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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皇后-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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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
玉染眉梢微扬,平静应答:“可以,那我便回去之后与你四哥好好说一说你的优异表现。”
慕容安澜心中无奈,可又碍于现下无法直接表露,于是只得用着略带讨饶的语气道:“阿玉,你行行好,可别这么折腾我了。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而后换一个人折腾嘛。”
“好啊。”玉染很自然地回答道。
慕容安澜闻言,眼底一亮,他飞快地扫了玉染一眼,接着开口问道:“阿玉与四哥可是要对三哥动手?”
玉染淡然一笑,却是笑而未语。
瞧见玉染的表现,慕容安澜的心中已有定论,他思量片刻,缓缓说道:“准备何时动手?”
“你猜猜看。”玉染笑了笑说道。
慕容安澜眉头微皱,半天也没想出来,“阿玉你就别卖我关子了,你可是我慕容安澜认定的最好的朋友了。”
“看来果真如你自己所说,火候还是不到家啊。”玉染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接着又转而道:“你觉得最近这些天,到底哪一日动手才最足以达到震撼人心、声东击西,且又可以混淆视听的目的?”
慕容安澜脑中飞快地思索,半晌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头好似是有一道灵光划过,令他猛然顿悟。他的眼底有着一闪而逝的惊讶,下一刻,他便低声说道:“是今日!”
玉染闻言,抬眸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接着却是一言不发,快一步往前走去了。
而慕容安澜在原地停顿了一下,没有追上去。直到玉染的身影消失在这条宫道的尽头,慕容安澜才继续向前慢慢走去。
他兀自轻轻摇头,面上带着几分怅然的感叹之意。
果然,阿玉就是阿玉,四哥就是四哥,他们两个都是他如今遥不可及的存在。
他们的想法简直每每都能让他惊讶不已,就像这一次,居然又是选在这样一个巧妙的日子里动手,简直就不仅是胆大,而且也是有魄力,懂得时机的拿捏。一旦抓准了机会,便绝不失手。
华君慕容齐站在大殿的最高处,而其下按照顺序便是皇子、高位大臣,一路顺延。所有人皆是身着一袭白色丧服,悲哀之气弥漫在这个大殿前。
因为太子出殡这个日子十分要紧,除去有设计杀害太子嫌疑的三皇子慕容逸不能到场,还有已经疯傻的二皇子无法出席以外,其余剩下的四皇子、五皇子和年幼的六皇子皆需到场,所以慕容齐只能暂时允许容袭的离宫。
原本作为四皇子的容袭虽说一直称病,但这么久都没有离开云华殿也着实让人入想非非。可如今看见容袭那脸色的苍白无色,也让人不禁对于容袭当真病重这一点有了几分相信。
太傅不一定只是太子之师,也是众皇子之师,众朝臣之表率的象征。所以玉染此刻站在皇子以下的最前方,与丞相相对而立。
玉染微微抬眸,她的目光从慕容齐的身上扫过,接着又看到容袭。
容袭的身体又接近毒发的时日了,原本她已经断了容袭茶中的毒,可容袭自己趁着她离宫又给重新添了上去,这着实是令人不省心。
不过也正是因为容袭的这番违逆玉染的举动,让华君对他的防范心略微削减了几分,毕竟容袭如今这这副病态确实已经不是凭装就能装得出来的。
如今,一切事宜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着好戏开始了!
“四哥,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差了很多。”慕容安澜就站在容袭身边,他看见容袭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心。
“无碍。”容袭微微摇头浅笑,神色淡然,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现下的身体到底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四哥……”慕容安澜明显不相信容袭说的,但也碍于如今的场面没有办法再继续多问下去。
仪式进行到中途的时候,也不知是从何处开始传出冷兵器交刃的声音,最后竟是破空一声,黑衣人直接从大殿的背面和侧面窜出,直接朝着站在最前端的华君慕容齐而去。
“保护君上——”
“快!保护君上!保护众位皇子!”
一时间,底下的朝臣竟是乱作了一团。
“快!禁卫军!保护君上——”
“禁卫军来了!”
