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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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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觉饶有趣味地抬头,看他一脸纯善,没有拒绝。
“本王今日只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棋,才能到最后落得如此无解之局,若是小兄弟可以满足本王的好奇心,本王自当厚礼相待。”
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这副棋本就成了闲暇,送与莫家少爷一个面子,也未尝不可。
莫苏皖拱拱手,大言不惭道:“这有何难?”
话落,那双不大的手拿起棋子就往棋局上放,一点都不管旁人的在意。下棋难,复盘更难,而复一盘做了古的棋局,更是难上加难。
三人都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双手,一步步往上摆棋,只是越看,花如玉的嘴角那抹抽搐压都压不下。
山水扇一盖双眸,他拒绝相信这个耍无赖的少年郎是他表弟。他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的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这看似端方君子的表弟,比起他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一手又一手地下,没一会儿那棋局便满了。
呼延觉手中最后一枚棋子,在莫苏皖那岑亮岑亮的注视下,缓缓落在了那棋局唯一的空闲之处。
“吧嗒――”棋子落,棋盘满,一点地方都不留下。
莫苏皖似是做完了一件大好事,很是兴奋地拍拍手,起身走到江慕寒跟前,伸出手,脸上微微红着,却是激动的。
“姐夫,多谢你的腊梅图。”他摊摊手,语调明显上扬,“师父心病多时,如今拿了腊梅图,想必定能痛快一时。多谢姐夫,果然还是姐夫疼我。”
江慕寒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让冷风带着他去书房。
花如玉看着欢喜得恨不得蹦起来的小表弟,有些同情。这是被人卖了还要谢人贩子。安王如何会如此凑巧,得了腊梅图,还不是为了他这小舅子准备的吗?
所以啊,小狐狸在长大之前,还是斗不过成了年的狐狸的。暗戳戳地笑话表弟,面上却是一副恍然之色,多了丝苦涩。
拿扇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花如玉苦笑着自嘲一声:“枉我自诩聪明人,却还没有小弟想得透彻,不过是一局棋,何必费尽思量。所谓棋局的原本模样,不就是满盘的棋子吗?谁来下,到最后还不是满盘子落?”
不论是输是赢,到最后这棋局之上也只剩下了棋子。
呼延觉看着满满的一盘棋,也是哭笑不得。他以为能有什么惊世棋局出现,却没想到竟是孩子胡闹,却又蕴含哲理。
“如此下棋,闻所未闻。”呼延觉苦笑着将神思从棋盘上挪开,对着江慕寒拱拱手,不得不服,“大夏果真人才济济,本王服了。”
“哈哈哈……”江慕寒哈哈大笑,对于小舅子的厚颜无耻反以为荣,“本王也服了。”
两人的视线汇聚在一起,溅出种种火花。
今日轩辕王来,不过是走个明路,但更多的暗潮汹涌也会随之而来。他成了明路,那他的安危就成了他江慕寒的责任,一旦轩辕王在平城遭遇不测,安王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厚颜无耻要保护,或者说逼着他不得妄动,实在有些喧宾夺主。
………………………………
第三百四十四章 回敬一盏茶
有桂花芬芳伴随的一路,美人如花摇曳。
挺着孕肚,由丫鬟搀扶着的莫茹萱,只是梳着简单的发髻,带着一朵芍药,已然是人比花娇。
正急匆匆要去书房拿腊梅图的莫苏皖肿着脸,没想到竟然会遇到应该在午睡的大姐,急忙想要回避。可惜这条路太过笔直,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莫苏皖暗骂设计王府的工匠,只得抬起袖子,装作埋头诵读文章,指望着能混过去。否则今日的桂花糕怕是难以躲过了。
只是他那头低得过分,倒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让原本不想打扰弟弟读书的莫茹萱多看了几眼。结果可想而知,她的眼睛多厉害,那明显肿了许多的嘴角,眼瞎才看不到!
“好啊!连姐姐也想瞒?”几个快步,她焦急地一把拉下小弟的袖子,美眸全是怒火,“谁打的?”
“你遮遮掩掩的,像什么样子!”莫茹萱没好气地冷哼一声,“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连我弟弟都敢打?”
