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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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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我出千两为庄。”

    其他几人驾轻就熟地掏出各自的零花钱,几百几千两地压了数,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便知道这笔钱,与他们而言不过是零头,扔水里也听不了几个响。

    上面赌着钱,莫茹萱主仆三人却被那白袍人拦了下来。

    只见那白袍公子自作风流地打开扇子,不知所谓地摆弄着他的风流名士做派,让莫茹萱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到溪里好好洗洗脑子!

    “公子还请让路,天色已晚。我家姑娘要回寺了。”到底是琥珀稳重,让清儿死死护着姑娘,不让这突然串出来的登徒子瞧见分毫颜色,自己更是硬挺着挡在他身前,阻了他的路。

    白袍公子横眉一蹙,面上带着厌恶与不耐烦,直接一把推开琥珀,就要往莫茹萱身侧走去。

    “姑娘莫慌,在下不过是仰慕姑娘,特来相会。”

    什么仰慕,什么相会!这般厚颜无耻的登徒子,莫茹萱真恨不得手里有根棒子,将他狠狠揍上一顿。

    可自己现在不过三个弱女子,如何是这成年男子的对手,只得一避再避。

    白袍公子见她畏惧自己,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光莫怕,我乃是平城州牧之子,刘庆阳。”

    白袍公子等着她主动投怀送抱,尤其是看到佳人身形一顿,不再后退,面上的笑意更是明显了。

    果然,没有哪一个女子能够拒绝他这州牧之子的身份,这不,这女子也是如此。不过这样一来,也着实无趣了些,让他有些意兴阑珊。

    还是玩个半个月,终归是让自己心动过的,不是吗?刘庆阳在心中定了对莫茹萱宠爱的期限。孰不知,佳人不过是想到了这人的不堪往事,更是不屑罢了。

    听他说自己是州牧之子,清儿面色一变,险险要将自家姑娘的身份道出,“不过区区州牧之子,竟然敢对我家姑娘如此无礼……呜呜……”

    琥珀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与莫茹萱互视一眼,松了口气。

    现如今他不知自己身份尚可脱身,哪怕他事后查到自己的身份,也不敢轻举妄动。可一旦清儿喊破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在这荒郊野外,一旦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不仅声名尽毁,还可能遭遇不测……

    琥珀这一堵,堵得太是时候了。

    “哦?”刘庆阳也不是个见了美色就失了头脑的人,虽然想到将莫茹萱弄到手,可脑子还在。“这么说来,姑娘定是大家小姐了?不知是何家的,在下稍后便去请人说媒,如何?”

    在这平城,只要她不是莫家的,也不是南安王府上的,那么就没有他弄不到手的女人。

    莫茹萱心中害怕,将披散的头发揽到胸前,遮一遮自己的容颜。

    “姑娘?”刘庆阳那双贱手配着他的邪笑,往她这边伸过来,似是想要撩开她的头发,一窥真容。

    琥珀赶忙抱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哎呦,你个贱婢!”刘庆阳左手一反,“啪”的一声,将琥珀一巴掌拍了出去。

    “呀!”琥珀抵不过他的力气,生生摔在溪边的石块上,姣好的面容碰着了石头,满脸是血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琥珀!”莫茹萱和清儿面色一白,清儿拼命推了刘庆阳一把,将他推到了溪里面。

    莫茹萱冲上去抱起琥珀,看着她额角止也止不住的鲜血,只觉得满目通红,记忆又回到了清儿被杖杀的那一日……

    “啊――”

    凄厉的哭喊从莫茹萱口中爆出,惊呆了溪里、凉亭里,以及得了禀报快速上来的男子。

    江慕寒的眼眸一厉,将他脸上那份淡然冲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冰冷彻骨的寒意。

    无论是谁,胆敢伤她的人,他绝不放过!

    满目的红,死不瞑目的人,邪佞的笑,刺耳的嘲讽,家破人亡的痛……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着莫茹萱的内心,将她掩藏在深处的恶魔唤醒。

    “你该死。”没有温度,没有起伏,只三个字,恼羞成怒却又被莫茹萱的叫声震住的刘庆阳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随时都会被风雪吞噬。

    莫茹萱松开琥珀,双目通红地看着溪里的男人,披头散发的模样,配上她的眼睛,犹如地狱修罗索命般,让人胆战心惊。

    刘庆阳吓得也有些哆嗦,哪里还有什么色心。“姑……姑娘,你…你放过……放过我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看她这么恐怖,尤其是现在这幅模样,怕是他遇到了山林野怪了。这时候保命最重要,什么面子,什么里子都不如命来得重要啊!

