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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棋情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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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二人打开坛子,一股刺鼻气味涌出,吕四娘不防,熏得涕泪纵横,道:“师父,这味儿太呛了。”周侗熟练地把人头装进坛子,迅速密封好,道:“是有些难闻,因此要用些酒冲洗,在路上有人问起,只说是陈年好酒。”
二人收拾妥当,连夜赶路。吕四娘回到老家,把人头黑坛置于吕留良墓前祭拜。祭拜完毕,吕四娘少不得痛哭一场。周侗不愿久留,意图四处云游,但又不放心吕四娘,就把吕四娘安置在括苍山之中,命其用心习武。吕四娘在括苍山住处设置一处灵堂,供奉吕氏一家牌位,把黑坛埋在灵堂地砖之下。临别之时,周侗对吕四娘道:“徒儿,如今你的武功已经练成,本来这世上比你武功高强的还有不少,但是雍正把各路侠客杀了大半。因此,现在世上能够胜过你的高手不多了。但是,咱杀了皇帝,你还须苦练,以防大内高手拿你。”吕四娘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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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2:施毒计雍正丢头 遇贵人
番外五:施毒计雍正丢头遇贵人鹰犬潜形
二、霸刀剑绝负命南行回避青楼四娘放生
雍正暴毙,新君继位,改元乾隆。
为维护皇家尊严,乾隆诏令雍正过劳死。过了两年半,清明,乾隆见雍正之死已经平息,便唤来御前侍卫总管舒禄。舒禄是个旗人,雍正时曾经掌管血滴子。
乾隆问舒禄:“昔日先皇考暴亡,何人取走了头颅,可曾查到些许消息?”
舒禄回道:“先帝故去当日,曾设宴款待血滴子,暗中下毒酒,毒杀全部参与宴血滴子。此事甚为机密。血滴子全部中毒身亡,由奴才手下的大内侍卫一一查验,然后葬在城外乱葬岗。第二晚,先帝蒙难。奴才猜测此事与血滴子被杀有关。经查当晚城门值勤官兵,言周侗曾经深夜出城。推算时间,正是先帝蒙害之后。奴才再查乱葬岗,单单不见了周侗尸首。”
乾隆道:“如此说来,定是周侗所为。可查到周侗踪迹?”
舒禄答道:“周侗武功高强,行踪飘忽不定。不过,周侗有一个女弟子叫吕四娘,曾夜探皇宫。当时因周侗故,未加理会。事后,吕四娘不知去向。经查,吕四娘乃罪犯吕留良之孙女,吕留良因言获罪被抄家,先帝蒙害,吕四娘难脱嫌疑。”
乾隆沉吟道:“我命你派精干人等,查访吕四娘,找回先帝头颅。”
舒禄一恭到地,道:“奴才遵命。但是,大内侍卫由旗人组成,武功不及血滴子,也没有江湖人脉和经验。奴才有一策,不知可言否?”
乾隆道:“但言无妨。”
舒禄跪道:“当年,周侗在血滴子中武功超群,先帝也曾向其学习武功,故其弟子不可小视,贸然前往,恐无功而返,损失人手事小,走漏风声事大。自胤禟死后,其手下高手前来疏通,希望改投明主,不妨让他们走一遭。”
乾隆听罢,沉吟片刻,问道:“吕四娘武功有多高?”
舒禄道:“吕四娘是周侗爱徒,估计武功不会在昔日血滴子之下。”
乾隆嗯了一声,又问:“胤禟手下有什么高手?”
舒禄道:“原九贝勒府侍卫统领吴武德和水行天本领出众。然而此二人曾多行盗匪之事,负有恶名,故无人收留,目前在刑部督捕司任一小官。”
乾隆道:“他二人武艺比你如何?”
