹萱十分厚颜无耻地张冠李戴,让归去来和花如玉狗咬狗了。
莫苏皖站在一侧,听到自家大姐如此无耻的颠倒黑白,默默咽了咽口水。这不是他那温柔贤淑的大姐!这不是他大姐!
江慕寒才不管自家爱妻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反倒是高兴莫名,含笑拉起软塌上的爱妻,轻声叹息,却是火上浇油:“听说表哥是逃婚出来的,也不知舅舅知道他在我平城,会不会带兵马踏平我安王府……”
树上满肚子火的归去来贼眼珠子一转,让花如玉心惊胆战,“臭叫花,你可别乱来。咱们切磋归切磋,可不能人身攻击哦!”
归去来邪邪一笑,笑得花如玉毛骨悚然。
“花公子,在下也听说花先生似乎悬赏了三万两黄金,如果将你送入洞房,就可以成为花家的座上宾,还能拿钱。你说……”手下的短剑一划,半分情面都没留,“你说我是不是该为我那些兄弟考虑一下呢?”
花如玉慌忙一挡,面如土色,已经没有切磋的心思了。
“表妹救我!”他扔下归去来,冲到莫茹萱身边,不敢抱她的腿,只得揪着她的衣袖,半分脸面都不要地哭嚎:“表妹啊!我不要回去啊!我爹娘给我定的是个母夜叉,哪有你和姑姑的温柔,我花家都是礼仪传家,这样的母夜叉,我不要啊!”
“呃……”莫茹萱扯扯衣袖,被他扯得太紧,动弹不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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