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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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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

    莫茹萱不知秦双陌的才华,但对于彬彬有礼的人,她自然愿意多几分善意,哪怕这人是秦岑的大哥。

    “不知公子平日里最常用什么乐器?”

    秦双陌含笑从袖中抽出一支通透的玉笛,“这是南安王殿下昔日送与在下的生辰礼物,在下甚是喜欢。小姐可想听什么曲子?”

    秦双陌的玉笛竟是江慕寒送的?莫茹萱有些诧异,再去瞧那笛子却又觉得有几分眼熟,好似江慕寒曾经用过……

    戏谑的眼神扫过江慕寒的俊颜,看到他那一丝的不自然,吃吃一笑。

    “不知公子可听过平城的民谣,清平曲?”虽说她的老家是孟州,但她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困了她一世的平城。如今离开了,却又有些想念了。

    清平曲?秦双陌略带深意地看了眼面色平静的江慕寒,将笛子一转,开始吹奏。

    清平曲,讲的是一个少女在暮春时节遇到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学子,为他递上一碗白水,那学子见少女明眸皓齿的爽朗模样,心生涟漪。又借机考验了一番这少女的才学,被她的才华所惊艳,约定三日后此间再聚。

    学子为此朝思暮想,夜不成眠,终于在第三日清晨来到了相遇的地方,却看到他心目中的佳人化风而去,自此世间再无踪迹。

    清平曲是他为纪念这段无疾而终的情缘所编写,自然带着初见时的欢喜与心动,还有等待时的忐忑与期待,到最后看到少女化风而去时的悲伤与怅然。

    秦双陌未曾去过平城,但他有幸听过一次,加上他出众的乐理天赋,竟将这曲清平曲吹得入木三分,绕梁三日不减。

    但凡不是朽木,听着这曲子,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潸然落泪。

    一时间,满堂宾客,加上长公主,都有些感慨系之,仿佛想起他们从前也曾这般为了某一个人多愁善感过。

    莫茹萱听着,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与清儿惨死,与映红相依为命时的场景。难受时,也是映红唱着一些曲子,让她好受些,这样便也过了许多年。

    如今她已经给了映红自由身,也替她寻了门好亲事。如今也是个正经的管家娘子,有自己为她撑腰,映红的腰杆子硬着呢!

    江慕寒察觉到莫茹萱心不在焉,朗声唤醒了众人,“双陌这曲子吹得倒是不错,可惜你尚未动过情,自然吹不出那最后一缕惆怅。”

    秦双陌淡淡一笑,将笛子收好,毫不在意江慕寒直言戳破,坦然道:“在下确实吹不出那份情,也不过是对山水的情丝硬生生套上去了。倒是让王爷笑话了。”

    江慕寒举杯,机灵的奴婢也向秦双陌递上了酒盏。

    “本王对音律之事并不热衷,自然同诸位不同。倒是误打误撞了。”

    江慕寒一饮而尽,秦双陌看上清澈的眼眸扫过漫不经心的莫茹萱,又看到南安王眼中的警告,讪然一笑。“王爷言重了。”

    长公主回过神来,大方地赐了美酒。直言不讳道:“好在你不像你那父亲,沽名钓誉,本宫敬你一杯。”

    秦双陌看着婢女重新递过来的新酒,却没有接过。

    “长辈之事,在下不予评论。公主赐酒,双陌不敢接。”

    他虽与秦丞相政见不合,但终究是血亲父子,如何看得人侮辱自己父亲,这杯酒不接也罢!

    长公主倒是没有为难他,却也长叹一声,“这丞相府,也就你像她多一些了……”

    秦双陌眼眸一动,终究还是没有答话。

    莫茹萱倒是有几分好奇,外头看了眼正襟危坐的江慕寒,柳眉一挑。“似乎里面有内幕?说说!”

    江慕寒淡淡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求本王。”

    莫茹萱吐吐舌头,不过为了这个大秘密立马丢下淑女的矜持,百般讨好道:“好师兄,好王爷,寒哥哥,快告诉我嘛!”

