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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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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茹萱淡淡一笑,竟是打算亲自送她出府,这让袁岑越发心惊胆战。

    莫茹萱很是满意她的惊慌,嘴上倒是没有出言为难。

    袁岑这一路走得是心惊胆战,生怕身前的女子出什么花样,让她出府无望。好在这一路,她们没什么交谈,莫茹萱似乎也不打算要将她如何,心头大石倒也安稳着地。

    看到南安王府的大门在望,袁岑的脚步倒是急躁了些。

    王府的构造十分特别,这里曾是前朝太子行宫,那皓月太子为博美人一笑,特意在行宫前院挖了一个方圆百米的大水池,里面还修建了一座庭阁,倒是颇有些反世俗。

    江慕寒被封王后,便赐住于此,又因他是永安帝最宠爱的儿子,工部的人更是将之发扬光大,倒成了南安王府的一景,颇为难得。

    莫茹萱很喜欢这里的风景,每次出府必定是要走上一遭的。

    因为是在水上行走,若是出事,她必定是百口莫辩的,故而袁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甚至还要分神去看莫茹萱的举止行为。

    她可没忘记之前她给的两条路中,有一条可是暴毙而亡。

    “此处风光如何?”

    行至庭阁处,莫茹萱停了下来,甚至开口问了她,对于这边的风景评论。

    袁岑心头一紧,两只手更是揪成了麻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南安王府乃是前朝太子行宫,这风景自是一绝。小女不过是平民,如何评论?”

    莫茹萱淡淡一笑,拉着她的手,笑得温和,却让袁岑寒毛直竖,只因她说:“若是你将我从这儿推下去,你说会如何?”

    双目瞪大,看着莫茹萱当真要往后仰去,赶忙将她拉住。若是莫茹萱在同她有肌肤接触后落水,按照南安王的性子,不将自己抽筋扒皮才有鬼!

    这些时日,她认清了南安王的喜爱,她更想要活着,自然不能让这个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

    莫茹萱了然一笑,好似早有预料。

    袁岑咬紧牙关,狠狠瞪了她一眼,闭上眼睛往水池一跃而下。

    背水一战方有退路,若她当真要弄死自己,那还不如自己选个死法,至少还能保有一点尊严。

    “王妃!”清儿与琥珀赶忙上前,将她反复打量了好几遍,见她毫无损伤这才松了口气。

    莫茹萱看着在水池中沉浮呼救的袁岑,眼眸一厉。当初宁儿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便死去了。

    “去寻些丫鬟婆子将人救出来,要快!”

    袁岑还不能死,她还要活着,活着让自己看看这背后究竟是个什么阴谋,竟然要让她的母亲、弟妹一同陪葬!

    没一会儿一身狼狈的袁岑从水中被救出来,趴在岸上心有余悸地大口喘着气儿。看到莫茹萱站在庭阁上冷冷看着自己的模样,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琥珀领命而来,对袁岑道:“王妃说送姑娘出府,还请姑娘自去换身衣服,好让奴婢送您出府。”

    袁岑低头谢恩。心中算是松了口气。看来她是在为莫家四姑娘福宝君报仇,但自己身上应该还有价值,才让自己免于一死。

    只要回到大哥身边,她就能好好的!袁岑恨不得飞到秦双陌身边,但她必须换下这一身的狼狈。

    大哥最不喜欢她有失礼仪的模样了。

    莫茹萱站在庭阁上看着。江慕寒不知何时站在到了她身侧,将她纳入怀中。

    “我没推她。”莫茹萱将泪水压下,哽咽开口,“我还是没有亲手为宁儿报仇!”

    江慕寒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发髻,柔声劝慰道:“你已经报仇了。阿萱,你为宁儿报仇了。”
………………………………

第一百九十七章 养女不教后患无穷

    袁岑素来喜鲜艳的颜色,衣着亦是如此。自她入府,虽当做不见,可在衣物上面未曾短缺。那一柜子的鲜红衣裙,足够让她万劫不复。

    而且双陌也不会让他失望的。杀母之恨,忍了这么多年,也够了。

    莫茹萱紧紧攀着他,迟疑问道:“我这般可怕,借刀杀人,你不嫌弃吗?”

