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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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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刘混蛋的女子。”

    她也没想到姑娘那一击,竟然真的杀了他,但想想刘庆阳平日里的为人,还有今日受到的惊吓,以及他的混账。清儿只觉得这人死得好!

    可他终究是刘州牧的嫡子,如今死在了姑娘手里,怕是不肯善罢甘休啊。“姑娘,您可有法子,避了开去?”

    莫茹萱微微一笑,“我们不避。”

    既然王爷想要唱出大戏,她这个主角不登台,岂不是对不住王爷的悉心照顾?还有竟然敢调戏她,还伤了琥珀,那么她就绝对不会让他死这么简单!

    清儿不明所以,啊了一声,急急劝道:“姑娘,若是你被人指出,那岂不是……岂不是……”

    被人调戏还可说,可这杀人之罪,可只有死字啊!姑娘大好年华,怎可以死呢!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姑娘死……

    清儿紧张地揪着她的衣裙,最后咬咬牙,跪在莫茹萱身前,“姑娘,奴婢名贱,稍后若是有何不对的,姑娘一定不能开口!一切都是奴婢所为,姑娘只是被奴婢吓到了,这才…这才……”

    傻清儿!莫茹萱含泪扶起她,轻柔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你个傻姑娘,我又怎会让你去顶了罪呢?更何况这一次谁入狱还不定呢,何必自个儿先慌了手脚?”

    清儿张大嘴巴,诧异地看她,全然不明白她此话何意。但看到姑娘眼中的笑意,心里也总是松了口气。

    “姑娘放心,清儿晓得。”粗略地用袖子拭去泪水,清儿俏丽丽地站在莫茹萱身旁,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好一番打扮,只有些苍白的面容显示着她的不适,其余的全然看不出异样。莫茹萱再三确认后,这才出了里间。

    江慕寒松开手中的孙子兵法,看着她的妆容,只一瞬间便知道这小女子是想要做什么了。

    “果然是七窍玲珑心,阿萱当真聪慧。”

    莫茹萱福身一礼,“多谢王爷照看之情。小女感激不尽。”所以我也要做些什么来回报你的好意。

    两人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一个眼神便知对方的意思。何时起,他们竟默契如此?
………………………………

第一百十一章 纨绔闹事

    素色的衣裙,柔弱的佳人,在这冷凉的月色下,摇曳生姿,如水中芙蕖,亭亭玉立,神圣不可亵渎。

    西院里面聚集了多位在此客居的少女,或轻罗小扇扑流萤,或素手执卷气自华,又或者轻声同交好的姑娘说上几句佛经,倒也相安无事,热闹却不喧哗。

    对于外面的吵闹,她们并没有表现得在意,只是有几个心直口快的,抱怨了几句扰人。

    确实是扰人得很,这灵安寺终归不大,西院虽是女眷的住所,离主寺远了些,可也有限。

    在寂静的夜晚,自然外面的大吵大闹她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莫茹萱没有急着去拜见老夫人,反而走到了一侧的石凳旁,向那个执卷的少女问了好,请了座。

    “小女莫氏,不知这凳子可有坐客?”

    那少女一身素雅的衣裙,倒是清爽干净得很。她只淡淡看了莫茹萱一眼,点点头,又继续在月色与烛光的相伴缠绵下,翻看着她的书卷。

    莫茹萱觉得此人有趣,又想不起这平城何处有这么一位姑娘,自然不多话。

    前头的氛围就不如这里这么安静祥和了,只差剑拔弩张,要大干一场的架势,让住持头疼不已。

    “各位施主,此乃佛门清静之地,佛祖慈悲,定能让刘公子沉冤得雪。还请诸位……”

    住持一片好意,可担心自己因刘庆阳之死担上干系的世家子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一个莽撞些的,也顾不得灵安寺的威名,直接恐吓道:“刘兄乃是平城州牧之子,如今死在你这灵安寺的地头,如果找不出凶手,那你去给他偿命!”

    住持一愣,面色有些难看。“还请施主莫要胡言乱语。”

    那人冷哼一声,“刘兄离去前,说是佳人有约,就直接往你这寺庙而来。他的那位佳人,怕就在你这寺庙了。你拦着我们,莫非是要包庇凶手不成!”

