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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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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大公公。”

    大公公满意的点点头,走下台阶走在前面,“今天,你就和我去监督净身吧。”

    汗,我才不去,那么残忍!!
………………………………

160。大出血

    “我不去!”我摇了摇脑袋,走到大公公跟前悄悄问道,“大公公,曹公公有没有说把我关进这里干啥呢?他会来这么?”

    闻言,大公公白了我一眼,对着天上一拱手,“曹公公忙着伺候皇上,哪有时间管你,你就在这等着,等他哪天想起你吧。”

    这古代人提到皇上都得对着天上拱手以示敬重。

    我擦,曹公公不会把我冷处理吧?

    要是他一天不想起我,我就得一辈子待在宫里?

    “大公公,要不你想办法稍个话给曹公公,就说我想见他。”

    “曹公公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我劝你呀乖乖在这待着,别自找麻烦!”大公公说完扭着浑圆腰身走在前面,“走吧!”

    看得出他很怕曹太监。

    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可为了查出黑衣人的信息,我也只能忍辱负重,几番权衡下来,我耷拉下脑袋,学着大公公的样子跟在他身后。

    大公公回头撇了我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净身房就在对面,没走几步就到了,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来人了,先去检查的房间检查,大多数太监还是没问题的。

    我们在另一个房间等着,等有需要二次净身的人再过去监工,一直到中午都没有遇到长出来的人,我无聊得瞌睡都来了,大公公早就开始打呼噜了。

    妈的,这太监还蛮清闲的嘛。

    昨晚上我也没睡好,正准备小憩一会,这时候有人敲门了。

    “启禀大公公,咸福宫的小福子需要二次净身,还请大公公前往监督。”

    大公公此刻睡得就跟猪似的,我抬脚蹬了下他椅子,大公公猛然惊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悦的盯着我,“你干什么?”

    我呶了呶嘴,“外面有人让你去监督。”

    大公公翻了个不耐烦的白眼,起身理了理衣服才慢悠悠的去开门,“走吧。”

    他出去之后见我没跟上,还专门回头叫我,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出去,旁边就是净身房,里面除了三个年纪较大的师傅,已经等了个太监了。

    那太监约莫二十七八,吓得面色苍白,一见到大公公就给他跪下了,“大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大公公理也没理他,偏头问旁边那个小太监,“这人谁呀。”

    “咸福宫的小福子。”

    “对对,奴才是咸福宫的小福子。”小太监不断给大公公挤眉弄眼。

    大公公清了清嗓子,让做记录的小太监下去了,等他出门之后,大公公客客气气的把小福子扶起来,脸上堆满笑意,“放心吧,徐婉仪都打点好了。”

    听大公公这么说,小福子终于破涕为笑,赶紧给大公公磕头,“多谢大公公。”

    “去吧。”

    大公公伸手指了下旁边净身专用的床,小福子赶紧走过去,坐在床边不敢躺上去,大公公也不恼,对三位师傅使了个眼色,“给我清理干净了!”

    “是。”

    其实那三位师傅什么都没干,小福子自己揪大腿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估计第一次割的痛苦还记忆犹新,叫得还真像那么回事,那个凄惨呐。

    我还以为宫中的制度有多严呢,没想到在这些宦官手上漏洞百出。

    徐婉仪,婉仪好像是五品,说不定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肯定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和这个小福子有点什么,所以才提前打点。

    我瞄了眼小福子那地方,瘪哒哒的,聊胜于无吧。

    演戏完毕,净身师傅在小福子裤子上涂了些血迹,小福子又给大公公道谢之后才出门。

    一打开门他立即挤出痛苦的泪水,走路都夹着腿走,一边艰难的挪动脚步,一边擦去痛苦的泪水,演得有模有样的。

    他刚出去,又有个需要净身的太监来了,这个太监是被压来的,大公公甚至都没问他名字,直接让人绑在了净身床上。

    “大公公饶命啊!”小太监不断摇头,二十多的男人哭得跟个女人似的。

    “放心吧,咱净身房的师傅手艺精湛,你死不了的!”大公公说着从怀里掏出手绢掩在唇上,往后退了两步站到一边去。

    他一让开,站在旁边的净身师父上前就把那太监的裤子拉下来了,我本来不想看的,又忍不住好奇,只看了一眼。

    长出来的那东西还没拇指大,有必要再割一次么?

