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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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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茹萱冲她淡淡一笑,反手在她头上也扎了一针,让她一同昏睡过去。整理好衣裙,她慢慢走下了马车。

    冷风冷言带着其他的王府侍卫围着马车,奋力抵抗着黑衣人。可彼此的无力悬殊太过,人家是专业的刺客,他们的人越来越少。

    忍着恶心反胃,莫茹萱娉婷而立于车辕之上,衣袖一挥,无数的银光闪现,那队黑衣人的行动有瞬间的僵硬,被王府的人一个个斩杀。

    “果真是灵尘老和尚的高徒。”领头的那个黑衣人带着其余的人围着他们,形成了包围圈,看着自己手底下的人减少,不无讽刺道:“世人只知道安王妃心狠手辣却没想到您也是位武林高手。失敬失敬!”

    “作为一个刺客,你的话……”莫茹萱眉眼一冷,嗤笑道:“未免太多了!”

    她昂起头,眺望远方:“阁下如今已经钓出了你想要的人,是不是该放我们这些小虾米离开了?”

    “哈哈哈……”神秘男人长啸而至,身后是一队同刺杀他们的黑衣人相似的手下。不过看那些人眼底的不屑,就知道他们很骄傲。

    这种骄傲,她似乎在慕寒的军队中见过。莫茹萱眼眸一闪,含笑看着方才嘲讽她的黑衣人统领,“不好意思,本宫被刺杀得习惯了,所以对一些身着黑衣的人有种判断力。你们似乎,有些心虚呢!”

    黑衣统领气极反笑,反手抽出腰间的佩刀,“生意失败,死而已。”

    “咣当――”手中的刀被人打落在地,自己也被定在那里,黑衣统领凶神恶煞地看着莫茹萱,恨不得将她抽皮拔筋。

    莫茹萱努努嘴,很光棍地摊摊手,“不好意思,我的银针早用完了,所以……”她以眼神示意隔壁的神秘男人。

    扔了丑面具的男人已经换上了一张银光灿灿的,在烈日之下,闪得人眼疼。莫茹萱选择转头,免得闪瞎了自己的眼。

    “啪啪啪。”三声鼓掌,男人掐住他的喉咙,当着那些行刺的黑衣人的面,活活掐断了他的脖子。

    从怀中抽出一块丝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端端正正地给他盖在脸上,算是让他死得好看些。

    他转头看向那些明显有些惧意的黑衣人,呵呵一笑:“听说最近本尊很有空闲呐!你们说,本尊该怎么对待你们呢?”

    “主上饶命啊!”行刺的黑衣人们纷纷下跪,一点方才的刺客风骨都没有,反而像极了贪生怕死的软脚虾。

    莫茹萱没兴趣看他管教手下,她只想给为护卫她而死的侍卫们讨个公道:“尊主大人,你是不是该给我这些死去的侍卫们一个交代呢?”

    美人的眼睛开始喷火,看得男人眼中趣味越加浓厚。他满不在乎地指着满地的尸身,“他们本就是为了护卫你的,死得其所啊。”

    再说了,能够为他引出这些混账,也算是死得光荣了。透过银色面具亦能得知他的眼中全是淡漠,“每家发放三千两安家费便是,何须你一个妇人操心?还是说你家没银子了?”

    “你!”其中几个侍卫血气翻涌,恨不得上前再去干一架。好在冷风冷言手脚快,给拦了下来。

    莫茹萱深吸一口气,努力将火气压下,沉声道:“既然如此,阁下如此有钱,那我们大夏未来十年的军费就由阁下来出了。如此算来他们才算是死得其所!”

    男人的目光突变,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下去。他一步一步往她的马车走来,却没再伤她侍卫一人。

    “莫茹萱,你倒是为你丈夫考虑。”马车前,他站定,看着她冷冷一笑,“既然想要大夏未来十年的军费,那若是你不付出点代价,是不是我太亏了?”

