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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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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件事情解决不好,那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钱大夫冷哼一声,轻柔地为伤患绑好绷带,皮笑肉不笑道:“我等不过是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秦大小姐的威风与贵体,小人可承受不起。”
秦岑暗自焦急,只得去寻心上人。只要今日南安王不在意两个无知妇孺说出的话,那她秦家就不会因此受牵连。
可惜,她怎么找都瞧不见那英伟男子,却看见大哥漫步而来,这下子面色越发难看,甚至有了惊恐。
莫茹萱同江慕寒所处的小隔间,空间不大,视线却好。外间人很难注意到他们,他们却能轻易看见大堂里的所有人。
秦双陌手臂上挂着她的雪狐斗篷,看到钱夫人叉腰站在那儿,托盘上已经没了自己的号码牌,微微一顿。“钱大夫,可是给家妹瞧过了?”
钱大夫冷冷一笑,“秦大小姐确如诗文所言,美人如虹。即是天边的彩虹,我等凡人又如何能碰触呢?”
秦双陌冷下脸,凌厉地看向秦岑,见她的贴身婢女跪在她面前,且她有些躲闪,不敢正视自己,便知小妹的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
轻叹一声,走上前将秦岑用斗篷包裹住,打横抱起,对着钱大夫歉然道:“是我这妹妹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大夫,还请大夫莫要气坏了自个儿。我这就将小妹带走,不敢再来劳烦。”
钱大夫随意地挥挥手,倒是不予为难。
莫茹萱挑眉,“所以,今日秦岑所受的苦,算是白费了?回去后还得再受些惩罚?”
江慕寒淡淡一笑,为她捋了捋鬓角的碎发,难得温和道:“双陌不会惩罚她,只会无视她一两个月。”但这样也足够秦岑受得了。
莫茹萱不知内情,只当这就是秦双陌的惩罚,只觉得轻了些。若是她敢这么做,让莫家蒙羞,老夫人非得撕了她不可。
莫茹萱以为他也该是投了号码牌的,可等到太阳西落,医馆门前再无一人,也没轮到她。
见日头越发低沉,莫茹萱倒有些急了。
“王爷,我还是先回家吧!劳烦王爷送我一程!”也不知道在外面等着的琥珀是不是急疯了。
江慕寒起身按住她的肩,将她揽到怀中。轻声道:“你那丫鬟已经回过莫府,禀告过抚庭公。你今日在这医馆住下,想必现在莫府的人应该快到了。”
莫茹萱微微一愣,没想到他竟然……
“王爷早就打算,留我在此住上一晚?”莫茹萱似笑非笑,左手揪了揪他的衣襟,“既然如此,何不早些便告知?”
江慕寒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掌中,在她耳边呵了口气,“你今日的眼睛用不过来,本王替你使唤一下小丫鬟,不好吗?”
莫茹萱撇撇嘴,这人当真小气!
“美人如虹,不知出自何等典故?当真是钱大夫这般解释吗?”论流氓,莫茹萱自知自己抵不过南安王,便顺势转移了话题,并且老老实实地坐下。
这才躲开了这人的禁锢,自在了些。
江慕寒沉声道出了这四个字的由来,“禅关砉然破,美人剑如虹。”
………………………………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为你,值得
她虽不是才女,但身为状元之女,又得灵尘大师倾心教导,如何会不知这两句话的意思。
以禅之意境作为处世原则,只看其中独特的价值。可见这位钱央钱大夫确实不慕名利,醉心于医学内。但他还是有一丝利剑出鞘的心思。
禅关砉然破,美人剑如虹。
既可说他淡泊名利又能说他在等待一个机会,让他从美人乡中起来,挥剑如虹。
“王爷,所以今日我的伤,钱大夫会治吗?”莫茹萱了然一笑,重新捧起茶盏,看着里头茎叶分明的茶叶,不由感叹道,“我这伤,最终得益的却是你。师兄,你何时如此幸运了?”
江慕寒为她添了一盏茶,看着她无奈的小脸皱成一团,难得露出欢颜。“自认识你之后,为兄的运气似乎一直都很不错。”
莫茹萱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那当年是哪个倒霉鬼好不容易躲在平城里休养生息,结果被一纸诏书给扔到了南蛮的?不是你吗?