    拿刀的净身师傅把刀放在火上烧了烧,又用酒消毒,然后再给那太监消毒,做完一切之后伸手按住那太监的肚子,“别乱动,当心你小命。”

    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那太监也只能含着泪点点头。

    下一秒,净身师傅手起刀落,房间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惨叫比刚才小福子学的痛苦多了,听得我忍不住双腿一紧。

    太残忍了!

    我赶紧把脸别开,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腥味弥散整个屋子,我有些想吐。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五分钟,这古代又没缝针什么的,净身师父就只在他伤口上糊了一层绿糊糊的东西,就让那个小太监下地离开。

    小太监脸色苍白,额上全是汗水,连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

    他浑身抽搐,根本无法下地,好像这里的规矩是割了之后马上得走,他咬着唇挣扎着想起身,眼泪不断从眼角划出。

    太监再怎么也是男人,二次净身,不仅是身体上的痛,对太监心理上的打击也很大。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把他摁回床上,“躺会再走吧。”

    “这”小太监不认识我,下意识看向大公公。

    大公公瞅了眼他还在渗血的裤子,嫌弃的用手绢扇了扇,“那就让他再躺会吧。”

    我赶紧扶着他躺下,想起之前净身师傅涂在他伤口处的绿糊糊,忍不住问道,“师傅,你们刚才涂在他伤口上的是什么呀?”

    三个师父都没理我,视线看向大公公。

    “咳咳!”大公公狠狠瞪了我一眼,“让你跟在咱家身边伺候着,你哪这么多问题?”

    “我就是看那东西恶心,那东西还能止血生肌不成?”

    “你”

    大公公估计没想到我敢和他顶嘴,气得过来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你再这么多废话,咱家就让你去扫茅厕,倒夜壶!”

    擦,算他狠,我赶紧闭上嘴。

    “行了,都休息这么久了,赶紧走吧。”

    “是。”

    那太监面色比之前还苍白,在木板床上躺了一会流了一滩血,他伤口根本没止住血,我真心不想多管闲事,可他就这样走了,非死不可。

    我伸手把他摁住,“你现在还不能走,大公公,这里有没有止血药,你看他还在流血呢!”

    “呵,宫里哪来的药给个太监用?”

    “就是!”

    两个净身师傅尖细着嗓子,显然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

    小太监看大公公脸色有些不对,感激的看了我眼就起身想走,殊不知刚坐起来就往床上栽下去,在他旁边那个净身师傅赶紧把他扶住,一看,晕了。

    “大公公。”净身师傅瞅了眼小太监还在源源不断流血的地方。

    “哎,又死一个,抬出去扔了吧。”

    大公公语气非常平淡,就像在他眼前死了一只蟑螂似的,更何况这人还没死呢!!

    我赶紧把两位净身师傅拦住,“他还没死呢!”

    净身师傅拉开太监已经被鲜血湿透的裤子,看了眼里面的伤口,“大出血,早晚也得死。”

    “割个花生米你们也能给人家割成大出血,你们到底会不会割?碰上大出血就没应急措施么,太监也人,也是一条命啊,就这么活生生看着他流血而死?”

    大公公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极具嘲讽的冷哼,“不然呢?”
………………………………

161。后宫秘事

    “我要救他!”

    要是我没看到也罢,既然我看到了,不做些什么就让他这样死在我面前,我于心难安。

    我赶紧把那人放平在床上,用枕头踮起他的屁股,这样会减缓他血液向下的流速,然后解下他腰带把他双腿动脉栓起来。

    之前净身的太监有些目瞪口呆,“你以为这样就救的了他么?”

    “你们之前给他伤口上涂的什么?”

