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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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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安寺后山的禅院中,莫茹萱由清儿扶着,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累了才坐到石凳上歇息。
任由清儿为她捶着腿,她的思绪已经没能回过来。眼神时不时溜出禅院,“清儿,王爷离开多久了?”
对王爷十分有信心的清儿,也不免被自家主子十几遍地询问而多了担忧,“回王妃,已然过了两个时辰。”
莫茹萱心不在焉地摸着肚子,看得刚做完晚课的灵尘白眼翻到了天上。
小和尚捧着木鱼,呆呆傻傻地对着她道了句佛:“阿弥陀佛,姐姐若是不放心,小和尚去寻便是。”
小和尚的暖心之言,让莫茹萱笑了出来,向他招招手,“小和尚如今都知道安慰人了,看来是真的长大了。”
被师叔夸奖,小和尚憨憨一笑,摸着自己的光头,有几分不好意思。这份童趣,惹得莫茹萱开怀大笑。
“美人笑起来果真是妙不可言呐!”突然响起的似是登徒浪子的声音,让禅院为之一静。
清儿张开双臂,将莫茹萱护在身后,神情紧张地东张西望。
莫茹萱感动于清儿的护主,但对她这傻乎乎地动作,也是无奈至极。将她的手臂拦下,挺着肚子直面禅院大门,“既然来了,何须藏头露尾?想必阁下也是位人物,不觉得如此作为,有些丢人现眼吗?”
鼓掌声传来,禅院门口出现一袭黑衣裹身的男人,带着一张丑到极致的面具。
那独具特色的面具,让莫茹萱胃里一阵翻滚,一个没忍住,吐了一地。
她这一吐,似乎连风都静止了。
灵尘扶额,很想解释这不是他徒弟。黑衣男人面具下的俊颜也已然漆黑一片。他知道自己的面具独具特色,但还不至于让人恶心到吐吧?
“对不住,初次见面就这么不给面子。”莫茹萱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压下那份恶心,她用清儿递过来的帕子包住了眼睛,免得再次受不住。
她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吐了,那种干呕,比真吐更难受。
黑衣男人嘴角微微抽搐,不再去管她,面具下的双眼直视灵尘,邪邪一笑,“灵尘大师,听闻您一直在寻找四五十年前的红颜醉的幕后真凶,不知小生是否能祝您一臂之力呢?”
灵尘双手合十,谢绝了他的好意,“贫僧嗔痴数十年,险些害了大夏。如今也是一脚埋进棺材的人了,何须在意那些陈年往事。”
他摇摇头,看着莫茹萱,目光柔和:“如今贫僧所愿,无非徒儿安稳,徒孙康健。”
安王妃不按常理出牌,连他最有把握的灵尘都放下了,让黑衣男人不禁有些挫败,却也没打算放弃。
“既然大师已经得道,那小生不再打扰,就此告辞。”男人转身,却故意停顿片刻,状似无意道:“可怜了那个傻女人,白白失去了一条命啊……”
莫茹萱紧张地看着已经青筋暴起的师父,就怕他一个没忍住,中了计。
她却是小看了灵尘。当年他能在大夏式微之时领导一国成为四海来朝地中原大国,又逼退了南姜、汉孥,又怎会因为区区小计而丧失了自我?
只有手心的血迹,才能让人知道,灵尘对那个已经作古数十年的女人,始终念念不忘。
江慕寒感到的时候,莫茹萱正在给灵尘的手心上药,灵尘闭着眼睛默念着往生经。
一把将爱妻拥入怀中,靠在她的颈肩,吸取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
“我没事。”莫茹萱举着手,无奈地安慰他,“那人不过是来跟我们打声招呼的,似乎是打算从今以后由暗转明了。”
“寒儿,你今后一定要小心。”灵尘睁开眼,向来古井无波的双眸中多了一丝忌惮,锐利得堪比见血封喉的匕首,“此人性格诡异,又知晓许多秘事。为师担心玄衣亲卫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敌手,从不畏惧正面交锋的,唯有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才是最致命的。因为你不知道他对你知道多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可能随时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而那个主上,在历经这么多年,终于显露人间,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要在世间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
怕是安静的大夏,又要风起云涌,而且还是刀光剑影,随时要人性命。
江慕寒点点头,今日的照面,他已然将之视为对手。对于对手,他从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所以,他今日来难道仅仅是因为要宣告他的出世?”莫茹萱心思更为细腻,她总觉得今日那个神秘的男人出现,未必只是为了宣告他的存在,“蛊人难制,他接连两个蛊人都败在我们手中,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江慕寒同灵尘换了个眼神,一同沉寂下来。
莫茹萱狐疑地看着自家丈夫和师父,“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灵尘呵呵一笑,转身就走,还顺带着将小和尚一把提走,遁得彻底,连大徒儿的后路都断了。
莫茹萱对着丈夫,温婉一笑,笑得不怀好意,“夫君~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为妻啊?”