    江慕寒淡淡一笑,将她拥得更紧。柔声解释,免得她胡思乱想。

    “只要你对我永不变心,这点小心思有何可怕的?”

    莫茹萱紧紧抱着他,幸福地落下了泪水。

    “咳咳!”灵尘含笑带谑的眼眸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兜了一圈,取笑道,“光天化日之下,就这边缠绵,可否考虑过我等孤寡老人?”

    莫茹萱从丈夫怀中起身,嘴快地怂他道:“师父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没见识过的?我们这般是我们感情好,难不成你还想看到我与慕寒相敬如宾?”

    她痴痴地抬头与江慕寒四目相视,满满的情意涌动。

    “王爷王妃感情好,圣人也就放心了。”

    糟了!莫茹萱浑身一僵,转头看到了灵尘身侧的白公公,立马躲到了江慕寒身后,妄图借用他的英伟身姿遮住自己。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莫茹萱自欺欺人地念叨,着实可爱得紧。

    白公公笑着轻咳了几声,对着灵尘道:“不如你我改日再来,如何?毕竟有情人的世界,着实非我等老残可承受的。”

    没想到一向一本正经的白公公也会取笑人,莫茹萱的娇颜涨红,恨不得在地上挖一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江慕寒虽爱极了小妻子的娇羞,但正事重要,更何况他的妻子只能自己欺负,别人想都别想!

    “白公公今日前来,可是为了红颜醉之事?”

    谈及正事,白公公也正色起来,整理衣衫,跪在他面前,诚恳地请求道:“还请殿下出手相助!”

    三十余年前,他的主子曾名动天下,可最终却红颜薄命,死于红颜醉下。那一刻,他的心便已经死了,随着方彩尔的死一同埋入地下。

    灵尘长叹一声,并不反对。

    当年与白松弗相识,也是因为这红颜醉,如今老友报仇心切,他亦是不能阻止。

    江慕寒亲自将白松弗扶起来,清冷依旧的声音,却带着稳定人心的作用。

    “袁岑并不知晓秦夫人身死之事,身着彩衣回府,白公公若是想要取回些彩头,现在去秦家还来得及。”

    生母身死,女儿却着彩衣回家,此乃大不孝,也狠狠落了秦家的颜面。而此刻袁岑会秦家,便是之前丞相苦心经营,甚至不惜自断一臂换回的圣人的片刻信任,也会转瞬间失去。

    当年圣人还是沐阳王时甚是喜爱名妓出身的方彩尔,甚至将之养在别院之中。当时的沐阳王妃便是秦家大小姐,也就是前皇后。

    方彩尔之死本就让秦家被圣人记下了一笔,如今红颜醉这种害死了他心爱之人的毒再度出现,圣人心中的心结难解。

    如今这种毒接连害死了莫家的老夫人和秦夫人,还险些让花氏身死,岂不是直戳永安帝的心肺吗?更何况,秦夫人插手南安王的婚事,企图毁了莫家,这种行径让圣人想起了当年。

    袁岑在出府之后直奔秦家,不就是将秦家放在火上烤吗?

    白公公心思百转,南安王不惜自伤也要将袁岑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可见对她有多深的恨了。不过他倒很是期待秦家的下场。

    养女不教后患无穷,也不知这一次袁岑是否能够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不知大师可否随咱家前去一趟秦家?”白公公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便是要借着灵尘的名头,去行落井下石之事了。

    莫茹萱不懂,疑惑地看向丈夫,却得到了稍安勿躁的眼神。

    灵尘含笑起身,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意味。

    白公公感激地看着他,与他一道离去。

    见两人没了行踪,这才开口问道:“白公公为何如此在意红颜醉?可否与三十多年前的方彩尔有关?”

    灵尘虽将许多事情都告诉了她,甚至是一些极为隐秘之事,但白松弗是他的至交好友,那件事情又是他的心头病,故而未曾说过。莫茹萱能知晓,还是这些日子东拼西凑而来。

    “既然师父在追查红颜醉,且能解了这种毒,就说明他曾经对此执念很深。而白公公在意……”她若有所思道,“白公公是圣人的心腹,他在意的必定是圣人在意的。而圣人之所以在意,想必是三十余年前他遇到的那位名妓了吧?”