    “没用的,这些法子我们也试过,根本没用,折腾一阵人还不是死了”

    “我问你给他伤口上涂的什么!!”我厉声打断他的话。

    那人大惊,没料到我一个刚进宫的小太监敢这样和他说话,奈何我是大公公带来的人也不敢发怒,只好皱眉看着大公公。

    大公公忍不住摇头,走近一步,“涂的苦猪胆,呵,咱们宫里大把的太监,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救他干嘛?”

    “他好歹是条人命。”

    “你要是能把他救活,我这个净身房总管大公公,就给你做,哼!”大公公说完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扭着身子出门去了。

    我才不稀罕,天天看割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等他出去我立即扒拉下那太监的裤子,他伤口不大,但很深,应该是怕以后又长出来了,他们净身的时候把里面的东西也掏了。

    妈的,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苦猪胆只有消炎的功效,并不能止血,“快去拿纱布来。”

    三人面面相觑,我又吼了声他们才把纱布递过来,我把纱布卷起来从他伤口处塞进去,然后两手按住他腹部血管的地方,这种叫按压止血法,是急救的一种。

    我会的也只有这么多,剩下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腿上是结扎止血法,最多只能结扎八个时辰,超过八个时辰腿上的血管细胞就会坏死,会释放出钾离子、肌红蛋白和肽类等有毒物质,两条腿就保不住了。

    也许是他命不该绝,刚按压半个时辰他的血就止住了,我任不敢松懈。

    “快去拿针线过来!”

    “死小子,你是在命令我们么?”

    原本倚在一旁看好戏的净身太监,没想到我真把血给止住了,就跟扇了他们两巴掌似的,一个个对我的态度变得凶恶起来。

    “我想救这人,连大公公都默认了,你们是想阻挠我么?这太监之前死了也没啥,要是我好不容易把他救活,却因为你们不作为让他死了,你们觉得他主子会不会追究?”

    “追究?呵,谁不知道咱们这净身房就是鬼门关,能不能活着出去,全都是他们自个的命!”

    “呵,怪不得曹公公要派我来这里,原来这净身房里还有三位阎王爷呀?”我挑眉看着他们,这三人仗着和大公公狼狈为奸,以为我不敢挑衅他们,只好把曹公公搬出来。

    果然那三个人一听曹公公三个字脸色大变,再联想之前大公公对我的态度,瘦的那个一哆嗦,“我去拿针线!”说完就跑出去了。

    剩下的两人尴尬一笑,上前问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一直按着那太监的血脉,手都酸了,赶紧叫高的那个过来摁着,然后甩了甩手,“你们这都是净身后涂了苦猪胆就让人走?”

    “是的,其实咱们也是为他们好,要是回去晚了,主子是要责罚的。”

    “净身后都不能休息么?”

    闻言,胖的那太监哎哟一声,“这些个太监哪都像您一样命好跟着曹公公呀,今天来检查的都是咸福宫的太监,那里面的娘娘们都命贱,更别说这些个太监了。”

    “胖子!”

    高个子太监用手肘拐了他一下,胖子才反应过来,赶紧打了自己两嘴巴子,“瞧我这张臭嘴胡说八道!”

    估计咸福宫里面住的都是低品级嫔妃,在宫里的确这样,不受宠的妃子甚至还没受宠的太监地位高。

    这些妃嫔们想得开的倒觉着自在,想不开的就会怨天尤人,性格变得极其古怪,很容易虐待身边的丫鬟太监。

    下人们也都狗仗人势,觉得咸福宫的好欺负,所以才不管这人死活。

    “呵呵,反正我是听到你说什么了,没想到你一个奴才,竟然敢妄议主子!”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也,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曹公公呀!”胖子急的跳脚,不停的看向高个子,想让他帮我说好话。

    高个子笑了笑,“怎么我什么都没听到呢?”

    “你聋,让曹公公派人把你耳朵割下来就好了。”

    “不要!!”