大臣瞧见禁卫军的到来,一时之间心中激动不已,因为终于有人可以来制住刺客了。
现如今大殿之上与刺客交手的人是首当其冲便是容袭与慕容安澜,然慕容安澜与容袭眼神之间一个交汇,便是让他懂得这些黑衣人可能都是他的四哥与阿玉一同安排的。做戏要做足,他自然还是要装作拼尽全力护住自己父王的。
而玉染虽说没有使用红衣那般凌厉精妙的武功,却也是将一套较为普通的剑法展现得淋漓尽致,不伤自己安排的人,同样也假意保护了身边的大臣。
禁军的到来本生是一件让人大增安心的事情,可偏偏下一刻从后方又出现了一大批士兵,为首带队之人竟是今日戍守于宫门口的定远将军刘远。
原本众人以为刘远带着他身后的士兵是来保护于君上的,结果让众位朝臣瞠目结舌的是——刘远居然将专门护卫君上的禁军都给拦下了?
………………………………
第三百二十七章 罪难逃
困住禁军,将那些禁军首先都给扣了下来,大臣们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那定远将军刘远到底是在做什么。
就在慕容安澜回头的一瞬,他看见的是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的三皇子慕容逸竟然正在一剑刺向华君慕容齐的方向,他登时一惊,大喊出声,“父王小心!”
就在此时,玉染已然快一步地飞身上前,提着剑单手一挑,随即便将慕容逸手中的剑挑落在地。同时她轻轻踢了一脚慕容逸的膝盖内侧,直接让慕容逸跪在了地上。
“君上,快让隐卫现身!”玉染一副略显惊慌的模样对慕容齐喊道。
很快,慕容齐的隐卫出现,将慕容逸扣了下来,而那些黑衣刺客早已不见踪影。而再看刘远一等人,竟是被正好归来的竹良率领的一众军队给扣了下来。
一时间,场面冷寂了下来。
“你们都是在做什么!孤勒令你禁足于鸿明殿,是要你思过,可你看看现在的情景,是准备逼宫吗!”慕容齐指着慕容逸,终是怒了起来。旋即,他的目光又看向远处已经被竹良扣下的刘远等人,朗声喊道:“还有你们,你们这是要帮着孤的这位‘好’皇子谋反吗!”
“父王,不是这样的……父王您要听儿臣解释!”慕容逸知晓如今的情景不妙,他的心底在这一瞬慌乱不已,他也不知原本安排得好好的事情怎么就会变成了这副情景。
“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要以为孤不知道,那定远将军刘远与你是故交,你于他有恩,所以他维护于你,是你的人!你看看你今日都做了些什么愚蠢之事?居然敢拿剑对着孤,还让刘远扣住孤的禁军!”慕容齐的眼底露出逼人的寒意,威怒于身,利气震人。
慕容逸此刻已是惊惧不已,他不停地跪着向前挪动,有些颤抖地伸出双手去抓慕容齐的衣摆,“父王,父王儿臣真的没有谋逆之心啊!刚才儿臣一剑不是刺向父王的,而是想要杀父王身后的刺客啊!刘远将军他扣住禁军……他扣住禁军是因为在禁军里面有混入有逆反之心的刺客啊!”
“你现在倒是推脱得一干二净!”慕容齐大怒。
“还有……还有太傅可以帮儿臣作证啊父王!儿臣并无谋逆之心,也并无伤害父王之意,儿臣今日本是来保护父王的啊!儿臣……儿臣是得知今日会有刺客要刺杀父王,所以儿臣就想要派人来保护好父王!儿臣之前有找过太傅啊,太傅也知道有刺客可能会伤害到父王啊!”慕容安澜的目光猛然看向玉染,他抱着满腔期盼,似乎已是被逼至了绝境。
玉染闻言,神情丝毫未乱,只是轻轻朝着慕容齐拱手作揖,声色平静而缓慢道:“君上,臣在那日前往鸿明殿前已向您澄明三殿下之邀。在您允许之下,臣前往鸿明殿赴约,其后也再次向您回禀,臣得知三殿下迫切想要离开鸿明殿之心,然臣也不敢多言,只得劝解三殿下放宽心。因为之前太子遇刺之事事出蹊跷,所以臣认为或许刺客还会动手,期间也就与三殿下提过两句,目的是希望三殿下可以理解,若是刺客再出,便有机会可以还三殿下清白。这些臣皆已向君上您禀明,再无其他。”
“这些孤都已经知道,太傅不必再说了。”慕容齐猛地一挥袖,带起一阵寒风。他的袖口刮过慕容逸低垂的脸颊,让慕容逸陡然浑身一震。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慕容逸一时间被玉染和慕容齐之间的对话给怔住了,什么叫早就已经澄明?他一时间脑中一片混乱,只是连连叩首,跪地不起,“父王,儿臣真的没有想要害您啊!儿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父王,都是为了华国啊!请父王明鉴!”