舒禄道:“单打独斗大致相当。但是,吴武德和水行天练有刀剑合击之技,威力倍增。”
乾隆道:“好吧,按你说得办。胤禟生前交游甚广,其府上高手并非家奴,能取回先皇考的人头最好,若是不行,死了倒也清静。”
舒禄道:“皇上英明,奴才这就去办。”
舒禄退出殿外,仰头叹息,暗道:“周侗老友,我忠义不能两全,期望你的徒弟能够走好运吧。”
舒禄回到统领处,着人将霸刀与剑绝叫来。霸刀与剑绝二人诚惶诚恐。舒禄道:“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因此我今天在圣上面前替你们二位说了几句好话,挣下一份差事。这差事办好了,一切好说。”霸刀与剑绝大喜,忙问什么差事。舒禄即把吕四娘之事说给二人,最后道:“圣上命你二人前去查访吕四娘,寻找先帝人头下落。此次公干,须秘密行事,不可惊动地方官府。”二人领命去了。
霸刀与剑绝回到住处,二人商议南行之事。吴武德道:“贤弟,这次机会虽好,但是差事也难办啊。”水行天道:“可不是,当年周侗的功夫……,哎,好在吕四娘是个女弟子,应该没有他师父厉害吧。”吴武德道:“不可大意,须防周侗其他弟子,若有个二三人出来,我等岂有活命之理?”水行天惊道:“那怎么办?我们不要去了!”吴武德道:“我们多邀几个贝勒府高手同去就是。”
二人商议妥定,各自邀约好手,共得四人,唤作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加上吴,水二人一行六个,向南而来。张三、李四、王五、赵六,是九贝勒胤禟按府内侍卫地位高低排行后对府内侍卫的简单叫法,这种排行叫法后来影响到满人取汉名,此处不表。吴武德对众人道:“此次事情机密,我等低调行事,所过不惊动官府,不惊动当地武林,免生枝节。”众人称诺。
六人晓行夜宿奔崇德县而来,打听吕家后人,县衙捕头告知每年清明有一个女子祭扫吕留良坟墓。霸刀和剑绝推测这个女子应该就是吕四娘,很有可能居住地不会太远。霸刀剑绝调查了大半年,最后确定吕四娘住在括苍山一带,不是东庄,就是新镇。二人商议分头行动,剑绝带着张三、李四到新镇,霸刀带着王五赵六往东庄。
且说剑绝领着张三、李四,一路上不近女色,把剑绝憋闷得够呛,到了新镇,天色已晚,剑绝看到街上有一所妓院名春香楼,色心再也把持不住,于是摇摇晃晃蹩了进来,张三李四也是欢场老手,见领头的剑绝如此,当下也乐得受用。三人在春香楼鬼混一晚。次日,剑绝派张三、李四出去打探吕四娘所在,小镇不大,半日功夫,张三、李四回禀吕四娘住所就在镇外五里某处。剑绝问道:“吕四娘家中有几人?”张三道:“吕四娘未嫁,一年前收了一个女童做徒弟,现在是二人。”剑绝再问:“确信吕四娘家中没有其他师兄吗?”李四回答:“没有。”剑绝心里一乐,对二人道:“只得吕四娘一人在家,天赐良机,今晚我们兄弟趁黑施暗算把她抓来,一起乐乐。”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阵淫笑,然后养精蓄锐等到天黑。
此时,吕四娘家中出现了两个客人,一个是周侗,另一个是中年文人。吕四娘又惊又喜。周侗对吕四娘道:“这位白先生,是为师的朋友,精通五行术数。”吕四娘向前行礼。白先生道:“我一时兴起游历到此,叨扰几日,还望见谅。”吕四娘吩咐女童端茶,亲自下厨,热情招待。席间,吕四娘问周侗:“师父此来,是不是有事?”周侗一脸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饭后,周侗吩咐吕四娘与自己拆招,考校吕四娘武功进境,大为满意。不觉已经戌时,忽然周侗停下来,对吕四娘道:“门外有客,徒儿去打发他们吧。”吕四娘此时也感到门外有人,于是出门查看,发现剑绝三人正探头探脑。
吕四娘叫道:“尔等何人?”
