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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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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安王妃不按常理出牌的名声可是举世皆知的,她的这张嘴,可比那些个什么神兵利器都锋利得很。

    王府用来待客的花厅里,袁夫人钱氏端起茶盏喝了三回,安王妃依旧未到。身后的丫鬟已经有些不耐烦,好在钱氏明白,自己夫婿同安王府本就是两路人,安王妃给些下马威也是正常的。

    莫茹萱吃饱喝足,才慢悠悠地走到花厅,看到里头坐得笔挺的钱氏,不由感慨她的好耐力,足足一个时辰,她能不动如山,还真真是让人敬佩。

    “不知袁夫人前来,所为何事?”莫茹萱一边走一边询问,“你我两家并无关系,可以说是水火不容,袁夫人过来,不知袁大人会如何想?”

    钱氏起身行礼,对于她的话置之不理,只是将自己的目的道出,“臣妇听闻有汉孥人大批进城,不知王妃可有检验汉孥人的法子?臣妇家中最近多了几口人,但臣妇不确定他们是否是汉孥人,若是的话,臣妇可不敢留下他们了。”

    其实大部分的汉孥人同大夏人长相区别不大,只是有些汉孥贵族为了让自己同贫民有所区别,会做汉孥贵族装扮,甚至他们的血统也有着西域的成分,这是他们引以为豪的。

    而汉孥平民则与大夏通婚许久,被抢去的汉家女子也在那儿生儿育女,自然血统通化,真要辨认,还需要费些功夫。

    莫茹萱自然知道如何辨认,即使是潜伏在大夏多年的汉孥细作,她也能一眼看穿,可她为何要帮袁木?

    “夫人是不是将本王妃看得太过聪慧了?本王妃不过是个深宅女子,何来的如此本事?”莫茹萱端茶盖盏,轻飘飘地给了钱氏一个眼神。

    钱氏的嘴角微微一僵,起身起来。可她迈了步,身后伺候的丫鬟却还留在那儿。

    钱氏的眼神一闪,回头骂了句:“不长眼的东西,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快跟我回去!”

    丫鬟低垂着脑袋,怯懦懦地道了是,跟着钱氏离去。

    莫茹萱喝了口清泉,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个丫鬟的背影,轻轻地笑了。

    堂堂汉孥元勿郡主竟然也要扮成丫鬟,这是在对算计她的人挑衅吗?让自己知道她就在袁木府中,是打算借由自己的手,帮她一把?

    花如玉揪着一脸无地自容的莫苏皖,从后面出来,莫苏皖一脸的羞愧。偷看他人女眷并非君子所为,他好像这几日将夫子教的礼仪都丢了,着实丢人,丢人呐!

    花如玉半分愧疚都无,拿过清儿递上来的茶盏,嗅了嗅味道,还是顶级毛尖,这才放心地饮用,“好茶,果真好茶。多谢表妹。”

    莫苏皖瞪了眼登徒子表哥,低着头,一副鹌鹑模样,走到大姐面前认错:“大姐,我错了。”

    莫茹萱噗呲一笑,握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问问你表哥,今日带你来究竟是想做什么吧。如果能想明白,今日姐姐就不罚你吃桂花糕。”

    桂花糕……莫苏皖的眉眼都皱到了一起,可怜巴巴地转头看无良大表哥。

    花如玉被他那哀怨地眼神吓得呛了水,咳个不停,还是端午心好,上前给他抚了抚背,免得被活活呛死。

    “还是端午心好。”花如玉好半响才缓过劲儿来,对着端午道了谢,给了个灿烂的笑容,笑得端午都羞得转身走了。

    莫茹萱如临大敌,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我的丫鬟不多了,你别祸害了。”

    花如玉耸耸肩,表示知道。

    莫苏皖对着他拱拱手,神情一边严肃,像是要请教什么高深的学问,“敢问表兄,为何带小弟过来花厅?”

    花如玉手中的折扇一打开,又恢复到了翩翩风流公子模样,摇头晃脑道:“你可从那袁夫人的话中听明白她想要说的要紧事是什么了吗?还有发现了什么吗?”