就在慕容逸深深扣头的一刻,竹良已是步伐沉重地走了过来。竹良在慕容齐跟前单膝跪下,接着抱拳俯首道:“回君上,梁竹有要事要禀。”
“梁竹将军今日护卫有功,孤之后会封赏于你的,至于有什么先延后再禀。”慕容齐看向竹良,稍微语气松下了一些。
竹良并未起身,而是在斟酌片刻之后,缓缓再次开口道:“君上,此事事关君上北境叛乱,恐……与三殿下有关。”话至此处,竹良低下头不再言语,神色凝重至极。
慕容逸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凝视着竹良,心头在刹那间又是凉了一截。
“梁竹,你说!”慕容齐眼神一凛,随即怒声道。
“回君上,臣受君上之命前往华国北境一探北平侯叛乱一事,结果臣经过日夜探查得到消息——是三殿下派人暗中联系了北平侯,希望北平侯能在北境制造混乱局面,使得君上您在宫中分心不安,继而三殿下会向您决意亲自出面前往北境解决叛乱之事。臣已从被三殿下买通前往北境的人手中得到了三殿下的令牌,而北平侯府里知晓此事的小厮也是在经过臣的一番追问之下告诉了臣真相。”竹良话毕,随即呈上了口中所说的令牌。
慕容齐从竹良手中接过令牌,只是看了一眼,便将令牌摔倒了慕容逸的跟前。在重重的一声敲砸声之后,慕容齐寒声开口道:“你说你是清白的,你说太子不是你害的,你说你不想要伤害孤,那你倒是告诉孤——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慕容逸颤颤巍巍地捡起令牌,面色已如死灰,“这……这确实是儿臣的令牌,只是这令牌前一阵……前一阵就不见了啊!儿臣也不知道什么北境之事,也不认识什么北平侯,这不是儿臣做的!”
只不过,此刻的慕容齐怕是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他的耐心早已被消磨殆尽。
一位君王,心中本就有疑,而此刻这个疑被无限地放大,直接血淋淋地摆在他的眼前,他又岂能收手罢休。
文武百官在下,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他,而重重的现实都已然出现,他不可能再当着所有人的面继续犹豫下去了。
慕容齐的眼底幽寂,充斥着令人恐惧的威压与寒意,“来人,传孤的旨意,三皇子慕容逸谋害太子、勾结朝廷忠臣、意图谋反,今革去皇子之位,贬为庶人,压入大牢,择日发落!”