剑绝看已经被发现,向前借着月色打量,见吕四娘面貌姣好,身材匀称,心中暗喜,迟迟不答话。吕四娘看剑绝色迷迷的样子,心中怒气升起,噌喨一声拔出宝剑。剑绝惊醒,忙问:“你可是吕四娘?”吕四娘道:“正是。”剑绝道:“找的就是你。”说罢拔剑来刺。
吕四娘早有准备,见剑绝攻来,微侧步扭身,剑尖就奔剑绝手筋挑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剑绝吓了一跳,收起轻慢之意,挥剑用剑身压去。两剑相触,吕四娘的剑顺势落下刺向剑绝小腹,剑绝只好后退一步,用剑外拨,吕四娘手腕一抖,脚下向另一侧上一步,剑尖就顺势滑向剑绝的咽喉。剑绝来不及回剑,只好再退一步,却发现吕四娘剑锋去向又改,直奔他的前胸。剑绝心道怎么这么快?连忙变招侧身欲躲开,吕四娘脚下步伐又变,剑锋仍直指剑绝的胸前。剑绝飞快地挥剑从下方击打,试图磕开吕四娘的来剑,吕四娘趁剑相交之时,一个转身已经到了剑绝身侧,挥剑向剑绝脖颈砍去,剑绝心道:我的妈呀,这也太快了!幸好此时张三李四攻来,吕四娘回剑去抵挡二人,剑绝才得以活命。
张三李四武功较剑绝还要差好多,仅仅两个照面,两人“哎呦”两声都已经挂彩。剑绝见势不妙,大叫道:“点子扎手,点密,扯呼。”
三人撒腿就跑。剑绝跑在最前面,耳听得张三和李四分别惨叫,心知两已经被吕四娘干掉了,更加心慌,憋足气一路狂奔。
剑绝跑回镇上,吕四娘已经追了上来,只好硬着头皮迎战。吕四娘问道:“你们是谁?来干什么?”剑绝支支吾吾不敢答。吕四娘最痛恨好色邪恶之人,挥剑攻来。刚才,吕四娘一下子杀了两个,现在想捉住剑绝问个究竟,因此未下杀手。剑绝挥剑抵抗,毕竟差吕四娘甚多。吕四娘瞅准了一剑劈来,剑绝避无可避,只好挥剑硬挡,嘡啷一声两剑相交,剑绝虎口发麻,宝剑脱手。吕四娘趁机近身发出一掌,正中剑绝前胸,剑绝倒退数步,背靠墙壁,吐出一口血。其实吕四娘只出了五成力,不然剑绝早活不成了。饶是如此,剑绝也只剩了半条命。剑绝急中生智,拼命一个倒翻,落到院内,直往灯火人多处跑。吕四娘掠上墙头,听得里面淫*声浪笑,定睛一看,但见:
此夜桥填乌鹊,春泛灵槎,玉漏三更,双星照影。杨柳怀中之玉,春意温存;胭脂颊上之痕,梨涡熨贴。
原来是所青楼。吕四娘一犹豫,“呸”了一声,跳了出来,心道:“犯不着为了这等蟊贼闯这污浊之地。”吕四娘围着青楼转了几圈,看剑绝没出来,觉得没意思,转身走了。
吕四娘归去,翻看两具尸体,发现这二人携带刑部督捕司腰牌,知是朝廷中人,回来见周侗。吕四娘问周侗:“为何世间会有青楼这种地方,藏污纳垢,坏人子弟,不知羞耻。”周侗笑问究竟,才知道有一人逃进青楼。周侗道:“徒儿不必生气,宅院里有茅房,天地世间也有茅房,不必纠结于此。那人跑就跑了,不碍事。”吕四娘道:“他们是朝廷的人,怎么会不碍事?”周侗手指白先生,道:“你道为师为何此时到来?是因为这位白先生精于推演周易,算准此时有朝廷中人来拿你。不过你放心,度过此劫,他们不会再来了。”吕四娘心中称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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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3:施毒计雍正丢头 遇贵人鹰犬潜形
