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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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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庙里跟着师父学艺,闲下来他很喜欢玩围棋,不过我对这个无聊又烧脑的游戏不敢兴趣,他经常都和扫地僧玩,偶尔会把我叫过去观战。
耳濡目染,对围棋我略知一二吧,一看棋盘上的落子就知道是高手过招了,目前形势已经到了收官的时候,怪不得白琉风举棋不定,一步错,就可能满盘皆输。
“师父,我若帮你赢了这棋局,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
139。愿赌服输
现在轮到白琉风落子,冷夜池成竹在胸,并没有多紧张,从我进门开始他眼角余光就落在我身上,原本冰冷的视线又冷了三分。
白琉风也没说话,专心棋局。
不过他想半天也每个结果,倒是我旁观者清,一下就看出下一步该怎么走了,而且还是致胜之招,绝对能把冷夜池杀的片甲不留!
我急得不行,又问了遍,“师父,若是我帮你赢了他,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不行。”白琉风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知我者莫若师父呀,平心而论,白琉风够宠我的了,平心而论,他几乎对我有求必应,也了解我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这次竟然和他谈起条件,肯定是棘手的事情。
我赶紧在他身边坐下,殷勤为他满上茶水,“师父,你就答应我吧,把这颗棋子交给我,我一定帮你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呵!”冷夜池轻笑。
“怎么?不相信?敢不敢和我赌这一局?”白琉风那无从下手,只能从冷夜池那里下手了,激将法从来都是比较好用的。
白琉风到没阻止,抬头看着冷夜池。
冷夜池扭头不屑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赌什么?”
“我先问一下,你的武功和聂远比起来如何?如果你的武功没有聂远高,那我就没和你赌的必要了。”先问清楚,到时候师父不答应,就让冷夜池去。
闻言,白琉风轻笑,“三个聂远也比不过一个冷夜池。”
哟,小伙子可以,我满意的点点头,“那好,要是我赢了,若师父不同意聂远为我办那件事,就你去帮我办,如何?”
“若是你输了呢?”
冷夜池嘴角勾起,他怎么可能输,现在这棋局看似平分秋色,其实他已经把接下来的白琉风所能走的路子都看透了,必输无疑。
“若我输了,就跪在地上给你磕三个响头!”
“就这?”
冷夜池显然不满意这个赌注,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赢,肯定不能说永远滚出风行客栈这种话,我还在起步阶段,还需要依仗风行客栈这棵大树。
我耸耸肩,“我知道你和我赌什么,除了离开风行客栈,其他条件你随意添加。”
冷夜池看了眼白琉风之后,视线落到我身上,嘴角笑意更甚,“三个响头都磕了,不如你再叫我一声爹吧,如果你输了,就做我儿子。”
“擦,谁要做你儿子!!?”
他倒想得美,一个赌约就捡这么大个儿子,谷子娘拉扯我这么大容易么?
冷夜池要真做了我爹,我靠,那我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爹教训儿子,就连白琉风以后都不好插手了,我连连摆手,“这个不行。”
谁知白琉风好似很满意这个赌约,轻笑着点点头,“这个赌约不错。”说完,他把棋子塞进我手里,“不管你是输是赢,为师都让聂远替你去做你想让他做的事。”
“师父!!”我没好气的吼了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答应我不就成了?
“怎么?不敢了?刚才不是信心满满么?”
反过来被他用激将法了,我看了眼棋局,虽处劣势,要赢还是有希望的,而且就算输了白琉风也会让聂远替我办事,怎么算下来我都是赢家。
大不了捡了个便宜爹,反正我不像潘玉霖,对老爹的话言听计从,这世上不听话的儿子多了去!
“赌就赌,我还偏不信这邪!”
