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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玄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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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黄色钿花,眼神却毫不避讳的看着赵佑征。那眼神似乎在质问他,为何有意要绊她?只是那美目转而又流转看向众人。
盈盈走到赵太尉与夫人面前,跪下:“如萱向太尉、夫人敬茶。”话语落下掷地有声,全然没有刚才的尴尬。
人群中有人如是称赞着柳掌门的霸气,柳如萱的美貌与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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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福兮祸兮,两纠缠(2)
赵太尉见此十分满意,双手接过热茶,满脸的笑意。
赵佑征继续满脸冰霜的依礼拜见,全程下来,他全然没有笑脸,只是刚刚柳如萱的腾空一跃倒让他意外不少。淡淡看了柳如萱一眼,便不再理会她,接下来是行礼只是这婚礼的繁文缛节把新娘子忙得够呛。
人群中,有一人唇边始终荡着邪魅的笑容注视着这一切,看着柳如萱盈盈的倩影,眼神一变。不过只是一瞬,便无了踪影…
喜房中,柳如萱重新盖好盖头端坐等待,只是这一座竟是等了整整一夜……
云中城外。
若骁跟郡儿一同来到方圆两千里的地方寻找渐云,接连这几日云中城一直在下雪,寒气逼人。
若骁一身厚重的狐裘长袍在身,脚上穿着马靴,眉宇肃然的望着身旁的女子。她一身湖蓝色长裙及膝,外披深紫色狐毛披风。幽怨哀伤的眼神丝毫掩饰不住她有幽兰般的气质,那样的越不在意,却越是打动人心。
两人骑马在城外走了十几遍来回,仍是未寻见渐云,郡儿轻轻咬着下唇,秀眉紧蹙着,却一句话也不说。若骁看见她这般模样,眉头微锁,眼眸中流露出心疼的神色,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若骁忽然抓住郡儿因握着马缰而冻僵的双手,郡儿一愣回过头来看他,想要抽出双手,可若骁手的力道加重,牢牢的不想让她逃离。
就在若骁以为郡儿已经任由她握住时,郡儿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不带任何感情,她不反抗的任他抓着,眼神里却是冰冷的拒接,她没有说话可没有任何言语能比得上那回绝的神情。
若骁看着那眼神当下自觉已是失礼,赶忙放开。郡儿挥鞭长驱直奔云中城,留下了身后的若骁。寒风吹过,若骁看着自己的手掌,因缺失了她的温度儿渐渐凉去,心也跟着凉去……
闲然和芷漪则继续去云轶山寻找紫珠草,其实云中府药房的药草已所剩无几,可病情却无抑制,休息几日后,大家决定分散行动。郡儿和若骁再次去找寻渐云,闲然、芷漪前往云轶山。肖大人及其属下留守在云中城,照顾城中患病的百姓。
闲然披着滚毛的披风走在前面,这一身的白色跟这雪景浑然一体,芷漪跟在他的身后,紫红的驼毛靴扎扎实实的印着她和他的脚印。
也许这样就好,就这样无时不刻的看着他,不管在前边还是后边。只要在她的视线之内,她就满足。即使没有话语,没有承诺。只要不打断这一份美好就好。
正想着,头上突如其来的吃痛;芷漪用手在头上摸到一只拳头大小的雪球
“啊。”芷漪不可相信的看着闲然。
“呃…打疼了吗?。”闲然看着她仍旧呆呆的站在那里,觉得似乎自己不该有此类的动作。
“疼…”芷漪摸着头带着哭腔说道,一双眼睛含泪看着他。
“我。。。我没用太大的力道。”闲然走上前要查看,只是一个雪球怎会打疼呢?刚近身在前,就被芷漪一掌把剩下的半个雪球打在脑门正中央,一股凉意直冲头顶。这小女子的力气当真不弱,差点就给不设防的他,一掌打蒙。
“哈哈…现在我问你,疼不疼?”芷漪跳起来,明眸皓齿的笑着。
闲然伸手抹掉脑门的雪球,淡目中隐现一抹欣赏与兴味便继续向前走去。可转过身的时候,嘴边却不由的溢出了笑容。
“喂,你生气了?闲然,等等我啊!”芷漪见她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走,快步追着。。。。。。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我睡了多久?”渐云再次醒来,已不知过了多久。
“公子刚醒,就有这么多的问题。”桃粉色镂花的衫群逶迤在地,玉葱般的手端着一只玉碗,碗中氤氲着白色的热气,渐云看着那白气,恍惚一阵眩晕。
“快些喝了吧!”玉碗伸到渐云的面前,女子软腻的声音催促着。
渐云手扶着额头,用手推开了那碗,英眉蹙起:“你是何人?”