    江慕寒心里舒坦了,眉头也松开了。

    “秦双陌同秦岑不是一个娘生的。”他顿了顿,思索了一下好兄弟和阿萱的重量,感觉还是阿萱那软软糯糯的声音更得他心,丝毫不顾兄弟之情,将他卖了。

    “姑姑同秦丞相不对付,就是因为十多年前的秦夫人在生下双陌后便离世了,接过秦丞相不到半年又娶了现在的夫人。”

    莫茹萱那颗小脑袋转了半响,汇编了一出大戏,却被江慕寒拧了记胳膊,疼得她龇牙咧嘴。

    “在秦丞相心中,什么都没有他的权势重要。秦夫人的娘家是当年的镇北侯府,不过在十年前因为战败死得一个男丁都不剩,也就败落下来。这便是秦岑为何能成为大小姐的原因。”

    她的尊贵,是用外家全族的鲜血铺垫的。可惜秦夫人似乎并没有继承镇北侯府的忠诚与品格,教出来的女儿,坏心思太多了。莫怪秦丞相会毫不留情地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秦丞相心狠得很,你以为秦岑的脚伤为何一再加重?”江慕寒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让莫茹萱疑惑不解。

    “难不成是为了警告秦岑,让她安分些?还是为了拉下诚妃,让武王在圣人心中……”

    江慕寒冷笑一声,“他的心思,便是你父亲也猜不透,就你这小脑袋瓜,什么时候不被人算计利用了,再来同这些老狐狸斗吧。”

    被他鄙视了智商,莫茹萱委屈地低下头。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还嫩得很,但她又不是谋士,只要保证自己在意的人不被算计就好了,为何还要她……

    “我不想。”

    短短三个字,让江慕寒再次知道了莫茹萱的心思,也只能在心中暗自摇头,面上却不显。

    自秦双陌一曲清平曲后,那些自持才华盖世的世家子们也纷纷按下了心思。虽说南安王也觉得这曲子没有尽善尽美,但他们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与之相比,还是不自讨没趣儿了。

    长公主见他们怏了,也趁势宣布结束。

    江慕寒看着那些人离去,也起了身。在离去前,微微驻足。

    “本王的笛子比他好多了。”

    莫茹萱噗嗤一笑,这男人真是……太小心眼了!
………………………………

第一百六十七章 西城大夫

    人走的零零散散,莫茹萱在琥珀的搀扶下起身,活动了一番腿脚,这才向之前引她进殿的嬷嬷询问了长公主的情况,得知她有些醉酒后,便请她帮忙带话,两日后她再登门拜访。

    江慕寒负手而立,站在殿前,看她还有些絮絮叨叨的,不耐烦道:“还不快走?”

    莫茹萱诧异地看他,“王爷,小女有马车,可以自己回去。王爷事物繁重,小女子还是……”

    江慕寒冷冷瞥她一眼,负手向外走去,口中还漫不经心道:“西城有个名医,你莫不是还想要半残不残地等着自个儿好起来?”

    莫茹萱缩缩脖子,虽说是不得已,但她又不傻,自然想要不疼啊,否则这人下起狠手来,她受不住的。

    向那嬷嬷告辞,莫茹萱跟在江慕寒背后亦步亦趋地离开了。

    嬷嬷笑着去了后间,难得看到南安王爷如此在意一个少女,看来长公主又可以看好戏了呢。

    长公主门前的马车已经三三两两地离去,却有一辆极为朴素却不失典雅的青色马车停在南安王那辆质朴马车旁。

    莫茹萱借着斗篷的遮掩瞅了瞅,却瞧见一个“陌”字,难道这是秦双陌的车?为何不用“秦”字呢?

    对于她视线的转移,江慕寒的脸更臭了。

    “你站在本王的马车前,是想要蹭本王的车吗?”江慕寒命令护卫启程,冷言冷语道,“不想要好起来就站在原地吧。”

    莫茹萱抖了抖,对于他阴阳怪气的模样感到不解,却也急忙转头去寻自家的马车,却想到今日她是被长公主府的人接来的,哪有莫府的马车跟随?难不成现在还要她去找长公主再借一辆?

    她的脸还没有这么大呢!

