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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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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陵府地处蜀南王管辖范围,多是丛山峻岭,皖哥儿如今也不过八虚岁,长途跋涉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王爷与蜀南王关系如何?”莫茹萱不放心,下意识问丈夫,“也不知皖哥儿能不能吃得了这份苦。”

    江慕寒最是见不得爱妻皱眉的模样,怜惜道:“蜀南王叔最是宠爱他的王妃,你不是与王婶有过一面之缘吗?改天我这安王府举办个宴会,让苏皖过来一趟。他如今也不过八岁,倒也不必忌讳如此多。”

    莫茹萱弯眉一笑,将所有的感激都放在心中。夫君待她的好,记在心间珍藏一辈子才是。

    莫世安走在他们身后三丈,听着他们为皖哥儿打算,却从未与他沟通,好似将他排除在外,这份被忽视的感觉,让他抿紧了双唇。

    只是想到府中的事情,他便一阵头疼。刘姨娘带着莫昭君回了京城,为的就是她的亲事。当初她的及笄礼是崔先生一手办的,那是因为老夫人新丧,当家主母又不在家,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她的亲事,确实不能再麻烦人家崔先生了。

    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她父母双全的,没有这个道理。

    “萱儿,你母亲她……”莫世安一闭眼将所有的顾虑全都压下,开口问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事情,“她已经半年有余未曾回过莫府了,你看她的气可消了?”

    此时已经到了宫门口,莫茹萱忍着疼痛,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一身朱红色一品冠服,俊朗的容颜依旧如初。若非年龄在那儿,怕是说他二十也有人信的。又想起当初娘亲得知父亲如何对她的真相后,一夜之间便有了几缕灰白,如今虽说是调养过来了,可发丝间依稀可见。

    花氏也曾是倾城倾国的美人儿,如今虽美,却多了一份沉淀与情殇的痛楚。虽说女人如酒,越烈的越诱人,可这样的娘亲,她宁可永远那般天真烂漫!

    “父亲看来日子过得不错。”她半嘲讽道:“既如此娘亲操劳了半辈子,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好生修养一番,哪里能配得上父亲这如玉面容。”

    莫世安蹙眉,总觉得她话中有话,但他现在更想要花氏早些回到他身边。只当做没听见,执意问道:“你娘亲究竟何时才能回府?一直住在娘家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儿。”

    莫茹萱靠在江慕寒身上,对着莫世安冷笑道:“花家巴不得娘亲一直住着,最好连皖哥儿都带回去一块儿住着才好。就不劳父亲挂心了。”

    莫世安冷下脸,含怒道:“我是你父亲!”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地与我说话!

    莫茹萱嗤笑一声,终于支撑不住,在将将到达宫门时,昏在了江慕寒怀中。

    阿萱!江慕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冲着清儿与琥珀焦急吩咐,“快去请御医!快!”说完也不管别人的反应,直接抱着她跨马而去,没一会儿便没了身影。

    莫世安心中一紧,也赶忙上了马车,命令追着他们去了。

    想到女儿昏迷,莫世安又是一阵自责。方才就不该问的,惹了她的气,也不知道她的伤严不严重。

    江慕寒的飞云日行千里,那是普通马能够追赶得上的。等到莫世安到安庆王府时,只有大门紧闭。

    莫世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老爷,要不我们再等等,等御医来了,咱们一块儿进去?”莫世安的小厮机灵,他也知道安亲王府的门就算是陛下也未必能够叫开,更何况是他们老爷了。

    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了。若是他们上前敲门却被人拒之门外,那老爷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莫世安下了马车,面色凝重地往大门走去。小厮也知自己拦不住,只得自认倒霉跟在他身后。

    “扣扣!”莫世安亲自敲门,里面的守门人自是认得这是他们主子的泰山,可他们家王妃说了,若是谁敢放了莫大人进府,等她醒了就放他离开吃自己。

    那真的是要吃自己的!王妃的手段,向来是看得温和,却最是狠厉,他们惹不起啊!

    “扣扣!”

    莫世安再敲,还是没有反应。眉头一皱,正要再敲门,里头的门房哭丧着脸求饶道:“莫大人恕罪啊!不是奴才不开门,而是王妃吩咐了,若是让您进了府,就让奴才全家都去吃自己啊!”

