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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皇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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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也是本殿突然拜访,叨扰了太傅。听闻太傅今日因身体不适,所以歇下得早了,而现在为了本殿特意再起身前来,太傅的身体可是还吃得消?”慕容逸也是做尽礼数,特意起身相迎了玉染一番。
玉染微微垂下眼帘,故作僵硬地作揖,同时喉间略带沙哑地开口道:“臣无碍,臣的身体又岂能及得上三殿下特意在入夜后来臣的府邸找臣这一要事呢?”
玉染有意无意地将“特意”、“入夜”、“臣的府邸”这些词通通都稍重地读了一些,也就是在暗示着慕容逸,她已经知晓慕容逸今夜悄悄地出宫前来她的府邸是为了一些不可公之于众的事情,就比方说——请教如何才能越过太子。
“太傅果真是个明事理之人啊!”慕容逸哈哈大笑,接着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太傅先请坐。”
玉染这次也未客气,便先一步坐了下来。但她还是先为慕容逸斟满了已空的杯盏,而后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所以,三殿下今夜前来,是所谓何事呢?”玉染先一步开口问道。
慕容逸默了一下,似是在斟酌要如何开口,片刻过去,只见他的面上似是露出了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接着又用着颇为苦恼的语气说道:“本殿今日前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一问太傅的意见。”
“哦?是何事,竟然可以让三殿下苦恼至此?”玉染明知故问。
“莫非太傅不知本殿究竟为何事如此苦恼吗?”慕容逸有意无意地发问了一句,笑意阴寒,叫人感受不到半点真切。
玉染无声地笑了笑,接着敛着眼眸沉默着执起桌面上的杯盏,贴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茶,在重新放下茶杯之后,才幽幽开口:“三殿下来,不就是想问臣,对于君上要派遣亲近可担大任之人出使商国这件事是怎么看待的吗?”
“既然太傅都明白,那本殿也就不必再多向太傅解释一遍了。”慕容逸似是欣慰地点头。
玉染的眼神沉暗,但是面上仍旧淡然,“三殿下来问臣此事,那意思就是,三殿下也想要做这使臣了?”
“父王已经很久未对一件事如此重视了,既然父王将这次与商国交好之事看得这么重,更言道出使之人是要更能担得大任之人,你说若是本殿不争一争,岂非是落人一等?”这个“落人一等”的“人”字,很显然指得便是太子慕容麟了。
玉染沉吟须臾,接着看起来颇为认真地点头,“三殿下所言确实有理。”
慕容逸见玉染沉静良久,于是他眼底一闪,下一刻再次开口道:“想来太子哥哥也定然是有询问过太傅这个问题了。”
“诚然。”玉染点了点头,没有回避。
慕容逸眼底一沉,但是仍旧笑着说道:“太傅心中不必焦虑,本殿也不想难为太傅。太傅便只需告诉本殿,如果有一朝堂,朝堂之上所发生之事如同现今的华商两国,而同样是需要有国君的皇子来出使他国以示友谊,那太傅可会劝谏那位皇子去往他国?”
