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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皇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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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闻言,起初面上还有兴奋之色浮现,但下一刻,她的眼底便是黯然无光,慢慢垂下了眼帘。
她没有武功,根本打不过他,更解决不了任何一个他暗中安插的侍卫。
不过,一个家室普通的人必定不会有这等上好的武功,也不可能会有随身的暗卫存在。所以,她知道男子的身份必定非凡。
看来,她的行事和言语还是要小心些为妙,千万不能让男子知道她的真名和真实身份!
不然,还没等男子放她离开,她就有可能先要小命不保了。
“算了。”女子吐出一口气,掩藏了心底的焦急与烦闷,只在娇俏的面颊上留下了不满的神情。
其实,女子在猜测男子身份的时刻,男子也一直在不断地打量着女子。
的确,他的身份就如同女子暗中猜测的一样,他不是一个简单普通之辈。而且,也幸好女子没有直接将真名告诉他。
所有人都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而这片天空和这个世界,仿佛总在和你开着玩笑。
——而这一次,它们和女子似乎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
因为站在女子面前的人不是别人,他现在有一个听起来很寻常可身份地位不寻常的名字,这个名字——叫做叶明轩。而他曾经的名字,自然便是颛顼明。
是的,这个男子是颛顼明,是玉染曾经的皇长兄,是曾经明戌皇朝的太子,是现在商国的大将军。
其实颛顼明很奇怪女子的一点,就是当时在商国境内边城劫持着女子的人似乎是一群华国的宫廷暗卫,而且每个武功似乎都不算低。
颛顼明之所以会救下女子,应该说他本身都没想要救女子,只不过是女子当时正好被华国暗卫劫持而走,然后撞上了商国边城之中的一场动乱,女子想要趁机跑路,结果就好巧不巧地撞上了颛顼明。
华国的暗卫追的人是女子,结果女子掉头跑到颛顼明身后的时候,颛顼明下意识地反应就已经朝着一人一拳过去。那追上来的华国暗卫也没有想到随便一个路过之人居然会有此等内力,所以大意之下被颛顼明打倒在地。
后面追上来的几人见此情景,便想要将颛顼明一起打倒,于是才会有了颛顼明和他的暗卫一起动手救下女子的结果。
颛顼明想要此处也既是无奈又是疑虑,无奈的是他莫名其妙地被牵扯进他国人劫人的事情,疑虑的是为何一个看起来普通至极的女子居然会被华国的宫廷暗卫追杀劫持。
颛顼明强制将女子留在身侧的理由主要也就在于他后者的疑虑,因为牵扯进华国的宫廷之事,他没有办法不重视。在他还没有查清女子的身份之前,他不能让女子轻易离开。
不管女子的心里到底是在打着什么算盘,又或者是她与华国宫中有什么牵扯,任何的消息他都不想放掉。当然,若是女子是他国特意给他设下的一个棋局,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商国的消息,那他也自然可以亲自动手解决。
而站在颛顼明身侧的女子此刻又怎么来得及仔细揣摩颛顼明的心思,她自己都快自顾不暇了。
毕竟,她可是已经从街上旁人的口中得知了宁国摄政王赫连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呢。
传闻里,宁国摄政王赫连玉得知了是商国派人劫走了她曾经的“太子妃”邵语岚,才致使邵语岚的死亡,所以引得赫连玉大怒,竟然在诞下小殿下之后,直接派兵转向商国,打了商国一个猝不及防,最后致使商国丢了东境边城碧水城。
由此甚至有传言说,宁国摄政王赫连玉虽与华国四皇子慕容袭已然成婚,但赫连玉仍是风流之名未改,府中公子与美人甚多,所以华国四皇子慕容袭选择回华,并在华、宁两国交战时作为领军之首,可见两人夫妻情分已尽。但也有人说,两人之情犹如璞玉澄澈,可惜生不逢时,为两国颇为首要之人,所以不得不选择互相敌对。
但是不管别人怎么传言,真正能分辨清那些消息属真,那些消息属假的人,也就只有现在仍陷于苦恼之中的女子了。
因为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传闻里赫连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红颜,她是——邵语岚。
邵语岚不知晓她身边的男子正是颛顼明,她虽然在十岁不足时便已经进入了明戌皇宫,但一直都是在玉染的云华殿里做事,基本上很多时候都是跟着玉染。就算有的时候在皇宫里碰上了路过的颛顼明一两次,她也都是直接低下头不敢看的。
后来,在玉染十六岁的时候,邵语岚便随着玉染去了宁国。因为那时的玉染还是处在明戌和宁国两头跑的情况,但邵语岚为了让玉染在宁国女扮男装地身份不被拆穿,所以就成为了玉染的王妃,而后便一直留在宁国府邸,自此再也没有回过明戌。
所以,邵语岚根本就没可能有真正和颛顼明打上照面的机会,她一点也不认得颛顼明。
如果邵语岚现在知道眼前的这个清俊却有些冷漠的男子是颛顼明,那她估计宁愿死都不要被他所救。
“昭言,昭言?”
