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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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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清澈的眼眸闪过诸多不解与好奇,但她手中的动作是半分都未曾停过的。江慕寒无力地闭上眼。
臭老头!又被你骗了!
江慕寒暗暗咬牙,却不得不承认灵尘这个死老头对阿萱好得过分。却偏偏对他百般戏弄,好似自己好过了,灵尘就难过了。
莫茹萱自是不知夫君心中的埋怨,只顾着捣鼓药粉。
江慕寒无力地往床榻上一躺,长臂一挥,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什么使用紫叶罗兰需要沐浴更衣,什么不腹中有物必定影响药效……统统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莫茹萱捧着好不容易炮制出来的药粉,一脸疑惑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难得小孩子的姿态,觉得有趣极了。
江慕寒半睁着眼睛,另一只眼眯着看她,见她手上那些细细碎碎的小伤口,心口似是被人剜去一块,痛得不能自已。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手轻脚地接过她手中的药钵,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却不想一碰到她,她便不自禁地吃痛轻呼一声。
江慕寒立马撩起她的袖子,看到里面乌青发紫的不规则伤痕,还有手腕上那通红的勒痕。越是看,他的眼睛也慢慢发红起来。
“天罡孤峰在哪里?”千里大山绵延千里,其间孤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便是南姜人自己,也未曾探索清楚过。
难为阿萱在来这儿的短短数日就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地方,果真是聪慧无比,气运非凡啊!
手上传来凉凉的药膏触感,莫茹萱不敢惹他,只得乖乖回道:“就是往西去三千米的那座孤峰,师父给的地图上有写明他曾在二十年前看到过那里有株紫叶罗兰。”
二十年前的发现……谁知这二十年间有何变化,阿萱她,着实太冒险了!
莫茹萱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拼了,病急乱投医,二十年前的所见所闻,她都不愿放弃去尝试,甚至险些死在那千米陡峭悬崖途中。她实在不敢惹了夫君的虎须。
见她鹌鹑似的模样,江慕寒心中发烫,可面上却一脸严肃。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中,就着她的发旋,哽咽问道:“那悬崖孤峰足有千米高,你一介女子,体力不支,怎可如此冒险!”
话是责怪,可语调却是极为心疼与害怕的。他怕,怕阿萱一去不回,怕她伤到自己。
“没有药,你活不过今日辰时。”
他的感情素来隐晦,唯独对她却是百分百的在意与爱重。这样的一个男子,为何不值得她用命去回报这份深情。
“当时我想着,若是我采不到紫叶罗兰,那边死在你前头。这样阴曹地府终归是能等到你的。”
她趴在江慕寒怀中,含笑说着,却也逐渐哽咽,“夫君,便是死,我也要死在你前头。这样也是我在等你回家。你说好不好?”
江慕寒紧紧将她困在自己怀中,良久才轻声唤了个“好”。
这一日过得提心吊胆,之前又三日三夜未曾睡下。如今在最爱的夫君怀中,没一会儿莫茹萱便熟睡过去,也不知有没有听见江慕寒的回应。
向来是听到了的,否则怎会睡着了还笑得这般开怀。
江慕寒的视线从娇妻脸上移到了长案上的药钵,轻手轻脚地将娇妻放下,为她盖好被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一瘸一拐地捧着药钵往外走去。
“保护好监军,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话不用说满,那些个看守大帐的侍卫们纷纷低下头,不敢有一个“不”字。
想要治好自己身上的各种毒,药有了,独缺了一个施药人。
阿萱的心太软,自己一旦露出难受的表情,她定是会心急火燎。偏偏这种药,还只能一气呵成,容不得手抖。
钱央也杵着一药钵子的疗伤药,先前已经喂冷言服用过解毒药丸了,他那张惨白的面容这才好了些。
如今是在为他涂抹伤口。看他一声不吭的模样,钱央倒是有些佩服他的铁骨铮铮了。
“冷言,你这一身的刀剑藤蔓混杂。也是难得的,你究竟带着李大人去了何处,竟落得个如此下场?”