玉染抿了抿唇,接着徐徐点头,她答道:“会。”
“哦?太傅可否告诉本殿你如此选择的理由?”慕容逸好奇。
玉染浅笑着说:“理由其一,若是主动愿替其父君承担一部分家国重责,则其父君会爱之重之,众臣子会尊之敬之;其二,出使者前往他国,对他国来说是为上宾,若是出使者对这他国以仁爱、敬重之心待之,则他国也定会以友善之心回报。”
玉染这话的意思便是,如若有一个人愿意出使他国,那此人必定会被他的父王喜欢、臣子敬重,并且还有可能在将来得到他国的支持。
玉染这一席话里,可是将好的一面给说尽了。
“太傅此言——甚是有理。”慕容逸似是仔细思索了一番,接着十分赞同地说道。
玉染闻言,轻轻一笑,随后说道:“既然三殿下心中已有定夺,那看来臣已是不必多言了。”
“多谢太傅指点,那本殿便先回宫了。”慕容逸与玉染同时站起身来,随后朝着玉染点了点头,似乎心情颇为不错。
………………………………
第三百零一章 相处时
待到三皇子慕容逸走出了大厅,被一路向外引去,苏久这才从一边走了出来,随后走进了厅里。
“殿下。”苏久看见玉染正在喝着茶,神情里倒是闲情雅致得很。
玉染温和一笑,抬眸看向苏久,“你来啦。”
“殿下,您三言两语便让那慕容逸做出了选择,可真是厉害啊!”苏久笑着由衷地夸赞道。
玉染笑了笑,却是摇头,“并非是我厉害,而是来者心中已有决定,只是需要我帮他再次确认心意罢了。”
也就是说,从慕容逸来到这太傅府之前,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一个抉择。只不过,抉择之人往往都想要再听听别人的想法,而且,他想要听到的只会是他想要得到的那个答案。若是别人给得与他不一致,那他或许还会驳斥不满。
“他既然如此迫切地想向华君自荐去往商国,那我便顺水推舟,帮他稳固一下这个自我举荐的想法。”玉染微微偏头,修长的指尖轻轻扫过自己的下颚,而她唇畔的笑意也愈发迷人起来。
苏久闻言,俏脸上也是露出了几分笑意来,“啊啊,殿下让太子深思熟虑,却让三皇子极力自荐,看来明日这早朝之上又会是好戏一场了。”
“怎么,苏久你也很想看吗?这一场好戏。”玉染偏头微微一笑。
苏久听着,眉头轻拢,笑着说道:“殿下,我就算了吧。最近光是在殿下您不在的时候去陪着容殿下,就已是让我分不出别他的心思了。”
“今日你去他还是对你冷眼旁观?”玉染无奈问道。
“今日倒是比往常好些,只不过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想来容殿下是真的只对真正的殿下您才会好。许是容殿下与您相处得时日实在太长,而我又不似卓姐姐那般了解于殿下您的每一个小习惯,所以才会让容殿下觉得不一样吧。”苏久安慰自己道。
玉染抬起玉染轻轻贴在自己脸颊上,有些无奈地轻笑了两声,倒是并未再继续接话下去。毕竟她也未曾告诉过苏久他们,其实容袭根本就是在假装失忆,没有什么特别高深的地方。
两人并未在这太傅府里逗留,而是很快回了云华殿。
对此,玉染十分庆幸这一世还是少年的自己做出了要在云华殿造一条通往宫外的暗道这个决定。
“殿下,今日要不您早些歇息吧?我替您去再照看一会儿容殿下。”苏久见玉染没有准备和她一起会偏殿,便晓得玉染是要去容袭那里。
玉染回过头,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还是自己过去一趟吧,也省得他又对着你使性子。”
“其实也没有关系的啦,殿下。”苏久笑着摸了摸头发。
“好了,你便早些去睡吧,陪我特意出宫一趟也是辛苦了。”玉染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了。
而还站在原地的苏久望着玉染离去的背影,先是有些无奈地一笑,随后兀自低喃出声,“殿下明明就是自己在意容殿下吧?算了,就交给殿下好了。”
苏久想罢,也是飒然转身,往偏殿走去。
玉染走进寝殿,看见的便是身着单衣,外头却披着厚实的斗篷坐在桌案边的容袭。看容袭的模样,似乎是在低头看着什么文册。
但是玉染的靠近,还是让容袭立刻抬起了双眸,他朝着玉染温润一笑,接着柔和地开口:“你回来了。”
“你知道我出去了吗?”玉染坐在容袭身边,看见他有些敞开的斗篷,忍不住伸手替他拢了拢,“你这是毒发才刚刚恢复一些,便又准备再患个风寒?”
容袭笑呵呵地拉过玉染的手,接着温柔地说道:“看来还是阿染最关心我。”
“你还没回答我前一个问题。”玉染轻轻将手撤了回来,随后面不改色地说。
容袭也是依旧笑得开心,他眨了眨眼,点头,“是啊,你从暗道出宫之后,我就晓得了。”
“那你说,我需不需要为了自己着想,把你那里的人稍微——清一清呢?”玉染的语气意味深长,连同笑意都深了几分。
容袭闻言,故作苦恼地望着玉染,“不行啊阿染,若是你这么做了,岂不是要叫我在这王宫里孤苦无依了?”话到此处,容袭的声音却陡然转变,似乎带了几分魅惑之意,他忽然眨了眨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眸,接着含笑问道:“还是说,你的意思是——日后会随时随地陪在容袭的身边,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容袭,所以便让容袭不需要那些人了?”