“啊?是你在叫我?”邵语岚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蓦地抓住,她脚下才猛地停住,然后扭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颛顼明。
颛顼明眉头紧锁,一双眼眸略带锐利地瞧着她,“你到底在发什么愣啊?”
邵语岚回过神,看了一眼眼前的情景,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前面是一条河流,而颛顼明原本是要过桥,结果转头就发现了还在发愣的女子,才会实在忍不住开口。
“啊,抱歉,我没注意。”邵语岚的视线晃了晃,其实她也有些不习惯随口说的“昭言”这个名字。不过顿了一下之后,她很快便重新开口:“对了,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啊?从进了都城开始,你就不带我坐马车了,是有什么理由吗?”
颛顼明闻言,眼神略深地瞧了她一眼,然后沉声道:“没什么理由。”
“我现在很累了,很想休息。”邵语岚撇了撇嘴,“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跟上。”
邵语岚双手插在腰上,长长吁出一口气,她无语地瞪着走在前面的人的背影。最终脸上的神色从原本的不满化为了一片平静,她仰头望着天空,眼神逐渐柔和下来:殿下,好像有些想你了呢……
………………………………
第二百三十八章 商国夏侯
商国东境边城碧水城被划归为宁国地界,而原本的商国东境则需向后再退五百里,以天柏城为东境边城。
而此刻的天柏城中,正是人声鼎沸之时。
因为天柏城成为了东境最紧要的城池之一,所以所有天柏城的百姓都在等候新任城守到来。新任城守是商国夏侯氏之人,夏侯氏是商国最旁大的贵姓家族,其下分支无数,家族财富甚至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夏侯家的家主位任商国丞相,还有三公九卿以及军中、朝中大小官职之中皆有夏侯氏的存在。
这次天柏城的城守,因为事关紧要之处,所以便从都城之中调任了一位夏侯氏的大人过来。
马车碾过之际,皆是人头攒涌,百姓对于这位夏侯氏的好奇委实不小。
“你看这夏侯氏的人就是有气派啊,大大小小的多少马车过去了!”有人感叹着开口。
他身边的人立刻接话道:“这金银财宝这可少不得吧,哎,想想夏侯氏,哪是我们寻常老百姓可以比得上的?”
“哎,快看快看,那位夏侯大人下马车了!”
“好像还有一位姑娘和他一起下了马车啊?”有人惊诧地开口。
“是啊,夏侯大人还扶她下马车啊。那个姑娘是谁啊,也是夏侯家的人吗?”
