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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护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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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鼻孔喷气,冷哼一声,道:“是你?你这泼猴居然还未身死?”
“托福,托福!牛哥未死,兄弟且还死不了呢!”,悟空好生顽皮。
“哼!谁跟你是兄弟!”,牛哥眼中怒气渐浓。
“牛哥,胯下可还安好?”,悟空毫不理会,话锋一转道。
这一句似乎触了老牛的逆鳞,似乎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见它面目上现出了悲恸的神se,往事重又浮上心头,两眼火光乱窜,摇头摆尾几下终于才稳住心神,克制住心火,怒道:“该死,该死!泼猴,当年旧事,至今吾心犹然深恨!若非为你,老牛何至雄风不继,家妻又怎会更年提前!几千载,水深火热,你可知道?”
面对老牛如此威怒,悟空竟丝毫不为所动,仍旧浪形浮脱,语带轻佻,又道:“嫂嫂倒也并不似你这般薄情寡义,不妄俺当初一番舍命相救!往事已矣,牛哥就不必大动肝火了吧!”
“只恨当初没彻底将你灭杀!”,牛哥恨声道。
“现在后悔了吧?哈哈,牛哥,你也有今天!”
“泼猴,这番你来这里要干什么?”
“牛哥,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少在那里胡嚼!猴子,今儿识相点,别坏老牛好事,哥哥姑且放你一马,不然,嘿嘿,有你好瞧!”
“是吗?”
“当然!”
“就你?”,悟空不屑道。
“就我,足矣!“,牛哥很傲气,不过也的确有傲气的本钱。
“你?”,一个字一种态度,悟空好不畏缩,反而加倍蔑视。
“那就去死!”,牛xing大发,勃然而怒。
“是吗?”,悟空单手一根中指轻点。
那牛哥不再多言,它也知道自己的智商是硬伤,本自先天不足,后天又欠缺发育,加上口舌异常鲁笨,跟这猴子逞口舌之快,完全是自虐。所以,干脆不说话,上手吧!
说话间,右前腿已经动起来,硕大的牛蹄已经向悟空当胸踢出,巨大的力道甚至在空气中都爆出一阵耀眼的火花,连空气都扭曲了,令人骇然!
到这时候,悟空才收起所有轻视,开始严阵以待。刚才的轻浮跳脱的浪子,一瞬间变成了谨小慎微的老实头。面对牛哥的大踢脚,悟空镇定地选择了狼狈滚地,惨形恶相,落荒而逃的架势。
哈哈!
右前腿出,无功,接着牛哥头捶扫地,斜劈悟空!悟空躲闪不及,被重重扫中,鲜血长喷着被撞飞而去。
嗯,居然有血!这泼猴难道没了金身?奇哉怪哉!就这修为,也敢跟我老牛一战,我是该笑你太勇敢还是老牛太背运呢?
远处,悟空浑身鲜血,蜷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痛带来了眼前烂漫金花。他太累了,几千载神魂分离,就在重归本我之后,他还奔回了灵台祖地一趟,来往ri夜不停,战过了金毛吼,又要来斗这老牛!当初,自己神魂完好之时,尚且斗他不过,更何况这时自己肉身凡体,累累若丧家之犬!
可是,滴水之恩,永难忘却。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当初天空生了十轮赤ri,自己垂死边缘,是一颗桃树舍身,将天地jing华和造化修为化了一滴灵水与他,救了他的xing命。那,今番他要来报恩了!一滴水的恩情,自己注定还不了涌泉,因为他只有自己的一条命,以命报命,是我之归途。
挣扎着坐起,单掌撑地,悟空只感觉心内混混沌沌,一片迷茫,不知所向。
就在这时,牛哥丝毫不给悟空任何的喘息之机,再次冲到跟前,头猛地一低,利角一挑,已经将悟空的肉身穿透,高高举起,看样子是要往地上摔打的!
没有奇迹!
悟空的残身重重砸地,意识之中,混沌愈加混沌。
牛哥嘿嘿jian笑道:“猴子,你的救兵呢?”
没有救兵,只有的是悟空无意识下伸出的独臂,那手上仍是一根中指突兀立着。至死不悔是一种信念,这个恐怕你永远都不会懂。
好,那我就成全你!
