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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皇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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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应付,而非应付不来。这么看来,阿染还是同我最为般配的。”容袭忽然抬眸轻笑。
玉染疑惑,“为何?”
“因为啊——阿染心思也多,也就容袭可以应付得来了。”容袭露出一副十分肯定的模样。
“你可真爱见人说鬼话。”玉染笑得颇有深意。
容袭同样回以一笑,“彼此,彼此。”
两人互相调侃完了,玉染也是很快回归正题,她凤眸轻抬,淡然开口道:“太子殁了,三皇子殁了,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便是等到南宫惜玉与华君大婚之后,让你以华君赐下的使臣名义前往商国了。至那时,你一旦离开华国,也就等于华君的手已经很难再次伸到你的头上了。”
容袭一手慢慢移至玉染的脸颊上,他轻轻地拿指腹摩挲了两下玉染的细腻面庞,接着忽地双眼直接对上玉染瞧过来的目光,他的眼底陡然转深,墨黑如漆,“阿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是想好了需要我以使臣的身份前往商国,然后你跟随左右。”
玉染没有想过她可以向容袭隐瞒得住自己的意图,因为就在她帮助容袭一步步往这既定的一条路上走的时候,她的目的也是昭然若揭。
“是。”她点头应答。
“就算商君并未更替,以商国如今与宁国闹僵的局面来看最为有可能的便是与华国交好,阿染你从一开始就料到不论是哪一位商君都定然会向华国表示心意的,然后你若再头头是道地与父王提起有关拉拢商国的好,引得众位大臣共鸣,父王一定会派遣一位使臣前往商国。而这时的你已经顺利解决了太子和三皇子的麻烦,剩下要做的便是将我给推出去,成为那个足以代表华国的使者前往商国,然后凭借我的身份,好暗中掺和进商国的复杂朝局。使臣便是座上宾,理应被王室的人贵重相待,你也好方便行动。这样一来,华国的实力你顺利削弱了,而商国的事情也可以插手了,可谓是一举双得。我说得对吗,阿染?”容袭的面上仍旧含着温和而俊美的笑意,仿佛他说得这些话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闲聊之言。
玉染被容袭直接戳破了心思,也并未觉得尴尬。她微微一笑,神态自若,“不错,你都说得极对。”
“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依旧相信阿染来这里辛苦如此长久的日子,其中也不乏有容袭的缘故的。”容袭的神色忽然沉静下来,而他的黑眸耀眼,似乎带着一种令人目眩的魅力,他说:“我可以这么想吗,阿染?”
容袭的语气太过郑重,这与他平日里那般喜欢捉弄人的模样截然不同。他每每深情,都可叫玉染心头怅然。
终于,玉染凤眸的视线微微挪开,只是口中轻飘飘地说道:“随你。”
玉染说出的话语何其简单,可偏偏容袭笑得却是温柔且惑人,仿若花开极美时。玉染不知容袭此刻的神情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可至少,她的心中是有划过几分无奈与叹息的。
玉染叹息的是,他们相互算计至此,明明几乎都能猜透对方互相的算计究竟出自何意,可偏偏就是算不出对方的心到底是直接放在你的身上,还是遥遥相望、落在远方。
七日后,华君与商国嫡公主南宫惜玉成婚,迎娶南宫惜玉为晴妃。
大婚后的翌日,华君同时召见了玉染与容袭两人前去议事殿。
在得到旨意的一刻,容袭正在为坐在床沿边的玉染梳着头发,而他自己也还窝在被褥里,丝毫不想起身。
而修子期站在两人的不远处,只是稍稍抬眸看了一眼两人,便又低下了头去,“公子,公主,君上那边……”
“我身体不适,动作缓慢些,父王该谅解的。”容袭闻言,不过笑了笑,手下不紧不慢地将玉染的墨发束起。既是又要扮男子装束,容袭自当给玉染梳得利落些。
玉染垂眸瞧着手里的书册,面上含着风清云淡的笑意,她勾唇说道:“玉锦受到传召,理应是从宫外府邸入宫,算算时辰,也还得要好一会儿呢,子期你可莫急。”
“子期你先出去吧。”容袭见着修子期那副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的表情,近乎失笑。
“是,公子。”修子期朝两人作揖,接着转身离去,动作极快。
见修子期走出去了,容袭这才笑得颤抖不已,他的眼底满是狡黠,一双眸子瞧着玉染的侧颜说道:“瞧瞧阿染你,竟然能将子期给憋得说不出话来。”
“分明就是你起的头,还要硬是赖到我的头上。”玉染眼眸不抬,依旧显然自若地轻翻着书页。
“好,好,那不算阿染的过,都算在我的头上,总可以叫阿染你满意了吧?”容袭笑着点头,随后撤回了梳头的手,“梳好了,你看看可还精神?”