美眸直盯着莫苏皖,让他压力倍增。他从小就不会对大姐说谎,幼时怕她,长大了是对她又敬又爱,生怕自己的行为举止伤到了这唯一的嫡亲姐姐。
眼珠子左闪右躲,莫苏皖支支吾吾,气得莫茹萱一直冷眼一扫身侧伺候的奴才,“谁打的?”
那小太监手脚麻利地跪在地上,毫不犹豫地将花如玉出卖了。
“是……是表公子……”表公子对不住啊!不是奴才不仗义,而是王妃的眼神太恐怖了,奴才也是没法子呀!
安王府里伺候的奴才,谁人不知道这王府里最不能招惹的就是王妃,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欺瞒王妃呀!
心里头忏悔了一下下,小太监还是很好心地给花如玉解释了一下,“是皖少爷不小心看棋看得入了魔,表公子才……”
王妃的手段,看过一次的人就不会想去亲自尝试,虽然皇家的奴才习惯了欺上瞒下,可他们却没胆子欺瞒安王妃,除非是嫌自己命长!
“呵呵。”莫茹萱冷冷一笑,拉过莫苏皖的手,给他连把了两次脉,确定没有伤了神识,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你还小,别掺和那些个大人的事情。好好读书才是正理,以后表哥若是再胡来,你就喊归去来将他扔进粪池。”
皖哥儿才多大,就让他去面对比狐狸还狡猾的呼延觉?她虽然希望皖哥儿成才,可也不能拔苗助长,表哥这次,不给他些教训,就不会学乖!
莫苏皖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姐,傻愣愣地点点头。心里头却是笑开了花。
有了归去来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又极度看花如玉不顺眼的盟友,表哥怕是睡觉都不安稳了。
还在正厅的花如玉突然打了个寒颤,冷汗湿透了背后衣衫。
坏了坏了,一定是莫苏皖那坏小子在表妹面前告刁状!他得赶紧溜……
江慕寒挑眉看着花如玉做贼似的一溜烟儿逃出去,微微一笑。
坐在他对面品茗的呼延觉嘴角的笑容越发地大了。
传闻花如玉乃是翩翩佳公子,可如今看到的却是一个无赖,看来这是安王故意为之,所为如何,他倒是有些兴趣。
“安王殿下,不知本王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可否在平城自由出入呢?”呼延觉也是直爽,索性开门见山,“汉孥今年的雨水不足,本王来也只是希望能带一批粮食回去。同样是百姓,想必安王也不忍心我汉孥百姓出现易子而食的悲剧吧?”
汉孥人若是饿得活不下去,那么他们的铁骑便会往南,如今朝廷之中派系林立,而且之前呼延拓之死,那些个只知道之乎者也的酸儒觉得有愧于汉孥,必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呼延觉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要求得如此理直气壮。
江慕寒冷冷瞥了他一眼,依旧是那清冷模样,“轩辕王亲自行商,本王自当予以便利。只是父皇的密使已经在平城驻扎了三个月,想必是将平城的情况都如实汇报给了朝廷。本王可以不管王爷的商事,至于你是否能带着粮食离开,就不是本王还关心的了。”
作为一个曾经一把火烧了国度的铁血修罗,与他谈百姓,着实可笑了些。除了他大夏的百姓,安王可从未对别国的百姓仁慈过。
呼延觉只是笑,半点不担心其他。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他凭什么成为汉孥第一继承人选?
“只要安王不反对,那我便代我汉孥百姓多谢安王的仁慈宽厚了。”呼延觉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以茶代酒向他道谢,“多谢。”
江慕寒并不回应,反而起身走到门前,含笑以待,语气也是出奇的温柔。
呼延觉跟着转头,那个害得他胞弟没了性命的女子,就这样笑盈盈地进来,半点都没有见到他的恍惚不安,反而像是见了许久未见的故友,笑得真诚:“妾身在房中憋闷,这才出来走走。却不知王爷这儿还有客人。”
呼延觉起身,温和一笑,“安王妃美貌依旧,想必即将出世的小世子,也定是人中龙凤吧?”
莫茹萱眼眸一转,捂嘴而笑,“我家王爷是陛下亲子,自然是龙子,那我腹中若不是人中龙凤,岂不是乱了血统?轩辕王爷还真是爱说笑。”
温和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冷意,呼延觉的笑意却越发地真诚。
“难得能见到王妃这样的妙人,本王倒是失礼了。”他的行为举止倒是像极了大夏人,若非知晓这位温润公子是汉孥轩辕王,谁人能想到站在自己眼前的会是汉孥皇子?