牛哥巨口一张,一团火焰喷出,瞬间将悟空笼罩住。这时候,在悟空的意识中,混沌不断更加混沌,在更加的混沌中自己苦闷难言,心忧神伤,仿佛被束缚着,找不到出口一样彷徨无依。
当那团火焰来到身上的时候,他真实的感受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忽然,仿佛是遥远的一种气息出来,再然后一把大斧子劈过,意识中的混沌立即散开,眼前已是一片清明,清者上升,浊者下沉,好似天地重生。
火焰嘭地一声散开,烟尘散去,悟空茫然立着。
怎么会!
牛哥惊异,这也太,太诡异了吧!
而这时候,悟空的手中也多了一把尖刀,耳畔也响起了一个稚童的读书声:“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矣。……”
就在牛刀出现的时候,牛哥全身发冷,有些事要不妙,不妙的意思是自己恐怕要糟天下之糕。
果然,悟空很快醒过神来,问道:“红烧还是乱炖?”
牛哥一言不发,仍旧是冲锋!
只见牛刀飞起,悟空瞬间缩小身形,坐在刀把上,砍向那牛!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响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
伴随着《庖丁解牛》的读书声,那牛刀一阵动作,牛哥岿然不动,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空中,绿痒和光sao在小声交谈。
绿痒问道:“开还是不开?”
光sao:“你猜!”
绿痒:“猜你妹啊!”
光sao很受伤,道:“那就……不开?”
绿痒一巴掌扇过去:“老子们是这么教你的吗?”
光sao立马改变立场:“那就开~吧!”
绿痒再次确认道:“开就是开,咱别勉强啊!”
光sao这次很坚定道:“开!”
同一瞬间,牛哥全身血肉落地,只余下一个白骨架子伫立着。
………………………………
第六章 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
牛哥挺着一身白花花的骨头立着,血肉离骨,筋脉分离,白骨森森耀人胆寒,情景好不诡异!虽然如此,但牛哥并未身死,只是损了些jing气,意念一动,血肉立马再又回到身上。
可是,再斗下去却也不敢了,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损伤,但是被解得次数多了,那也会损灵害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牛哥的第一反应是逃离此地,看来这次是讨不到便宜的了,那就赶紧走吧!可是,就在它要逃走的时候,突然一道强光自上空将它罩住,那光一闪即没,可是牛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牛哥大骇,这回恐怕真的要玩完了!
悟空看见,就在牛哥的腹部右侧,赫然现出了一个血红se的大圆,大圆里写了一个同样血红se的“拆”字。
这时候的悟空,在用尽了所有力气作了最后的攻击之后,已经再也硬挺不住了。现在他正如一摊烂泥一样趴在了地上,无奈地等待着变故的发生。
一瞬间,只见空中的厚重铅云蓦然散去,飘飘洒洒的鹅毛大雪立止,祥云蔼蔼,阳光明媚灿烂。就在一丛祥云中立着一只孔雀。
那孔雀的全身羽毛华美之极,在阳光下闪耀着瑰丽的se彩,整个se调以翠绿se为主,间杂以各种异彩,使得孔雀的整个形象显得端庄大方。而在他的目光中又透着睥睨一切的傲气和霸气,冷冷地立在云端扫视着重天崖下的众生。
这是哪个?它是谁?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在某人的内观中,就见尊者迅速爬起来,向那孔雀跑去,来到跟前,两手抱住孔雀的脖子就是一番嚎啕大哭啊!那个可怜劲啊!
孔雀先是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要摆脱尊者的熊抱,可是尊者抱得紧,竟是不能。到后来,只得任他抱着,还不断用翅膀拍打着尊者的后背,目光中多了一份慈母宠溺爱子的温情。
这孔雀就是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
什么意思?也就是如来他妈。
当年,天地未分,混沌世界里,盘古诞生,感于幽微难展,盘古一斧劈开无尽混沌,天地始分,清者上升是为天,浊者下沉是为地。后来,女娲造人,天地交合生万千生灵。走兽中以麒麟为王,飞禽中则是凤凰为主。凤凰双飞,翙翙其羽,得天地灵气交合而生孔雀与大鹏。孔雀xing恶,以人为食,四五十里路都能一口吸进肚里。那时候,如来在雪山峰顶正在苦修,虽然已经修成了丈六金身,却也被孔雀一口吸进了肚里。当时,如来本想要从孔雀的菊花门里出来,却担心那里的秽物玷污了他的丈六金身。不得已,只得从孔雀的背上剖开一条缝,才得重见天ri,重新跨上灵山。当时如来出来后,本来是想要杀了这孔雀的,可是当时古佛燃灯劝道:你从她肚里出来,她即是你母,杀母大违天道。如来只得作罢,但为了防止孔雀危害人间,只得将孔雀留在了灵山之上,封她为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因了这层关系,大鹏也成了如来的亲戚,因此也被封为大鹏金翅明王菩萨。后来,大鹏奉命转世为岳飞岳鹏举扶保大宋江山,却也是后话了。
所以,现在你们明白这只孔雀的厉害了吧!怪不得尊者哭得如丧考妣,原来是他的考妣来了啊!