    不管是与不是,反正他就是咬死了刘庆阳是约会佳人而来,死在佳人手中。只要死的不是他,管谁冤不冤枉。

    “你…你这……”住持也被他这胡搅蛮缠弄得哑口无言,只胸膛的起伏大了些。可想而知这话是气到了他了。

    怀瑜站在人群一侧,将袖管中的那方帕子摸了又摸,最终看了眼已经被泡得发白的男子,深吸一口气。

    反正都是一个结果,倒不如让你来保全了我的性命。

    怀瑜一步踏出,将那个还在叨叨的男子拉住,神色严肃地将收在袖管里的帕子取出,递到住持面前。

    “请住持恕罪。景仁兄也是为刘兄忿不平。言谈之间多有得罪,请住持宽恕他的妄语。”

    见他谦和有礼,住持也不再理会那个莽撞的男子,只疑惑地看着他递过来的明眼便知是属于女子的锦帕。“不知这位公子,这是何意?”

    怀瑜苦笑一声,“不瞒住持,这方帕子是在下从刘兄身上取下的,这才赶来寺中,希望找到这帕子的主人,问一问刘兄到底是为何而亡。”

    住持有些踌躇,人命关天是不假,但这刘庆阳的为人,哪怕是他这般甚少出寺院的和尚也有所耳闻,这帕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若是因此害了一个无辜少女,他也良心不安。

    “老衲区区一个和尚,理不了这凡尘俗世。”住持打了个禅,瞧瞧来势汹汹的众人,无奈道,“恰好南安王今日来寺中同灵尘大师论佛,不如请王爷来断一断这案如何?”

    众人一惊,没想到那铁面无私的南安王今日竟然在灵安寺中。若是被他发现他们弄虚作假,那后果亦十分严重。这般一想,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怀瑜的身上。

    怀瑜心中也是一紧,没想到南安王也在。可现在骑虎难下,若是不能讲刘庆阳的死推到莫茹萱的头上,那么他们这些人的下场,必定好不到哪里去。刘州牧心眼小得很,找不到人宣泄丧子之痛,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可比落到南安王手中惨多了。

    更何况,他手中还有证据,这女子的贴身帕子,可比什么人证好说话多了。谣言亦能杀人,远比自己动手高明许多。

    脑中念头急转,将所有利弊一一对比后,怀瑜更笃定了要将罪名扣在莫茹萱头上。一举两得,既得了钱银又能从刘庆阳之死中抽身而出,倒也是个好主意。

    “如此也好。”他点点头,将帕子展开,以示众人。“不知寺中歇息的姑娘中,闺名中带有茹字的,有几人?可否请她们出来对质?”

    这一招先声夺人,让众人皆知他手中帕子的主人,闺名有个“茹”字,这样等南安王来了,也好直接对质,更不用担心王爷做手脚了。

    这人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歹毒。就算最后查出来非寺中女眷所为,那些名字中有“茹”字的,这日后的名誉也没剩什么了。

    莫茹萱听得分明,看得也清楚。院子里玩耍嬉戏谈天说地的姑娘们也纷纷安静了下来,闺名有“茹”的少女们,脸色更是差得很。

    怀瑜故意放大声音,可不仅仅是前院的人听到了,众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自然也听见了,回来一说,哪个是傻的,这事儿闹大了。

    莫茹萱一言不发,只是手中的帕子拽得有些紧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外面的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止是为了刘庆阳之死,就算没有证据,仿佛那人也是要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到底是谁?为何要害她?莫茹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而外面的那些混账纨绔,听了“茹”字,自然是各种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但凡他们觉得有可能的,竟不管不顾,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将城中有名的少女一一道出。

    竟不管是真的有这字,还是道听途说的,纷纷发表自己的猜测,愣是将城中女眷数了个遍。

    怀瑜倒是不在意他们的话,反正他的形象保持得很好,只是为了给好友讨一个公道,其余的话一个字都不多说。

    后院中,听了下人回禀的少女们,有几个被气得狠了,竟哭了起来。还有几个的脸色也是差得很。那几个活跃些的,听到手帕交被人当众议论,气不过哭着跑回厢房,同大人告状去了。

    看着这里的一切,莫茹萱暗叹一声。南安王果然睿智,那些人说得越多,这里的女眷只会越恨他们,连带的损了她们清誉的刘庆阳更是被恨入了骨髓。

    她知道,只要再添把火,那么就算刘家有证据证明是自己杀了人,也没人会相信的。

    “姑娘。”清儿扯了扯莫茹萱的袖子,轻声问道,“姑娘,帕子……”

    之前葳蕤轩的刁奴偷拿了许多姑娘的物件,虽说造册了,可之前毕竟是李姨娘管家,谁知道会不会……而且刘庆阳确实是姑娘杀的,那不成落下了帕子?