话落,我两指夹着棋子落到棋盘上,顿时冷夜池笑意僵在脸上,白琉风倒抽一口冷气。
我这一招叫自添满是招自杀一百解放全局的手段,我师父曾经用过这招,当时他一子落盘,反造成己方大片伤亡,我百思不解问了他一句,他告诉我这招自杀满的由来。
这招是武侠天龙八部中珍珑棋局的破解之法,他也是学了别人。
冷夜池和白琉风肯定想过这步棋,但太险了,冷夜池了解白琉风他宁愿按兵不动,也不会做这种自损三百的事情,所以他也没往后细看。
其实我也没细想后面的步骤,围棋高手很多能推测到敌方十步之后的落子,但我不是,我只想解开眼前的困境,后面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他们两人都没说话,我自觉捡起棋盘上死掉的棋子,霎时,原本摆满棋子的棋盘空了出来,一眼扫过去,全是黑子,白子只有几个少得可怜。
“干嘛,接不下去了?”
“你倒是快点啊,啰里吧嗦真像个老年人,你到底多少岁了?不会像我师父一样一百多岁了吧,还想当我爹,你干脆当我爷爷吧!哈哈哈。”
我故意扰乱冷夜池心神,冷夜池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但他还是稳得住,黑子一落,堵住我好几个出口。
反正棋盘上那么多,我随便乱走,就算他想赢也不能让他赢的那么舒服,我随意落了一子在棋盘上空位处,他完全看不懂我想干什么。
白琉风已经凌乱了。
冷夜池推测我可能有动作,开始围攻我那颗落单的棋子,我一通乱入,完全打乱了他的部署,他根本猜不准我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
但他这人爱心太重,不肯失子,权心也重不肯失势,我处处萌芽,他处处都想打压我,竟然被我有机可乘,杀了他一角。
“有点意思!”白琉风看得津津有味。
“呵。”
冷夜池冷笑,一子落地立即绝了我后路,不过我早已四面开花,他想堵死我也有难度。
东边不亮西边亮,我在腹地又吃了他一大片。
几番你来我往,我虽然好几次势头勇猛,但都被冷夜池当头一棒,这局棋下了三个多时辰,我渐渐失去耐性,也有了好胜之心,反自乱阵脚一败涂地。
“输了。”白琉风轻飘飘吐出两个字,好似意料之中。
我怔怔的看着这盘棋,其实我有机会赢的,只是到后来忘了初心,忘了对手是冷夜池,一心求胜却没有稳住自己的阵脚,这一场棋,输的不冤。
其实冷夜池也有一阵像我一样,只是后来他调整好了心态,重新认清形势,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我要学习和反思的地方还有很多。
冷夜池把手中的棋子哗一把洒在棋盘上,不让我继续看。
“胜者王败者寇,既然你已经输了,兑现诺言吧。”说完,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坐直身子,等着我过去给他磕头。
愿赌服输,我陈谷输得起,只是我有个疑问,“在磕头之前,我有件事情需要搞清楚,你和我师父到底什么关系!”
这两人,一个美得不像话像个女人,一个帅得一塌糊涂气势凌人,像极了一攻一受,我怕他们真是一对,生不出儿子,所以才设计让我做儿子,那我这身份多尴尬?
白琉风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抬脚踢在我腿弯处,我膝盖一软跪到冷夜池跟前。
“师父”
“叔侄关系。”白琉风瞟了冷夜池一眼。
汗,亲戚关系?
等等,别说侄子和叔叔,就算亲兄弟,两人之间也可能有不纯洁的感情,我挑眉,“就只是叔侄关系?没有其他?”
“没有其他!”冷夜池几乎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要磕便磕,趁我没有反悔之前。”
“还不快磕?”
白琉风提高嗓音,估计有些生气了,我赶紧砰砰砰给冷夜池磕了三个响头,不情不愿唤了一声,“爹。”
好吧,捡了个便宜爹。
我公式化做完这一套就想起身,殊不知冷夜池一脚踩住我衣服,我膝盖刚离地,又砰跪到地上,忍不住大吼,“你干什么,来劲了是不?”
“有你这么和爹说话的么?不孝子!”冷夜池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猛的收紧。
“呵,那我在此给爹提个醒,我就是不孝子,孽子,逆子,爹千万不要对我抱太大希望,我会让你失望的,起开!”我本想把他脚搬开起身,可那家伙的脚就像灌了铅似的,搬都搬不动!