    莫世安冷下脸,忍着怒气道:“开门!让我进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不孝女怎么敢将自己挡在门外,难道是嫌自己不够生气吗?

    没有花氏的莫府一团糟,还有刘姨娘的胡乱插手,若是她再不回来,自己就该搬家了!

    “大人还是莫要为难奴才了!”门房真的要哭了。这真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他不过是个小小门房偏要他来挡住主子的泰山,可想而知他的下场了。

    可是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一直抵着门,就是不让他踏入。

    莫世安气得吹胡子瞪眼,险些没保持住自己的沉稳。

    “这是怎么了?”花氏被周妈妈扶着,一脸疑惑地抬头,这安王府的大门紧闭,那她该如何去看女儿啊?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强解姻缘结

    初闻花氏的声音,莫世安浑身一僵,缓慢转身去看她。

    花氏没想到会在这儿看见丈夫,也是一惊,但想到他对自己的绝情,便当他不存在。借着周妈妈的力道走到偏门处,柔声问道:“可否容我进府?”

    门房敢拦莫世安,那是因为王妃有吩咐。这位可是王妃的亲娘啊!他有十个豹子胆也不敢拦,欢欢喜喜地开了偏门,恭恭敬敬地迎了她进府。

    莫世安淡漠地看着,看着她将自己当做空气,就这样含笑入了府内。

    “莫大人,着实对不住了。”门房也知道这样不太好,故而道了声歉,然后很不客气地将偏门关上了。

    小厮不敢去看自家老爷的脸色,就怕他黑得滴水。

    “呵呵……”没想到莫世安竟然笑了,他竟然笑了。

    小厮浑身一颤,担忧地问道:“老爷可是受了风寒?要不要咱们快些回府,如何?”

    莫世安淡笑着挥开他的手,大步走向自己的马车。

    既然能看到花氏来,那自然也会看见她离开。他就在这儿守株待兔,不信逮不到她这只狡猾的兔子!

    花氏担忧女儿的伤,进了王府便上了一旁的软轿,只盼着早些见到女儿,哪里顾得上待会儿的事情。

    周妈妈倒是有些欣喜的。夫人终归还是莫家妇,一直住在花家也对花家几位未出阁的姑娘不好。如今老爷服了软,夫人只要再拿捏一番,想必日后的日子别提多甜蜜了。

    莫茹萱与江慕寒一般都住在正院里,只有那么几天才会去他们那间新房居住,那个地方对于他们来说,是很特别的地方,还是不要太多人涉足为好。

    “萱儿如何了?”花氏一落轿便问候在外头的琥珀,“怎么就受了伤呢?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哪里是那些野蛮人的对手,也真是不像话!”

    琥珀忍着没告诉她王妃赢了,还是很漂亮地赢了。

    花氏一边数落女儿一边又关心着女儿的伤势,总算是入了内间。

    莫茹萱嘴角含笑,受伤的右臂被江慕寒握在手中,轻柔地为她上着药,时不时问她疼不疼。

    花氏看到女儿女婿如此恩爱,瞬间将那丝不快忘了,又正好看到一旁处理伤口时的血痕,心疼地看着她,恨不得这伤是在自己手上才好。

    “王爷你莫要惯着她,看看她现在都成了什么模样,竟然敢不要命地跟人家比试射箭,真当自己万能不成?灵尘大师再厉害还能让你一下子变得全能了?真是脸大!”

    莫茹萱吐吐舌头,没好意思告诉她,自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那一年多的训练,她什么都曾涉及过,不敢说自己精通百般武器,但这箭术正好是其中一项。

    之所以选择这个还是师父说,女孩子家头上暗器最多,学好了飞镖,也多了份保命的本事。

    练箭与练飞镖很多时候其实没有差别,所以她的箭术也算是不错的。

    “娘亲!”莫茹萱百般讨好,终于让花氏大人大量原谅了自己。

    江慕寒端着茶,坐在不远处的梳妆台前,面色温和地看着爱妻与岳母撒娇。这般的活灵活现,才是他的阿萱啊。

    “岳母前来,可曾见过岳父?”江慕寒看她们黏糊得差不多,自己的耐心也快用完的时候,直接问道:“岳父今日也是想问我们,您什么时候回莫家。毕竟他入不了花家,这才想要走婉转路线。”