那孔雀来这里干什么呢?话说,凤凰生孔雀与大鹏。而重天崖是凤凰祖地,这里是他们的老家啊,不是说常回家看看吗?这样论起来,重天崖还是如来的姥姥家呢!
就在孔雀来的一瞬,乾坤一气泡内的大慈悲观世音菩萨脸上顿时一僵,坏了!冤家啊冤家!
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大慈悲观世音菩萨出家前是一女子,本是如来的干女儿……后来二人同修佛法时,观音又拜入如来门下,做了如来的徒弟……
所以,因为一些看起来莫名其妙、其实理所当然的原因,从一开始,孔雀就对观音反感至极,偏偏这孔雀的法力又极为厉害,观音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情形很是尴尬。
孔雀头一点,长长的尖喙一抖,一道光箭一般she向那乾坤一气泡。谁知,那气泡只是震动了一阵,居然并未炸开,更何谈破裂!
嗯,果然是有些门道。
另一边,小乐子转起一把风人剑,与气泡外的绿痒和光sao里外夹击之下,却已经见了些成果,不过,要说穿透,却还早着呢!
孔雀见一击未有成效,虽然心中诧异,但碍于身份,自是不便再去费二次功夫。眼见此地并不肃静,呆在此处必定多有烦扰,不如就此归去。于是,架一片祥云,并尊者二人同归灵山不提。自始至终,孔雀看都没看观音一眼。观音心里哀叹一声,但是迫于自己被彩虹桥锁住,动弹不得,竟是无能为力,平生从未有过的虚弱涌上心头。
现在,重天崖,金毛犼被定住,青牛是带“拆”之身,而悟空身体又透支乏力。
谁来捡这现成便宜?
还真有!
先是来了一群挨天杀的苍蝇,一只只四处钻爬,口鼻耳朵以及屁眼等等地方,全不空落。金毛犼最难忍受,悟空尤其怕痒,青牛的牛尾难以使力,只能任由苍蝇为恶。
后来,这些苍蝇飞走了,来了一群蚊子!自然少不得嗡嗡,一只只还都是行家老手,好似吸血鬼重生,又像狮子开口,把那jing血灌得肚子滚圆,就算是涨破也不见停手。
蚊子们折腾够,飞走了,金毛犼,青牛和悟空都已经是奄奄一息。可是,这算什么,还有呢!
成千上万的蛇,有毒没毒的,三角圆头的,常德短的,大的小的,齐齐涌来。一个个各出牙口,誓要在这三位身上留下些印记。毒液以及粘液,淋漓在三个难兄难弟的身上,腥臭的气息直yu催人作呕。
悟空撑不住,晕了过去,当他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发现一堆蚯蚓在眼前缠动,抬头一看,自己的身上也满满都是蚯蚓!
