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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皇后-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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颛顼明原本是对这些全然不感兴趣的,谁知,就在江秦将那个把云陆救走的人的模样和穿着给大致说了一下的时候,他却听得凝神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个江秦形容的人实在是有些叫他耳熟。
一个完全不畏惧江家和江家背后势力的人,而且衣着华贵,模样更是俊朗风华,似乎还带着些许女子的柔。更甚至是,那人的武功还不若,尤其使得一手好剑法,说起话来还能把人给气死了。
这样一个异常特别的人,你被说,颛顼明觉得自己还真认识一个。
也就是他的好妹妹——颛顼染!
江秦越说越愤怒,他们江家派出去的打手基本上被杀了一半,另一半里大部分人还都是伤得厉害,结果来人都没带回来,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更何况有父命在身,他自然得竭尽心力求援。
原本夏侯本家的人听了也是毫无头绪的,只是,颛顼明却说自己应当是识得这个人的,而且——这个救走云陆的人应该就是刚刚来到商国的华国使臣府中之人。
这一说,江秦也是愣了愣,因为说实在的,别的富贵人家倒也罢了,那从华国来的使臣,他们还真没有可以直接搜查的份。
江秦略作考虑之后,最后还是抵不过心头之恨以及他父亲的威压,于是厚着脸皮问夏侯仪讨要起搜查令来。
只是夏侯仪并未露出太过惊讶的神情,他与颛顼明对视了一眼,见颛顼明点了点头,于是心下也是有了打算,便笑着将搜查令接了出去,还特意嘱咐让江家等宫中宴会开始的时候再去那使臣府邸要人。因为如果是那个时候,慕容四皇子便必定不在府中,也就少了最大的主事人,也不至于当面将人给得罪了。
江秦很是感激地连连点头,随即便是拿着令牌离开了。
而此刻还在厅里作者的夏侯仪看了颛顼明一眼,道:“大将军不准备同我解释一番吗?”
颛顼明沉静道:“莫非夏侯大人还会猜不出来吗?”
“看来——能让大将军有此等反应之人,也便只有那个人了吧。”夏侯仪颇为肯定地开口:“倒也真不知她究竟是对大将军你做了什么,才能让大将军你对她如此深恶痛绝,一听便知其人。”
颛顼明沉着脸没有说话。
夏侯铮也在场,他皱着眉沉思片刻,问道:“父亲,叶大将军,你们所说之人——可是那位宁国摄政王赫连玉?”
夏侯仪很是满意地点头道:“不错,这次反应还算够快。”
夏侯铮闻言,仔细思量了一番,接着眉宇间似乎锁得更深了些,他道:“可是既然救走云陆的人是赫连玉,那让江秦直接冒然上门要人真的好吗?因为如此一来,赫连玉算是被他们江家给彻底得罪了,说不准还会拖累我们夏侯家。”
“铮儿,这里毕竟还是商国。”夏侯仪说道。
只要这里还是商国,那么就算这番争论传到商君的耳中,商君也终归是该向着商国人一些的。更何况,这次可是将江家给推出去的绝好机会,他们哪里可能错过?
“此番最多也只可给赫连玉添个堵,若是真想使得江家败落,那恐怕还是做不到的。毕竟,赫连玉最擅长的东西,可不就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将你不信的事也能够说得头头是道。指不准那江家还会被赫连玉给一语点醒,我们还得做好应对之策。”颛顼明还是最了解玉染的,所以能够大致想象江秦一去使臣府邸闹事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夏侯仪听着,也是静默地点头认同。
而夏侯铮在一旁听了听,又自己想了想,似乎是忆起了一件更为要紧的事情来,“对了,上次叶大将军你说原本放在昊天宗后山的商国帝印玺应当是被赫连玉给拿走了,这事到底能不能够确认?毕竟现在赫连玉刚好就在商国,这也许是我们唯一能够好好核实的一次机会。”
“那时我去后山之时,确实再次见到了商尹君,只不过他说他手中已是没有了我想要的东西。我问他交与何人,他只道是与我有缘之人,所以无法证实。可那时我在昊天宗里查问了一番,得知了就在我到的几日前,华国五皇子慕容安澜也有回到宗门,而华国五皇子的身边是还有另外两人跟着一道来的,其中一人便是赫连玉日常里装扮的男子模样。后来慕容安澜回华国,华国朝堂之上便多了两日,一个人是名为玉锦的太傅,而另一个是名为梁竹的副将。近日来华国连失太子和三皇子之事想必已是众人皆知,能让华君吃瘪,又不让外人发觉异样地引起皇子间内斗,进而将他们解决,想来也就只有她赫连玉敢这么做了!
