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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皇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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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喜欢的人是颛顼染?”慕容齐深深地看着容袭一会儿,下一刻他重新沉声开口。
“是。”容袭答得十分淡然潇洒,接着他又笑道:“不过我也觉得阿染很美。”他说这句话时神色颇为诚恳。
慕容齐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两个还真般配。”
“多谢父王赞美。”容袭还是不卑不吭地说道。
“但同样你也要知道,你娶了她,还一直准备将她留在身边,这不仅是对华国的威胁,也是对你自己最大的威胁。”慕容齐的眼中光芒闪烁,他也同样不疾不徐地继续道。
容袭微微一笑,眼底又深邃了几分,他敛着眸开口,声音听起来沉稳了几分,“在父王的眼中,恐怕我们都是威胁吧?”
慕容齐又直直地盯着容袭许久,在沉默片刻后开口:“其实孤一直都在想,你明明是孤的儿子,可孤竟然觉得自己从来都不了解你。”
“我自小便懂宫中世故,更知父王待我之心只剩厌恶。父王说不了解我,那只是因为父王一直希望的一件事,就是我能够从父王的眼中消失,最好的自然是可以去死。可惜父王发现自己并不能如愿,而且父王的心中更有对母妃的追忆来作祟,所以之后父王才将我从宫中赶出,又让子期来到我的身边监视。只是——父王没有想到的是,我会认识了阿染,而父王感受到的威胁,也就此更大了。”容袭低头轻笑,“说实在的,这次我回到华国,父王至今都还未动实手,已经让我十分惊讶了。”
“你还真是看得剔透。”慕容齐阖眼又睁开,眼中一片锋利之色,刚才说得那一句话,确实是对容袭的夸奖,而且是出自慕容齐的真心实意。他顿了顿,拂袖道:“但是你明知孤是特意在华国等着你回来,你为何还要亲自走入圈套?”
是为了什么?
为了自身?还是为了颛顼染?
慕容齐十分想知晓这一点。
容袭听着,面上的笑意愈发灿烂了,如同春日里的花朵绽放,绚丽而夺目。他抬起右手,修长的指尖托着下颚,装作认真思考了一番之后,才说道:“这个问题,父王问得不错,对我来说似乎是真的挺难回答的。”
“对你来说还会有难的问题吗?你的心里,难道不是从来就有定夺的吗?”慕容齐嘲讽似地开口。
容袭却突然无声笑了,他垂下眼帘,细长的眼睫扫过眼睑,留下一抹阴翳。而他的神情在此时竟反而柔和了下来,似乎在他微敛的眼眸之中,流露的神情是想念与缱绻。
他在听到慕容齐问出这个问题时,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个人,那是一个一袭干净飘逸裙装的女子,那个女子样貌极美,女子似乎正站在一颗花树下,手里捻着花瓣,回过头对他畅然一笑。
“容袭,在这个世上,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我这么说,你觉得高兴吗?”他似乎还听到,女子凑在他的耳边,对他低笑着说出这一席话。
这个女子是玉染,而在这一刻,在慕容齐问出这个问题的一刻,容袭的脑海里浮现的竟会是玉染。
“确实,我自小在与父王态度对立之时起,心中存有的只是天下。可现在,父王,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如今也是父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可以说,我回到这里,已经不止是为了天下了。”容袭的面庞带笑,但出口的语气却是格外真切且坚定。
慕容齐冷声开口:“还为了颛顼染吗?可你有没有想过,她到底需不需要你的付出。你别忘了,她明明曾经是明戌的长公主颛顼染,可竟然能够一步步从一个明戌公主,变成了宁国皇子,然后是太子,现在又成了摄政王,还近乎从背后掌握了安国的权势。明戌皇朝被她亲手覆灭,这样一个前车之鉴放在眼前啊。
“就算这其中也有你的作祟,可这样一个残忍无情的女人,到底有哪里值得你流连忘返?你现在这么关心她、喜欢她,为她做出让步,可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说在她的心里,天下和你之间她仅仅选择了天下,只是将你作为一个利用的棋子,那你又当如何?”