“父王,父王饶命啊!父王,儿臣真的并无谋逆之心啊!”慕容逸被人扣了下去,他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无法听见,而慕容齐的脸色也是沉得怖人。
一个太子出殡的日子竟然使得另外一位皇子被打入打牢,这恐怕也是在场的除玉染他们以外的人绝对没有想到的。
而且,就三皇子慕容逸所犯的这些罪责来看,恐怕是无力回天,性命不保。
在太子出殡结束之后,容袭先回了云华殿,而玉染和竹良先去议事殿见了慕容齐。
在玉染和竹良去玩议事殿,将事情通报结束之后,才脚步缓慢地离开。
许是今日事情发生太多,竟是一路无人,而刚好竹良也有几句话相同玉染说一说。
“在你让我前往北境之前,是不是便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又或许——我查到的这个结果,得到的这枚令牌原本便出自你与慕容袭的手笔?”竹良显然已经将一切都明白了。
在他去了华国北境之后,便是探查消息出奇得顺利,就仿佛从一开始就有人在牵引着他去找到“真相”。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他再怎么不济,也该懂了——那北平侯根本就和慕容袭他们是串通一气的,一切已是既定,他其实根本无需操心任何事。
玉染闻言,脚步停了下来。她的目光扫过身侧回廊下的池塘,接着微微一笑说道:“这一场局别就是设给慕容麟和慕容逸的,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一环扣一环,一步接一步,你与慕容袭两人果真是厉害。算准人心,不留余地。”竹良双手撑在回廊的栏杆上,他有些感叹地继续开口道:“经过这次下来,慕容逸的性命是不保了。再接下去,如今宫中所剩的几位皇子里,疯傻的二皇子和年幼的六皇子先不说,真正可以在朝堂上出力掌权的就只剩下慕容袭和慕容安澜了。慕容安澜原本就是一心帮衬于慕容袭的,这样一来,宫中的皇子里竟然只有慕容袭一人是可以有能力承担责任的。你让华君如何选,还怎么选啊?”竹良说到此处,不禁连连摇头。
“华君将容袭禁锢于云华殿,就是想让容袭对外界失去一切掌控,一无所有。而现如今,华君已然别无选择。他就算有心扶持年幼的六皇子,也要顾及到众位大臣的想法啊。而我,还有你——首先便是不会同意的两个人。”玉染侧过头看向竹良,她的笑意浅淡,如烟云般缥缈,似有似无,却给人以无尽美好。只是此刻她的眼底却是幽深不见底,如同黑洞一般,吸纳人心。
………………………………
第三百二十八章 无可避
竹良似是也慢慢习惯了玉染的这般有心算计,他仰了仰头,最后长叹一声,开口道:“罢了罢了,既然做都做了,便没有回头路了。赫连你和慕容袭最好好好想想接下去的计策,可别脚踩了空跌下来才好。”
“我知道了,多谢你关心。”玉染眉眼微扬,朝他温和一笑。
“谁在关心你了?我这只是怕你露馅了,我被你给牵连!”竹良双臂抱胸,语气似乎很是不满。
“是,是,我一定会不负梁竹将军的满心托付,必将努力让梁竹将军前程似锦。”玉染嘴角微勾,调侃般地开口道。
竹良撇了撇嘴,“谁稀罕啊。”
玉染眉眼温温,下一刻含笑道:“就算你不稀罕,这次你也已经升官了不是吗?”
因护卫华君有功,就在刚才去见华君的时候,竹良已经从副将被升任为了将军。这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因为这就相当于他现在已经手握了华国的一部分军权,而且时常可以戍守在王宫内,可以调动王宫的兵力。
竹良不可置否,他默了一会儿,转而问道:“那你呢?慕容麟已经死了,你还要再继续当这个空有其名的太傅吗?”
“所谓太傅,便是师之表率,国之表率。就算国无太子,太傅依然可存。就算太傅一职没有直接关联的需要参与的朝廷要事,可华君仍会需要我的谏言。而且,六皇子年幼,他也还需师长的教导,想来现在我已不必伴随太子,华君便会让我去时常教导一下这位年幼的皇子吧。”玉染转头笑了笑,神情淡然得很。
“你倒是活得自在。”竹良哼了一声,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玉染一点儿不介意,她的凤眼微扬,唇角的笑意若有若无,“也不能这么说吧,或许——很快就会再次忙起来了……”
“你又准备做什么?”竹良睁大眼睛看向她,“这华国王宫都被你和慕容袭搅和成这样了,你还这么快接着继续?”
“有些时候,一直拖着才是最使不得的。”玉染风轻云淡地说了句,又转而道:“更何况,我是宁国的摄政王,总不能一直不回去吧?”
