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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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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管是咱们这边的,还是父亲那边的,都听住了。祖母还打赏了呢。女孩子们后头还唱了些小调儿,怪好听的。每一桌都上了两蒸笼的螃蟹,个个都有这么大。”
莫茹萱比划给莫瑾欢看:“丫头和得脸的仆妇们也都有,我身边的清儿在看家不能过来,还是琥珀给送去了。三妹妹不用担心,娟儿她们也应该有的。祖母高兴,就连身子弱的宁姐儿,祖母还让璎珞伺候着她用了一个多呢。哦,对了,三妹妹还记不记得咱们家有个庄子,就在郊外的杨家庄上?”
莫茹萱听到莫瑾欢肚子一直在咕咕咕地叫,就连口水都咽了好几拨了,只装作没听见,一个劲儿地问莫瑾欢:“三妹妹记不记得了?那庄子上还有温泉的?今儿个庄子上新进了刚下来的水蜜桃,只有几个,祖母送给父亲和母亲各两个,又给孙家送了八个过去,自己留下来四个,分给二妹妹一个,剩下的三个让人放在冰凉的井水里湃过了,切了小片送上来。
那水蜜桃啊,咬一口甜滋滋的,又汁儿多,刚拿上来还冰凉冰凉的,最是消暑不过了,宁姐儿这个小馋猫儿,还说起春上这庄子里下来的樱桃,说是吃不完,做了樱桃酱了,要是用这水蜜桃做了冰淘,再淋上一点儿樱桃酱,那滋味不知道有多好。”
莫茹萱轻笑起来:“该!让这小馋猫儿贪吃,兴许是午后吃了水蜜桃,晚上又吃了那螃蟹,这到了晚间身上就烧起来了。”
便又细致地给莫瑾欢描述起那螃蟹是多么地好吃,膏满仔肥,香气扑鼻,咬一口鲜美得几乎让人把舌头都跟吞进去。
直听到莫瑾欢都开始喘着粗气了,莫茹萱才不说了,转而说起别的来了:“孙家的五可送了帖子来了,说是后天要请我们去孙家赏荷花去,孙五可这回憋得时间太长了,一口气请了好多人家的女孩子去。祖母说,要我带着二妹妹一起去呢,可惜了,要不是三妹妹你被关进来,哪里轮得到二妹妹和我一起去,咱们姊妹去,岂不好?”
“我被关进来还不是因为你!”莫瑾欢咬牙切齿。
莫茹萱便捂着嘴巴,一脸惊讶地说道:“三妹妹,你又开始发脾气了,方才不是跟你说了嘛,你进来,可不是因为我的错,是祖母发了话,把你关进来的。三妹妹以为我不想让你早点出去吗?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啊,我不知道在祖母面前为你说了多少好话了,可是祖母愣是听不进去,我说多了,祖母她老人家还不高兴了呢。三妹妹,不说别的,你就仔细想想,三妹妹被关进小祠堂以来,有谁来看过三妹妹?恐怕李姨娘都没有来看过吧?我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来看三妹妹的。”
她低了头,委屈地道:“三妹妹,你也知道,祖母她老人家一向不喜欢我,我背着她老人家,又违背了她老人家的意思,偷偷过来看三妹妹,已经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了,要是被祖母知道了,我的下场可要比三妹妹惨得多,说不定就要被送进庙里去修行了,谁想到,三妹妹不仅不领我的情,还误会我……”说着说着,她已经用袖子掩了面,似乎是有些伤心了。
莫茹萱笃定李芸挽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看望莫茹萱的。
李芸挽是个精明的人,莫老夫人明显是真的生气了,为了莫瑾欢好,李芸挽绝对不会选择这个时机做触怒莫老夫人的事情。更何况,李芸挽那里已经焦头烂额了,哪里还顾得上莫瑾欢这里。
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李芸挽的账目一定有问题,周妈妈要是精明一些,说不得就已经看出了账本的问题了呢。
莫瑾欢被莫茹萱说中了心事,便泄了气,这会儿当真是有些被莫茹萱感动了:“大姐姐别说了,从前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这回出去了,一定会对大姐姐好的。”一面又生气起来了,“平常一个一个对我都是上赶着巴结,这会儿我出事了,倒是都躲得干干净净的。胡家的那个晴姐儿也来了吧?怎么就不说来看看我?”
