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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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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连带着一起扑倒床上,把潘玉琪压在身下。
“你你快起来!”
潘玉琪一张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下意识往房门口看了眼,要是被人看见我两现在的样子,她这辈子别想再嫁人了。
当然,潘富贵肯定会把我打死。
不过潘玉琪的身材是真好,该细的地方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这样压着她真的好舒服,尤其是她现再羞愤难当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我也不抢绣布了,抽出手朝她的脸伸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
“别动。”
果然,她立马就不动了,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只是有些轻微的颤抖。
她视线一直盯着我的手,看着我的手撩起她脸颊的秀发别在耳后,指腹顺着她耳根往下滑,滑过她珍珠般可爱的耳垂时,她颤抖的脑袋一偏,赶紧躲开。
我将她所有表情一一看在眼里,很敏感嘛,手指更邪恶的往她脖颈滑下去。
但凡我手指经过的地方,她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非常好看,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好想看她不着寸缕全身泛红的样子。
潘玉琪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触碰,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害怕,双眼中蒙上了层细细的水雾。
再继续下去就会引起她的反感了,我趁她不被收手抢了压在她肩膀后面的绣布,拿起绣布对她扬了扬,“抢到了。”
“你不要脸”
潘玉琪骂了句立即起身整理衣衫,脸却比刚才还红,看着我的视线多了一份心虚,难道她刚才想多了,没料到我只是想抢她的绣布?
还是说,这绣布上又小又丑的鸭子真是我?
“这是我么?”
“不是!”潘玉琪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去把房门打开。
小丫鬟守在外面,房门刚打开就赶紧探个脑袋进来看,怯怯的望着自家小姐,“小姐,刚才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
潘玉琪说着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敢让第三个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和我没完,然后就出去了。
刚才抢绣布只不过为了缓解尴尬而已,将朝思暮想的美人压在身下,就算什么都做不了,也会内心狂热吧,我赶紧走出去吹吹风,吹散脑子里那些不和谐的思想。
我走过去把绣布还给潘玉琪,“绣的真难看。”
“比你好看!”
潘玉琪狠狠一扯,把我手中的绣布抢过去。
这时候邹管家匆匆领着潘富贵进来,潘富贵身体微胖,几乎是小跑着进来的,走到我面前时还有些微喘,作揖之后抱歉说道,“去了趟码头,让小公子久等了。”
“无妨,我刚才和二小姐聊得挺开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
“咱们外面去谈吧。”说完,我率先走在前面,用后脑勺都能想到潘玉琪肯定希望我回头看一眼,然后她好给我个警告的眼神。
我偏偏不让她如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潘富贵把我迎到客厅,让邹管家把西域产的参茶拿出来给我泡上,已经完全没有之前那种财大气粗的架子了。
我看他挺着急的样子,喝了口茶之后说道,“潘老爷这么着急叫我来,所为何事?”
潘富贵左右看了下,确定客厅里只有我们三人时才开口,一开口便是一声叹息,“那天小公子走后,我便把玉琪许给我的得力助手刘锦了,刘锦相貌俊朗,聪明能干,以后把潘家家业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没想到”
“刘锦死了?”
“定下婚事第三天,刘锦竟然掉进河里淹死了,他明明会游水,却”
“潘老爷节哀顺变。”
潘富贵此事的难过可不是为刘锦,而是为他女儿啊,已经克死四个了,以后怎么办?就算玉琪终身不嫁,对潘家来说也是耻辱。
邹管家善于察言观色,趁潘富贵难过之际,替他问道,“小公子,你赶紧为我家小姐改运吧!”
今天潘玉琪面泛粉色,应该再不过不久就会红鸾星动,潘家家大业大,玉琪又是国色天香,保不齐哪个不怕死的又来登门求亲了。
一般人我不怕,怕就怕金城来的人和官家有关系。
“潘小姐会这样和她现在居住的屋子有很大的关系,玉琪阁虽然是偏院,但主屋是女主人住的地方,气势太强,又潘家家大业大,潘老爷把潘小姐当成公主般宠爱,让她浑身聚集了很强的气,一般人受不住,所以被克。”
“额”
潘富贵大骇,没想到自己所有的宠爱,害了女儿。
“那怎么办?修缮院子?”
