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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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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文很想拒绝,王妃产子关你们主上毛事啊?送什么礼!送什么礼!

    文虎见他还是死死挡着大门,也没耐心同他瞎扯,在诸多百姓的好奇目光下,命人打开了一百多口箱子。

    今天的天气十分的好,万里无云。浓烈的阳光照在那百多口箱子里,那金光银光,闪得人眼睛不由自主地开始落泪。

    太……太有钱了!

    冷风冷言也下意识遮住了双眼。那明晃晃的光,愣是逼得他们不敢直视。

    江慕寒眯着眼睛,喃喃自语:“看来阿萱的爱慕者又多了一个啊……”

    王爷您也太看得起王妃了!那日行刺事件在场的冷风冷言,不由在心中暗暗吐槽:那魅影可是利用人毫不手软的。咱们的人硬生生被砍了大半,那混蛋才慢悠悠地晃出来。

    就着还爱慕王妃?那日他差点就借刀杀人了!

    不过只要是事关王妃的,他们还是乖乖地不说话,免得被王爷冷眼相加。

    “啪啪啪!”江慕寒一边鼓掌一边走到了大门前,清冷的容颜上多了一丝寒冰,“听说令主是要用大夏十年的军资来赎杀我王府百名侍卫的罪。我大夏一年的军资,可不止这一百多口箱子。”

    文虎呵呵一笑,倒也不生气,“主上说了,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这些钱就当做他送给王妃和世子的贺礼。”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主上说,世子的奶…水钱,他终归还是有的。”

    这话毒到令人发指!

    长袖一挥,文虎已然僵着身子躺在地上,冷风啐了他一口,“就你这熊样,还敢污蔑我家王妃,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头!”另外的那些紫黑色短褐的男人纷纷围着文虎,呼喊着他。

    江慕寒弹弹衣袖,漫不经心道:“若是嫌弃云州城不好混,那本王就让你们真正无处可归!”

    江慕寒平日里只是清冷,若是文弱书生走过他身边,只会觉得此人君子风范十足。若是杀人者走过,必定会手脚发软,那是被他身上的杀气所骇。

    而此刻他在战场上积累下来的杀气涌现,让这些人纷纷头皮一紧,手下意识握住了腰间的刀剑。

    安王竟然查出了他们的归处,连玄衣亲卫都没有查到的消息,他竟然得到了!

    他们头皮发麻,随时准备与他拼一死战。

    江慕寒让安王府的人将那些个箱子登记在册,自己坐在门外,当着那些看热闹的平城百姓的面,让护卫围了那些个身着紫黑色短褐的人。

    “既然是来送礼的,那本王自然要以礼相待。”江慕寒毒舌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饶人,“既然你家主上说他奶…水钱多,那我们大夏军队之中的那些将士的妻儿也就归他抚养了。也算是让他有人送终。”

    紫黑色短褐的男人们被气得火冒三丈,可地上躺着的文虎就是前车之鉴,他们还没打算现在就去侍奉老主人。

    当一将安王府门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隔着房门告诉莫茹萱后,里头就传来摔茶杯的声音。

    莫茹萱脸色铁青,气得恨不得冲出去揪住那个混蛋好生揍上一顿。竟然敢当众毁她清誉!

    “一,既然他说要送我与世子礼物,那你就去给王爷传个话,就说世子还小百无禁忌,既然有人愿意慷慨解囊,那就不用客气。我大夏将士妻儿有的,我们家小宝贝统统都要有,而且还得是更好更精致的。”

    一的嘴角似乎扯了几下,似乎是被莫茹萱的无耻又一次刷新了他对世界的认知。

    清儿和端午重阳捂嘴偷笑,虽然王妃这种无礼的要求十分过分,但她们还是觉得痛快。王妃说得对,对待无耻之人只有自己比对方更无耻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莫茹萱勾着小胖儿子的小手,呵呵逗着他笑。

