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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皇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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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但是正因为我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才会被阿染你更加喜欢啊。”容袭歪了歪头,似乎笑得格外开心,而他的那张原本便艳丽妖媚的容颜也更是惑人了几分,足以沉溺人心。
玉染心绪微动,可神情仍是不变,她只是抬手轻轻推了推容袭的肩膀,口中平和道:“是你想多了。”
不过容袭岂是那种轻易作罢的人,他勾唇笑了笑,接着直接将整个人都往玉染的身上靠去,所有的重量一时间全然压在玉染的身上。
玉染微微拢眉,因为她与容袭坐在同一个椅子上,所以两人原本就贴得极近,倒是也不成想给了容袭这个机会。
就在玉染即将作声的一刻,容袭却比玉染更先一步地开口了,又似乎是刻意打断。
容袭垂眸一笑,将头靠在玉染的肩头,一手又滑落至玉染的手臂上,蓦地悠哉开口道:“容袭在这云华殿了已是住得闷了,不若我们明日便一起出宫走走吧?”
明日?明日不是恰好是慕容麟他们一行人要去商国的日子吗?
玉染眉眼微挑,轻笑道:“你倒真是会挑日子。”
容袭没有直接回答玉染的问题,而是转而抬头,薄唇轻轻地贴上了玉染的耳畔,呼吸轻吐道:“阿染,好不好啊?”
“也不是不可以。”玉染瞥了他一眼,很是淡然道。
“果真还是阿染你待我最好了。”容袭依旧用着他那种腻人的慵懒姿态贴在玉染的身边,异常满足地开口。
两个人一言一答,若是此刻有旁人在,定会觉得眼前的两人定是和谐至极,是那种和谐得仿佛不能让其他任何人插入的情景。似乎任何人的打扰,都会是对他们的一种亵渎。
只是,唯有这无暇景致中的两人自己才知道,他们如今正是心思各异之时,现在相处越是平和,或许在将来就越是会痛得撕心裂肺。
翌日一早,玉染身着了一身月白的曳地长裙,外头披了一件轻薄的披风,面上虽说妆容素净,可仍是容颜绝美,整个人透出的皆是一种风姿卓越之感,令人只觉夺目。
而再观容袭,今日反倒是顶着一张相貌平平的容貌,因为玉染怕他的模样太招人眼,所以便特意替他换了个模样才偷偷地从云华殿后的暗道一起出来。
大街上,玉染走在容袭的身侧,认真地瞥了瞥容袭的这张陌生的面孔,接着异常满意地点了点头。
“阿染如此天人之姿,却偏偏将容袭扮成这副模样,你走在我边上,要是叫旁人看了去,怕是还要为你打抱不平呢!”容袭挑了挑眉,目光撞上玉染的双眼,随即是有些好笑地开口调侃道。
玉染轻笑一声,微微仰起下巴,旋即淡然应声道:“我倒是觉得,比起你平日里那张美得妖颜惑众的面孔来说,还是这副寻常至极的模样要好得多。”
容袭装模作样地抬手摸了摸下巴,接着故作委屈地一手挽住了玉染的手臂,紧紧将自己贴在玉染的身上,接着口中说道:“诶,那可要叫容袭如何是好呀?如实阿染你嫌弃的是别的,容袭还可以改,可容袭的这张脸是天生的,怎么能轻易变得了呢?”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玉染笑得随意,答得更是随意。
只见容袭漆黑的眼底波澜微转,接着便听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盎然开口道:“哦,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满足阿染你的愿望。”他故作玄虚地笑着,眼底的狡黠显而易见。
因为玉染也有好一阵没有出宫了,所以现在当她走在街上的时候心情还算舒坦,便随口顺着容袭的话问了下去,“什么办法?”
容袭将头凑到玉染跟前,接着眨了眨眼,笑盈盈地开口道:“这办法嘛——自然便是有阿染你每日陪着我就好!”
………………………………
第三百零八章 差错生
容袭乐得自在,他一边黏在玉染身侧,一边继续悠哉地说道:“阿染你想呀,只要你每日都愿意陪着我,那不论你想要看到我长着什么样的脸,容袭都必定任你左右啊!要是我又不小心顶着一张妖颜惑众的脸跑出去,结果还被男男女女给缠上了,岂不是会让阿染你失了体面?”说到最后,容袭还颇为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这一种真诚至极的目光望着玉染。
玉染只觉自己眼角一抽,在那儿笑而不语。
容袭只要是当着她的面,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月亮说成满天星河!
