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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谋之君还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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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岳父家带一个死士杀手像什么话,好了放心,我会注意的。”
“我、、、、、、”
“去吧。”
“是。”刘茯苓一步两回头的不放心的走了。
目送刘茯苓离去后,陆珏扭过头来正好对上木贞端详自己的目光,回应一笑也不多费口舌直接开口:“有事现在就说吧。”
明人不讲暗话,既然正主开口了,也没必要多绕弯子。木贞早已计划好该如何讲,也不多废话,福身一礼直接道:“大人心中一定满是疑惑!周若宁一深闺千金,如无旁人指教真会有如此心机;再有一个小小风寒各路名医医治,没能治好反而丢了性命,这真是二小姐身虚体弱红颜薄命,还是有人设计他人之过?难道大人不觉得这其中事有蹊跷?”
陆珏换了一副肃容道:“夫人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有人指使。”
木贞笑了笑讲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周老爷前脚入京二小姐后脚就身染重病,难道大人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吗?”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所有这一切全是周文丰默许、甚至就是他指使的。面对木贞的言外之意,陆珏还是选择相信周文丰。周文丰为人如何陆珏清楚,如果他真是两面三刀的人,也不会如此用心暗助自己,陆珏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夫人煞费心机要对陆某讲的,似乎有些差强人意吧!”
看着陆珏对自己质疑的目光。木贞早就料到,不过她想的就简单一些,只当他是因为与周家二小姐有婚约的关系,才会对自己老丈人深信不疑。木贞也不简单反客为主道:“看来大人对周老爷是一点异议都没有啊!既然大人不信,那么愚妇接下来的话,也就没有说的必要。”
陆珏清淡无声的哼了一声道:“夫人秉退左右,难道就是要与本座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吗?既然夫人不想多说,那本座又凭什么相信你以上所讲。如果想取信本座,至少得拿出些诚意吧!”
木贞别有深意的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好的纸张,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时候眼看到的都未必是事实,大人又何必相信自己的耳朵呢!这个诚意可否足够?”将手中的纸张递过去。
听了她这几句话陆珏更可以肯定,这个木贞既是知情者又是周若宁幕后策划人。她的目的就是针对周文丰,她想利用水儿的死让自己去追究周文丰。陆珏看了看木贞递过来的字条,没接过来,反而问道:“夫人的言外之意无一不是在让本座怀疑到我岳父身上,我不傻我岳父是忠是jian我心中有数!此诚意虽重却不贵,夫人既有诚意,为何不直接将水儿的所在直言相告。”
木贞晃了晃手中的纸张道:“有些事知道的太早就不好玩了不是吗?”递过那张字条神秘一笑故作神秘道:“愿这张字条能为大人个惊喜。”
“多谢,告辞。”此人聪慧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陆珏也就不想再多费口舌。如今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水儿,迟了真怕如周若宁所讲自己会后悔,伸手接过字条转身就走。
木贞看着陆珏的背影,那神情不知是欣慰,还是感慨。“这个人果然不会是个平凡之辈!”停留片刻方才离去。
在外面的刘茯苓站在马车旁焦急的等待,正在犹豫是否进去找人。就见陆珏从里面出来,立刻跑过去一边上下检查他是否受伤,一边焦急询问:“少爷您没事吧!那个妇人没有对少爷做什么吧!”
“上车再说。”陆珏率先登上了马车,弯身进了车厢。
刘茯苓随后也跟着上了马车,向车夫交代了一下去处,弯身进入车内。见陆珏点着了车上的备灯,打开手中的纸条,向灯那靠了靠。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刘茯苓坐过去忙问道:“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陆珏没有回答看着纸条低声喃喃:“明日可见分晓。”
没有得到回答刘茯苓伸着脖子看了一遍纸条上的字,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陆珏将纸张揣入怀中道:“你去驿站一趟,让雷刚办一件事。”招了招手,待他附耳过来就在他耳边小声几句。
听了他的话刘茯苓不由惊讶,瞪圆眼睛道:“这个时候你要、、、、、、”
陆珏又将他扯过来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道:“快去。”
刘茯苓表情奇怪的看着他道:“哦,我去就是了,不过那可是牵关律法的事,那个、、、、、、”
磨磨唧唧起来没完没了,陆珏有些生气的打断:“再罗嗦迟了水儿有个万一,我就把你切成一段一段的去做花肥。”
“去就去发什么火呀?”本来还想再说两句,但是看到陆珏是真的发火了,也就把话咽回去,乖乖的下了马车。
话说另一边,木贞离开花园就随着秋菊前往周若宁的居住之所。
秋菊提着灯笼前面带路走着,木贞不言不语跟在后面,本以为会如此相安无事。可当快到周若宁卧房时,木贞突然伸手拦住她去路道:“先等等。”
到了自己的地方,秋菊就有些有恃无恐了,就不把木贞放在眼里了,眼高于顶道:“大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夫人还是快些吧!”
