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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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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说的处理完毕,那就是暗地里的那些人,统统以各种不同形式的死法,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只是担心那吊榻上的少女承受不住,这才委婉了些。

    江慕寒淡淡一笑,原本就风华绝世,这一笑便如同春临大地,万物复苏。饶是经历过种种非人特训的玄衣人,也不免有些痴迷。

    “哼!”江慕寒冷哼一声,让玄衣人一个激灵跪在地上。

    “请主子恕罪!”

    江慕寒冷冷一瞥,嘴角的笑意不变,放轻脚步走到吊榻旁,一个纵身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上面,榻子一动都不动。

    “阿萱,杀了他们是不是手下留情了?”他的指节划过娇美的容颜,感受着佳人的轻颤,轻轻笑着,“你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为何要隐忍呢?”

    莫茹萱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撞进了那双带着笑意与期待的星眸中。

    两人对视半晌,莫茹萱反问,“为何骗我?现在还在利用我吗?”

    她不喜欢拐弯抹角,特别是对他。这一年灵尘的倾心教导,她可是记得很清楚。不管对方是谁,她都可以骗,可以瞒,唯独南安王不行。

    江慕寒并不在意她眼中的屈辱与伤感,柔声道:“阿萱如此聪慧,本王又如何能够利用你呢?”

    莫茹萱嗤笑一声,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玄衣人。见他跪得笔直,完全没有卑躬屈膝,只有一种服从,从灵魂中透出来的对调戏自己的男人的服从。

    “告诉我,这一次,我莫家会付出什么代价?”莫茹萱轻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最受宠爱的南安王在平城遇刺,而且还牵扯了自己,她不知如今的朝堂是何等模样,但也知道现在京城里面的那些大人们恨不得揪住父亲的尾巴,好把他踩入泥潭。

    “再过三月,抚庭公便要前往京城述职了。”江慕寒和风细雨道,手指还撩起她的一缕秀发,绕着、卷着。

    莫茹萱闭眼,也不管江慕寒把玩自己秀发的事情,只淡声问道:“这一次,我能不能知晓,究竟是何人要我的命?除了济北王外。”

    她得罪了济北王很多次,但他从来未曾要过自己的命,哪怕恨得牙痒痒,表面功夫还是不错的。为何这次,他出手了呢?

    江慕寒把玩的手一顿,让莫茹萱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竟是江慕寒先移开了眼睛。

    “莫姑娘,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姑娘还是莫要知晓太多为好。王爷不说,也是为了姑娘好。”玄衣人到底是江慕寒的左右手,见自家主子不想多言,赶忙补上。“姑娘本是菩萨心肠,何必……”

    “哈哈哈……”莫茹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几乎笑出眼泪来,“咳咳!嘶――”

    江慕寒无奈地将她扶起,轻柔地抚着她的背,免得因她的大笑,让背上的伤口裂开。

    “南安王,我想要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莫茹萱不想糊里糊涂的。她畏惧他的权势,这一点她从不掩饰,但她不希望自己永远是一颗不知道为何被利用的棋子,也不是他手边的宠物,高兴了逗弄几下,不高兴了就扔在一旁。

    师父说过,她这一生同南安王纠缠不清,至死方休!既然如此,她何不掌握了主动,免得沦为弃子,悲惨一生。

    江慕寒深深地看着她,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缓缓垂下眼帘,甩袖走人。

    莫茹萱明眸一厉,看向地上跪着的男人,“说吧。”

    说什么?玄衣人一愣,呆呆地抬头望她。

    莫茹萱对天白了一眼,忍着痛将自己翻了个身,“第一次见面时,王爷帮了我。那时是否就在计算我这个莫家嫡女的身份?”

    随即顿了顿,莫茹萱扫了江慕寒离开的方向一眼,“之后他故意在莫府同我亲近,除了同我父亲做的交易外,是否也想借由我,向一些人表达他不过是个刚及冠的少年?”

    男人惊讶的看着莫茹萱,她却微微直起身,紧紧逼问,“又或者这些日子,他故意做出倾心与我的模样,是否想要借我推掉京城中的那些波涛汹涌?”

    皇子及冠,意味着他的正妃之位已经可以添人了。如今在永安帝活着并且长大的皇子中,值得那些有从龙之心的大臣下注的,也只有六皇子江慕寒了。

    南安王的王妃,其含义,绝对能让那些投机取巧之人,为之心动,并且丧心病狂!