    她扭了扭帕子,难为情道:“王爷,今日我来得匆忙,并未……”她本以为长公主府会准备马车送她回家,谁知这位爷横插一杠,现在哪来的马车。

    坐在车中的江慕寒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暖意与笑意,谁让这丫头迷糊呢?没有他看着就是不行。刚伸手想要将人拉上来,却听见好友的声音传来。

    “莫小姐若是不嫌弃,可用在下的马车,如今车中只有家妹一人。”牵了马过来的秦双陌见她与丫鬟尴尬地站在南安王的马车前,想是没了代步的工具,倒是好心替她解围。

    “在下正好要带家妹去西城的大夫那里,我瞧莫小姐的伤,也需要好好再看看,免得行动不便。”

    秦双陌心是好心,可相比被江慕寒阴阳怪气地对待,她更受不了秦岑。只是现如今这是京城,她不愿上江慕寒的车,也是因为怕蜚短流长,损了莫家的名声。

    毕竟莫世安如今尚未恢复官职,若有心人传扬出去自己与南安王关系匪浅,那父亲在圣人面前,怕是又要吃挂落了。

    “多谢秦公子。”思虑再三,莫茹萱舍了江慕寒的马车。

    秦岑多次败在自己手中,还怕她挑衅不成?

    “出发。”江慕寒神色淡漠,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将所有的情绪藏纳心间。

    秦岑冷着脸转过头去。今日有大哥在,她不能发脾气,可一想到南安王殿下对莫茹萱的不同,心中便十分不舒服。

    “我有些不舒服,莫妹妹自便吧。”声音柔美,但莫茹萱依旧听出了她的心思。

    看来这秦双陌对秦岑来说,是她绝对不敢得罪的人,又或者说,她不敢让秦双陌觉得自己刁蛮任性、不知礼数。

    得了这个消息,莫茹萱觉得手臂上的伤都不是那么疼了。

    ……

    越往西走越是热闹,莫茹萱听着车外传来的招客声、叫卖声,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各种美食芳香,让她不禁心驰神往。

    等日后有机会了,定要来此试一试繁华。

    路越走越窄,耳侧吃食铺的人讨论的声音也越发地大了。

    “听说了吗?西城的那个钱大夫啊,真是个死扣钱的。老王家的媳妇不过是慢了一天交钱,他就给停了药,这不棺材铺都上门了……”

    “你才听说啊!那老王媳妇已经搬着老王的尸身坐到了那药铺门前了,说是钱大夫害死了人。”

    莫茹萱眉头一皱,这大夫虽说没有过错,但这般**裸地死要钱,真的好吗?

    “这钱大夫真是过分,贫穷人家困苦,迟个一两天的也是常事,何必……”秦岑悲天悯人地叹息道,“可惜了孤儿寡母的,也不知日后该怎么过日子。妹妹觉得这大夫是否心狠了些?”

    莫茹萱缄口不言,只是侧耳听着外面的对话。见她不理自己,秦岑也不自讨没趣儿,倚靠在车厢歇息。

    “话可不能这么说。”有人为那大夫喊冤,“那老王得的是富贵病,每日十两银子才能吊着命。钱大夫已经容她们欠了六七天的药钱了,如今仁至义尽。王朱氏还怎么闹腾,若是将钱大夫惹毛了,岂不是日后连我们都无法赊药了?”

    “确实如此,前段时间我家大兄被五步蛇咬了,多亏了钱大夫出手相救,这才让他活了下来。如今他们一家都在努力工作,争取今年就将欠钱大夫的三两银子还掉。这份钱,钱大夫也没有催过一回。”

    “对对!我家还欠着他半吊钱呢,都拖了半年了,钱大夫也没让我们还啊。难不成这里面还有故事?”

    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再怀疑钱大夫的死扣钱,又猜测起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毕竟钱大夫的医术有目共睹,眼红他的不止七八家药铺。

    “秦小姐,方才你说什么?我刚入了迷,没听到呢。”莫茹萱坏心肠地含笑问她,“你说这位仁者医心的钱大夫是不是我们要求医的先生啊?”

    秦岑暗自咬牙,面上却一片羞愧。“是姐姐见识浅薄,险些误会了钱大夫。妹妹莫怪姐姐心软。”

    “不会!不会!秦小姐如此体恤百姓,可见丞相的家教甚好啊。”莫茹萱暗中嘲讽她没家教,听风就是雨的。

    被人如此冷嘲热讽的,秦岑险险要将手掌甩出去,给她一个巴掌。好在外面传来秦双陌的咳嗽声。

    “妹妹,该下车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到了那家医馆。

    秦岑瞪了莫茹萱一眼,丫鬟先一步撩开帘子,秦双陌对着莫茹萱拱手道:“对不住莫小姐,唐突了。”

    莫茹萱摇摇头,后退了几步,空出位置来给秦双陌。

    “大哥。”秦岑含泪看着他,双手揪在一处,忐忑道,“我不是故意的。钱大夫会不会觉得我不尊重他,怀疑他啊?”