    既然有人送礼,她为何不敢收呢?来历光明正大的贺礼,哪怕是敲诈来的,她也能花得心安理得。
………………………………

第三百六十五章 南姜太子

    安王府大门前的一百多口箱子,在申时末终于被清点清楚,此时王府巷子口早已被赶来看热闹的百姓围了个结结实实。

    江慕寒随意观赏着大门前的风景,不管是人还是物,他都看得津津有味。

    被王府侍卫扣下来的那些个紫黑色壮汉,此刻都瘫软在地,有几个嘴角还在渗血,看起来凄凄惨惨戚戚,让人莫名觉得心慌。

    对于地上被气吐血的俘虏,没人在意,却又没让他们挣脱包围,就是将他们留在这儿,看着安王府的人轻点。

    蔡文一抹额头累出来的汗水,看着厚厚的一叠帐,松了口气:“回禀王爷,总共三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黄金。属下已登记在账,还请王爷过目。”

    江慕寒看了他一眼,蔡文赶忙将账册递给旁边的小厮,自个儿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半个字都不敢说了。

    “既然王爷已经清点清楚,是否能放了我们了?”那些被困了大半天的紫黑色短褐的人粗声粗气地说,“我等主上还在等我们回去复命。”

    “想必王爷也不想得罪了一尊财神吧?”其中一个似是很看不惯他的忘恩负义,出言讥讽道:“素来只知安王宽待百姓,却没想到今日才得知王爷真面目,竟是如此的忘恩负义,贪财之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冷风急声斥道:“我家王爷为国为民,清誉岂容你诋毁!”

    冷言最是直接,剑出鞘,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敢诋毁王爷者,杀无赦!”

    “哼!”那人冷哼一声,转头硬顶着,就是不说一句软话,像极了要英勇就义的侠士。

    刚下马的一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景,腰间的刀也抽了出来,在那人后背捅了一刀:“废话真多。”

    这是在讽刺冷风冷言光装狠不干事儿,气得他俩直接捅了那英勇就义的侠士两剑。

    “你们太过分了!”剩余的那些紫黑色装扮的人看到接连两个人死在他们手中,心中的怒火已然压制不住,开始纷纷抽出腰间的配饰,转瞬间各个手拿剑器与一侧挟持他们的护卫干上了。

    “看你干的好事!”冷风横了一一眼,转身加入战局。

    几个起落,原本看热闹的百姓们消失得无影无踪,门前只剩下王府侍卫在同他们打斗。

    一抱臂站在一侧,看了眼高坐其上的安王,被他那一眼警告看得无奈,只能自己下了战局,几个起落、宝刀饮血,将那些紫黑色短褐的人杀了得只剩下一个,留了半口气。

    冷风冷言羞愧地跪在江慕寒身前请罪,手握在宝剑上,青筋暴起。

    一一个人就抵上了安王府的侍卫,对他们两个侍卫统领来说是最大的耻辱!

    坐在上面,冷眼相看的江慕寒倒是半分都不在意,他的侍卫越平庸越好,否则传回京里又是一场风雨。

    如今他有妻有儿,孩儿才刚降生不久,不适宜见血。

    一半蹲在那个只剩下一口气的人身侧,半点起伏都没有地将自家主子的要求转告给他:“我家主子说了,既然你家主上如此有钱,那她就不客气了。既然有人愿意承包了大夏将士妻儿的抚养费,想必为大夏立下赫赫战功的安王殿下的嫡长子,也不会吝啬吧?”

    一将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厚颜无耻道:“我家主子要的也不多,但凡日后其他将士妻儿有的,我们主子和少主就要有五倍,如何?”

    只剩下半口气的人又吐了口血,彻底昏死过去。

    握着茶盏的那双苍劲有力的手也被自家爱妻这已经不能用厚颜无耻来形容的抢劫行为吓到,连茶水都抖了出来。

    阿萱呐阿萱,你还是如此古灵精怪!

    平城城门口,仪仗齐全甚至声势浩大的一队人,自然也听到了那些个百姓谈论的今日安王府门前的事情,以及刚才的暴动。

    稳坐在里头的两个人,一个虎头虎脑像是还没长大,其中一个却已经过了半百之龄。

    年长的人自然是永安帝最为倚重的白松弗白公公,而那个虎头虎脑的却是他最近收的小徒弟。

    小太监季刚有些好奇,但碍于宫中森严的规矩,都不敢问自家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白公公看他那纠结的小模样可怜,才主动给他解惑。

    摸摸他的小脑袋,白公公含笑道:“安王为国为民,但凡能为大夏带来好处的事情,他从来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只除了一点,那就是他绝对不会拿安王妃来做饵。”

    季刚似懂非懂,脑子还是不甚清晰:“可是师父,皇家竟也有如此痴情之人?”