钱央是个喜欢八卦的人,京都上下谁人不知钱大夫是个怪脾气的医者,若是不合他心意,千百两银子摆在他面前,也休想人家抬手给你诊治。
他老好奇王爷同李书的关系了。李书是女子,又是南安王妃的师姐,可见她同南安王定是早就相识的。看这段日子他们之间的相处,王爷虽说冷心冷情,可对李书却是好到骨子里的。
连冷风冷言都能使唤的女子,京都里的那位南安王妃未必有她这么使唤得得心应手。
“我累了。”冷言明显不愿多说,可惜钱央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故意在他腰间的伤口处洒了一把止血药,痛得冷言冷眉紧皱,双手也不自禁地拽紧了床罩。
可见这份止血药的药效,是多么的凶残。
“如何?”钱央洋洋自得,等着他开口。
冷言计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还有这男人的凶残程度,默默认了输。
………………………………
第二百一十一章 火烧千里大山
“大人她,将王爷看得比自己的命更重。”
这一句话,让里面的人越发好奇,也让站在外面捧着药钵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冷言耳朵一动,也不用钱央催促,接着说道:“那座孤峰太高,即使是我最后也没剩下多少力气。大人她怕在夕阳西下时未能及时摘下花朵。便耳提面命,要在下踩着她的肩膀上去。”
钱央呐呐不语。千米高山本就可怕,更何况是四面绝壁的孤峰,平日里连飞禽都不太愿意停留的。
没想到李书竟然对冷言说,紧要关头,将她当做踏脚石,也一定要上去摘那朵不知是否存在的紫叶罗兰。这份痴心,让他这个没心的人,也不禁为之动容。
“李书她,对南安王殿下,当真是……”钱央轻柔地为冷言上药,口中依旧对李书感慨不已,“只可惜殿下已有正妃,还是她的师妹。”
冷言眉头一皱,却也不奇怪这人看穿了王妃的女儿身份,却没想到他竟以为……偷偷一笑,皮肉牵引之下,又痛得他龇牙咧嘴。
“姓钱的,你可知道,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同冷风再也不敢轻易受伤了。”冷言难得抱怨,这人心黑手辣,不仅死要钱,还特喜欢耍嘴皮子、耍心眼。
想当初他与冷风还青春年少,不知人间险恶,结果被这个死要钱的大夫翻来覆去煎熬,好在最后钱花光了,病也好了。
否则他定要拆了他的招牌!
钱央当然知道他们兄弟俩对自己避如蛇蝎的事情,但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很是骄傲道:“没想到在下竟然还有督促你们保持健康的作用。这可是大功德啊!”
冷言只感觉喉咙口一阵血腥味儿,艰难地咽下了那口血。
江慕寒站在外面,没在意里面的说笑打闹,记忆中只有冷言的那句“大人让我踩着她的肩膀上去摘花”。
阿萱啊阿萱,你若是出了事,让我如何是好!真是不乖!虽是这般想的,可嘴角的那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阿萱爱他,还远胜自己的性命,这一刻江慕寒觉得,自己的生命圆满了。
身上的寒气越发地重了,江慕寒这才收回神思,捧着药钵入了钱央的营帐。
他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冷言,终究也没有打扰他。
千米孤峰,又要护着阿萱又要摘花,冷言也该累了。
钱央觉得,自己的这座营帐今日的客人很多。
江慕寒将手中的药粉递给他,顺道递给他的还有一张纸,上面有治疗的法子。这是灵尘一早传给他的,那时候阿萱还没有来。
这药粉,不是用来吃的,也不是用来敷的,是要划开他的四肢,通过骨头解毒的。而大夏能够有这份本事的,也就是眼前这个玩世不恭好奇心旺盛的钱央了。
钱央拿着信笺,越看那双通透的眼睛越闪亮,最后竟是放出了光,闪得让江慕寒觉得难受。更何况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阿萱看着莲藕羹,恨不得一口吞下!
“能不能?”
“当然能!”这么好的实验素材,钱央如何愿意放过。立马转头去扒拉他的宝贝箱子,兴奋得比他当年娶到媳妇还要再激动上个千百分。
江慕寒对于自己即将被人刨开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只是懒散地躺在一侧的医床上,手中还翻着灵尘送过来的信笺。这里面的内容,可比莫茹萱收到的多得多了。
火烧千里大山,那将烧死多少生灵?可江慕寒的眉头并未皱起来。这千里大山,不仅是南姜的屏障,还是一些通缉要犯躲藏的绝密好地。
所以江慕寒烧的十分心安理得。
根据线人传回来的消息,南姜的人合在一起也没有云州三城的人多,既然他们敢动手屠城,那他就敢动手灭国!