莫茹萱没接话,将点心往莫瑾欢手边又推了推:“三妹妹快用点心吧,我不能待太长时间。哦,对了,三妹妹也许还不知道,祖母说了,过几日,要带着娘亲并我和二妹妹、宁姐儿一块儿去杨家庄上避暑呢。唉,宁姐儿苦夏,祖母也是为了宁姐儿好。”
莫茹萱越说,莫瑾欢越生气,到最后,竟然伤心地哭了起来:“祖母偏心……我被关进这小祠堂,祖母不说让人来看看我,还给我送些难以下咽的粗茶淡饭,这会儿偏要带着你们去避暑,也不想想我……祖母怎么能这么对待我……”满满的全部都是对莫老夫人的怨气。
莫茹萱嘴角勾了起来,这就是她想要的,这就是她今晚上来小祠堂的目的了。
她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莫瑾欢啊莫瑾欢,你竟然也有今天。
前世她被软禁在葳蕤轩,起初,莫瑾欢也是这样,天天跑来葳蕤轩,跟她讲,书院里头今天做了什么,家里头做了什么好吃的,有哪位小姐举办了诗会请她去……那会儿莫茹萱好生羡慕,羡慕完了就开始生闷气,到最后,便一肚子都是对莫老夫人和莫世安的怨气了。
老天真是有眼,让她有机会重新来过。对,莫茹萱承认自己这个举动很幼稚,可是能够好生出了她心口这股子恶气,幼稚又能怎么样呢?
等莫瑾欢心中充满了对莫老夫人的怨气,从这小祠堂出去之后,想必也会对莫老夫人出言不逊,从此以后就与莫老夫人有了隔阂,从而失去莫老夫人这个最大的靠山。
莫茹萱抿紧了双唇,她就是要莫瑾欢渐渐地孤立无援,最终被困死在这深深宅院之内。
看着莫瑾欢狼吞虎咽地吃着点心,莫茹萱微微笑着和莫瑾欢告别,在莫瑾欢的依依不舍中,答应她还会偷偷来看她,下次来再给她带好吃的,莫瑾欢这才作罢。
匆匆从小祠堂中出来,冲着何嫂子道了谢,莫茹萱拉着琥珀,脚步轻快地就往福荣堂去。
马上就要天亮了,这会儿莫家宅子里反而是最安静的,人到了这个时候都是最困倦的,莫茹萱卸下了心头的包袱,这倦意也就袭上了心头。
琥珀也是一脸的倦容,主仆两个相携着,仍旧按照原路,相携着往福荣堂去。
忽地,耳朵尖的琥珀一下子就拉住了莫茹萱:“姑娘,你仔细听。是不是有人的脚步声?”
莫茹萱忙跟着侧耳细听,好像是有谁的脚步,时重时轻,踉踉跄跄地就往这边来。
她的心跟着一紧,瞧着前面不远有个假山,拉着琥珀就往那里走。不管来的是谁,先往假山洞里头躲一躲就是了。
谁知道她们刚刚躲进了假山洞里头,那个脚步声也跟着朝这边过来了。
莫茹萱大叫不好,还没等着她和琥珀跑出去,这洞口就被一个黑衣人给堵住了。
因为逆着光,外头只不过是蒙蒙亮,这洞里头又黑乎乎的,莫茹萱看不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只是从身量上来看,这个人很高大,是个男人,而且还不是莫茹萱认识的男人。
琥珀吓得身子都发颤了,却还是勇敢地将莫茹萱给护在了身后头,声音都打颤了,大着胆子问那人:“你是谁?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你怎么敢就这么闯进来!”
那人一言不发,右手一甩,有什么东西亮闪闪的,一下子就横在了琥珀的脖颈边。
琥珀吓得刚要尖叫,就听那人刻意压低了声音,道:“闭嘴!再叫我杀了你!”