    秦双陌含笑摇头,将她打横抱起。“妹妹放心,这钱大夫与别的大夫不同,你放心便是。”

    莫茹萱有些好奇,这大夫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方才听来也不过是个宅心仁厚又不是没有原则的可以称得上良善的大夫啊。

    离开了两人,秦双陌的这辆马车瞬间空了许多,她本打算自己下车。反正伤了脚的是秦岑又不是她,何必矫情。

    “下来。”浑厚爽朗的男音传入车中,与之一同的还有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

    莫茹萱楞了一下,感觉到外面那男人的不耐烦,赶忙递了手上前。

    得到美人的纤纤玉手,江慕寒向来不太有表情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暖意,明显到赶车的马夫都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借着江慕寒的手臂,她轻松下了马车,却正好瞧见那个与众不同的大夫。

    他真的很显眼,哪怕长得并不出色,却有本事让人在第一眼就认出他的医者身份,以及他这里的规矩。

    只见那三十五六岁年纪的中年人穿着藏青色长衫,外面罩着一件白叠布粗略缝制的罩衫,脸上还带了一个简化了的纱巾,四四方方的,正好罩住他的口鼻。

    这不是最奇特的,最让人诧异的是,他那件藏青色长衫上还特意用红色的丝线绣了两行字,配上白叠外罩上的横批,觉得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左袖“死要钱”,右袖“要死钱”,外罩上面却是他的招牌“骨科钱央”。

    这钱大夫,还真是特别啊!

    莫茹萱拉拉斗篷,将自己缩得小小的。这么有个性的大夫,也不知道是如何在这龙蛇混杂的西城生存下来的。

    “你管他做什么,只要知道他能救人命就成。”江慕寒似是猜出了莫茹萱的好奇与心绪,直接开口打断她的沉思。“若不是这人不愿意入朝为官,太医院的院正许就该是他了。”

    不得不说,眼高于顶且见识广博的南安王,也对这人的医术心服口服,却也在为他未曾入宫为官感到庆幸。

    这样的人才本就该出生在军营之中,若是他愿意,这战场之上会少死多少好儿郎啊!

    “所以,王爷今日送小女来看病是借口,是想要劝说这人为你所用吗?”莫茹萱的脑子转转,想到越发严峻的北疆战场,再看到那钱大夫手法熟练为人正骨,便知这样的人才对于战场上的将士是何等的重要。

    江慕寒淡淡一笑,“聪明。”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美人如虹

    钱氏医馆的大门不过是几块烂木板做成的,白天往地上一铺,也就成了一些受了骨伤的患者的病床。

    莫茹萱一行人,虽说穿得低调,但在京城中生活了数十年的百姓们,如何认不出来他们的行头,最廉价的一件就够他们平民之家吃穿用度一整年了?

    莫茹萱见他们主动退让,心有戚戚然。

    “钱大夫,不知前面还有多少位在排队?”秦双陌将秦岑放到一侧的木凳上,不管他这好妹妹是不是嫌弃这边的脏乱,径自问在为伤者包扎伤口的钱央。

    露出两只眼睛的男人指了指一侧的号码牌,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秦双陌二百三十九号的字样,而在它前面尚有十几位。

    秦双陌苦笑一声,唤了小厮前来。“回府告知父亲,就说小妹今日在我府中过夜。”

    小厮转身走了,连正主都不曾问过一下。秦岑却好似习以为常。看来秦家的事情,可有的好戏看呢。

    不过也能看出,秦双陌并非表现的那般不食人间烟火,这人似乎更加霸道,更加不喜欢有人反驳他。

    莫茹萱就着斗篷的余光,看了眼一直默默护在她身前的男人。这人虽说一直欺负她,可对她的心意却是真诚的。哪怕是利用,他也会说的光明正大,从不遮遮掩掩。

    江慕寒带着她坐到了另一侧的小隔间之内,与外间的医馆有一段距离,却又没入了人家的私宅。能够准确无误地将她带来这里,想必江慕寒定是这里的常客,还是钱大夫的座上宾。

    这间小隔间虽只有三尺距离,靠墙的一侧还累了炕,上面也就放了一张长长的草席与褥子缝合而成的坐垫,中间是一尺见方的几子,倒不碍了手脚。

    “王爷觉得如何?”她将斗篷摘下,暖烘烘的炕让她浑身舒畅了许多。“这里可有什么玄机,为何我感觉浑身都舒畅了许多?”