“不用,现在这么做已经晚了,长期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潘小姐从小到大,面相顺应气势也跟着改变,只有彻底破了这强势的气,才能让她以后不克别人。”
我实话实说,潘富贵他们一心想改运,却没发现其实这些运不用改,只需找个比潘玉琪气势更强的人压着就行。
潘富贵迫不及待脱口而出,“如何破?”
“潘老爷可以把小姐过继给别人,最好是穷苦人家,里潘小姐现在住的地方越远越好。”
“过继?”
连邹管家都大吃一惊,忍不住看了眼潘富贵,潘玉琪是他的心头宝啊,而且老爷一直没续弦,为的就是顾及儿女的感受,现在却要他把潘玉琪送走。
潘富贵眼神闪了闪,从他眼中我看到了作为父亲的不舍,又看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无奈。
我当然舍不得自己未来老婆受苦,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只要她安安稳稳的再度过三年,等我十六,我立即让她重回潘家,到时候再风风光光娶她进门。
“潘老爷无需不舍,并不是一辈子把潘小姐丢在外面,只要潘小姐浑身气势有所改变,就能立即接她回来了。”
这其实和现在农村找干爹干妈差不多,找个八字相合的长辈,用他的气运改变小辈的气运。
潘富贵听我这么说,立马变了个人似的来了精神,伸着脖子问道,“要多久?”
“要看潘老爷选的人家了,三五年之内,必定能为潘小姐改运,到时候潘小姐年纪虽然稍微大了些,却也没到不能嫁人的年纪,潘老爷应该能接受吧?”
“一年之内可否?”
“在下尽量。”
我对着潘富贵一拱手,本来是敷衍之词,却没想到一语成戳,竟让我永远失去了潘玉琪,以至于为了追寻她踏进了万丈深渊。
………………………………
060。闯祸
听我这么说,潘富贵感恩戴德,立即让邹管家取了两万两银票过来亲自递给我,还说只要潘玉琪能嫁出去,再给我三万两凑五个手指。
其实我这么做为的是断了潘玉琪嫁给王公贵族的可能,潘富贵还把我当救星大把送银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财色兼收么?
我心情好的不了,接过银钱,准备离开。
潘富贵赶紧送我出门,刚出客厅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又是一阵叹气,看了我两眼终于忍不住说出口。
“上次小公子离开后,我把津杭运河的港**给玉霖打理,这才短短半个月,玉霖亏了不少银子,还得罪了两个大户,人家都拖信到府上,找我要说法,我一直谨记小公子交代不管不问,可这样下去”
呵,潘玉霖比我想象的还惨啊,他是有多笨?
我忍不住来了兴趣,“他得罪了谁啊?”
“一个是金城有名的瓷器商,还有一个是杭州的茶叶商,现在那两家都不在我们这里走货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潘家漕运是最快,分布最广的,而且收费也很合理,他们不从你这里走货,从谁那里走?”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提起这个,潘富贵恨不得把我拉回客厅再好好给我说道说道,都把我送到门口了侧身挡在我面前,赶紧把潘家的处境说给我听。
潘家漕运有很多优势,却不是垄断地位,河是大家的,谁有船都能在上面走货,只要数量不是太大,官府也不会盘查,除了金城、隆庆,就连川都都有好几家小的船运帮。
他们变着法子从潘家抢生意,潘玉霖刚得罪那两大户,就有好几家上门讨活了。
没想到古代商业,竞争也这么激烈。
潘富贵一边说一边看着我,那眼神分明就想喊我出主意。
“潘老爷,我当初让你给大公子一个渡口就行,你给他港口干什么?你这不是害他么?”