    莫茹萱没有听到他的祈求,她只记得那赤条条挂在树上的清儿,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还有娘亲,还有弟弟,还有她自己!

    “啊!”莫茹萱猛地举起身侧的一块巨石,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砸到了刘庆阳身上。

    “噗呲――”一阵血色从溪里蔓延开来,清儿尖声叫喊,亦没有唤醒莫茹萱。
………………………………

第一百零九章 一切有我

    莫茹萱通红的眼睛没有缓过来,哪怕是那被鲜血染红的溪水流逝,她也没有看见,只一个劲儿地拾起地上的石块、石子,统统往溪里扔去。

    凉亭里原本听到少女尖叫的时候,以为刘庆阳已经得手,氛围正好,还有人颇有闲情逸致地赋了几首诗词。

    “没想到这竟是个贞洁烈女,也不知刘兄有没有受伤啊~”开口的这人,还特地挤眉弄眼的,惹了大家一块儿笑了一场。

    翠竹锦袍的公子含笑端起了桌上的茶,等着看好戏。

    大家放浪形骸惯了,自然没觉得坏了一个少女的贞洁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只当做是炫耀的资本。

    “姑娘……”清儿上前拉住莫茹萱,将她拉到一旁,却是不敢看溪里的那个没动静的男子,泪水打湿了衣襟,双手紧紧拽着莫茹萱的嫩白柔荑,只希望姑娘快些醒来。

    莫茹萱陷入了魔障之中,思绪困在了前世。一个个在乎的人死去,而自己愚蠢地将仇人当做亲人,最终惨死。

    刘庆阳的出现,琥珀的受伤,就如同前世自己被人陷害毁了名节,又让清儿枉死。两者叠加之下,她的神智早已不复清明。

    清儿抱着她一个劲儿地哭,手足无措地看看魔怔的姑娘,又看看地上躺着的琥珀,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江慕寒上来的第一眼,便是看到披头散发的莫茹萱,被清儿抱在怀中,一言不发的模样让他的心口发疼发胀。

    一个快步冲上去,将佳人揽入自己怀中,身侧出现两个侍卫,架着昏迷的琥珀同吓傻的清儿迅速离去。

    至于躺在水里生死不知的刘庆阳,自然有人处置。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刺耳的佛经,还有谁在温柔地照顾着她?迷迷糊糊的莫茹萱只觉得抱着自己的这个怀抱,清香得很,让她舍不得放开。

    禅房之中,老夫人拄着龙头拐杖,目瞪口呆地看着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南安王。

    谁人想得到,他平日里混搅蛮缠也好,温和有礼也罢,都不曾如此慌张过,难道他真的对才十三的萱儿……

    如此一想,老夫人的面色就有些复杂了。

    在一侧念着清心咒的灵尘,怎目下无尘,只念他的佛咒。只是佛珠转动的速度有些过快了。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这少女便将压在心中的怒火与怨毒迸发出来。也不知道她方才经历了什么竟刺激了她的记忆,入了心魔。

    莫茹萱不知外人心中如何算计,如何想,她只想攀着带给她温暖的人。“娘亲,萱儿冷,萱儿好冷……”

    江慕寒浑身一颤,僵硬着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一切都有我在呢。”

    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许是莫茹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扣得发白的指节微微一松,搭拢着他,却也终究没有松开。

    她的依恋如此明显,被她抱着的江慕寒微微一笑,暖人心脾。“阿萱乖,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咚――”最后一记木鱼落下,禅房内静寂一片。

