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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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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家庙里自生自灭了。

    故而她从不讨好大姑娘就是因为,她有种感觉,大姑娘未必能笑到最后,既如此。她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老夫人笑着,自个儿端着碗,喝着汤水。却在下一刻瞧见了一个身着黑色衣袍的老妇人,心思一沉。

    “玛瑙,下去。”

    禅房中再次归于清净后,老夫人面色难看地直视来人,“齐嬷嬷,发生了何事?”

    能够让齐嬷嬷面色如此难看的,她已经有近二十年未曾见过了。

    “主子,家庙中有条地道,我被当成了棋子。”

    对于自负的人来说,被人耍了可以忍,但被人当做棋子脱身,绝对是耻辱!永不忘怀的耻辱!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姐妹机锋

    灵安寺不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划分得极为细致。西院到正大门,需要绕过一个正殿,因着她并非来礼拜佛祖的,她只能从一侧的小道过去。

    这条小道弯弯曲曲的,似是特意为了延长路线,总需要走上小半个时辰才能到达大门处。

    她之前同老夫人谈天说地的,费了些时辰,如今又耗了小半个时辰,距离寺门开启之时,也不过短短半柱香时间了。

    院门后面的门房内,三个小和尚极为认真地盯着香炉里的香,眼睛都甚少眨动。

    莫茹萱明眸一动,对着其中一个小和尚招了招手,“小和尚,你不在禅院中照顾大师,怎的来了这边?”

    那鼓着嘴正吹气的小家伙,正是灵尘禅院中的小和尚。也不知同这柱香有何仇怨,非得虎着脸,吹它不可。

    听到熟人的问话,他在其他两个小和尚的推搡下抬起头,见到他要见的人,飞快跑出来。

    “大姐姐!”

    琥珀挡了挡炮弹一般冲过来的小和尚,连带着身子晃了晃,这才挡住小家伙。

    小和尚感觉撞到了人,不好意思地伸手挠头,在小小的八点戒疤上转悠着。“对不住这位女施主,小和尚一时忘了,还请女施主莫怪。”

    琥珀小心翼翼地晃了晃被他撞得有些发疼的手臂,苦笑道:“小师父多礼了。不知见我家姑娘所为何事?”

    莫茹萱伸手拉过他,好奇道:“这时辰你不好好做午课,跑出来作甚?”

    小和尚笑笑,从僧袍中取出一串佛珠,递到莫茹萱面前。郑重其事道:“太师父说,这些日子多亏了大姐姐的琴声,小小心意,还望笑纳。”

    “吱呀――”寺门大开,小和尚这句话伴随着门扉开启,传到了外面。

    庄严肃穆的大门外,一男一女站在那儿,男子器宇轩昂,手中的鎏金纸扇在这难得的好天气中,格外耀眼。

    少女娇羞地低着头,不甚出众的容貌竟也多了几分耐看。

    莫茹萱同小和尚站在大门后面,小和尚举着佛珠,她看着小和尚。几分怪异、几分猜疑。尽数在门外的两个男女眼中划过。

    莫茹萱接过小和尚递来的佛珠,余光瞧见那个风骚至极的男子,心下厌恶不已。

    “多谢大师赠礼。小女受之有愧。”

    小和尚不懂这些勾心斗角,只挠挠头,嘻嘻笑道:“大姐姐的琴音甚好,什么时候再给我和太师父弹奏一曲呢?”

    莫茹萱淡淡一笑,摸摸他的脑袋,不出声。

    她不说话,并不代表旁人愿意沉默。原本是想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竟在寺外遇到了莫家二姑娘。

    这也是个蠢的,那充满算计的眼睛偏偏要装作娇羞淑女,真真是上不得台面!江慕旭在心中嗤笑莫昭君的异想天开,但面上依旧温和有礼。

    这一来二去,倒是掏出了一些他从不知晓的。比如,这大姑娘心狠手辣容不得人,嫉妒心极强见不得人好,还有就是她的虚情假意……

    在莫二姑娘的口中,莫茹萱就该浸猪笼、被千刀万剐的十恶不赦之人!

    他虽不能全信,但也猜出来莫家的后宅并不安稳,且莫大姑娘确实难惹。

    “莫大姑娘的琴音,可有何进步?为何本王不知晓呢?”他笑着踏进了寺门,全不顾方才同莫昭君聊得热火朝天的情分,一双眼睛都钉在莫茹萱身上。

    莫昭君眼底喷火,面上却冷冷淡淡的,只是那双纤细修长的手纠结在一处,都快将十根手指头揪下来了。

    莫茹萱,之前南安王如此,如今济北王亦如此,你当真如此水性杨花!