    自从发现这小子也是一肚子坏水后,花如玉像是挖掘到了一个大宝藏,恨不得每天带着他去做坏事,好看看这坏小子有多大的坏劲儿。只是没想到这人实在是实诚,坏得太庄正,不好,一点都不好。他花家的人,哪个会是坏得庄正的。

    “她家有汉孥人,她身后的丫鬟是个汉孥人。”否则不会不明白主人家端茶送客的道理,还傻乎乎地站在那儿,一看就知道对大夏的一些习惯并不了解。

    扇子猛地袭来,砸得他脑子有点发晕。

    “对也不对。”花如玉又敲了一下,难得有机会在表妹面前公报私仇,他不多敲几下对不起自己这些日子背的黑锅。

    莫苏皖摸摸脑袋,拱手作揖,等待他的解释。

    花如玉也不为难他,刚才趁机打了他两下,已经被表妹的白眼横加多次,要是再拿大,怕是今日的饭食又得准备止泻药才能下口了。

    “那女子确实是汉孥人,而且是个对大夏文化极其熟悉的汉孥人,但她故意装作不懂,就是为了让你姐姐怀疑,或者说她想要让袁夫人怀疑,这样府尹府中就会展开一次清洗。不管汉孥人和袁木有什么协议约定,袁夫人都会清洗,这一点袁木不会拒绝。”

    莫苏皖还是不明白,两只黑白相间的清澈水眸直白地看着他,看得花如玉心生不忍,想要为他阻止所有的肮脏黑暗。

    这对姐弟啊,遇到了真是他的劫难。

    莫茹萱乐得表哥主动交他。莫家只有他一个男丁,日后必定是他来顶门立户的,如今有表哥倾心相教,对弟弟来说是难得的好事。

    对于今日同元勿的这场不欢喜的再见,却让她肯定了呼延觉已经到了平城,而且到了很久了。

    “表哥,你的信发出去了吗?”莫茹萱打断了他的教导,有些担忧,“如今贵客登门,若是不知会一下家中老爷子,怕是不好。”

    花如玉轻轻一笑,挥挥扇子,十分欢快道:“若是我连这点都做不到,岂不是愧对我跑了几个月的路?你放心便是,这里的事情,我都写好了信,想必老爷子已经知道了。”

    他信鸽可不是放假的,全天下的假消息都传了,唯有一封真实的信,通过花家特有的渠道已经送到了那位的御案之上。
………………………………

第三百四十二章 贵客登门

    翠澜轩外的桂花树,顶天立地地伫立在栏杆旁,随着风总有几朵淡黄色的花儿飘落,伴随着独特的浓香,沁入五脏六腑。

    莫茹萱伸手接了那朵飘零而至的桂花,略微枯黄的花叶,多了一份悲壮。

    轻轻扬手,任由秋风带走了它,也带走了她的思念。宁儿的生忌已过,可这些时日她总是入梦,带着她回到了灵安寺的那个禅院,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莫苏皖眼眶微红,但没开口打断大姐的思念,因为他也在思念着四姐,那个曾经对他最好的人。

    “皖哥儿记住,宁儿是为了救你,才离开的。所以你要活得更加精彩,连同她的那份,也要活出来。”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却坚定,“我莫家没有胆小怕事之人,也没有懦夫,你没有害死宁儿,只是她选择让你活得更加精彩!”

    皖哥儿的心结,一直存在着,自从那一年,宁儿死在荷花池水中,皖哥儿便厌弃了莲花芙蕖,便是身边伺候的丫鬟帕子上绣了莲花都被他赶了出去……

    莫苏皖低着头,将眼泪眨掉,微微粗着嗓子,“弟弟明白。”

    伸出的手中又一次聚满了桂花,莫茹萱强笑着吹了口气,任由那桂花飞向蓝天,翩翩起舞。似乎那便是宁儿那调皮的丫头在同她玩笑。

    花如玉站在院落前,看着他们俩姐弟静默不语,但想到来客难得,总得带着苏皖去见客才是。

    汉孥轩辕王,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这次错过了,怕是下次见面就是在战场了。

    脚步一迈进院落,莫苏皖已经回了头,见是他,默默转头擦去了泪迹,“表兄怎的来了?这是内院,你随意进来,有失礼节。”

    花如玉的山水扇在下一刻狠狠地打在他的脑门上,“你个小迂腐,这光天化日,奴仆围绕之下,你还怕什么?再说我与你姐姐那也是嫡嫡亲的表兄妹,我来见自己妹妹怎么了?心中无鬼,害怕什么流言蜚语?”

    脸皮和嘴皮子没有花如玉利索,莫苏皖只得败退,“表兄前来寻我,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表弟我帮你?先说好,这次不打人。”

    山水扇再次显威,莫苏皖的头再次多了一个包,“就你话多!还不快跟我去,贵客临门,那可是极其罕见的人哦!”