    老夫人揉揉发胀的额角,将身侧服侍的玛瑙,还有清儿一块儿赶了出去。幸好之前挡了花氏,否则这场大戏有得好看了。

    “今日之事,若是谁敢说半个字,看我不拔了她的皮!”就算是赶人,老夫人也是霸气十足,威胁恐吓,让玛瑙清儿颤着身子往外退去。

    江慕寒不在意她们的去留,只将所有心思放在莫茹萱身上,那柔得可以滴水的眸子里,容不下第二个身影。

    灵尘道了句佛,牵引着老夫人往外间走去。

    老夫人不放心地看了眼还没缓过神来的孙女儿,又想到她是在同灵尘大师谈过之后才上的山,如今灵尘大师单独见自己,想必也是为了此事。

    短短半天时间,就发生了这些事儿,真真让她头疼得很。

    这是灵尘大师的禅房,不经常住,倒也是灵安寺内一等一的清净之所。而且也是唯一一个专属于个人的院子,便是主持的禅房都不如他这儿大。

    灵尘引了老夫人坐到外间,与里面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人只隔了一扇纱窗,里面的人说话,外面听得见,外面的人说,里面的也听得差不离。

    “不知大师有何要事?萱姐儿这魔怔了什么时候能好呢?”老夫人倒也不耍心机,直截了当地问道,“午间时,大师可是指点了她什么,让她如此……”

    虽不是抱怨,但言语中的那份不爽与疑虑却让人听得明明白白。

    灵尘微微一笑,倒也不故作深沉,直接道:“今日初见,我观莫姑娘面色,便知她有大祸临头,本想劝她随我修行一段日子,好冲淡了身上血气。没想到她不过出外走走,便险些遭了不测。”

    老夫人对灵尘的观面能力是极为信任的,便也不怀疑他说的话。一想到萱儿大祸临头,她第一反应便是问道:“这祸可会殃及旁人,比如她父亲?”

    灵尘点点头,“莫姑娘本是福相之人,也不知惹了什么人,竟多了一份血气。贫僧今日同她说了,这许是她上山散心的主要原因吧。”

    他不动声色却又一本正经地将事情偷龙转凤,对于他百分百信任的老夫人又怎会疑惑呢。自然信了个十足十。

    灵尘瞥了眼里间的两人,长叹一声。为了你俩,贫僧破了戒,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的才不辜负我这老和尚呀~

    老夫人也回头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大孙女儿。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件事情,才去了山上。却没想到竟然遇到了纨绔,侥幸碰上南安王这才脱了身。若非如此,怕是名节不保,连累莫家被人唾骂。

    萱姐儿啊,老身该拿你如何是好?

    外面两个老人的百转心思,江慕寒同莫茹萱自然是一无所知的。不过听到老和尚如此上道,江慕寒柔顺的眼眸中也多了一份笑意。

    只要保全了阿萱,其他的事情,就是他的了。

    “父亲,我没有!相信我……萱儿没有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情…”心神沉浸在前世的阴影中的莫茹萱,两行泪止不住地流,没一会儿便浸湿了江慕寒的膝盖,烫到了他的心口。

    看着阿萱一边哭一边诉情的模样,江慕寒只觉得心头都被人狠狠揪着,疼得不能自已。

    原本第一眼便有好感,哪怕后来为了种种事情利用她,或者隐藏了自己的真性情,可对于她的这份心动,在第一次看到她那双带着哀求的眼神时,便再也没有断过,停过。

    哪怕那一次,她断琴以待,他虽知戏已完成,可那份心动,却是实实在在的,哪里是自欺欺人便能消失的。

    “娘亲,娘亲…萱儿好冷,萱儿好怕!”

    置身在风雪覆盖后的葳蕤轩中,没有人关心,没有人添衣,没有一口热食,也没有一句好话。让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同这天地融为一体,被这世间冻成一块雕塑。

    她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蜷缩着。便是方才给了她温暖的怀抱,都无法燃起她身上的火。

    江慕寒见她在自己怀里蜷缩得越发厉害,赶紧端了晾在一旁的药盏,心疼地捏开她的口,将之灌进去。

    这药,本不是吃的,而是灌的,待会儿还得让她吐出来才好。

    或许是药效起了,莫茹萱不再像方才那般喃喃自语,也不再将自己团成团,她的梦中也开始多了一个人的身影。

    不同于她看到的霸道,不同于调戏她时的轻浮,也没有在四妹妹面前的冷淡与话唠。

    这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形象,就如同今日在山间凉亭看到的那样,公子如玉,素手执卷,那份淡淡的书卷气,让他越发耀眼。

