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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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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没脑子的侧妃,是嫌弃他过得太潇洒了吗?

    “哎呀!侧妃受伤啦!”又是一声惊呼,让兰溪王头痛欲裂。

    何氏哈哈大笑,半点都不掩饰自己对高利茶哈佘的不喜欢,听得兰溪王越发地无力。

    所以说,父皇你是想找乐子,六哥又不在,就找到我身上来了吗?

    在心里埋怨了许久的永安帝,兰溪王还得回归现实,伸手往外一挥,无奈下令:“让高侧妃好好在马车中安生一段日子,本王累了。”

    高利茶哈佘拼命才驯服了受惊的马,甚至会为此受了伤,结果就得了他一句嫌弃的话,一时之间委屈涌上心头,瞬间暴雨梨花地哭了。

    高利茶哈佘也是有尊严的,被人戏弄也就算了,还被自己的丈夫如此轻待,一肚子的火,硬撑着上了自己的马车,将里头剩下的能砸的都给砸了。

    鉴于她是侧妃不是王妃,砸了东西是不会补上的。而且她明摆着不受宠,负责补给的下人自然不会给王妃找不痛快。

    以至于她哭累了,却连喝水的茶杯和水都没了。

    “茶呢!”拍着唯一还算完好的桌子,高利茶哈佘怒不可遏地质问伺候她的丫鬟,“连你也欺负我!”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哭着摇头说不敢。

    突然车厢外递过来一杯茶,高利茶哈佘一点都没疑虑地抓过喝了下去。哭了许久的干涩嗓子湿润了,她才舒畅地舒了口气。

    “侧妃,茶好喝吗?”原本还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小丫鬟突然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高利茶哈佘将手中的茶盏抖落在地。

    腹部一阵绞痛,姣好的面容一片青白变换,五官都快揪到一起去了。

    “主……主上……”她跪在地上,匍匐着前行,揪着小丫鬟的衣角,满脸的祈求之色,“主上……贱妾错了,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一句话喘得分了三段,高利茶哈佘无助地揪着她的裙角,哪里还有之前的趾高气昂,完全卑贱到了泥里。

    小丫鬟邪魅一笑,可能是因为不太切合肌肤,所以笑得极其恐怖,似是一张皮都揪在了一起。

    她起身拍拍衣角,似是将高侧妃当做了什么脏东西,拍得很是认真。

    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语含讽刺,“真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你又没有你姐姐伺候男人的手段,连个残废都拿不下,你说本尊要你何用?”

    “不!”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拽丫鬟的衣角,却被灵巧地躲过,被腹中的蛊虫啃咬得皱在一起的五官,都染上了惊骇。双手更加焦急地攀她的衣角,祈求道:“主上!主上饶了妾身一次吧!”

    丫鬟冷冷一笑,手指一弹,高侧妃身体里的蛊虫瞬间安抚下来,秀美的五官重新归于原位,她已然痛得脱力。

    丫鬟将纤细的手指划过她汗水淋漓的娇颜,嗅着她身上的甜腻香气,阴冷一笑,“别以为你是无可取代的。你姐姐可是很有用处呢,所以你对于本尊来说,可有可无。”

    高侧妃狠狠摇头,重复保证自己的用处。

    “妾身一定会让兰溪王爱上妾身,一定不会让主上的计划出现问题!还请主上给妾身一个机会!”

    丫鬟对着她呵呵一笑,仰面倒下。

    高侧妃也虚脱地瘫软在车厢之内,沉沉睡去,连身上的伤何时好的,都一概不知。
………………………………

第三百五十八章 假中有真

    在走错第三步棋后,灵尘也看出大徒儿心不在焉了。

    虽然能赢棋心里头很爽,但这种下法,怎么看怎么觉得憋屈,自毁后路地自杀一击,灵尘没好气将棋子一扔,转身就走。

    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孩,这脾气简直了。说走就走半点都不带商量的。

    莫茹萱躺在软塌上,眯着眼看着灵尘怒气冲冲地出去,不由闷笑。师父他老人家经历了之前的那一劫,似乎是放开了许多,越发的小孩心性,倒是活得自在些了。

    “是七弟要来了吗?”拦了清儿想要遮阳的扇子,阳光正好,她想多晒晒。

    江慕寒点点头,将棋盘整理干净,朝着她伸了手,邀她过来下一盘棋,也算是让她的脑子能动上一动,免得钝了。

    懒洋洋地挺着肚子伸展了一下身子,她很享受此刻午后暖阳,至于自家夫君的邀请,她决定忽视。

    每次都被杀得片甲不留,她脑子有缺才会去找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她背对着他站着,似是在欣赏风景。