    玄衣人被她这三个问题问得目瞪口呆,一脸的惊愕与惶恐。这少女如何得知的?难道她一直都知道王爷是在利用她吗?为何还心甘情愿的配合……

    莫茹萱余光看见他那副见了鬼的模样,哪里不知道自己猜对了。只是,为何心那么难受呢?在确定他是在利用自己,哪怕是与自己肌肤相亲,也只是为了利用自己,她的心会如针扎一般,痛得她快要窒息呢?

    “王爷从来不将任何人看在眼中,姑娘……”玄衣人想要辩解,孰不知越说越偏,好似在狡辩一般。“主子对莫姑娘还是不一样的,他……”

    “够了。”和灵尘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的江慕寒冷着脸,上前揪起玄衣人的领子就将他扔了出去。

    “自己去领罚。”

    玄衣人这才恍然,好似自己好心办坏事了,哪里还敢多留,一个纵步走得无隐无踪。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问我,绝不隐瞒。”江慕寒抿紧双唇,淡淡道。

    那吊榻上的少女,苍白的面容,紧皱在一处的眉头,让他想要伸手去抚平。也想将让她皱眉的人碎尸万段,可他知道这样不对,硬生生将这股冲动压了下去。

    莫茹萱凄凉一笑,“王爷,您可曾对我真心过?哪怕一次都好。”

    她也心动,也曾憧憬过,可惜现实却一次次扇了她好几下大耳刮子,疼得她连一点奢望都快没有了。

    江慕寒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去说。自从一年多前遇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少女是不同的。

    但那又如何,这世上多得是不同的人。他需要的是京城里的那个人放下戒心。所以他就学着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从温文尔雅开始接近她,到后来被她发现利用之后,转变成多舌少年,再几近无赖的举止轻佻。

    只是,这份算计中有多少真情在,除了他之外,无人知晓。

    灵尘端坐在山海亭中,捧着茶杯,看着袅袅升起的水雾,全然不顾那边僵着的两人。

    这两人之间的心结,如果不能正大光明地说清楚,他这一年的教导可算是白费了。只是……

    他抬头看了眼暗潮汹涌的两人,无奈地饮了口茶。这两人还真是,初尝情滋味,日后也有得磨喽。

    “你当真认为,我从未有过真心?”江慕寒握住她的手,目光定定地放在她脸上。

    莫茹萱咬着唇,苦笑道:“王爷,您将我一次次当做筹码,可曾想过,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还是个未出阁的世家女,您可想过您的做法,将会让我万劫不复。”

    江慕寒疑惑地看她,“你不知……”

    莫茹萱无力地闭上眼睛,“王爷,可否告知这一次,动手的还有谁?为何要取我性命。别说我是被你连累的,我不傻。”

    若说刺杀南安王,连她都不放过,这一点算她倒霉。但后来的那一刀,若非江慕寒眼明手快拉了自己一把,就不只是背部中刀那么简单了。

    其中一把刀,是冲着她的脸来的。他不是想要杀了自己,而是要毁了自己的脸。

    在行刺当朝王爷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毁一个女子的容,而不是杀了她,这是何等的怪事?

    江慕寒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看了眼幸灾乐祸的灵尘,闷声道:“还有秦家的人。大夏丞相秦木宇。”

    丞相……莫茹萱惊愕地看着他,见他有些羞恼,脑海中转过千百道弯,终于想起来秦家与韩家在几十年前曾经结过秦晋之好,如此算起来,当今丞相也是江慕寒的表舅才是啊。

    “为何……”

    江慕寒不想提,甩袖跑到灵尘身边坐下,猛地灌了自己几口茶。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独你除外

    看透世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灵尘很是大方地朗声道:“丫头你有所不知,咱们这位南安王冷心冷情,人秦家大小姐喜欢他喜欢了十多年,偏他当做是木头桩子,连个笑脸都不曾给过。”

    原来她的价值,便是让南安王摆脱秦家小姐,可惜似乎她的身份不够硬,让秦家痛下杀手,险些与世长辞了。

    莫茹萱平躺在吊榻上,让眼泪划入发髻中,不复存在。

    “我莫家虽说在平城能说一不二,但在京城怕是排不上号,王爷这步棋,走岔了。”她控制着声音的颤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江慕寒饮茶的手一顿,眼眸中闪过千丝万缕的光芒,最终归于平静。看着面前瞧好戏的老和尚,心中不痛快。