    江慕寒自然地为自己倒了杯水,捧着抿了一口。轻声道:“他在炕上做了手脚,吹出来的是夹杂着一种来自西域的药材,让人闻了便会不自觉放松心神。”

    感觉到茶杯的温度正好,他抬手为莫茹萱倒了一杯,“尝尝,他的茶可不是外面那些人可以比的。”

    难得听到他给人如此高的评价,莫茹萱狐疑地接过,凑上去闻了闻确实清香与众不同,又淡抿了一口,只觉得口齿留香。

    “这茶,着实不错。王爷真会享受。”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羡慕,“能得钱大夫以此茶相待,王爷当真好福气。”

    江慕寒挑眉,敲了敲右手侧的墙面,“劳烦夫人送些点心过来,我二人有些饿了。”

    对面没有动静,但江慕寒并不在意,看得莫茹萱诧异得很。“王爷,你这是将医馆当做饭馆了吗?”

    江慕寒见她将右手放在茶几上,眉眼微蹙。大掌不自禁地放上去,握住了她的小手。

    “你放心,她敢伤你,总会付出代价的。”

    莫茹萱缩了缩,却被他牢牢窝在手心,为了不伤上加伤,她只得坐立不安地四处看。

    一身半旧棉衣的妇人端着一叠糕点和着两碗清粥上来,见他们十指相扣,微微一笑。“难得王爷抽空过来,也不枉费夫君日日为您泡的茶了。”

    被人瞧见她同南安王如此亲近,莫茹萱羞得险些埋入地里去。

    “这位姑娘莫担心,妇人的眼神不好使。”妇人故意笑话她,“姑娘如此羞涩,可是觉得奴家这小隔间小了些,让你施展不开?”

    轰――

    莫茹萱感觉自己的头顶都快要冒烟了。这位夫人行行好,您就快些出去吧!

    妇人见南安王嘴角微勾,可见对这少女十分喜爱,故而说话也不忌讳。只是这姑娘太过羞涩,倒是出乎意料。

    “男女授受不亲,钱大夫你可否避开些?”

    本还想要帮帮南安王的,可听到外面有人寻丈夫的麻烦,那妇人放下手中的托盘,直接往外走去。

    “这位姑娘你倒是好笑!”妇人叉腰,丝毫没有女人家的矜持与德容。“你都入了我钱氏医馆了,不就是希望能够让我夫君早日治好你吗?这避讳那不许的,你是宫里的娘娘不成?是不是还得给你打个帘子悬丝诊脉才行啊?”

    “我……”秦岑捂着足衣,泪水含框。心惊胆战地看着那些大老粗贱民们肆无忌惮的眼神。她可是秦家大小姐,她未来的夫君必定是王孙贵族,哪是这些贱民能够看到的!

    她不能像妇人一样撒泼,可她的贴身丫鬟圆儿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见小姐委屈了,当即叉腰吼回去:“我家小姐可是大家闺秀,哪是这些贱民可以看到的,就算没有个帘子隔着,也要将他们赶出去才是!”

    妇人当即不干了,撸袖子骂道:“贱民?你才是贱民!我们可都是有着良籍的平民,你一个卖了身的丫鬟也敢朝我们吼,胆子可真是大啊!”

    她见丈夫不拦,反而将秦双陌的那块牌子扔进了火堆,便知道夫君是将秦家人当做拒绝往来户了,这下子更是口无遮拦起来。“都说秦家势大,果然不假,连一个奴籍的丫鬟都敢冲我们吼了!是不是什么时候丞相大人就要做了大夏的主儿?”

    “我…我……”丫鬟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吓得面色发白跪在秦岑面前,泪水哗哗地往下流,不住地磕头赔礼。“奴婢知错了!求小姐恕罪!”

    她方才气不过,竟不顾身份尊卑骂了他们,如今倒是捅了马蜂窝,还连累了丞相。若是今日这里的闹剧传了出去,她的小命可就真的不保啦!

    她可没忘记,南安王殿下还在这儿呢。

    “钱大夫是小女不识抬举,还请大夫大人大量,原谅小女这一次吧。”秦岑也被这个蠢丫头气得面色发白,但她知道分寸,这钱夫人是个泼妇,还得钱大夫做主。

    若是这件事情解决不好,那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钱大夫冷哼一声,轻柔地为伤患绑好绷带,皮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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