不过,说起来,上一次和容袭这样一起平静地走在大街上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呢?
好像,有些记不起来了……
哦对了,好像还是容袭以华国四殿下慕容袭的身份与她在宁国成婚之后,在宁国摄政王府一起度过的那段时间。
原来——真的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似乎,晃眼间明戌不存,再一晃眼,两人已是走过荆棘无数。
恍惚间,玉染和容袭已是从云华殿出来的那一侧走到了华国王宫正门外的长街。
此刻的长街上人声鼎沸,许多铺子门口皆是挤满了人,而楼阁上也是有不少人纷纷探出头来张望,好似只是为了能够远远地看到太子慕容麟一行人出宫的场面,因为华君和皇子都会到场,所以也让百姓们期待一睹尊容。
“这么远的距离,最多能瞧见排场壮观,至于人脸,又岂能看得清呢?”玉染淡淡地笑道。
容袭也是随之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这是百姓们难得可以热闹的时候,自然不应该打扰。”
玉染偏了偏头,望着他,“我只是随口一说。”
容袭好笑道:“恩,随口一说,我知道!”
玉染与容袭挑了一家酒楼,又特意选了一间二楼的包厢,虽然楼下的人着实不少,但这里到还算安静雅致。
玉染一边在位置上坐下,一边推开窗户向外扫去,发现从这方向看出去刚好便是对着宫门那儿的。
“哎哟,两位客官,从这间包厢位置看出去正好对着宫门那儿,可谓是位置极好了。今日我们的太子殿下要作为使臣前往商国,君上和各位皇子殿下可都是要来到这宫门口亲自为太子殿下送行的。两位从这儿看啊,那绝对是清楚!”店小二一脸笑意地迎上前来,特意为两人解释了一番。
玉染和容袭倒也不算很饿,只是随意点了几个菜,便将店小二给打发了下去。
一时间,包厢里格外清静,但是窗外的街上反而是人声鼎沸。
玉染远远看着那扇巍峨的王宫宫门,瞧着宫门后那隐约可见的一座座大殿殿顶,忽然在一片沉默中开口:“多年前……这里还曾是明戌的王宫,这一片也还是明戌的疆土。”
“莫非——阿染你是在后悔吗?”容袭没有坐到玉染对面的位置上,反而是绕过桌子,坐在了玉染的身侧。此刻他眉眼间似笑非笑地望着玉染,半是调侃地问道。
玉染摇了摇头,既笑且叹,“没有。说后悔,那是根本没有必要的。我怀念的是我的故土,可我恨的却也是明戌。”
所以,她才没有将颛顼帝直接取而代之,而是选择让明戌彻底地从这个世上消失。
消失,然后一切重来。
就如同她,浴火,再是重生。
“正因为阿染你的这份执着,才更令人刮目相看不是吗?”容袭一手托着下颚,一双漆黑的眼眸静静地盯着玉染的侧颜。
玉染的目光遥远,却没有焦距,她闻言,只是轻笑一声,旋即转头看向容袭,说道:“容袭,你这算是在调侃我吗?”
“如若阿染说是,那就是吧。”容袭笑了笑,不做解释。
玉染默了默,再开口时却是转了一个话题,她问容袭道:“你近日来身子是否感觉好了不少?”
容袭点了点头,“确实,这也是因为阿染你将太医开得药全都倒了不准我喝的缘故吧。”
“此毒毒性甚烈,且十分蛮横,就算是减下药量,你的身体也是断然不适合再用下去了。你再喝下去,就算是神仙在世,怕是也余毒难除。到时候,你怕是后悔都来不及了。”玉染眉眼微挑,语气清冷道。
容袭闻言,倒是没有着急着直接开口,而是用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深深地打量了玉染的面庞许久,就在玉染眼神逐渐加深的一刻,容袭点到即收,笑着开口道:“这难道不是顺你心意的结果吗?”