玉染挑了挑眉,但是却没有回答容袭的话。
“你不想回答那便算了。那要不要同容袭说说,阿染是如何计划的呀?”容袭别有兴致地问道,还顺便让身子往前倾,然后将头搁在了玉染的肩上,亲昵地蹭着玉染的脖颈。
玉染想要将他推开,但双手刚刚刚刚穿过斗篷隔着单衣触碰在他双臂上的一刻,便感受到一股微凉的感觉传到她的掌心。玉染微微颦眉,最后还是没狠下心来将他推开。
容袭察觉到了玉染原本的意图,以及现在的反应,于是在玉染看不到的角度悄悄弯了弯唇角。
在这个天只穿着单衣、披着斗篷坐在这里,确实是足以冻得人发慌,不过如今他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不亏!
玉染轻轻拢着容袭的斗篷,随后眼眸轻垂道:“你不是都知道吗,还问我作甚?”
“容袭就算晓得,那也没有阿染你直接说得清楚呀,我只想听你说。”容袭枕着玉染的肩头,又微微侧过脸颊,露出一只漆黑耀眼的星眸,还隐约可见他微勾的嘴角。
玉染斜睨了他一眼,蓦地说道:“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只对阿染你说得出来。”容袭义正言辞道。
玉染轻轻吁出一口气,没有再继续驳斥他。毕竟玉染了解容袭,你越是与他扯下去,他就越是能得寸进尺。
“明日朝堂之上,太子与三皇子之间,怕是会出些‘小’问题了。”玉染轻描淡写地说道。
容袭轻笑一声,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来看着玉染的侧脸,“你确定——只是‘小’问题吗?”
玉染笑而不语。
容袭见玉染不答,也未继续追问,转而笑得更深了几分,“你会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而且偏偏我还觉得你做的很有道理。”
玉染皮笑肉不笑,眼底隐有有流光闪现,“那可真是多谢你的赞美。”
容袭静默良久,忽然深笑着在玉染的耳畔吐气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玉染总觉得容袭的问题里就没有好事。
容袭似乎很满意玉染的回答,他敛眸一笑,接着故意压低声音,继续贴着玉染的耳垂说道:“不知道容袭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得到阿染的一夜垂怜呢?”
玉染觉得自己的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地跳了跳,她眉峰一凛,蓦地一双凤眸便朝着容袭斜视而去,“容袭,你太会说话了。”
听着玉染略带嘲讽的语气,很显然她就是在说着反话,意思就是,容袭每每与她说话之时,皆是一个委实不会说话的人。
“多谢阿染美誉。那么,阿染你的回答呢?”容袭从斗篷里伸出双臂,轻轻地揽住了玉染纤细的腰际,接着一双漆黑如耀石般的眼眸直直地撞进了玉染的眼底。他的笑容绝美,是那种足以令人窒息的美,带着男子的俊俏,同时也拥有女子般的阴柔魅惑,这两种感觉就在这一刻相交在一起,在容袭的身上表现出来,并无半分违和之感,反倒是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玉染望着容袭这般惑人的模样,虽说心中仍有微动,但也不会像常人那般有很大的反应。
玉染还记得,这一世十岁初与容袭相遇之时,容袭与她呆在一起相处时的情景还算是寻常。但自从后来,当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越来越紧的时候,容袭便开始喜欢时不时“逗”一下她了。
容袭的“逗”,显然每每都是别有意味的。有的时候玉染推开门走进屋子,看见的经常都是容袭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的模样,简直是妖媚惑人至极。
这虽然是与容袭第二世的相处了,可玉染知道,在这一世里容袭对她的态度和在前一世里对她的感觉相差甚大。也许是这一世的她是重新来过的,拥有着与众不同、独居一格的思想,拥有着足以看透世间常事的眼睛,拥有着与容袭一样的目的与野心。
一开始,玉染还会因为容袭这般勾人心的举动而十分动容,有的时候也不禁直接摔门而走。而到了后来,她倒是开始习惯了。因为她知道,那是容袭用他的方式在对她表达着信任。