    莫茹萱不理会江慕旭的搭腔,只恭敬行了一礼,“见过济北王爷。”

    江慕旭含笑走向她,却没想到这朵带刺的美人花,径自走到了莫昭君身侧,冷脸以待。

    莫昭君抬头看她,见她的脸大变样,微微一惊,“大姐你的……”

    莫茹萱淡淡一笑,素白纤细的手臂抬起,似是不经意道:“二妹,你今日倒是话多得很啊~不知这些时日同刘姨娘学了多少佛经佛理,不如同大姐说说,也好消消为姐心中的疑虑,你看如何?”

    “二妹妹既然定要等正门大开,那为姐带着你先去做了午课,也好全了你对佛祖的敬重之心。”

    莫茹萱那带着警告的眼神,以及话中的意思,若是她敢多说一句,后果难料。而起莫昭君心中也并不想方才对她体贴的男子知晓莫茹萱拥有倾城之貌。

    无能为力又心有不甘,莫昭君暗自咬牙,面上倒是一派欢喜。“那就劳烦姐姐带路。妹妹真好拜一拜佛祖,为我莫家祈福。”

    莫茹萱给了梯子,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能爬下来。否则她同姨娘所谋之事,必定不能成了。

    她是庶女,又是个极度不受宠的庶女,若是连这最后一丝翻身的机会都失去了,那么她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任由花氏母女作践了。

    白鹿女课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只要她能够一举成名,她就能够过得很好,好过莫茹萱!

    莫茹萱笑靥如花,拉着莫昭君的手,欢欢喜喜地往正殿走去。倒真是一派姐妹友好之像。

    江慕旭打开鎏金纸扇,很是潇洒地扇了几下。

    福贵瞧着,心头发冷。这荒山的气温同城里不同,这儿的九月已然冷了下来,哪怕日头高照,这么扇着也是冷的。

    “王爷,大师……”

    江慕旭收了扇子,也冷得哆嗦了一下,却也死要面子地负手而立。“大师这时候应当是在做午课,我们还是跟着莫家姑娘过去吧,也好有个伴。”

    福贵暗自撇嘴。莫家二姑娘同大姑娘之间,鬼都看得出来有猫腻,想必是王爷的好奇心又犯了,想要瞧瞧姐妹阋墙的乐趣罢了。

    一行人各有心思地走去正殿,齐妈妈只得留下将那些有碍观瞻的丫鬟婆子都安顿好。

    莫家两姐妹手挽着手,姐妹感情好的模样,可话里的机锋却锋利得很。

    “方才听那小和尚说姐姐的琴音,竟得了灵尘大师的喜爱。”莫昭君一副好奇的模样,“不知大姐的琴何时竟弹得如此好了?当年的天下第一琴道大家宋姑娘的琴音,都没入了大师的耳。”

    四年前灵尘出外游历,正巧遇到被誉为天下第一的琴道大家宋姬。宋姬弹了一整日的琴,可惜灵尘大师看都不看她一眼,只一句话评论:私心太重,不足为道。

    自此,宋姬之琴,再难听闻。宋姬也从天下第一的位置上退了下来,重新沦为名妓,如今已无踪迹可寻了。

    莫昭君以她为例,不就是在将她同宋姬作对比,暗示她以琴音惑人,与那些妓子无异吗?

    莫茹萱心中冷笑。脸上倒是半分不露。“二妹果真是随了刘姨娘,吃斋念佛的,竟对佛门之事如此了解。”

    宋姬与灵尘之事,她倒是因为好奇问过,却是宋姬名声太大,脱身不易,只得请灵尘出手,这才脱离了那些虚名,与如意郎君隐姓埋名去了。

    只怕如今的日子,说不出的潇洒吧~

    莫昭君看着眼前的巍峨佛殿,自得一笑。“大姐谬赞了。不过是听闻过罢了。还不如大姐多才多艺,让王爷为之侧目。”

    这是在济北王面前给自己上眼药吗?莫茹萱瞥了眼余光中的那个男子,毫不在意道:“说来也多亏了二妹。”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绣帕掩唇,笑得不怀好意。“当日你无意间摔了我的琴,南安王爷觉得可惜,便同灵尘大师说了一嘴,我那不堪入目的琴曲这才入了大师的耳。如此说来,二妹也真是我的福星了呢!”