“看她的打扮,应该是吧,也有可能是这位夏侯大人的夫人?不过这位夫人可真是美貌啊。”
夏侯央扶着眼前的貌美女子下了马车,而后与女子并肩走入府邸。
“姑娘的本事着实厉害,叫姑娘这么一个商量,连叔父的人这一路过来都没敢再向我动一次手。”夏侯央一进府邸,就有些兴致怏然地说道。
“多谢夏侯公子夸赞。”女子的神情淡然,轻笑着应答道。
“我觉得你和寻常女子看起来还真是颇为不同,但是我很喜欢。”夏侯央摸着下巴笑了笑。
女子闻言,不温不火地说道:“多谢夏侯公子的欣赏。”
“说真的,你不想当我的夫人没关系,但你真的不考虑当我的谋士吗?明明之前你自己可能认下的。虽然我只是夏侯氏分家的长子,而而我现在也只是一个天柏城的城守,但只要我能够在天柏城站稳了脚,日后回到都城定能谋得一个上等位置。到时候,我可以给你很好的位置,你意下如何?”因为女子对夏侯央说过,只要他安全到达天柏城,女子就会离开,所以夏侯央还是想尽其所能地留下女子。
夏侯央只是一个分家的长子,应该说他是夏侯一脉本家之下最大的分家长子,也就是说,他的叔父是当今商国的丞相夏侯仪。
原本夏侯央作为分家的长子应该不会获得太多人的瞩目,因为分家和本家原本在地位上就有极大的不同。可这些年来,偏偏商君就开始逐渐重用起了夏侯央的父亲夏侯离。夏侯离目前已经被提拔为了九卿之首,专门管顾宗庙祭祀之事,而且似乎商君还有继续提拔夏侯离的意思,甚至开始将很多原本不属于夏侯离应该处理的事务范围之内的事交给了他。
商君这样的特殊对待方式,让原本平静的夏侯离分家开始逐渐走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因此,在这次夏侯离的长子夏侯央被派至紧要的天柏城做城守的时候,就遭到了丞相夏侯仪的反对。
不过,丞相夏侯仪自然无法当面对商君反驳过多,他不喜夏侯离,也不喜夏侯离的孩子。所以,夏侯央的任职就成了一个矛头触发点。在夏侯央起初从都城踏上来天柏城的路途上遭到了三次围杀,前两次他都在险要之中脱身了,可以到了第三次的时候,夏侯仪的直属亲卫居然直接带头要来杀他,他以为自己要逃不过去了,结果在逃命的险要关头,他看见了一个正在河边靠着树休息的女子。
只不过,夏侯央已经来不及仔细观察这位似乎在阖眼浅眠的女子了,他从女子的脸上一扫而过之时,也就是惊艳地认为这位女子实在是样貌美丽。
“央公子,我劝你就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是逃不走的。”丞相夏侯仪身边的直属亲卫薛锐带着身后的几个黑衣之人站在距离夏侯央的不远处,而夏侯央的背后就是一条河流,所以薛锐认为夏侯央绝对跑不了。
“我是夏侯分家的长子,叔父这么做,实在叫人心寒。”夏侯央知晓自己没有退路,于是凝眉朗声开口。
“怪也只能怪你和你的父亲无法合得了大人的心意,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薛锐抽出长剑,冷声说道。
夏侯央不解地大声开口:“叔父到底想要什么呢?”
“事到如今央公子还不自知,那我也帮不了你了。原本大人还说,如果央公子能自己上点儿心,他倒也能放央公子一命。不过现在看来,我怕是只能亲自送央公子上路了。”薛锐冷笑一声,一双鹰眸之中露出了逼人的戾气。
夏侯央的身体不自主地向后退,他的后背撞在了树干上,而心头也顿时成了一片死灰。
逃不过了……
他是这样想的。
可没想到,下一刻一道声音清晰而明亮地落在了他的耳中,也落在了对面薛锐的耳中。
“若是丞相大人愿意放过夏侯公子,那夏侯公子必当竭尽所能,为丞相大人所谋大业而考虑。这位大人对于这个回答,可还满意?”
夏侯央猛然回头,发现就在自己的身侧,站着一个人,就是她在说话。
是刚才那个在树边睡着的女子!
夏侯央这时才蓦地想起女子的存在,“喂,你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如果不想丢了性命,夏侯公子就最好闭上嘴。”女子凑在夏侯央的耳边轻声道了句。
“哦?敢问这位姑娘是?”薛锐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也是颇为诧异,更别提女子口中所言的话。
女子敛眸轻笑,“我是夏侯公子府中的谋士,如今所言,自然也代表我家公子所言。夏侯公子其实早已明白丞相大人的意思,只不过碍于身份,所以一直没能向丞相大人表明心意。正是因为一直没有向丞相大人说清,所以这次误会可就闹大了。所以这位大人,我们可否暂且停下眼前的局面,然后坐下仔细详谈一番,想必我们一定能给丞相大人一个满意的交代,绝对不会让大人失望的,您意下如何?”