在旁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清高傲人的容袭,唯有每每与她在一起,才会将自己的那副被不少人觊觎已久的模样给表露出来,只是为了想要讨得玉染一展欢颜,想要得到玉染与众不同的对待。
………………………………
第三百零二章 不忘记
“阿染……”容袭见玉染一直在出神,于是不禁开口唤道。他的语气轻柔且缥缈,是那般不真切,却又仿佛带着致命的溺人与柔和。
玉染闻声,随即回过神来。她抬眸看向容袭,一双凤眸之中波光流转,似乎是含着些许莫名的情绪。
须臾,之间玉染忽然勾唇一笑,接着一手轻轻指尖轻轻地攀上了容袭的俊美脸庞。
玉染的神态自然,反倒是容袭因为玉染的举动而微微怔愣。
玉染的指尖细腻,容袭微微眯眼,神色与姿态略显慵懒,他的唇角慢慢地扬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一双漆黑如皓夜的眼眸静静地望着玉染,似乎是想要将女子深深地看进心里。
两人皆是静默良久,最后,终是容袭先动了。
“阿染,不管我们之间到底已经阻隔了多少因他人而起,或者因我们而起的屏障,只要你我都还活着,那我便此生都不愿放你离开。”容袭的语气听起来是与其中锋利的内容截然不同的温柔,话毕的一刻,他已逐渐凑近了玉染,一吻轻飘飘地落在了玉染的薄唇之上。
他轻轻地厮磨着玉染的唇畔,最后慢慢地移到玉染的鼻尖、眼眸,最后到了额头。
玉染的神情未变,但是心中仍有动容。
她很明白容袭的话,只是正是因为她明白,所以才更加久久无法释怀——因为她竟然真的对容袭的话动心了!
哪怕他们之间已经存在了太多的不合,哪怕他们之间已经的横沟已深,但是,容袭说仍是想要和她在一起——至死方休。
这让玉染如何能心如硬石呢?
她也是个人,是个尝尽了前世坚信,在这一世努力至今的人。容袭这个名字,无疑是她一直以来埋在心底的一种支持。
而此刻,玉染已经无法再深想下去。因为容袭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而原本他有些冰凉的身躯也是略显燥热。
容袭的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与玉染刚刚回过神来的目光撞了个正着,而玉染这才看清容袭此刻眼中的神情。
她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倒映着的是自己的容颜,以及容袭的满腔温柔。
玉染一时间竟是哑然,愣是让容袭胡乱吻了许久。
“阿染,你怎么还在出神呀?你这样,会让容袭以为自己很没有魅力的。”容袭稍稍退开玉染一小段距离,随即用着有些委屈的声音蓦地开口,一双漆黑幽静的眼眸也是眨了又眨。
不过,容袭很显然没有想要等到玉染回答。
他才看见玉染的目中回神,便再一次吻上了她樱唇。这一次的吻并非是轻巧而过,而是带着一种动情婉转、抵死缠绵的意味。
容袭看似弱不禁风,又是因为近日来的毒发有些虚弱憔悴,但他却仍是轻易地将玉染拦腰抱起,两人一起倒在床榻之上。
“容袭……”玉染仰头倒在床榻上,她的目光所及之中已经只能下了容袭俯着身的那一张如玉的容颜。
“恩?”容袭的双手支撑在玉染的身子两侧,稍稍回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玉染。因为听见玉染的轻喊,所以他眨了眨眼,有些好奇地偏了偏头。
玉染薄唇轻抿,凤眸之中略显迷离,她地笑意里仿佛带着些许苦涩,接着只听她似乎下意识地低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原谅你……”
为什么我不能原谅你啊,容袭?
此话一出,不禁让容袭微愣。
但是,在微怔之后容袭的神情便逐渐转化为了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他的眼眸微微敛起,而笑意也是逐渐加深了几分。
他说:“那就永远不要原谅我好了……因为只要不原谅,就永远不会忘记。”
玉染蓦地一怔,她的凤眸微微睁大,她张了张口,却最终仍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
是啊,只要不原谅,就永远不会忘记。
这想来也是另一种深刻的记忆吧?