    江慕寒点头承认,扶着她去了自己的书房。

    有些事情,他们不可能当着晴天白日来说。

    回到了熟悉的环境,确保安全之后,江慕寒这才抱着她,轻柔地将当年之事一一道出。

    “方彩尔美貌无双,父皇一见倾心,便将她养在别院内。倒是过了一段郎情妾意的日子。但当初的沐阳王妃生性善妒,哪里容得下一个卑贱女子,多次陷害不成,也发了狠。求了丞相。”

    莫茹萱暗叹一声,“红颜薄命,无福享受。”也乖乖靠在丈夫胸前,继续听着永安帝的桃色传闻。

    “父皇当时想要一挣皇位,自然不能与财大势大的秦家闹翻,故而一再容忍。”江慕寒嘲讽一笑,“那方彩尔倒是个烈性子,知道父皇只是贪恋她的容貌,布下陷阱让父皇与沐阳王妃反目成仇,之后也服毒而亡。”

    莫茹萱颤了颤身子,难以置信道:“难不成那红颜醉是方彩尔自己服下的?”

    江慕寒亲了亲她的秀发,好笑道:“后宫女子的争斗,多是不择手段的。可勾栏里的女子,那些个阴损手段,又岂是大家闺秀能够想象的?阿萱,你以为能够成为闻名天下的名妓,方彩尔会是个良善之人?”

    “她便是死,也要秦家付出惨痛代价。”

    江慕寒对于方彩尔倒是很佩服。正因为如此,二十余年前,秦丞相爱上一人后,父皇才会横刀夺爱,甚至对秦双陌百般疼爱,就是为了恶心秦道远。

    “所以说,秦家对女儿的教养出了问题,这才导致她们即便身份远高于他人,却没几个有好下场的?”也不知是嘲讽还是感叹,莫茹萱摇头,无言以对。

    江慕寒含笑不语。

    “扣扣――”

    莫茹萱从丈夫怀中退出,看向门扉处。

    “进来。”

    得了江慕寒的同意,冷言这才入内,却不敢抬头。毕竟王爷王妃十分相爱,若是他看了什么不该看的,怕是要在北疆度过余生了。

    “王爷,袁岑被秦丞相乱棍打出,如今被双陌公子带回了别院。”

    冷言素来有事直言,连一点花哨都没有。莫茹萱有些好奇,那双明亮的眼眸闪烁着光芒。

    江慕寒疼爱她至深,冷哼一声。

    冷言直觉浑身一寒,立马会意将事情全部道出。

    “启禀王爷王妃,事情是这样的。王府的马车停在秦家门口,袁岑自己下了马车。便被秦家的管家挡在外面,她一时不服开口训斥……”

    冷言絮絮叨叨许久,总算是将秦家的一出大戏说完。

    原来袁岑还当自己是秦家大小姐,对那个管家自然言语不平,毕竟她虽被赶出了秦家,却在南安王府过得很好,再说了她母亲还是秦家掌家夫人,又有大哥宠爱,自然认为秦家人还是将她当做自己人的。

    可惜秦丞相是真的舍弃了这个女儿,一听袁岑身着彩衣,还在门外喧哗,气得面色发白。下令将她乱棍打出,但秦家的笑话却自然而然地流传出去。

    若非后来秦双陌及时出现救下了奄奄一息的袁岑,怕是她今日当真要香消玉殒了。

    “双陌将袁岑带回去了?”江慕寒倒不在意,只当做是看了场笑话。

    冷言点头,“还是亲自抱回去的。”

    江慕寒一愣,复又大笑出声。

    “哈哈哈……双陌报仇在即,你和冷风多关注些,做得干净些才好。”

    莫茹萱疑惑地看着丈夫,见他笑的猖狂,十分不解。上前扯过他的袖子,习惯性撒娇道:“夫君,秦公子要如何报仇?”

    江慕寒一把将娇妻纳入怀中,冷言立马有颜色地退下去。

    头抵着头,江慕寒柔声道出了秦双陌的计划。

    “自然是,百般宠爱着,然后让她一夕之间从天堂落入地狱,却心存念想,生不如死地活着了。”

    清冷的声音道出了令人胆战心惊的计划,便是心狠如她,也不免震住了。

    莫茹萱浑身一颤,难以置信道:“秦公子是打算将袁岑送入女子最为恐惧的地方吗?”

