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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名将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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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卡了壳,急的四郎和七郎紧紧追问:“你恨什么?”
刘顺挠了挠头皮,冲口而出:“恨恨我不姓杨!”
众人大笑。大家知道,近在遂城一城百姓,远在边界两方汉人,没有哪个人不喜爱杨家将的!他们的忠贞、他们的勇敢、他们的痛歼辽匪、他们的爱怃百姓而对于刘顺又多一条,就是他们的惊人武功。
杨业自打刘顺打虎那一刻就喜欢上了这个少年,他伸手摸了摸刘顺的脑袋:“小鬼头,你这样说话,不害怕你爹爹嫉妒吗?”
刘廷翰诚心诚意地告诉杨业:“这个顺儿,九岁丧母,我又是长年有病,硬把他耽误的文也不成,武也不就。老令公啊,说句心里话,你们杨家一门忠烈,满门尚武,我看中你们杨家,孩子也喜爱你们杨家假如我死了,你就收他做个义子吧!”
杨业大笑道:“刘大人说哪里话?你得好好活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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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鬼胎祸殃科场 顶流言轻取瓦桥(一)
汴京大内皇城军机处设在后宫福宁殿的西邻,是太宗批阅各地转来的奏章或百官呈送的奏折的地方,有时也在此与大臣商议些军机要务。
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太祖、太宗时期的皇城是人类历史上最小的皇城。它的前身,最早是唐代宣武军节度使的衙署五代后梁在衙署的基础上建了后梁皇宫,名曰建昌宫后晋把建昌宫改建成大宁宫后汉、后周又均以大宁宫为皇宫宋太祖即位后曾下诏在大宁宫基础上扩建,使其扩至“周围七里”,但皇宫北面的居民都表示不愿意搬走,结果这皇城的规模仍旧停留在五里左右,还是相当于当年节度使一个府第而已
此时,太宗就在这最小皇城的军机处翻阅着奏章和奏折。
太监总管王侁今日当值,恭敬地站在一旁伺候着。
这一天距离八月十五已过了十数日,十数日间,驻守遂城的杨业部与龟缩在瓦桥关内的耶律休哥部只见过一仗。结果,四员辽将被杀,五千辽兵全军覆没,耶律休哥再次躲进瓦桥关,高挂免战牌,坚不出战。
面对生猛劲敌杨家将,耶律休哥无计可施,只能派出耶律沙赶回上京向天庆王讨要援兵。谁曾想,这个时候恰恰是韩延徽投降辽国被招为大驸马,又与萧后合谋要抢夺大辽兵权的时候。皇族耶律氏遭到萧韩二人的猖狂攻击,韩延徽甚至口出狂言道:“杨继业有什么了不起?耶律休哥带二十万精兵,竟对付不了区区三千杨家兵,还配当个大元帅吗?”
这些情况远在汴京的太宗赵光义当然不知道,慢说辽国上京没有他派的卧底,就算是有,传到他耳边时也在三五天之后了。
这不是吗,太宗看到了这张奏折:“杨业所部英勇善战,辽军四员副将被斩,五千人全军覆没,耶律休哥高挂出免战牌,吓破苦胆”他兴奋地连连喝彩,又翻开一张奏折,念道:“辽军龟缩瓦桥关,杨业十余天未见一仗,想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他皱了皱眉头,翻开第三张一看,双眉皱的更紧了:“王公公!”
王侁应声走进:“奴才在!”
太宗指了指奏折:“这怎么回事儿?”
王侁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张奏折就是他看过后故意从后面改放在前边的。他走近龙案前,专门拣出那些奏折念道:“近闻杨业,围关不破,暗通辽邦,图谋不轨这个”他又翻开一张,继续念:“既属降将,兵权不宜授大既非丰功,爵位切忌封高。历朝历代拥兵自重心怀叵测之辈,权压群臣要挟天子之情多矣”
太宗把脸一沉:“别念了!”
王侁试探道:“这,恐怕不是真的吧?”
太宗坐下,把那几张奏折慢慢地收拾起来,他心里清楚这是有人在诬陷杨家将,那些奏折虽然没有署名字,但消息来源却是大理寺和潘仁美管辖下的一些下级军官,这显然与黄守义和潘仁美有关系
他长叹一声,告诉王侁:“朕当然相信杨老令公的忠心。但是这样吧,烦劳王公公即刻到遂城去一趟,替朕监军并传旨。杨业号称杨无敌,竟拿不下一个小小的瓦桥关!别人怎能不说闲话?”