这点小心思早就被木贞猜透了,她笑了笑低头贴近她的耳朵冷声道:“别在我背后耍你那些小聪明,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姑娘,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今日之事有半点风声传到我耳中,那个花盆就是你的下场。”抬手从秋菊发间取下一根发簪,轻轻将手一挥动,发簪脱手而出,直直刺入花盆之中。
这一幕将秋菊吓得不轻,身躯颤栗如沙望了望那还挂笑容的脸,一阵阵寒意由心底迸发,连忙跪身与地怯怯道:“奴婢、奴婢不敢。”
“很好。”木贞温和一笑绕过秋菊,推门进来卧室。
秋菊目送木贞进去后,才瘫坐在地上,久久难压下心中的恐惧。望着关闭的门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推门进去。
意料之中周若宁在木贞进去后,就大发了一通脾气。而那木贞好脾气的照单全收,笑了笑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放在周若宁面前道:“路上我已经听秋菊讲了,不急喝杯水消消火。‘
见她不紧不慢的态度,一股火冲到周若宁头顶,她把茶杯扫到地上气道:“少在这说风凉话,当初谁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问题。可陆珏他为什么会走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木贞没有生气反驳反而是暗自思量,周文丰的这两个女儿全都聪慧,可这个大小姐聪明不假,野心不小。也不知她从哪得知陆珏的真实身份,瞒父欺妹、妄想一朝飞上枝头。如果不是周若宁有这一心思,自己根本不会有插手之处。周文丰的两个女儿只要一个能被挑唆,就足以让周家鸡飞狗跳的,到时候保证让周文丰fen身无暇,那时单单对付起一个来就轻而易举了。
木贞柳眉一挑,别有用意道:“大小姐,为什么不按我教的说,明知道讲那些话会引起他的反感,当时为何不控制自己的脾气。”
周若宁听了此言更生气了,把桌子一拍指着木贞气道:“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陆珏他已经走了,你去把他给我追回来。”
木贞起身走到周若宁身边,颇有提醒意味:“我提醒过大小姐,陆大人虽然对这场婚姻,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去接受。但通过大人这几年与二小姐的书信往来,不难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虽然把这份感情看成责任、负担,却不难证明他心里有二小姐。他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是看淡了很多东西,但有些事他不会不在意。”
周若宁忙问:“那我该怎么办。”
木贞浅笑道:“今日此事已然在他心中打了一个节,不管他想不想解开,他都迈不过这道坎。他此时定不相见周家任何一人。”说完她端起茶杯递给周若宁,没有再说下去只若有所指的望着若宁。
可这又有什么好办法!周若宁睨她一眼道:“哼,你在说笑是不是,周若水有了靠山会听我的。”
“二小姐生性善良。”木贞只讲了这些就向她神秘一笑
这种事上周若宁的脑筋是非常聪明的,只如此轻轻一点拨就领会了,一脸得意扭头对秋菊道:“将二小姐带到密室。”
“是”秋菊领命退下。
“陆珏你等着,本小姐这就给你唱出好戏。”周若宁此时兴奋不已,她满以为木贞给她出了了个好主意。殊不知当真执行起来,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周若宁此时只顾兴奋不已,根本没注意坐在一旁的木贞,在那面纱下露出的那一抹笑意。
真不知这一场好戏,谁演给谁看。
………………………………
第十七章 威胁
如此富丽堂皇的周家,如此优雅美丽的周家,有谁会想到他还会有让人不寒而栗的密牢。而这间密牢身为一家之主的周文丰竟不知晓,看来周家还有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周若宁现在就坐在密室,一边摆弄手帕,一边抬起眼皮漫不经心的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周若水,似乎是在等着她说话。可等了良久不见她回答,便有些不耐烦道:“这么久了该想好了吧。”
一直低头的周若水没想到自己的姐姐,真的会如此做。看来果然还是外人了解周若宁啊。此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无助,幽幽道:“既然爹爹已经和公子商定好了,姐姐又何必来询问水儿的意见,又何必将水儿放于那尴尬之地!”