    他年纪虽小,可也在宫中多年,看惯了尔虞我诈,什么姐妹情深都抵不过帝王的一夜恩宠,更别说什么兄弟手足,只要能够有好处,什么不能出卖?

    虽然时常听说安王与安王妃鹣鲽情深,可从未真正见过,他还是不信。

    白公公只是摸摸他的小脑袋,也不再多说。

    入了平城,自然距离安王府也不远了,在他们师徒的一问一答中,仪仗差不多也就到了安王府所在的那条巷子里。

    远远就听见那敲锣打鼓的声音,江慕寒扫了地上的血腥一眼,也没让人收拾,反而让冷言将这些尸身拖到一旁叠起来。

    “不要堵了大门就行,其他的随他们吧。”既然有本事让他们一夜之间出现在平城,那就把他们一夕之间就全部带走。

    他倒要看看魅影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对于敢调戏自家媳妇的人,江慕寒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还没从马车上下来,就被一股子压都压不住的血腥味逼得捂住了鼻子。季刚面色惨白,一副怯弱弱的不敢下车,若非白公公一脚踹下去,怕是要赖在上面了。

    跌坐在被鲜血浸湿的地上,满手的鲜红,季刚不负众望地昏了过去,四肢还在那儿抽搐着,十分的不雅观。

    白公公没眼看自家没出息的小徒儿,一脚将他踹到后面的太监堆里,握着浮尘向江慕寒行礼问安,“老奴见过安王殿下,殿下金安万福。”

    虚扶了他一把,江慕寒眼神不错地看向他身后的马车,“白公公,可是父皇的圣旨到了?”

    白公公笑眯眯地点头,还不忘恭喜他:“陛下期盼许久终于等到了嫡亲的孙儿降世,自然是万般喜悦。这才让奴才过来宣旨。”

    彼此互视一眼,江慕寒眼眸微闪,侧身让了一条道,请他入门。

    “江慕寒!”一声冷喝从天而降,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一袭青衣,面带银色半边面具,于秋风之中衣衫飘决,一人站在那儿,便是一副仙君下凡图,迷得人六神无感,只余他一人身影在眼前行走。

    他曾想过再次见面是何等场景,甚至想到他会用什么方法将他自己的属下带走,却没想到他竟然敢一人前来。

    魅影点着自己的面具,素来不正经的声音中多了一缕杀意,眼神却温柔得能滴水,无端让人鸡皮疙瘩竖了起来。

    “既然来了,就自己处理了你的手下吧。”江慕寒转身,没空同他对视,“管好他们的嘴巴,若是再让我听到一丝对安王妃有损清誉的消息,就别怪我将你的老巢端了。”

    魅影哈哈大笑,却带了无尽的苦涩,“江慕寒,今时今日你拥有的一切都是用我南姜百姓的血肉堆积而成。如今也该是你儿子来还了。”

    御赐封号?也得你的儿子能够承受这份尊荣才行!

    魅影冷笑几声,扬手一挥,那些堆积着的尸体统统化作了血水,连骨头都没剩下。

    既然是无用之人,何须留恋世间?辖着那个半死不活的手下,他几个纵跃,消失在天地之间。

    白公公不由赞叹一句:“好一个潇洒君子,好一个南姜太子!”

    他曾有幸见过南姜太子,那般出色的男儿,只要是有眼睛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不过那一场大火之下,许多人都说南姜太子已经殉国,毕竟当年铃铛夫人受宠,对他多有迫害,之后就再无踪迹,怕是早已遭了不幸。

    却没想到竟然在平城见到了他。

    没想到他真的是南姜太子,原以为当初的那一场大战,他该死了的,却没想到竟然活了下来,而且还拥有如此势力。

    魅影,好一个魅影!鬼魅之影,这是在暗示他自己,身为亡国之君吗?

    江慕寒递给蔡文一个眼神,那本厚厚的烫手山芋便交给了白公公,他甚至还嬉皮笑脸道:“白公公,此乃南姜太子所赠的一百三十万两黄金白银,您看?”

    被强塞了一百三十万两财宝的白公公哭笑不得地看着蔡文,笑得颇有深意,“蔡总管这甩手掌柜是不是做得太简单了?”

    蔡文呵呵傻笑,愣是不接茬。他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撑得起这么多的无根之财?还得那些个高高在上的人揣着才安全呐!