王侁躬身回道:“奴才遵命。”转身欲下。
太宗又叫道:“等等!付潘二卿主考的文武科,如今怎么样了?”
王侁一溜碎步小跑着走向龙案,很快翻出一份名单:“这是文场甲乙两科各四十名的进士名单,就等着陛下殿试至于武场吗,明天是最后一天,潘太师正在筛选,凡力战八杰者,即可点为头名状元。”
力战八杰,就是一人上场,连续战胜八个挑战者。这就需要这个人不仅要武功好,而且要耐力强,不怕别人搞车轮战连番进攻。
第二天一早,武科考的最后一天,在宜兴门外的军校场上,这一番车轮战被岳胜给摊上了!他策马提刀按号上场后,先胜一少年,接踵而来的便开始一个比一个高大凶猛,棘手难斗,他好不容易又胜了五个,加起来总共连胜了六人,这会儿正与第七个放对厮杀。
这第七个大汉名叫马飞熊,年约二十七八岁,是汴京城东的宋州二龙庄人,他长的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浑身横肉,威武异常,手使一杆八宝驼龙枪,枪法精熟,仅仅两三招过后,岳胜就知道是个对手!
主考台上,潘仁美问刘文进:“力战八杰点为状元,你懂吗?”
刘文进自作聪明地点点头:“我懂,我懂!”
潘仁美把眼睛一瞪:“你懂什么?一个人连续战胜八个挑战者,你做得到吗?我看你呀,战胜一个、半个也是白日做梦!”
刘文进撮着牙花子:“是是是,那怎么办呢?”
“你听着!”潘仁美向场中一指:“这个南阳岳胜箭法高,剑术好,文章策论写的妙笔生花我把六个高手派过来与他格斗,他竟连赢了六场,而这一场想来也是稳操胜券。下一个,老夫就安排你上场,你只要胜了他姓岳的,你就算力战八杰,懂吗?臭小子!”
刘文进先是一阵惊喜,忽又担忧地:“我若胜不了呢?”
潘仁美把脸一沉,骂道:“放屁!我用车轮战磨了他两个多时辰,累也快累死他了,强弩之末,别说胜了他,杀了他都是可能的!”
刘文进连连点头:“明白!明白!那我就杀了他!”
天上响起了隆隆的雷声,似乎老天爷也在警告着这两个小人:凡事不可做绝,切忌低估对手,天下的聪明人都是被聪明所误的!
岳胜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少年,他从连续上场的几个强壮对手就看了出来,潘大主考这是在损耗自己的体能,最后为那个刘文进扫清障碍。
他早早地换了对策,使巧劲,用妙招,保存体力,痛下杀手,不仅打败了前边几个大汉,又把马飞熊也踢翻在地,青龙刀架在了脖颈间
战鼓与喝彩声齐鸣,岳胜赢了第七场。
那马飞熊爬起来,冲岳胜一拱手,心服口服道:“岳兄刀法娴熟,骑术精妙,愚兄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武状元看来非你莫属了”
“谁说的?”刘文进手持鬼头刀步入场中:“岳胜!你连胜七场,果然是武艺超群。我刘文进接你第八场,咱们步战几合,输给你,怪我学师不到!假如侥幸赢了你,今科武状元可就是我刘文进的了!”
岳胜心中不平,面上沉着:“原来你就是刘文进!久仰,久仰”他跳下马来,让执事小校把马牵到一旁,一抱拳:“请发招吧。”
刘文进略一拱手,突然抡刀向岳胜砍去。
岳胜闪开,反手拖过青龙偃月刀,与刘文进厮杀在一起。
焦赞在一旁愤愤地告诉孟良:“这就是那个贿赂黄金的刘文进。潘大主考为了他搞车轮战,岳老弟不是吃大亏了吗?”
“小人当道,必定会排斥贤良,任人唯亲而奸佞结帮,只能是无事生非,乱纲乱纪”这是考生寇准跪在太宗面前殿试的开场白。
在大内皇城的集英殿,三十六号寇准被轮到太宗面试。
他一点也不怯场,一点也不怕面对君王,当太宗征询他什么是“用人
之道”时,他一点也不犯怵这个敏感的话题,好像不经思考似的,肚子里的话儿就像山间的小溪一般涓涓汨汨地流淌了出来:
“我平生最恨谗言祸事之人,趋势逢迎之辈故尔提醒陛下要像李世民那样善纳忠言,励精图治。如果陛下以德治世,那么陛下就像一颗璀璨的北斗,臣民就如无数群星,环绕拱卫在您的身边。反之,忠臣不能提良言,智士何敢出主意,那么,陛下您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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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鬼胎祸殃科场 顶流言轻取瓦桥(二)
太宗连连点头:“怎样才能使国家富强呢?”