只要他死了,那玉染便没有了一个最强大的对手,她需要做得只是按部就班地以她的想法走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能够顺利地将四国一统,天下太平。而她也会自然而然地成为全天下最尊贵之人,被万人敬仰,受众臣朝拜。
玉染一时间沉默下来,她盯着容袭的双眼,居然在这一刻不知该如何应答。
是了,这难道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容袭明明就是她的敌人,可她却竟然还在为了一个敌人着想,说来也真是讽刺至极。
“恩,是啊,确实顺我心意了。所以你难道就这么乐意将这天下拱手相让于我吗?我觉得不可能吧。”玉染轻笑一声,眼底深邃,她继续勾唇说道:“你容袭——何时会这么轻易地言谈放弃呢?”
容袭一手悄悄地从玉染的披风下伸过,随后轻轻地揽住了玉染纤细的腰际,接着又将下颚搁在玉染的肩头上,这才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如若是阿染你的话,说不准容袭就当真会轻言放弃了。难道,你也不期待一下吗?”说到最后,他也忍不住朝着玉染眨了眨那双漆黑幽静的眸子。
玉染偏过头,故意将头凑近容袭,接着樱唇里冷不防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语气故作柔美地开口说道:“期待……我很期待。”
而就在这时,店小二却是开了门进来布菜。这看见包厢里情景的第一眼,就是叫他目瞪口呆。
往日里店小二自知也见过不少达官显贵来过这里,那一个个官老爷或者少爷们也是时而带着几个姿色貌美的姑娘作陪。
只是,他今日看见的是什么?
居然是一个看起来模样平平地男子用着一种极为腻人的姿态贴在那相貌绝美的姑娘身上,而那美貌姑娘更是玉手一抬,指尖捏着那男子的下颚,面上更是带着显而易见地故意调戏的意味。
虽说两人衣着布料看起来皆是上乘,可在这种情境下面,店小二第一个反应还是那位样貌绝美的姑娘才是那个官家的风流子弟,至于那模样普通的男子……应该就是那用来陪色赔笑的角色。
这倒是……少见啊!少见!
店小二愣了愣,直到看见包厢里的两人同时拿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瞧着他的时候,他才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将手中的托盘端了过去,将放在托盘上的菜一个一个布上。
“还请二位客官慢用啊……”店小二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从玉染的面上掠过,又瞥了一眼还腻在玉染身边坐着的容袭,这才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出包厢,还不忘干笑着替两人将门重新掩上。
“容袭。”玉染的声音里喜怒不明。
容袭偏过头,笑得自然,“恩?”
“我不应该陪你一起出来的。”玉染抿了口茶,心情不算好道。
“也不能这么说吧,至少我还是挺享受和阿染一道出来的感觉的。”容袭乐此不疲地说着动听的言辞。
玉染懒得应答,于是偏过头去,将目光落在了窗外的主街上。
华君与诸位皇子在宫门口已经送别好了太子与随行队伍,此刻正在从主街上走过。玉染的视线飞快地从骑马为首的慕容麟的身上扫过,又看向了随性的一行队伍。
原本玉染今日也确实只是为了陪久居云华殿的容袭出来走一圈散散步,而看着太子一行人出宫只是顺便的。但不成想,这一看,便看出了一点颇为凝重的问题。
“阿染,你怎么了?”容袭见玉染的神色忽然变得阴沉不定,于是这才将枕在玉染肩上的头抬起,从窗外望了出去。
玉染眉头紧锁,一双凤眸之中波澜四起,“是颛顼明……他也在随行队伍里。”
容袭闻言,微微一愣,也随之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你的皇长兄居然会不远千里跑到华国来,还亲自做这华国太子的随行一员,这也未免太过‘尽心竭力’了吧?”容袭意味深长地说道。
玉染收回视线,却是陡然沉思起来。良久,她的脑海之中仿佛忽然闪过了什么之前被她忽略的地方,这才回神出声道:“那位商国的和亲嫡公主已是从商国出来了几日了?”