    清儿有些惶恐,莫茹萱也心中一突。虽她确定自己并没有遗失帕子,但她想到前世那个醉酒书生,还有他手中的帕子,以前自己眼瞎时,未必没有被李云挽留下点什么。

    莫茹萱倒有些坐立不安了,但她不敢表现太过。只是这份不安传到了身侧执卷少女那儿,让对方挑了挑眉。

    “不是你的,便是真的,也不是你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她说完便又继续看书,同院子里所有的人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莫茹萱又打量了她一番,明目张胆的,可她却仿若无知无觉,连一个眼角都不曾给过莫茹萱。

    莫茹萱盘算着她这话,渐渐明白过来,眉眼皆带了笑意。站起身来,对着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多谢姑娘解惑。”

    那少女也不理她,素白的双手优哉游哉地翻了一页纸。

    其他少女听了她二人的对话,有些疑惑地看向莫茹萱,亦有些的眼神中带着不屑于探究。

    莫茹萱抽出帕子拭了拭泪水,向她们行了一礼。“莫家茹萱见过诸位姑娘。”

    原来这就是莫家嫡女啊~原本是平城的几位闺秀,也纷纷行了一礼,倒是对这个柔弱的姑娘有些疑问。

    传闻中,这姑娘不是个傻的吗?放着亲娘不亲近,非要跟着一个姨娘混,还特别宠一个庶女,性子也怪异得很……

    可眼前这人,虽不是绝顶的容貌,但看她气度举止,谁敢说她不是个合格的闺秀呢?

    “前头那帕子是你的?”一个心之口快的,直接问道。“你何时同那混账有了私情?”

    其他姑娘虽然心中有不屑鄙视,但没她这般勇敢。

    莫茹萱苦笑一声,“以往皆以为世人皆好,全然没了防备之心。如今怕是要自食恶果了。”

    她没有为自己辩驳,也没有开口言她人过错。但在场的,除了脑子一根筋的,谁听不出她言中的苦水与无奈。

    想想她莫家的内宅之事,聪慧的已然为她补好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故事。倒是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轻信姨娘多年,哪怕后来醒转过来,可内宅里面的道道,谁人能保证自己不中招呢?

    心思深沉的,倒也为她叹了声奈何。内宅不平,就看个人的手段如何了。

    一时间,这院子里倒是安静得很,外面却再次喧闹起来,却原来是刘州牧到了。
………………………………

第一百十二章 背水一战

    足足百余军士,用他们那铿锵有力的步伐昭示了存在,默不作声地将灵安寺寺门围了,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远远站着。

    若是平日里的刘州牧,定是不敢如此大动作地闯上灵安寺的,毕竟这可是圣人十分看好的寺院,谁人敢惹不痛快?

    可如今,他三代单传的儿子死了,他的独子死了!他还管什么皇命,管什么看重不看重!他只要害死阳儿的凶手偿命!

    带着这份丧子之痛,正在训练军士的刘州牧得了消息,便不管不顾军师及诸位将军的阻拦,直接带了平城的百余名精锐前来讨个说法。

    一身铠甲,平和的面容,那双能够直视人心的锐利双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寺院,马儿被他勒得“聿聿”直叫,他亦没有松开绳子。

    “大人,此事可否……”一个身着墨白袍子的青年,担忧地看着刘州牧,想要再劝,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把大刀。

    “啊――”

    刘州牧没有管这个唠叨了一路的军师,提着染血的刀,跨下马,带着十多个军士,直奔寺中而去。

    正此时,江慕寒略有些疲惫地坐在佛祖泥塑之前,揉着额头,听着怀瑜的几个质问与请求。

    “王爷,此乃女子常用的帕子,我等在刘兄身上寻到,又听闻他今日是来见佳人的。故而,我等怀疑刘兄之死与这帕子的主人有关。”怀瑜对上江慕寒那双璀璨星眸亦没有退缩,将他们的怀疑以及证据,还有猜测统统道出,当真是兄弟情深得很。

    江慕寒看着他手中拿着的帕子,怎会不知这款式,是阿萱常用的。至于怀瑜是怎么来的,稍后他自会好生招呼他。可他确定这刘庆阳的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东西的。

    他的侍卫,从来不是吃素的,早就将所有证据湮灭,怎会留下这么大的纰漏给他呢?