莫茹萱笑而不答,端起桌子上的那盏江慕寒喝过的茶,别有深意地向呼延觉邀了茶,然后一饮而尽,“我家王爷不可能为难自己的子民,但我这个祸水就不一样了。就不知道轩辕王爷是否也顾虑我这个祸水呢?”
她饮下这杯茶,便是代夫应下了呼延觉的要求,可又巧妙地提醒了他,自己是个女人,还是个喜怒无常的祸水,与她合作,随时会人财两空。
若是可以,她半点都不希望夫君再上战场。没有去过那修罗地方的人,听了战争也不过是个故事,而对于亲身经历过的人,那是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直到现在,她每夜安眠时,都不让人熄了烛火,除非有那熟悉的松香味伴随着她一块儿入梦,否则难以闭眼。
呼延觉也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大笑着告辞。
看他离去,莫茹萱抬头看自家夫君,似笑非笑地勾了勾手指,“夫君,你不觉得你还欠为妻一句解释吗?为何呼延觉今日登门?”
江慕寒伸手勾住她的食指,将她纳入怀中,“阿萱,这位轩辕王的心狠手辣,我算是又多了一层认识。”
元勿敢同他作对,真的是脑子有病。不过汉孥皇位的诱惑,让一些蠢人做一些蠢事也不为过。
“怎的,元勿郡主被轩辕王当做礼物送了人?”要不是归去来在她面前说轩辕王打算将元勿郡主送给慕寒,她也不会出来搅局。
虽说她知道慕寒不会接受,可心底就是十分抵触。她的男人,只能是她的,别人敢染指,剁了她的手!想想都不可以!
看她醋意满满的模样,江慕寒心情甚好,捏捏她的琼鼻,“你还真是聪明。”
莫茹萱呵呵一笑,笑得极为尴尬,“到底是他妹妹,这样直接送人,连歌姬都不如,元勿能愿意?”
江慕寒半拥着她坐下,蹲在她身前,靠在她突出的肚子上,倾听着孩子的动静,“阿萱,不要以为轩辕王会顾念手足之情,元勿对他来说,此时此刻连歌姬都比不过。”
“一个胆敢觊觎他汉孥皇位的女人,能用就用。”用不上了,斩草除根也未尝不可。而且他还可以将这一切都推给大夏,加深大夏和汉孥之间的仇恨。
只是呼延觉这一次,来平城一定不会只是来买粮的。若是如此,大可光明正大地送国书去京都,还能博一把同情。
平城究竟有什么是他可以谋夺的呢?
不管他所为何来,只希望不会伤害到阿萱。抚摸着她的孕肚,江慕寒眉头紧锁。
莫茹萱也静默下来,覆上他的手,与他一同抚摸着他们的孩子。
“你还有四个多月就要生了,就不要再伤神了。”自古女子生产,从怀孕到生产都是在阎王殿前徘徊,他不希望阿萱出事,也不敢想象若是她出了事,自己会如何活下去。
莫茹萱点点头,自从几个月前险些流产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就不敢再耗神,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避开就能躲开的。
在这平城她的地位尊崇,大可以在府中躲清静,可近几日,她心头总有百般不安,似乎要有大事发生。
端午的脚步传来,江慕寒坐到了另一侧。
端午没敢抬头,直接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了王爷,“二姑娘来信,说是要送刘姨娘回平城安顿下来。”
刘姨娘,莫昭君……莫茹萱瞥了眼丈夫手中的信,心中的不安越发明显了。
………………………………
第三百四十五章 近乡情怯
七月流火下,几片零星的落叶,偶尔被赶路的人带着一同归家。剩余的自然是碾落成泥更护花。
青铜色的寻常马车内,一席淡青色襦裙的女子,规规矩矩地坐在一侧,目不斜视,对于耳边絮絮叨叨的妇人,半个字都不搭理。
“你家先生自己嫁不出去,没人要,难道你也要跟着她一起成了老姑娘?”刘姨娘恨铁不成钢,粉白的指头戳着女儿的额头,恨不得撬开她的榆木脑袋,好好看看这些年学下来,她到底学了个啥,怎的脑子都钝掉了。
莫昭君不言不语,还是微微避开她戳过来的手指。
刘姨娘更气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硬忍着没哭出来,“你个不知好歹的贱人!要不是为了你,我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你都十九了,你以为你还是少女吗?整日里挑三拣四,不出嫁,如今还有什么好人家愿意娶你?不留你都要成仇了……”
马车里头的骂声连噜噜的马车声都压不住,外头伺候的人纷纷低头,装作啥都没听见。
刘姨娘这话,每隔两三天都要来上一回,他们都能说会背了。
“如今你娘彻底没了恩宠,那老不死的又死了,也没人会再为你的婚事出头,我一个不受宠的姨娘……你到底怎么打算你的婚事?”刘姨娘对装聋作哑的女儿,是一点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掐着她的腰,逼她应个声。
“你倒是说啊!你难道还要我养你一辈子不成?”