    目光扫视了地上鲜血淋漓的死人,他抱胸而立,任由冷风冷言在那儿冲击着穴道,半点都不担心,如闲庭漫步,自在极了。

    莫茹萱与他对视,半步不让。

    突然一个转身,男人最终败在了她的眼神之下,意兴阑珊地摆摆手,背过身去:“既然你如此在意这些侍卫的生死,那我认了又如何。”

    “明日午时,明年大夏的军费就会送到安王府门前。”他罢罢手,带着自己的手下人,辖着那些软腿虾,一同离去。

    他敢给,也得看江慕寒敢不敢收!

    秋风扫过一阵,浓厚的血腥味熏得莫茹萱再也忍受不住,趴在马车边就开始吐起来。

    归去来的玄衣队被人引了回来,看到满地的尸身,面色巨变,跑到马车边,看到还在那儿吐的莫茹萱,才算是松了口气。

    他的拳重重锤在马车上,莫茹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轻点!我们还要靠这辆马车回去呢!”

    看他脸色阴沉,就知道一定是被那个神秘男人又耍了。

    她也不指望归去来能斗得过那个男人,只是他的性子何等高傲,被人如此戏耍,怕是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归去来扶好她,都能滴水的脸上,多了一丝苦涩,“如你所说。我这次栽了。”

    见他如此低迷,莫茹萱也不知道给如何去安慰他了。虽说平日里他们总是吵架斗嘴,那都是自家人的闹法。如今他被人欺负了,自己还没法给他报仇,莫茹萱也觉得憋屈!

    拍拍他的脑袋,莫茹萱也只能躲进马车中,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外头的残局由他们处理,莫茹萱倒是见证了何为鬼上身。

    原本昏过去的荷香,此刻正嘻嘻笑着看她,但那种笑,十分地诡异,好似这张脸皮都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声音也与平日里不同。

    “阁下不是离开了吗?”她试探性地问她,却没想到得到了她的肯定答复。

    荷香的手指此刻变得修长而又指节分明,一看就是男人的手。她抬起手,摸着身侧何氏的脸庞,似是无意同她说话,只是痴迷地描绘着何氏的面容。

    莫茹萱没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竖。这幅场景太过诡异,她有些承受不住。好在何氏还昏着,否则怕是早就昏过去第二次了。

    等马车再次启程的时候,荷香突然开口,一开口就让人汗毛直竖:“记住,我叫魅影。鬼魅的魅,影子的影。我们还会再见的,安王妃。”

    话音落,荷香喉咙咕噜噜地滚动了几下,翻了白眼,再次昏了过去。

    靠在车壁上,后背微凉,莫茹萱苦笑着捂着肚子,安抚着受了惊的宝宝,“宝宝没事的,不过是蛊术罢了。我们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越是安慰,额间的冷汗越是多,渐渐的她便开始呼痛。腹中的孩子也开始发力,阵痛让她根本无法忍下来。

    “啊!”

    一身惨叫,莫茹萱昂面倒出了马车,吓得赶车的归去来一个激灵,将她揽在怀中。

    “你怎么了?”
………………………………

第三百六十三章 早产生子

    咬着牙,她深呼吸几口才慢慢缓过来,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隔得眼睛难受得很。

    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触感有些颤抖,她虚弱地笑笑,“归去来,你的手这么抖,还能把脉吗?”

    “闭嘴!”归去来怒吼一声,掐着她的手腕,让她保持清醒,一向玩世不恭的音色都带上了颤抖,“莫茹萱,你不能死!不能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的身子明明一直都很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急转直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手指在她的手腕上颤抖着东挪西挪,却查不出原因,他实在是慌了。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归去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冲出了车厢。

    “王妃怎么了?”冷风冷言聚上来,拦着归去来。

    她咬着牙,视线被越来越多的冷汗遮住,双手无力地搭在抱着她的人肩上,气若悬丝:“送我回家。我想回家。”

    “王妃……”冷风冷言面色巨变,归去来直接将他们撞开,抱着她飞一般地往禅院赶去。

    他知道莫茹萱只想要去那个人身边,只有他身边才是她的家。

    “主子你坚持住,很快就能见到安王了。你坚持住!”任由冷风割脸,归去来一次比一次快地加速,嘴角开始溢出鲜血,他亦置若罔闻。

    禅院之中,兰溪王一步三回头,那扇院门都快被他看得烧起来了。

    灵尘将手中的医书卷起来,往他头上扔过去,看他这没出息的表现,气得指着他的鼻子骂:“不过是出去逛街,你六哥还没担心我那有孕在身的小徒儿,你担心你家婆娘作甚?”