“父王,天下和她,其中的任何一个我都没有要放弃的理由。我和她都不是善人,也都知权利争夺的无情,所以即使是互相利用,也无可厚非,我们谁都没有资格恼怒对方。这一点,是我们从一开始就默认的。”容袭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他没有生气,也不觉得慕容齐可以明白。
因为,容袭和慕容齐之间终究隔了一条横沟,这条横沟代表着宿命。
当慕容齐将容袭视作心中所厌之人的一刻,容袭也将慕容齐当做了自己必须要打败的敌人。说到底,父子之间会走到这个地步,也是慕容齐首先斩断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就好比玉染和颛顼帝,明明玉染可以安心地当一个尊贵在上的长公主,还能以自身之力辅佐于颛顼帝,可颛顼帝却放弃了玉染,将玉染视作心头的一大恐惧,甚至与玉染敌对相向。如果不是颛顼帝伤透了玉染的心,那现在的明戌应该已经创造了更大的辉煌。
只可惜,一切为时已晚。
容袭已与慕容齐对立,而玉染亲手覆灭了明戌。
“默认……好一个默认。不过你现在既然回了华国,更是华国的摄政王,那你就得听孤的。”慕容袭眯起眼,眼中深邃而锋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然,“朝堂之上勾心斗角,你拿手,不代表孤就不会。既然你说你回来既是为了她,就是为了你自己,那你倒是做给孤看看!
“对了,孤记得颛顼染现在已经怀胎七月有余了吧?看来,再过不久连你都是一个要当爹的人了。哦不对,也说不准吧,说不定照颛顼染这么闹腾下去,不仅她的孩子保不住,连她自己的性命——我看都堪忧吧。”
慕容齐说到最后之后,唇边忽然勾起了一丝冷笑。慕容齐在容袭面前仍旧要保持着自己作为君王威严的一面,他要让容袭知道,他才是君,而容袭是臣也是子。说到底,他才是那个应该被容袭敬重的人。就算君要臣死,那又如何?
慕容齐始终认为自己的做法并没有错,而他也始终将容袭看作一个逆反的孩子,或许他根本都不想承认这个孩子。因为只要看见容袭,就会让他想起一个人,那个人是时山雪。
容袭与时山雪其实长得并不像,可慕容齐只要看到容袭,只要想到容袭是时山雪的孩子,他就不禁想到当年还活着的时山雪,他的眼里看到的是时山雪用着一种悲哀与决绝的眼神望着自己。
然后,时山雪就消失了,而他的脑海也陡然变得混沌起来。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时山雪死了呀。
时山雪无法在忍受慕容齐的不信任,也无法在相信这个令人悲凉的世界,所以,她选择了死亡。
在众人的眼中,她仿佛成了一个昙花一现的过客。明明她应该已经是个被时间所封存的人,明明这个世上已经再无人对她问津,可偏偏,慕容齐就是忘不掉。因为他的身心告诉他——他曾经有多爱过这个女人。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宁国西境
“殿下,你别总是把自己给闷在屋里啊。呆在屋里吃了睡,睡了又吃,你还只能看看书,这多无趣,对殿下你和孩子都不好的。”邵语岚蹲在玉染的软塌边,她双臂交叠着放在软塌的扶手上,然后轻轻地趴在自己的手背上,一双灵动的眼睛望着玉染眨了又眨。
玉染似乎是听邵语岚念叨了许久,她双手放下书册,漆黑透亮的眼眸里流露出几分无奈之色,“语岚,我没有。”
“殿下,你有。”邵语岚撞上玉染的双眼,十分诚恳地又说了一遍。
“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呢?只要语岚你想出来,我就尽量照做可以吗?”玉染偏了偏头,同样笑盈盈地说道。
邵语岚似乎是认真思量了一下,然后眼中蓦地一亮,她咧嘴笑道:“对了殿下,你想不想去别院住一阵?反正那些大臣自从知晓殿下怀孕之后,就再也不敢直接来惊扰殿下。殿下若是有文书要看,也可以直接命人一块儿带去。正好稍微走几步,散散心如何?”