    看她那欲盖弥彰的逃避模样,江慕寒轻声一笑,似是将荒山带回了四五月的春季,让人流连忘返。

    大步上前将她纳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颈上,与她呼吸交缠,说不出的温馨与暧昧,看得清儿赶忙收拾好眼神,退了出去。

    “阿萱近来似乎脾气见涨,可是为夫哪里做得不好?”

    他呼出的气,绕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涟漪,让她的心都痒痒的,软软的。不自在地避了避,嫩白的小手推了推他的头,“说话就说话,做什么故意逗我?”

    江慕寒呵呵轻笑,抱着她看荒山的秋意盎然,说起了正事:“七弟即将到来,那位高侧妃也会到。答应我,能不靠近就别过去。”

    大掌覆上她的肚子,眉眼微蹙,“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你的身子还需要调养,莫要再让我与师父担忧了,可好?”

    经历那么多,她的身子还没有养好就有了身孕,虽说年初二哥的那一脚助了她一臂之力,可这个孩子来得太急。阿萱的身子还没有调养到最佳状态,时刻都会有危险。

    那些蛊人,身上的蛊虫存在太多变数,他不能让阿萱冒险。

    看着又大了一圈的肚子,莫茹萱的眉眼温和,多了一份坚韧与慈爱。与他的手一同抚摸着肚子,对腹中的孩子有着太多的期望,可到底最大的希望还是他能够平平安安地来到人间。

    “会的,为了孩子,我也不会冒险。”女为母则刚,为了腹中的孩子,她不会随意作为。

    归去来衣衫褴褛地回来,正好撞见俩夫妻浓情蜜意,没忍住翻了好几个白眼。腿一搭,手一伸,软塌被他占了个满满当当,清儿特意准备的泉水也全都被他灌进了肚子里。

    “爽!”归去来大喊一声,一脸的舒爽,“清儿,再给我来一缸!”

    站在门外的清儿踹了冷风一脚,没好气道:“你还不去给你的小师父倒茶?”

    揉着脚踝的冷风欲哭无泪。什么小师父,明明是归去来那臭不要脸的故意占他便宜,说什么他教人是要收学费的,大家都是自家人,就不收钱了,叫声小师父就是了。

    为了这,冷言都不理他了,连清儿都时不时拎出来笑话他。他的苦和憋屈,谁人能理解啊!

    冷风很想仰天长啸,可惜现实还是逼得他只能一瘸一拐地往禅院的厨房走去。

    莫茹萱推了推丈夫,狐疑地看着一身乞丐装的归去来,闻到了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捏着鼻子,又往后退了十米,恨不得穿墙离开。

    双手扇得比扇子还厉害,柳眉更是皱成了一坨,“归去来,你是钻进了乱坟岗还是垃圾场啊?怎的身上这么熏人?”

    归去来嗅嗅自己的身子,像是鼻子失灵了般,反倒对大惊小怪的莫茹萱嗤之以鼻,“不过是在死人堆里趴了三天,有这么臭吗?”

    莫茹萱干呕了几下,揪着江慕寒的袖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你快把他扔出去!”

    江慕寒揉揉鼻子,将爱妻打横抱起,消失在禅院之内。

    “喂!你们跑什么啊!还要不要听那个混蛋的事情啊!”看他们这般不给面子地跳墙逃跑,归去来气得在原地跳脚,气急败坏地对着蓝天白云怒吼,“混蛋!以后有事别求我!”