    高子赶紧捂住耳朵,哎哟妈呀,这些个太监不男不女娘生娘气的,和他们说话我怎么一阵阵恶心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故意说来吓你们的,咱们都是奴才,奴才何必为难奴才呢,咱们应该互相帮助才对,你们以后也对这些太监好点。”

    “是是,小兄弟说的有道理,还没请教小兄弟叫什么呢。”

    “小川子。”

    胖子给我介绍了一下净身房的三个师父,这宫里的太监都没有自己的名字,全都叫小什么的,方便主子传唤,胖子就真叫小胖子。

    都三四十的男人了还叫小胖子,我差点没叫出声。

    小高子和小瘦子都稍微正常一些。

    趁着小瘦子拿针线的时间我和他们谈话,大致了解了,原来二次净身的死亡率更高,十个人中能有一两个活下来都是运气。

    要是受主子宠的太监,会有主子来净身房打点,不必遭这一茬的罪,要是没靠山的,基本来这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他们都麻木了。

    也对,毕竟是成人了,血管较粗,恢复起来也很难。

    更有趣的是,这净身房还时常有嫔妃们托人送银子来,向他们打听那种长出来的东西比较可观的太监,说起这个胖子笑得贼西贼西的。

    多半都是些不受宠的妃子,毕竟后宫佳丽三千,独享皇上一个男人,艾玛,我真想为皇上分忧啊。

    不过这倒让我得出一个很有用的信息,曹公公既然放心把我扔在这,这净身房肯定是他羽翼下的部门,净身房知道这么多妃嫔的秘密,这可是笔不小的资源呀。

    但凡宫里的妃嫔娘家在朝中大小总有个官,要是有她们的把柄,不就等于有了她们的势力么?

    蚂蚁虽群能吞象!

    只是不知道曹太监有没有收集这些信息,我赶紧跟着胖子贼笑起来,“二次发育还能长全了不成,能满足那些主子的需求么?”

    “哈哈哈,你别说,还真有个长全了的。”

    “谁呀?”

    没想到我刨根问底,胖子看了高子一眼,我赶紧说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曹公公的,既然我进了净身房的门,我就是净身房的人了。”

    高子没好气看了胖子一眼,“该说不该说的你都说了,看我干啥?”

    胖子挠了挠后脑勺,贼眉鼠眼压低声音,“告诉你也无妨,人家现在是鄂妃娘娘身边的红人,咱们呀惹不起。”说完,胖子悄悄凑到我耳边,说了个名字。

    小安子。

    鄂妃是庶三品了吧,这种等级的妃嫔皇上应该会宠幸的呀,怎么身边还养了个太监?

    这小安子竟然敢待在鄂妃身边,肯定是个不安分的人,被他搞过的妃子不知道有多少,只要找到他我就能拿到名单了,没准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曹太监把我丢这里还真丢对了,这些个娘娘腔的太监都挺八卦的,应该能打听到不少我想要的信息!
………………………………

162。救人一命

    总之我先把今天那个小福子和徐淑仪记下,没准能有用得着的地方。

    瘦子去拿针线终于回来了,大公公跟在他身后一起进门,看了眼胖子摁住的地方眉头凝了凝看着我,“你拿针线干什么?”

    “缝合。”

    说完我让瘦子把针放在火上烧,然后再用酒把针线一起消毒。

    当他们看到我把那太监的伤口用针线就跟缝衣服似的封起来的时候,一个个在旁边眼角抽搐,还不时发出哎哟哎哟的声音,就跟扎在他们肉上似的。

    我忍不住好笑,“你们都敢切,还不敢缝啊?”

    胖子伸出兰花指一指,“你那可是肉啊,我们一切都是痛痛快快的了断,你这一针一线比我们残忍不知道多少倍,你还说我们。”

    瘦子不明所以的看着我,“缝上就行了?”

    “我也只会这么多,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说完,我抓起一把苦猪胆敷在他的伤口上,还好他晕过去了,不然就这么缝,非把他痛死。

    做完这一切我再解开他大腿上结扎的腰带,给他揉腿,让他腿部各处尽快恢复供血。

    等洗手之后,我走到大公公跟前给他行了个礼,“大公公,这人好不容易救回来了,暂时不能动,能不能让他在这养两天。”

    “养两天?连本公公都没这待遇!!”

