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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名将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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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杨业讲着自己的阅人和评价:“说起咱们这个潘大帅,我有时候

    佩服他,有时候又讨厌他,还是讨厌的时候多心胸肚量窄,私心大,教子无方,就说这次相国寺立擂吧,他就做的毫无人味儿!”

    他直言指出杨业的错处:“你方才讲的廉颇和蔺相如我都赞成,问题是他潘家决不是知错改错的廉颇,你也不必学那大仁大义的蔺相如!”

    杨业不解道:“贤弟,为什么这么讲?”

    呼延赞把浓眉一皱:“不是兄弟我出言不敬,老杨哥!你这种忍让就是顾一己虚名,长奸人士气。你知道吗?那个小潘豹立擂才七天就打死了十一个英雄豪杰,就连棺木店掌柜都发了大财了”

    这个棺木店胖掌柜还真发财了!几个家丁抬着潘富的尸体刚出了相国寺山门,他就高兴地迎上去,脸上笑开了花,嘴里小声嘀咕着:

    “又一个来了!装殓、盖棺,出城就埋,死的活该,该我发财!”

    “啪!”一个家丁抡起大巴掌搧在了他的脸上:“混蛋!你他妈的先看清楚死的什么人?再他妈的高兴好不好?”

    家丁们撂下潘富的尸体走了。

    胖掌柜揭开死者的蒙面巾一看:“哎哟!是潘大管家?”他欲作一番哭泣状讨好潘府,四下望了望没有潘家一个人,便迅速地从潘富怀中取出了方才贿赂他的银包:“呸!死了个潘富有什么了不起?老子还剩有一具棺材,苍天保佑能装了潘豹潘国舅才好呢!”

    你还别说,这胖掌柜说话管用,那一具棺材还真的装了潘豹。

    不过这一会儿潘豹还没死,他还在朝着死处努力。

    他听说周灵将潘富活活地劈成了两半,“腾”地一下从后台虎皮交椅上站起来:“好哇周灵,狗胆包天哪,让我来收拾这小子!”

    潘贵将他按倒在椅子上:“不要着急吗!那周灵是为兄报仇而来,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咱们应该以柔克刚,先挫挫他的锐气。”

    付鼎臣也劝道:“管家说的有道理,还是由我来对付他。”

    他一挑门帘,走至前台,对挺立在台中心高声叫战的周灵拱手施乐一礼道:“这位周壮士请了,我是圣上钦命的监擂官付鼎臣,保证对每一个登擂者都公平对待,不偏不向,周壮士有何话请讲!”

    周灵怒气不息地叫着:“我要潘豹狗贼,快快出来应擂!”

    付鼎臣眉头一皱:“实在对不起,潘豹他有病了”

    周灵一愣:“潘豹他有病了?”

    付鼎臣很诚恳地:“国舅贵体有恙,大病缠身,怎能和你决斗?你打败一个病人,脸上有何光彩?年轻人,别浪费唾沫了。听本官一句话,先回家料理令兄丧事要紧。好在擂期还有两天,你改日再来吗!”

    周灵为难地:“这这这难道就罢了不成?”

    陈冲在台下大声鼓动周灵道:“周大哥,不要为难!这潘豹明明是装病避仇!他不肯出来,咱也有的是办法。你看见右边架子上的鼓,左边架子上的钟了吗?那鼓叫催征鼓,是当今圣上专为防备擂主投机取巧,不敢应擂而设的。你去敲鼓,潘豹若不应擂,圣上要责打他四十大板。”

    周灵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向陈冲一拱手:“多谢贤弟提醒!”一步窜到鼓架前,抄起鼓槌,对着那催征鼓猛击。

    潘豹听见鼓响,又一次跳起来,潘禄又一次把他按下。

    陈冲见敲鼓无用,再次提醒周灵:“还有,左边那钟叫讨战钟。敲了这口钟,潘豹要挨八十军棍,监擂官也要挨四十大板”

    周灵依照他的指点,又操起钟锤猛敲那讨战钟。

    潘豹在后台第三次跳起来:“没什么了不起,我去会会他。”

    付鼎臣和潘贵等几个家丁第三次又强行把他按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事你得听老夫的那个该死的陈冲回头再治他也不迟!”

    潘豹耻笑他:“你到有肚量?这次连你监擂官也打上了!”

    付鼎臣厚着脸皮:“谁有胆量敢打我?圣上啊?他身居九重,还不得听我汇报我能说一句对我们不利的话吗?”