    “被本王看重,是你的福气。”

    “呵!”莫茹萱冷笑一声,闭上眼睛将自己沉入意识海洋,不愿再同这人多说一句。

    灵尘见此,于心中长叹一声,状似无意道:“寒小子,你这性子一日不改,怕是当真要孤独终老了。”

    他看了眼暗自伤心的小徒儿,不由叹道,他的冷心冷情,独你除外。若非如此,你早就“英勇牺牲”了。

    江慕寒冷冷瞥了他一眼,既然已经说开了,他自然不会再在莫茹萱面前假装,又恢复了他那高岭之花的傲气与霸道。

    “我同她的指婚圣旨已经在父皇的御案上呆了许久,你何时放她离开?”

    江慕寒不想再瞒她什么,自然没有减轻声音。“你当日向父皇说,莫茹萱当得起我这南安王妃的称号,如今我看,未必吧。”

    请将不如激将,这小子的兵法倒是没有白学。灵尘微微一笑,却丝毫不配合:“听说清妃娘娘有意将秦大小姐指给你做正妃,如今满京城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你舍得你那小表妹受人诘难吗?”

    青葙莲算什么表妹。江慕寒连眼神都不给老和尚了。“我的王妃,父皇也干涉不得。”

    说完,他似无意地扫了眼吊榻上的人儿,偏偏那人坦荡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灵尘噗呲一笑,极为不给面子。无情地拆穿道:“那你何必为了躲开这桩婚事,连中秋都不肯陪他们过,特意延迟了半个月,然后只上了一道折子,就以荣养的名义赖在我这小庙中?”

    江慕寒将茶杯放下,面上多了几分笑意,却让人见了陡然心寒。

    “师父,不如同徒儿下一局如何?”

    这小子从不轻易喊师父,也不轻易笑。如今却两样一起上,灵尘觉得或许方才的取笑过分了些。

    “咳咳!”灵尘清清嗓子,对着吊榻上的少女叫道,“臭丫头!今日你若是下棋赢了寒小子,你想要的那件东西,老衲就送给你,如何?”

    假装听不见的莫茹萱背过身去,面对着大树继续睡。

    东西再好,她再想要,如今也没心情。这一年,在灵尘的教导和宠溺下,莫茹萱已经学会了如何撒娇和任性。

    灵尘见此,无奈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通体明亮的笛子,肉痛地递到江慕寒面前,“为师棋艺比不上你许多年,这根笛子便送给你作为赔礼吧。”

    江慕寒不客气地收下,对着灵尘微微一笑,“师父如今的宝贝是越发多了,不如也让徒儿见识一下,你藏在禅房中的宝贝如何?”

    想要借宝贝讨好小徒儿直说就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呢?灵尘很想大方地给他,但又心生不舍。

    他这人同佛没什么缘分,偏偏佛祖同他的缘分不浅。最后,灵尘还是败在江慕寒的笑容中,一步一回头地看着他,愣是没让他改变了心意。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江慕寒眼睛一痛,闭上了。

    “姑娘!姑娘!”

    清儿同琥珀那尖锐的声音传来,莫茹萱顾不得装睡,立马翻身想要下床。却被不知何时近前的江慕寒压到了吊榻上。

    因他们的动作而晃荡的吊榻,带离了大片的梧桐树叶。

    璀璨的金黄,斜阳而下的日光,两张绝世的容貌,一上一下,暖得让人不敢对此有一丝的亵渎。

    清儿同琥珀挽着站在院门前,呆呆地看着里面的两人,看得入了迷,痴了心。

    “何事?”淡漠的语调,悠长的嗓音,让她们二人从美梦中惊醒。

    “姑娘,家里出了大事!老夫人吩咐我们早些回府。”琥珀清醒些,在清儿还未开口前,将发生的事情道出。

    “白公公这才带了圣旨前来,让老爷在三月之后回京述职,这江南布政使的位置已经派了人来顶上了。”

    简明扼要,听得莫茹萱头大如斗。她下意识地看向依旧用手压着自己的男人,狐疑道:“王爷可知缘由?”