寇准回道:“奖励耕织,减轻赋税,有错当罚,即使再亲近的大臣也不足惜立功要奖,纵然再低下的百姓也无例外。”
太宗又连连点头,随意问道:“你今年多大岁数?”
寇准微感吃惊,仍然对答如流:“十八岁!”
太宗捻了捻颏下的三缕胡须:“你可能不晓得,朕素来喜欢年长成熟之人。假如你多报几岁,朕能授你个宰相”
寇准这次是真的吃惊了,但他仍坦率真诚地告诉太宗:“前日在相国寺游玩,有个算命先生曾劝我入试时多报几岁,但我想,为人应该襟怀坦荡,为臣更应该实打实来。蒙君作弊的事,我不干!”
太宗听了大喜道:“好!很好!有才华而不浮夸,实在难得!朕因你年纪尚轻,先授你华州原籍下邽县的县令干干,如何?”
寇准叩头谢道:“谢主龙恩!”
在寇准完成了集英殿皇上面试并被授于下邽县令的同时,岳胜在军校场也力战了八杰,成为今科武场最出类拔萃的武考生!
天空阴云密布,四下秋风吹起,一场大雨就要来临了。
说起来,岳胜和刘文进的这场拼斗竟毫无一丝悬念,因为他两个的武功差别简直是太大了!刘文进一心想要战胜这个“强弩之末”,一刀将之砍翻甚至砍死,好在天下英雄的面前理直气壮地摘取武状元桂冠可是岳胜却早早调整了对敌策略,不仅不是“强弩之末”,反倒留下了四五分的气力,而这四五分气力用来对付刘文进却是绰绰有余的。
刘文进上三刀,下三刀,左三刀,右三刀,求功心切,只攻不防,片刻间便杀的气力不支,大汗淋漓岳胜一边招架,一边观察,很快便瞅着他一处缝隙,然后虚用刀砍,实用脚踢,“当”的一下,将刘文进踢翻在地,青龙刀架在了脖颈间跟战胜马飞熊那一招一模一样。
全场武生一片欢声雷动。
孟良、焦赞等几个人冲入场中,抬起岳胜,绕场致意。
潘仁美走到台前,摆了摆手:“静一静!静一静!”待全场的武生静下来之后,他郑重宣布道:“我们不能以成败论英雄,南阳武生岳景龙虽然力胜了八杰,然而老夫还是要点刘文进为今科的武状元”
众武生大惊,纷纷责问:“为什么?”“凭什么?”
岳胜施了一礼:“请问潘太师,我哪一点不如刘文进?”
潘仁美支支吾吾地:“这个,刚才这一场,你胜的有点勉强再说你的文才也不如他刘文进,当状元必须是文武全才。”
岳胜理直气壮道:“如今点的是武状元,又不是文武双状元!我文才真的不行吗?你把刘文进的文章拿来给我看看。”
潘仁美没想到一个异乡少年敢在国事大典上纠缠不休,他吓唬岳胜道:“你若顶撞考官,搅闹科场。我连榜眼、探花也给你割掉!”
岳胜到了此刻才看清了这潘大主考的真面目,他大声责问道:“潘仁美!你身为主考官,不思为国招贤,为君效命。反而一味地排斥异己,任人唯亲。谁不知道你赶走了副主考杨老将军?谁不知道刘文进是你的得意门生?谁不知道你收受了他哥哥刘文裕的一千两贿金?”
潘仁美大怒:“反了!反了!来人,将这逆贼绑起来,斩首!”
二十余名执事校尉抽出刀剑围住了岳胜。
岳胜把青龙刀一摆,凄苦地告诉大家:“各地的武生弟兄们!三年一度大考,谁不想着在此出人头地?他们如此地买官放任,营私舞弊,还有我们的指望吗?这大宋朝到底还有没有王法所在?”
孟良摇起双斧:“考官不公,屈害贤才,我们不服气!”
焦赞挥动双锏:“对!咱们反出校场,不考了!”