藕臂绕到他的脖颈后,生生压着他低了头。吐气如兰地对着他的耳蜗,故意挑逗他,另一只手还抚着他的胸口,整个一活色生香。
若是以往江慕寒必定不客气地享用了,可如今爱妻那硕大的肚子顶着他,着实让他憋屈。
咽了咽口水,江慕寒苦笑着招了:“我娘告诉我,蛊人炼制不易,但她知道的蛊人就有三位,其中两位还是当朝的名门贵妇,实在不好动手。”
“是谁?可有我能帮忙的?”她果然迫不及待地追问。
江慕寒笑得越发苦涩却又有着欣慰。他最怕的就是阿萱对这件事的主动,若非如此,他们何须瞒着阿萱。就凭她这性子,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追根问底。
被她缠着,江慕寒索性一一告知:“其中一位与我皇姑母感情甚好,乃是大司马之妻云氏。另外两位,一位是父皇的新宠谈美人,一位是七弟的侧妃。”
这三个人,没一个是好说话的,尤其是大司马芮干元,那可是个出了名的帮亲不帮理。
而且大司马虽说人是风流了些,但在大事之上,对他的嫡妻云氏亦是爱护有加,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在打他妻子的主意,必定玉石俱焚也不会让他们动弹云氏一下的。
………………………………
第三百五十六章 瞌睡送枕头的好人
禅院中的梧桐树再次发黄,随着阵阵秋风飘摇而下,轻轻地盖在了树下女子的身上,让她沾染上了一缕璀璨金黄。
指节分明的手一片片地从她身上取下梧桐叶,星眸闪耀着柔柔光芒:“古有凤凰栖梧桐,今有梧桐染王妃。安王妃,你说你是不是从天界而来的仙子,让梧桐都选你而栖身呢?”
软塌上的女子懒懒散散地伸了个懒腰,没美眸流转,只给了他一个韵味十足的媚眼,“安王爷这是在自夸吗?”
若她是仙子,那能够将仙子留在身边的他岂不是九重天上的仙君?
莫茹萱好笑摇头,这人真心是越发自恋了。搭着他的手起来,抚摸着越发圆润的肚子,莫茹萱心情甚好地靠在丈夫的怀中,憧憬着孩子的出世。
只愿他们以后能够永远如此平静,不要再有悲伤。
如今的禅院已经被他们夫妇霸占,灵尘这个正主早已委委屈屈地被赶到了主持那儿,那可怜模样,让主持好笑不已。
提着刚送来的西域水晶葡萄,灵尘很是留恋地扫视了一圈自己住了许多年的禅院,轻轻咳了几声,提醒还黏糊在一起的两个徒儿。
“光天化日的,你们再是恩爱也注意一点这儿是佛门清静之地。”灵尘没好气地提醒他们,“整日里腻歪在一起,也不嫌齁了自己。”
莫茹萱有些不好意思,江慕寒的脸皮则已经是刀枪不入,反唇讽他:“老和尚,正因为我们光明正大,所以无惧那些个佛陀的嫉妒心。我宠爱自己的媳妇,与那些个泥塑的菩萨有何关系?”
灵尘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反手扔给了他,“你家七弟要带着他的王妃和侧妃过来灵安寺礼佛。”
也不知是不是萱儿的好运气,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原本还对远在京都的兰溪王侧妃束手无策,正打算让一去查探一下,没想到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江慕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拆开信件,嘴角的笑意也越发真实。
“是那个蛊人要来?”莫茹萱探探脑袋,挺着肚子踮起脚,吓得江慕寒赶忙抱住她,将手中的信递给她。
“既然七弟主动过来,那我们不如请君入瓮,如何?”江慕寒轻轻松了口气,与灵尘讨论,“那个神秘人来了平城,紧接着兰溪王侧妃也要过来,我不认为是个巧合。”
灵尘双手合十,道了句佛,点点头。
有些事情,既然有人主动送到他面前,不去碰一碰,他便不会甘心。
莫茹萱看完信,呵呵笑着,眉眼弯弯,“瞌睡送枕头的,可都是好人呐!”