    总算是将那批烫手的东西处理好,蔡文走路的步伐都轻巧了许多,都快飞起来了。
………………………………

第三百六十六章 景王妃人选

    宣好了圣旨,安王世子的名分定下,并且还给了一个“安平”的称号,可见永安帝对他的重视与喜爱。

    只是这份喜爱,对于一个刚出生半个月都没到婴孩来说,却未必是好事。

    安天下平天下,如此寓意的封号竟给了一个婴孩,那对他的父亲又该是何等的希冀呢?每每想到此,想必京都里的很多人都会坐立不安吧?

    捧着圣旨,江慕寒冷冷一笑。

    白公公左右瞟了瞟,确定没有多余的人在场,才问道:“为何南姜太子会在这儿?”

    指尖动了动,将圣旨随意扔给蔡文,江慕寒负手而立,漫不经心地回他:“若非您今日说破,我还真的没想到魅影会是那个南姜太子。毕竟他可是早已被传死了的人呢。”

    当年的南姜皇宫皇储之争,可一点都没大夏的安静和平,那可是一出出的鲜血铸就而成。能够一坐十年储君之位不动摇的男人,又如何会是简单的货色?

    可铃铛夫人的到来,却打破了这个认知,南姜太子神秘失踪,再无踪迹,南姜后宫唯有一枝独秀。如今魅影重现,焉知他的真正目的?

    要知道铃铛夫人可是蛊人,而魅影曾亲手调教出了好几个蛊人,比如谈美人,比如高侧妃。至于同皇姑母同辈的芮夫人云氏,她的来历更加奇特,这背后的算计,想想就头皮发麻。

    两人心照不宣地换了个眼神,将话题转移到小世子身上,并约定明日去灵安寺见一见这位新晋的大夏帝王的心头肉。

    一带着世子的封号回了禅院,禅房里头的杯盏又一次更新换代,还传来了好几声咒骂,好在周围都是自家人,倒也没事。

    灵尘捧着自家的暖手壶,听着小徒儿气急败坏的骂声,优哉游哉地啄了一口茶,看着战战兢兢的兰溪王,好言安慰他:“没事儿,都是一家人,要是不吵不闹的,也不是很好,对吧?”

    兰溪王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惜他不敢。灵尘大师那笑嘻嘻的佛陀模样,却让他毛骨悚然,连握棋子的手都抖得握不住棋子了。

    他真的不想听啊!六嫂您可不可以不要再骂了!您就不怕小弟出卖你吗?

    兰溪王一脸苦涩,很想同他媳妇一样,睡到天翻地覆才好。不过她最近的觉是不是多了点,死了点?

    下意识地咬着棋子,被灵尘一巴掌打下来,“好端端的一个王爷,做什么要咬着棋子?不嫌脏啊?”

    摸着额头,兰溪王纠结着五官,期期艾艾地将自家媳妇近日来的表现说了出来,并且希望能让大师出手枕上一枕。

    结果又被灵尘打了一巴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个傻小子,都快当爹了还不知道,真是蠢到让我老人家无地自容!”

    “怀孕了?”兰溪王怪模怪样地尖叫,手足无措到打翻了整盘棋,惊愕地看着他,似乎对这个喜讯无法接受。

    灵尘捋着绪出来的花白胡须,笑得一脸深沉,却又带着戏谑。连打三下,将兰溪王打醒。

    “我媳妇怀孕啦!”顾不得疼痛,清醒过来的兰溪王跌跌撞撞地往自己的房间跑,为此还摔了几个跟头,举止无半点往日里的温润模样。

    “看来每个要当爹的人的表现都是不一样的嘛……”捋着胡须,灵尘感慨一声,“想当初寒儿得知萱儿怀孕的时候,那叫一个淡定。像墨儿这反应才对吧?”

    归去来躺在屋顶上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好在此刻已近黄昏,他的白眼没人看见。

    “主人,其实兰溪王的反应,比安王还不如。”一总是喜欢说实话,所以很多时候归去来都不怎么喜欢带着他,而灵尘却格外喜爱,只是这一次,他觉得不喜欢。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瞪得一莫名其妙。

    “听说颖儿要娶韩氏的女儿为妻,消息可准确?”没了外人,有些话就好说了,“颖儿这是要做什么呢?”