琥珀吓得就要仰倒,被莫茹萱一把抓住,莫茹萱声音也在打颤,却比琥珀要好一些:“琥珀,你不要慌,他不敢把咱们怎么样的。”
那人似乎是楞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姑娘好胆识,可姑娘却说错了,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江湖大盗,姑娘要是不听我的话,可别怪我刀剑无情。到时候,一不小心划花了姑娘这张漂亮脸蛋,姑娘可不要哭鼻子去。”
莫茹萱皱了皱眉头:“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身上还有伤,就这么慌不择路地闯了进来,可知身后有人在追你。你信不信,只要我喊一声,咱们俩的命,还不知道是谁先交代了呢。”
………………………………
第四十九章 来人是谁
莫茹萱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她心中充满恐惧。这是她重生以来从来没有料到的情况。
她之所以能够轻而易举地就让莫瑾欢和李芸挽吃了大亏,轻而易举地就取得了莫老夫人的信任,是因为她占得了先机。所以即使出现什么上辈子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莫茹萱也不害怕。只要摸准了每个人的性格脾气,她就能一步一步达成目的。
可眼前莫名出现的这个黑衣人,却是莫茹萱始料未及的。
她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又是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提着长剑在半夜出现在莫家的后宅。
是莫家的仇人吗?不像是,如果是莫家的仇人,他见了她和琥珀,定然早就一剑一个把她们主仆二人给结果了。
莫茹萱能够感觉的出来,面前的这个黑衣人对她们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在躲避什么人。
虽然是穿着黑色衣服,但借着外头微弱的晨光,莫茹萱还是能够看到黑衣人肋间湿漉漉的,那不是水,从这狭小空间中弥漫的血腥味来看,黑衣人是受了重伤了。
这山洞可不止是这一个洞口,从后面还可以跑出去,现在这黑衣人已经制住了琥珀,外头还有追杀他的人,莫茹萱抿了抿双唇,只要她有足够的胆量,能够闪身从这后面的洞口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喊,定然能够惊动家丁,那她还有一丝希望。
就算家丁一时半会儿没有赶过来,那些追杀黑衣人的人马定然也会杀到。
只是那会儿,琥珀的性命定然就保不住了。
似乎是知道莫茹萱在想什么一样,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道:“我劝大姑娘还是不要动歪心思了,我这柄长剑可是不长眼睛的。”
莫茹萱双眸一亮,他知道她是谁!
的确,正如黑衣人所说,莫茹萱承认,现在最好的状态就是和这个黑衣人乖乖地待在这假山洞里头,哪里也不要去,什么都不要做。万一将那些追杀黑衣人的人马引了过来,搞不好,她和琥珀就要被杀人灭口了。
先前,莫茹萱只是觉得这黑衣人想来是知道这里是莫家,也不是莫家的仇敌,如今看来,这黑衣人不仅不是莫家的仇敌,还很有可能是莫家的挚友,要不然,怎么会认出她是莫家的大姑娘?只有世家至交才能知道对方家中女眷行几啊。
转念一想,莫茹萱的心里又有些害怕起来。
万一不是呢?性命攸关的时候,她不敢赌。假若这黑衣人已经蛰伏莫家许久,或者,他时常窥伺莫家,因此才知道她是莫家的大姑娘,这可怎么办呢?
不行,她不能让这黑衣人看出她心中在恐惧,在害怕!
莫茹萱紧紧地贴着琥珀,借着琥珀的身子,掩护住了微微颤抖的自己,努力调动脸上的表情,挤出一个估计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这位壮士,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当知道,如果我一旦有什么闪失的话,恐怕这莫家你是无法走出去了的。”
她思绪如泉涌,两辈子的机智全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壮士之所以选择到莫家来藏身,想必也是知道我莫家防守森严……”
“防守森严?”黑衣人冷笑一声,“倘若你莫家真的是防守森严的话,我又怎么能够大大方方地进来?”