“而现如今,赫连玉又是明目张胆地随同华国四皇子慕容袭一起前来商国,想来也是因为对商国的朝内之事有什么特别注意到的地方了。赫连玉这个人从不做无用之事,更不会仅仅是为了一个慕容袭就直接抛着宁国不管,直接来了商国。或许——凭借现有的这些情况,赫连玉拿到商国帝印玺的可能还是极大的。”颛顼明眼底幽深道。
夏侯仪听完之后,先是觉得颛顼明分析得有理,接着却又慨叹道:“没想到大将军竟然对赫连玉如此地了解,看来那赫连玉与大将军之间果然有着无法解开的矛盾啊。”
夏侯铮在一旁听了,忽然脑海之中好似隐约略过了一个白衣清隽的身影,他瘪着眉苦恼地思量了一下,最后忽然眼前一亮,蓦地开口说道:“父亲,叶大将军,我想起来了!那时,我与妹妹在昊天宗之中遇到过一个自称‘玉锦’的白衣公子,只是那时我们仅仅相处了半个时辰不到,所以我才会一时忘记了。据父亲和叶大将军所言,我也稍微可以肯定一些了——那人便是赫连玉才是。”
“这下倒是可以肯定了。”夏侯仪说道。
“我们现在还不能直接在明里动手,就算是暗里做手脚也不可。赫连玉防备心极重,哪怕你只是做了一个极小的动作,他也能随之推演出接下去可能发生的事情。”颛顼明漆黑的眼底闪了闪,随即说道。
“也罢,便如同将军所言吧。”夏侯仪点了点头,认同道。
颛顼明偏头望了眼外头已经渐暗的天色,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神色微动,转而对夏侯仪两人道:“天色不早,我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夏侯仪和夏侯铮也起身送颛顼明,夏侯仪见颛顼明神色有异,于是眯了眯眼,笑着开口道:“莫非——将军是刚好与佳人有约,所以才这般焦急的?”
颛顼明闻言蓦地一顿,但转而便是抬眸瞥了夏侯仪一眼,未有言语。
“是我妄言了,还请将军莫怪。”夏侯仪旋即便是转了个态度笑道。
待到颛顼明离开了,夏侯仪这才重新坐到了主位之上,神色也化为了一片幽静。
“父亲,您觉不觉得——这位叶将军的隐秘之处似乎也是不少?”夏侯铮眼神锐利道。
夏侯仪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木椅的扶手,发出一声声闷闷的响声,而他似乎也是认真思讨了一下夏侯铮的问题,最后面无表情却颇有深意地说道:“其他的倒是不怎么能确定。不过——他与赫连玉之间的真实关系么……倒是值得人探讨。对了,前些日子我们府上可是迎来了一位新的客卿?”
