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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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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寒厌恶地瞥了眼在地上躺尸的刘庆阳,冷声道:“什么风流名士,本王看他是好色成性,好好的才华,全被他用在了邪门歪道上!”
刘庆阳好色的名头,都被他记在心中,此刻听他辩解,浑身不得劲儿,自然语气也有些不善。
“王爷!小儿可是得罪了你,竟如此污蔑我儿!”刘州牧气愤地瞪大双眼,怒火冲天。
江慕寒对着他冷冷一笑,“虽说死者为大,但本王最恨这种好色之人,说句实话也不行吗?刘大人的威风还是留着吧。”
刘州牧气得浑身发颤,却只能咬紧牙关,将怒气压回肚子里。
江慕寒冷冷瞥了他一眼,看向莫茹萱,这才从袖子里取出两方帕子,递到住持手中,“方才本王瞧了瞧,这两方帕子的材质皆是出自江南云府的锦缎,这平城能够用得起的也不过三四家,而据本王所知,其中有三家的女儿,是按照茹字排名的。”
方才同他们纠缠许久,为的就是去搜集那些少女的信息,如今阿萱出来顶了大梁,自然要好生配合。
住持是出家人,对这些女子的物件,就同睁眼瞎一般,但对于字,还是有几分心得的。
仔细对比后,也发现了一丝不同。于江慕寒对了一个眼神,又将视线放到了莫大小姐身上。
“莫姑娘,这帕子同你的倒是有几分相似,不知你如何解释?”
莫茹萱轻叹一声,“民女未曾见过两方帕子的对比,无法回了住持,可否让民女瞧一瞧?”
莫茹萱想要帕子,而怀瑜心中有鬼,又怕她毁尸灭迹,毕竟现如今对比过帕子的只有王爷和住持,若是他们一心包庇,没了证据,那莫茹萱半分事情也没有,可他却要遭殃了。
“不可!”人未动,话已出。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到了他身上。便是暴怒的刘州牧也不例外。今日他孤注一掷,就是为了给儿子讨回一个公道,明明只要确认了这帕子的主人,不仅儿子的仇能报,若真是这莫家女娃的,那么莫世安那边也足够他焦头烂额了!
可儿子这友人怎么回事,竟然中途喊停?
怀瑜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硬挺着头皮走出来。
“请王爷三思。这帕子乃是证据,若是莫姑娘有所嫌疑,在下认为,不宜让她经手。”
江慕寒看着莫茹萱,想听听她的话。
莫茹萱略带忧伤地看了这年轻公子一眼,心中记下了他的脸。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定要好生招待他!
“公子认为小女不宜过手,那可否容许后院的妇人过来辩一辩清白,毕竟这帕子终究是女子之物,还是我们女子心细。”
怀瑜刚要拒绝,江慕寒已经下令了。“去寻个人过来,好生辨认。”
莫茹萱上前道,“后院的姑娘皆是名门之后,且已然成长。可否容民女请一位……”
话未完,主殿后面的那扇门已经被人推开,人还未见,声音已至。
“莫姐姐别怕!有我呢!”
莫茹萱一惊,赶忙过去,也不管旁人怎么看,硬是从那小丫头的嬷嬷那儿掏了块帕子,将她的脸捂上,才算安心。
花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倒是她的嬷嬷松了口气,眼中对莫茹萱也多了份感激。
姑娘虽小,可终究是过了十岁的女孩,怎可让人瞧了容颜去?
见她稳妥了,莫茹萱这才牵了她的手过来正殿。
“你说要帮你莫姐姐?”江慕寒挑眉,那股风流劲儿暗藏其中,让人不得不感慨这人的风姿卓卓。
花小姑娘还小,自然没感觉到江慕寒的魅力,只笑着向他行了礼,又对着刘州牧福了身。“小女花氏,见过王爷,大人。”
江慕寒摆摆手,免了她的礼,只追问道:“你如何证明?”
花小姑娘看了眼自家嬷嬷,见她点头,便对江慕寒道:“王爷,可否将两方帕子交由我钱嬷嬷看看?钱嬷嬷对针线上的事情极为擅长。”
“王爷……”刘州牧想拒绝。他虽然想要为儿子报仇,但如果这嫌犯是莫世安的女儿,那就有得文章做了。故而,他并不想莫茹萱自证清白。
江慕寒冷冷瞥了他一眼,“不辨认,如何为你儿子讨个公道?莫不成要本王见疑定凶手吗?”