“渡口太一个纤夫都能管,我这不是想锻炼玉霖么?”潘富贵心虚的看着我。
哎,我真想骂他,这人做生意厉害,管教孩子却一点脑子都没有。
纤夫长天天泡在渡口,有经验,我猜那潘玉霖连渡口什么时候来船都不知道吧,一张白纸的人让他去管理每天上百条船进出的港口,还让他分清楚货是谁谁的,他行个屁。
别以我我不知道,潘富贵把津杭港口给潘玉霖,无非就是想让他多结识一些权贵富人,这下搞砸了吧?
见我不说话,潘富贵着急啊,凑到我面前,“小公子再帮帮玉霖,银子不是问题。”
“银子银子,你就知道银子,有银子什么都能办么?你扪心自问一下除了拿银子找人办事之外,你有没有真正教过潘玉霖什么?他连怎么和人打交道都没学会!”
潘富贵没想到我突然提高嗓音,还对他一个年纪比我爹还大的人吼这些,老脸有些挂不住。
邹管家眼角抽了抽,上前正要为潘富贵解释,却被他拦下。
潘富贵深深叹了口气,眼中竟然有了些泪光,我没看错吧?
他把身子侧开些,不让我看他的眼睛,看着远处大街人来人往,慢慢说道,“玉霖娘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离世了,那时候潘家漕运正是扩大规模的时候,我举国上下到处奔走修建港口只能请最好的老师给他”
哎,听他说了前半句我就知道后半句要说什么了,赶紧打断他,“算了,这些都不用说了,我明日就去港口看看。”
听我这么说,潘富贵这才转过身,拱手摇了摇,“惭愧,枉我这把年岁了,凡事还没小公子看得通透,小公子乃神人也。”
“恭维的话就不必说了,银子就让人送到风行客栈吧。”
说完我赶紧离开,刚才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总感觉潘富贵看我眼神怪怪的,是因为我骂了他,还是因为他觉得我这与年纪不相符成熟让他感到突兀?
我走得急,没回头,不知道潘富贵一直久久站在门口看着我的背影。
“可惜了,要他是我儿子该多好?”
“使不得啊老爷,别看他们这种术士本事高强看似神气,实际上他们才是命硬之人,克父克母家门不幸且不说,历史上哪位有名的术士不是孤寡一世不得善终的?”
“是呀,所以我说可惜了。”
潘富贵收回视线,转身进屋,邹管家赶紧跟在后面。
我坐在马车里耳朵发烫,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说我什么,我正猜测会是谁,马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阿七勒得马儿嘶鸣。
“你他妈不要命额,大公子,你突然冲出来干什么,要是冲撞了您小的可赔不起。”
潘玉霖赶紧给阿七拱手表示歉意,“我找小公子。”
他怎么来了?
我赶紧把车帘撩开,只见潘玉霖站在两匹高头大马的前面,原本帅气的公子哥模样变得憔悴不堪,翩翩白衣上还沾着污渍,十分狼狈。
潘玉霖见到我赶紧跑过来,“小公子,你得救救我啊,我闯大祸了!”
“是不是得罪了两个大客户?”
“你你怎么知道的?”潘玉霖大惊。
“上来说吧。”
说完,我把车帘放下,潘玉霖赶紧跳上车钻了进来,看着他慌乱的模样我忍不住摇头,到底啥时候才能把他锻炼得像个真正的男人?
“你是怎么得罪他们的?”
潘玉霖迫不及待的给我讲始末。
“金城唐老板的瓷器收货后发现有机箱货物破损,要我们赔偿,我也答应赔了,可他嫌我赔的钱太少,那些破损的货物,根本值不了那么多钱,我没答应。”
“哦,还有一个呢?”
“杭州苏老板的茶叶受潮,他非得让我们把受潮的茶叶全部买下来,我们拿那么多茶叶也喝不了,我就没答应,只说给他折价赔偿,他不答应。”
额,听潘玉霖这么说我突然有些同情他了,他这么做没毛病啊?
别告诉我以前潘富贵把受潮的茶叶全给买下来了,刚刚在客厅给我喝的西域参茶,不会也是这么来的?