莫昭君淡淡瞥了自己生母一眼,半点都不在意她的叫嚣与疯狂,轻描淡写地挥开她的手,揉揉自己的腰,“我自有主张。”
当年是自己在求学,且大姐未曾出阁,她一个庶女更不好议亲。再者大姐国色天香,能让两国皇子为了她兵戎相见,可她不过蒲柳之姿,站在她身边,出色点的丫鬟都比她好看,若非有崔先生这几年的倾心教导,怕是连气度都不如呢。
先生待她恩重如山,即使是生母也不能如此羞辱她,“先生不屑于同人共侍一夫,既然武王不愿回京成婚,那先生做个自在人,也未尝不可。”
其实先生很多次都在默默感谢武王的霸道拒婚,否则成了武王妃,先生必定不能再抛头露面,有违皇家礼法。
或许……她暗自猜测,武王不回京,有一部分是先生请求的原因。
“自在人?”刘姨娘怪笑一声,“还不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被人嫌弃成这样,得亏她还有勇气活下去……”
刘姨娘骂骂咧咧,莫昭君气愤不过,直接撩了车帘出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不能忤逆生母,还躲不起吗?
贴身的丫鬟眼明手快地将她扶住,后头的马车一个急赶,恰恰好停在她面前。
刘姨娘看着空当当的车厢,气得脸都发了青!
“好!好!你既然不要我这个姨娘,那就别认我了!去找你的先生吧!”刘姨娘愤恨地咬牙,让马车先行赶路,不想再同女儿同行。
莫家的人一小半伺候惯了刘姨娘的先行离去,剩余的都护卫着莫昭君继续前行。毕竟莫昭君是正儿八经的莫家主子,刘姨娘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姨娘,当不得他们的护卫。
莫昭君将这些人的反应暗暗记在心中,心中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父亲已经彻底厌弃了她,可她却还寄希望于自己能寻到一位如意郎君,好在父亲和母亲面前扬眉吐气。也真是天真。
且不说她是莫家庶女,大姐嫁给了安王,那些个明眼人自然不敢在储君为明朗之前随意下注。
想要搏一把的,又顾忌到她身为崔氏的得意弟子,若是武王到时候也出手了,那娶她的人家就不是左右逢源,而是两头受难。
所以她才在大姐出嫁之后难嫁。如今回到平城,父亲也是希望自己能静下心来,为自己选择一门看上去门当户对的婚事。
其实在京都不是没有人上门提亲,可莫世安一个都没同意,宁愿女儿成了老姑娘,也不愿意点头。不是人不好,就是立场不太稳,他需要为莫家的以后考虑。左右投缘之事,绝非莫家该做的。
平城的十里长亭里,莫苏皖手捧着一本论语,低声又带着韵律,让人一听,就沉浸在圣人教诲之中,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元勿肿着脸,身边伺候的人全都被换了,捂着左手臂,脸色发白。
想到呼延觉的狠心绝情,若非她反应灵敏,让侍女替了自己,那她就不止是伤了手臂,而是被那人残虐致死了。
好狠的心,好毒的人。元勿的脸色阴暗地几乎能挤出水来,身侧又是一个书呆子叨叨不休,烦都烦死了。
“你个小书呆,不知道这里是离别的地方吗?作甚要念劳什子的论语?”元勿拍桌而起,就着快要暗下去的天空余光,看清了那少年郎的长相。
他的眼睛十分清亮,似乎没想到自己在诵读圣人言论的时候还有人会嫌弃,一脸的委屈。粉嫩嫩的薄唇微微张着,一副可怜模样。
突然间,元勿的心情好了起来,“你小子是来送人的,还是接人的?”