望着那张让自己讨厌的脸,打心底冒出厌恶。自从周若水回府以后,爹娘把对自己的疼爱分给了她;而且还总有人拿这俩个周小姐做比较,那苍天更是不公还让所有好事全落到她的头上。
周若宁挑了挑眉角满是敌意的看着她,哼了一声轻蔑道:“妹妹做事细致周到,将陆珏哥哥交给妹妹照顾,我这个做未婚妻的才会放心不少!”
每个人都是如此,又有何人会在乎过她的感受。周若水的心如刀割,幽幽拒绝道:“水儿愚笨若是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岂不是给姐姐添了烦恼,姐姐还是另择他人吧!”
周若宁身子微微前倾,凝视着周若水,勾起一丝无不讥讽的笑:“真是可笑,妹妹不是说过为了家人,做任何事都是无怨无悔的吗?怎么姐姐就这么一件小小的要求,妹妹都不答应。”
周若水眉心微低,满是伤感楚楚道:“公子既然已经决定与水儿退亲,自是不想再见水儿一眼,姐姐又何必为难水儿。”
“你不想去。”
“事已至此,姐姐让水儿以何脸面面对公子。”
周若宁站起身迈着细碎的貌似优雅的步子,走到周若水一侧,侧目无情的一一揭她伤疤道:“这事也怪不得姐姐,天下所有男子全都一样,谁人不想身边家眷如花,更何况他是达官贵人,名门淑女见得多了,没有几个人能把持的住。陆珏哥哥今日一来就与姐姐厅中交谈二个时辰,期间有多次机会只要开口,姐姐便会差人去请妹妹,可他却决口不提,由此可见他后悔了,天意弄人绕了一圈是谁的终究还是谁的。”
自己只是替代品,从一开始周若水就已经意识到了。唯一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陆珏还要一封又一封回信给自己。难道就只为了让自己在得知真相时更难受?周若水紧紧咬住嘴唇,努力压住心中的悲凉,直至口中有了一丝血腥才开口道:“水儿告退。”行了一礼转身刚要走。
“站住。”周若宁见她要走,脸色一沉,将人喝住。
周若水停止脚步,转回身来问道:“姐姐还有什么吩咐。”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要将周若水掌握在手中,只有拿出杀手锏,周若宁扭头给秋菊递了个眼色示意她此时该干什么。
秋菊会意走到对面的墙边,抬手抓着镶在墙上的圆环,有节奏的敲了敲。
不一会儿在那面墙上出现一道暗门,慢慢地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两个粗壮的婆子,那两个婆子还拖着一满身是伤的女子。二人拖着女子走到中央就将女子扔到地上,那女子重重落到地上连吭一声都没有吭一声都没有。
其中一个高个子婆子往前走了两步,行了一礼恭敬道:“大小姐人带来了。”
不等周若宁发话,一旁的周若水已经认出地上的女子是谁。她此时已经冲到女子身边,也不顾女子身上脏乱。将女子抱在怀里中呼喊女子的名字,试图把她唤醒:“小艾、小艾你醒醒,小艾、小艾。”叫了几声,见女子眼皮动了动,连忙拨开她面前凌乱的头发,露出那张苍白消瘦的脸庞,周若水一脸难以置信,她不是已经回家探望父母了吗?怎么会在这、难道是、、、、、、
听的周若水的声音,小艾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周若水焦急的目光,张开满是裂痕的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道:“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此时周若水明白姐姐为什么将自己带到来到这里,她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小艾的愧疚,连连道歉:“对不起,全是因为我,是我连累了你!我这就求姐姐放你出去。”
“小姐,不,小艾不可以连累了你。”抬眼四处一寻看到站在一旁的周若宁,就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小姐会在这。连忙从周若水手中挣开爬向周若宁,自己身为小姐的丫头,怎么可以让小姐为自己为难。
“小艾。”周若水也连搀带扶,踉踉跄跄跟到了周若宁面前。
费了好大力才爬到周若宁面前,小艾也已经用光了力气,努力了几次才费力从地上爬坐起来,摆正身体跪在周若宁面前。向她叩了一头气喘吁吁哀求:“大小姐,求大小姐放过二小姐吧!有什么过错你就责罚奴婢吧!奴婢是个下人怎样也无所谓,求大小姐了,求大小姐了。”双手撑地,又叩一头。
周若水也跟着半跪半蹲搀扶着小艾,一脸心疼,自责:“小艾,你别这样,这件事我可以解决。”
小艾扭头看了看周若水,向她摇了摇头,继续向周若宁叩头声声哀求:“求大小姐了、、、、、、”
“滚开。”周若宁极为厌恶的,抬脚把小艾踹开。
“小艾”周若水马上将小艾扶好,让小艾靠在自己怀中,然后抬头看着若宁语气坚定:“姐姐何必如此,水儿应下姐姐便是。请姐姐把小艾放了吧!”