容袭略一思量,“约莫有十余日了。”
“十余日……”玉染拧了拧眉,说道:“华国与商国之间通行的主道就只有一条,而两国来使必定皆是走的主道,这样下去,慕容麟会和那商国嫡公主在华国境内碰上的。”
………………………………
第三百零九章 欲插手
华国的太子与商国的嫡公主两位使臣有可能会在华国的境内碰上,这个说法虽然听起来只是个巧合,但现在从慕容麟的随行队伍里看见了颛顼明,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巧合了。
玉染眉心一紧,看向容袭,沉声开口道:“如若商国嫡公主与慕容麟真的在华国境内遇上,而那位嫡公主又恰好因为慕容麟而出了什么差错,这样一来,所有的罪过都将被推到慕容麟的身上。一国来使身负一国主君之命,若是来使出事,那华国便要承担所有的罪责。”
“而且使臣出使他国历来都被四国以及曾经的明戌作为一件极为贵重的事情,使臣就如同一国荣辱,若是使臣在出使他国时因他国的缘由而出现差池,那么那位使臣要出使的国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沦落为他国笑柄,势气大衰。”容袭平静地称述着事实。
玉染敛了敛眸,在神思缓和之后才继续接话道:“这么看来,那商国虽说年轻新任,但心思确是狠辣。”
“也许这也是你的那位皇长兄提出的好建议,不然他又岂会第一个出现在这里?”容袭眨了眨眼,有些淡然地说道。
“对,就如同你说得一样。”玉染点了点头,眼底晦暗不明。
容袭执起筷子,却是替玉染夹了一口菜,直接递到了玉染嘴边,他看着玉染吃了一口,这才笑着继续说道:“这么让你皇长兄折腾下去可是不行的呀。”
那样一来,玉染定下的计划或许就会因此被打乱。
玉染眼底一闪,蓦地启唇,似乎已有定论,她很明确地说道:“那商国嫡公主不能在华国境内出事,而慕容麟也必须到商国境内才能遇袭。”
容袭闻言,轻笑出声,一双眉眼弯弯,他瞧着玉染道:“看来阿染你的心还是硬得很啊!”
玉染斜睨了容袭一眼,将手中把玩的杯盏搁于桌面,声色沉静道:“彼此彼此。”
若非是因为容袭刻意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迫使她不得不来到华国,或许她现在应该还不曾如此着急地掺和进华国的混局之中,而是在等到他们互争互斗得差不多的时候才现身插手。
而容袭的这一招,使得她直接就趟入了这摊浑水之中,不得抽身,只得一步步前行。
当夜,玉染在偏殿中说完自己的想法之后,首先便是苏久颇为不赞同。
“殿下,要我说,您着实没有必要为了这华国的事情而操心至此。现在颛顼明联合商君他们争对的是华国,要削弱的是华国的势力,他们两败俱伤才是好的。苏久虽然同意您帮容殿下,但此事牵扯过深,殿下您不应该亲自动身啊!”苏久眉头紧锁,很是忧虑。
樊温在一旁斟酌片刻,也是开口说道:“殿下,虽然此事可能对于慕容殿下有些不敬,但樊温也是不得不说。樊温从不反对殿下与慕容殿下的情意,可如今您先是为了慕容殿下远来华国,为慕容殿下制定了种种谋略,只为求他脱身恢复原来的位置。可现在又有颛顼殿下在前,打乱了您原先的计划,这样一来您现在又要为了慕容殿下而改变想法。
“而且,您现在的这个想法全然就没有将自己顾及进去。您若是亲自去阻止慕容麟被颛顼殿下设计,那也许您自己就会被颛顼殿下发现,以至于计划失利,遇到危险。”
“是啊,殿下,我也觉得这事情风险挺大。您要是真的这么打算的话,也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挑个人代替您去,就算是我们三个里面的人也行啊!不然的话,我还真是不能放心。”宋泽双臂抱胸,一脸不满地望着玉染。
玉染这才刚刚坐下说了自己的想法不久,这就被三个人连续念叨到了现在。
半晌静默,她摇头失笑,“你们也太夸张了,我只不过是不放心你们去面对颛顼明罢了,拖延完时间之后自然便会回来了。”
“殿下,我看您是要亲自看着慕容麟死在商国才能安心吧?”苏久一声长叹道。
宋泽急得跳脚,“殿下,您可想清楚啊,为了慕容袭的事跑这一趟不划算的!就算您最后真的帮到了慕容袭,让他顺利地摆脱困境,可他呢,他只是在利用着殿下您对他的感情,一旦他站稳了脚跟,第一个就是不希望看见殿下您站在与他同等的位置上,甚至比他站得更高。到时候,岂非又是要伤到殿下您的心?”