竹良嘴角抽了抽,看向了还是一副俊美男子模样的玉染,“你还知道自己是宁国的摄政王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被这个慕容袭迷得晕头转向,流连在此不愿复返了呢。”
玉染闻言,也不惊怪,只是挑了挑柳眉,却没有回答。
“算了,我就先回府邸里,赫连你自己小心吧。”竹良见玉染不准备再吭声,便拍了拍玉染的肩膀,转身先一步离开了。
玉染转过身看着竹良的背影消失,这才回了云华殿。
她先去偏殿将衣服和伪装都卸了下来,接着便去主殿找容袭。
“你现在身体感觉如何?”玉染走到容袭的软塌边,慢慢蹲下身,双臂交叠搭在软塌的扶手上,目光注视着容袭那张苍白却仍旧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孔。
容袭含笑望着玉染,“还好。”
“说实话,看你的模样,我委实看不出你说的还好到底从哪里来。”因为容袭的脸色实在是憔悴得吓人,连玉染都禁不住有些思虑起容袭的身体到底还撑不撑得住这毒药的药性。
容袭无声笑了笑,嘴唇有些干涩,他似乎浑身有些无力,没有直接接上玉染的话。
玉染沉默地望着容袭片刻,随后柳眉微皱着启唇道:“现下太子已是出殡,再过几日华君迎娶南宫惜玉为妃的事情就会被定下,到时候还是必须得有皇子作为重要使臣前往商国的。六皇子还太过年幼,安澜处事并不稳重,虽说众位大臣知晓你因刺客一事失忆,可你今日与他们攀谈间仍是思绪有致的,并未出现任何纰漏。可见你即使失忆,也对朝事的判断没有丝毫影响,想来那些原本便支持你的大臣也会以此说事,继续认同于你。
“届时又有我和诸位大臣希望你来担任使臣的谏言,华君他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为了华国松口的。今日华君已经在大殿前见过你中毒煎熬至此的模样了,他必定会认为自己已经将你削弱,接下来他为了让你能够出使商国,必然不会再继续给你下毒了,甚至会找太医给你想办法控制毒性,所以你的毒也不必再继续服用了。”
容袭闻言,静默良久,最后竟是莞尔轻笑出了声,“原本以为阿染说了这么多是为了商讨大事,结果竟只是为了劝得容袭不再服毒,可真叫容袭感动至极。”
玉染听着容袭的话,慢慢站起了身。她眼帘微垂,神情平静,可是深邃的眼底却仿佛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她说:“我劝你不要再服此毒,是因为此毒甚为阴险,且一开始以此毒设计你的人是颛顼夷,所以我并不希望再在你的身上看到这种毒出现。”
“原来是这样。原本我就还在想,阿染一直因邵姑娘的死而埋怨于我,应当没有那么容易原谅我。”容袭说到此处,同样眼底幽深,笑得颇有深意。
玉染凤眸蓦地抬起,一双眼底似乎带着汹涌且杂陈的眼波,良久,她终是缓缓开口:“你让语岚装扮成我的模样,不就是希望她能替我被抓吗?我知道当时因为我身怀有孕,且被困于战局无法抽身,你这么做也是愿我平安。可容袭,你要知道我并不想将她牵扯进什么天下纷争里,她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你这么做无疑是将她推进了一场死局。”
“她曾是你的太子妃,又伴随于你左右多时,早就避无可避。”容袭语气平静,眼中依旧温柔溺人。
玉染注视着他的双眼,“不,她可以避。”
容袭的神情温和,他没有因为玉染的反驳而生气,可唇角的笑意却是又深了几分,他说:“就算她可以避,你有问过她自己,她愿意避吗?子期给她的信确实是我写的,可她也有选择的权利,她没有选择听你的安静等在原地,而是选择了我的提议主动解围来救你。她以她的行动表示了她也是个有思想、有能力的人,不一定非要在你的安排之下安然度日。
“就如同阿染你不是个喜欢等在原地的人,她也不是。她想要救你,而我给出了她在当时最正确的提议,她以自己的意志选择了采纳我的提议,也顺利地为你解了围。哪怕她身形消亡,她也因此像你证明了她并非一个无用之人,只能被你保护在身后。”
玉染微微一怔,沉默晌久,最终沉声说道:“我并不想与你辩驳这些。”
“阿染不想辩驳,便是证明了我说得是对的。或许在很多事情上,阿染你确实可以将人说得无力反驳,可在这件事上,你也应该趁早看透了。虽然我不介意将所有的罪责都担到自己的身上,可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因为她的死再一直折磨你自己了,想必这也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容袭说到最后,眼神愈发柔和起来。他轻缓地从软塌上坐起身来,接着轻轻伸出手臂,从玉染的腰际穿过,将人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而玉染一动不动,目光之中也有几分怔愣,似乎是心中对于邵语岚的事当真一直介怀不已,而此刻却被容袭给直言点了出来。
当玉染回过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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