    谁人看了,都得赞一声: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莫茹萱一时间看得痴了,连身侧那些枯萎的、黑暗的草原天地,开始染上色彩都没有看到。

    她的眼中只有这个男人,这个冲着她淡笑,对着她身处那双指节分明的大掌的男人。

    他的脸是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郎的,可他的笑,却温和得让人看了一眼便永生难忘。

    这样的男子,才是真正的让人心生仰慕的谪仙啊。

    莫茹萱仿佛受了蛊惑,不顾小女儿的娇羞与矜持,颤巍巍地递出了自己的柔荑,在那双温和的带着微微烫意的大掌中,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王爷。”

    虽然轻微,可耳力过人如江慕寒,又如何听不到她这两个字呢!她终于唤出了自己,哪怕只是两个字,都让他的心如同升上了天堂。

    “阿萱,本王在!本王在这里!”江慕寒喜极而泣,俊朗清冷的脸庞上,竟真的带着氤氲湿意。

    “本王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你。”江慕寒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感觉到怀中人儿渐渐熟睡过去,他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睡着了就好了,不再魔怔的她,才算是让他真的放下了心。

    含笑的眼眸转到窗户那里,他知道灵尘能够明白。

    “阿弥陀佛。莫姑娘这是平安度过了。”灵尘自然懂,带着轻微的笑意,对着老夫人道,“莫姑娘度过这一劫,也是福分。”
………………………………

第一百一十章 生死算计

    平日里过了申时便没了人迹的山道上,一个个火把,一声声呼喊,都将这座荒山的平静打破。

    “刘兄――”

    “少爷――”

    今日在凉亭中的那些世家子弟,还有刘家的家仆,在久等不到刘庆阳后,只得上山来寻他。知道他入了温柔乡的那几个人,心中不免有些不情愿。

    可刘家势大,他们得罪不起,若是刘庆阳真的在同自己出游时遇到不测,那么自己的家族必定要遭受牵连。

    为此,他们再不情愿去揪那个迷失温柔乡的浪子,也得出分力。只是不像刘家那些家仆那般认真罢了。

    “怀瑜兄,你说刘兄是不是溺死在温柔乡里了?要不然这山道我们来来回回寻了有两三趟,怎的就不见踪影了呢?”

    翠竹锦衣的男子的眉头,自从第二遍搜山开始便没有松开过。他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否则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消失不见了呢?

    更何况,这么声势浩大的来回寻人,竟然连几个女子的身影都寻不到,这太过不寻常了。

    “快去找找我们下午呆的凉亭附近有没有血迹之类的!”他猛地转身,心中的猜测让他的脚步也有些凌乱,再不复之前的悠闲潇洒。

    下午听到了两声女子的尖叫,当时只以为是刘庆阳得手了,可现在想想愈发不对劲儿了。

    若是刘庆阳得手,按照这贱人的一惯趣味,定是要赋诗几首,可他们在女子尖叫之后,再没听过刘庆阳的一丝声响。

    如此诡异之事,让他心生不好的念头,怕是这个风流浪子这次真的栽了,还是那种永远不能再说话的……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们这些陪他出来的人,也定会成为刘州牧发泄丧子之痛的首要对象!

    刘庆阳乃是刘州牧三代单传的独子,还是嫡子,若当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份怒火又岂是区区几个女子能承受的?更何况没人知道那个勾了他魂的少女是谁。

    他们这些人里,就数怀瑜最是机警聪慧,此刻见他面色大变,竟有些失了方寸,心中也是大骇,生怕出现什么他们无法承受的局面,赶忙跟上他的步伐。

    在暗中看了个全的侍卫,见他们开始往刘庆阳身死的地方赶去,一个转身便踏雪无痕地往寺庙中去。

    ……

    潇潇竹音伴随着男子轻柔的嗓音,哄着熟睡的少女,让她明丽的脸庞上带着微笑,这便是男子一直不曾停歇的原因。

    一本诗经,往返诵读两遍,其间他仅是停顿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发现他一听,少女的便开始不安,故此直到一更天,他也不曾再停过。

    “嘎吱――”轻微到几乎不能发现的声响,还有那弱不可闻的脚步声,让男子的眉头一皱,如玉般的面容上带着半分不悦。可他的诵读依旧未停,连眼睛都不曾离开过少女身上。

    侍卫站在外间轻声道:“王爷,有人发现异常,已然前往事发地查探。”