“臣不敢。”刘州牧抿紧双唇,拽紧拳头退到一旁。
钱嬷嬷得了帕子,走到烛火旁,摊开来细细辨认。怀瑜的呼吸都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忽轻忽重,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将这两方帕子都烧了。
柳嬷嬷翻看了样式与制作工艺,还有绣字的特点,最后凑近了闻闻,忽而皱眉。
“启禀王爷,这两方帕子的制作工艺极为相近,想必是出自同一批绣娘之手。只是一方帕子精细些,一方粗糙些。绣字倒是有几分相近,可并不相同。而且两方帕子的味道不同。明显一块是沾染了男子气息的。还被人把玩过许久,都有些褪色了。”
江慕寒眉眼一冷,“褪色?本王为何没有看出来?”
钱嬷嬷没有惊慌,挑起一块帕子,朗声道出发现:“这一块帕子,的四边与堆叠面,皆有些落丝,虽看不太出来,但奴婢曾经在江南云府做过一段时间的织娘,知道云府的锦缎只有在被人经常抚摸之下,才会出现轻微的落丝现象,且不易察觉。王爷若是认为奴婢的证词不足为信,可寻些其他织娘来。”
钱嬷嬷倒是硬挺,竟毫不畏惧江慕寒,倒是有几分风骨。
“还有气味怎么说?”江慕寒倒也没有怪罪,反而问出另一个关键点,“你如何闻出来的?”
钱嬷嬷微微一顿,面上有些为难,终究在江慕寒的注视下,说道:“奴婢的鼻子很好,而且两者的气味对比明显。”
她挥了挥左手的帕子,说道:“想必姑娘今日是去过山间的,这里面奴婢闻到了荒山上凤尾花的味道。”
莫茹萱点点头,“今日心情不甚好,便去山间走走。顺便给祖母摘了些山珍,却没想自己身子骨不争气,竟受了些寒。”
钱嬷嬷恭敬道,“姑娘想必是在采摘山珍时,帕子染上了凤尾花的味道。”
如此,倒是暗中撇清了一些莫茹萱的嫌疑。毕竟,她采了山珍,一看便知是哪里采摘的,取证方便。
“那男子的气息,莫不是刘庆阳的?”江慕寒的视线移到被盖上白布的死人身上,“人都死了,你还能辨认吗?”
钱嬷嬷向江慕寒磕了个头,“奴婢方才闻了许久,只闻了三股味道。其中一股最是深刻,想必是拿着帕子,拿了许久的原因。”
在场的聪明人,此刻都将视线放到了怀瑜身上。帕子是他拿出来的,也是他要来灵安寺的。
“你有何解释的?”江慕寒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先前问你,为何帕子不湿,你未曾回答本王。那本王想知道你取出帕子时,可曾有人亲眼目睹?”
怀瑜一愣,那些世家子也愣住了。话说回来,似乎没人看见他是何时从刘庆阳身上取来的。自然无法回那虎视眈眈的南安王的话。
怀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刘州牧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既然他无言以对,不管儿子是不是莫茹萱杀的,只要有他在,就是她杀的!
“王爷如此说,可是在为莫家女辩解吗?王爷您的公正呢?便是这般欺辱小儿的吗?”
江慕寒冷下脸,“刘州牧,本王看在你痛失爱子的份上,先不同你多做计较。既然你不想要本王的公道,那本王就成全你!”
手中的茶盏猛地坠地,只听见外面乒乒乓乓的刀剑对碰的声音,没一会儿,一阵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住持无奈闭眼,开始默念往生经。
“王爷此举何意?”刘州牧面色难看,刀还未拔出,两把锋利的刀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并不怀疑,自己敢乱动,南安王就会直接砍了他。
莫茹萱示意钱嬷嬷赶紧将花小姑娘带下去,自己却留在了这里。
“王爷,大人。”莫茹萱不卑不亢地将钱嬷嬷留下的两方帕子拿在手中,对于刘州牧那吃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只看着江慕寒。
坚定的目光,决绝的眼神。江慕寒点点头,“容你自辩。”
莫茹萱深吸一口气,走到怀瑜身前三米,好似没看到他刀剑加身,只冷冷地问道:“这帕子确实同小女的十分相似,但小女的帕子上面的刺绣,皆是府中绣娘所绣,只不过小女喜欢在茹字上做些小文章,多份不同。
所以,这两方帕子的区别,明眼人一眼即能分辨。方才王爷给你机会,你却执意污蔑我,到底意欲何为!”