“是的父亲,那个端木夷虽然已是不惑之年,可考虑事情倒还都算大气周到,有些事情让我也不得不佩服。不过他说他先要做一些准备,收拾一下物件再进夏侯府,应当是过两日便会到了。”夏侯铮回应道。
“这样啊……既是为有才之人,自然不得以寻常之礼待之,铮儿你去好好安排一下吧。”夏侯仪说道。
“是,父亲。”
“对了,还有一事……”
“父亲,是什么?”夏侯铮疑惑。
“就是刚才江秦口中的杀了江家长子的那个凶手……”夏侯仪记得,江秦说那个凶手的名字叫做云陆。
夏侯铮闻言一愣,他小时候的记忆虽说不是全然清楚,但也仍旧记得自己母亲告诉过他的事情,也就是——他的父亲和江家的一个低贱的浣衣婢女生下了一个孩子,名字就叫云陆。可这事儿是他的母亲私下里告诉他的,连他的父亲都不晓得他知道。
“父亲,那个凶手怎么了吗?”夏侯铮有意无意地问道。
夏侯仪默了默,并未直接作出回应,而是摇了摇头,道:“无碍,想来有些事情是我想得太多了。”他记得那个时候他的嫡夫人告诉他,云陆是自己在夜里偷偷跑出去结果掉进河里被水给淹死了,那时候找到的尸体也是胡乱的了,而且夏侯仪又不能声张,于是便只能草草命人将其埋了,连个衣冠冢都没有立上。
………………………………
第三百五十一章 一个理由
颛顼明踏着月色来到一处宅子外,他的脚步静止在宅子外的台阶上,似乎神色里是在犹豫踌躇着什么。
因为很显然,这处宅子不算大,从外面看也并不显眼或者精妙,最多可以说看看起来是一户稍微好一些的人家。所以这里,并不是他原本应该回的大将军府。
他在门外犹豫良久,最终眼底微光闪烁,似是有所决定,于是握了握放在身侧的手,下一刻便往府邸之中走去。
“今天的天上连颗星星都看不着,本来就够无聊了,还得成日里对着你这张冰块脸。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家叶大公子准备什么时候才来啊?就算一直不肯放我走,也不至于就把我丢在这儿三天两头地不管吧?亏我之前还为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为他放了血,他就是这么没良心地待我的。”
还未走近,女子灵动且娇俏的声音便是传到了颛顼明的耳中。颛顼明一阵无奈,最终还是快步走了过去。
“昭言,你又在做什么?”颛顼明一眼便瞧见女子居然搬了张软塌放到了院子里,而且还毫无仪态地双手搁在脑后躺在上头,边上则是被她碎碎念叨了许久的颛顼明留下的侍从石章。这一瞬间,颛顼明的脸色便黑了下来。
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昭言,也就是邵语岚,她听见了男子清冽的嗓音,顿时便完全清醒了过来,原来望着天心里产生的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瞬间消散不见。
“哦,你还晓得来看我啊?”邵语岚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睁着眼继续乱说话。
可以说在气死人这一点上,邵语岚还是非常完美地承袭了玉染的作风。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不像个女子!”颛顼明抬手指着邵语岚,清俊的面孔上露出了些许嫌弃之色,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邵语岚闻言,倒是反而怒了,她噌地坐起了身,又双脚落地蓦地站了起来。她盯着颛顼明,接着双手一插腰,大声道:“你还好意思怪起我来了?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说好要带我出去玩,结果老是说话不算话,还把我丢在这儿不让我一个人出去,结果才让我无聊成这样的?是你,都是你好不好啊!别老是怪到我的头上……”话毕,邵语岚便撇过头,赌气似地不去看颛顼明。
“公子,昭姑娘其实还是很想您的……”忽然,边上有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颛顼明和邵语岚一同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说出这番话的人便是那个一直冷面的侍从风然。
邵语岚近乎羞怒道:“风然,你别胡说八道,我会想这个把我丢在这儿死活不管的人?开玩笑!”
而颛顼明听着先是一愣,接着在缓过之后默默地庄稼转头盯着一脸不满与恼怒的邵语岚,最后他无奈摇了摇头,只好有些别扭地沉声道:“对不起……”
邵语岚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她转过头,一双灵动的眼眸在颛顼明的脸上扫了又扫,直道:“我没有听错吧……叶大公子居然和我这小女子道歉了?不对,不对,我一定是听错了。要不——你再重新同我讲一遍?”
