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护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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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危机

　　　　就在众人的欢笑中，内洞的石门忽然开了。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只见群狼排着方队，井然有序地迎面走来。一个个低眉顺眼，温良恭俭让，马儿哈特威尔狗昂！

　　　　这哪里还是狼！

　　　　这绝对是幻觉！

　　　　我甚至相信，这时候，如果有人喊一句：“同志们辛苦了！”，群狼都会立马回一句：“为——人——民——服——务！”

　　　　汪！

　　　　汪！汪！汪！

　　　　天雷滚滚中，三观轰然倒地！

　　　　哥的虎目忍不住又要飙泪！

　　　　然后，在群狼的尽头，我们看见了玉儿！

　　　　彼端，恰似一朵铿锵玫瑰静立，俏然嫣然，长发尽去，短发劲装，干净利落中神采自在飞扬！

　　　　似乎是倦了，玉儿的脸上现出了罕见的落寞神se，退后一步是孤独，向前一步是黄昏，风不停浪不静，……

　　　　在这个时代，女子短发甚为少见，除非是尼姑或者是秃头。所以玉儿的这种打扮，说是行为艺术也不为过，无疑十分地大胆，对众人的震撼也就分外强烈！好强大的冲击力！！！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无疑，那就是这也是美！

　　　　一时之间，一片静默！

　　　　看来，我们得重新认识玉儿了！

　　　　群狼方队来到洞外，在四季桃树前终于停下。尽管天下着寒凉的秋雨，但是狼队的队形却一直不乱。

　　　　境界啊！

　　　　然后，在玉儿的一声鞭响声中，所有的狼同时下蹲，昂起头望天，长声噑叫，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怒，如泣如诉。尤其这嗥声是群狼齐发，威势更是惊人，寡妇听了很严重，真龙听了不淡定，碉丝听了会暴动。

　　　　众人受了狼声感应，大多都起了思远之情，长天大地，千里万里，有我有你。

　　　　而此刻远在数里之外的人们，听闻此声不禁愀然。

　　　　有些淡淡的忧伤在天地间默默弥漫……

　　　　在远方，自相残杀的江湖豪杰正在溃败中再次溃败，在第一千次的溃败中终于明白，团结才是力量，希望这份明白还不算太晚。在无数次的溃败中，现在终于选择了向重天崖靠拢，这里会有什么在等待他们呢！而在他们身后，几张大网正在慢慢收拢。

　　　　螳螂捕蝉，黄雀往往在后。

　　　　不到最后，谁输谁赢都还不好说。

　　　　该来的正在路上，一切都在等待。

　　　　但无论怎么着，重天崖无疑都是危险的，可是身处险地的人们，真的有这个觉悟吗？我看未必！

　　　　群狼叫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收声，静静地蹲在地上，一动不动中都在等待鱼儿的命令。

　　　　果然，玉儿举起鞭子，在虚空中猛地一抽，清脆的鞭响在崖底久久回荡！

　　　　然后，群狼就如同复活了一般，一个接一个跑到四季桃树下，然后有序地跳上桃树。很快，所有的野狼全都上了树，整个过程，静谧无声，一点杂音都没有。

　　　　外面冷，都回去吧！

　　　　破鼓大师牵着小乐子的手，祥和地说：“来，孩子，跟我来！”小乐子听话地跟着，任由破鼓大师牵着，一齐进了洞。

　　　　来到内洞，破鼓望着众人，面se凝重地说：“情势紧急，老衲就不再多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是时候该做些准备了！”

　　　　众人不明他话里的玄机，一时不知如何回应，都很不明白什么叫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才时间不多了呢！只是，这老和尚一向人品还行，又见他这么语气认真，不像是故弄玄虚，所以一时并没有人打断。就连二凤，似乎也嗅到了些什么，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破鼓继续说道：“自从那ri官兵退却之后，我就推想他们不会轻易罢休的。因为伤者颇多，所以一直没能离开这里。当今朝政混乱，苟国丈权倾朝野，安亲爷拥兵自重，太监吴机又飞扬跋扈，都非容易相与之辈，更何况受了这样的覆辙，更是绝不会轻易罢休。况且先前，苟国丈还曾扬言要寻得灵兽献给皇上。而且，从这次来的狼群来看，我想，事情绝非表面那么简单，只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现在我们所面临的生死攸关的抉择，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对此，我希望，诸位施主心里一定要有所jing醒。”