一阵雷雨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雨中还夹起了冰雹。
各地赶考的武生们如同这天气一般,凄凉寒苦。大家狂叫着:“不考了!不考了!”“主考不公,营私舞弊,令人心寒,咱们反出去!”“大家走哇!”一有带头,大家便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飞马冲出军校场。
孟良、焦赞救起了岳胜,飞身上马,也随人流逃遁而去。
整个武场科考被心怀鬼胎的潘仁美给破坏了,他回到大内皇城武英殿汇报时,却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岳胜、孟良和焦赞身上。
太宗在文科殿试时落下的大好心情受到了猛烈地冲击,他大声地训斥
潘仁美道:“简直是胡闹吗!你这个大主考是怎么当的?为什么不镇压他几个?”他在龙案上刷刷刷地批写了圣旨,交太监传于潘仁美:“朕就依着你所见,钦点刘文进为武科状元,实授镇京元帅之职。着他立即发布海捕文书,缉拿搅闹科场的南阳武生岳胜、孟良和焦赞!”
就这样,本来经过科考可以成为大宋栋梁之才的岳胜、孟良和焦赞被潘仁美三言两语这么一嘀咕,变成了被辑捕的罪犯而毫无一丝才气只知贿赂考官又破坏了这次大考的刘文进,却摇身一变成为本科武状元,新任镇京大元帅。他指挥着军兵们把海捕文书贴遍了汴京里城外城的二十一门,小人和英雄翻了个个儿,老天爷就是这样给你开玩笑!
在瓢泼的大雨中,在京城外一处不知名的荒山野岭,岳胜、焦赞和孟良这三个无家可归的人结拜成了异性金兰兄弟。
之后,孟良、焦赞和岳胜在太行山扯起了“替天行道”杏黄大旗,掳掠客商,劫富济贫,处处与官府作对,官府头疼至极直到杨六郎大仁大义收了他们,这才成为边关二十四员重将之前三位。有诗为证:
水能载舟能覆舟,轻民之心万莫留,
只因太宗用贼子,逼使忠良变敌酋。
处于中原之地的汴京,这个秋季是寒冷的而处于燕赵大地的边关遂城则更加寒冷。王侁到达的这一天,零星小雪已飘飘落下了。
寒冷的天气和飘雪的情景使得王侁心情很糟,他顺着武遂大街一路直行来到刺史衙门外,脸上的冷漠表情就没有一丝变化。
他的随从之一提马前行几步,向着衙门外的几个守军通报道:“传旨监军王公公驾到!有请杨元帅和呼延副元帅出迎!”
一个守门军兵道:“杨元帅到瓦桥关外察看地形去了”
王侁哭笑不得!察看地形、谋划打仗这无可挑剔,对他的迎接礼数反倒不算什么。他只好一面派人速去报知杨业,一面传报呼延赞,并带着随从们在呼延赞的迎接下迈向大厅,等候杨业侦察地形的归来
呼延赞和刘廷翰陪着王侁坐在大厅客位,客套话说了老半天,龙凤茶冲了好几道,这才等到杨业带领着延德、延昭、延嗣和刘顺侦察回来双方未来得及寒暄,便摆香案,焚檀香,长跪接旨,传达圣意。
而圣旨中一句“十天拿下瓦桥关”人们听了犹如炸了锅!
呼延赞首先喊了一句:“十天?这根本就不可能!”
刘廷翰强力从病床上挣扎着爬起:“王公公!辽军闭关不战,已有百日。杨元帅和呼延副帅想尽了办法。你,你不能逼着公鸡下蛋哪!”
王侁盛气凌人地:“这是万岁爷的圣旨,谁敢视同儿戏?”他冷眼扫视一圈儿,最后盯住了刘廷翰:“刘刺史,你险失遂城重关,罪过已然不自顾尚且不暇,就莫要操他人之心了!”
刘廷翰又气又急,无言相对,又倒在了病床上。
本来,这个刘廷翰在辽军的重兵袭来时,能够派出探马飞报汴京,又能够抱着重病组织全城军民坚强防守,历尽艰难,保住了城池安全,这应该是有着莫大的功劳的!但王侁是大内皇城的总管太监,而今又是皇上派来的监军,他说你“罪过不小”,你就不要再辩解了,否则没有罪他也会给你编撰上几条,使你浑身长嘴也分辨不清
所以杨业走到病床前,给刘廷翰摆了摆手,让他缄口莫言。
王侁又朝向杨业:“老令公!朝中大臣们对你也有不少议论哪!”
杨业颇感到惊异地:“朝中大臣有什么议论?”