殿外的秋意已浓,秋风萧瑟,而殿内的两人,依旧是相依相偎,悱恻缠绵。
或许,这一夜,这殿中的两人内心皆是无法平静了。
翌日一早,当玉染睁开双眼的一刻,对上的首先就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玉染再次阖了阖眼,嗓音低哑地开口:“你今日倒是醒得够早。”
“因为很想看看你刚刚醒来的样子。”容袭十分淡然地笑着开口。
玉染闻言,有些头疼地将一手手背覆在了额头之上。被褥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滑落,露出她大截白皙的手臂,以及圆润细腻的肩头。
容袭见此情景,眼眸微暗,下意识地就往玉染那儿凑去。
玉染感觉到身侧细微的动静,立刻猜到了容袭的想法,于是将覆在额头上的手挪下,一把挡在了容袭的手臂上。
玉染睁开双眼,下一刻便坐起身来。
玉染不起身还好,这一坐起身来,白皙的美背立刻就全然露了出来。只是此刻一眼看上去,在白皙之上还有好几处斑驳的淡红色痕迹。
玉染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灼人视线,于是她敛了敛眸,很快便拾起滑落到床下的衣衫,整整齐齐地一件一件套了回去,最后才转过身去面对容袭。
只见容袭斜躺着身子,一手撑着侧脸,一双美目毫不避讳地直直看向玉染,而他唇角的笑意也是颇深。
“你看得可还满意?”玉染面无表情地问道,她的神色里看起来并无任何羞涩动摇之意。
容袭眨了眨眼,俊容之上浮现的是些许无辜之色,接着他咧嘴笑道:“自然的,容袭岂能对夫人有所不满?”
玉染闻言,凤眸微眯,但她最后仍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身出了寝殿,也不在乎背后还紧紧粘着的逼人目光。
“殿下,您回来了……”苏久看来已是在偏殿等候玉染多时。
“今日应该还没有晚吧?”玉染一边快步踏进屋里,一边问道。
苏久替玉染递送着要换上的男子朝服,随即开口道:“只是比平日里晚了一刻时辰,还来得及。”
“好,我知道了,那便只好加紧些了。”玉染随口应答。
当玉染脱下外衫的一刻,苏久的目光恰好落在了玉染的脖颈上,她这才注意到玉染原本白皙无暇的脖颈上此刻竟是多了些许绯红印痕,须臾,她便明白了过来,当下耳后便是微红起来,递衣服出去的手也慢了一拍。
“苏久,你怎么了?”玉染接过外袍,有些疑惑地问道。
苏久连连摇头,接着轻轻一笑,“没什么,殿下。”
“那我先过去主殿那里了。”玉染朝着苏久点了点头,便是转身走出屋去。
而在玉染离开之后,苏久还停留在原地思索了半晌,接着才一步一步很慢地走到玉染的屋外,刚好便碰见了从同样从隔壁的屋里走出来的宋泽和樊温。
“苏久,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脸色怪怪的?”宋泽凑到苏久跟前,对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接着有些怪异地问道。
苏久下意识低喃道:“是殿下……”
“殿下她怎么了吗?”宋泽疑惑,接着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出声问道:“哦对了,昨夜殿下好像又没回偏殿。刚才苏久你是遇到回来的殿下了吗?殿下昨夜果然还是宿在了慕容袭那儿吧!”说到最后,宋泽的语气里已是带着肯定的意味。
苏久点了点头,“恩对。”
“那看来,殿下果真是在口是心非了。”宋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眉头微皱,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苏久微微垂眸,带着些许浅笑地应答道:“就算殿下口中说着厌恨容殿下,想要远离容殿下,但实则他们是根本分不开的。”
“能看到殿下心中高兴,我自然也是会高兴的。只不过,现在天下大局未定,殿下与慕容袭皆不会撤手,这样下去,我害怕殿下还会受伤。”宋泽有些现实地说道。
樊温站在宋泽稍后些的地方,他听完苏久与宋泽两人的谈话,这才慢慢接话道:“要让殿下与慕容殿下分开,那不可能;要让殿下与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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