许是莫茹萱的眼神太过直白,江慕寒不自在地轻咳几声缓和气氛,“其实,去南蛮过了一年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手下人得了实惠。”
莫茹萱嘟嘟嘴,也不搭茬。她答应过灵尘师父的,对于南安王不想说的事情,不去问,不去猜,免得被碾压得怀疑人生。
“啪嗒――”视线瞬间昏暗下来,莫茹萱扶着墙,有些惊慌地喊了几声琥珀,没得到回应这才往前伸手,“王爷,怎么了?”
江慕寒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半搂着她往外走去。
按理说,就算是钱大夫关门了,作为医馆也有留半扇门的规矩,室内也不该如此昏暗。
“跟着我,莫要慌。”
莫茹萱点点头,紧紧揪着他的衣襟,让江慕寒为之一笑。
不管她再如何,终究还是个小女孩儿,还是怕黑。
莫茹萱怕黑也是因为前世那些人被幽禁时的痛苦记忆所致,即便她努力想要走出那个阴影,可天黑的时候她心中的那份恨意与怨怼便会不自觉涌现出来。哪怕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已经统统不在世上,也依旧无法更改。
她的身子越发地颤抖,让江慕寒瞬间明白了她的处境。当初老头儿曾经说过,阿萱的性子在黑夜中,尤其是静寂的黑夜中会有所变化。
只是她为何一直在抖呢?莫不是她会变得极度的恐惧?
“阿萱莫怕,我在这儿。”
江慕寒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让她慢慢缓了过来。感激的话还未出口,一苗火焰窜出,点亮了满室的漆黑。
钱大夫与钱夫人相视一笑,“王爷,莫小姐。在下这医馆虽说死过不少人,但也没有鬼魅敢于作祟,两位不用……”
江慕寒俊颜上闪过一丝尴尬,松了松对莫茹萱的禁锢,却也将她搂在怀中,不肯彻底放开。
莫茹萱本还未反应过来,但钱夫人那挪揄的神情太过明显,她低头一瞧,果然腰腹间的那份火热来源于……
“呀!”肤如凝脂的小脸瞬间染上了胭脂色,在昏黄的烛光下,熠熠生辉,让江慕寒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
钱夫人同钱大夫很是自觉地分头去点灯,让莫茹萱没有当即羞得将自己埋入地底下。
推搡了几下,这男人含笑抬头,将她通红的脸庞摁倒自己怀中。
“钱央,说说吧。”
莫名其妙的话,却让一直沉默的钱大夫轻咳了几声,调侃道:“莫小姐这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也不算轻。王爷想要在下如何医治呢?”
莫茹萱用完好的左手奋力推开江慕寒的胸膛,涨红着脸往外走去。
琥珀在外等了许久,她若是再不出去,怕这丫头回去不好交差,也容易引起流言蜚语。
莫茹萱含羞而遁,江慕寒这才收起了全部的柔情,大刀阔斧地坐了下来。
“最迟二月头,父皇必定会对北疆用兵。”带着深意的眼神望着拳头紧握的钱央,不轻不重道,“如今三皇兄为人所忌惮,父皇也未必能够容得下他。接下来的作战,未必会让三皇兄继续。”
其实三皇兄镇守边关十年有余,对于北疆的事情最为了解,要说征伐北疆的将帅,也唯他最是合适。但父皇年事渐高也开始犯起了所有皇帝都会有的疑心病。
若所料不差,三皇兄会在他婚宴时被召回。
一想到他和阿萱的婚礼竟是针对三皇兄的一个陷阱,他便有些不喜。
钱央在听到武王将要被调回京城,沉稳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猛地跪在江慕寒面前。
……
莫茹萱拍了拍自己的脸,将脸上的热度打下去,这才深吸一口气,寻着昏暗的光线走出了医馆大门。
琥珀一脸焦急地在医馆门前打转,看到自家姑娘的衣角,立马欢喜地迎上来。“姑娘,您的伤可否……”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莫茹萱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挡。漫不经心地听着琥珀带着欣喜的话,心中疑惑。
外间的夕阳不算红火,依稀还是能辨别远处的人的衣衫颜色的。那为何在医馆内却黑得让人心悸,竟连一丝声响都听不到呢?