    里面的潘豹不出来,陈冲提出了第三个办法:“最后一招,不过这一次你周大哥也要跟着挨板子,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周灵焦急地追问:“你说怎么办吧?”

    陈冲告诉他:“大哥回头请看,后墙正中悬挂着一面闹龙金牌,上边写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那就是当今圣上!你敲它三下,就要挨四十大板,监擂官就要挨八十军棍,擂主可就是脑袋搬家了。”

    周灵像捡了个金元宝:“好哇!早该敲这个。”他回转身,抄起钟锤敲响了金牌:“当!当!”第三声还未敲响,潘豹出来了。

    周灵朝潘豹打量过去,这潘豹表字昭禧,年方十九,身高九尺,头戴一顶凤翅金盔,身穿一领粉色战袍,脚蹬一双万字薄底软靴,扫帚眉,三角眼,高挺的鼻梁,大嘴茬儿,满脸横肉,再配上一对儿豹皮扎袖和一领豹皮腰围,更显得浑身杀气腾腾让周灵觉得自己不是对手。

    “不要再敲了!潘豹在此。”潘豹完全变成了活观音,满脸慈善,嗓音柔软:“周家贤弟!昨日偶然失手,误伤令兄性命,至今我追悔莫及。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又何必在此以死相拼呢?”

    周灵提起哥哥,心里更加伤心:“潘豹!比武打擂本应治人服,不能治人死。更何况你打不赢我家兄,又用暗器来伤人害命?我和你潘家势不两立,勿须多言,着打!”话刚说完,便动手进攻。

    潘豹一边招架,一边用气话羞辱周灵:“周家贤弟,这又何苦?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总不能让你哥俩都死在这擂台之上啊!”

    周灵听了大为恼怒:“你放屁!”

    潘豹继续劝着:“听我一句良言,赶快回府给令兄治丧。过几天我一定到贵府吊孝,衣装、棺木、殡葬费用统统由我来付”又无耻地提了一句:“你不是还有个漂亮的寡嫂吗?也交给我好了”

    周灵起得七窍生烟,他全力进击,都被潘豹轻巧地化开。

    七郎在台下担心地告知陈冲:“不好!潘豹以柔克刚,以逸待劳,为的是消耗周灵的体力,这个打法他是要吃亏的。”

    事实上,潘豹这般打法不仅七郎能看得出来,台下的很多人都能看得出来。看看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周灵已打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潘豹见时机已到,突然改变了拳路,险招迭出,未用三个回合,一招扫堂腿将周灵扫翻在地,紧接着便咬牙切齿地扑上去,狠命扼住周的咽喉

    潘豹的斩草除根之意昭然若揭,台下的观众一片哗然。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条黑影旋风般飞落台上,一脚将潘豹踢开。

    潘豹趔趔趄趄退后几步,站稳身子,定睛一看,见来人头戴一顶束发嵌宝的紫金冠,前发齐眉,后发披肩,长的面色黝黑,眉清目秀,身高九尺有余,穿一件百蝶穿花暗纹的黑色箭袖战袍,登一双铁皮软底战靴,年龄与自己相仿,便猜测道:“你,你莫非就是杨令公七子杨延嗣?”
………………………………

相国寺潘豹丧命 登英楼任秉解围(一)

    就在潘豹下狠心要结果周灵性命的时候,七郎延嗣上了擂台。

    他一个飞脚将潘豹踢开,又搀起周灵,送下擂台交于陈冲照顾,这才转身怒视着潘豹道:“勿须相瞒,我就是杨七郎!特来会会你这个潘大擂主。你片刻前还是甜言蜜语,陡然间便起了杀人之心,可见你是一个多么阴狠歹毒的人!今天,杨七爷爷我特来教训教训你!”

    台下的观众们听说是杨无敌的七子来上台,全都兴奋地不得了!大家纷纷议论着:“他就是杨七郎啊!”“这回可有好戏看了!”“他要能劈了这三国舅,我就回家包饺子吃!”“对!我也回家包饺子吃”

    陈冲高兴地告诉周灵:“你大哥的仇有报了!”

    周灵点点头,报仇不报仇,这命是人家救的,这就是恩人。

    潘豹见七郎上擂却又是害怕,又是吃惊,慢慢地又有些不在乎。他听老爹说过多次杨家将的厉害,有些害怕费尽心机想封锁杨家人出门,还是让杨七郎给露过来了,有些吃惊转念一想,这杨七郎看着比自己年岁还武功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因此又有些不在乎

    他想:既然来了就斗上一场吧,自己也未见的就会输!