    兰溪王揉揉被砸得发红的额头,半个字都不敢反驳。

    谁让人是长辈,还是他的再造恩人呢?忍!

    兰溪王撇撇嘴,索性蹲在大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山路。

    媳妇啊媳妇,你一个人出去玩了,将我留在这儿受他们的折腾,你怎么对得起为夫啊?

    扒在门边,苦哈哈地蹲着,哪里还有个王爷样?

    江慕寒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堵门口,不知为何突然想抬脚踹他一下。

    灵尘看到他,呵呵一笑,虚手指了指那边的望妻石,“该不会你是出来和他凑一对看门的石头的吧?”

    江慕寒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这老和尚越来越为老不尊。

    “主人救命啊!”远处传来归去来的啸声,荒山四周都听得清清楚楚。

    灵尘与江慕寒面色俱冷。

    兰溪王还傻乎乎地抬头东看西看,没想到下一刻就被人连门带人踹飞了。胸口那一脚,即使隔着模板他都能感觉到胸骨伤了。

    “噗!”一口血吐出来,他还没看得及骂人,归去来就抱着一个华服女子冲了过来,顺便在他身上踩了几脚。

    “阿萱怎么了?”一阵风过,莫茹萱已经被江慕寒抱在怀中,“阿萱你怎么样?”

    为什么没有脉象?怎么会没有脉象?江慕寒抱着她半跪在地上,四处摸着她的手腕,却找不出来哪里还在跳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是出去逛街吗?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看到小徒儿面无人色,赶忙探到她的脖颈处,感受到那细若游丝的脉象,他赶忙让大徒儿将人抱进去:“快将萱儿抱进去!她还有救!”

    风过无声,禅房的门已经被人撞开。灵尘赶忙追进去。

    归去来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无力地垂下手,瘫软在地上,与兰溪王并肩而躺。

    从墙壁的暗格中取出一颗黑不溜秋的丹药,交给江慕寒,灵尘神色难看,眼神晦暗地看着已然昏迷过去的小徒儿。

    “寒儿,她是被人下了蛊,如今是被人催熟了蛊虫,也牵动了她的血气,她腹中的孩子未必能保住,你要有心理准备。”

    话落,他将一早准备好的药品与生产物件统统翻出来,一点都不忌讳什么产房男子不得入的规矩。

    握着丹药,他的牙咬得紧紧的。

    阿萱的生活起居都要经过他的过问与安排,为何还会被人下蛊?

    此情此景已经不许他再做他想,唯有紧握着她的手,在关键时刻将丹药喂进去。

    银针一字排开,灵尘的手瞬息万变,灵巧地将银针都安置在了它们应该在的位置,为小徒儿强行续命。

    “啊!”顶着满脑门的银针,莫茹萱突然惨叫一声,蜷曲着身子,开始哀嚎,“痛!我好痛!慕寒我好痛啊!”

    “好好好……”江慕寒手足无措地握着她的手,让她掐着自己,好似一点感觉都没有,“很快就不痛了,很快……很快的……阿萱坚持住!”

    “啊!”像是被人用刀捅着,又像是从万丈悬崖上摔下去,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痛!好痛!痛得她都快没力气呼喊了。

    紧紧攀握着阿萱的手,他已经慌乱得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除了陪着她打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看他如此没出息的模样,灵尘也只能大大翻个白眼,手中的银针一刻不落地准备着,随时给那条隐藏在萱儿体内的蛊虫,致命一击!

    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痛,粉润的指甲也掐得泛了白,甚至带出了点点红珠。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脸上,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美感?

    唇瓣早已被咬得破碎与鲜红,眉眼紧紧拧作一团,急速地喘息着,伴随着她手臂上的青筋起伏。

    “阿萱,快了!就快了!”江慕寒吻去两人手中的血迹,温柔相待,希望她能感受到这份心意,能好受些。

    肚子一阵阵发紧,阵痛越发剧烈,而伴随着她急促呼吸的,是心头那高高耸起的一个包。

    看着那蠕动的包,江慕寒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就是这个东西!都是因为它,阿萱才会这么痛苦!