玉染闻言,悠哉地站起身来,小步走到妆镜前瞧了瞧,“恩,还不错,就这样吧。”
“阿染如此郑重,想来若是父王见了也定然会十分感动的。”容袭笑盈盈地说道,可言语之中却是别有意味。
玉染笑意微深,下一刻,她转过身来面对容袭,缓缓开口道:“你觉得你的父王可有缓过神来?”
“他不是没缓过神来,只不过‘事实’不可改罢了。”容袭轻笑着垂眸。
玉染听着,微微扬眉,似是有些许的沉吟,但最终仍是洒然一笑,对容袭道:“快些起身吧,约莫是时候过去了,别让你父王在殿中都等得凉意袭身了。”
“好。”容袭含笑点头,可接着却仍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的‘好’字是说给谁听的?”玉染平静地望着他。
容袭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漆黑若耀石般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玉染,而绝美无暇的容颜之上漾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玉染的脚步顿了顿,也同样静默地看着容袭。半晌过去,最终还是见她柳眉微挑,向着容袭的方向走去。
“一件衣服都穿不动,我看你索性以后便一直赖着不动好了。”
“那可不行的呀,我可还得帮阿染好好地办事,然后再好好地缠着阿染才行,怎么可以赖着不动?但若是阿染的意思是说——希望容袭可以一直赖在阿染的身边不动,那容袭可是乐意之至!”
“呵,你真有本事。”
“多谢阿染赞美。”
终于,玉染也不再接话了。
玉染重新装扮好男子模样,比容袭略微晚了一步入议事殿。
“玉染参见君上,见过四殿下。”玉染分别朝着华君和容袭的方向作揖。
“太傅来了。”慕容齐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心情。
玉染眼中闪烁,“不知君上召臣前来,是有何事要吩咐臣?”
“商国的嫡公主作为和亲公主已嫁与孤为晴妃,商国向华国献和亲公主想必太傅也应该明白究竟是有何用意。”慕容齐注视着玉染,眼底幽静。他顿了顿,接着手掌握拳,继续说道:“孤的太子作为华国派出的贵重使臣前往商国,却在路途之上遇刺身亡,此事孤诚然悲痛至极。可这派使臣前往商国一事,仍不能因太子的死而就此作罢。”
“君上是想要再派出一位皇子前往商国?”玉染抬眸问道。
“孤正有此意。前些日子,众位大臣皆推举了孤的四皇子来担此大任,而太傅也夸赞过四皇子聪慧。想来,四皇子虽说刚刚大病一场,可在应对政事上仍颇有见解,足以担任此使臣之职。”慕容齐面不改色,声色低沉道。
………………………………
第三百三十二章 言威胁
“既然君上已有定夺,那臣也必当尽心竭力为君上安排好事宜。”玉染俯身作揖道。
慕容齐眼神幽静,他注视着仍旧低着头的玉染,慢慢开口道:“是,是,确实得好好安排了。想必有太傅的尽心安排,这一次华国的使臣定然不会再出问题了。”
“多谢君上抬爱。”玉染应答道。
“还有一事,孤也想与太傅商议一二。”慕容齐继续说道,他也不等玉染有什么反应,而是直接开口,“不知太傅可愿同孤的四皇子同行?”