    眉眼一蹙,指节分明的大掌已然伸到他面前,怀瑜赶忙将帕子递上。低着的头也多了一份笑意。

    南安王经常出入莫府,想必对墨家大姑娘的帕子也该有些印象,更何况近来传闻南安王对莫大姑娘有些不同,这样一来,既能毁了她的名节,又能让南安王对她产生厌恶,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喜欢的女子水性杨花!

    “你说这是从刘庆阳身上搜出来的?”江慕寒翻看了好几回,似是要将帕子看穿一般,即使是在询问旁人,眼睛也是在那帕子上不错开的。

    “正是。”

    江慕寒蹙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为何这帕子没有湿过的痕迹,而且我瞧着竟是从未用过的。而且这茹字,少了份灵气。本王倒不认为平城的贵女,会用这般看着华贵却毫无灵气的帕子。”

    怀瑜微微一顿,他是寒门出生,虽有幸得了杨氏家族的青睐,得了一门好亲事,但这半年来,他一直发愤图强,不是在读书习字,便是难得随他们出来采采风。哪里顾得上这些女子的贴身物件的区别啊。

    “在下……在下……”

    瞧他支支吾吾的,随他一同来的那些世家子暗道一声晦气,皆有些后退之意。

    “王爷如此强词夺理,可是想要包庇什么人吗?”

    带着无边怒意,一声大吼咆哮而出,一身铠甲的中年将军模样的男人踹门而入。

    手中提着的血刀,还在滴血,倒还好这血并非寺内人的。

    一边的住持松了口气,道了声“阿弥陀佛”。

    今日定是灵安寺的寺难之日,竟从午到晚这般不平静。

    “刘施主,还请放下屠刀,此乃佛门清静之地……”住持的话还没完,刘州牧已经将刀插在殿内,几个踉跄快步,跑到刘庆阳的身边,抱起他的尸身,开始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

    江慕寒眼眸一冷。这刘州牧能够从一个从五品的游将军,短短十年坐到正四品的一州州牧,可见也不是个莽夫。竟然在这般悲痛下,采用苦肉计。

    在后院得知刘州牧已到,莫茹萱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对着那些自从知道那帕子可能是她的后,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偷看她的姑娘们行了一礼。

    “既然州牧大人已至,那茹萱便出去瞧瞧,那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不是我的帕子。也正好还诸位姑娘一个公道。”

    莫茹萱柔柔下拜,倒是放低了姿态,做足了面子功夫。

    果然,那些姑娘也不好太过拿乔,纷纷还了礼数。有几个胆大心直的,得了自家母亲的允许,竟表示愿意去殿后为自己鼓气。

    “我瞧你也不是个坏的,我娘已经同意了,待会儿让我带着丫鬟婆子去主殿后面帮你看这些。希望你能洗刷了冤屈。”

    一个陌生的,莫茹萱从未见过的小姑娘,看着也不过十岁,竟朗声表示对她的信任,让莫茹萱失落的心情瞬间返回了人间,好似春暖花开,欢喜得不得了。

    “多谢这位姑娘!”她灿然一笑,倒是将这月夜炫得失了分颜色。

    那陌生姑娘看着她,喃喃道:“小女花家花如玉。”

    莫茹萱笑着走到她身旁,对着她再行了一礼。“多谢你,花妹妹。”

    花姑娘赶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娘说了,若是受了委屈,就直接一拳打回去,什么流言蜚语的,哪有自己过得舒心重要……”

    莫茹萱的笑意越发深了,对花夫人更是多了几分好感。在平城,谁人不知富甲一方的花家老爷,四十岁的人了,房里也从没有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便是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花夫人的手段,可见一斑。

    莫茹萱此时觉得这花姑娘最是天真烂漫,自然多了几分喜爱,但此刻她的名声并不太好,故而矜持了些。

    “既如此,那我先去证了自己的清白,稍后再同你好好聊聊,你看如何?”