    莫苏皖一脸的呆滞,完全想不出来什么贵客,对于安王府来说,能够称得上贵客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灵尘大师,另一类便是陛下了。

    灵尘大师最近在研究棋局,没打算出门。陛下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更不会白龙鱼服,所以说,表兄说的贵客究竟是谁,还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看他呆呆傻傻的,莫茹萱极其忧心莫家的未来,皖哥儿似乎有些耿直过头了。

    花如玉才不信这坏小子真的不知道,那日他同安王商量如何对付呼延觉的时候,可没有回避了这小子。

    看表妹那忧心忡忡眼神,花如玉很认真地憋着笑,拉着莫苏皖的手像后面跟了鬼似的,飞奔而去。

    他怕在晚点走,笑出来,就不好了。

    “慢点啊!皖哥儿不会武,花如玉你要是伤了他,看我怎么修理你!”莫茹萱心惊胆战地看着花如玉带着皖哥儿飞奔而去,看着皖哥儿被他拽着跑,那东倒西歪的模样,心疼得都快要忍不住出手打飞花如玉了。

    听到莫茹萱的呼喊,花如玉的脚步一顿,险些摔倒在地。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眼笑得春光灿烂的莫苏皖,没好气地松开他,“你打算装到何时?”

    莫苏皖揉揉被他握痛的手,俊脸上泛着笑意,却一点都不暖人,“表哥是怕笑出来,坏了我的事儿,所以才拉着小弟跑的。这份心意,就抵了我手伤吧。”

    说完,他昂首挺胸地往正厅走,半点都不关心被他噎到的花如玉。

    花如玉深吸一口气,几次三番地告诫自己,那是个孩子,那是个孩子!

    滚你的孩子!谁家孩子鬼心眼这么多?用完了你还笑眯眯地说恩怨相抵,这是得多精明啊?这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果然是莫茹萱的弟弟,同她一副德行!”花如玉在他背后吐槽了一番,才去追他的脚步,同他勾肩搭背地一块儿走。

    趴在桂花树上晒太阳的归去来眯着眼睛,听着自家主子打算给花如玉晚上加餐,一点都没有正义感,反而幸灾乐祸地准备待会儿多倒一点。

    可见花如玉在安王府是有多么不受人待见。

    正厅里,江慕寒与一个青白色长衫的男子对面坐定,两人中间安放了一盘棋子,上面只剩下残缺的几块,其余的子都已经死去。

    “此棋局是我汉孥大臣额古汉从北疆三省的地下挖出来的,挖出来时,那副棋盘上的棋子便是如此排列。”呼延觉嘴角含笑,温文尔雅的模样,不像是一言便夺千万人性命的修罗轩辕王,反而像极了大夏的风流公子。

    江慕寒执棋而待,思索半日也未曾落下一子,最终长叹一声,“在下才疏学浅,是无法解棋局了。”

    呼延觉微微耸肩,带着一点痞气,瞬间冲淡了那份淡雅,“本王也不知道,所以才带着棋局来了大夏,想要解出棋局。毕竟这是你们大夏人留下的。我汉孥不过是将它重新面世罢了。”

    这话的深意,却让江慕寒蹙眉。初听没什么不过是一盘残局,可他的话,总是怎么听怎么不爽。

    就如同这秀丽江山,本是汉人自己的,可历代征战不休,北疆十三省失去又夺回来,历经了三十年。而北疆三省,却一直在汉孥皇庭的掌控之中。

    呼延觉说的是棋局,可何尝不是在指天下局势。看来他是看出三哥打算三年内举国之力灭了汉孥,好真正做到一统天下。

    为了争取一线生机,他必须找到盟友,一个能够阻止三哥的人。而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他。至于是他的那位叔伯兄弟,就看这次的鱼饵,听不听话了。

    “王爷雄才伟略,也如此谦虚,倒是让在下心惊胆战了。”江慕寒不接茬,调转话头,问起了这棋局的由来,“也不知道是谁留下这半局残棋,让人好生费思量。”

    呼延觉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又恢复到了温润君子的模样,“桂花飘香处,伊人自来。此棋局来源于隋朝某位公主。额古汉的封地恰好在那儿,才让这旷世棋局现世于人前。”