    江慕寒星眸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复又寡淡道:“白公公深得父皇信赖,对我也算宠爱有加。此次我在白鹿书院遇刺,你父亲总归要受些委屈的。”

    他难得解释,却让莫茹萱的眉头皱得更紧。按说莫世安是江南布政使,管不到治安这一块,可惜谁让自己在其中呢?

    “所以,是我连累了我父亲。”她垂下眼眸,计算着这件事情老夫人知不知道。若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父亲的仕途遇阻,是否又要家无宁日了?

    江慕寒伸手想要摸摸她的秀发,安抚她的不安,可惜伸出的手还未碰到,她便已经不顾重伤从吊榻上爬了起来。

    “你不要命啦!”江慕寒冷着脸,将她打横抱起,安置在吊榻上。凌厉的双目扫了眼清儿同琥珀。“你家姑娘救了本王的命,现在身受重伤受不起颠簸。”

    那凌厉的目光,让清儿瑟缩了一下,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主子。

    莫茹萱咬咬唇,知道自己不能逞强,但老夫人在莫家的地位太高,她若是不去解释清楚,怕是娘亲要不好过了。

    老夫人最拿手的就是迁怒,她不能让娘亲替自己背锅。

    “若是还能信我一次,你便安心在此养伤。抚庭公的事情……”他甜头看了眼北方,面含讥讽道,“父皇从不是糊涂之人,他向来不屑于冷了纯臣的心。”

    莫世安是纯臣,且这一次莫家是无辜受累,他的好日子在以后呢,现在还是乖乖接受敲打为好。

    莫茹萱学了一年,加上她本就聪慧,自然明白江慕寒言中之意。

    不管这一次是谁下的手,最后倒霉的一定不是她莫家,或许还能因为这件事情,能让父亲在京城中重新站稳脚跟……

    “王爷,你想要什么?”

    既然每一次他的示好都有目的,那么这一次她就索性问个明白。能配合的配合,不能配合的,那就只能欠着他人情了。

    毕竟都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何必见外呢?

    在某种程度上,莫茹萱已经从一个羞涩的大家闺秀被灵尘教导成了无赖。

    这双眼睛太过清澈,清澈到他能看到深处的赤红火焰,那是能将人化作灰烬的地狱之火,沾之必死。

    江慕寒淡淡一笑,“阿萱放心,这一次算本王回报你的救命之恩,其他的,我们来日方长。”

    他很期待这个少女踏入京城之后会发生的事情。能够将五皇兄逼得一再出错的女子,他很期待有一天她将京城的那片天捅破是什么场景。

    “多谢王爷。”莫茹萱垂眸,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痒痒的。

    既然从江慕寒这边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她也不着急了。只是想到要离开平城,去京城,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来日方长,难道他也要回京了吗?莫茹萱抬起头,撞进他的眼眸中,深沉如海,让她险些溺亡。

    江慕寒淡淡一笑,起身走向禅院外。

    没了他的威压,她总算是松了口气。看着清儿不忿又害怕的小脸,心情甚好地单手捏了捏她的肥脸颊。

    “是不是在老夫人身边吃得太好,脸都圆了好几圈了呢。”

    清儿吃痛,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道:“妄奴婢那么担心姑娘,谁知您竟然只想要玩我的脸!姑娘太过分了!”

    莫茹萱轻笑了几声,感觉扯到了背部的伤,这才有所收敛。“好清儿,是姑娘不好,别生气啊。”

    清儿噗呲一笑,拉着琥珀道:“明明姑娘将我送去老夫人身边的,怎的就嫌弃了我的肉呢?清儿可是吃了许久的青菜豆腐呢。怕是一年内都不想再吃了。”

    灵安寺的伙食,贵人们的同丫鬟们的自然有所区别。毕竟他们愿意一视同仁,来住的贵人们未必愿意。且老夫人是真心诚意地来礼佛的,自然选择了同寺里师父一样的伙食。

    若非她时常在灵尘这边开小灶,怕是也要同琥珀她们一般,面黄肌瘦了。

    “你说得如此可怜,那为何你的脸偏偏就圆了呢?”莫茹萱又捏了几下,感觉到肉都快挤开手掌了,满是嫌弃道。“你就是个没福气的,怎么连青菜豆腐都能胖成这幅德行?”