………………………………
第一百十四章 再变再辩
一番折腾,夜更深了。外间的血腥味伴随着凉风无孔不入地浸入人的四肢五骸,让躁动的心越发狂躁不安。
怀瑜看着身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少女,不敢沉默太久。若是做不出合理的答案,那么刘庆阳之死,诬告之罪,会让他顶着一个阴私小人的名头,直到莫世安的刀砍下。
他还有璀璨人生,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丢掉!
“我并未污蔑任何人。”怀瑜抿抿唇,满是冤屈与无奈地看了莫茹萱一眼,长叹道,“自得了这帕子,我便有些忧虑,但刘兄终归是我的至交好友,在下做不到看他死得不明不白的,只能损了莫姑娘的名节了。还请姑娘莫怪。”
莫茹萱被气得脸都发白了!什么至交好友,什么见不得他死得不明不白,到最后还不是要将这块帕子赖到自己头上!
莫茹萱大动肝火,素白的双手更是将自己的掌心掐得发了紫、见了血丝。
“好一个肝胆相照的好男儿!”莫茹萱哈哈大笑,听得人毛骨悚然,傻子都听得出来她是在说反话。
可刘州牧不在意,反正那块帕子同莫茹萱的极为相似,那杀他儿子的就是她!
“贱人!为何杀我孩儿!”刘州牧暴怒一声,那双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莫茹萱的喉咙,掐得她翻了白眼,惨白的面容瞬间涨红起来。
江慕寒一惊,右手一个反转,也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软剑,挥手便来。
“啊――”
“咳咳……”莫茹萱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趴在地上大口大口,毫无形象地吸着,将刚才憋着的那口气缓过来。
好险,好怕!莫茹萱心有余悸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方才的窒息感,仿佛带着她回到了前世被火焚时的场景,尖锐的笑声,熊熊的大火……
一切的一切,都将她拉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恐惧将她的眼睛染红,眉眼间的戾气肆虐,将那张特意修饰过的面容渲染得极为恐怖。
江慕寒将她拉起,看着她邪魅的笑靥,眉头一蹙。这是又入了心魔?他刚要打昏她,大掌却被她挥开。
莫茹萱邪邪一笑,转身又是无辜的面庞。声音柔和又带着委屈,仿佛刚才的那份邪魅不过是江慕寒一人的错觉。
看着那被斩去右手的刘州牧,柔声道:“刘大人倒是爱子心切,竟敢在南安王殿下面前拔剑杀人。当真是好胆量!”
南安王江慕寒,可不仅仅是当今圣人最喜爱的儿子,更是以少年之身统御过千军万马的将领,最是讲“规矩”。如今一个小小州牧就敢当着他的面拔剑杀人,杀的还是朝廷官员的家眷,简直是不知死活,胆大妄为!
刘州牧咬着牙,从自己身上撕了一块布将将把自己的手包扎好。听了她的话,气得浑身发颤。
“贱人!你杀我孩儿,我为他报仇有何不可!王爷不公!王爷不公!”
刘州牧大喊大叫,悲愤的声音在主殿内回荡不绝,连外界的天也为之呼应,“轰隆――”几声传来,夜风伴随着瓢泼大雨而来。
此情此景,仿佛老天爷都看不惯江慕寒的霸道与偏颇,看不惯莫茹萱杀人不偿命。在电闪雷鸣之下,惨白了面容的刘州牧,更显萧条凄凉。
莫茹萱挺直了腰杆,对着破败大门外的星空道:“莫茹萱此生,问心无愧,老天爷若是认为小女子有半句不实,当五雷轰顶,身死亦无怨!”
犹如毒咒一般,她说得决绝,不给自己留半分余地。
“老天爷!请为我那可怜的无辜孩儿做主啊~”刘州牧哀嚎一声,好似真的将希望寄托在了上苍身上。可惜,他注定不被上苍垂怜。
许是她运气不错,这话刚一完,外面便雷霆渐消,不过盏茶功夫,连雨都收了回去。
刘州牧的神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从白到青再到红,也难为他短短时间变了三色。
莫茹萱捂着嘴角,将视线从刘州牧身上转到那个伪君子身上,嗤笑道:“这位公子,看来上苍也认为小女子无罪呢。你以为呢?”