后来,夏侯央就看着女子三言两语地顺利将人说服,而后他的叔父那里也给了他足够的机会。
马车上当夏侯央问起女子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对薛锐说的时候,女子只是笑盈盈地回答:“我是谁这并不要紧,我也只不过是不能看着一个人在我的身边被杀罢了,况且你离得我太近,说不准到最后他们发现了我,我也会被牵连进去,我还想保命。至于别他的,你到底也是夏侯家的一位公子,应当懂得其中利害。你的叔父,是个以利益权势为首要的人,所以如果你要保命,你就得给出相应的好处。虽然现在你应该按照我给你叔父的说法,帮你叔父开始做事,不过这毕竟在我看来只是个权宜之计,一切就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夏侯央一路以来,也不止一次地好奇过女子究竟来自何处,是什么人,但女子始终未有开口解释过。但女子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只要女子不说,他自当尊重。
所以这一次,当他们顺利地来到了天柏城之后,他才会再一次地开口询问女子是否愿意留下。
不过,女子望着夏侯央,只是静静地笑了笑,随后启唇道:“听起来还挺惑人的,不过很可惜,我觉得我不太适合做你的谋士。”
“为什么?”夏侯央疑惑地问。
“若是有一天你被自己最擅长的东西伤害到了,你就会体会得到我现在的心情了。”女子偏了偏头,很是温雅地说道。
夏侯央深深地看了女子几眼,最后只是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马上就走。”女子笑着说。
“真的不再多留一阵了?”夏侯央认真地又问了一遍,眼底浮起了笑意。
“不了。”女子摇头。
“那你总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夏侯央盯着女子说道。
女子因为这个问题思量了很久,“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什么名字。”
“你这么说的话,以后再见的时候莫非要我叫你无名姑娘吗?”夏侯央简直哭笑不得。
“听起来好像也不错。”女子咧了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
“那好吧,无名姑娘,我就不送了,希望后会有期。”夏侯央挑起眉眼道。
“后会有期,我也如此期待一下吧。毕竟,夏侯公子可是欠了我一个很大的人情。”女子转身之际,笑着回应道。
夏侯央倒也不否认,他点点头,在女子转过身离去的一刻对着她的背影轻笑了一声,喃喃道:”人情嘛……总是该还的,我可不会忘记。”
………………………………
第二百三十九章 遇酒安澜
女子身着一袭白色为底,黑色为纹的曳地长裙,精致的衣袍与绝美的面庞相交,似乎总是散发着夺人的光彩。
已经二十四岁的她经历过了太多的世事沧桑,让她看了太多的人心离散,与生死离别的决绝。可是,她的模样看起来依然很年轻,现在仍然会被过路人当做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呢,自然便是玉染。
而此刻,玉染正从一家店铺内悠闲地走出,然后目睹了一桩“有意思”的事情。
“哎,有小偷——”
“是他,我的钱袋就在他的身上,就是这个人!”
一阵烦乱噪杂的声音,是一个年轻男子被一堆人围在中央,用着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身边的一圈人,他的手里正捏着一个粉底红纹花案的钱袋。
“这位公子,看你仪表堂堂的模样,怎么能随便偷人东西啊?”一位中年女子面露愤怒地伸手一把将年轻男子手中的钱袋拽了过去,然后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他不满道。
“就是就是,就没见过这样的人。”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抢人钱袋!”
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年轻男子在听着周围那些人的言论之后,也终是反应了过来,他眉梢一扬,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随即气极出声:“你们都在胡说什么啊?本公子怎么可能做出偷人钱袋这种不入流的事情?这钱袋是刚才有个人撞了我之后掉下的,我只不过是把它捡了起来,你们怎么就都污蔑我偷人东西啊!”