“我不答应,他们就说要告诉我爹,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已经告诉你爹了。”
“啊?”
潘玉霖如遭雷劈,整个人都懵了,一脸煞白。
他也太怕潘富贵了,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怕什么,你爹若要找你麻烦,你还能坐在这和我说话?你别怕,从今以后他不会动不动就训你,骂你了。”
听我这么说,潘玉霖终于松了口气,眼神中还残存着些畏惧,盯着我,祈求我帮他。
“他们给货物保价了么?”
“保价?什么保价?”
额,古代还没这种东西么?
我只好换个方法问,“是不是所有商户运送的货物损坏了你们都要赔?你们在收取运输费用的时候,有没有把这个损坏赔偿的预算收进去?”
潘玉霖一个劲的摇头,“没有多收他们一毛钱,我们的价格已经很低了,也不是全都赔偿,否则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只有一些大户才赔。”
“大户?大户运的东西多,损坏自然多,赔起来也不轻松。”
“是呀。”
潘玉霖点头,接触家里生意之后,他才发现赚钱真的好难。
不知道是因为潘玉琪,还是我心眼好,看潘玉霖这样垂头丧气我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好歹是我未来大舅子,我就帮帮他,搞好两人关系,反正有他回报我的时候。
我掀开车帘,冲外面阿七说道,“去津杭港口。”
“是!”阿七立即调转缰绳。
“小公子,谢谢你。”
“不必这么客气,叫我谷子就行了。”
“那谷子叫我玉霖就行,玉霖真是三生有幸,能认识谷子兄弟。”
我冲他笑了笑,顺便问了些津杭港口的情况,潘玉霖去了半个月,已经按照我说的把港口都摸熟了。
收入来源主要是运费,支出主要是港口的租金和劳工费,然后就是损坏赔偿。
细问不得了,赔偿竟然占整个支出的三分之一,这也太夸张了。
潘玉霖点点头,“我翻看以往账簿,唐老板的瓷器几乎每次都有几箱货物损坏,苏老板的茶叶经常受潮,还有山庄的药材,偶尔也会受潮。”
“什么山庄?”
“就是山庄,没名字”
他别的不行,记忆力特别好,别说是账本,就是史书,他都能过目不忘。
这个山庄肯定是嵩茗山庄,真是太好了,反正嵩茗山庄用潘家船运运药,我也用,他们就没那么容易发现了,就算被发现,没准还以为是自家的。
药材生意才是真正赚钱的买卖,一想到这个我就激动,伸手勾住潘玉霖脖子。
“放心,有我在绝对能把这事搞定,不但不用赔钱,反而还有可能让他们倒陪你钱!”
“他们赔我钱?”
潘玉霖不可置信,高高的身子被我用手勾着,迁就我把自己的背弯了下来。
“现在我也不敢确定,只是猜测,等到了津杭港口我看看再说。”说完,我掀开车窗看了眼外面,“咱们还要多久才能到?”
………………………………
061。内贼
“快了!”
快个屁,我们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
沿途遇到不少马车,全是川都运货的老板们自己雇车去码头拉货的,其中有辆车上装的正是瓷器,我赶紧让阿七停车,带着潘玉霖一起下去。
那人认识潘玉霖,见我们下去了,寒暄着对我们拱手,“大公子。”
“徐老板。”潘玉霖拱手回礼。
趁他们说话,我去围着拉瓷器的马车转了圈,这个徐老板估计是个小瓷器商,资本不雄,运送的瓷器并没有装木箱,而是用木框装的,只不过里面塞了很多稻草。
“玉霖,那个唐老板的瓷器,也是这么装的么?”
“不是,唐老板的是用木箱装。”
我点点头,走到徐老板身边,“徐老板,你在潘家漕运运瓷器多久了?”
徐老板不知道我是谁,看我和潘玉霖的关系不一般,立即给我作揖,“不多不少,正好两年。”
“这两年你的瓷器可有在运输中损坏过?”