    清儿憋着泪,喃喃道:“奴婢也不知道啊……”

    在外的男子,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也慢慢露出一个暖人心脾的笑容。
………………………………

第一百五十二章 有女秦岑

    热闹的街市依旧热闹,对于上位者的更换,除非逼得他们走投无路,否则他们从不在意是谁的。

    悄悄撩开一丝车帘,莫茹萱忧上心头。

    一侧闭目养神的老夫人听到她不由自主发出的哀叹声,眉头一跳,“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平白断了自己的好运。”

    莫茹萱苦笑着揪了揪自己手中的帕子,硬是将那方天蚕丝帕揪成了麻花,让老夫人心疼极了。

    老夫人一把将帕子夺过,没好气地捋平它,“就你暴殄天物!这天蚕丝整个大夏今年也不过得了一匹,南安王非得将它裁了三尺给你。你将它做成了帕子也就算了,还如此糟蹋……”

    老夫人的念叨无止无尽,莫茹萱自知惹了她不喜,顺势做了鹌鹑,低着头听着她的说教。

    等她口渴了,再递上一杯水,乖觉得很。

    “王爷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这帕子还是少用为好。”她虽虚荣,但也知道若是在圣人意向不明的时候,任由萱儿同南安王亲近,那她莫家的好日子才算是真的到头了。

    莫茹萱自然心知肚明。这天蚕丝极为难得,整个大夏一年也不过一两匹的产量,如今江慕寒特意从他的半匹中裁了三尺给她。虽说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但这份礼,绝对厚了。

    但她今日特意选了这块帕子,为的就是那即将到来的人。

    眼眸一冷,想到她趴在床上一个月的日子,这笔账不先收回些利息,也太让人小瞧了她莫家嫡女不是?

    丞相府大小姐又如何!她莫茹萱可不是好欺负的人!

    老夫人见她低眉顺眼的,口又有些渴了,接过孙女儿递来的茶杯,一口饮尽。

    一直垒在车厢边上的宁姐儿,那双灵动的眼眸几个提溜转,踢了踢莫茹萱,笑道:“大姐姐今日的装扮,着实朴素了些。如今我们好不容易要回府,为何不穿的艳丽些,也好有个喜庆的彩头不是?”

    老夫人深觉宁姐儿说的在理,瞥了大孙女一眼,果真一袭素裙,简朴到不能再简朴了。若非衣料上乘,怕是连她身边的玛瑙都不如呢。

    “好端端的怎穿成了这样?”

    莫茹萱对着宁姐儿吐了吐舌头,向老夫人解释道:“昨日孙女儿在大师那里,听到住持说这几日秦家大小姐即将入寺祈福。我这不是为了避灾嘛!”

    秦家大小姐?老夫人眉头一皱,对于莫茹萱的服装倒是不在意了。

    这么多年,秦家小姐的婚事一直是圣人的心头病。十年前宫宴上,还只有五六岁的秦家小姐一眼看上了江慕寒,吵着闹着将来要嫁给他,秦家主打小对这女儿有求必应,加上也想攀上这门亲,这些年竟真就把女儿当王妃培养了。

    只是而后多年,南安王奉命外出平定战乱,这一拖就到了如今,但这些年秦家主没少在圣人面前提起这件事。

    本来成全了也无可厚非,毕竟秦家是大夏数一数二的大族,历经百余年,如今的官场、商场、战场,都有他们的人在,就算是圣人要动,也得思虑再三。

    也正因为此,秦家小姐的婚事,便成了老大难。若是成全了她,那就是圣人在给自己找不痛快,若是不成全……

    老夫人沉默着,莫茹萱同宁姐儿则玩得不亦乐乎,以至于马车何时停下的,都不知道。

    “何事?”老夫人端坐正中央,一人一个眼神,让两只泼皮猴子瞬间乖巧了下来。

    赶车的马夫轻声道:“是京城来的大人,请济北王殿下回京的,如今南安王府正在搬东西,把前面的路给堵了。”

    马夫机灵,将刚才听来的话一一回禀,看到不远处向自己这方走来的一行人时,赶忙回道:“老夫人,前面有一位姑娘带着人往我们这边来了。”

    宁姐儿仗着自己年纪小,也不过刚过了八岁生辰,偷偷撩起一侧的车帘子,看着来人,琼鼻微皱。

    十六七岁的少女,一张圆圆的鹅蛋脸,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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