    花氏脸色一淡,莫茹萱便知道,娘亲并不想回去。

    她既然不愿意,自己便不会再插手。反正这件事情本就是父亲不对,她无条件站在娘亲这边。

    花氏有些恍惚。当初那个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男子,早已在这十八年间渐渐失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花家人素来重情,也难动情。一直克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而莫世安,不说娇妻美妾,外面也会逢场作戏。

    这次他不信自己,焉知下一次若是再有相似的事情发生,她是否又是被舍弃的那一个。她虽说是花家的奇葩,但她的脾性依旧是损了花家的根骨的。

    凡是只给一次机会,而莫世安早就亲手断了她的念头,何须再恋。

    “他曾去刑部大牢,与我恩断义绝,现如今他既然想要莫家夫人的位置,待我回去,送他一封和离书便是。”

    莫茹萱一愣。刑部大牢的事情,她从来没和花氏说过,夫君他……

    接收到妻子的眼神,江慕寒摇头。莫茹萱自是信他,艰难开口道:“娘亲可是有何误会?那不过是我们做给刺客看的戏罢了。”

    花氏那双看透世事的眼睛直视莫茹萱的眼睛,看得她心虚躲开。

    确实那时候莫世安去恩断义绝,不是他们做戏的。所以江慕寒才会烧了那信物,只是没想到花氏还会知晓。

    当初在刑部的人可都是认为这是一场戏的呀!

    见女儿疑惑,花氏主动解释道:“你们在刑部大牢的时候是不是见过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后来还救了人家。”

    原来是那个大胡子啊!莫茹萱恍然大悟,江慕寒苦笑着揉揉额角。

    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救下来的那个大胡子竟然会遇得到岳母。这下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给她解释了。

    “岳母,那大胡子昏过去了,没看清全部,他只是好心……”江慕寒开口辩解,可惜败在了妻子与岳母的两双眼睛下,默默闭上了嘴。

    “不管是真是假,他既然如此绝情,我何必留恋。”花氏坦然道:“现今我只想结束了与他的婚姻,这样也不牵累了花家的那些侄女,免得她们被人说三道四。”

    虽说花家的事情也没什么敢当面嚼舌根,但流言难听,她总是要避着些的。

    见岳母心意已决,江慕寒也不再多说什么,寻了个理由出去了。

    有些事情,还是得她们母女说才好。

    莫茹萱趴在她怀中,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确定她不那么伤心,才开口道:“娘亲既然决定了,不如今日就提笔吧。”

    花氏诧异地看着她,看得她羞红了脸。这才释然道:“娘亲犯过一次贱就不会再犯第二次。”

    说完便走到书案旁,提笔便写下了和离书。

    “萱儿你好生歇着。娘亲总盼着你好的。”先前她顾虑女儿的处境,但看到女婿并不在意这件事情,这才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她花若彤又不是贱,还要回莫家帮他操持一家子的姬妾才是真的蠢!如今这样也好,便是徐行之不愿教导皖哥儿,花家还找不出更好的大儒来教导吗?

    若是她再拖着,那些花家的女儿就不好嫁了。毕竟有她这个姑姑的例子在,谁家若是执意纳妾,他们也没法理直气壮地拒绝。

    莫世安坐在马车中,静静地等待着里面的动静,一直从星月交辉等到了月光暗淡朝霞曼布。

    “老爷,要不咱们还是回府吧?”小厮憋着气儿打了个哈欠,这都是黎明时分了,若是夫人不在王府便是从另一个门出去了,老爷可算是白等了。

    莫世安就着马车中的炭盆过了一夜,此刻身上早就冰冷得比冰雕好不到哪里去了。只是这再冷也没有他的脸冷。

    枯坐一晚,却连一杯热茶都没等到。可见安王府多么不待见自己了。

    “吱呀――”

    小厮抖了抖身上的寒霜,听到暗处那吱呀一声的开门声,喜笑眉开道:“老爷,王府的门开了。”

    莫世安掀起车帘,看着一盏烛光晃了起来。

    门房陪着笑,将手中的食盒与信件递到马车车辕之上,苦笑道:“还请莫大人见谅。昨夜当真是手忙脚乱,王妃伤得太重,夫人又记挂着,这才委屈了大人。”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莫世安都不在意,接过那封信撕开就看。