王侁从自己带来的招文袋里取出一叠文件,一边朝杨业这边走,一边把文件抖得飒飒乱响:“陛下近日收到了不少奏章,内容都牵涉到杨老将军当然都不是什么好话喽!陛下让咱家交于将军细读。”
………………………………
藏鬼胎祸殃科场 顶流言轻取瓦桥(三)
杨业接过文件细细翻看,他万想不到自己在前线辛苦打仗,后方会有无耻的小人制造流言来诬陷自己?他越看越气愤,最后竟结结巴巴地吼叫起来:“陷害!这是陷害!杨业我忠心报国实无二心,陛下要明察啊!”
呼延赞见杨业如此暴怒,不知所为何因,忙讨过文件交给刘廷翰:“我不识字,你来念一念,上边都写了些什么玩意儿?”
刘廷翰展开一纸文件念道:“近闻杨业,围关不破,暗通辽邦,图谋
不轨拥兵自重心怀叵测权压群臣要挟天子天哪!这是哪个混蛋坏了良心”气极,发病,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呼延赞大步冲到王侁面前:“王公公!请你转告陛下,千万不要听信这些流言蜚语,这都是坏人的离间计!”
这当然是离间计,是王侁、刘文裕、付鼎臣、黄守义、刘文进等人的共同杰作!这个杰作虽然没有懵得住太宗,但确实打压了杨业忠心报国的积极性,使得他更加稳重、更加忍让,也更助长了奸党们的劣性!
在汴京潘府的后花园里,当刘文裕再一次过来蹭酒时,潘仁美就大大
地夸奖了他这几个奸人合伙炮制的离间计,并鼓励刘文裕和王侁配合,以后多在掌握兵权的大事上帮潘家说话,给潘家造势,拆杨家的台,堵杨家的路,并希望再多多出现几个类似“离间计”这样的妙计高招。
刘文裕受到了潘仁美的夸奖,浑身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
他又透露了一则从刘文进那里得到的消息:“老太师!我兄弟刘文进奉旨到南阳、邓州一带捉拿岳胜、孟良和焦赞三个反贼,人没有抓到。但却抓住了岳胜的舅舅、孟良的父亲还有焦赞的老娘”
潘仁美狠狠地把手往下一劈:“那就就地斩决吗!”
刘文裕支吾着:“是啊,还没等文进他们动手,那三个老家伙就在大牢里撞墙的撞墙,服毒的服毒,先后自尽了!”
潘仁美哼了一声:“死就死了吧”他又把话题一转:“那杨老令公若想攻破瓦桥关,想来亦非难事,但若破了瓦桥关,再攻下幽州城,那可就成了盖世之功了还请刘公公多多奏与陛下,就说我朝连年征战,国力匮乏,不宜久战。劝陛下乘我军新胜,召回杨业。能做到吗?”
刘文裕忙点头道:“能!能!能!没有问题。”
眼看圣旨规定的十天又过了两天,别的人还没急,王侁倒急了。
他几次来找杨业议事,偏逢杨业总是出外去看地形,察敌情,连个人影也见不到他从日出等到正午,又从未时等到酉时,好不容易才等到那杨老头子回来了,忙跟着他进了衙门大厅,絮絮叨叨地追问:
“杨元帅!又过了两天了,这瓦桥关你究竟怎么打算?”
杨业故意装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长叹一声道:“怎么打算?我还能怎么打算?陛下怀疑杨某的忠心,我我现在心思全乱了。”
王侁再也绷不住了,他像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劝说杨业:“老杨啊,你为官多年,怎的还看不出这帝王的驭人之术?万岁爷既然把那些奏章托咱家转给你看,当然就是相信你的不过,要堵住那些坏蛋的嘴巴,你就必须在十天之内拿下瓦桥关,给万岁爷看一看”
杨业从王侁嘴里套出了实底,疑虑也完全消除了。他搂着王侁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明白!我全都明白!王公公你等着,用不了十天,今天晚上我就动手最多到天明,保证给你拿下这个瓦桥关!”
“天明拿下瓦桥关?”王侁像做梦一般,实在不愿意相信。
不管王侁愿意不愿意相信,杨业都按照自己的部署开展行动了。
他首先安排呼延赞带领遂城原有的五千将士,守卫遂城
他又集合起自家带来的三千杨家兵悄悄地摸出遂城,分左、中、右三路向瓦桥关运动,左路由延德、刘顺率兵一千人抄小路奇袭草岗,烧掉辽军粮库,得手后注意点放总攻号炮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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