白琉风无奈的摇了摇头。
冷夜池从鼻息中发出一声冷哼,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丢过来,我赶紧接住,咋一看像是双龙玉佩,细看竟然是蟒纹。
“这玉佩?”蟒纹是太子才能用的纹饰,他怎么会有这种玉佩?
“让你收着就收着!”白琉风插话,却没说关于这玉佩的事情。
算了,兴许只是巧合,就像我名字里面的龙字一样,谁规定只有皇上才能用龙字?
“谢了!”
我对着冷夜池一拱手,把玉佩揣怀里,他这才把脚挪开,端起旁边的茶喝了口,“你想让聂远帮你办什么事?”
“你管得着呢,儿大不由娘,更别说你这个便宜爹了!”我懒得理他,起身跑到白琉风跟前撒娇,“师父,赶紧把聂远叫出来,你吩咐他,以后都听我的!”
“那可不行,只此一件!”
说完,白琉风叫了声聂远的名字,聂远从门口走进来,走到白琉风跟前恭恭敬敬给白琉风行了个礼,“主子有何吩咐?”
………………………………
140。陈年旧事
啧啧,这态度,和对我简直天壤之别。
我站在白琉风身边,聂远就像没看见我似的,不过冷夜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聂远应该是白琉风的影卫,只听命于白琉风一人。
白琉风放下茶杯,“少主说让你为他办一件事。”
闻言,聂远脸色沉了沉,转向我一拱手,“少主请吩咐。”
今天着了冷夜池的道,我正好借此机会气一气他,清了清嗓子故意说得很大声,“聂远,我要你进宫去,把这批选秀秀女中一个叫沈玉琪的小姐画像偷出来。”
“什么!?”
聂远惊呼,下意识看向白琉风。
冷夜池一掌拍在桌子上,“这就是你想让他办的事?”
我点点头,“没错,我头也磕了,爹也叫了,你们可别反悔,要想反悔也成,你给我磕三个,叫我一声爹就行了。”
“你!!”
冷夜池蹭站起身,作势就要过来揍我,这时候白琉风开口了,“夜池,坐下!”
说完之后又开始训我,“谷子,怎么和你爹说话的?为师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只是你让聂远去偷画像做什么,深宫内宅,不是那么好闯的。”
我知道,画像恐怕已经送到储秀宫去了,所以我才要找个高手。
没办法,只好瞎编,“我喜欢的一个女人被他父亲送去选秀了,我答应带她离开,必须先把画像偷出来,师父,你可一定要帮我。”
“离开?普天之下皆王土,你能带她去哪?难道你要放弃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带着她走天涯么?”白琉风忍不住摇头,“糊涂!”
“那怎么可能,我有办法,聂远只需帮我把她的画像偷出来就行了。”
“她画像过了初选了么?”
被我气得胸腔起伏的冷夜池突然开口,他对宫里的事知道的还不少嘛,我赶紧点点头,“说是已经过了,所以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
闻言,冷夜池吐出口气,“过了初选的画像都记录在户部,有备份送到储秀宫女官那,若是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小姐,还会送到皇上那里,当然,皇上一般不会看。如果你要偷,连皇上那里的那份也得偷出来才行。”
“这么复杂?”我忍不住挠脑袋。
“皇宫之中规矩众多,这还不算是最复杂的,若秀女家族有人在朝中担任要职,或是后宫妃嫔,还会把画像送到他们那里,请他们帮忙照应等,你偷画像这法子行不通。”
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冷夜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了,怪自己事情没搞清楚就乱下赌注,把自己卖了不说,答应潘玉琪的事情也办不成。
我还是把皇宫想象得太简单了。
“师父怎么办啊?”
我就像只霜打瘪了的茄子,跌坐在白琉风身旁的椅子上,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白琉风身上,拉着他衣袖扯了扯,“师父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白琉风看了冷夜池一眼,“求你爹去。”
当初冷夜池就极力反对我和朝廷打交道,他会帮我才怪,我脑袋一偏,“师父,还是你帮我想办法吧,实在不行,你给我颗假死药。”
“不可,不会武功的人受不住假死药的药性,会让她丢了性命。”
“那怎么办?”