    “阿萱加油!我们的孩子快要来到这个世上了!你加把劲儿!”

    “呼……呼……”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快要没法呼吸了,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想要吸进新的空气。

    “寒儿,快划开她的左手腕,将那条蛊虫引出来!”

    江慕寒泪光一闪,横下心在她手腕上划了一道,任由那鲜血喷涌而出。

    “快将这个碾碎!”灵尘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物件扔到他手中,喝令他动手。

    江慕寒如同傀儡一般,灵尘一个命令,他一个行动。

    莫茹萱胸口的那个包,似乎被什么味道吸引,竟开始往渗血的手腕而来。

    “啊!”那钻心的痛楚,痛得她青筋暴起,双目突出,另一只手开始无意识地往那个包上面锤。

    灵尘立马压住她的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徒儿在哪里歇斯底里地惨叫,看着她的越喊越嘶哑的嗓音慢慢低沉下去。

    距离伤口最后一点距离,那个包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竟要往后退!

    伸手一把掐住包的上方,闭眼一挤,任由爱妻再次惨叫出声。

    银光一显,那个包瞬间化作一滩脓血,灵尘立马点燃了它。

    刺鼻的味道还没来得散发,他手中的粉末便撒了上去,只留下一股清香,提神醒脑。

    好难受……莫茹萱睁不开眼睛,四肢不由自主地动着,左手腕上的痛楚竟能够与腹痛相抵。

    听着她昏迷中依旧在喃喃呼痛,江慕寒生生在自己的手心掐出了血。

    大患已除,灵尘也惨白着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此时此刻,他竟比莫茹萱更像是个要生产的孕妇。

    就着僧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已经安稳昏睡过去的小徒儿,不由苦笑:“你倒好,生孩子生累了就睡着了。心可真够大的。”

    “睡着了?”江慕寒怪模怪样地扯着嘴角,神情瞬息万变地看着自家媳妇,最终也只能苦笑以待。

    阿萱呐阿萱,你素来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生产时睡着了?

    江慕寒刚要唤醒她,就被灵尘制止,“她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劫,让她睡一下恢复一下体力,等会儿她还要生孩子呢。”

    推门出去,看到全身无力还瘫在院子里的归去来,灵尘借助一的力量,缓步上前为他把脉。

    “大师,我觉得我更需要救治一下。”兰溪王捂着胸口,靠在石桌上,虚弱无力地伸手,求救治。

    他和归去来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被他生生踩得受了内伤!

    灵尘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倒了一颗丹药给他,另一颗塞进了归去来的嘴里。看着已然长大成人的归去来,不由感慨时光飞逝。

    摸摸他的脑袋,灵尘让一去准备产婆和一切生产用品。

    兰溪王无力地抬头,“六嫂还没生吗?”

    刚才那惨烈的叫声,他还以为六嫂早就开始生了呢。刚声音安静下去的时候,他还心惊胆战,以为六嫂出事儿了呢。

    灵尘呵呵一笑,“你六嫂孩子生到一半,睡着了。”

    “噗!咳咳……”一口口水喷出来,兰溪王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想确定自己不是听了个笑话,而是真事。
………………………………

第三百六十四章 何不敢收

    坐月子的房间,味道终归有些无法形容。

    莫茹萱有气无力地看着几个丫鬟围着自己打转,再次被驳回了想要清洗一下的要求,甚至这三个丫鬟还变本加厉,连开窗通风的时间都缩短了那么半个刻钟,就怕她伤寒。

    还是清儿心疼她,偷偷取了些温水给她润了润嘴唇。

    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浑身不得动弹的她,只能用眼神示意清儿将孩子抱过来。

    “呀咦!呀咦!”虽说是早产了那么两个月,可好歹这小家伙还是命大地活了下来。

    刚出生的时候,他已经没了呼吸,还是灵尘一掌下去,生生激起了他的心跳,才算是保住了命。

    不过师父他老人家又得闭关了。

    看着小家伙万事不知地躺在自己身边,咿咿呀呀地叫唤着,莫茹萱心头的那一抹担忧渐渐消退,全都被这小小的人儿占据了心窝。

    这个小家伙来得突然,却让她觉得之前受的罪,都是值得的。只要为了他的一个笑,什么都值了。

    伤愈的归去来趴在禅房的屋顶上,手中玩着被风吹来的梧桐树叶,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中翩翩起舞,玩得倒有些自得其乐。