    那次摔琴,老夫人罚莫昭君面壁思过,虽说只有几日,可老夫人一日不说解禁,她便一日不得出。好不容易因为女课之事,她被放出来。可摔琴之事,对莫昭君来说,是血淋淋的伤疤,被人捅破,着实面色难看许多。

    “是吗?”她咬牙,柔嫩的掌心抠出一道道血痕,“如此说来,那破琴倒是好曲咯?”

    莫茹萱轻点唇瓣,示意她放轻声响。“午课还有一段时间,不如我们俩姐妹进去听一听佛理,去去火气如何?”

    听她明目张胆地取笑自己,莫昭君只觉得自己都要炸了。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开口!至少这时候不能同莫茹萱翻脸。

    前有高僧,后有济北王,若是她敢在此放肆,莫老夫人一定会扒了她的皮!

    连她之前最为疼爱的莫瑾欢都能下狠手去杀了,更何况她这个一直不受宠的庶女,老夫人的手更不会放轻了。

    “和该如此。”莫昭君不能硬碰硬,顺着她的话,乖巧地随她入了殿中。

    江慕旭看着前面那两个其貌不扬的姐妹,百转千回的心头,也不免扭成了一团。

    若说她们是亲姐妹,他信。二人容貌都不出众,可依他在平城打探来的消息,这莫家的姑娘容貌是一等一的。那除了三姑娘远离了人们的视线外,其他这两位大的,着实称不上容貌出众,难道莫世安是为了保护三姑娘,这才送走了她?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间来客

    是夜,简洁的禅房内,一身素衣的少女跪在蒲团上,面前是一尊慈眉善目的观音像,拈花一笑,静静地看着她。

    跪着的少女低着头,手中的佛珠一刻不停地转动着,且有越来越快之势。

    身后的禅房内,一个裹着棉被喝着银耳羹的小姑娘,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少女。

    东坡见自家姑娘吃得欢快,手中的勺子也递得勤快。

    没一会儿,宁姐儿便摸着自己的肚子,拒绝东坡递过来的勺子。“不吃了!不吃了!我饱了!”

    东坡见她耍赖的模样,看着小碗里头只剩下个底儿,也不再逼她吃了。“既然姑娘饱了,那奴婢服侍您歇息吧。”

    宁姐儿嘟嘟嘴,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少女,眼珠子乱转了几圈,轻声问道:“二姐姐,你要不也洗漱睡了吧。我不告诉祖母。”

    转着佛珠的手顿了顿,莫昭君面容扭曲着,却未曾理会宁姐儿的话。只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又接着开始念往生经了。

    今日她一入禅房,就被老夫人冷落,之后又道她有孝心,直接让她来了这儿,对着菩萨念经!

    她已经跪了四个时辰了,而对她冷言冷语的莫茹萱却在旁边的房间里安心睡眠,老夫人的不公何其明显!

    宁姐儿见她不理自己,转个身披上衣服往外跑去。

    “姑娘!这么晚了,还是莫要去打扰了大姑娘吧。”东坡见此,立马追出去抱住想往外跑的小人儿。

    宁姐儿犟了犟,没挣脱开来,只得土着脸,不高兴地噘着嘴。“我不要听着佛经睡。”

    东坡为难地看了眼跪在地上诵读佛经越发大声的二姑娘,只能认命抱着她往外走。

    姑娘向来浅眠,若二姑娘真的要诵一晚的经,姑娘怕是真的睡不成了。

    被东坡抱在怀中的宁姐儿,笑意盈盈地对着莫昭君道:“二姐姐你慢慢诵读佛经吧,我去找大姐姐睡了。”

    佛珠被猛地掐断,莫昭君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宁姐儿觉得无趣,将脸埋在东坡怀里,不再多言。

    莫茹萱靠着清儿新作的软枕,听着旁边厢房传来的动静,面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

    “清儿,去开门。”

    方才宁姐儿的声音不小,她这边全都听到了。清儿清秀的脸上也带着愉悦的笑容,手脚麻利地从地上的铺盖中爬起来。

    “奴婢这就去,定不会让四姑娘多吹一丝凉风的。”

    莫茹萱淡淡一笑,将手中的孙子兵法放下。如今是永安帝三十八年,她前世被困在小小的葳蕤轩中,不知外界世事如何。但如今她有老夫人的疼爱,又有师父的教导,早已非当初那个目光短浅的少女。

    师父每次给信时,总不免调侃训斥自己一番,可对于心中的事情,皆悉心教导。若非她知道师父是和尚,守着佛门戒律,她当真要以为他是驰骋沙场的盖世将军了。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她虽多次阅览孙子兵法,但对《始计》开篇的这句,每每阅读定是心中有一番波澜。

    “大姐看什么看得如此认真?”宁姐儿爬上炕,抽出她手中的书籍,瞧是孙子兵法,撇撇嘴,“姐姐又不去行军作战,作甚要看着兵法?”