莫茹萱脸上一僵,正在不知道要如何反驳这黑衣人的时候,手却被琥珀捏住了,琥珀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从泄玉闸钻进来的!”说罢就松开了莫茹萱的手,指向了黑衣人的袍子下摆。
莫茹萱顺着琥珀的手指头看过去,果然,黑衣人的袍子下摆是湿透了的。
莫家后宅是引了平城的一条活水进来的,这活水进了莫家的宅子,就取名叫做玉带河。玉带河经过映月楼、落霞坞,从临波亭和照影阁之间穿过去,又途经兮柠园、采蝶轩,在葳蕤轩前头形成了个小小的池塘,就叫做明月潭。
从明月潭出来,这玉带河又在露华浓前头打了个转,聚成了个浣碧池,再往下流,整个芙蓉沼都是在这玉带河上头修建而成。
而这玉带河出了芙蓉沼之后,就变成了细细的一条,取名浅荆溪,然后才从泄玉闸那里流出莫家,绕过了莫家,仍旧回归先前的河道去了。
可这泄玉闸平常都是用大铁闸门给关上的,上头遍布成人拳头大小的孔隙,挡一下枯枝烂叶,经常有仆妇在那里清理,倒也干净清爽。
莫茹萱记得那泄玉闸四角分别是用了几个青铜大锁给锁住了,在水下,还用了个青铜犀牛兽给镇住了,那犀牛兽虽不说重达千斤,却也有几百斤的分量,就算有人开了青铜大锁,也无法推动泄玉闸,除非和黑衣人一起来的,不只是两三个人。
更何况,那几个青铜大锁可不是一般的锁头。当初在设计这莫家宅子的时候,莫家先祖就考虑怕是会有匪患盗贼瞅着这泄玉闸的空当溜进来,便请高人设计了那几把青铜大锁,除却在里头要用钥匙打开之外,还得拨动机关才行。
这机关只能在里头拨动,外头是决计动不了的。是以,要说莫家哪里的防守最为松动的话,也就是这泄玉闸了。因为根本没有人能够从泄玉闸进来,所以也就无所谓防守不防守了。
莫茹萱相信,黑衣人要想从这泄玉闸钻进来,可不会这么简单的。
可是他的衣袍下摆又分明是湿哒哒的,好像还在滴着水一样。连日来未曾下雨,这泄玉闸处的水位已经降低了不少了,从泄玉闸钻进来,这会儿便是最轻松的,既不用弄湿全身,钻进来也不会怎么费力气。
莫茹萱心中大骇,如果没有看到这人的同伙的话,难不成眼前这人,竟然是个大力士,能够一个人将那青铜犀牛兽给推开,又能徒手从外头掰断几把青铜大锁?
好在琥珀很快就给她解答了疑惑:“姑娘有所不知,这几日外头没怎么下雨,城外清虚观的老道士却说了,平城马上要有一场暴雨。老夫人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往年的时候,平城也就是在七月底会下暴雨。就和老爷商量着,就趁这几日将泄玉闸处的淤泥给清理一下,免得暴雨来了,这雨水出不去,就漫出来了。前儿个就将泄玉闸给打开,清淤了,想来今儿个晌午才能弄好……”
猛然间,莫茹萱眼前像是有人擦亮了一盏灯,她忽然就觉得脑中清明了,不禁脱口而出道:“南安王!”
前儿个,到这莫家来的也就只有南安王江慕寒。那日,江慕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就走到了莫家的后宅,也没有人相送,他七拐八绕地,就走到那葳蕤轩附近,说是迷路了。
莫茹萱记得自己给他指明了道路,他后来还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到那泄玉闸那里。兴许是到了的,因为莫茹萱记得,晚间莫世安训斥莫瑾欢的时候,隐隐约约提到过,他后来遇到了仍旧糊涂着的南安王。
这莫家的宅子虽然大,但各处院落都是按照这玉带河分布的,第一次来的人,的确是有可能迷路,但是只要来过了的人,再走第二遍,就绝对不会再迷糊了。
眼前的黑衣人对这莫家如此熟悉,明显是来过了的,他又知道这泄玉闸这几日清淤,被拿了下来,便从泄玉闸那里爬了进来。
外人谁能知道莫家一向锁得死死的泄玉闸会在这几日因为清淤而被打开了呢?正是因为不会有外人知道,这莫家的防守才没有动一下,让眼前的黑衣人有了可乘之机。
怎么就会那么巧,泄玉闸被打开的那天,这府里来过的外人可就只有南安王江慕寒一个。要说这是巧合,莫茹萱打死都不会相信。
果不其然,黑衣人轻笑一声,收起了长剑:“大姑娘果然机敏。”
琥珀顿时就瘫软在地,带的莫茹萱也跟着倒了下去。
主仆两个就慌手慌脚地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莫茹萱看琥珀的腿还在打颤,就扶着琥珀,靠在了假山石壁上。
江慕寒抱着双臂,从洞口的地方让了出来,将外头的亮光也给透出来一些。
莫茹萱知道这时候什么都不要问,问得多了,反而会把自己拖进这麻烦事情中,越陷越深,再也没有办法出来了。
可是就这么硬着头皮和江慕寒共处这狭小空间也不是一回事儿。眼看着这天都要亮了,再不回去的话,怕是就要被莫老夫人知道了。
她倒是不怕被莫老夫人知道的,只是这麻烦事情,还是少一桩的。
琥珀也跟着着急起来,轻轻地拉住了莫茹萱的袖子:“姑娘……”
莫茹萱握住了琥珀的手,一面是安慰琥珀,一面是给自己壮胆子。她大着胆子看向蒙着脸的江慕寒,道:“王爷如今有伤在身,怕是不好耽搁,不如王爷就放了我出去,我去跟家父禀告一声,接了王爷出去养伤?这样过了明路,王爷怕是也不会被那些人给追杀了。”
江慕寒没做声。
莫茹萱摸不准江慕寒到底是赞同这主意还是反对,只好静静地等待着。
她没有等太久。
“本王被人追杀,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大姑娘这么冒冒然去告诉莫大人,莫大人要是帮了我,那就是等同于在朝堂上站了队了,大姑娘难道不怕日后莫家有什么灾难?你要知道,本王现在等同于被放逐在这小小的平城中,以后很难再回京城中去了。”
他自嘲地冷笑了一声,这冷笑声在莫茹萱的心头打了个旋儿,却始终没有消散。
莫名其妙的,莫茹萱竟然觉得心口有些疼痛,她一手握住了心口,有些诧异,她竟然会心疼他?