番外五3:施毒计雍正丢头遇贵人鹰犬潜形
三、荒唐人计议荒唐事绝色女遭遇绝命人
再说剑绝跳进院落,回头看吕四娘进来又出去,心中奇怪,蓦然发现这里是春香楼,才明白原因,暗道“侥幸”。但是剑绝不敢出去,寻得一处角落喘息片刻,苦思脱身之法。过了半晌,剑绝内伤平复了一些,看见一个龟奴挑着食盒不知要送往何处。剑绝击晕龟奴,换掉衣服,从后门悄悄溜出。
剑绝逃到镇外,撒腿就往山上跑,一口气跑了十余里,累得气喘吁吁,内伤发作,又吐了一口血,越见虚弱。这时下起小雨,剑绝冻饿交加,看看吕四娘没追上来,心中稍安。黑暗中瞧见前面有一处庙宇,隐约有灯光,就摸了过去。
剑绝小心翼翼,先在庙外听了一会。此时丑时已过,庙里有一个老僧起来做早课,“……阿喇诃帝……药叉揭喇诃……”在漆黑寂静的夜中,只听见老僧持咒的声音如同天外之音,越发清晰。剑绝愣了一会神,回想今日之战,吕四娘武功之高实在超出想象,不由得后脊发凉,后悔没有和霸刀同来。此时老僧声音停止,剑绝不再犹豫,转身拍打门环,一个小沙弥开门,双手合十,问道:“施主有何事?”剑绝道:“我是过路人,错过宿头,想借此处歇息一下。”小沙弥让进剑绝,老僧示意剑绝到一旁禅房休息。
转眼天明,小沙弥回到禅房,剑绝早已不在,小沙弥忽然发现一旁前日赵员外布施的财物连同一件袈裟都不见了。连忙跑进佛堂向老僧叫道:“师父,借宿那人把我们的东西偷走了,赵员外前日布施的财物都不见了,这日子怎么过啊?!”老僧听罢,并不着恼,道:“一些财物,随它去罢。”小沙弥闷闷不乐。
过了一会,忽听门外吵闹。原来是附近庄上村民看见剑绝手中财物生疑,上前询问,剑绝心虚,转身就跑。若是平时,剑绝岂会将这些乡下村民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剑绝内伤加上冻饿,连一成功力都没有,“虎落平阳”了。不巧赵员外是本地大户,雇了看家护院,也颇有武功,村民喊声引来护院,竟然把剑绝拿住了。护院打开包裹一看,正是赵员外施舍之物,于是众人认定剑绝是盗贼,押到庙上来。
剑绝心中郁闷,心想一会送去见官,也就罢了,万一碰到吕四娘,被一剑砍了,岂不悲哉?!正胡思乱想着,听见老僧道:“施主拿错人了,这位财物,是贫僧送与他的。”张护院连同其他村民,包括剑绝自己都是一愣,张护院问:“大师您不是说笑话吧?”老僧道:“并非说笑,是贫僧送给他的,将他放了吧。”众人无奈,只得放开剑绝,把东西还给剑绝。剑绝晕晕乎乎,抬眼细看老僧。那老僧慈眉善目,身形瘦弱,剑绝心生好感,朝老僧一拱手,出了庙门。只听得背后村民议论声,“张护院,大师慈悲为怀,就这样算了?”张护院道:“此事只能听从大师的。但愿此贼感念大师慈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剑绝郁闷地想:“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贼子么?”