    莫茹萱回过神来,将小人儿揽入怀中,抵着她的额间道:“你个小机灵鬼,当真不知吗?”

    素手身处,咯吱着她的腋下、小肚皮,让宁姐儿咯咯笑着,险险扭成了麻花。“大姐我错了!我错了!”

    小手儿四处窜着,奈何她人小手短,每每靠近了莫茹萱就被她躲过去,迎来越发猛烈的咯吱。

    “哈哈哈……”

    “咕咕――”

    在宁姐儿的笑声中,突然插入鸽子的叫声,两人顿时安静下来。琥珀瞧了眼窗外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见廊檐下灯火照应着的鸽子的形状。

    “姑娘。”

    莫茹萱将宁姐儿抱在怀中,示意琥珀小心些过去。

    通体灰色的鸽子,哪怕琥珀推开了窗户,依旧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处,只小脑袋四处晃荡,好似在找吃食。

    琥珀机灵地从腰带处取出准备的米粒零嘴儿,小心翼翼地洒在窗前,见它去吃。回头望了眼莫茹萱。

    “姑娘,是信鸽。”是取下来,还是等它飞远,琥珀不敢做决定。

    莫茹萱点头,她这才伸手将鸽子一把抓住,扯下系在它脚下的竹筒,然后放它自由。

    与她食指一般长短的竹筒,细得紧,琥珀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危险,这才递到莫茹萱面前。

    莫茹萱不敢大意,她这些日子在灵尘身旁学习,自然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江湖,那里面血雨腥风,什么招数都有,她还是小心为好。

    用贴身的帕子将竹筒裹住,从袖口的折叠处抽出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针,将竹筒里面的信件捅出来。

    宁姐儿好奇地看着,一封简短的信便展现于她二人眼前。

    “见字如晤,静候佳音。”

    短短八字,熟悉又陌生的字迹,她如何不识?莫茹萱冷清的脸上多了一丝粉红,将信团了团,然后就着烛火点燃。

    “大姐姐,这是……”她同南安王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虽不知这信是给她看的,还是送给大姐姐的,但无可否认上面的字是出自那个已经远在南蛮的男人之手。

    莫茹萱对着她眨巴眨巴眼睛,修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美极了。

    “好你个莫茹萱,你竟与人私相授受!”

    手中的信件被烧了一半,另一半被突然闯进来的少女握在手中,那张无什出彩的脸上满是得意。

    宁姐儿蹙眉,刚要开口,便被莫茹萱捂住了嘴,示意她稍安勿躁。

    方才她是握着信头烧的,如今也只有“见字如晤”被她握在手中,意义不大。便是闹到老夫人那里,自己也不会有事。毕竟那鸽子,谁知道是谁放的?

    这里头可有的说道了。

    莫茹萱冷嗤一声,将宁姐儿的衣物重新穿戴妥当。“琥珀,去求见祖母,便说二妹妹有事要说。事关我之清白。”

    既然莫昭君想闹腾,那就让她看看现如今在莫家,她莫茹萱同莫昭君,是何等的天差地别!

    琥珀点头应诺,快步往另一侧的禅房走去。

    宁姐儿担忧地看了眼莫茹萱,她不担心大姐姐对付不了二姐,而是担心若真的出手,那在老夫人心中,必定会留下一个严苛姊妹的疙瘩。她虽相信大姐能全身而退,可对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夫人,没什么信心。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本王听到有人呼喊……”江慕旭一脸担忧地从天而降,生生将莫茹萱的禅房砸了一个洞。

    宁姐儿同莫茹萱面面相觑,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莫昭君见到对她抱有善意的济北王,眼眶中立即浮上一层水雾,将手中的半张信纸握得紧紧的。

    “王爷,家丑不可外扬。您还是请回避一下吧。”

    莫茹萱同宁姐儿嘴角微微一抽,浑身抖了抖。这二妹/二姐这是看上济北王了?这般扭捏做作,不是在给莫家女儿脸上抹黑吗?