按理说,这医馆虽是用木板围成的,光线不算太好,可也不至于连接后院的那处也黑得瞧不见五指啊。如此反常,莫不成里面是做过特殊处理的?可一个医馆而已,何须如此麻烦?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
“姑娘?小姐?”琥珀连唤了她几声,见她依旧没有反应,下意识地抬头往她后面瞧,甚是疑惑道,“南安王殿下为何不出来呢?平日里殿下可是……”半步都舍不得离开自家姑娘的呢!
她偷偷瞧了眼自家姑娘,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是啊,江慕寒今日来本就是为了劝服钱央的,可是这个人连秦丞相都不放在眼里,对于南安王,他会愿意听从吗?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是别人为江慕寒准备的棋子?
这钱大夫……莫茹萱提裙便往里面跑。
江慕寒你这混蛋,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不准你有事!
莫茹萱跌跌撞撞,依稀听到了几声辩驳以及带着哀伤与悲愤的疾斥。
“江慕寒你怎么样!”砰地一声,莫茹萱顺着一丝半缕的声音,撞开了门扉,感觉到右手臂越发地疼痛了。却顾不得那么多,在昏黄的烛光下跑到他身边,四处打量,甚是是动了手,确定他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钱央及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明明之前那么害羞的少女,此刻竟然将这活阎王的南安王当着他们的面非礼了一番……
真乃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那双水灵的眼眸中带着心有余悸以及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江慕寒心头一暖,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不是很耐烦地挥挥手。
“钱央,明日你便收拾行囊北上吧。”
钱央与夫人退出去,并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密室的门。
幽黄的烛光下,江慕寒难得安分守己地只是摸摸她的脑袋,抵着她的额头,笑道:“你以为我被人算计,钱央是刺客?”
莫茹萱也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不由恼羞成怒,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口,硬生生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两排牙印。
江慕寒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将她搂得更紧。欢喜与笑意掩都掩饰不住。“你在担心我,你为了我失去了理智。”
莫茹萱趴在他怀中,听着他胸膛的起伏,眼眶微微泛红。
“王爷,为何对我锲而不舍?”她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为了权势,还是出自真心。
她,若非对他心存情谊又怎会一次次容许他的靠近?少女情窦初开时的恋人,那是一世都无法忘怀的。
为了他,哪怕做尽蠢事,也是值得的。
但她知道,南安王不是一般男子,可她却是一般的女人,身为女子又有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夫婿是与自己心心相印的呢?
江慕寒将她扶起,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哄道:“若是门当户对,你并非我首选王妃。若论心意,这世上多的是比你更在意本王的女子。”
听他这般实诚,莫茹萱气急锤了他好几下,“若我如此不好,你为何还要追着我不妨?”
江慕寒吃痛一声,让莫茹萱的拳头轻了许多,他淡淡一笑,猛地使力将佳人重新纳入怀中。用极为无奈又心酸的声音道:“可谁让你就是那么狡猾,初见时那一眼的倔强便让本王记到了现在。”
他想起初见时她眼眶含泪,充满祈求与绝望,让他的心猛地被击中。哪怕是之后故意利用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却也是带着一份真心的。
他若是不喜欢,又怎会选择她?秦岑苦恋他十年有余,却得不到他的一丝回应。若非喜爱,怎容她近身。
“那你可知,我是否愿意嫁你?”莫茹萱不想他骄傲,露出狐狸般的笑容。“你也知道花家的传统,我虽是莫家女儿,可谁家少女不希望夫君只此一人呢?”
江慕寒顺着她的发丝抚下,“若是你,值得。”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莫茹萱彻底放下间隙,紧紧攀着他。
………………………………
第一百七十章 年关宴
大夏每年的年关,都是极为热闹的,哪怕边关战争不断,圣人也会让这年关宴过得盛大。因为,越是大战越是缺钱,而朝中的大臣们,除了个别人之外,各个脑满肠肥,最是好下手。
永安帝与以往的皇帝都不同,别的皇帝为了仁君之名,都会体谅下臣的心酸,不会要他们捐款捐物。但永安帝最是心狠,若是遇到边关大战,他总会有办法让这顿年关宴变成大臣们的筹集物资的盛宴。
莫茹萱听了父亲说起的一次“诱捐”事件,怎么听都像是自家那为老不尊的师父想出来的法子,毕竟谁都没他阴损啊!连骗捐、装柔弱的法子都使出来,圣人如此,那些大臣们谁敢不给钱?