　　　　此言有理。

　　　　“老衲早已是世外之人，按说本不应该论列时事，褒贬是非，只是当今朝廷无道，主上乱用jian佞，百姓深处水深火热，苦不待言。愚以为上天有好生之德，佛主有悲天悯人之心，老衲不自量力，少年时曾立下壮志，想要救民庶人于水火之中。怎奈材质愚钝，为人寡薄，所以几十年来一事无成。今ri，面临生死之时，为了贫僧的这个痴愿，我决定将这孩子收入我门中，传承我的衣钵。情势紧急，不能回少林禀报掌门师兄，只得从权了。孩子，你可愿意？”

　　　　小乐子嘿嘿傻笑。

　　　　“这孩子心地良善，其xing子中的痴愣更是遍寻难求的傻xing，最是适宜学武。我选他，是为了他的材质，更是为了他的心xing。我想要在敌人来临之前，将自身数十年的武功尽数传授给他，纵然有一ri，老衲魂归西方，也能后继有人，记得老僧的夙愿，当有一ri，为天下众生揭竿而起，舍得此身，为天下苍生做些事！”

　　　　说到这里，一切了然！

　　　　破鼓说到这里，扫视了众人一眼，接着又说：“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那我就要收这孩子为徒了，大家都给我做个见证！”

　　　　“啪！”，玉儿一鞭又起，然后冲着破鼓大师问道：“慢着，我不同意！”

　　　　“嗯？你说！”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小乐子，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嘿嘿！”

　　　　玉儿不理会这些：“你是要他跟你一块做和尚吗？”

　　　　听闻此言，破鼓大师爽朗一笑！

　　　　玉儿却叫他给笑毛了，怒目道：“臭和尚，笑什么！”

　　　　破鼓大师温言道：“你尽可放心，我只是收这孩子做弟子而已。”

　　　　“真的。”

　　　　“那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是骗我，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哪里敢啊，我可不想像这些狼一样！”

　　　　玉儿不再理会，径直走了。

　　　　郭靖站了出来：“大师，究竟该怎么办，你就下命令吧。”
………………………………

第三十三章　我是你爸爸

　　　　破鼓的办法很不是东西，因为在他的办法里，其他人是完全没有任何活路的。

　　　　他的办法是这样的，考虑到敌众我寡的情势，在这种情形下，是不可能所有人都有生路的。所以，一定在这些人中划出重点保护对象，然后所有人豁出xing命地去保护这个人的周全。也就是说，除了这个人之外的其他所有人必须要放弃生的希望。到最后，最好的结果就是，重点保护对象脱离险境，而众人在这个时候也都流尽了最后一滴热血，在万丈光辉和无限追思中集体光荣了！

　　　　然后，很多年后，人民群众不会忘记，无名英雄永垂不朽！我们将永远活在人民心中。

　　　　这就是所谓的办法！

　　　　可是，凭什么？为了我这条不被你重视的贱命，我想请问一下，究竟你会给我什么样的信仰指引我去视死如归？

　　　　有吗？

　　　　而且更可恨的是，看样子，在破鼓心里，这个重点保护对象早就内定了，那就是他新收的徒弟——小乐子！

　　　　那玉儿呢？

　　　　对此，破鼓大师理直气壮地反问：“她不是有狼群吗？”

　　　　对啊！

　　　　可是，谁来保护我们呢？

　　　　破鼓大师对此很淡定地说：“佛祖会保佑我们的！”

　　　　那是你们家佛祖好不好！

　　　　对这样的想法，二凤当然不会同意，第一个发难道：“为什么是这个臭小子？”

　　　　没想到，破鼓大师好像没听见：“你说什么？”

　　　　二凤大声又说了一遍：“我说为什么是这小子？”

　　　　这次破鼓大师仍然没有听见：“什么？你——大——点——声！”

　　　　二凤简直要气急败坏了：“我说为什么是这小子，为什么，为什么！”

　　　　破鼓大师语气中带着不屑反问：“对啊，那你说为什么？”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居然把二凤给噎住了。

　　　　相对于二凤的简单粗暴，郭靖的口法就温婉含蓄多了，他问：“破鼓啊，我想知道，这个人脱险之后要做些什么？”

　　　　破鼓大师：“这个很重要吗？”

　　　　郭靖：“当然啊！”

　　　　破鼓大师：“你真的想知道？”

　　　　郭靖：“当然！”