    没一会儿,马车中传来一阵咳嗽声,渐渐的血腥味儿渐浓,吓得小厮立马掀起车帘。

    “老爷!老爷!”小厮惊恐地看着莫世安。嘴角都是血,双目崩裂,真真是吓得人肝胆俱颤。

    “来人呐!快请御医!快!”门房也被吓到了,慌不择路地往王府跑去。

    没一会儿,莫世安便被人抬着进了安王府。

    在客房中休息了一晚上的御医被人急匆匆拉到了厢房,看见满身是血的莫世安,也吓得一跳,急忙救治。

    就这样,莫世安吐血的消息,没过一会儿便传到了正院,正好被花氏听见。

    “他怎么就吐血了呢?”花氏有些难以置信,拽着周妈妈的手喃喃自语,惊慌失措的模样,哪有半分昨晚的决绝。

    莫茹萱苦笑一声,这女人呐,嘴上说得再狠,也不如情郎吐上一口血。这不,什么都试探出来了。

    江慕寒提着食盒进来,看到爱妻那无奈苦笑的模样,也淡淡一笑,很是不客气地危言耸听道:“听说岳父是气急攻心,昨夜又一夜未眠,受了风寒。这才吐血了的。也不知这两相叠加之下,能不能撑到……”

    花氏提起衣裙,便往外跑去。这反应,谁都知道她是嘴硬心软了。
………………………………

第二百二十六章 飞来横祸

    因着手臂受伤,莫茹萱乖巧地在夫君的视线下,活得像个两岁孩子,一步不错地被人看着。好在很多时候都是江慕寒亲自盯着,两人一人弹琴一人听,过得好似只羡鸳鸯不羡仙,若是没有哪个厚脸皮的英王,就更好了。

    这不,江慕寒刚将指节分明的大掌覆上琴弦,那不讨喜的声音就传来了。

    “六哥六嫂,今日听什么啊?”

    莫茹萱挫败地睁开眼,却瞧见他身侧还有一个常年冷着脸的福王,只得起身行礼。

    江慕寒本就不欢迎有人打扰他们夫妻俩的生活,如今这个拖油**又拉了一盏油灯,更加不讨喜了。

    “没事来我安王府做什么?还要特意绕道南城,小十,你皮痒了?”江慕寒扶起爱妻,让她回正院。

    见莫茹萱要走,英王急忙拦下。

    “六嫂!六嫂!i别走啊!”江慕省挡在她们身前,眼露哀求道,“六嫂今日弟弟可是来找你的,你可别走啊!你可得给我作证啊!”

    作证?做什么证?莫茹萱一脸莫名,看看哀求的江慕省,又看看自己的夫婿,见他摇头,才将视线放在福王身上。

    这福王常年的清冷,是真的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清冷。这让人一靠近他就想要逃走,哪怕他长得俊秀,也没什么闺秀往前凑。

    这才让他十八岁还未有正妃人选。

    “福王殿下,可是出了何事?”

    福王还未开口,英王就叽叽喳喳地将事情说了明白,完了哭丧着脸,“六嫂!你可要为我作证啊!前两天的午时,我可是在你们这儿吃的午膳啊!”

    别说两天了,她抱恙在身半个月,这家伙就在这儿蹭了近半个月的午膳、晚膳,有时候休沐的时候连早膳都是在这儿蹭的。

    这吝啬的性子,她算是明白永安帝为何让他管着户部了。纯粹的铁公鸡一只,一毛不拔不说还外带兜着走,说他是饕餮更为合适。

    只是这与福王有何相关的,难不成福王也想要蹭吃蹭喝?

    莫茹萱的眼神太过清澈,清澈到福王将她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不自在地轻咳几声,解释道:“昨日刑部有人击鼓鸣冤,说是英王蹭吃蹭喝不给钱,还打伤了酒庄的活计,那伙计没等到晚上就不治身亡。”

    所以英王这么撒泼打滚的,就是为了给他证明?

    “六嫂我冤枉啊!”英王再次听完,又嚎啕起来,虽说不见半滴泪水,可表情好歹做得还是蛮到位的。

    莫茹萱被他嚎得头疼,还是江慕寒心疼妻子,往身后藏了藏,没好气地对着一侧站立不安的管家道:“将这些日子记录了英王在王府的吃喝用度册子交给福王。”

    福王抿唇将笑意压下。英王立马跳起来不干了。

    “好你个六哥!你竟然连弟弟吃了几顿饭都做了帐,你怎么比我还要扣啊!”