我猛抓脑袋,感觉要疯了。
“画像初选之后是二选,二选主要检查身体,身形、体态、皮肤和健康,这些通过之后才会三选,三选才是真正的选秀,被二选撂牌子的姑娘,会遣返回家,可以自由婚配,如果你想带她走,必须要让她在二选落选,否则到了三选,就算撂牌子,也必须待在宫里,年满二十才能出宫,说不定还会碰到复选。”
冷夜池好似经历过这些似的,说的有模有样,撂牌子我知道,就是落选。
“如果生病,也会被遣返家中,对不?”
“对。”冷夜池点头。
好,只要让潘玉琪在二选落选就行了,多亏了冷夜池,不然我就急病乱投医了,我赶紧给他行了个礼,“多谢。”
“嗯?”
冷夜池一眼扫过来,声调上扬。
我瘪瘪嘴,重新给他行了个礼,“多谢爹。”
听我管冷夜池叫爹,聂远眉峰抽了抽,反正没他什么事了,白琉风让他退下,让小二去叫了饭菜,留我在这里用餐。
正好我还有其他事情还没给他讲,就点头同意了。
到了饭厅,满满一桌子菜,还有酒,三个人吃显然太多了,我忍不住惊呼,“师父,银子多也不是这样花的,太浪费了!”
“无妨,今天师父高兴。”
“呵,该不是见我吃瘪,所以你这么开心吧?”
白琉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落座之后,我赶紧给他满了杯酒,又收起笑意给冷夜池倒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满上。
学会喝酒之后,闻到酒香就忍不住咽唾沫,恨不得马上抿一口。
我立即端起酒杯,“师父,徒儿敬你一杯。”
白琉风并没有端酒,而是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给冷夜池敬酒,冷夜池还是那种冷冰冰的模样,即便吃饭他都没放松脸部肌肉。
切,我才懒得敬他。
我自己小抿了一口开始吃菜,白琉风叹息一声,自顾自开始说话,“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
“什么事情?”我塞了嘴菜,偏头看着白琉风。
白琉风笑了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笑容,“其实我曾经有夫人,也有孩子,只是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你以后别胡思乱想。”
“额。”也对,白琉风这么年纪,他夫人和孩子没了倒也正常。
只是看他这表情,二人好像不是自然死亡,我也没继续问了,把话题转移到冷夜池身上,“那他呢?”
闻言,冷夜池放在桌上的手猛的收紧,视线沉下去。
他并没排斥,白琉风继续往下说,“夜池也有夫人和孩子,都不在人世了,辉烨死的时候,也像你这般大吧,哎。”
说道这里,白琉风叹息一声,一旁的冷夜池仰头灌下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
“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当然,现在多了你。”都是陈年旧事,白琉风很快恢复情绪,端起酒笑了笑,一杯下肚。
活太久也是一种罪,我很想问问他们就没三妻四妾么,咋全家死来就剩两人了?
但我没敢问,何必再去揭别人伤疤?
我尴尬的笑了笑,“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师父放心,我一定好好孝顺师父,给你两养老送终。”
我瞟了眼冷夜池,实在不咋想叫他爹。
冷夜池也不恼,一杯酒下肚之后深沉的视线落到我身上,我以为他要训我,谁知道他竟吐出一句,“你一定想问为什么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吧?”
“额,没有,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咱们今天不说那些。”
“诛九族。”
“什么?”我手一抖,酒水洒了一桌,不可置信的看着冷夜池。
冷夜池深呼吸一口,回忆起往日种种,胸腔不断起伏,冷冽的眼神闪了闪,终究什么都没说,仰头又是一杯,倒是白琉风把话接过去了。
“所以我们一直避免朝廷扯上关系,你也一样,别削尖了脑袋往宫里钻,那里面多少肉眼看不到的血雨腥风,稍有不慎,就会祸及家人。”
我赶紧放下酒杯,“师父,你们就不想报仇么!?”