    天际飞过的一群乌鸦,看他可怜,同情心发作,给了他一连串的“嘎嘎”声,然后最后一只乌鸦还很是友好地给了他一坨的白白的热乎乎的东西,当做安慰。

    下意识闭眼,感受到面上一热,恶臭传来,归去来鬼叫一声,翻墙而逃。

    清儿趴在门边,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是走了,再不走她就没法呼吸了。老天呐!这人是躺在哪里的尸体里头啊?怎的一股子的烂菜烂叶子的味道……

    等到浑身黑漆漆的一整整齐齐地出现时,禅院里头已经被大扫除了,那张最受莫茹萱喜爱的软塌已经成了柴火,煮了归去来的洗澡水。

    “我们追踪了那个神秘男人七天,只追查到他似乎与平城大部分的富户有所联系。”一还是一本正经,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可与汉孥人联系过没”

    一摇摇头,“没有。神秘人还下手毒杀了三个汉孥商人,将他们的尸体做了肥料。”

    江慕寒与莫茹萱交换了一个眼神,江慕寒挥手屏退了一,食指无意识地扣着椅子的把手,陷入了沉思。

    莫茹萱给清儿一个眼神,清了场,自己默默地站在他身边,为他研磨。

    “阿萱,为什么呢?”他想不通,若那神秘男人是大夏人,是他江家人,为何会南姜的养蛊之术?能够花费数十年的时间,培养出了五个蛊人,可见他的心性与隐忍。

    可他利用汉孥人养蛊,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对大夏百姓还存有善意呢?为何每每想起来,心头会那么不安?

    莫茹萱也不懂,她实在不明白那个神秘人究竟想要做什么。若说是为了皇位,又为何要用汉孥人呢?

    高利茶哈佘、谈美人、刘姨娘,这三个都是汉孥人,刘姨娘是个意外,但另外两个,都是被人送给大夏皇室的,如此光明正大,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云氏的身份来历,都是谜,玄衣亲卫查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人知道。”莫茹萱担忧的还是这位隐藏最深的女子。

    能够让无孔不入的玄衣亲卫都找不到源头,不仅她可怕,她身后的势力更加可怕!

    “云氏此人,我倒是知道一些。”将笔放下,江慕寒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云氏在十六岁时被大司马芮干元捡到,也为她寻了好多年的亲人都无法为她寻回记忆,之后就嫁给了芮干元做了夫人。”

    他知道这些,还都是玲珑长公主感叹红颜多磨难时无意间听进去的。至于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芮家竟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入门?”莫茹萱很是诧异,“可她不是前任帝师柳三通的义女吗?”

    云氏为人所知的身份就是帝师柳三通的义女,要不然芮家的当家主妇就不会一做就做了二十年。帝师之女,便是皇后都够格了。

    星眸带着笑意,看得莫茹萱心头不爽,锤了锤他的胸口,“我又不喜欢这些人际交往,只知道一点表面,很丢脸吗?”

    “不。”抓住她的手,江慕寒很认真地摇头,“我只是好奇,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在京都时你是怎么混了个管家有方,仪态万千的名头的?”

    香舌一吐,莫茹萱做了个鬼脸,“我是安王妃,谁人敢给我脸色看?”

    所以她完全可以凭着身份横着走,谁人敢说她的一个不字?更别说她几次雷厉风行导致被冠上了下手无情的名头,更让那些人不敢轻易议论了。

    所以说,他的阿萱那些个贤名,不过是别人畏惧她的手段而不敢妄议而来的?江慕寒觉得他的世界又一次被爱妻重塑了。

    无奈苦笑着捏捏她的琼鼻,“那为夫只能更加努力,让天下人都夸你才好。”

    莫茹萱得意地笑了,黏在他怀中撒娇道:“我福气最好了。”

    两人又黏到了一起,让请了三、四遍澡被冷风差点扒了三层皮的归去来,十分的反胃。没好气地上前打破他们的恩爱,语带嫌弃:“酸死了,臭死了!”

    一边说一边用手扇着,以实际行动回报莫茹萱刚才嫌弃他。

    莫茹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追了七天七夜,到底追的是个真的还是假的?听一说,你们可是白白在乱葬岗里蹲了三天,结果连人家的一根汗毛都没见着。”

    经此一役,莫茹萱对玄衣亲卫的办事能力,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你们不是号称只要有个形容就能挖出人家祖宗十八代的吗?怎么一个大活人在你这个统领面前晃了几次,你也没认出来啊?”

    让你恶心我们!让你嫌弃我和慕寒,不酸死你我就不是莫茹萱!

    挺着大肚子,莫茹萱捂嘴偷笑,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都没了。
………………………………

第三百五十九章 福不好祈

    归去来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莫茹萱,拒绝承认这个笑得和蠢货没两样的女人,是他的主子。

    虽然这一次他确实丢了玄衣亲卫的名头,但不会有下一次!