女子一愣,随即笑道:“我是救你的人,公子不记得了吗?”
渐云揉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被他踩在脚下的人,突然放出几百条毒蛇,脖颈一阵剧痛……渐云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右侧的脖子,果然有深深的疤痕。
那么郡儿呢?闲然、若骁、芷漪都可还安好?渐云不动声色的抬头看她,这女子媚眼间怎的有些熟悉,便开口问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们可曾见过面?”
女子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被掩饰:“公子说笑了,小女子此前并无见过公子,那日游船在外,看到公子漂浮在水面,便将你救起,你已昏迷了两个多月了!”女子坐到秀凳上目光流转的看着他。
“什么两个多月?天哪!我说我怎么这么饿!”渐云星目圆瞪大惊的喊道。
女子被渐云突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随即回应道:“公子莫急,小女子这就准备饭菜。只是这疗伤的药,还是要先喝了的。”说着又端起那桌上的玉碗递到渐云口边。
“好!呃…”渐云接过玉碗,凑到鼻子上。“这药已然凉了,我就不喝了,待温热了再喝,况且现在本少爷是要吃饭不是吃药!”渐云嬉笑着把碗又放回桌子上。
“好吧,那公子暂且休息。”女子端起玉碗走出房间。
只是渐云没有看到女子转身之后的眼神变得冷厉嗜血!
“这男子果然厉害……”端着玉碗的女子暗暗道。手上暗用力到,玉碗瞬间便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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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福兮祸兮,两纠缠(3)
渐云看着她走出门去,倒头躺回床榻上,静静想着,想要回忆起些什么,又坐起身来观察着整间屋子。这是一间闺房,翠绿色的幔帐坠着刺绣的荷包,床榻的前方是一副双面刺绣的屏风,左边琴架上摆着一张梨花琴,旁边的窗台上摆着几只花瓶均是插着数枝的梅花。
右面的墙上挂着一副画,是一副美人图。大红色的衣裙怀抱着一只琵琶,身后是一片雪景,眉眼间甚是灵动异常。渐云看着这画中的女子竟有几分像郡儿。可是转念一想,郡儿从不喜欢穿鲜艳的颜色,更别说这大红色。也许是思念及此是自己浮想联翩罢了。
想到这里忽然一阵剧痛袭来,眼睛欲张欲裂,痛苦不言而喻,可只是一瞬间这感觉就消失了,额头上流下大滴的汗珠。渐云无力的躺回到床上,想要起身调息却也没了力气。忽然想起自己的折扇,便伸手寻找,摸到枕边时发现扇子尚在,随即稍稍放下心来。再摸到上衣时,才发现自己只穿着白色的裘衣,找遍外衣及整间屋子,仍未找到那扣玲手镯,剑眉深深的蹙起。
不过一时,那女子复又回到渐云的房间,手里多了个托盘上面皆是些精致的菜肴,渐云盯着她想从那眉眼中忆起何时见过她。可是头痛又袭来,渐云只得回过神坐定。
“公子用膳吧!”一双美目带笑看着他。
“好、好,真香啊!姑娘好手艺!”渐云拿起筷子便夹起一块鱼肉,刚要放到嘴里:“姑娘一起吃吧!”
“小女子不便与公子同餐,还是公子自己用吧!”
“那你站在这里盯着我,我怎么吃得下?”渐云故意放下筷子,邪邪的看着她。
冷“哼”一声女子就要离去。
“等一下。”渐云起身正色道:“多谢姑娘搭救之恩,我高渐云并非知恩不报者,姑娘有什么请求,我自当全力相助!”眉宇间没有一丝笑意。
女子一时惊诧,回转身来望着渐云的眼眉,竟一时忘了答话。
“呃,姑娘?敢问如何称呼姑娘?”渐云见她不答话,只得再问一句。
“哦,叫我红衣!”女子顿觉失礼,可即刻回复道。
“红衣姑娘,我有一事相问,当日你救起我时,可曾遇见其他人?”渐云想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红衣走过来,径自倒了一杯茶,转而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喝下一口:“不曾见到,当日公子自水上漂来,已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渐云推测大概郡儿等人没有受伤:""那姑娘可曾捡到我的一件物件?是一支扣玲手镯!”