看着灵尘送来的这些信件中的种种信息,江慕寒嘴角的笑容从未消减过。
能够逼得灵尘用这么狠的法子来处理南姜,可见那红颜醉之事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自是不知京城内是哪一个有如此手段的兄弟,能够控制了南姜一国……
他沉思着,计划着明日放火烧山的时间段以及风向等要素,浑然不觉钱央已经准备好了他的专业套装,手中那把锋利的小刀也开始消毒。
“有没有麻沸散?”江慕寒从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能够不痛,自然还是舒服些为好。再说了,若是在阿萱面前露了破绽,又要迎接她那水晶泪花儿了。
他江慕寒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见了阿萱的眼泪,受不住。第一次见她,也是被她眼眶中的泪花刺激的。
钱央倒是没想到铁骨铮铮的南安王竟然会怕疼。好似被雷劈了一般,癫癫地将冷言没喝的麻沸散端过来,塞到了江慕寒手中。
江慕寒也没嫌弃这是碗冷药,直接一口闷着喝下去。然后躺在医床上,叙话家常一般,将自己的打算道出。
“你有研究过被火烧死的尸体的想法吗?”
钱央握刀的手一顿,沉着冷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阴阴…道:“王爷,在下更喜欢将人开膛破肚,翻一翻里面的物件。”
江慕寒眉头一皱,直言不讳道:“你来云州虎甲军多时,为的不就是当年杀你满门的凶手吗?幕后之人本王无法动,但动手之人,如今就在千里大山之中。本王打算明日就放火烧山,寸草不留。”
清冷的音调,不疾不徐,却说着千年来未曾有人敢做的事情。这数千年来的汉人皇朝,有几个是没和南姜发生过冲突的,自然也想要将南姜纳入版图,却从没人打过火烧的主意。或者说即便有人盘算过,可终究还是败给了大自然。
只是南安王既然说了,就说明这一次,南姜或许真的要失了这天然屏障,从此以后,从天下除名了。
想到那一日他大婚,却被人灭了满门,甚至在他被救之后才知道自己九族被屠,这份血海深仇,他现在还无能为力,可动手灭他满门之人,已经在这十几年间被他逼得蜗居千里大山。
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当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仁义君子,是否能够躲得过万丈火海!
许是心情激动,钱央的手很稳也很快,快到在江慕寒即将昏睡过去时,自己的四肢已经被钱央包裹好并且打上完美的……蝴蝶结。
是的,蝴蝶结。钱央的恶趣味,终究没有因为他尊重江慕寒而改变。
江慕寒也只是眉头皱皱,之后就视若罔闻,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天亮。
这副模样,还是不要回去见阿萱了,若是她看见了,定是又要哭了。
“去寻极为副将,天一亮就动手。”
江慕寒的吩咐一下,钱央就如兔子一般,蹦跳着出去了,那欢实的背影,让江慕寒也不禁为之一笑。
莫茹萱醒来的时候,江慕寒正在用着不怎么自然的姿势,握着一块软糕,吃力地吃着。
“王爷,您的手是怎么了?”她迷糊地起身,走到他身侧,身子也自然而然地窝在他怀里。
若是以往,江慕寒定是要好生怜爱一番的,可如今他连动弹都有些困难,只得忍着痛,柔声道:“阿萱,正事要紧。你先去帮钱大夫……”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莫茹萱的含泪眸子,泫然欲泣地看着他,双手还扒拉着他的袖口。
为了防止被她发现,他特意挑选了行军作战时的战衣,却还是没能躲过她的眼睛。
有些害怕对视,江慕寒只得认命地叹了口气,解释道:“那药用法特殊。如今我是没什么力气了。”
莫茹萱咬着唇,拽着他的袖子,死死地盯着他。
江慕寒无奈地转了个话题,也不愿多说自己的伤势。反正阿萱的鼻子灵敏,怕是已有了猜想。
双手不太灵活,他只能伸着脖子舔着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劝道:“我真的没事,只要静养十天就差不多了。”
“那战事如何?”莫茹萱被他舔得有些发痒,躲闪着坐到一旁,没好气道,“莫不成你还打算用这幅尊容下场吗?”