玉染闻言,冷不防抬起头来,一双凤眸深邃地望着慕容齐。须臾,她双手交叠,微微作揖,“若是君上有命,臣自然遵从。”
“太傅果真是一心为孤,既如此,那此事便也定了吧。”慕容齐一挥手,直接就此说定。
“是,君上。不知君上可还有他事要吩咐于臣?”玉染抬眸问道。
“没了,你退下吧。”慕容齐说道。
玉染抿唇微笑,俯身分别向慕容齐与容袭行礼,接着飒然转身离开,期间神情之中没有任何异样之色。
而玉染一退去,留在议事殿中的人便只剩下了容袭与慕容齐两人。
“父王召我来,莫非只是想让我看看您的这位得力的太傅吗?不过,就算是看一看,我这都还没同太傅说上两句熟悉一下,便让父王你劝了去,这也未免太过急迫了。”容袭的眼底深邃,可俊美无比的容颜之上却是带着颇有深意的微笑。他望着慕容齐,声色听起来格外清幽而绵长,倒是听不出任何面对一位君王时的紧张之感,似乎他本人便是那九天之上的尊贵之躯,温雅而贵重,不容任何外物或他人的亵渎。
慕容齐的眼神闪烁不定,阴晴而动,他锋锐地瞧了容袭一眼,接着沉声缓缓开口道:“你与孤的太傅日日同塌而席、共枕而眠,享尽这人世间风流快事,莫非还会觉得少看了几眼、少熟悉了几分吗?”话毕,慕容齐的唇角微微提起,而眼底也是骤然冷遂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之意。
容袭闻言,也不慌乱,只是绝美的面庞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嘴角噙着笑,不紧不慢地薄唇轻启道:“看来父王是已然猜到了。”
——猜到太傅玉锦便是玉染。
“动静这么大,怕是不被发现也难吧?”慕容齐眼神一凛,陡然冷笑道。
“可以问问父王是从什么地方发现的吗?毕竟,就算动静大,阿染的所做所谋也一般很难被人挑出不符合常理之处。”容袭淡然一笑,身姿依然优雅而立,没有丝毫动摇。
慕容齐紧紧注视着容袭,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拢,他说道:“就是因为这些事情全都挑不出丝毫错处,才会让人觉得未免太过违和。在发现不对之后,孤命人快马加鞭前往宁国寻觅曾经赫连太子的画像,果不其然,正是如今的玉锦。颛顼染这一手易容术还当真是出神入化,四海畅游啊!”
容袭听着,呵呵一笑,“看来说到底,难道不还是你的疑心太重了吗?若是寻常人,怎会发此疑问,又怎会查得如此之深?”
“看来你是承认了。”慕容齐眼眸微眯,冷哼道。
容袭微笑,“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却装作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可以任由孤来摆布。孤放松了警惕,可你和颛顼染却由此开始先是密谋先害死了孤的太子,接着又陷害于三皇子,甚至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将害死太子之事、反叛逼宫之事、北境叛乱之事通通都诸加到他的身上,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安排得极好啊!好到孤居然都挑不出丝毫的不对劲之处,只能为了让众朝臣心服不会将孤当做是个宠溺子嗣、亡故朝堂之人,而赐死三皇子!孤连失两子,皆是由你们所起,你们二人——还真是好得很啊!”慕容齐一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之上,发出一声闷闷地响声,而慕容齐的脸色也是在这一刻黑了下来,愤怒之色溢于言表。
容袭抬眸,一双漆黑的眼睛深沉而不见底,他的脸色带着些许病态的白,可仍然遮挡不住他的风华绝代,他慢慢开口说道:“先动了伤害太子之心的人是三皇兄,而三皇兄不满于父王选择皇长子作为太子的做法已是良久,自然而然也是怨恨于父王。太子和三皇兄皆是想要插手于使臣之事,是因为如若能亲自前往,必有机会与商国的势力暗中联合,以待日后成君之时。而说到华国北境的乱事,也不能说同两位兄长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若不是两位兄长治下不严,又有暗中集结北边势力,私吞北边赋税钱财之事,怎会使得北境百姓心有不满,最后纷纷投靠于北平王的结果呢?”
慕容齐死死地盯着容袭,冷声问道:“这么说,孤还要谢谢四皇子助孤严于治下了?”