若是她所记不差,兰溪王对兰溪王妃那是一个千依百顺,却出人意料地娶了个新侧妃,其中的故事,她也很是好奇。
在京都时,她与兰溪王妃何氏有过几面之缘,虽无深交,但也喜欢她的直爽性子。看着信上的内容,她有些期待与何氏相见之时了。
原本还想同归去来聊一聊兰溪王的八卦,却想到因为蛊人的事情,归去来已经疯了一样在寻找那个神秘男人,哪有心思同她闲扯?
“那夜之后,那神秘人就如同原地消失了一样,连玄衣亲卫都找不出来。”一想到神秘人,莫茹萱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不自觉地连眉宇间都带上了忧虑,“一个像烟雾一样消失了的人,一日未找到一日寝食难安。”
江慕寒将她拥入怀中,清冷的星眸却直直地看着灵尘,似是看入了他的心底,想要找出一个答案。
直觉告诉他,这老和尚一定知道些什么,却憋着不说。
灵尘对着他呵呵一笑,笑得慈眉善目,却又带着狡黠:“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也要谨记佛祖教诲。阿弥陀佛,贫僧该去做午课了。”
看着他脚步稳健地往外走,江慕寒很想脱下鞋子扔他那颗光洁的头颅上。
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什么叫谨记佛祖教诲?这四十多年来,你什么时候遵守过了?要是遵守了,我老子何须每天想着怎么干掉你?
江慕寒对灵尘的自欺欺人嗤之以鼻,却又无能为力。他不愿说,甚至说恶趣味发作,故意整他,他除了认栽也只有自己调查出来。
看着他们师徒斗法,莫茹萱死憋着没笑出声来,免得被这小气男人记在心里,事后寻仇。
从京都到平城的路途,不远不近,一行数百米的车队拉开,其中被护卫在最中间的两辆豪华马车,时不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另一辆则是琴声幽幽,绕梁三日不绝。
前一辆马车中,一身锦衣华服的贵妇人,随手就将身侧的茶盏、水壶一个个砸在宽阔的马车板上,声声脆儿响,让坐在一侧恨不得贴着车壁的男人,心惊胆战,生怕下一个被砸碎的就是自己。
美人横目一挑,手中的茶盏扔到男人身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这只胭脂虎可已经是年老色衰,王爷还守着我,岂不是委屈了?”
兰溪王呵呵傻笑,死不接茬。
他也知道家有胭脂虎,但他指天发誓他真的没有想要纳妾啊!他真的冤枉啊!后面那个不知道是姓高还是姓什么玩意儿的女人,还是父皇硬塞给他的,他一点都不想要啊!
可他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何氏,后头不安分的女人总会搞些事情出来,直爽的何氏哪里受得了激,能动手就绝不废话的角色,手底下哪里会留情。
他算是看出来了,后头那女人的不省油,远胜于后宫那些个非要一争高下的凶残美人。他一个残废的王爷,还不如守着直爽的何氏,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你今日都砸了咱们三天的伙食费了。”兰溪王揉着额头,看着那满车的碎片,又心疼又无奈,“不过是个喜欢搔首弄姿的歌姬罢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兰溪王妃,何须同她一般见识?”
何氏冷哼一声,一脚踹在兰溪王的身侧,霸气无双地威胁他,“若是你敢中了那狐狸精的圈套,我可不在乎名声,学一学六嫂,你别心疼。”
兰溪王双手举头,表示不敢。
想当初京都里那些个胆敢觊觎六哥的女人,到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被六嫂收拾得服服帖帖,乖乖嫁了别人?敢痴心不悔的,都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娘,好些个都被自己的家族送到了家庙中,算是一辈子都没指望了。
安王妃手段之绝、之狠,绝非一般人可以想象。她可不会因为你是她的亲戚就手下留情,说不定还会因为你胆敢觊觎安王,下手更狠更绝!