    一笔直地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欲言又止。

    归去来抬脚踹了他一下,看不惯他的扭扭捏捏,“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最看不顺眼小儿女模样,没得让人恶心。”

    一淡定地拍拍大腿上的脚印,面无表情地拆穿他:“大哥,你在纠结。”

    纠结什么,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他们是玄衣亲卫,本该由主人统领。但自从他们跟随主子之后,基本上就如同归属于安王。

    或许主人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只是想借由主子的名头,将玄衣亲卫传给安王。可主子一介女子却让他们这些玄衣亲卫心服口服。

    不管是她亲上战场,还是她平日里对他们的好,都足够让他们心甘情愿奉其为主。

    只是皇位的博弈,不是他们这些人说了算的。主子终究是女子,此时此刻安王心系于主子,他们的存在并无不可,但若是有朝一日安王登基,那主子有他们,未必是好事。

    这也是为何他们愿意听命于安王,大哥却一直同他们夫妻作对的原因。

    大哥是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着主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归去来将梧桐叶扔掉,面色沉稳地远眺荒山,“我信安王,他是真的爱着主子的。一,我想要赌一把。”

    一点点头,没说话。

    不再纠结之后,归去来就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那个神秘男人身上,“听她说,那个没脸见人的男人叫魅影。你找到他的消息了吗?”

    能够让玄衣亲卫折戟沉沙的人,不把他挖出来鞭挞几遍,实在对不住自己受的这口窝囊气。为了这,被那个蠢女人鄙视了好几次,他不报复回来,誓不罢休!

    他气势汹汹,一却直接泼他一盆冷水,浇得他透心凉:“没有。”

    没有!竟然还是没有!归去来捂着胸口,一脸的受伤,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一!你竟然也堕落了!什么叫做没有?你别告诉我每年那么多钱都喂给了猪!”

    “就算喂了猪,还能宰了杀了吃,我辛辛苦苦养你们,到底有个屁用啊!”

    一很是实在地给他放了一个屁,然后一脸淡然道:“好了。”

    归去来突然觉得自己的内伤还没好,很想要再吐三口老血。

    屋顶下被爱妻挡在门外的男人,听着头上已经不能用幼稚来形容的两个蠢货的对话,他忍住把他们都扫地出门的欲望,狠狠瞪了眼偷笑的两个贴身侍卫。

    冷风冷言捂着嘴,努力装作一本正经。

    既然归去来打算赌一把,他自然要做收的。若以阿萱为赌注,他必定以天下为筹码,得她一世顺遂喜乐。

    阿萱的幸福,他有何不敢收的?

    抱着清儿带出来的胖小子,江慕寒面色柔和,一改往日的清冷气场,柔得让人觉得晃眼。

    亲了亲儿子的小脸,将他送回清儿的怀中,“照顾好王妃和小世子,本王去去就回。”

    清儿不敢造次,恭敬退下。

    此时此刻的平城安王府,大门已经被一百口大箱子堵住,一队说不出是什么装扮的人,笔直地站在王府之前,如同一颗颗松树。

    蔡文擦着额间不断流下来的冷汗,却死咬着不肯让这些人进府。谁知道他们是谁?送进来的又是什么东西?若是一些不干不净的,岂不是害了王爷?

    只是他们的气势太过威武,眼神太过锐利,饶是被锻炼出来的他,也不免有些心惊胆战。

    面对一群说不定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的人,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诸位来客,如今王府之内,并无主事之人,诸位若是有事,还请右拐去平城府尹府吧。袁大人才是我们平城的父母官。”

    身着紫黑色短褐的男人往前一步,粗着嗓子道:“在下文虎。我等是奉主上之命,给安王妃送礼来的。安王妃产下小世子乃是大喜事,主上与王妃也算是有几分缘分,自当恭贺。”

    蔡文很想拒绝,王妃产子关你们主上毛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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