莫苏皖敛襟行礼,“小生是来接人的。”
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元勿突然没心情说话了。她继续坐在原地,等待着来送她的人。
直到灯火点燃,星空被繁星点缀,她等的人还是没来。
远处噜噜的马车声传来,身侧的书呆子已然起身,身后伺候他的奴仆也点了十盏灯,为他照明。
“来人可是莫家人?”安王府的新管家蔡文上前询问,“小人乃是安王府管家敢问小哥车中可是莫家二姑娘?”
赶车的马夫听到是安王府的人,立马下了车,恭恭敬敬地行礼,“是我家莫姨娘,二姑娘还在后头。”
蔡文立马让开了道,让他过去,半点情面都不留。确实也不需要留。不过是个伺候人且不得宠的姨娘,还需要他一个王府管家给好脸色?
马车中的刘姨娘面色愤恨,让车夫赶着她回莫家,却是一点下来见礼的打算都没有。
莫苏皖也不在意,直接挥手让他们离去,“既然是来平城养老的,那就要有养老的样子,连女儿都抛在脑后,不如我请了父亲,将姨娘改嫁吧。”
马车中的刘姨娘咬碎了一颗牙,混着血吐出来,“多谢少爷好意。”
那咬牙切齿地回答,于黑夜中带了森森冷气,无端让人汗毛直竖。
刘姨娘的马车离去,莫苏皖又一次坐下,不过夜间大姐不许他看书,他只能背诵离骚,算是巩固今日所学。
元勿堵着耳朵,眼珠子转了又转,继而笑了出来。
原来是莫茹萱的小弟和二妹啊,那如此她若是不送一份礼物给安王妃,岂不是对不住她这次平城之旅?更对不起安王妃的好意!
她笑得让人胆寒,笑声更是怪异,惹得莫苏皖回眸看了她一眼,觉得此人脑子有病。
半个时辰的划过,夜色更深,元勿终于等来了马蹄声,她转身一笑,笑得凄苦悲凉,“大哥能来送小妹一程,小妹万分感激。从今后,千山万水,怕是不能再见了。”
呼延觉骑在马上,看着她作怪,冷冷一笑,半点白日里的温和也无,“元勿,既然敢做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难道我没教过你,不要不自量力吗?”
素手握拳,抠得手心出血,元勿脸上强颜欢笑,又像是被重重打击了,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莫苏皖半点好奇心都没有,只是看了一眼,因是晚间,倒是没看见马上何人,只以为是这疯疯癫癫的女人的大哥,不过别人家的事情,他也无须挂心,只耐心等待着来人。
他同元勿没半分情谊,缘何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兄妹情深?呼延觉一挑眉,耐心看她做戏,顺便休息一下。
这些时日的奔劳,他确实有些疲乏了。
“哒哒……”马车独有的韵律传来,莫苏皖再次起身,站在了长亭外。
蔡文又一次上前询问,夜间的马车上,那敞亮的莫字已经说明了来人的身份。
“小人蔡文,见过莫家二姑娘。”蔡文上前行礼,并且告知他们莫家少爷也在,是否出来一见。
莫昭君没想到小弟会在这儿,一脸的错愕。他们姐弟的感情,似乎并没有这么好吧?
“小弟也在?”她不确定地问,“我不过是回来一趟,何须他一个少年郎在这儿受夜风。当真胡闹。”
莫苏皖上前,轻笑道:“二姐归家,若我这做兄弟的不出现,岂不是有辱圣人教诲?二姐怜惜,小弟铭记在心,二姐随我一同回家吧。”
“既然大哥如此无情,那就别怪小妹无义了!”突然间,那边的两兄妹大打出手,那女子的刀被打飞,正冲着他们这边而来。
莫昭君刚要应声,马被飞过来的刀砍中受伤。
马车一个天翻地覆,她来不及呼叫,就被人抱在怀中。天旋地转中,那男子抱着她在地上翻滚了几下。
“姑娘!”丫鬟婆子们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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