“是这一支吗?”自红色裙袖里掏出来;睫毛忽然眼神分辨不出是什么神色。
“是!”渐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刚要道谢,突然女子眼眸陡然一变,整间屋子也变得暗了下来。渐云自知不好,可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倒是来拿啊?”红衣转手将扣玲手镯紧握住,没有还给渐云的意思。
渐云剑眉蹙起一步越前,想要夺回手镯。却突觉得浑身乏力,身上的真气也全然用不上。料想自己中毒又睡了那么久,可是也不该如此啊!不及多想,身体便已无力可支。
女子嘴角一笑,回身便轻易躲开了渐云。渐云则气喘吁吁的蹲在了地上。
红衣又故意伸出右手,扣玲手镯挂在她涂着凤仙汁的小指上,嘴边荡开嘲弄的笑容。
渐云一时动怒,飞身扑过去,女子转身又是一躲闪渐云扑空摔在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何不还我?”渐云脸色发白,头上渗出汗珠。
再次摇摇晃晃的起身,已觉得浑身软绵绵的,眼睛也模糊起来。红衣走到渐云面前,一掌打在他的额头上渐云应声倒地。恍惚中渐云看到红衣嘴边那邪魅的笑容“像极了。。。像极了。。。”渐云喃喃着。再次昏倒在地。
渐云迷迷糊糊醒来时,温暖的闺房已变成了好似牢房的地方,当然渐云更不是躺着,而是被铁链吊着。
“我高渐云何时受过这等罪,这简直就是屈辱!”渐云愤恨着。平时比这再粗的铁链,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扯断,可是现在他却被人吊着。他高渐云何时这样没风度过,想到此就气结。
此时推门声响起,踱步红衣走了进来。
“放开我!我有意谢你,你却如此对我,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怪只怪你是高渐云!”红衣冰冷的声音响起跟之前判若两人。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都说我们从未相识,现在又说怪我?”渐云只觉得这红衣的话里有话。
红衣举起涂满凤仙花汁的手,向渐云的额头点去,瞬间画出另一只眼睛,一闪便隐藏不见。
渐云只觉一股邪气自脑门贯入,口吐鲜血,眼睛欲裂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双手握着铁链骨骼在力道中作响,嗜血的眼睛在燃烧。渐云不能自已痛苦的低吼着。
看着渐云的反应,红衣眼神掀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此时,有黑衣人闯入,对着红衣一番耳语。
“什么?!一群废物!下去吧!”
黑衣人应声退下,红衣踱步到渐云前,对着他的耳朵出了口气,蓝紫色的气体子口中传到渐云耳朵里。红衣轻蔑一笑转身离去。
渐云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却在一山林里。破烂的裘衣根本抵御不了寒风的侵袭,他是被冻醒的。
稍微动了动身体,渐云确定可以起身,便坐了起来,身体并无疼痛感。渐云头痛的回想到,最后一次昏死是在看似一个狱牢的地方。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先是毒蛇被咬后来被救,好好的道谢吃饭,就被打个昏死,醒来后又被吊起来打,现在又躺在这荒郊野外。
忽然只听得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自从与郡儿、闲然失散后自己就没有吃过东西。自己什么时候连顿饭都吃不上了?
渐云挑着眉毛,叹息自己的奇遇:“唉,我这是怎么了?还被一个女人打了个落花流水?丢人啊丢人!”
说着伸手摸自己的上衣:”还好我的折扇还在。只是那手镯,那个莫名其妙的红衣,偷我的手镯。”
“兄台?这是在说谁啊?”此时一身着黑衣秀金花图案的朗逸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天哪!要杀要剐尽管来吧!”渐云哀嚎着。
黑衣人狭长的眼睛看向他,渐云暗想不管此人究竟是敌是友,现在的他也无半点招架之力了。
………………………………
第二十七章 福兮祸兮,两纠缠(4)
扬州游船之上。
“新婚不久,你就撇下新娘子来扬州。恐怕不妥吧?”温香软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媚娘,不要这么说。这会让我误以为你不在乎我。”英挺的面庞此时充满着笑意。双手揽过女子,贪恋的逡巡着那迷人的香气,裙边的银铃轻轻晃动,声音轻巧。
女子腰身一晃便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虽时已入寒冬,但女子似乎并不嫌冷,一件薄薄的柔纱衣罩在身上,杏色的抹胸上绣着朵朵的牡丹,嫩滑的肌肤若隐若现,难怪这男人要为她迷醉呢!