闻言,白琉风笑了笑,没说话。
到是我打了鸡血似的,饭也顾不得吃了,没想到我们竟然有共同的仇人,赶紧往白琉风那边挪过去,“师父你武功那么高,潜入宫中杀了仇人,绝对能逃出生天。”
白琉风噗嗤一声,“你想得太简单了,天下之大,高手如云,皇宫中金银财荣华富贵,不知圈养了多少武功高手,那个黑衣人,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说起黑衣人我想起来了,黑衣人武功的确在白琉风之上。
一个黑衣人都这么难对付,皇上身边这样的高手比比皆是,硬来肯定行不通,我拳头狠狠收紧,“师父放心,既然咱们有共同的仇人,报仇交给我!”
“不行,从今以后,不准你再和朝廷再有任何牵连。”
“切,你还真拿自个当我爹了?”我忍不住朝冷夜池翻了个白眼。
白琉风冷下脸,“愿赌服输,你已经行了磕头大礼,他怎么不是你爹了,你若不愿意叫夜池做爹,就叫他义父好了。”
义父比起爹容易接受的多,我瘪瘪嘴,“义父就义父,但丑话说在前头,别说是义父,就是亲爹也管不了我想干什么,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冷夜池也不恼,沉着脸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赶紧转移话题,“师父,咱们风行客栈有没有女小二,会点武功的那种,我想向你讨一个。”
“风行客栈没有女人,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
141。不折手段
什么嘛,合着我在他眼里就只有干坏事么?
“我就想给我娘找个会武功的丫鬟而已。”
“没有,只有之前你送来的那两个小姑娘,你若要用人,再过半年她们应该用得上了。”
白琉风说的是陈乾的两个妹妹陈春和陈花吧,一大一大的陈春约莫十六七,还成,“那师父半年之后让陈春去芙蓉布庄伺候我娘吧。”
“嗯,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嘿嘿,那是,她可是我娘呢。”说完,我赶紧给白琉风倒了杯酒,“师父应该知道珍奇阁是我开的吧?我想向你讨两个武功高手过去。”
聂远肯定早和他说过这些了,白琉风也没觉得惊讶,端起酒小抿了口,“回头我给你派几个人过去。”
“多谢师父!”
“你先别急着谢我,赶紧说说,你为什么要翻修西郊的荒宅,据我所知,那户人家因为疫病死绝了,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你还想住进去不成?”
提及疫病,我突然灵光一闪,我怎么没想到呢!!
只要潘玉琪喝下荒宅井里的水,就会中尸毒,全身溃烂流胧,普通大夫根本查不出病因,肯定以为潘玉琪得了疫病,到时候就会把她遣送出宫了。
妙,这点子太妙了。
见我久久不回答,白琉风砰的放下杯子,“为师问你话。”
我赶紧回神,激动的抓住白琉风的手,“师父你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想到法子救她了,那荒宅之中根本没什么疫病”
闻言,一语不发的冷夜池眉头紧蹙,“没有疫病?那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尸毒。”
“尸毒?什么尸毒?”明明是问我话,冷夜池却下意识看了眼白琉风。
我现在还沉浸在欣喜之中,也没注意那么多,心情大好,看着他也不觉得那么讨厌了,耐心给他解释“后院井里尸体太多,宗家人喝了尸体发酵的水得病而死,所以叫尸毒。”
本来想问问白琉风关于密室布卷的事情,想想还是算了,等我看过密室里的布卷之后,再问也不迟。
“只要把那口井给封起来,不喝里面的水就没问题了,师父,那间宅子真大啊,捡到宝了呀,反正那家人全死完了,也不会有人上门找我讨宅子。”
三杯酒下肚,我话变得多起来,完全没去看他们两人的脸色变化。
我着急去荒宅取井水,简单的吃了几口就告辞了。
等我走之后,白琉风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冷夜池视线微眯看着我离开的方向,“刚才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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