“没有。”徐老板摇头,满脸欣慰。
“我们漕运的劳工都非常小心,任何一件物品轻拿轻放,特别是瓷器。”潘玉霖赶紧补充,一席话说得徐老板连声道谢。
等回车上后仔细一想,木箱装运看不到里面运的是什么,工人们再小心,也存在着侥幸,觉得木箱装肯定保险,殊不知木箱反而没有木框装保险。
木箱是板材,瓷器在里面横七竖八,一有大浪就容易歪倒磕在木板上,难免有小破损。
木框就不一样了,瓷器卡在木条缝里,塞上稻草妥妥的卡死,无论怎么摇晃瓷器在里面都动不了,而且一目了然,劳工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肯定会多加小心。
“以后你们漕运的瓷器,都换成这种木框装运。”
“这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徐老板的还成,唐老板的都是高档瓷品,这么运输,要是磕了怎么办?”潘玉霖知道唐老板难伺候,他肯定不答应。
“磕了就双倍赔偿。”
“这”潘玉霖左右为难。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玉霖,你们工人运唐老板的货,肯定比运徐老板的小心,可为什么徐老板的没破,反而唐老板每次破那么多?”
潘玉霖皱眉看着我,见我眼神微眯,话中有话,赶紧仔细思考。
直到我们到了津杭码头,他才想通什么似的拉着我,“谷子,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我想错了,唐老板应该不是那种人”
“呵,是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说完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在前面带路。
不得不说这码头真大啊,赶得上现代一个小型集散仓了,码头的位置非常好,在一处大桥旁边,五个仓库三大两正好有一搜货船停在码头卸货。
一眼望过去,河对面同样的位置也有一处码头,只看得到外面停了不少船,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对面也是你家的码头?”
“嗯,那边是上货的,这边卸货。”
“不错不错。”
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潘富贵在经商方面脑子够用,比凌阳那个卖纸的李老板好多了。
潘玉霖把我领进去,账房在一处小二楼楼上,站在走廊,正好可以俯览整个码头,劳工们都光着膀子汗流浃背,正从一搜差不多二楼高的货船上卸货。
没想到古代还有这么大的船,相当震撼。
“这艘船是我爹在南海一位外国商人手中买的,可以装很多货,速度也很快,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大了,只能在大江中航行,一般的河流进不去。”
“进不去的地方怎么办?”
“用小船转运。”
“呵,搬来搬去,耽搁时间还容易弄坏东西,以后这艘船只做大江快运,把收费提上去,那些偏远地方的,都用小船,收费降低一些。”
我随口一说,潘玉霖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我,“谷子兄弟真厉害,这个问题我也发现了,只是苦苦找不到解决的办法,竟被你随口说了出来。”
“呵呵,你赶紧带我去看唐老板损坏的瓷器吧。”
潘玉霖赶紧带着我下楼,去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小仓库,打开大门一看,里面的东西横七竖八乱放着,一大堆瓷器堆在地上,瓷器后面还有很多箱子。
“你别告诉我这些箱子里装的全是瓷器?”
“嗯,全是这些年唐老板的损坏货物。”
说着,潘玉霖招呼工人抬下来一口箱子放到我面前打开,箱子里面塞满了稻草,可瓷器还是破了,轻则缺了个口,重则摔成了两半。
这得多大力才能把一箱瓷器摔这样?
“你们小心些,把这些瓷器全部拿出来,再去弄桶浆糊过来,把这一箱瓷器给我拼起来。”
“快去!”
我一说完,潘玉霖赶紧让工人们去。
潘玉霖也想证实自己的猜测,让工人搬了桌椅泡了茶,咱们两在仓库里一直守着那几个工人拼瓷器,没多会就把瓷器拼好了,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过来汇报。
“回公子,十二件瓷器已经拼好了,可还有三件瓷器找不到碎片,剩下的那些碎片又哪里都粘不上。”
潘玉霖立即起身过去查看,整个人都愣了,就像石头一样杵在那看着地上的碎片。
我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叹息声过去安慰他,“你也不用太伤心,无奸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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