“可是王爷显然并不害怕家父知道,或者,王爷好像很期待家父知道这件事情。”
………………………………
第五十章 急中生智
晨曦中,莫茹萱的双眼就像是被浅荆溪的水洗过一样,亮晶晶的,带着那么一点点湿气,还夹杂着一丝丝狡黠和俏皮,毫无畏惧地看向江慕寒,就好像,这双眼睛的主人知道江慕寒心中所想。
有那么一瞬间,江慕寒的心头涌上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连忙别过了头,努力甩掉心头的这种异样的感觉,语气生硬地道:“你以为本王在跟你开玩笑吗?”
“民女不敢。”莫茹萱忙行了个礼,也不知道这南安王是怎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这忽然之间就发起脾气来了,难道是她说错了话?猜错了?
看到莫茹萱战战兢兢的样子,江慕寒心里面总算好受了一些,他仍旧板着脸,语气里却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你起身吧。以后不要妄自揣测本王的心思。”
话说出口,江慕寒自己倒是楞了一下,以后?他竟然想着和她还有以后?哼,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罢了,真是可笑。
莫茹萱噎了一下,谁想揣测他的心思啊!这不都是为了保命嘛。要是能够让她选择的话,她宁愿从来都没有见过江慕寒!
“可是王爷受了伤,外头又有人在追杀王爷,难道王爷就这么躲在这小小的山洞中吗?”莫茹萱看了一眼江慕寒的肋间,却看不出江慕寒到底伤得有多严重,“王爷的伤势也不知道如何,想来不能耽搁。民女斗胆劝王爷一句,还是让家父来处理吧。”
不等江慕寒回话,莫茹萱又焦急地说道:“王爷,您放心,家父混迹官场这么多年,已经算是老狐狸一个了,他想不站队,恐怕王爷也不能这么简单地就逼家父就范吧?”
莫茹萱忐忑不安地等着江慕寒的回话,天马上就要亮了,继续耗在这里,一旦被人发现的话,她的名声算是全完了。
难道又要重蹈覆辙,像前世那样为了莫家的名声而被圈禁在葳蕤轩中吗?
莫茹萱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有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她才惊醒过来。不行!她绝对不能走错了路,老天爷让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让她走上辈子的老路!
莫茹萱一下子拉住了琥珀,好像怕江慕寒反对一样,反手把琥珀往身后的洞口推了出去。
江慕寒立马抽出了长剑,锋利的剑尖直抵莫茹萱的咽喉!
莫茹萱的举动太过于出人意料,江慕寒来不及反应,便拔剑相向。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眼看着手底下的人被那个叛徒引来的杀手一个一个地残杀,江慕寒双眼都红了。这个关头,他容不得任何一点背叛。
在江慕寒看来,哪怕和莫茹萱并不熟悉,但是上一次,他帮助莫茹萱躲过了盘问,那么这一次,就是莫茹萱报恩的时候了。
莫茹萱这个时候任何没有经过他同意的举动,对于江慕寒而言,都无异于背叛!
若不是琥珀的一声低低的惊呼,江慕寒差点就将莫茹萱一剑毙命!
饶是如此,等江慕寒收回势头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莫茹萱只觉得脖颈间一阵刺痛,殷红的鲜血便一滴一滴顺着那细小的伤口渗了出来。
琥珀一下子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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