容袭笑了笑,悠然道:“父王心中如何认为,容袭无法左右。”
“你无法左右?”慕容齐近乎冷笑,“若非是最近这些事情都是自玉锦到来之后才一件件生出来的,孤倒还真是一下子想不到颛顼染的头上。在这个世上,除去你以外,能够使得孤连失两子的,恐怕也就只有她了。孤只要一想到那个日日与你住在云华殿,与颛顼染样貌一模一样的红衣,便能够将整件事情想得清楚了。可惜,看来还是晚了你们两人的动作几步。”
慕容齐也是在三皇子慕容逸的事情事发之后才想明白一切的,要怪也首先得怪他派人去江湖红月阁想要寻一个可以易容成颛顼染模样的人,还以为那样便能“失忆”的容袭放松警惕,结果没想到,他寻来的假颛顼染却是陡然一转成了真的,甚至还摇身一变成了华国太傅,立于华国朝堂众人之上,受得众人敬仰。
到最后,讨尽苦头的人竟成了他自己,这让他如何不愤怒?
不过令他也委实没有想到的是,颛顼染那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居然先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走到了一国之上无可撼动的位置,然后又得来一身功力功法,连他的暗卫都无法敌过。说实在的,光是靠着后者,他就怎么都无法想到红衣便是颛顼染。
“父王对我步步紧逼,可似乎——还是不能一眼将事情看到尽头。”容袭飒然轻笑,神情闲然。
“你中毒是真,可施计将颛顼染引来华国也是真。你知晓她对你的情,所以你便让她亲自来华国为你解毒,同时也适当地下毒,足以瞒天过海,让孤以为一切都在孤的计划之中。而你就同她一起在这华国朝堂之上掀起风雨,最后所有皇子争夺下来,得利的人便只有你。这一招,真是不错。”慕容齐眯起眼眸,眼底忽明忽暗,叫人一时看不清他真实的情绪。
容袭提了提唇角,说道:“多谢父王赞誉。”
“呵,你难道真的认为有了使臣这个身份,便足以同颛顼染一道全身而退了吗?”慕容齐沉声开口。
“如果父王觉得不行,那便不妨亲自一试。”容袭也是抬眸,视线蓦地与慕容齐的对上,面上丝毫没有退让怯懦之色。
“好一个不妨一试!”慕容齐猛地起身甩袖。
容袭如墨漆黑的眼底忽然闪过一道锋利的锐光,下一刻,他嘴角微勾,出口的声音听起来既温润又不失尊贵凌厉之感,“只怕若是父王当真试了,便会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了。”
“你这是在威胁孤?”慕容齐沉声问道。
容袭轻轻拂袖,微笑说道:“容袭不敢。只不过阿染的性子父王也是有些了解的,她想要做到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哪怕是父王你。”
“那你呢,你也不能阻止吗?”慕容齐笑得讽刺。
“我既是已经与阿染成婚,便算是阿染的驸马了,我没有要阻止她的道理。”容袭说得理所应当。
慕容齐嘴角一弯,眼底沉沉,“那要是她挡住了你想要称君称皇的心呢?”
“那便互相放手尽情一搏,谁赢都无所谓。就算届时阿染容不下我,想要杀我,那我也甘之如饴。”容袭风轻云淡地笑了笑,如耀石般的眼眸带着细微的光泽。他的一头墨发柔顺地淌在脑后,而修长的身影半笼在阴影之中,半露在光线之下,散发出一种尤为静谧美好的感觉,仿若谪仙般明净,却又似乎带着几分魅惑入股的阴柔,叫人一眼便不可收拾,深深沉醉,无法自拔。
容袭,就是一个有这种本事的人,他只要站在那里,就仿佛是天底下最为优美贵重的存在,犹如明珠般璀璨,又恍若远山般出尘而不可及。
“你倒是想得开啊!”慕容齐被容袭给气笑了,“那颛顼染扮作红衣明晃着欺骗于孤,又变作玉锦将孤的两位皇子耍得团团转。而你慕容袭的所作所为,更是欺君,甚至心有谋逆。莫非,你真觉得孤会轻易放过你吗?”