“不行。”
这一句回应邵语岚的话并非出自玉染口中,邵语岚的视线蓦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果然是卓冷烟在慢慢走进里屋。
“冷烟姐,为什么不行呀?”邵语岚有些诧异地问道。
“小姐现在已经怀孕七月半,先不说外出马车劳顿,现在华商宁的局面也是复杂,小姐出了摄政王府若是出了任何差错,最后的责任也不是我们任何人可以担待得起的。”卓冷烟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沉静而稳重。
邵语岚抿了抿唇,眼眸之中划过几分失落,但她是个明事理的人,知晓这个时候她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
“好了,语岚你先别着急,我的事就暂且放一边吧。”玉染不禁失笑,接着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块儿,在邵语岚的额头上轻轻点了点。
“冷烟姐找殿下是有事要说吧?那我还是先出去好了,晚点再来看殿下啊。”邵语岚朝着玉染咧嘴笑了笑,然后站直身子,一缕衣裙,一身飒然地往屋外走去。
邵语岚的离开带起一阵珠帘摇曳,清脆的碰擦声,以及轻风拂过的雅致似乎在这一刻交融在了一起。
“小姐,你不应该放走容袭的。”卓冷烟望着一脸澄净的玉染,蓦地轻叹一声,第一句说得就是这句话。
玉染的目光闪烁,她看向卓冷烟,随后唇角提起几分微笑,“就算我没有放他走,他终归自己也有办法离开。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我难得当个善解人意的好人。”
卓冷烟眼角一抽,冷不防说道:“小姐,你对善解人意这个词是不是有些误会?”
“没有,怎么会呢?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玉染歪了歪头,眯着眼咧嘴微笑。
从窗外透进的阳光刚好洒在玉染的半边脸上,她的墨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柔和优雅的感觉。
可是卓冷烟知道,玉染的柔和其实与她的威压是并存的,可偏偏站在她对面的人,还能从她的身上看到一种无与伦比的优雅,就仿佛她本该是站在王者之位,本该就是享受着她应有的尊贵与荣华。
玉染漆黑透亮的眼睛里似乎翻腾着闪烁不定的波纹,却又让人一眼就觉得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这一切都足以证明,玉染现在的心情并不像她表面的那么平淡无事。她的平静,在某些时候,或许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华君近日来似乎与商国之间有密切联系,但是华君似乎对外十分防备,连他身边的人那里似乎都没有办法探出口风,所以现在我们还并不知晓到底华君是为了何事。”卓冷烟眼眸微敛,沉声说道。
玉染闻言,眼帘微动,她弯起的唇角慢慢变得平直,可她的面上看起来依旧十分沉静。
她的指节轻轻地扣着软塌的扶手,发出低而脆的碰撞声。须臾,玉染的眼底从透亮转变为一片深邃,她陡然抬眸,“我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玉染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华君他知晓安国背后的权势现在暂且逃不出我的掌心,所以他已经没有办法联合安国。而宁国北境最贴近的就是安国,如果华君想要出兵宁国,那他决不能从宁国北境突破。如果他硬闯宁国北境,搞不好华国的军队就会腹背受敌,他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宁国西境的边城就成了他很想尝试的一个点。”
“小姐的意思是,华君他想要接道商国,来攻打宁国西境边城。”卓冷烟也顿时恍然明白过来。
“就是这样。”玉染给出了肯定的回应。
“那依小姐以为,我们是暗中遣人去往西境早做准备,还是另作他法?”卓冷烟思量之后,敛眸开口问道。
玉染收回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她的凤眸微挑,唇角慢慢地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虽然怀孕七月半了,可玉染看起来圆润不少的也就只有腹部,要说她原来那张瓜子脸,现在仔细打量着比之以前也没有太大差别,倒是肤质反而显得更水润了些。
“冷烟,帮我一个忙吧。”玉染忽然笑盈盈地启唇道。
卓冷烟一看玉染这副略带狡黠的神情,便觉事情不妙。
果然,还未等卓冷烟应答,玉染就再次开口了,“冷烟,你帮我传出消息,就说摄政王因怀孕外出雁归城别院散心。”
雁归城是紧贴宁国都城南面的一个小城,离宁国都城不过半日的距离,景色为上乘,也不闹人。当初玉染在那儿命人造个别院,也是因为那时的她在宁国呆的时间还少,而她又怕邵语岚他们在都城憋闷得慌,所以就给他们造了个可以走动玩乐的地方,也好时而清净一下,身心舒畅。
“这个消息放出去很快。”卓冷烟话到此处,陡然停顿,接着她的眉头一挑,双臂抱胸地盯着神色慵懒如常地玉染,“可是小姐,你要不要告诉我,这个消息放出去之后,你是要去哪里?莫非,你还想去西境那儿吗?”