兰溪王虽然不觉得自家的蠢媳妇能学到六嫂的精髓,但只要有个形似,他日后就不用出门了,怕被人兄弟父老用臭鸡蛋砸死。
他的脸皮可没有六哥厚啊!兰溪王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很是取悦了方才生了一场气的兰溪王妃。
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脑袋,顺畅了的心情,让她不再乱摔东西。
兰溪王在心中无声叹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六嫂啊六嫂,你可得给小弟拿个主意,让我好早日脱离苦海……
被兰溪王寄予厚望的莫茹萱,一边听着一的回禀,一边打着喷嚏。
清儿有些担忧地让人去寻大夫,就怕王妃感染风寒,那可是万万不妙哦!
莫茹萱捏捏鼻子,又打了几个喷嚏,水眸润润地仰天长叹,“所以说,那个什么高什么的女人,是陛下硬塞给兰溪王的?而且这高什么的还是宫里那谈美人的妹妹?”
一严肃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脸上当真是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好吧,他的脸都用黑巾包裹住了,就算有她也看不见。
莫茹萱有些挫败地看着他从头黑到脚的装扮,很想让端午重阳将他扒干净,整日里阴气沉沉的,哪家姑娘看到了会喜欢呐?
最近她迷上了做媒,可惜归去来去调查杀母仇人了,没在。一又是个打他十棍子都憋不出一个不字的人,她的一片红娘心,瞬间没了动力。
一像是没察觉到主子的挫败,尽忠职守地接着汇报:“宫中的谈美人似乎与景王对上了,这些时日景王在她手里吃了不少闷亏。”
景王如今执掌吏部,官员的晋升都需要经过他的手,可见永安帝对他的信任。只是这份信任背后是什么样的惊险处境,还是不去细想为好,细思极恐啊。
“怎的,那些个想要走后门的,走到了圣眷正浓的谈美人身上?”带着浓重的讥讽,莫茹萱嗤笑道:“不过是个美人,还指望她真的能给自家带来什么好处?”
就算景王一时败在了美人的枕头风上,可到底谈美人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妾罢了,哪里能比得上景王呢?
一不发表任何言论,只是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如实告知:“高利茶哈佘在谈美人的指点下,开始走温婉路线,似乎是打算攻陷兰溪王。殊不知她越是温婉,让兰溪王越是厌恶。兰溪王如今只缩在兰溪王妃的马车中,一眼都不看高利茶哈佘。”
………………………………
第三百五十七章 一箭双雕引元凶
纵使听了许多遍,对于怀孕傻三年的莫茹萱来说,兰溪王的这位侧妃的名字她始终是记不住,总是以“高什么”来代替。
距离平城越近,兰溪王妃的信笺越多,到最后简直是一日三封信,每一封都写着那高什么的女人又做了什么妖,结果反倒把兰溪王气了个够呛,罚这罚那的,样样不重复,可人家愣是勇气可嘉,一再地犯。
信中字句,简直将兰溪王妃的暴跳如雷以及兰溪王的哭笑不得,写得活灵活现,让读信的莫茹萱哈哈大笑不止。
她笑得开怀,可愁坏了清儿,深怕她笑得过分了,伤着了腹中的小世子,却又不敢阻拦,每天在那儿踩冷风的脚。这几日他的脚都肿了好几圈了,让冷言好一顿冷嘲热讽。
江慕寒站在禅院中,听着禅房里的那愉悦的欢声笑语,嘴角微微弯起,连同清冷的俊颜都多了一份柔软。
“归去来如今在何处了?”一个聪明绝顶的人,绝对不会在没有完全准备的时候,露出身形。所以他一直怀疑那个所谓的主上,不过是幕后之人放出来的烟雾…弹。
冷风转转肿胀的右脚,龇牙咧嘴地回道:“回王爷,归去来到底还有些清醒,追出了汝州就不再轻举妄动了。不过我想那人此刻对汝州的玄衣亲卫的势力,应当都有了底。”
这一次王爷和灵尘大师故意放归去来追查,就是为了引君入瓮。
归去来的仇是他最大的心结,如今希望就在眼前,若是阻拦,只会主仆离心。王爷和大师放手任他施为,一方面是对他的信任,另一方面也是对他的考验,考验他是否真的能够担任这一届的玄衣亲卫统领。
好在,归去来没有被仇恨冲昏了脑袋,知道适可而止。以一州之力,做考验,王爷和大师的魄力,令他折服。
江慕寒点头,看着远方的青山绿水,轻声吩咐他:“既然七弟对高利茶哈佘如此不耐烦,我们助他一臂之力。”
冷风诧异地抬头看他,在他清冷的双眸之下,渐渐回味过来,王爷这是打算引蛇出洞,一箭双雕。
高利茶哈佘与谈美人是姐妹,一旦高利茶哈佘有问题,疑心病甚重的陛下一定会料理了她。轻轻松松去了两个敌人又能让陛下背锅,何乐不为?