    “他最后的踪迹是兰溪王的车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在一个丫鬟身上显现了。”归去来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下次被我遇到,我一定把他的头拧下来!”

    敢耍玄衣亲卫的,不让他付出一点代价,他们就对不起玄衣亲卫这五十多年来的声誉!不过是个臭虫,还真当真自己是个人物了?

    归去来对神秘男人嗤之以鼻。

    “兰溪王的车驾明天应该就能到灵安寺了。”归去来不喜欢输,将兰溪王的下落告知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抓不回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他就不是归去来!

    归去来的战意都被激发出来,看他摩拳擦掌的士气昂然的模样,莫茹萱倒是放下了心。此刻被气得吐血总好过都闷在心里,没得伤了自己的心脉。

    身后伸出来的两只大掌,将她的脸揉成了一团,不顾她的反抗,阴阳怪气道:“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归去来了?为夫怎么没看出来你越来越宽了?”

    莫茹萱翻了个白眼,揪住他的手,一抓一拧,自力更生救了自己的脸。这人的醋劲儿这么大,脸都被揉疼了。

    “轻点啊!这脸可不是你能捏碎的杯子。”她委委屈屈地憋着嘴,揉着越来越红的两颊,将落未落的水花儿,看得他心都快碎了。

    伸出手,四目相视,星眸中带着醉人的宠溺与爱意,看得莫茹萱呆愣愣的,陷入了他的温柔之中。

    “看来贫僧还是老眼昏花得好,免得总看到不该看的事情。”灵尘取笑他们的腻歪,摸摸身侧长高了不少的小和尚的脑袋,另一只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双眼。

    那带着打趣的双眼,饶是皮再厚,莫茹萱也承受不住,羞涩地低下了头,“师父怎么来了?”

    “这是我的禅院。”灵尘没好气地瞪了小徒儿一眼,反惹来大徒儿的冷眼,不由感慨徒大不由师,老了还被嫌弃,可怜呐……

    小和尚很好奇,但太师父不给看一定有不给看的理由,他打了个佛禅,“阿弥陀佛。姐姐师父,外头有一对夫妇在找你们。”

    好不容易摆脱了大部队打算来先认亲却走在半山路上被一群人劫持到了这里的兰溪王和兰溪王妃,无语地看着禅院那门匾。

    早知道我们的身份,何必要给我们来这么大个惊喜?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兰溪王妃很想骂人,但兰溪王紧紧扣着她的手腕,暗示她莫要胡乱开口。只得憋着满肚子的火,瞪着身侧那一堆的黑衣人。

    “夫妇?”莫茹萱一脸的懵,这个点会来找他们的夫妇,除了兰溪王夫妇外,还真的想不出别人。可归去来不是说他们要明天才到吗?

    “六嫂啊!救命啊!”兰溪王一听她的声音,立马惨叫出声,“是我啊!六嫂你快让你手下人放了我们吧!”

    江慕寒上前搀着爱妻,一同往门口走去。

    灵尘很自觉地躲开,手里一直牵着小和尚。

    嗯……要怎么形容兰溪王夫妇好呢?莫茹萱看着眼前这两个不知道经历过什么的人,诧异地张大了嘴,“你们去要饭了?”

    衣衫完好,但上面的图案与污渍,比归去来刚才回来好不上一点,除了没有恶臭,他们真的是半斤八两了。

    这个福,真心不好祈啊!莫茹萱啧啧两声,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他们了。

    兰溪王妃憋着嘴,抱怨地指着那些黑衣人,“六嫂你说,这些黑不溜秋的是不是你的玄衣亲卫?他们竟然拉着我和王爷去乱葬岗!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何氏虽然心直口快,但到底是名门闺秀,骂人的词汇贫乏得可以,除了太过分了能表达她的愤怒之外,找不出其他的词儿来了。

    莫茹萱扶额,看着那些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衣人,无力地闭眼。

    “你们主上让你们送兰溪王夫妇过来的?”这世上除了归去来这个怪胎,竟然还有和他一样瞎搞的人在,还是不知敌友的家伙。

    其中一个黑衣人点点头,粗着嗓子道:“安王妃莫怪,实在是兰溪王爷太过好动,我们兄弟也是没办法。”似乎对兰溪王无可奈何,黑衣人的话语中竟透着一丝无奈与憋屈。

    江慕寒一个眼神过去,兰溪王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这事儿真不怨他,谁遇上打劫绑票的事儿,能安安静静地等?