卓冷烟的话似乎是刻意带着几分逼人的锐利,她的眉头近乎扭成了一团,并且用着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望着玉染。她是真的生怕玉染说出个“对”字,可偏偏她怕什么就来什么。
因为接下来,玉染便莞尔一笑说道:“不算是最西境。冷烟,我想去一趟西林镇。”
西林镇是宁国西境边城翠阳城旁边的一个小镇,虽然那儿景色还行,但平日里却人流稀疏,镇上真正居住的百姓也较少,倒是一个挺清静的地方。
可是清静归清静,西林镇距离宁国都城起码也要十日的路程,现在玉染怀孕,这怎么也得多延个四五日才能到。
“小姐,我知道你从来不爱说笑。可说真的,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你现在七月半的身孕经不起这么长路颠簸的。更何况出了都城,外面势力混杂,属下真的怕有危险。”卓冷烟面露忧虑之色。正是因为她知晓玉染从不开玩笑,所以她更加担忧玉染不会回心转意。
“就算是在宁国都城,那不也一样有华君的势力在暗中走动吗?”玉染温言道:“我的身体我还算清楚,你就当我是随了语岚的愿出去走走吧。”
卓冷烟望着玉染,她眼中复杂,沉默须臾之后问道:“小姐,您的心中是否还有别他考量?”
“这次容袭回华,虽然是在我意料之内,可总让我觉得还有什么没有想到的地方。华君想要逼容袭回去,这一点我看得很清楚。而容袭为了守住他提出的一年之约,所以半年来都未有离开宁国一步。你别指望华君会和安君一样糊涂处事,华君可是精明得很,容袭不在华国,无法直接监管于华国朝臣,所以也就是华君在暗中最好动手的时候。恐怕这次华君会让容袭回去,正是因为华君已经确认华国的朝堂之上没有剩下几个容袭的人,所以他想要将容袭放在他眼皮底下,他想看看容袭到底还准备折腾出什么名堂。”玉染右手手肘撑在软塌扶手上,掌心轻轻地支着自己的右边脸颊,她的凤眸中时而有金芒闪烁。
“那容袭既然知道华君是故意为之,又为何要回去?是他准备要回华国重掌朝中部分势力吗?”卓冷烟思量着问道。
“容袭的势力在华国朝中和军中各占一半不到,所以即使华君已经做过一定的处理,也不敢轻易地直接对容袭下手。容袭这趟回去,暂且是安全的,恐怕也是容袭自己想这么做的。容袭如果能够与华君互相牵制那是最好,但是以容袭现在对华国的朝局把控来看并不算好,情况有些微妙。毕竟华国能走到今天也并不简单,那都是华君亲手一步步办到的,所以连我都没有办法小看他。”
………………………………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直面困局
“所以如果容袭无法顺利牵制住华君,那就会发生我刚才最先所说的情况,也就是——或许我没有办法预料到全局,即便我知道华君一定会趁着我怀孕的时候动手。”玉染如蝶翅般的睫毛轻颤,在眼睑处留下一抹阴翳,她的眼眸之中格外沉静,如同一汪无波湖水,看似平静,可在阳光散落之时却可以折射出无比闪耀璀璨的光芒。
“那小姐为何还要去西林镇?”卓冷烟垂下眼帘,神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玉染默了一会儿,忽然微笑起来,她柳眉弯弯,淡然启唇,“既然不论身处何处最终都要入局,那还不如直面困局。华君想要对宁国西境动手,那我们就提前一步先到最靠近那里的地方以做准备。
“虽然危险是危险了一点,但冷烟你若是将我留在了都城,我的忧虑和危险也不会比呆在西林镇少。红月阁虽然消息广且深,可并非可以只手遮天下。再说了,若是连我这个宁国摄政王都避退于国家战事,那身处宁国的百姓又该如何呢?尤其是如果这次华君挑起战事,那边境的百姓又会有多少死伤?冷烟,既然这是我选择的路,那我就得一路走到底不是吗?”