    花姑娘使劲儿点点头,好似点得慢了,莫茹萱便不同她说话了一般。

    真是个孩子~莫茹萱感慨完,昂首挺胸地往主殿那边而去。

    ……

    主殿的热闹,自刘州牧踏入殿宇的那一刻起,便再也没有消退过。

    江慕寒看着他抱着刘庆阳尸身悲痛欲绝的模样,想到那些被刘庆阳祸害了的人的家人,只觉得碍眼得很,也怪他死得太早。

    也不知阿萱那边如何了,看时辰应该要过来了。

    许是心有灵犀,他这一想,侍卫便来禀报。“王爷,莫家大小姐求见。”

    莫茹萱的大名,因着以前莫瑾欢的极力贬低,还有她自己作,在这儿的众人都是知晓的。怀瑜自然也是心生欢愉,她主动出来,正好省下了他的唇舌。

    江慕寒不动声色地将在场所有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哪怕是刘州牧,在听到莫茹萱到来时,他的哭声也停顿了那么一刹那。

    如此,看来这刘州牧今日敢大张旗鼓来这里,也是别有目的的啊。

    若明若暗的烛光,被踹破的大门那儿吹来的夜风,两者叠加之下,这烛火跳跃,让她的身影也多了份凄凉。

    寻常世家女的衣裙,疲倦病态的面容,还有眼角未尽的泪珠,好似一个可怜人。

    这是一个样貌不出彩,脾气柔和的女子。

    “见过王爷,见过诸位世兄世伯。”莫茹萱温和地向他们行了一礼,然后看向江慕寒。

    “王爷容禀。”她咬着牙,抽出自己的帕子,递到江慕寒身前,“方才小女在后院听了些,说是有一方绣了茹字的帕子,这让我等一众姐妹心下不安。毕竟名节事大,故而民女请王爷一观究竟。顺便也请王爷容民女瞧一瞧那帕子究竟长得何等模样,也好安了后院姐妹的心。”

    江慕寒赞许地点点头,接过帕子,倒是没有看,反而将视线移到怀瑜和刘州牧两人身上。

    “本王既然允了住持,那么这件事本王的断定,两位可服?”

    怀瑜为难地将视线移到刘州牧身上,似乎是想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能点下头。

    一直跪在那里抱着刘庆阳痛哭的刘州牧,轻手轻脚地将儿子放下,红着眼,哑着嗓子道:“王爷最是公正不过。臣不敢不服。”

    这话说得有意思,让江慕寒眉头一皱,“听刘州牧此言,是断定本王无法公正断案了?”

    “臣不敢!”刘州牧没有半点不敢的样子,也不过是口头说说罢了,这腰弯得也不怎么样。

    莫茹萱只低着头,做她的木桩子。心中却对这个看着粗枝大叶的男人,报以恶意揣测。

    刘州牧同她父亲莫世安,可谓是平城的两个擎天巨擘,她就不信莫世安被人弹劾,这里面没有刘州牧的功劳。毕竟,刘州牧曾有意为刘庆阳提亲,可惜被莫世安拒绝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两家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处下来了。

    如今自己又是杀害他儿子的嫌犯之一,怎么可能放弃这般好机会呢?

    “孰是孰非,待会儿细细详谈。”江慕寒将帕子收入袖中,双目直视退居一侧的怀瑜。“不过,本王倒是好奇,你们说你们是同刘庆阳一块儿上的山,怎么就因为他一句佳人有约,就放心他走了呢?”
………………………………

第一百十三章 对质

    这话问得奇怪,但怀瑜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答。说他们了然吧,那么定是知道那佳人是谁的,何必先前气势汹汹地闹山。说他们未曾在意,可之后巡山后发现刘庆阳的尸身,为何不是第一时间通知刘州牧来处理,而是将尸身送到灵安寺?

    这……怀瑜低头,心思快速转动,口上却是不慢的回道:“王爷,刘兄素来有风流名士的称号,故而我等自是不便打扰他的。”

    江慕寒厌恶地瞥了眼在地上躺尸的刘庆阳,冷声道:“什么风流名士,本王看他是好色成性,好好的才华,全被他用在了邪门歪道上!”

    刘庆阳好色的名头,都被他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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