江慕寒苦笑一声,“阿萱,你明知故问。”
他不信阿萱没有看到老和尚的信件,不知道火烧之事。
这场火,已经少了大致有两三个时辰了,虎甲军也已经抓到了不少的大夏逃犯,如今都被关到了一处。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阿萱的那些毒药,否则虎甲军如何能在不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将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轻而易举地拿下呢。
果然老和尚总算说对了一件事,有了阿萱在自己身边,总能逢凶化吉的。
听到已经开始火烧千里大山,莫茹萱激动地跑出去,看着眼前那冒烟的千里大山,别提心中多么畅快了。
虎甲军的那些将士也十分高兴,一个个都在那儿耍起了疯来。就连平日里最是讲规矩刑罚的邢兵营也闹成了一团,手中的鞭子、杆子挥舞得虎虎生威,将那些试图反抗的罪犯打得鼻青脸肿。
如果没看错,那个打得最起劲儿的,似乎是整日里拿着针和药的钱大夫啊。
………………………………
第二百一十二章 他的仇人是四皇兄
“钱大夫啊,这个人进的气儿快没了,您是不是……”手下留情这个四个字,那个小兵一股脑儿吞了下去,还瑟缩了几下。
钱大夫好可怕啊!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面又缩了缩,确定那双阴鹜的眼神不再看自己,总算是松了口气。
莫茹萱满脑子官司,不解地看向一旁云淡风轻的夫婿。
江慕寒很是慵懒地躺在竹榻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简直比那些踏春的公子哥儿还要随意。
他是三军统帅,能够在作战时还这般享受的,细数历史,也就他南安王一人罢了。
“公报私仇,没什么好看的。”江慕寒说的不多,但够莫茹萱理解了的。
首先,被揍得没有反手之力的人,定是与钱央有着深仇大恨,否则钱央只会用银针阴你,而不是这么明晃晃的大棒子打下去,还专挑穴位打,让你痛得哭爹喊娘,偏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
其次,这一次放火烧山的幕后,钱央一定是做了什么,让江慕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暂时性失明了。可见他们之间的恩怨,江慕寒是知之甚深。
最后,江慕寒应当是觉得亏欠了钱央,否则不会逾越身份,让一个军医出现在这里。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莫茹萱搭拢着脑袋,拼命转动着思绪。师父曾经说过的辛密中,可有姓钱的人存在?
她思索得很认真,认真到连身边的鲜血迸溅都没发觉。江慕寒眉头紧皱,拉了她一把,才避开了那血溅三尺的汹涌。
钱央松了手中的棒子,叉腰喘着粗气,好笑地看着营帐前一躺一站的男女,尤其是他似乎为南安王创造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怎么了?”她低头看他,见他面色不佳,又想起昨夜他才弄了一身的伤回来。如今又强行拉了她,定是伤口崩开了!
“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这里?”莫茹萱猛地蹲下,焦急地扒拉他的袖管,毫不顾忌他们身处何处。
江慕寒淡淡一笑,如芝兰玉树般的人,当是世间一景。
指节分明的双手轻轻抬起,摸了摸她的满头乌发,在莫茹萱快要化成水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耳朵,扯到了一边。
“钱央,听说你救人治病的本事一流,却不知你手下这个人,可否痊愈啊?”别以为他不知道,钱央就是故意撵着那鼻青脸肿的人凑过来的。
想要占便宜?还是会修炼千年再回来吧。
钱央晦气地啐了地上死猪一般的人一口,见他瑟缩的模样,心头略有些失落,又狠狠踹了他几脚。出了这口闷气后,这才大步走到江慕寒两人身前,阴阳怪气道:“这么个伤员,不好好在帐篷里躺着,出来寻什么晦气,也不怕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让你的伤口好得越发慢。”
莫茹萱没有一皱,刚要发火,江慕寒已经伸手拉住了她,将她拉到身后,这才不咸不淡地回道:“身正不怕鬼祟缠,他们若是敢上前,必定连魂儿都做不成了。钱大夫不如担心一笑自己的小身板,是否躲得过嫂夫人的拼命三娘锤吧。”
钱央怕老婆,怕得全军都知道。所以江慕寒用钱夫人作为理由,钱央只得暗暗咬牙,冷哼一声,甩袖走人。
这人不能一次性玩死,以后还有得磨呢!