    江慕寒恍然大悟,原来是隋朝的义成公主,这也是位奇女子,不过最终的下场,作为汉人,没人会为她道一声可惜。

    “想当年,义成公主何等风姿,如今汉孥皇庭,想必也只有元勿郡主可以称得上有几分遗韵吧?”既然想不痛快,那大家都不痛快好了。

    元勿曾经被和亲大夏,可最终在众位王爷间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得到,就回了汉孥。而听说汉孥的呼延皇帝为此特地封了她郡府,拥有一府之力。

    呼延觉的眼神微微一闪,嘴角的笑容越发真实,让人看得心生不爽。

    “元勿是我汉孥的好女郎,若是安王对她的风姿有所青睐,本王回去就给你送过来。”呼延觉故意爽朗大笑,欢喜莫名,“我汉孥人没有那么多的门门道道,喜欢就是在一起,也没什么规矩。反正你家有一位胭脂虎,我也不求什么名分,你既然喜欢,送与你又何妨?”

    江慕寒冷哼一声,手中的棋子扔到棋篓里,“王爷真是好算计,可惜在下如今闲赋在家,怕是帮不上王爷的忙。”

    “既然来了安王府,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王爷究竟意欲何为?”江慕寒懒得和他瞎扯,“今日元勿郡主故意暴露你们的身份和位置,想必也非王爷所愿吧?”

    他笑得邪魅,让呼延觉慢慢收敛了笑意,把玩着晶莹剔透的棋子,面容严肃,“安王想说我妹妹已经找到了盟友?”

    江慕寒挑眉,不置可否。

    元勿的野心很大,而且她极善忍耐,如今呼延皇帝给了她一府之力,那么她想要的就会更多。她是狼,而且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正厅内针落可闻,花如玉的脚步却打乱了满室的静寂。

    “苏皖,此人便是汉孥的轩辕王,呼延觉。”他直来直往,开门见山,指着那个温润君子,语重心长道:“你大姐就希望你能成为这样的人,所以你得牢牢记住。”

    莫苏皖甩开花如玉的手,对着江慕寒和呼延觉行了礼,又为花如玉的无理举动道歉,“表兄近日心情不佳,出来时还未醒酒,两位王爷还请莫怪。”

    花如玉嘴角微微抽搐,这混账小子可真会给他找借口!他明明滴酒不沾,这么说谎不打草稿,真的好吗?

    江慕寒十分随意,面对小舅子,难得露出真心的笑容,“苏皖来,见过轩辕王。”

    莫苏皖上前,一板一眼地向他行礼,像极了夏宫中的那些个用尺量出来的宫人侍卫,看得呼延觉无趣得紧。

    这样的一个书呆子,与安王妃当真是一点都不像。
………………………………

第三百四十三章 如此下棋

    十一二岁的少年郎,却满身的暮鼓晨钟之气,看得人心思也不免有些沉寂。这般的少年郎,与那风情万种的安王妃,当真是半分都不像。

    把玩着手中晶莹剔透的棋子,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扩散,那道让人迷醉的眼神从莫苏皖转移到了花如玉身上。

    这位花家大公子,说起他的为人处世来,倒是像极了安王妃的兄弟,同样的出人意料却又玲珑百转,让人摸不着头脑间,事情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元勿去孙家求医,却惹来一身骚,还险些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这男人也算是个有趣的对手。

    “素闻花家大公子风华无双,今日一见,果真世人不欺我啊!”呼延觉眼眸微挑,夸了花如玉,却让他不怎么得味。

    花如玉的脸皮也是一绝,听到赞美,十分不客气地接了,还反夸他。

    “在下也常常听闻轩辕王芝兰玉树,犹如宋玉再世,今日一见,夙愿得偿。日后谁再同在下说安王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我必定啐他一脸。”

    呼延觉嘴角的笑一顿,强忍着恶心,默默不说话了。

    宋玉不是什么好鸟,用他来比喻自己,着实令人恶心!果然这花如玉如同外界传闻的那样,半点委屈都不愿受,谁敢惹他,他必定立马报回来。

    若花家的下任掌门人就是这般货色,看来花家也无所畏惧了。

    莫苏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一个,一副懵懂的模样,在被人恶心之后,忽然觉得这样一个少年郎,能让人的心情好起来。

    呼延觉对着小小少年郎微微额首,又将心思放到了棋局之上,“不知三位可有人能告知在下,这局棋还如何解呢?”