    江慕寒眉眼一顿,松开手中的诗经,为她盖好被子,这才轻声轻脚地从禅房内出来。

    侍卫赶忙行礼,将具体情况轻声道出,等待江慕寒的下一步指示。

    听闻是那个怀瑜提出的,江慕寒微微一笑,却有些让人觉得发寒。

    “既然如此,你让人将刘庆阳的尸体扔到山崖下,记住留一些线索给那个男人,否则山怪害人多没意思啊。”

    星眸中闪现无数星辰,最终只剩下那轮月光。

    侍卫得令离开,江慕寒则推开了外间禅房的窗户,看着那高挂其上的圆月,想到两日后便是中秋佳节,不免有些惆怅。

    但一想到刘家嫡子身死,中秋节必定是在缟素中度过,瞬间心情好了许多。

    这刘州牧也不是个安分的,希望丧子之痛能让他“清醒”一些才好,否则加上明日到来的五哥,这平城怕是要极为热闹了。

    “娘亲……”屋内少女柔柔的哭泣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几个跨步便已回到里间,拾起诗经又继续诵读中的《蒹葭》来。

    这边一世安好,自然不知在山崖下溪涧发现刘庆阳尸身后的众人是何等的恐惧与害怕,几个胆小的自然是直接昏了过去,而刘家家仆们更是惊惧不已。

    若真是因调戏了少女,他们家公子也不该死得如此凄惨,而且这地方鲜有人来,倒是有几则比较出名的鬼怪故事同这里有关……

    一时间人心惶惶,而世家子们为了保全自己,只得请怀瑜想法子,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谁都不说人是这里发现的,只将他抬起,又命了仆人赶回平城去寻刘州牧,他们几人抬着刘庆阳的尸身便往灵安寺赶。

    竟是想要将刘庆阳的死,赖到寺内女眷身上,好保全他们自己。

    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他人的掌控之下。得了回禀的江慕寒冷冷一笑,气质大变,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凉,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如此,你去寻了主持,好生接待便罢。”

    既然想要寻人,那便助你一把,本王倒要瞧瞧此次过后,刘州牧有何颜面和本事在平城立足!

    浑浑噩噩醒过来的莫茹萱听着那人的吩咐,虽不是绝顶聪明,可也明白了,江慕寒这是早已看不惯刘州牧,今日是要借平城世家的力量,将他赶出平城。不,或许还是要将他赶尽杀绝。

    一回首,佳人扶风弱柳的模样,像春日柳枝挠了他的手心般,痒痒的,却也暖人得很。

    “阿萱,你醒了。”

    柔情似水,没了方才算计时的狠决,此刻的他,温润如玉,这一声呼唤,再娴熟不过,好似他们这样过了千年万年……

    莫茹萱一愣,旋即回过神来。“王爷,此处何地?”

    她不想去追究为何只有他二人在,只想知道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慕寒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上半句话,清儿便从外面冲了进来。

    “姑娘!姑娘不好啦!”

    急火攻心的清儿已经忘了她的姑娘还没醒,这儿也不是葳蕤轩,容不得她如此放肆。

    莫茹萱轻声喝道:“放肆!还不快向王爷赔罪!”

    清儿一愣,向江慕寒磕了头,然后欣喜地看着莫茹萱,“姑娘,你总算是醒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莫茹萱微微一笑,将苍白的容颜染上暖意,多了份人的鲜活。

    “发生了何事?”她向清儿招招手,示意她服侍自己起身。毕竟房间里还有一个大男人,她着实躺着不安稳。

    转头看他,粉嫩的脸颊微微发烫,声音也轻了许多。“请王爷移驾。”

    江慕寒给了她一个笑容,那里面没有算计,没有冷漠,暖得她通体舒畅。

    见南安王转身离去,清儿趁着给莫茹萱更衣的时间,将发生的大事一丝不落地回禀道:“姑娘,外面来了许多人,还抬了那个登徒子的尸身,说是要找到那个害死刘混蛋的女子。”

    她也没想到姑娘那一击,竟然真的杀了他,但想想刘庆阳平日里的为人,还有今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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