尤其是近些年永安帝越发的阴情难测,近身伺候的大臣们早已人心惶惶,故而当真是有求必应,虽说拿的也不多,可集合起来足够永安帝舒舒服服过年了。
跟在花氏身旁,牵着前不久才回来的宁姐儿,莫茹萱的手心有些湿润。
宁姐儿紧了紧小手,安抚她。“大姐姐本就是世家女,又有娘亲寻了教养嬷嬷,这一言一行也是颇有风仪的,莫担心。”
莫茹萱深吸一口气,渐渐放松下来。宁姐儿说得对,她不能给花氏丢人,更不能丢了莫家的颜面。如今父亲坐到了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身为他的女儿又怎能畏畏缩缩的,让人瞧了笑话。
灵尘教过她遇事要沉稳大气,也曾百般训练。但今日事关她的终身大事,若说她半点也不紧张那才是瞎扯。
带着一丝紧张与深压心底的兴奋,她小心翼翼地瞧着四周的景象。
大夏的年关宴不再沉闷的大殿之内,而是在御花园的海亭阁中。四季常绿的碧绿乔木,于寒光中透析着冬日的冷冽与肃穆,却又傲然挺立其间,为止增了满目活力。
海亭阁的四周是连接四大方位的九曲连环桥,高高的桥身,让海亭阁独高居于整座御花园,犹如朝圣一般。九曲连环桥下,还有一些脚绑着冰刀的宦官宫女飞速前行,手中的托盘却纹丝不动。
妻凭夫贵,花氏的身份更上一层楼,但她来得比较早,虽未曾可以结交,可京中的贵妇人们哪个是瞎的,自然不着痕迹地带着女儿上前。
莫世安是御史大夫,官职是等同于秦时的职责,乃是负责监察百官的,可代表皇帝接受百官奏事,甚至能代朝廷起草诏命文书等,这可是真正的位高权重,容不得她们不巴结。
莫茹萱和宁姐儿也因此被迫有了许多的“知心姐妹”,对于她们一些人的毫不含蓄的热情,两姐妹相视苦笑。
好在白公公那富有节奏感的“开宴”二字,总算是将她们从人堆里拯救了出去。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参加宫宴,虽说已经在长公主府上见识过一回,但这正儿八经的却真真是头一回,倒是瞧得有些入迷。
舞姬柔美的舞姿倒也能称得上一绝,但也只是第一个节目,莫茹萱不禁期待下一个是什么。
宁姐儿瞧自家大姐姐看得欢喜,嘴角也微微弯着,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接下来该是秦双陌来了。”
什么?莫茹萱诧异地低头,看她眼眸中的认真,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秦双陌是丞相嫡出长子,为何会在这样的宴席上表演呢?按说以他的身份地位也不需要借用年关宴的名头来增加了呀?
宁姐儿就知道大姐姐不信,她第一次在清妃娘娘那儿听到的时候,也是一脸的诧异。
要知道这位公子可是出了名的不理俗事,又怎会主动表演呢?圣人五十五岁大寿时,秦双陌也不过是去求了一幅前朝著名书法家的字作为贺礼呢。
“许是为了秦大小姐吧。”宁姐儿不确定地说道,“听说秦小姐的脚伤越发严重,可偏又得罪了钱大夫,其他的大夫乃至御医都瞧不好。”
莫茹萱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这是想要请圣人出面,为秦岑搏一个机会啊。看来这秦双陌对秦岑是真的好,竟然愿意为她破例。
不过想到已经收拾了包袱改头换面前往北疆的钱大夫夫妇,莫茹萱就一阵爽快。就算秦双陌今日得了圣人的欢心,也找不到大夫为秦岑诊治了。
一想到这儿,莫茹萱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那个男人,见他也正好抬头望她,并举杯晃了晃,微微一笑。
她便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故意让钱大夫在事发后立即离开。一方面是为了杜绝秦府找他的麻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秦岑悔恨终身。
她记得,他曾说过,要让秦岑付出代价的。却没想到竟是如此惨痛的代价。但她一丝同情也生不起来。
也不知,诚妃娘娘会如何呢?毕竟他也说过要让诚妃后悔莫及。
舞姬灵乐皆过,气氛已经热闹起来,这时秦双陌突然起身,手抱古琴走到阁中,对着圣人作揖行礼。
“双陌不才,想要为这年关宴献上一份祝福,还望陛下应允。”
永安帝微微点头,对着坐在他身侧的诚妃与清妃道:“难得朕的这位大才子愿意出来,不妨一听如何?若是在座的都觉得好,那就重重有赏!”