    莫茹萱不知道一向安静端方的兰溪王到底是怎么折腾的,她也没空关心,双眼依旧锁定在那个回话的黑衣人身上。

    “令主到底意欲何为?”

    黑衣人看看身后一个个往后退却拿刀鞘抵着他后腰,逼着他站在那儿的兄弟,露在外头的双眼里满是怒火,险险没烧光了这些碍眼的黑纱巾。

    被兄弟们顶出来,黑衣人一脸的悲愤,抱拳道:“主上说,既然兰溪王是来祈福的,那他就好心护送他们夫妇一段。至于高侧妃,既然不得兰溪王喜欢,那他就带回去好生调教一下,再给王爷送过来。”

    说完,把头低得都快埋进土里去了。

    江慕寒握着爱妻的柔荑,冷眼瞥了他们一眼,“还有呢?”

    说话的黑衣人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可后头的兄弟们刀鞘一个用劲儿,让他踉跄一下,走得反而更近了。

    莫茹萱狐疑地看着他们,猜测道:“你们主上不会是想说,许久未见我,甚是想念,问我安好?”

    黑衣人一脸的骇然,纵使黑巾蒙面,他的表情依旧在那双曝露的双眼中显露无疑。

    身后的黑衣人一人一边,拽起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阵秋风过,氛围一片静止。

    “呵呵……”莫茹萱干笑两声,不敢抬头去看自家夫君,对着目瞪口呆的兰溪王夫妇俩解释,“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这话说得好是没底气,声音越来越低,连带着她的头颅也越来越低。

    “是啊。”与往常无异的清冷声音传入耳中,却让莫茹萱浑身一个激灵。

    江慕寒素来清冷的脸上多了一缕温柔的笑容,看得兰溪王夫妇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挤到了一起。

    莫茹萱右腿往后迈了一步,随时准备逃跑。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完成逃跑之前将她困在怀中,她硬着头皮抬头看他,呵呵傻笑着:“夫君,我冤枉啊!谁知道那死变态是想做什么?你要相信我啊!”

    该死的,难道她就长了一张背黑锅的脸吗?莫茹萱在心底将那神秘人骂了个底朝天,脸上却委屈到了极致,只求夫君能看在她也受了惊吓的份上,绕过她这一次。

    江慕寒拥着她,在她耳边呵呵一笑,笑得她汗毛直竖,鸡皮疙瘩压都压不下去。

    指节分明的手在她绝色的容颜上徘徊,似笑非笑道:“爱妃总是能招惹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爱慕者。你说我该怎么拆了他才好呢?”

    大哥!你的神情语态是要拆了我吧?莫茹萱在心底直翻白眼,面上却只能狗腿地笑,一边笑还一边去抓他的手。

    “夫君说得对,为妻就是一个顶包的货。一个个的都想要让我接黑锅。”一边说一边气愤地跺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慕寒屈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没好气地警告她:“下次别乱开口。那家伙是个没脸没皮的,没得耽搁了你的名声。”

    “是是是!”她赶紧保证,食指朝天,一脸的严肃,“下次若是再遇到这群人,我一定乖乖地把嘴闭上,再也不多嘴了。”

    美眸一转,俏皮地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作怪似的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这样可以吧?”

    将她的双手握在手中,江慕寒无奈一笑。

    兰溪王与兰溪王妃一脸错愕地看着与以往迥然不同的六哥六嫂,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三确定刚才看到的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所以说,他们之前是被不知是敌是友的人挟持了,而他们还被当做礼物送给了六嫂,就为了跟她说一句情话?

    无语已然不能代表他们的心境,此刻杀人才是他们最想干的事情!

    兰溪王用力撞了撞身侧的门,一脸的生无可恋。

    兰溪王妃回过神来,才从他们的谈话中抓住了重点,似乎那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人,是那个抓了他们的神秘人安排的……

    “所以说,我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她又迷糊了。

    兰溪王拍拍自家傻媳妇的手,安慰道:“我们是来祈福的,不过来的过程有些……”憋了半天,他才用出人意料来代替这一路的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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