夜河游船,丝竹琴瑟,低语卿卿付卿卿。。。。。。
长安城 赵太尉府
“征儿?这几日你去了哪里?”赵佑征一大早便把刚回府的赵佑征堵了个正着。
“爹,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赵佑征不理会太尉的问话,径自朝府内走。
“爹希望你做事有分寸,一切好自为之。”赵太尉并没有继续质问,远远的说了一句,便出了太尉府。
赵佑征听在耳里,脚步却没有停下。
“公子您可回来了。”赵佑征的贴身小厮上前伺候着。
赵佑征来到王府后花园。
“公子还是回晓苑看看少夫人吧!”自从新婚之夜过后,赵佑征就没再进过喜房,半月前居然连夜又去了趟扬州。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华月亭
金丝楠木的七弦琴,柔弱无骨的葱葱玉指只是稍一拨动,便是一曲流芳纷色。
赵佑征听见琴声缓步向前,却见着柳如萱一身水红色的绣花荷叶裙端坐亭中央,一支金步摇插在高高盘起云鬓里。她俯首拨弄琴弦,青黛淡眉隐在额前的发丝里,浅浅的梨涡泛起,竟是别样的动人。
赵佑征上前,琴声骤停。
“三日后是爹的寿辰,掌门千金可否献上一曲?”话语里不带任何感情甚至是冰冷的挑衅。
“当然可以!”柳如萱的声音不卑不亢,一双美目看着赵佑征。
赵佑征一时愣住,没想到她会如此痛快的答应,还未及反应,柳如萱已先他一步起身怀抱七弦琴离去。
是夜,在赵夫人的再三驱赶下,赵佑征来到晓苑,红色的喜字贴还在窗上,屋内灯火通明,柳如萱将所有的灯全部点亮,屏退所有下人。自己则坐在红木桌前写字,皓腕上挂着一只红玉镯子。映着烛光照出暖色的光晕。
赵佑征蹙着的眉慢慢展开,看着她练字的样子竟一时间呆住。
“是谁在门外?”毕竟是练武之人,柳如萱同样对声音气息非常敏感。
赵佑征只得踱步走出,面上略露尴尬之色。
“是公子,既然来了,就进来喝一杯热茶吧,天气寒冷切勿着凉。”柳如萱声音浅浅的说着,并没有抬头看他,自己转身去泡茶。
赵佑征一时顿住,只得迈进屋内。
氲氲茶香布满整间屋子,赵佑征起初一口如喉并无异常,缓缓咽下时那股茗香之气充满嘴里,人也神清气爽。
“这是什么茶?”捧着鎏金的茶杯,赵佑征不禁问道。
“这是产自陕州的名茶碧涧。”柳如萱答道。
“碧涧。。。""
“因此茶生长在碧波水涧处而得名,又因产量低而珍贵。”
赵佑征看着那一对梨涡,握着杯子的手有了温度,语气少了先前的冰冷。
第二日
赵太尉寿辰,赵佑征亲自布置打点。朝中大臣都来贺喜,赵府内外忙得不亦乐乎。
“赵府近来真是喜事多登门啊!”几位大人同时祝贺道。
“哪里,哪里。”
“听闻今日柳掌门千金要一琴独奏,看来我们是有耳福了!哈哈哈。。。”
“几位大人,快请进,里面已给各位奉茶。”
赵佑征忽然想起昨晚那杯碧涧,不觉又想起那对梨涡,不经意的笑起来。
这不经意的笑容却被别人看在了眼里。。。
寿宴开始,几番敬酒下来赵佑征代替赵太尉应了不少的酒,推杯交盏间已微微有些醉意。
此时远处的玉华台上,柳如萱已架好七弦琴,玉手拨弦琴声悠扬,缓缓入耳,吵闹的人群静了下来。
这是一曲《蝶恋花》,琴声婉转优雅,犹如高山流水般的清澈。
赵佑征远远地看着她,已是寒冬之际,她呵气如兰,神情完全融入了那曲子当中。一手曲动,仿若看到一只蝴蝶翩翩而起,飞舞着眷恋花儿而不愿离去。此情此景甚是动人,当然此景此人更是相得益彰。
不错,她的感觉是清澈的,就如洁净的明珠。而媚娘是蛊惑人心的,同为善琴者两人的曲风却截然不同。媚娘是魅惑之美,甚至是妖媚,让人不可自拔。
他看着她那浅浅的梨涡,嘴角是一抹欣赏的笑容。
突然更远处也传来琴声,却是冷厉尖锐的,如平静的夜晚被划破般的犀利。
柳如萱顿觉弹琴之人内功深厚,便翻手改变琴曲以内力相抵,只是对方功力深厚,寿宴上的官员已被琴声内力击倒昏死过去。柳如萱黛眉轻蹙,右手食指挑起琴弦,用真气护住各位官员,以免被震的内脏破裂。