　　　　然后，破鼓大师语重心长地回道：“你知道吗？从前，有一根萝卜和一个鸡蛋是好朋友。有一天啊，萝卜让一只可爱的小白兔蘸着盐给吃了，蛋哭啊哭啊哭啊哭，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郭靖瞪着迷茫的小眼睛，特无辜地问：“叫什么？”

　　　　破鼓大师语气中带着不耐烦地回道：“这就叫咸吃萝卜蛋cao心！”

　　　　叮咚！

　　　　听，蛋碎的声音，又在叹息着谁的蛋疼……

　　　　蛋蛋无言，自淡淡忧伤，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额……撞墙的心在颤抖！

　　　　郭靖大囧！

　　　　青鸾哭笑不得中，再次拉住郭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多事了！一切听吩咐吧，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一切都好。

　　　　最近王老道一直不爱说话，到了这时候终于有话要说了。而且，在短短的时间内，感情早已酝酿到位，然后众人就听他说：“昨夜，在梦中，老君第一千三十五次与我相遇，他老人家对我说，王哥啊，自从你打入人间内部之后，一直都在惩恶扬善，造福世人。这些年，由于你一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人间才能一派安定祥和，这都是多亏了你啊！在这里，我谨代表天庭老干部协会，特授予你人间365卫士称号，希望你在以后的人生路上能够戒骄戒躁，百尺竿头，继续蹲守，铲除妖孽，匡扶正义，为世界的和平与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说到激烈处，王老道拔出背上的桃木剑，左手探到怀里抓出一把写满符咒的黄纸，扬手往空中一撒，然后口念“唵嘛呢叭咪哞”，木剑挥动，碎纸纷飞中昂然挺立，怒目圆睁，扫视周围鬼魅，谁与争锋！

　　　　我滴个乖乖啊，这娃还有救吗？

　　　　破鼓愣了良久，才从震撼中清醒：“道兄，我想老君一定很想你，快去天上找他吧！”

　　　　“不行啊，人间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呢，贫道很忙的！”

　　　　破鼓大师又开始讲故事了：“从前啊，有一根葱和一棵青草是好朋友。有一天啊，葱被人拔去蘸酱吃了，然后青草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它把自己当根葱，却没人拿它来蘸酱，所以它觉得深深地孤独！”

　　　　“嗯，有道理！哎，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

　　　　“其实，我也很孤独，我的孤独也很深。破鼓，还是你最了解我！抱抱！”

　　　　王老道抱住破鼓，知己啊！

　　　　我呸！

　　　　这时候，向双鳌架着彭二娘二话不说，转身正要离开。

　　　　破鼓大师挣开王老道的怀抱，及时叫住他们：“二位，留步！请留步！请听老衲一言。”

　　　　向双鳌二人转过头来，看着破鼓并不言声。

　　　　破鼓大师道：“二位要到哪里去？”

　　　　他二人用疑问的目光回应，有事吗？

　　　　破鼓大师又问了一遍：“二位是要到哪里去？”

　　　　他二人还是不说话，继续用疑问的目光回应，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破鼓大师还不罢休，第三次问：“二位是要到哪里去？”

　　　　这次，他二人依旧用目光回应，关你屁事！

　　　　破鼓大师执着到底，又一次问道：“二位是要到哪里去？”

　　　　终于，向双鳌终于开口了：“我们要走，我们不能待这里等死，我们要离开。”

　　　　破鼓大师接着反问：“你们？”

　　　　向双鳌立即回道：“对，我们俩！”

　　　　破鼓大师：“外面很危险。”

　　　　向双鳌：“我觉得你们更危险。”

　　　　破鼓大师：“向施主，此言差矣！难道你没听说这样一个故事吗？从前，有一个西瓜和一根腊肠——”

　　　　向双鳌及时拦住又要讲故事的破鼓大师：“闭嘴！”，说完接着拉着彭二娘转身就走，再也不做任何的停留。

　　　　怕了你了，好不好！

　　　　留得住你的人，却终究留不住你的心！

　　　　罢了，罢了！

　　　　破鼓大师看着剩下这几个，目光从郭靖转到二凤，又从二凤转到青鸾，最后目光终于停留在了小乐子身上。

　　　　“孩子，过来！我问你，我是谁？”

　　　　“你是西瓜。”

　　　　“为什么？”

　　　　“因为西瓜上没有毛！你头上也没有！”