怀瑜强挺精神,苦笑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过是天象罢了。在下也只是一介腐儒,听从的自然是孔夫子的教诲。”
孔圣人是文人书生的最高信仰,远比她这困在内宅大院中的无知妇孺高尚得多。怀瑜这话,自然是在讽刺她头发长见识短,才会相信什么上苍示警。
莫茹萱微微一笑,倒是多了几分真诚。“既然这位公子如此说,那就请道明为何一再指认小女子是杀人凶手?小女不曾记得有见过公子啊?”
灵动鲜活的双眸,水灵灵的,怯生生却又带着一丝天真无邪,若非见识过她的言辞锋利,怕是谁瞧了都要生出一分怜惜之情。哪怕她的容貌并不出众。
怀瑜将生起的那抹怜惜压入心底,想着今日不是她死,就是自己身败名裂。既然已经做了出头鸟,那么就绝不能让她有半分逃脱的机会,否则死的只能是自己!
方才观战,他已经对莫茹萱起了忌惮之心。
“这帕子不管是不是莫姑娘你的,但我等曾无意间听过你的声音,虽不太清晰,可对您身边的两个丫鬟倒是有几分记忆。不如请莫姑娘将你两个丫鬟叫出来,让我们兄弟认一认?若是我们错了,定当为你洗清冤屈,还你一个清白名声,如何?”
怀瑜转身对着那些被南安王一剑吓傻了的世家子使了个眼色,都是一起玩儿的,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待会儿莫茹萱将丫鬟带出来,那不管是与不是,都咬准了是!
“刘兄说是要去密会佳人,但我们都曾听过那女子的声音,确实同莫姑娘有些相像,不如让我等认一认你的丫鬟,若不是,那我等必定跪地向你道歉,并向世人宣告你的清白!”
几个胆大的也纷纷响应,一个说得比一个好,甚至连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铁律都扔了。
莫茹萱面色一僵,略有些为难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倒让他们心中一喜,难不成这莫家姑娘真的同刘庆阳这混账有些牵扯?若真是这样,那也不算冤枉了她。一时间,他们仿佛见到了希望。
莫茹萱看见他们眼睛放光,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是为难极了。
“怎么?莫姑娘在害怕什么?”一个世家子不顾怀瑜的阻拦,跳出来抢白道,“莫不成是做贼心虚,怕我们认出你丫鬟不成?”
莫茹萱咬紧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让江慕寒好一阵心疼。毫无波澜的眼眸扫视了在场所有的世家子,将他们刻在心里,迟些再好好清算!
怀瑜见此,却于心中暗暗一紧,隐隐感觉事情或许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看着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以及带着恶意的揣测,莫茹萱的泪水终于还是脱离了眼眶,一时间倒是颇有一番梨花带雨的景色。
“贱人你哭什么!将你的丫鬟叫出来!老夫倒要瞧瞧,是不是你这黑心肝的人害死了我儿!”
刘州牧失去了手,再也无法提剑,而本朝仕途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身有残缺者,不得任要职。便是行军作战的将帅,如本朝杨大将军,在对抗外族入侵时,断了一臂,回朝之后被重赏之后也就任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正三品的闲职。、
更何况他是被南安王一剑砍下了手的,怕是连个七品县令都捞不到!刚失了儿子,又要失去仕途,他早就疯了。如今他只想要将这个女人杀了,不管阳儿是不是死在她手里的,她必须是凶手!
“大人慎言!”莫茹萱擦干泪眼,柔和却带着委屈的目光扫试一圈,那些看好戏的、别有用心的,都在她的视线下,狞笑着。
莫茹萱眉眼一蹙,将戾气收拢。“你们想看我的丫鬟,为了证明小女子的清白,倒也不是不可以。但若证明了我的清白,也不需要诸位世兄跪地认错,只请诸位能对着这后院所有贵女们认个错,讨句饶。”
怀瑜一愣。这少女是打算将自己等人当做礼物送给后院那些女眷出气,若真的如此做了,怕是他们这几个人,在平城也无法再安生地活下去了。
不说,则只能说明他们在意刘庆阳之死,才口出妄言,是仗义。但向她们认错后,就说明他们先前是非不分,胡乱攀扯人,还口出狂言污蔑贵女们的清白名节,这仇可是结大发了……
在他思索间,不过短短两三息,后面那些不太用脑子的败类,仿佛看见了莫茹萱身死的场景,竟一个个开口应了下来。
莫茹萱冷笑一声,看着怀瑜,冷声道:“诸位世兄皆已应下,这位公子以为如何?”