江慕寒目光淡淡的,莫茹萱却觉得这人的心情很好。
“钱央就这点出息?不是说他是怪医吗?难不成怕老婆就是怪人?”莫茹萱心疼完丈夫,有些对这个喜怒无常的钱央,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江慕寒拽紧她的手,将她的趣味掐断。清冷的声音中带了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李书,你是打算断袖、分桃吗?”江慕寒一字一顿,吓得莫茹萱赶忙乖巧起来。
连连罢手,她的小脑袋甩得比三伏天的扇子还要勤快,辩解道:“我可没有那种爱好!王爷莫要误会,莫要误会……”
江慕寒冷哼一声,让冷风将方才被钱央蹂躏了一番的那个传说十数年前赫赫有名的仁义君子关进牢笼,还特意为他准备了一 些疗伤药。
冷风得令后,立即兴致勃勃地给他包扎伤口,只不过看他疼得冷汗直流,冷风笑得极为猥琐。
莫茹萱越发好奇起来。一双白嫩小手攀上他的袖子,身子蹲在他面前,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直接将他看得软化了。
这幅蠢模样,像极了白胖白胖的兔子,可口得很。
“身上有没有一些可以止血却能让人四肢无力的药物?”江慕寒神神秘秘地问她,特意靠得很近。
莫茹萱从贴身的荷包中掏出一个小药**子,眼眸含笑地解释道:“还君明珠。这是师父的无聊之作,用了之后会不自觉地流泪,不过对于治疗外伤效果不错。”
还君明珠双泪垂,可见这些年,这老和尚还是这般不正经。不过江慕寒很是自然地将还君明珠收进了自己的袖袍中。
“王爷是打算给谁用啊?”她可要先问好,若是给自己准备的,可得提前准备好解药,否则哭也能哭得求生不得就死不能。
江慕寒冲她淡淡一笑,左手小幅度地往前一抛,那**还君明珠就稳稳当当地到了冷风手中。
他武功好,早就知道了这**药的作用,十分不客气地将那人身上之前的药粉清洗干净,然后换上还君明珠。
“啊!”原本没什么气息的男人,突然惨叫出声,一边叫一边哭,到最后也不知是他叫的声音大,还是哭的声音响了。
见他这般凄惨,莫茹萱很是乖觉地举起双手,无辜道:“我没用过,不知道效果是这样的。真的,请相信我!”
江慕寒无奈苦笑,伸手递到她面前。鉴于自己之前惹了他,莫茹萱乖乖地扶着他,像是伺候祖母一般,搀着他入了营帐。
再次回到这个私密的空间,江慕寒淡然道出了钱央的心结。
“钱央本是前朝院正钱涛的嫡孙,但在二十年前钱家就被灭了九族,原因是毒杀皇子。”他眼中带着嘲讽,不免语气也多了几分不屑,“当年钱家满门被灭时,正是钱央的大喜之日。一日之间红白交替,连新婚妻子都被连累。”
“现在的钱夫人,不是当年的人?”她以为钱夫人是钱央的糟糠之妻,这才百依百顺,甚至畏惧如虎呢。却原来不是啊。
清冷的眼眸一转,多了丝趣味,江慕寒忍下笑意,接着道:“当年之事,本王只查到那毒药是入了大皇兄的口,皇兄十年前病逝,也是因为余毒未清。”
莫茹萱没有打断,静静地听着。按说这毒不管是不是钱家下的,终归是害得大皇子年纪轻轻就早逝,夫君为何还要百般维护这钱家的唯一一个嫡孙呢?
“钱家是棋子,也是弃子,还是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棋子的弃子。”江慕寒说得绕口,莫茹萱却听明白了。
这是有人借了钱家的手,或者说借了钱家的名义,杀了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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