　　　　“这样啊，那你是谁？”

　　　　“我是你爸爸！”
………………………………

第三十四章　你是谁？

　　　　谁也不会想到，小乐子会如此地三俗！一句“我是你爸爸”甫一出口，满座皆惊！

　　　　啧啧，都是有故事的人呢！

　　　　破鼓大师果然好涵养，居然并不生气，笑眯眯呀笑眯眯，文质彬彬地说：“久仰，久仰！”

　　　　这是哪跟哪啊！

　　　　小乐子嘿嘿傻笑。

　　　　突然，破鼓大师闪电般出手，一巴掌架势十足抡圆了甩过去，小乐子原地转了足有三圈，待到终于站定了，一脸茫然地问：“你打我了？”

　　　　破鼓依旧chun风满面：“嗯，你猜对了！”

　　　　小乐子惊喜地叫喊：“儿子，我是你爸爸！”

　　　　看来还是欠！

　　　　又是秋风扫落叶的一巴掌甩去，然后破鼓还是蔼然含笑地问：“疼吗？”

　　　　小乐子憨爽地道：“疼啊，儿子！”

　　　　这次破鼓大师转过身去，面对错愕的众人说道：“老衲跟这位小前辈有些话要说，各位不介意吧？”

　　　　二凤很宽宏啊，甩出一句：“没事，你们爷俩尽管谈你们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你们爷俩……

　　　　爷俩……

　　　　……

　　　　你！

　　　　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

　　　　但是，破鼓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只见他一把扯下烫金袈裟，扔了，一片红云飞远！僧衣也扒了！衬衣也秃噜了！裤子，算了，还是留点神秘吧！

　　　　转眼间，一位得道高僧变成了光着膀子卖肉的了！你看他，一身好肉横向拓宽，五花三层卖力煽情，嘟嘟的肉感在颤颤巍巍中突突地xing感。

　　　　我是破鼓，我为自己的肥膘代言。

　　　　破鼓一步一步向小乐子走去，没想到这臭小子居然不怕，还把食指伸到嘴里蘸了唾沫，伸出去向破鼓的双――ru点去！

　　　　你要干嘛？

　　　　破鼓立住，再一次问：“我是谁？”

　　　　小乐子嘿嘿：“你是老茄子！”

　　　　破鼓问道：“为什么？”

　　　　小乐子很认真：“因为你是老茄子，所以你是老茄子！”

　　　　破鼓又问：“那你呢？你是谁？”

　　　　小乐子依旧很情真意切：“我是你爸爸！”

　　　　好了，我没什么话可说了。

　　　　破鼓最后一次问道：“可以了吗？”

　　　　小乐子也最后一次执着：“来吧，儿子！”

　　　　然后就真的开始了！

　　　　飞沙走石，狂风暴雨！

　　　　破鼓一脚将小乐子踹倒在地，然后猛地跳到小乐子的身上，两手攥拳，左右开弓，一拳一拳不过瘾再来一拳，一拳一拳不满足还有一拳，一拳一拳不泄恨又一拳，一拳一拳每一拳都是打脸，打脸、打脸、打脸！

　　　　到后来，就不仅是打脸了，四肢腰背胸臀，无一幸免。在这一番暴揍中，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响，却不像是骨头断裂。更是奇异的是，被这样暴打的小乐子似乎一直都有意识。因为中间一直伴着小乐子的叫喊声，至于叫的是什么，大家都知道！

　　　　唉！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少时候，当最后破鼓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小乐子叫喊也随着停歇。

　　　　这时候的小乐子已经完全没有半分人样了。一张脸上血肉模糊，五官移位，七窍流血，整个脑袋就跟充了气似的肿胀胜猪头。如果就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更恐怖的是，似乎整个脑袋都了变形，很扭曲很抛物线。还有，四肢上都是黑青se的淤青和肿胀，整个人仿佛充了气一般，看着比以往大了很多。总之一句话，经过破鼓的这一番用心捶打，小乐子实现了由地球人向外星生物的超级进化！

　　　　惨不忍睹中，我们看见的是天下再也难找到的奇丑。

　　　　破鼓，你做到了！

　　　　发泄完的破鼓似乎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虽然还是骑在小乐子的身上，但身形委顿，一动也不动。