“他自然也是同意的!”景仁也不管怀瑜到底愿不愿意,直接代他做主,倒是没半分生疏。可见以往他们相处皆是如此。
怀瑜还想辩解,可在景仁的眼神示意下,只能沉默。
………………………………
第一百十五章 将计就计换清白
统一了意见的众人,纷纷将视线投到不知何时重新坐下的南安王身上,等着他一声令下,为这件事情做一个了断。
江慕寒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莫茹萱,见她眉眼具带了邪意的笑,不免有些担忧,却又有几分畅快。
手一挥,候在一旁的侍卫,便寻了个小和尚进去领人。
等待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莫茹萱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庞,更是在方才那番折腾之后,越发白得渗人。
江慕寒有些心疼地想要伸手去抚平她的眉宇,可多年来的习惯与理智皆将他牢牢定在了座椅上,一步都不能动弹。
莫茹萱趁着空隙,揉了揉被刘州牧掐得通红的脖子,方才说话的语调虽尽量保持正常,可她还是感觉到喉咙有些伤着了。现在便是咽一口水,都有些疼痛得很。
红了眼的莫茹萱,可没有平日里那么好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待会儿收拾了这些人,看她怎么为自己出口气!
被委以重任的小和尚,不过六七岁,正是可爱的年纪。方才主殿那里的动静那般大,后院里无心睡眠的人,自然在他进来的第一瞬间便坐直了身子。
等他道出来此的缘由后,众人的心思百转,唯有一直坐在亭子里,便是方才大雨倾盆亦未曾移动过半分的少女,听他道完,竟放下了她的书籍。
“阿元,阿玉,你们两个同这位小师父出去一趟。”
如同小珠落玉盘的清脆悦耳之声响起,让众人深陷其中,犹如仙乐随风而来,绕梁三日不散。
花家姑娘听她如此说,跳下自家娘亲的膝盖,扯着花夫人的袖子撒娇道:“娘亲娘亲!方才莫家姐姐很照顾我,让我的小琴也去吧,好不好嘛~”
花夫人被她缠得没法子,只得将一个同清儿差不多身形的丫鬟指了出去,“你的小琴不过七八岁,也得让人信了才是。还是为娘身边的圆珠好。”
姜还是老的辣,花夫人见那少女借人,不过须臾,便明白了墨家大姑娘这是在搞什么鬼。不过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是他们花家是商贾之家,有了莫氏与花氏的这份交情,以后有些事就好说了。
少女并不在意花夫人横插一杠,只是将阿元留了下来。
软软糯糯的小师父带着一张疑惑的脸,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还是想起师父交代的,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不要惹不要多说,委屈地瘪瘪嘴。带着阿玉和圆珠往主殿走去。
心中还在暗自嘀咕,他没有完成师父的交代,不知道明天的馒头是不是就没了。
……
当阿玉和圆珠踏入主殿后,第一反应便是向莫茹萱行礼,却不开口。之后又跪在了唯一坐在殿中的年轻人,头也不敢抬起。
江慕寒扫了一眼不知从何时站在住持身后的灵尘,得了他的点头,才松了口气。声音自然放缓了许多。
“抬起头来,让这些世家公子看看你们。”
圆珠与阿玉对视一眼,将目光放到莫茹萱身上。仿佛在这殿中,她们只听莫茹萱一人的话,纵使是南安王,也比不上莫茹萱的一个点头。
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竟然愿意帮自己,这份情谊,不管何时,她都会记得的。至于另一个丫鬟,她的主人自然也会得到该有的回报。
“起来吧,抬起头让他们好好看看,我莫家的丫鬟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了的。”
世家子们被她这句话气得涨红了脸,有几个斯文败类还怒气冲冲地说了几句“无知妇孺、不当人子”,反正都是骂她的,可对她来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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