    江慕寒连个眼角都不给,嗤笑道:“若是没有这份单子,你找谁给你证明?”

    英王一噎,有些愤愤不平。

    “那也不能这么扣啊!”他喃喃自语,终归没有闹起来。

    莫茹萱笑着,也没避着人,就是在笑话他。

    “英王殿下近日是否得罪了什么人?为何霉运连连?”这话说的时候,还带着笑。让英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最后只得自个儿气闷着。

    江慕寒淡淡瞥了他一眼,拉着爱妻的手往里屋走去。

    “你的事儿自个儿弄清楚,我这是王府,不是客栈。没弄清楚之前别再踏进来。”江慕寒早就看不惯英王时不时出现争夺阿萱视线,现在正好将他扫地出门,心情都畅快了。

    英王委委屈屈地站在那儿,踢了几脚软塌。

    管家毫不客气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本新的账本,拿着笔就开始记。气得江慕省甩袖走人。

    爷走还不成吗?有这么埋汰人的吗?

    福王也随之而去。院落再次恢复清净。

    屋内,莫茹萱直勾勾地看着夫君,等着他的解释。

    爱妻这个信任的眼神,看得江慕寒轻飘飘的。

    “去给王妃准备一碗莲子羹。”江慕寒看了看时辰,到了进补时候,在阿萱那湿漉漉的眼神下,还是硬着头皮让清儿去端了莲子羹。

    琥珀在一侧看着就想笑。原本王妃是打算借着英王的事儿躲过去的,没想到王爷还记着。

    “不吃行不行?”莫茹萱揪着他的袖子甩了甩,可惜在这件事情上,江慕寒不会惯着她。

    清儿端着莲子羹上来,盯着王妃那**裸地想要打翻它的犀利眼神,她觉得举步维艰。

    江慕寒端起莲子羹,无视她的威逼恐吓,舀了一勺放到她嘴边。

    “莲子清热解毒,你身上的毒素未清之前,每日一碗莲子羹,不能少。”

    他说得认真,她没得反驳。

    元勿的鞭子上不仅有冷家的独门秘技止血散,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毒素。若非灵尘功力足,怕是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日为了避过别人的耳目,她特意说是止血草,只是元勿郡主下毒之事,她一定报!

    “说起来,元勿如何了?不是说要和亲吗?还有人敢娶她,我定要瞧瞧那人是何等的胆色。”莫茹萱看着一勺勺递过来的莲子羹,苦着脸,只得转移注意力,免得忍不住出手打翻了那一碗莲子羹。

    都是元勿的错!

    “少抱怨一句。”江慕寒戳穿她的想法,那铁臂伸着,勺子连转弯都没有,就放在她嘴前,等着她吃下去。

    见她乖乖吞咽莲子羹,江慕寒才为她解惑道:“二皇兄娶了她,侧妃之位。”

    “至于小十,他纯粹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元勿郡主心情不爽,假扮他在外胡作非为,偏她还是汗孥人。小十就算知道,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王爷,王妃!”

    王府大管家急急忙忙跑到正院求见。

    江慕寒起身而去。莫茹萱赶忙将莲子羹一股脑儿吞下去,免得再一勺勺地折腾自己。吃完才问道:“清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儿喜欢热闹,自从入了王府后,基本上哪个地儿的丫鬟小厮都混熟了,若是有什么传言,问她保准能知道。

    清儿憋着笑,将刚刚端莲子羹时听来的事儿道出:“听说英王殿下被福王殿下领着去了刑部大堂,谁知元勿郡主因为没钱付饭钱,被原木堂的人捉了。这下子她可算是被抓着了。而状告英王的那些人正巧看见,就指认她杀人。一下子刑部大堂热闹得很。”

    恶有恶报,虽然元勿不会有事,但英王的污名算是洗清了。

    “后来呢?为何管家又来找王爷?”若是如此,罪名定在了元勿郡主身上,那何须管家来一趟?还是管家说的与这件事情不是一件事儿?

    听到王妃发问,清儿立马冷下脸,气愤道:“那个不要脸的,竟然说王妃水性杨花,连英王都不放过。这不,她就仗着自己的身份,逼问英王为何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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