　　　　周围看热闹的那几位完全都傻了！这是闹哪一出啊！火速围上来，但见两个人似乎都晕过去了！还等什么，抢救吧！

　　　　最先醒过来的是小乐子，睁开眼只觉得全身超有活力，一股劲在心头催逼这，忍不住地想要放声叫喊，想要纵情奔跑。从地上爬起来，感觉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抹，满手的血！

　　　　嗯？什么状况？

　　　　这时候。破鼓也醒了，恢复意识的一刻，泪流立刻满面，气息微弱中喊道：“爸爸！爸爸！”

　　　　完全是看不下去了！

　　　　二凤走过来，隔得远远地一捅小乐子：“哎，哎，哎！”

　　　　小乐子：“嗯？”

　　　　二凤指着那位找爸爸的大师：“叫你呢！”

　　　　小乐子顺着二凤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胖和尚在哭着喊爸爸！这老和尚是谁？

　　　　二凤推了一把，催道：“快去啊！”

　　　　小乐子看着二凤：“他是谁？”

　　　　二凤反应很快：“他是你儿子！你说你是谁？”

　　　　小乐子想也不想接着回道：“我是你爸爸！”

　　　　二凤一巴掌拍在小乐子头上：“臭小子找打是吧？快点过去！”

　　　　小乐子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来到跟前。破鼓一把抓住他，大叫一声：“爸爸！”然后又晕过去了！

　　　　一切都诡异之极！

　　　　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是谁！

　　　　他们又是谁！

　　　　经过这一番雷霆暴打之后，小乐子似乎不再傻了，可是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其实，破鼓这一番暴打完全不是泄恨！为什么呢？因为在这一番暴打中，破鼓把全身的内力真气都传给了小乐子！

　　　　世界上有一门功夫叫“神扁功”。

　　　　世上大多数的武功都讲求循序渐进，稳扎稳打。但神扁功却偏偏逆其意而为之，往往能一蹴而就，前提就是，有人能扁你，而且扁得出神入化！而小乐子正是神扁了！

　　　　虽然被毁了容，但是破鼓六十载的纯阳劲力也尽数灌注到了他的体内。加上之前二凤的全身劲力，还有自己修习草泥马神功的劲力，这时候，他的内力恐怕已经可以独步天下了！但是，我还得说，至今他空有一身骇世惊俗的内力，还是不会任何的招式！

　　　　这时候，玉儿被从内洞吵了出来，看见眼前的这个奇丑无比的少年，不由愣了，她说：“你是谁？”

　　　　小乐子全身一震，也同样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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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达摩心经

　　　　小乐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声音就漏了底，直接把玉儿给吓哭了！这变化实在也太大了吧！

　　　　你是遇上城管了，还是碰上拆迁队了？

　　　　怎么会搞得自己惨不忍睹，简直就跟暴乱现场似的！无论如何，你命都够苦的啊如此！

　　　　脉脉含情两眼泪，耳畔响起驼铃声，声声催情声声泪，泪眼婆娑泪摄魂。

　　　　什么都别说了，一切都是命运！

　　　　小乐子走过去要拉住玉儿的手，真么近距离之下，于是玉儿不得不看了小乐子第二眼，然后就悲剧了！只见玉儿猛地甩开小乐子的手，弯着腰捂着嘴就冲了出去，跑到外面狂吐不已！

　　　　至于这样吗？我有那么磕碜吗？其实你不仅是磕碜，还牙碜！

　　　　有一句词叫怅然若失，用在这里，可谓贴切之极。可怜的小乐子啊！

　　　　这一边，郭靖仔细检查了破鼓之后，明显长松了一口气，转身对青鸾说道：“没事，放心吧！只是有些脱力了，不碍事的，歇几天就好了！”

　　　　青鸾拍拍胸口，释然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刚才可吓死我了！”

　　　　只是，郭靖接着来了个：“可是――”

　　　　青鸾急道：“嗯？怎么了？”

　　　　郭靖很纳闷：“为什么破鼓的内息会这样虚弱呢？按说到了他这个境界，就算是再累，也不该这样虚弱啊！真是太难理解了！而且，从内息上看，简直就像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真是太奇怪了！”

　　　　青鸾道：“要紧吗？”

　　　　郭靖百思不得其解，想的入神，竟好像没有听见。好在青鸾知道破鼓xing命并无大碍，也就不再追问。

　　　　经历了这么多事，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这时候，困意上涌，每个人都现出了疲惫，慢慢地接连都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小乐子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众人的公敌，每个人看他的目光都是怪怪的，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