    “呵呵,那是公公你身体倍儿棒,若是大公公被切这么一刀,别说两天,就是养五天也成呀。”

    “你你这小兔崽子!!”大公公被我气得干瞪眼,要是别人早被拉出去打板子了,可我是曹公公放在这的人,他只能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

    我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是大公公救了他的命,等这人醒了,我相信他一定会对大公公感恩戴德,别说鞍前马后伺候着,就连这月银,说不定也会尽数奉上。”

    现在保命要紧,反正宫里的太监出不去,留着银子也没啥用。

    果然我这么多大公公气也消了,看了眼床上躺着的那个太监,“本公公倒是想大发慈悲救他,可咱家做不了这个主呀,他留在这,他主子来要人怎么办?”

    “这净身房是公公的地盘,谁敢来要人?再说了,这人二次净身咱们得负责不是,耽搁一两天,那也是大公公恪尽职守的表现,别说他主子,就连皇上来了,咱们也得把事情做好不是?”

    “就你小子能说会道,咱家咱家不管了!”

    大公公冷哼一声出去了,呵呵,这是他的地盘,他哪有不管的道理,根本就是默认了。

    我让胖子帮把手把这人扶到我床上躺着,出去正好听到登记的那个太监在给大公公汇报,原来这人叫小圆子,是宁修仪宫里的。

    反正今天检查的都是咸福宫的太监,主子都是不受宠的五品妃,大公公点了点头就让那人退下了。

    趁着周围没人,我赶紧走到大公公跟前,“多谢大公公。”

    大公公转身冷眼瞅着我,“你小子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你是曹公公的人咱家就不会收拾你,你小子要再敢乱来,别怪咱家对你不客气。”

    “是是,奴才知错了,大公公别生气。”

    我赶紧扶着大公公去屋里坐下,又是揉肩又是捶腿的总算把这关过了。

    直到天黑都没查出需要二次净身的太监了,我们就在屋里坐了一天,到了亥时,除了值夜的太监,小太监们全回来了,小墩子拉着我说个不停。

    那家伙命真好,跟着小禄子负责御花园,干活的时候还能逛逛御花园,有时还能看到漂亮的娘娘。

    说着说着,那家伙还从衣服里掏出一朵花来,“送给你!”

    “你疯了,居然摘御花园的花,抓住要挨板子的!”

    “不是摘的,是我捡的!”

    “那也不行!”我一把抢过来扔地上用脚碾成了一坨屎,“捡的也不行,要有心之人非说你摘的怎么办?你有没有脑子?”我忍不住在小墩子脑门上戳了下。

    小墩子捂着脑袋委屈爬上床,“捡的也不行呀。”

    等他上床之后才发现,原本该我睡的地方竟然躺了个人,忍不住凑上前细看,“这人谁呀,我好像没见过!”

    “你没见过的人多了去,起开。”

    我把他往旁边推开,今晚只有挤着睡了,我必须和小圆子睡一起,要是他发烧就不好了。

    小墩子见我爬到了他床上,开心的合不拢嘴,主动让出半边床铺给我,这人倒是挺好的,就是话太多,让我忍不住想起李方。

    不仅李方,还有秦褐,再过十来天他就能出棺了,那家伙不会来找我吧?

    第二天中午小圆子才行,我一直注意着他的状态,没有发烧没有感染,算他命好。

    小圆子执意要离开,无论我怎么挽留他都不肯留下,我只能叮嘱他想尿尿的时候自己插根麦管,要是没死的话,半个月之后自己用消毒过后的刀把下头线拆了。

    他还专门去给大公公磕了个头才离开,还说以后一定会孝敬大公公。

    大公公嘴上不说,心里头乐得不行。

    听说小圆子要走,胖子还专门出来看了他的伤口,缝合之后的伤口长很快,有些创面已经开始愈合了,胖子又惊又喜。

    “小川子,你怎么想出这法子的?”

    “以前我腿不小心划伤了,我爷爷就是这么给我治的,等伤口快完全愈合的时候一定要把线拆下来,再用酒消毒一次,不然后期很容易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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