    世间女子最怕的便是勾栏酒肆,那里是良家妇女堕落的地方,也是比十八岑地狱更恐怖的地方。

    若他当真如此,那岂不是……

    江慕寒察觉到娇妻的惊恐,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柔声哄道:“双陌从不是善人,他隐忍多年,就是为了报仇。以其之道还施彼身。当年秦夫人做的,便是他今日要做的。”

    莫茹萱沉默下去。若是她,或许也会这么做的吧……
………………………………

第一百九十八章 南蛮宣战

    丛山峻岭中的石头堆砌而成的城墙,来往的兵士皆身穿玄色战袍,面上还带了一层厚重的藤条编制的口罩,连带着半张脸都藏在了藤条之下。

    城内的竹制高塔之上,浑身铃铛的少女正聚精会神地握着白棋。晶莹剔透的棋子,倒是与她的肤色相衬,让人瞧了莫名的心生欢喜。

    可惜,坐在她对面的男子却满头大汗,细细看来还能看见他坐着的双腿不自觉地发颤,浑身哆嗦地好似随时都能发癔症。

    与此同时,跪在一旁的苗疆女子,那双大大的眼睛也时刻注视着她的举动,死死不肯转移视线。

    “大夏的秦丞相因为养了一个蠢货,如今是圣心尽失,虽说依旧是一人之下的大夏丞相,看似权势滔天,可终究已经是强弩之末。”

    “听闻大夏南安王也坠入了温柔乡,对他那新婚妻子是千娇百宠的,只要是南安王妃想要的,再难也为她去做。前不久不就为了一束妖姬,不远千里让人来求吗?”

    也不知为何,一提及南安王,少女似乎格外不忿,连带着平稳的语调也多了一丝冷意与愤恨。好似她同江慕寒有着深仇大恨般,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所以夫人打算对大夏用兵?在所有人沉默的时候,首先开启战事?”阿萨多并不赞同这件事情。但他知道南疆王有多宠爱这个女子,所以他才打算带着情人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只可惜,终究没有躲过这女子的算计,要与她下这局代表着生死的棋局。

    他赢,她放自己与妻儿离开;他输,一家三口便要去阎罗殿团聚。

    “北疆汗孥野心勃勃,若是等大夏缓过劲儿来,我圣姜岂有苟延残喘之机?”少女冷冷道出了天下格局,不忿道,“南安王终究是个隐患。阿萨多,你以为等他将云州城里的兵士调养好之后,是否会放过我圣姜?他是那么仁慈的人吗?”

    阿萨多不发一言。他自二十岁上战场以来,也只有大夏南安王让他屡战屡败,失了雄心。

    少女的白棋屠了他的天龙,似笑非笑的眼眸中时不时闪过一抹流光溢彩,让人见之难忘。

    “阿萨多,你再不做打算,便要输了哦。”她的美眸流转,在苗疆女子身上打了个转,让那女子担惊受怕地躲到阿萨多身后,好似这般才能自在些。

    男子却好似睁眼瞎一般,对她的美貌是半分不曾入眼,对身后紧紧拽着自己的情人也视若无睹,只紧紧盯着那分寸间的棋盘。

    心思百转,还要应对她的询问,不免额头的汗水越发的多了。

    “你倒是关心大夏的局势,可是还忘不了故国?”阿萨多的反问,也算是个陷阱。

    眼前这少女的唯一不足,便是她的身世。“亦或者说,当年你也曾对南安王动过心?”

    一个生于大夏,长于大夏的女子,因缘际会来到圣姜,因着一张好容颜便被南疆王宠幸,一举成为后宫之主,还能迷得南疆王唯她之命是从,可见其人的手段与谋略胆识。

    但她提及南安王时的语气,像极了一个吃味的女子,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

    少女果真如阿萨多所料,举起的手为之一顿,却在转瞬间恢复过来。

    眼眸敛去笑意,阴沉地对着紧紧攀着阿萨多衣摆的苗疆女子一笑,吓得她娇躯更是颤抖得厉害。

    “再如何,本夫人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将军不就是如此想的吗?”少女呵呵一笑,反手吃了他的大半江山,如愿看到他铁青的面色,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瞳孔微缩,阿萨多执棋的手开始不住地颤抖,看着白天元的布局,右手却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了。

    良久,久到少女都快要失去耐心,他才咬着牙将棋子置在死地。

    少女嗤笑一声,将举了半天的白子落下,对面的男子面色一瞬间成了死灰。跪在地上的苗疆女子也生无可恋地跌坐一旁,握住了男子的手。

    看他心死的模样,少女那银铃般的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呵呵呵……”

    阿萨多无力地瘫坐到地上,双手握拳,却连看身边女子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低着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如此窝囊的模样,让少女更是不屑。

    “阿萨多,就你这样还是圣姜的大将军,简直可笑之极!”