玉染将他们的话都听了进去,但却只是垂眸一笑,微微提了提唇角,温声开口道:“你们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又还能多说些什么呢?”
就在苏久他们以为玉染可能会回心转意的一刻,却是听见玉染继续说道:“我这么做确实是帮到了容袭,可对于我也并非没有益处。最起码,我不能让颛顼明的谋划得逞,不然的话,或许将来还会牵扯出很多你我暂时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苏久泄了一口气,神情了然道:“说到底,殿下还是首先为了要帮容殿下呀。”
玉染柳眉微扬,淡然一笑,说道:“来都来了,连这件小事都没能做到,岂不是掉了赫连玉的脸面?”
“恩,这点还是挺有道理的!”宋泽点了点头,笑着咧了咧嘴,但是转而又有些难受道:“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接下去的十几日里我就又得为殿下提心吊胆了……”
樊温听见宋泽所言,不禁轻声一笑,温和开口:“以殿下如今的武功,想来不应该是你为殿下担心吧?”
“殿下,您看现在樊温都会这么呛我了!”宋泽说着立马小跑到玉染身侧,他弯下身,双手搭在玉染椅子的扶手上,语气听起来格外委屈。
玉染笑了笑,晓得这两个人是在开玩笑呢,于是便抬手轻轻捋了捋宋泽垂下的墨发,随后笑着安慰道:“好了,樊温他是在同你看玩笑呢!还是说,你觉得武功还是不能入得了你的眼?”说到最后,玉染也同样故意地挑了挑眉梢。
宋泽连连摇头,“没有,殿下,绝对没有!您这哪里是安慰我呀,不还是帮着樊温吗?算了算了,我小人不计大人过,就不同您争辩了。”
小人不计大人过?也真是只有宋泽才想得出来。
玉染无奈一笑,接着站起身来,“今日夜深之后我便会出发,届时若是华君那便有任何召见之事,苏久你便扮成我的模样暂且去应答,只需挑些简单些的日常事情说说便好。如若王宫这里出了任何异样,便立刻飞书于我,我会留意好的。樊温和宋泽也注意帮衬一下,切莫行事显眼,尽量在这段时日里不要踏出云华殿。”
“是,殿下。”苏久首先认真应声。
“是殿下。”宋泽站直身子,笑着眨了眨眼。
“是,殿下。”樊温的语气依旧温和,脸上仍是带着些许的羞怯模样,他也算是个比较容易紧张的人了。
待到交代完了苏久他们,玉染便动身去找容袭。
“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容袭躺在软榻上,瞧见玉染过来,稍微坐起些身子,眼底满含笑意地开口,似乎对于玉染的到来格外高兴。
玉染闻言,微微点头,旋即在他的软塌边沿坐下,“差不多了。”
“今夜就准备走?”容袭闻言,慢慢坐直身子,随后将头靠在了玉染的肩头。
玉染倒也没躲,她顿了顿,答道:“对,如若今夜不走,明日再追虽说还能追得上,但大抵有些累了。”
她刚才回来只是为了和苏久他们将事情交代清楚,也好在离开的这小段时间里少些顾虑。选择深夜再走,也可避人耳目。
“确定一个人去?”容袭偏了偏头,温和地笑了笑。
玉染微微颔首,“人多了反倒显眼,不若我一人去一趟。”
容袭默了一会儿,最终也只是慢悠悠地抬起头,瞧着玉染的侧脸,晒然一笑道:“自己小心。”
玉染闻言,同样是薄唇轻弯,笑了起来,“我还真是应该和苏久他们说得一般,任由这堆烂摊子继续下去。”
“阿染你是可以放弃的。”容袭微微笑着,没有其他表现。
玉染偏过头,忽然凤眸微眯,深深地看了一眼容袭。她的眼神幽深而锋利,似乎可以洞穿人心。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看一看眼前这个男人藏在背后的那颗深不可测的心。
玉染蓦地站起身,向前随意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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