玉染的目光透彻,她偏着头望着那个被围在一堆人里头的年轻男子。那个年轻男子一声青色衣袍,腰间的衣带是墨底翠纹,针线皆是精细至极,而再看他的面貌,也算是个清俊灵动的翩然公子了,应该并非寻常人家之人。
年轻男子的神情焦急,可偏偏周围就没一个人相信他,皆是咄咄逼人的模样,这叫他要怎么办?他这是百口莫辩啊!
“确实不是他偷的。”
忽然,有一个声音落在他的耳中,让他眼底顿时一亮。
谁啊?这么有眼光!
他的视线环顾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个朝着他的方向从不远处走来的女子身上。
“姑娘,你说得是真的吗?”有人出声问道。
玉染闻言,微微一笑,十分诚恳地说道:“是真的,我确实看到夺了夫人手中钱袋的另有其人,并非是他。所以,就应该和他说得一样,是那偷银两的跑得急急忙忙,结果反而撞了人,连银两都丢了。幸而这位公子好心将钱袋捡起,不然夫人的银两怕是真的得弄丢了。这么说起来,夫人还应该感谢这位公子呢。”
中年女子一怔,随即面露尴尬之色,她讪讪地朝着年轻男子道了谢,也道了歉,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围在周边的人也因为事情的解决,也纷纷离开。一时间留在原地的人,竟然只有玉染和年轻男子两人。
“哎,刚才真是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正好看到的话,那我可就怎么都洗不清了。”年轻男子摸了摸头发,笑得爽朗。他的视线落在女子的面颊上,第一眼觉得眼前的女子委实漂亮,第二眼则觉得女子似乎有些眼熟。
“我没有看到。”玉染忽然出声道。
“啊,你说什么?”年轻男子这才回过神来。
玉染很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其实没有看到。我从店里走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被那群人围上了。”
年轻男子站在玉染身侧,两人也没有目的地慢悠悠地走着。
“不会吧?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说话,难道你不会也觉得是我偷了那个人的钱袋吗?”男子惊诧至极,同一时刻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丰富多彩。
玉染轻笑了一声,眉眼微扬道:“偷了人钱袋还把钱袋光明正大地拿在手里给众人欣赏,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称职’的小偷能做出的事。而且,光你腰间的这枚玉佩,估计都抵得上那位夫人手中的好几十袋银两了吧?若是你要告诉我,你真的是那个偷钱袋的人,那你腰间的玉佩,你身上穿得衣裳,你头上戴的发冠,所有的东西都是偷来的了?”
“怎么可能?”男子低喊一声,然后下意识地一把死死捂住了腰间的玉佩,然后用着颇为宝贝的眼神看了玉佩一眼,对玉染说道:“这块玉可是我难得才瞧到的好宝贝,刚叫人刻的纹案,怎么可能是偷来的。”
“是吗?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玉染耸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男子的神态恢复如常,他一手托着下巴,然后转头仔细打量了女子一会儿,接着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右手握拳在左手心里猛地一敲,神神秘秘地对着玉染说道:“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玉染也随之停下脚步,凤眸之中浮现几分诧异之色。
男子咧着嘴,一副他破解了什么秘密的高兴至极的模样,他指着玉染,自信地说道:“我终于想起来你是谁了!你是夏侯氏的人对不对?我那天正好路过新来的那个天柏城城守的府邸,看到他扶着你下了马车。你——莫非是那个夏侯氏的夫人?”
玉染倒是真没想到这个人的眼力和记性这么好,居然远远一瞥就能看清并且记下她的模样,要知道那天府邸外的守卫森严,将普通百姓都拦得挺远。
“我不是。”玉染摇头道。
“你不是?”男子有些诧异,接着又仔细思索了一下,再次笑着开口:“哦,那我知道了。那个夏侯氏的人与你同坐一架马车,还亲自扶你下马车。他那么看重你,你既然不是他的夫人,就一定是他的妹妹之类的人,反正你一定也是夏侯氏的人对不对?”
玉染沉默地盯着男子看了一会儿,她实在不知道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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