    莫茹萱清了清喉咙,义正言辞道:“莫昭君!你如此扭捏作态,是将我莫家女儿的声誉踏在脚下吗?还不给我收了你的眼泪!”

    “大姐,你与人私通,却来说我不顾莫家女儿的声誉,这是何道理!”莫昭君一边哭着,一边喊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瞧瞧,竟然用信鸽通信,也真是胆大妄为!”

    如今这信鸽基本是用于军事、朝堂之上,其他人擅用定入罪。不在牢房中待上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的。若是敢私自截杀信鸽,一经发现,以间谍罪论处。

    这也是永安帝为了规范朝廷与军队通信,不得已下的命令。

    如今莫茹萱与人竟用信鸽通信,身为官家小姐,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这也是莫昭君敢如此放肆的原因。

    莫茹萱微微蹙眉,她自然知道信鸽的严重性,故而方才百般试探后,才让琥珀取下竹筒。却不想被莫昭君看见了。如今她拿着半张信件倒是无用,若她没有信鸽,那自己才有翻身的机会。

    在兵不血刃的前提下,否则只能对不住血脉之情了。

    宁姐儿一直暗暗观察着四周,见济北王的眼神自瞧了大姐后,便再也没离开过,心下不安,抬头望去,面色一白。

    感觉到宁姐儿拉扯自己的袖子,莫茹萱疑惑地看她,见她那双星眸中透露出的焦急,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又用眼神示意身侧有人。

    她下意识地覆上自己的脸,愕然看向似笑非笑的济北王,心下一沉。

    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莫昭君闹开了,身后又有一个色鬼虎视眈眈……

    “莫姑娘,你不打算解释解释,为何你明明拥有倾城容貌,却甘愿扮丑吗?莫非是想要躲过谁?还是……”他上前一步,将她细腻精致的下巴握在手中,冷冷一笑,“瞧不上本王这门婚事?”

    莫茹萱抿紧唇,直视他的双眼。
………………………………

第一百三十六章 云泥之别

    “王爷深夜至此,恐失体统。”不知何时,老夫人沉着脸,站在禅房外。那双明厉的眼眸扫过呆立一旁的莫昭君,淡漠得可以。

    江慕旭淡淡一笑,鎏金纸扇一展,对着老夫人作了个揖,“老夫人莫怪,只是本王听闻此处有叫声,故而前来一探。却不知……”他回头看了眼低眉顺眼的莫茹萱,嗤笑道,“原来莫家将我当做傻子戏弄。莫姑娘好手段!”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对着莫茹萱道:“还不过来!傻站在那儿做什么?”

    刚才琥珀来禀,道是济北王闯入闺阁,二姑娘胡搅蛮缠,吓得她立马披了衣服就过来。却看见萱儿同济北王如此亲近,气得她险险昏过去。

    莫茹萱胆战心惊地走到老夫人身旁。自她得了老夫人的欢心,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她用如此严厉的口吻同自己说话。

    “祖母。”她柔柔地道了声,便不再多言,乖巧地站在老夫人身侧。

    莫昭君得意一笑,却正好被老夫人看在眼中,视线扫到她身上,“不管不顾闯了嫡姐厢房,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莫昭君没想到老夫人先拿她开刀,立马将手中的信件递出来。“祖母容禀,是孙女儿无意间发现嫡姐与人暗通书信……”

    玛瑙上前将她手中的信件取出,递到老夫人面前。连头都不敢多抬一下,今日老夫人自午后见了齐嬷嬷后,面色一直不佳。这二姑娘又非要踩着老夫人的痛脚,她都有些畏惧此刻的气氛了。

    老夫人将信笺攥在手心,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面上苦笑,对着济北王福了福身。“老身管教不严,让王爷看笑话了。”

    江慕旭双手抱胸,等着她的解释。

    老夫人也知道今日若是不能将萱儿掩盖面容的事情解释清楚,这自称风流公子的济北王就敢将这件事情写成折子散播天下,到时候她莫家女儿的名节可就全都给毁了!

    “还请王爷息怒。此事并非萱儿故意隐瞒王爷,而是为了清心修炼。灵尘大师曾为萱儿批命,说是命里犯小人你,若想要平安无事长大,就必须在这灵安寺中青灯苦佛过上三年。

    老身舍不得孙女儿,也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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