卓冷烟顿了顿,苦笑道:“说到底,小姐你要是不那么死脾气就好了。”
“冷烟你是知道的,就算我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因为——如果我再一次地放弃,那辜负了前一世死去的我和因为我而死的所有人。
两日后,玉染带着秦奚和卓冷烟暗中去往西林镇,而对外放出的消息是玉染去了雁归城的别院。
可是为了让人更加信服于此,邵语岚居然亲自来请求玉染可以同意让她前往雁归城。因为在邵语岚得知了玉染的计划之后,在她看来,如果有她这个曾经的赫连玉的“枕边人”的出现,也就让这个消息显得更加真实了。
对此,邵语岚出发的时候对着玉染一阵念叨,她嘟着嘴说:“殿下又这样了,明明提出要和殿下一起去散心的人是我,可殿下居然又不带上我,真是羡慕冷烟姐和秦奚啊。不过——也没办法嘛!毕竟殿下是有正事要办,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不过殿下这次出府肯定又要很久不回来了,我也想出去散散心啊,正好,殿下不陪我去别院,那我就自己去咯。”
说到最后的时候,邵语岚的眉眼飞扬,灵动的眼睛纯粹而剔透,她的笑意如暖风拂过,渗透人心。
邵语岚是真的有在为玉染认真考虑,她想要玉染的计划万无一失。
“语岚,雁归城的别院不是摄政王府,最近外面很乱,你还是不要出去了。”玉染有认真劝说过。
“这套说辞似乎比较像冷烟姐会说的,我猜殿下对冷烟姐说准备去西林镇的时候,冷烟姐也一定这么对殿下劝说过吧?可是,殿下你没有答应。既然连殿下你都没有被这番说辞说服,那又怎么能认为我邵语岚就一定会被说服呢?”邵语岚撇了撇嘴,一双眼睛依旧莹亮,甚至难得地透露出些许狡黠。
“语岚,这样不好。”玉染的神情里浮现出了无奈之色。她一直都知道邵语岚是个倔脾气,可能比她稍微好一点吧……但这一次,玉染看着邵语岚坚定的眼神,让她顿时明白,要让邵语岚改变主意,是件挺难的事了。
“殿下,没有什么不好的。我能做的事情本来就很有限,平时根本帮不到殿下什么忙,反而老是叫殿下为我操心。所以,就这一次,就只是这一次,殿下就让我出去吧。再说了,本来我就是想出去走走的,那这样正好啊,既能帮上忙,也是满足了我自己的愿望。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殿下不会不答应吧?要是殿下再不放心,可以让苏久陪着我一起去啊。”邵语岚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玉染,她尤为地认真与紧张,生怕玉染下一刻开口就驳回了她所有的话。
玉染闻言,沉默良久,但是最后,她还是轻叹了一声,启唇说道:“好吧,我答应。”
“那好,殿下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对了,殿下也要答应我下次如果殿下再出去,一定要带上我一起。”邵语岚抿着唇,眼底闪过的是深深的期待。
玉染无奈一笑,终是应声,“好,一定。”
她对于邵语岚的撒娇是最没有办法的。换句话来说,她是真的把邵语岚当做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姑娘来宠溺。所以也难怪在当初玉染还作为太子,她的女子之身还并未被天下人知晓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赫连玉虽然传闻风流,可对于自己的太子妃还是极为深爱的。
“殿下和我可是约定好了,到时候不准耍赖!”邵语岚双手在背后交叉,面上的笑意愈发炽烈,她是真的十分的期待,对于玉染的答应也是毫不犹豫地信任。
玉染偏头轻笑,声色莞尔,“不会。”
那一刻,玉染是真心实意地答应了邵语岚的请求。说起来,这也并非是个请求,只是一个身为朋友的邀请。可偏偏,玉染不是一个可以被当作普通朋友的人,这一点邵语岚的心里最明白,所以她即使平时再怎么能闹腾,也从来都不会越界。
只是,玉染从没有想过,那时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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