冷风差点拍手叫好,憋着坏笑保证:“王爷放心,属下跟在归去来身边别的学得不怎么样,阴人的手段还是学了许多的。”
归去来鬼心眼多,他确实受益匪浅。
江慕寒呵呵一笑,让冷风莫名地感觉一阵寒风窜过,引得他汗毛直竖,压都压不下去。
……
听着自家王妃那五音不全的古琴曲,兰溪王恨不得抹了脖子,可惜美人的眼神犀利,若是他敢说一个不字,她身边的那把剑就不会是装饰了。
心里的小人咬着手绢儿,恨不得戳聋了自己的耳朵,至于外头那悦耳动听的凤求凰等名曲,恕他真的没心思听啊!
六嫂啊六嫂,你究竟给我媳妇出了什么馊主意?你不知道她五音不全,连首童谣都没唱全过的人,弹什么古琴啊?
都听得他对古琴半点好感都没了。
兰溪王妃倒是对古琴越发地感兴趣了,甚至还拉着兰溪王,让他教自己。
“夫君夫君,这首曲子怎么弹啊?”美目盼兮自风流,原本还身无可恋的兰溪王瞬间活力满满,凑上去很是臭不要脸地半拥着何氏,殷勤地教她如何弹奏。
后头的马车里,在前面的车中再度传来悦耳动听的琴曲之后,被无视了两个月甚至被兰溪王妃故意嘲讽地高利茶哈佘,怒极摔了古琴。
“侧妃恕罪!”伺候她的丫鬟战战兢兢地跪在车厢中,头都不敢抬,忍受着她身上的甜腻味儿,不敢多说半字。
“恕罪恕罪!你除了这句话你还能说什么!”高利茶哈佘的汉语说得不甚流利怪模怪调的话,听得人耳膜疼。
“噼里啪啦”一阵响,也不知道她摔碎了什么东西,丫鬟只是死死地扣在地上。
听着后头马车里的砸东西声,何氏觉得自家夫君弹奏的乐曲,也抵不上那噼里啪啦的声响动听。
果然六嫂说得对,你越是把人当对手,越是憋屈自己。越是不把对手当人看,她越是不会影响你。
六嫂说得果真是至理名言呐!
兰溪王看到怀中的妻子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也不由会心一笑。只要不是一根肠子通到底被人算计,她就算有些小心思,他也愿意包容。
难怪六哥得了六嫂之后再不看别的女子一眼,如此玲珑心思的女子,其他的庸脂俗粉如何能比?
捏捏何氏的琼鼻,兰溪王取笑她:“得意也别那么明显,仔细听讲。”
何氏吐吐舌头,乖乖地坐好,认认真真地辨认自家夫君说的是哪一根弦,哪一个音。
“不好啦!惊马啦!”车队前头突然闹腾起来,负责开道的护卫胯下高马突然受惊,整个队伍一片混乱。
兰溪王掀开帘子,还待细问,身后的马车中那个麻烦的女人已经夺了一边护卫的马匹朝出事的地点奔去。
被一脚踹下马的护卫一脸的懵,双手甚至还做着勒马的动作。
兰溪王扶额,回了马车,对着一脸好奇地何氏抱怨道:“我造的什么孽啊!”
何氏一脸懵懂,没明白他的话是啥意思,傻乎乎地问他:“外头咋了?”
兰溪王无力地瘫倒在车厢里,枕着爱妻的身子,双眼无神,哀嚎一声:“啊!我的老天呐!”
兰溪王妃是个直爽憨厚的性子,他认了,反正也没指望妻子为他做什么。可是父皇你能不能不坑你儿子啊!又给他一个别有居心的侧妃,还是个没脑子的侧妃,是嫌弃他过得太潇洒了吗?
“哎呀!侧妃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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