救命~
………………………………
第七章三清鸡鸭鹅,混元大罗仙(一)
成功让人眩晕,发烧则让人生出幻觉。
悟空使透了力气,身体又受了大伤害,所以眩晕和幻觉同发,晕乎乎飘荡荡似乎是无根之水,受千虫百兽噬咬,痛苦难当,胡话频出,求饶连连。在失去自我的时候,所谓的强悍也同时去了伪装,劳苦倦极,疾痛惨怛,人回归自己。
哀而发声,痛而呼天地父母,脆弱时一败涂地,坚强只是往ri水中幻影。
就在这时候,重天崖的远方是真又来了人。
最先到来的是一只雉鸟,它还有个诨名叫做:野鸡。
这是一只雄xing野鸡,羽毛艳丽华美,se彩变幻丰富,鸡冠子一片金se,有着斑斓的带着虎纹式颈羽毛,腹部羽毛为红se,两翼赤金se,尾巴上的羽毛为灰褐se带黑se斑纹。整个野鸡长约三尺,并不以雄壮著称,飞翔在空中所展现出的的美丽远胜寻常家鸡,怪不得传说中野鸡传承了凤凰的一脉骨血。
这只野鸡到来后并不四顾,只是昂着脖子静静对天,两眼却是闭着的,仿佛是在等什么人。自从来到重天崖,居然并不向周围的任何生灵扫上一眼,比那只傲傲慢的死孔雀还要霸气,好似在他眼里,什么都难入他老人家的法眼。
嘿,有些意思。
这只野鸡等了约有一盏茶的时分,就听见远方的空中传来一阵异声。野鸡心里一动,心说终于来了一个,但是在外在上你是不能发现他的察觉的,这事关自诩为高手中的高手的风度和尊严。
果然,几个呼吸间,那异声已是清晰可闻。很快就看见天空中飞来一只大白鹅,或者应该说是天鹅。
此鹅全身羽毛雪白,加之身形修长,飞起来就如一片飘云一样俊逸飘展。比起野鸡来,天鹅身形颇大,立起来约有五尺高大,颇为了得。
那天鹅飞临近前,并不急着落下,而是问道:“鸡弟,二鸭还没来乎?”
野鸡这才睁开眼睛,扩开翅膀,边拍打着云翳一样的翅膀,边回道:“鹅兄,未曾见鸭弟,或还在路上。”
鹅仍不落下,接道:“鸡弟来的倒早!”
野鸡收起赤金双翼,傲然道:“鹅兄也并不晚。”
鹅仍在飞:“二鸭也真惫懒,这时节还不来到,也不知是来与不来。”
野鸡冷哼一声,道:“他惯是如此的!家犬不改屎xing,朽木不可雕,可来还是会来的。毕竟,一万八千年,我们哥仨才得一会并不容易,二鸭应该不会食言毁约。”
鹅颇为赞同:“言之有理。只盼不要路上碰见强人,捉去烹了下酒,可就坑杀咱们,枉费你我苦苦等待了。”
野鸡也很有同感:“烹杀也不至,至多是关在笼里,不见天ri而已。天运昭然,二鸭是一只好鸭子,应该不会关太久的。”
鹅愤愤道:“鸡弟,要说二鸭被关入牢笼,身陷难逃,倒也并不是令我惊异,生生世世皆是前缘注定,修多少善因,得多少善果,大道原是如此,二鸭虽也是金仙,也多不能免。”
野鸡道:“是也,鹅兄之言诚不谬也!二鸭才不若我,德不如兄,唯有其傻,你我难望项背。至今思来,不知何由得立你我之间。”
鹅曰:“师父之命,何敢欺心!二鸭虽不肖,并立你我之间,且与为兄一忍,待某一ri你我联手,当于不可欺处期之。”
野鸡:“兄言甚是。若久二鸭不至,恐不来也,你我不若归去,到君之洞府,开怀畅饮一番,谈道修仙,快活逍遥去罢!咕咕!”
鹅曰:“鸡弟所言甚是,莫若归去,嘎嘎!”
野鸡扩开翅膀,飞身入了云端,就要与天鹅同去,这时,一身有着棕褐se羽毛的肥鸭自草丛里钻出!
傻笑嘻嘻,快活适意,张嘴呱呱叫,闭嘴叫呱呱。那肥鸭大叫一声:“你二人休走,二鸭来也,呱呱!”
那野鸡和天鹅恍若不闻,仍向远方而去。肥鸭也并不慌张,张嘴一吐,一朵红花出,千点万点映朝露,清雅不妖玫瑰红。
那红花一出,整个重天崖到处都是清新的莲花香气,就连在乾坤一气泡中的人们也都是jing神一震,顿觉整个身心格外清爽。这还不算什么,那红花滴溜溜转了急转,就已经向着前方飞去,越变越大,越飞越快,倏忽之间,已经挡在鸡鹅之前,巨大的莲花花瓣如寒秋之水,如空明之刃,硬生生将鸡和鹅逼了回来。
鹅惊喜之se满溢,道:“鸭弟,久不相见,神功见长啊,呵呵!”