诚妃撇撇嘴,不是很有兴致,带着意兴阑珊道:“陛下素来对秦公子的才华有偏爱,臣妾不过是一介妇人,哪里听得懂曲中深意,就不乱掺和了。”
清妃淡笑的面容微微一僵。诚妃故意以身份说事儿,辅国公府是武将出身,诚妃也是一身的好武艺,却对文墨之事懂得不多,索性简单直白地将自己的缺点道出,又不咸不淡地刺了清妃一句。
谁让满宫的女人,就数清妃最喜文墨之事,还特地弄了个女学出来。
“姐姐不喜文墨,妹妹也不过是略有点心得罢了。”清妃抬袖而笑,那双眼睛闪烁着光芒,将诚妃刺的十分不舒服。“秦公子的大名,妾身也听寒儿提及过,今日倒是拖了陛下的福,有幸一饱耳福。”
永安帝哈哈大笑,准了秦双陌的请求,并让白公公亲自搬了一张凳子,请他坐下。
秦双陌在摸上琴弦的那一刻,整个人的气质大变,犹如那九天而下的谪仙,手中飘出的亦是仙乐。
她懂琴,却不是深爱,自然没有听得如何入迷。只知道秦双陌为了秦岑也是拼了。
江慕寒端着酒盏,看到他的阿萱眼神清明时,只觉得心情甚好,还特意向她举杯。莫茹萱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坐席,得了那男人的一个无声的欢笑,两颊微微晕红,好似喝了酒一般。
对南安王痴恋了多年的,不止是秦家大小姐秦岑,韩家的二姑娘韩清雅亦是痴情不改。只是当年她因得罪了济北王而被遣返,为此被父亲禁足一年,前不久才放了出来。
这件事情导致她在父亲的心中地位大减,对于莫茹萱这个罪魁祸首,她更是恨之入骨。如今看到心上人与那狐狸精遥遥相祝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面前的那块鹿肉都被她戳成了烂泥。
好在韩夫人还沉浸在秦双陌的琴曲中尚未回神,要不然她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鹿肉乃是圣人御赐,却被韩清雅如此作践,简直是找死!
“好!”永安帝从琴音中回过神来,带头鼓掌以喝,“双陌的这曲相见欢,大俗大雅,正适合如此欢喜的节日。”
秦双陌起身谢恩,“多谢陛下夸奖。愿陛下福寿安康,愿我大夏海清河晏。”
“好!好一个海清河晏!”永安帝欢喜,自然不吝啬,“说吧,你想要什么?便是朕的公主,也随你挑!”
几位正值妙龄的公主纷纷红了脸颊,眼中却透着期待。这样一个仙人般的人物,她们又如何会不喜呢?
秦双陌忙罢手,“多谢陛下抬爱。但灵尘大师曾为双陌看过相,说草民今生的姻缘忐忑,时机未到,若是强行婚嫁只怕要误了人家姑娘一生。”
永安帝面色不该,依旧朗声道:“那就说说你要什么,朕能办到的定为你做到。”
秦双陌赶忙谢恩。跪在阁中,异常坚定道:“家妹年少,错过了西城的钱大夫,如今伤痛难忍,草民希望圣人能帮草民寻一位医者,为我小妹治好左腿。”
永安帝抿唇喝了杯淡酒,看了眼跪在地上也依旧笔直的男子,余光扫过举杯饮酒的六儿子,轻叹道:“那钱大夫已经不知所踪,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带着夫人离开了。”
秦双陌抿唇,跪伏在地,将自己放到尘埃中,“请陛下施恩,为家妹寻一个名医吧。钱大夫之事,是家妹之错。草民不奢望再得到他的救治,只希望家妹能减轻些痛苦。”
永安帝这一次沉默得更久,久到连丞相都起身出列,“臣本不该在喜气洋洋的年关宴上请求陛下。但小女的脚伤,确实有些不好。臣就这么一个嫡女……”
说着说着,秦丞相又开始落泪,让人心生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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