    他一瞬间隐去别的表情,堆上一副笑脸:“七公子,久仰大名。你要和潘某比武,当然可以。但我有一事不明,能否请教?”

    七郎把手一摆:“三国舅有话尽管讲。”

    潘豹振振有词地讲道:“辽寇入侵,虎狼犯境,我们潘杨两家理应团结对外,杨老伯父再三表示天波府人绝不登擂,当今圣上反复谕旨大臣子弟禁止比武,你违背家教也就罢了,难道连王法也不遵循了吗?”

    这番说辞猛一听颇有道理,一时竟说的七郎犹豫起来。

    然而台下观擂的百姓们不干了,盼了几天,好不容易盼来个杨无敌的七郎,怎么能虎头蛇尾闹个空欢喜一场呢?大家乱纷纷地喊道:“潘豹仗势欺人,立擂七天打死打伤三十多个,杨七将军要替我们出气呀!”

    周灵也喊道:“七将军!我哥哥死的冤哪!”

    陈冲跟着喊道:“还有张三的大哥也等着报仇呢!”

    七郎满腔的怒火又被点燃起来,他理直气壮地回击潘豹:“我是私自跑出来的,与我爹爹无关!我不为争夺先锋印而来,也算不得违旨!你拦路打我六嫂之时,可曾想到过潘杨两家的团结?你立擂杀人害命之时,可曾想到过抗辽保宋的大业?今儿个我来打擂,一是为我六嫂出气的,二是为屈死的英雄们出气的,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

    台下的众百姓轰雷一般地喝彩道:“好哇!说得太好了!”

    到了这一步,潘豹只好冷笑道:“哼哼!七公子你既然一定要打,国舅爷我只好舍命奉陪。说实话,日前拦路打你六嫂,就是想碰碰你们杨家兄弟!今天你既然来了,我就让你出了陈桥门陪他们去!”

    二人走行门,过步眼,交上了手。

    他两个一交上手,人人都兴奋、激动、感到过瘾有一个人却在一旁搓手跺脚地心里直嘀咕:“天哪!天哪!这个要命的七阎王一上擂,可就要大祸临头了!大祸临头了”不用说这个人就是付鼎臣。

    这付鼎臣真是潘家一条狗,一心一意为潘家考虑。他慌了半天神,这才把心神定了定,又开始指派众人应对之策:“我去太师府,给潘太师送信儿请示,看怎么办潘贵你到登英楼饭庄找吾儿金奎,让他派兵把相国寺包围起来,捉拿杨七郎其余人准备好刀枪棍棒,一旦这个杨七郎打翻国舅爷,要抢先锋印,你们就立刻冲出去,把他乱刀砍死!”

    吩咐完毕,他悄悄溜出后台,骑了匹马,顺着小山货店街走了。

    潘贵也按照付鼎臣的指派,溜出相国寺去找付金奎。

    其余的二十多名家丁都拔出腰刀,抽出利剑,等着上台厮杀。

    台上的七郎和潘豹各展奇才,来来往往,愈斗愈烈。只见潘豹使出一招跨马跳涧,七郎使出一招二郎担山潘豹使一招喜鹊登枝,七郎使一招童子拜佛潘豹使八仙庆寿,七郎使金鸡独立潘豹饿虎扑食,七郎顺手牵羊看看斗了十余个回合,潘豹性急,改使了他的绝招少林虎拳,七郎也随之改使出专治虎拳的杨门罗汉拳“伏虎”招式。

    台下的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眼睛都看直了。

    但这些情景天波府的人却并不知道。

    接近午时,二郎、三郎、四郎、五郎和八郎还在后院小校场练武,大郎延平匆匆赶来:“停一停,弟兄们!整整一上午没有见到老七,我又找了半天也没见他的影子,你们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众兄弟停止练武,纷纷摇头。

    四郎延辉故意猜测道:“该不会是看打擂去了吧?”

    五郎延德羡慕地:“敢情!我想走,走不了。他倒比我有办法!”

    八郎延顺不相信地:“不会吧,四门落锁,他还能飞出去?”

    三郎延安立刻想到了杨洪,没有杨洪的配合谁也出不去:“快,快找杨洪问一问,是不是他把老七放出去了?”

    杨洪终于找到了。延平扯着他来到佘夫人面前,他却满不在乎道:“夫人放心,没事儿!是我放七公子出去看打擂的。丢不了”

    真的没事儿吗?佘夫人心里很清楚:七郎这样一个“武痴”,见了擂岂有不打的?七郎这样一个“软心肠”,遇到不平之事哪有不管的?七郎这样一个“重情义的兄弟”,对拦路打六嫂的潘豹又怎能轻饶的?