那野鸡更是飞落地上,追着肥鸭一顿“狠啄”,骂道:“臭小子忒不懂事,竟让老家伙等你!真真岂有此理,该打!”
肥鸭乐呵呵,如弥勒佛一般,张口见青菜屎,闭口仍含笑,嘿嘿傻笑不止,让你有气无处着力,难以发作。
鹅甩着长脖子,无奈道:“鸭弟,你再不来,我俩可就要走了!”
野鸡也在帮煽乎:“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
肥鸭笑呵呵道:“再说吧,再说吧!”
野鸡立即反应道:“什么,什么,麻烦您解释一下,再说是什么意思呢您呐?”
肥鸭呱呱呱呱地乐呵,道:“再说就是下次不敢了。”
野鸡愠怒道:“行了吧你,鸭鸭,你少敷衍我!”
肥鸭顿时无比正经道:“知道了,**!”
嗯,**?
鹅笑得脖子都快抽筋了,而野鸡气的直接要暴跳,气极之后当然发泄地啄他两下泄愤,活该啊你!
其实,肥鸭很明白,刚才野鸡和天鹅之所以要走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自己看而已。其实,肥鸭早就来了,一直潜伏在附近的草丛中,就想看看如果自己一直不来,这两位老哥哥会不会一直等下去。结果,他试人家,人家两位也合起伙来试他。
只是他三只自来交情深厚,也惯于玩笑,尺度从来不所禁止,也就因此当做个乐子。有些事不能说得太多,有些事只适合心照不宣地心知肚明即可,有些时候万万不可太较真,修道也是讲究个圆融贯通的嘛!;
………………………………
第七章三清鸡鸭鹅,混元大罗仙(二)
三只嘻嘻哈哈一番,场子已经很热,但再咸的“盐“总要归个正传。
作为三人中的老大,鹅兄最先收起玩笑,正se道:“二位贤弟,岁月易逝,光yin荏苒,经过了一万八千年的苦修,今番咱们兄弟重又聚会,为兄心中无限感慨,yu要作诗一首,以记今ri盛会,不知二位贤弟意下如何?”
野鸡和肥鸭面面相觑,对他俩来说,这哥哥的yin诗捉对可是早就领教过的,十万八千年前的水准,到现在估计也不会有任何的提升!也罢,良久不见,自家兄长,面子总是要给些的!
野鸡心里小鼓擂动,肥鸭心里破锣匡匡!
只听鹅兄长长的脖子一甩,嘎嘎而深情,深情而奔放,奔放而无穷无尽,道:“红花啊,你是那么地热情如火!青莲啊,你是那么地从容静雅!白藕啊,你是那么地白璧无暇!装满淤泥的池塘啊,就让道心,静静生发吧!因为本来我们就是一家!……”
肥鸭和野鸡一对眼,得,适可而止吧,如果任由鹅兄彪下去,也许天黑也不会穷尽!大家档期都很满,忙着采天地元气,集ri月jing华,修身悟道,惩jian除恶,维护和平和正义,创建和谐社会,哪有功夫在这里瞎浪费呢!所以,很默契地两只就绕着鹅打了起来!这当然是假打,因为这些啄咬全都落在了鹅身上,也只有受伤才能让鹅回归清醒!
果然,鹅被迫回归清醒,然后两翅膀往外一振,野鸡和肥鸭往外翻飞,果然姜是老的辣!
没有舞台,没有理解的鹅在回归清醒后,似乎分外落寞。他低下头,很久才说:“道究竟是什么呢?”
野鸡跨前一步:“我也苦恼,明明我能感受道的玄妙,可是我就是说不上来什么是道。”
肥鸭却道:“道注定是说不上来的,当你能说出来,那就不叫道了!”
鹅道:“说不出来的话,那道怎么存在?谁能证明?”
肥鸭:“心!”
鹅追问:“心在哪里?”
肥鸭沉思不语,野鸡却高唱道:“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
“闭嘴!”,鹅和肥鸭同时喝道,目光彷佛刀子一般锋利!
野鸡东张西望,装作与自己无关,一脸欠欠的无辜!
肥鸭继续沉思,良久才抬起头:“我不知道心在哪里,我只知道,心里不能存着是非,不能挂着得失,心要空。”
鹅静静地听,静静地体会。
野鸡又插嘴道:“还要狠,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闭嘴!”
鹅想了一想:“找不到自己的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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