依照颛顼明的性子是铁定不会再说一遍的,他沉下脸,不去回应邵语岚的话。
“你这个人,可真是无趣……”邵语岚终归是败给了这样一个经不起任何玩笑的人,她仰起头,看着漆黑无云的天空,长叹一声,声色静谧,又似乎带着几分无奈,她说:“我现在倒是觉得,当时果然还是被人劫走算了,也不要向你求救,我看也比现在天天生闷气强。”
不会的……
现在,是不可能会放你离开的。
颛顼明抿着唇,没有去回应邵语岚的问题。
“我现在能再一次地请你回答我这个问题吗?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不想让我离开的理由。”邵语岚的眼底逐渐沉静下来,随着她的冷静,她给人的感觉也好似是顿时变了一个人。
对啊,这种变化之后给人的感觉,虽然还很弱,但让颛顼明不得不想到与眼前之人所关联的那个人身上,也就是——颛顼染。
是的,颛顼明已经知道了眼前女子的真实身份。
昭言——其实就是曾经宁国太子赫连玉的太子妃邵语岚。而传闻中赫连玉冲冠一怒为红颜,正是为了据说是被商国害死的邵语岚。因为邵语岚的死,赫连玉攻破了商国东境的碧水城,并占为己有。
可以说,只要有邵语岚在身边,那就是颛顼明最大的筹码。
要说颛顼明是从何时知晓昭言其实就是邵语岚的,那还得回到两个月之前,那时颛顼明正带着邵语岚离开昊天宗,准备回去都城,结果邵语岚指着一处茶楼说里头似乎好生热闹,她也要进去瞧一瞧,颛顼明拗不过,还是黑着脸被她给拽了进去。
小二给两人引了二楼的一处雅座,而楼下中庭里搭了个台子,有个说书先生正在打着板,异常愉悦地说着故事。
而这故事嘛,不听倒也罢了,这邵语岚认真一听,才发现——哦,原来是在说前朝的事情。而且,还刚好是在说颛顼皇朝时,最为出名的长公主颛顼染,以及那个总是被同颛顼染相比较的太子颛顼明。
虽然现在已经变成了四国分立的情势,可毕竟现在已是时过境迁了,没有那么多人再会去计较前朝的事情,所以对于前朝的故事,自然而然地也就不再是一种禁忌了,反而被人津津乐道相谈。
邵语岚一听说得人是自家殿下,立刻便打起了精神,一双大眼睛尤为闪亮,双手托腮,准备认真听下去。
那说书先生将长公主颛顼染先是夸赞了一通,说他想想当年盛况之中,那位长公主可谓是才谋惊世,不论是何等难题,在她手中皆是可以力挽狂澜,是个百年难遇的治世奇才。而那位颛顼太子比起她来便是要逊色不少,虽说中规中矩,却从未有过任何出彩之举,让人无法全然信服。
说到此处,说书先生不禁一声长叹,道:“唉,虽说颛顼长公主是位女子,可若是当年颛顼帝再圣明一些,选择重用于颛顼长公主,或许明戌也不至于会走到之后的衰败地步。就如同当今宁国,摄政王赫连玉虽然是女身,可谁又能否定她,说她做得不对呢?说不准宁国还得庆幸出了那么一位赫连玉呢!毕竟,可不谁都胆子这么大,而本事更大的。”
说书先生话音刚一落下,下面就是许多人附和着赞同,连连地响起掌声,以示内容的精彩。
说书先生先后列出了颛顼染和赫连玉的名字,可邵语岚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两个名字代表的都是同一个人,也就说现在的玉染。
邵语岚听见他们这么由衷地夸赞玉染,心里也别提有多高兴了,满满地都是想着:果然殿下就是殿下,不论换做什么身份,都可以叫人惊叹且崇拜不已。
可不知何时,坐在她对面的颛顼明的脸色却是愈发地阴沉了下来,而放在桌面上的右手也是越握越紧,指缝间是隐隐发白的颜色。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颇为恐怖的感觉,只不过邵语岚却并未发觉。
又过了须臾,正当邵语岚准备再继续听下去的时候,颛顼明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他噌地站起身来,一把扣住邵语岚的手腕将人一道给拽了起来,口中道:“这些没有什么好听的,我们走!”
邵语岚本来就被颛顼明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拽疼了,现在又被这么吼,立刻不满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那说书先生说得那么精彩,有哪里不好的啊?”
“那颛顼染还有赫连玉都是一样的功利小人,只知贪慕于权势,根本就是心狠手辣之辈,哪里是值得人敬慕的?”颛顼明抿了抿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这一席话给说了出来。
这一刻,邵语岚只觉得自己额角一跳,瞬间就觉得自己被眼前的男子给气疯了。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用这么严厉的口气指责玉染的不是。
邵语岚就算再怎么想学玉染,可有些地方从本质上来说还是同玉染不一样的。就如同玉染就算是被人当面指着鼻子说不是,她也只会笑一笑十分轻松地应上几句,根本只会当个笑话来听;可邵语岚不同,她虽然平日里会对自己加以控制,使得自己习惯性的任性的行为可以收敛一些,而且有时也会学习玉染的冷静一面,可她也有一点逆鳞,也就是——如若她听见了别人指责于她最亲近的人,那必然不会就此姑息,更何况那个人是玉染!是她最为崇敬的人,是她心里认为最不可被亵渎之人!