    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对于景王要娶妻的事情,这个消息说隐秘也没多隐秘,只是对于他要续弦的王妃出自哪家,倒是万般猜测。

    如今景王执掌吏部,管着大夏百官的调动,可谓是位高权重。他的王妃之位,足够那些个世家贵族挣破了头。若是落在皇后的娘家,倒是不得罪任何人,还能避嫌……

    颖儿的心计从来都是直白却又让人看不透的。灵尘双眼多了一份迷茫,想到他的身世,只觉得满脑子的官司。

    “等松弗来了,再说吧。”他也对一没指望,这小伙子能不那么耿直和傻,他就谢天谢地了,至于其他需要深想或深究的事情,一的一根筋还是算了吧。

    抬头看了眼在屋顶上跷二郎腿的归去来一眼,手中的铜板弹出去,硬生生将他从屋顶上砸了下来。

    “啪!”五体投地摔在青石板上,归去来只觉得满嘴的血腥味弥漫,憋屈的眼睛里渗出了咸咸的无色液体。

    灵尘出了气,自然神清气爽,甩袖回了山下的灵安寺,至于被砸在地上的归去来,就交给一了。

    清儿一边打扫,一边注意着外头的动静,听到一在那儿抱怨主人的点穴功夫又进一步,他解不开就让归去来在那儿委屈一晚的时候,没忍住笑了出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明白的莫茹萱,只能枕着软枕,看着床顶发呆。

    端午看着她出神,小心翼翼地将小世子抱在怀中,免得被她无意间压到。毕竟王妃的睡相,近来真的不怎么好。

    “王妃可是在担心陛下赐予小世子的福气过重,伤了世子?”端午向来心细,看她神情寡淡,亦是忧心,“陛下此举,确实过于厚重了。”

    端午素来看得明白,自家王爷和王妃虽说身份显赫,甚至连陛下都不敢随意招惹,但实际上却是如履薄冰。只要那高位上的人真的狠了心要下手,纵使王爷王妃百般手段,也无法可想。

    一个孝字,足够压死人了!

    莫茹萱嗤笑一声,侧身朝她勾勾手,让她将孩子放下。

    勾着自家胖儿子的小手手,想着京都里头的那些风云变化,突然觉得这样一辈子留在禅院中也不错。

    只是她想要躲,别人可愿意放弃呢?

    看着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小娃,莫茹萱突然笑了。既来之则安之,若是有人胆敢把手伸向她的孩儿,她就把那人的四肢都砍断!

    “去通知归去来,给世子寻几个可靠的丫鬟婆子。”她的眼神带着一种邪魅之感,看得清儿下意识心头一缩。

    这样的眼神,她曾经看见过,那是无意间看到的,接下来便是李姨娘和三姑娘的死亡。这一次,让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必定是被惹火了。

    “是。”清儿不想去深究,她只要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她从小服侍到大,甚至是要一辈子付出忠诚的人。

    端午端了杯热水过来,看小世子吐着泡泡熟睡了,姣好的面容上也闪现一丝柔和的笑意,看得莫茹萱心中一动。

    起身接过水,垂眸问道:“端午,你素来聪慧,你觉得景王的继妃会是出自哪一家呢?”

    针刺在指尖,端午尴尬一笑,含着手指,讪讪回道:“王妃,您怎么问奴婢如此之事?奴婢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哪里懂得这些事情?”

    莫茹萱抱起孩子,往里头坐了坐,眼睛却一直在她的身上打转。

    端午呵呵笑着,手中的针线却放了下来,跪在她面前,一言不发。

    莫茹萱长叹一声,看着自小相识的端午,不由感慨:“端午,你入莫府已有很多年了吧?我同母亲却从未疑心过你的身世。”

    端午有些慌张,却想要得到答案,“不知王妃是如何发现的?奴婢已是罪人之后,连最后的身份标牌都没了。”

    她是犯官家眷,已然没了依仗,为何时至今日王妃要点破呢?

    抱着孩子,莫茹萱看在多年的主仆情谊上,为她解答了:“圣人有意让景王娶韩氏女为妻。”

    听到韩氏女,端午连背脊都颤了颤,心中泛起了苦涩。

    “慕寒对于韩家,既要用又要防,自然要对他了若指掌。”若非这一次的无意发现,怕是连母后都想不到,二十年前的一场官场更迭,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要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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