可是远处的琴声却越演愈烈,声音也越来越近,柳如萱的额头上渗出汗珠,来人究竟是谁,来参加寿宴的皆是朝廷重官,在太尉府出事,以后赵太尉该如何处事,不及往下想。左手回转音律,尽力回挡,可手指刚按下,琴弦便铮铮然断裂,柳如萱真气大乱。
此时赵佑征发现事情不妙,便要飞身而上去帮柳如萱,他已看到她有些体力不支,飞身上前时柳如萱手上已无力气,跌倒在他的怀里。
“你还好吧?”看到柳如萱苍白的脸,他没由来的担心。
“是夺魂曲,佑征。”她轻唤他佑征,嘴唇变成紫色。
“夺魂曲?”赵佑征剑眉紧蹙,还不及多想,体力真气开始乱窜,头痛欲裂,远处的琴声越来越近,赵佑征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佑征。。。”柳如萱支撑着身体将他扶起,可就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
第二十八章 福兮祸兮,两纠缠(5)
赵佑征的瞳眸变成妖艳的蓝色,冷厉的眼神带着嗜血的光芒。柳如萱暗叫“不好”可已来不及,真气尽失的她已无力抵抗。铮铮然一掌打向胸前,柳如萱右手撑起七弦琴试图挡住掌风,却被赵佑征一掌震裂。紧接着掌风危及到她,堪堪然被打出十丈又余,一口鲜血喷出,已再无力气。可赵佑征并没有罢休,妖蓝色的眸光闪着寒气,一柄长剑指向柳如萱的咽喉。柳如萱微微抬头看着他,鲜血顺着嘴角流出。默默地闭起眼睛,等待那一剑的到来。
看到她闭起的眼睛,赵佑征的眼睛突然变回黑色,心纠结在一起。但只是一瞬间又重新被妖蓝占据,一剑直下直指心脉。
一声惨叫,柳如萱被刺!
此时一把柳叶形金刀飞来斩断了赵佑征的长剑,可另一截还留在柳如萱的身上,柳掌门心痛不已,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
听闻今日太尉寿宴,只不过晚来了几个时辰,看到的竟是这般场景。一刀劈向赵佑征拿剑的右手,一只胳膊离了身体。剧痛袭遍全身,也恢复了理智,蓝色瞳眸消失,琴声也随即消失了。。。。。。
""赵佑征你为何如此对待我的女儿?即使你不喜欢她,你不该动杀念啊!”柳掌门怒目斥问道,怀中的柳如萱气若游丝。
赵佑征一时剧痛袭遍全身,可脑子回复了清醒,看着柳掌门竟无法回答他的问话,他踉跄一步跌坐在地上。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会去刺杀柳如萱,可是那绿纱裙子上大片的血迹不是假的,还有那断了一半依旧插在身体里的剑,还在殷殷的渗血。
“柳刀门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女儿的仇必报!”柳掌门痛不欲生,飞身而起抱着柳如萱离去。
赵佑征疼痛难忍,倒在地上靠着漆成朱红色的栏杆。断了的手臂汩汩的流血。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亲手去刺柳如萱,对他而言即使不喜欢也不会去伤害她,况且他很清楚此次联姻的用意。其实昨晚他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她亲手沏的茶。。。她温柔的眼神。。。怎么可能?
转而看向赵府四周伤的伤亡的亡,血腥味布满了空气里,已是寒冬,血迹溅在玉兰树上,染红了一片一片。。。。。。
三日后,赵府还在整顿中。当日寿宴之上伤亡人数不在少数,赵太尉也因此重病卧床,夫人更为严重汤药已喝不进去。赵佑征自从那日之后就再没有踏出晓苑一步。
他将门窗紧锁,也紧锁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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