………………………………
第三百三十三章 晴妃祸
殿中的气氛一直沉闷死寂不已,终于,是容袭在晌久的沉默之后终于开口了,他说道:“父王,不论今日你与我、阿染走到了何等地步,不论你到底想不想要放过我们,你终归是得相信,你是没有办法将阿染留在华国的。
“先不论我,单她自身一人便有的是脱身的本事,连我都对此自愧不如。而就父王如今急需一位皇子作为使臣前往商国的处境来说,恐怕除去我,父王已是没了别他适合的选择。要是父王执意留下我,而换一个普通的大臣前去,恐怕便会抵不上对方送来的那位嫡公主殿下,也就是现在父王你的晴妃娘娘。届时,父王怕是会落人口舌,让商国认为父王根本不重视他们的诚心吧。”
“看来,你都已经为孤计划好了,就等着孤的一声‘答应’了?”慕容齐眯起眼眸,声色愈发地低沉。
“如果说父王同意,那么我自然不会再好端端地挑起新的是非,而阿染也会随我而走,华国一片宁静,父王只需等待华商之谊便可,一切皆是相安无事。父王,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好的交易。”容袭一手横在身前,一手负在身后,他的发丝随着微风而动,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静谧。
“你这是在威胁孤?”慕容齐将容袭的话听得很明白,他晓得,他这个四子就是有这个胆量!
“若是父王要这么认为,那容袭也没有办法。”容袭摊了摊手,面上露出极为无奈的神情。
慕容齐听着怒极反笑,“你没有办法,孤看你多得是办法!”
容袭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父王,我只是在就事论事,是父王将话扯远了。如果父王当真就认定了我是在威胁你的话,那你不如便这么认为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齐眼神更沉了几分。
容袭神情淡然,声色之中隐约仍是带着几分笑意,他平静开口道:“都城以南的所有兵力如今都已经回到了父王你的手上,可是——父王当真可以运用如常吗?”
“你!”慕容齐拍案而怒。
因为容袭的话说得已经很明显了,都城以南的地域所有的兵力原本曾经皆是在容袭的掌控之中,都城以南地域绝大多数近乎富饶,诸多势力分布广泛,可以说是整个华国兵力最为强盛的一片。
而自从容袭上次交还兵权之后,看似所有的军队和权势都回到了华君慕容齐的手中,可实则那些势力和军队早已被容袭收服,仍是在暗中与容袭有交集。所以慕容齐一直到如今都还没有完全掌控住南边这一片的军权,而相反的,若是容袭在此时站出来,想必那些势力都会齐齐地往容袭的那边倒去,这么一来,慕容齐反倒成了真正吃亏的那个人。
或许,慕容齐还是将容袭给算漏了。他无法想到的是,容袭居然联合起玉染给他上演了一场瞒天过海的大戏,让他近乎防不胜防。
“父王不必惊怪,你我之间的相处之道可谓是多年如一日,这般情景你我也更是来回多时了。所以父王便不要再为了这等小事再失了尊贵优雅了,这样不好。”容袭轻轻一笑,神态淡然如常。
容袭的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直接将慕容齐最后的几分颜面都给撕破了。容袭这是在直指慕容齐有失帝王尊荣,居然每每都用死招逼迫于一个皇子,也就应当想到会有棋差一招被狠狠反咬一口的可能了。
慕容齐阖了阖眼,随后深深的吸吐了一口气,半晌之后,他睁开眼,眼底已是恢复一片死寂与冷静。是啊,他身为一位君王,被自己的孩子给逼出了这般狼狈模样实在是有失帝王颜面,他根本就不应该被这么牵动起这么大的情绪。
不过就是一个交易而已,双方有益,何必自损!
慕容齐想到此处,嘴角划出一抹冷笑,他紧紧地注视着容袭,接着冷哼一声开口道:“好,孤就答应你的要求!你以使臣的身份前往商国,颛顼染以太傅的身份随同。不过你可不要忘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可莫要让孤觉得不值。”
容袭闻言,微微抬眸,畅然一笑,他随手作了一揖,不疾不徐地说道:“那便多谢父王成全了,我便先告……”
“告退”二字还未出,殿外忽然有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地小跑了进来,一脸惊恐地跪倒在了慕容齐的跟前,“君上……君上,不好了……”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竟然还打扰了孤与四皇子议事?”慕容齐眼神锋利地甩去,冷声开口问道。
“是……是晴妃娘娘她……出事了!”小太监心中害怕得紧,但想到晴妃那里境况不妙,便还是打起了勇气,蓦地抬头颤声回应。
“晴妃?晴妃她又是怎么了?”慕容齐诧异。
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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