    一切迹象表明,这会儿的七郎已经和潘豹打在了一起。

    而七郎和潘豹只是打一打吗?会不会因此要了豹儿的命?

    他老杨家既受封火山王,又娶了柴郡主,还把赵德芳拉为靠山,最近更是和高家、呼家腻歪的不得了,他就不可能不对先锋印上心?

    在潘府书房,正在泼墨作画的潘仁美听了付鼎臣的汇报,立刻就想到儿子要败,先锋印要丢,说不定还会有大祸发生他把画笔一摔,斥责怒骂付鼎臣道:“你这个监擂官是怎么当的吗?怎么能放那杨七崽子上擂呢?这样,豹儿的先锋官位置还能保住吗?

    画笔碰翻了墨汁碗,墨汁全洒在了山水画上,这回真成泼墨了。

    付鼎臣一面扶起墨汁碗,救出几张没被泼墨的宣纸,一面撮着牙花子喃喃回道:“他那样的厉害角色,我岂能挡得住?”
………………………………

相国寺潘豹丧命 登英楼任秉解围(二)

    潘仁美穿上外衣,系着纽带:“快备马,带我去看一看!”

    下人备了快马,潘仁美翻身骑上,跟着付鼎臣奔向相国寺。他一路念叨着:“豹儿,该服软就服软,无论如何要保住小命啊”

    他有点后悔不该立擂,不该抢先封印,甚至后悔不该挂帅了!

    可是现在后悔还有用处吗?那些登擂的英雄能白白牺牲吗?

    在相国寺的擂台前,陈冲现编着台词,再教会身边的人,然后带领数千围观百姓为七郎打着节拍呐喊助威:“国舅害人,处处都是冤魂冤魂缠身,缠的国舅头晕!”“七郎,七郎,活活赛过阎王,打死国舅,大家好

    受!”“英雄,英雄,快打狗熊!潘豹,潘豹,小命要丢掉”

    数千人喊着同样的话,七郎当然是越打越顺手,越打越精神。

    而潘豹肯定是越打越败兴,越打越艰难。

    他心里想着:汴京城的老百姓为什么这么贱!我潘豹连续几天的发狠立威,你们就一点儿不害怕吗?他杨七郎是河东降将的儿子,我潘豹是大宋功臣潘洪的儿子,还是万岁爷的小舅子,掌管先锋印是为你们抗辽打仗去的,你们就这么讨厌我?我打死几个武功高手,也怨他们时运不济,谁也没有规定使暗器就不算本事,对不对?这么说我有什么过错呢?

    他暗暗决定:先要干掉杨七郎,解了目前的危困再说。

    他悄悄地从右靴筒里抽出一支峨眉刺,照着七郎脱手甩出

    数千观众早已看惯了这个招式,大家惊呼着:“小心”

    七郎可不是吃素的,他早已听说潘豹遇到高手时会使用浸过毒药的峨眉刺,再加上实战经验中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便在观众的提醒声中,飞起一脚踢在潘豹的右手腕上。那峨眉刺脱开潘豹的手,像一道弧线般飞出去,“当”的一声,扎在台柱上,颤巍巍地又动了好几下。

    潘豹愣了楞,使双锤贯耳奔七郎两边太阳穴打来。七郎使叶落花藏之式,往下一蹲,一记扫堂腿照定潘豹狠狠地扫去,潘豹惨叫一声,栽倒在地上。紧跟着七郎便一脚踏在潘豹的肚子上,将其制住。

    台下百姓群情激奋,呼喝声如雷响起:“打死他!打死他!”“七爷给我们报仇哇!”“应该劈死他!”“对!再劈一个!”

    潘豹一听气炸了肺,一股殷红的血从嘴角流出。

    七郎见他嘴角流出了鲜血,心里软了。他指着潘豹骂道:“潘豹!你听见了吗?你罪恶滔天,死有余辜!七爷爷捏死你,真比捏死个蚂蚁都容易。但我不会那样做,我怕你脏了我的手,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地顾全大局,团结对外”说完话,抬脚就要离开。

    潘豹一伸手,摸到了另一只峨眉刺,他想起早上是他的老爹将峨眉刺收走,给他留下两只,还送了八个字“该忍则忍,能让就让!”现在是该忍该让吗?不!这般地奇耻大辱还要忍让,我潘豹还活个什么劲儿?