其实,剑绝此时衣服是打杂下人的装扮,但是偏偏身材魁梧,多年为官为恶,使他的面相都带上狡黠蛮横的神色,不伦不类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匪类。
你道剑绝为何偷老僧财物,原来剑绝进了禅房后,发现在青楼换装时匆忙间忘了把银票装起来了,便宜了那龟奴。那龟奴醒来之后发现大笔银票,高兴得差点失心疯了。
剑绝雇了一个马车,奔东庄,期盼和霸刀会合。行了大半日,看见霸刀三人骑着马赶过来。霸刀看剑绝这般样子,又好笑又奇怪,问:“兄弟怎么这样打扮?”剑绝道:“我们三人碰到了吕四娘,不是她的对手。张三李四都死了,只有我跑了出来。”霸刀知剑绝贪功,心中不悦,追问:“这身衣服哪里来的?”剑绝只好把春香楼打倒龟奴换衣服之事说出来。霸刀沉着脸问道:“你们三人喝花酒去了吧?”剑绝无可抵赖,只好应“是”。霸刀气急,抬手就给了剑绝一巴掌,骂道:“不争气的东西,不沾女人你能死啊?你我好容易挣来一份差事,你可好,打草惊蛇,这下她有了防备,如何是好?”剑绝理亏,默不作声。
霸刀骂完,问:“吕四娘武功如何?”剑绝回想打斗过程,不觉打了个冷战,道:“武功深不可测,你我万万不是对手。”霸刀不信,道:“你我联手也不行?”剑绝道:“如果我身上没伤,刀剑合击,估计有六成胜算。”霸刀道:“等你养好伤,吕四娘不知跑哪去了。”赵六道:“现在不可力敌,咱们就智取。”霸刀问道:“怎么智取?”赵六说道:“吕四娘不是有一个女童吗?寻个机会绑了,再同她交换雍正人头,不怕得她不从。”霸刀眼睛一亮,道:“如此甚好。”
四人来到新镇,寻一间客栈住下。霸刀随即派王五赵六打探消息,自己帮助剑绝运功疗伤。半日之后,王五、赵六回来。王五道:“大哥,我已经看好了,吕四娘家里还有一个老头和一个文士,可能是吕四娘的长辈。我们可用调虎离山之计,引诱吕四娘出来,其余人进去抓小女孩,老头和文士。”霸刀点头,道:“就这么办。赵六,你轻功好,你负责引开吕四娘。”
剑绝在客栈养伤。傍晚,三人去吕四娘家附近埋伏。须臾,周侗与白先生走出院子,有说有笑,独不见吕四娘。霸刀暗道:“天助我也。”示意二人机会来了,三人飞身到院子门口,围住周侗和白先生,喝道:“别动。”
周侗淡然抬眼看去,霸刀看清周侗面目,大吃一惊!颤声道:“周,周老前辈,你不是死了吗?”周侗瞧着霸刀,问:“你好像是九贝勒府侍卫吴统领,来此做甚?”霸刀知道这回踢到铁板了,忙道:“误会,误会。”
周侗问:“吴统领,昨晚来的是你同伙?”
霸刀身子发软,险些跪下,道:“周老前辈,晚辈实在不知道是您!饶了我们吧。”
周侗又问:“说实话,谁派你们来的?”