她双手一插腰,一双闪烁的眼睛直直地瞪着颛顼明,她的俏脸上此刻也带着极为浓重的愤怒之意,她冲着颛顼明喊道:“什么叫贪慕权势,什么叫心狠手辣啊?那分明就是你根本一点儿都不懂她!殿下是据我所知的天底下最有才谋的人,也是最为重情重义之人,你这么说只不过是嫉妒罢了。”
………………………………
第三百五十二章 察觉身份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颛顼明虽然被邵语岚的话给激怒了,可他毕竟不似邵语岚那般丧失理智,他好似是发觉了在邵语岚话语之中有那么一两点的不对劲,于是眉头一拢,颇为不善地开口道。
“你……”邵语岚刚想继续反驳,更转念仔细一想自己方才说的话,却顿时发觉了不妥。
她怎能用这么激烈的态度来驳斥眼前男子的话呢?现在在眼前这个姓叶的的眼中,她和赫连玉、颛顼染皆是非亲非故,她要是莫名其妙地就冲着人家发一通火,那人家怎么会也会觉得奇怪吧!
而且……她刚才好像在无意中习惯性地将玉染称之为“殿下”,也不知道这个姓叶的有没有听见。不过——反正他也铁定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么就当做是口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此处,邵语岚便打定了主意不再同颛顼明继续争辩下去。
“算了,我就不同你计较这些了。”邵语岚双臂抱胸,偏过头不去看颛顼明。
可颛顼明哪里是个这么容易被糊弄过去的人,或许邵语岚还真的就没想到,她眼前的这个男子到底和玉染有着多么剪不断理还乱的渊源。也就是邵语岚那个时候在颛顼皇宫里被玉染给护得紧了,所以连颛顼明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不然想来也不会有此刻的一幕,或许更不会有两人结伴而行的可能了。当然,现在也并非纯粹意义上的“结伴而行”。
“你刚才是不是称赫连玉和颛顼染为殿下了?”颛顼明眉头一紧,蓦地沉声问道。
邵语岚也不否认,只道:“是啊,不称殿下还能称什么啊?那两个人都这等厉害,不是我这种普通人可以比得上的,那自然用一声敬称是最为妥帖的。”
“你现在说那是两个人,可你刚才的语气——为何好似是将那两人说成是一个人了?”颛顼明的眼神更加锐利了一些。
邵语岚顿了顿,心中虽然烦躁,可最后仍是长长吁出一口气,调整好之后说道:“我那时候不是被你给气着了啊,才会这么胡言乱语。那赫连玉和颛顼染都是女子之中极为有才谋之人,只要是个女子都会对她们崇拜不已好不好?但你却这么当着我的面侮辱于她们,我不和你生气就怪了!”
邵语岚这番话说得行云流水,丝毫没有犹豫拖沓之色。所以叫颛顼明在听完之后,也不禁斟酌思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究竟说得哪些话是真,哪些话又是假的。
不过,颛顼明敢肯定的是——女子一定有隐瞒他没有说的事情。
颛顼明的眼睛眯了眯,心底也是逐渐沉静下来。他忽然想到的是,女子第一次与他撞见时,她还在华国暗卫的手中。
那些华国王室的暗卫为何会要抓捕她?
除非——她的身份是被华国的王室、乃至国君都十分重视,想要拿捏在手中的。
颛顼明记得,那个时候他救下女子的地方是在商国东境的碧水城附近……
碧水城?
颛顼明的神情忽然变得颇为微妙,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宁国与商国的那场干戈,难道不就是因为据说宁国摄政王赫连玉曾经的太子妃被发现死在商国东境的碧水城吗?
这一切——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突然出现的被华国宫廷暗卫劫走的身份神秘的“昭言”,一直跟着玉染的邵语岚,商国的东境被发现,以及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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