    他眼看着七郎要下擂,忙抽出那支峨眉刺,奋力向七郎掷去。

    那杨七郎饶虽说是饶了他,但对他的提防之心一点儿也没减少,他听风辨影,反手一抓,正把峨眉刺后面的红绸带抓在手里。而后拧身形,踢飞脚,把个潘豹稻草人一般踢起丈把高,重重地摔在台下。

    潘豹七窍流血,抽了两抽,死了。

    围观的众百姓又惊又喜:“死了!”“死了!”“潘豹死了!”“这回可有结果了!”“可以回家包饺子喽”一哄而散。

    二十余名潘府家丁手持利刃冲出后台,杀向七郎。

    七郎赤手空拳与家丁们格斗,周灵也过来相帮。未及片刻,七郎夺过一把腰刀,“嘁哩喀嚓”砍死四个家丁,其余家丁吓得转身逃窜。

    七郎指挥周灵:“周灵!你兄仇已报,快回家去吧!”

    周灵道:“恩人!你受我周家牵连,这罪名还是由我担当吧。”

    七郎把眼睛一瞪:“什么话?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是我杨七郎打死了潘豹?好汉做事好汉当,天塌下来,我杨延嗣顶着!”

    这时,陈冲出去观察一番,回来禀报:“大门让官兵们封住了!”

    七郎抓住周灵的两只手:“兄弟,你快跟这位小秀才陈冲出西门走山货街逃命去,由我来对付官兵们。快!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周灵双泪交流,跪倒在地,向七郎拜了四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七将军大恩,总有报答的一天。”说完,拉起陈冲向西门跑去。

    俗话说“神三鬼四”,周灵拜这四拜,就只当是永别了。

    当然,即便是和杨七郎永别了,杨家的恩还是要报。古代的人是很讲信誉的,杨家将之后的五十年忠宋报国生涯里,不仅能够见到周灵、陈冲的忠义身影,还与杨府结成姻缘佳话,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

    且说周灵、陈冲刚刚跑出西门,忽听一阵马蹄声传来,正是潘仁美和付鼎臣带队赶到。他俩急忙躲过二贼,携手向北边逃去。

    潘仁美、付鼎臣赶到擂台前,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潘豹尸身,尸旁还扔着那副被撕烂的小诗,诗上赫然写着:国丈有罪潘豹该杀。

    他捡起小诗看了看,双目涌泪,又猛地咬牙切齿大声吼道:

    “一定要生擒活捉杨七郎,把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这个时候,七郎延嗣已被堵在了相国寺山门外。

    付金奎在登英楼听到了潘贵的报信,带着手下百余名军兵赶过来,围住了相国寺的大门,正与七郎对峙稍迟了半盏茶工夫,刘文进得到消息也带着百余军兵赶了过来,把七郎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七郎手持一把夺过来的腰刀,刀尖儿滴着鲜血,看着就很恐怖。

    数百名官兵围的挺严,但没有一个人敢大胆上前的。他们深知杨无敌

    杨家七郎的厉害,想来想去,这肩上的职责远没有性命重要有几个傻傻憨憨的冲上前去,都被七郎砍死,更是警示了大家不可盲动!

    就这样,七郎动一动,官兵们便跟着动一动,不远不近地粘着,一点一点地蠕动着,渐渐地从相国寺大门挪到了登英楼的楼下。

    潘任美策马赶到了,他打量一番杨七郎的处境,暗自吩咐刘文进速去调京师大营的弓箭手过来,准备实在不行,就乱箭射死杨七郎又吩咐付金奎扎紧包围圈,不得放跑人犯。待一切部署得当才叫喊道:

    “杨七郎!你违旨打擂,杀人害命,罪大恶极,还不束手就擒?”
………………………………

相国寺潘豹丧命 登英楼任秉解围(三)

    “哈哈哈哈!”七郎大笑道:“潘太师!你的宝贝儿子潘豹用暗器害了那么多人,有没有违旨?算不算犯罪?我只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谁曾想他狂妄至极,竟然自己摔死了,这与我何干?”

    潘仁美冷冷地:“我没工夫与你斗嘴,咱们上金殿评理!”

    杨七郎懒懒地:“我没时间听你放屁,快让我回家吃饭!”

    潘仁美气极:“小畜生,你敢辱骂我当朝国丈?”他回头向军兵们下令并悬赏道:“弟兄们!给我拿下这个小畜生,活的死的都行拿下活的,赏银一千两将小畜生砍死的,赏银五百两”

    付金奎加了一句:“畏缩不前的,责打八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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