霸刀不敢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周侗悄然一笑,暗想御前侍卫总管舒禄好生有趣,派了两个草包来。
周侗正色道:“你们回去告诉乾隆,雍正的人头是我周侗取的,叫他不要再派人骚扰我等。我等既然能取雍正人头,自然也能取他乾隆人头。你们去吧。”
霸刀见周侗如此威风,一缩脖子,心道:“人比人,气死人。升官发财固然重要,身家性命更加重要。”三人谢过周侗,飞快逃走。
回到客栈,霸刀将周侗的事说了,剑绝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四人合计,知道完成不了任务,于是启程回京。四人走在括苍山山路上,霸刀对剑绝道:“兄弟,上次我打了你,哥哥做得过了,真是抱歉了。”剑绝眼泪流下来,道:“哥哥,不怪你,是我不好。”霸刀道:“其实不怪你,有周侗在,这差事怎么都不成的。哎,真是晦气啊,回京怎么交差呢?”剑绝也是十分沮丧。霸刀又道:“早知如此,一路那么小心作甚?不如吃喝嫖赌,今朝有酒今朝醉了。”剑绝眼睛亮起来,道:“哥哥,我们待会寻一个好去处,痛快痛快。”
此时,山路对面车轮声响,一辆马车驶过来,马车上有着一个“徽”字。当时徽州商人名满天下,马车上皆有个“徽”字。霸刀和剑绝对视一眼,二人默契,拦住马车。霸刀大叫道:“车上的人下来,官爷要查天地会的反贼。”车夫一惊,连忙下车。车帘挑开,一个青年商人走下来,道:“官爷,我是商人,此去杭州,不是天地会的人。”剑绝拿剑逼住青年,霸刀喊道:“车上还有人,快下来。”青年道:“车上只有我的内人和孩子,并无别人。”霸刀一听“内人”二字,不禁热血上涌,掀起帘子,见车内一个美妇人抱着一个婴儿,一脸惊慌。
这妇人生得太美,怎样美法?有诗为证:
眉锁春山,目澄秋水。鬓云飞渡,香腮似雪。星眸闪动,丹唇恓恓。群玉山头曾得见,咸池水畔曾逗留。
霸刀何曾见过如此人物?一下把持不住,硬生生把美妇拉了出来。美妇惊慌失措,连连挣扎后退,霸刀道:“美人,来让大爷快活快活。”美妇骂道:“畜生,我是好人家,你怎能如此?”
霸刀道:“好人家,歹人家,生得如此标致就得是我家。”说罢就要去撕美妇的衣服。青年在旁看见,叫喊起来,被剑绝一脚踢倒。美妇慌忙后退避让,衣襟被撕开一个口子。美妇凄绝地看来青年一眼,道:“郎君,妾身先走了。”说罢转身跳下路边悬崖。霸刀不想美妇如此刚烈,正自后悔,见青年痛哭大喊,跑过来要和自己拼命,恶向胆边生,一刀割了脖子。车夫见状,吓得撒腿就跑。王五赵六欲追,剑绝伸手止住二人,对车夫喊道:“他们二人是反贼,朝廷钦犯,你若是去告官,连你家人一并绑了去砍了。”车夫大喊:“官爷,小人不敢告官。”四人见状,哈哈大笑。
霸刀搜出青年身上银票,一脚将青年尸体踢下悬崖,继续赶路。
入夜,四人寻得一家客栈,青年身上大小银票近千两,四人分了,饮酒作乐。霸刀酒饮多了,出门上茅房,看见一个游方医士抱着一个婴儿进来找粥。霸刀认出襁褓衣物是括苍山山道劫杀的美妇人怀抱之物,心生怀疑。霸刀问道:“大夫,这孩子是你的吗?”那医士略一犹豫,道:“是呀,孩子娘回娘家了,孩儿没奶吃,我带着孩子也去找她娘。”霸刀又问:“大夫哪里人啊?”医生道:“我是桐外人,要去东庄。”霸刀“嗯”了一声,回到屋中。诸位看官,这医士正是徐幸之,瞧出这伙官爷不善,搪塞过去。徐幸之所抱婴儿就是梅儿。
霸刀回到房中,将婴儿的事说了,打算明儿在路上杀掉徐幸之,却被徐幸之寻粥回来时听了个一清二楚。徐幸之害怕霸刀赶尽杀绝,当晚便抱着婴儿悄悄跑出客栈。第二日清早,霸刀发现徐幸之逃走,欲追。剑绝道:“哥哥不必追了。一个婴儿,识不得人,说不得话,还怕他告发吗?”霸刀听得有理,便放弃追杀念头。
四人用过早餐,继续上路。在山路中行了一日,眼看再过一道山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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