    瘫坐在地上的阿萨多自嘲一笑,对她的冷言冷语恍若未闻,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猛地刺中了苗疆女子的腹部。

    “阿萨多……”苗疆女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腹部的匕首,慢慢向地上倒去。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情人竟然用他们定情的匕首杀了她,杀了他们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

    少女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见他冷静地擦拭匕首上的鲜血,不禁哈哈大笑出声。

    好一个阿萨多,好一个圣姜大将军!为了前途,为了活着,连自己的情人孩子都能下得去手,果然好魄力!

    “阿萨多不愧是圣姜的大将军!如此本夫人也放心了。”少女自称夫人,却是少女装扮,细看她的眉眼,也当是未出阁的少女。

    阿萨多面无表情地跪下,表示臣服。

    “阿萨多愿统领圣姜好男儿拿下云州城,为夫人献上云州织锦!”

    “哈哈……”少女哈哈大笑,爽朗得比男子更添一丝英武。

    云州乃是大夏与南蛮的军事要地,也盛产农桑,其中的织锦更是闻名天下,乃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稀罕之物。但凡有些名声的贵族女子,都以穿着云锦为荣。

    皇室也将此作为贡品,只比一年一二匹的天蚕丝略逊一筹。

    少女拔剑而出,直指北方。阿萨多知道,那里便是云州城。

    ……

    战火的点燃,向来是风雨欲来的预料之中意料之外。江慕寒看着怀中的娇妻,星眸闪过几许留恋,终究将之压下。

    南蛮的战事过于复杂,一日之内损兵折将多达四名,已经是军心动摇。他若再安逸下去,着实对不起浴血奋战而死的几位将军。

    只是将她一人留在这波云诡异的京都,他也着实不放心。哪怕京城有花家护着,也不能让他安心。

    “怎么了?”莫茹萱睡眼惺忪地朝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更舒服的睡姿,柔声问道,“是不是在担心南蛮的战事?你打算披甲上战吗?”

    她的丈夫是顶天立地的大夏战神,又如何会退缩。可永安帝会允许好不容易交出兵权的儿子,再次手握江南三十万大军的军权吗?

    江慕寒从不瞒她这些事,哪怕这是男人的军国大事,在他心中也不如妻子的一句赞同与欣慰。

    “阿萱,我是南安王。”他一字一顿,却又无比坚定地道出了自己的封号。

    他是南安王,自他入军营后便注定要与南蛮不死不休,胆敢进犯大夏国土者,不管千难万险,就算是翻江倒海,他都要将之一一诛灭!

    莫茹萱紧紧抱着他,压下心中的万般不舍,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却让江慕寒越发心疼。

    “阿萱,不要笑了。”

    莫茹萱抿紧唇,眼眸中水花早已酝酿而不自知,有他这句话,竟不自知地落下了。

    江慕寒怜惜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轻柔地擦去面颊上的泪水,百般怜惜地亲吻着她的面颊。

    “阿萱,我这一去,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他竟是有些无法开口了。

    他们才新婚不过三月,期间种种阴谋构陷,还没来得及好好相守,却又要因为战火重燃而分离。

    他当真是开不了口了。

    好在灵尘也教导过她,南安王生来便不是儿女情长的人物。他这样的大英雄,就该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便是死也该当战死沙场。

    如此豪情男儿,却因她而情长,得夫如此,她还有何不满的!

    “南蛮宣战,南疆王宠幸汉女,虽少问朝政但南蛮圣姜的国力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也早已修复过来。更何况他们还有千里大山的天然屏障,那瘴毒绝非寻常。夫君你此去,可千万小心。”莫茹萱不怕阴谋诡计,就怕自己的丈夫因为怜惜百姓而被设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毕竟战神之称,“神”之一字,也说明了他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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