    今日他来,本就不是为了来逞口舌之快的,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棋局之上,他想要的本就是想要解开这幅棋局。

    江慕寒朝他拱拱手,表示不再掺和,一个人坐到一侧,默默喝起了茶。

    与呼延觉下棋,本就是件费脑子的事情,他的棋艺,可不是很精通呢。星眸中闪过几缕光芒,几个闪烁间,又恢复了平静。

    “不过一局棋,你们也能谈论许久。”花如玉看着表妹夫那认怂的模样,一时好奇,直接坐到了呼延觉对面。

    他看着上面的残局,嗤笑一声,“你们俩方才都在干什么?怎的把一副好好的棋,下成了这残不残的模样?让我如何下子?”

    江慕寒呵呵一笑,那笑中的无尽讽刺,气得花如玉险些握着扇子起身揍他。

    沉思许久,手中的棋子还是没法下,花如玉索性扔了棋子,起身对着呼延觉拱手认输,“学艺不精,花某输了。”

    呼延觉淡笑着摇头,“此棋局乃是残局,本王方才与安王手谈,便是想要瞧瞧能否恢复原样,我俩无能为力,花公子并非输给本王,莫要在意。”

    花如玉抬头,对着他微微耸肩,“输了便是输了,不管这棋局是谁下的,我都无法解,这一拜不冤。”

    他倒是洒脱,转身要走,可小表弟不给面子,那小书呆的眼睛入了棋局,任他怎么拽都不动。

    “苏皖,怎的还不走?”花如玉有些担心,担忧他小小年纪被这局棋摄了魂魄,那他真的可以以死谢罪了。

    想想表妹的手段,花如玉直接一巴掌打下去,期待将表弟打醒。

    “啪!”狠狠地一巴掌,打得莫苏皖在原地打了个转,神思懵懵懂懂地恢复过来,捂着发肿的嘴角,呲呲地咧着嘴,“表兄,你打我做什么?”

    “我不打你,你还不得沉进去啊!”花如玉白了他一眼,上前给他揉了揉嘴角,讨好道:“不痛不痛哦!苏皖是男子汉,一定不疼哦!”

    老天啊!我可不是故意的,待会儿表妹要是看到他嘴角又肿起来,要是知道自己打的,今天的晚餐一定得准备三倍的止泻药才能吃啊!

    不行不行,今天还是出去睡吧,免得睡不安稳。

    花如玉已经有了撤退的念头,打算出去一段日子避避风头。如今表妹的记忆力不好,躲上十天半个月,就会过去的。

    莫苏皖在只有两人看到的角度给了花如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瞬间又恢复到了那副书呆模样,推开恶心吧啦的花如玉,走到呼延觉身侧。

    观了许久的棋,他觉得出这道题的人着实用心险恶。

    不懂棋的人见了只会嗤之以鼻,但越是懂棋的人越会惊为天人。他对棋不过是略懂而已,故而没有被摄了魂魄,方才沉思也不过是在记忆中寻找这盘棋的踪迹。

    呼延觉似乎对眼前的这局残棋十分在意,又一次全身心地投入到棋局之中,手中的棋子左右比划着,却迟迟不下。

    莫苏皖换了副模样,一脸沉思地站在呼延觉身前,江慕寒的星眸微微流转,起身将莫苏皖压着坐到了呼延觉对面,“苏皖,去试试,若是你能想出来,姐夫便将书房中的腊梅图送与你。”

    “腊梅图?”莫苏皖的眼眸蹭的一亮,半点都不在意自家姐夫强压他坐下的粗鲁举动,反而惊喜莫名,“可是前些年我师父亲自画的那副冬日赏雪腊梅图?”

    江慕寒点点头,“确实。”

    徐行之这些年已然老迈,画笔都无法再握住,自然也就封了笔。前些时日他最宠爱的孙女又因病去世,他哀痛许久,现如今只想找到昔日为孙女画的那副腊梅图,只可惜他的画早已流传出去,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它现如今的主人。

    徐行之的心病一日日严重,作为得意弟子的莫苏皖自然也看在眼中急在心头,如今画就在眼前,他如何不喜?

    “小子无状,不知可否与殿下对弈?”比起棋局,莫苏皖对腊梅图更加感兴趣,抱拳以待,那双岑亮的眼睛,闪得呼延觉都不忍心拒绝。他抓抓头,十分地自觉,透了自己的底,“我不懂棋,所以还请殿下教我。”

    呼延觉饶有趣味地抬头,看他一脸纯善,没有拒绝。

    “本王今日只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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