在这关了几天周若宁打的什么目的,小艾多少听把守之人说过,如今听周若水这样一说,自然极力阻拦。她紧紧抓住周若水的衣服连连摇头:“小艾只是一个下人,怎么样也无所谓,姑爷既然来了,就证明心里有小姐,小姐千万别为了奴婢错失机会。”
“不,我不能让你再为我受苦了。”周若水扭头望着周若宁又讲一遍道:“我去,请姐姐放人吧!”
事如己愿周若宁的得意的笑了笑,向两个婆子一招手道:“把她带走。”
“是。”两个婆子不敢稍慢,一个拖着小艾往密室走,另一个则拉住若水。
“小艾、小艾,你放开我,放手,你们要把她带到哪去,你们放开她。你放手、、、、、、小艾”周若水用力想挣开婆子的手,可瘦弱的她哪里挣得开。
别看富贵家风光,可这嫡庶身份分明,庶子有时连下人都不如,更何况这私生之子。老爷在家你备受宠爱,下人给你面子,老爷不在谁又会拿你当回事。
婆子用力捏着周若水的手腕,笑了笑劝道:“二小姐千金之躯别在挣扎,免得奴婢弄伤你。“
“求大小姐放过二小姐,求大小姐放过二小姐吧。、、、、、、”随着密门的关闭包小艾的声音也听不真切了。
周若水见挣扎无果,扭头满腔怒火的望着周若宁,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我不是已经答应姐姐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出尔反尔。”
周若宁伸出纤纤玉指捏住周若水的下巴,冷冷道:“你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周若水忍着下颚的疼痛,满目怒火盯着周若宁哑声道:“那是我一个人的错,为什么要牵连别人。”
听了周若水的话,周若宁手下更用了几分力气,微眯着眼睛道:“你懂什么叫人质吗?为的是防你出尔反尔。”
周若水刚要说什么,就听一声响动。密门又从里面打开了,只有高个婆子一个人从里出来。只见她双手拖着一棕红色的托盘,而托盘上面放着一截小拇指,鲜血淋淋。
周若水看到那截手指,惊得得瞪大双眼。虽然有婆子撑着,她还是受不了瘫坐在地上。自己为家庭和睦,一直忍气吞声小心回避,可如今还是连累了身边的人。周若宁下此狠手,心惊之余也不免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答应,让小艾受这断指之苦!
高个婆子斜眼看了一眼周若水,洋洋得意的走过去,将托盘举起高声道:“回禀大小姐,任务完成。”
周若宁懒懒望了一眼,一脸厌烦摆摆手道:“交给二小姐。”
她这声一落,使瘫坐在地上的周若水身躯一颤,抬头望着没有一丝自责的周若宁,怒气指责:“姐姐五岁启蒙,也读了不少圣贤书,难道连这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你敢教训我。”听着这刺耳的话,周若宁目露狠光。
周若水一边艰难的站起身来,一边道:“自水儿回到周家,就一直对姐姐礼让有加,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姐姐的事,姐姐为何、、、、、、”周若水还未讲完。
‘啪’周若宁已经扬巴掌打在了若水的脸上,气愤不已指着周若水红着双眼怒道:“少给我讲大道理,我爹娘容忍你,是他们心善、可我周若宁眼里不容沙子。你想借陆珏之手爬到我的头上,妄想!如果,你敢耍什么手段,我就把小艾余下的手指切下来一根一根送给你。你可以不在乎包小艾的命。”她慢慢靠近水儿的耳边,冷声道:“我就不信,你会不在乎陆珏的命!”
听者周若宁冰冷的话语,望着那张绝色无情的脸。紧张问:“相公不是姐姐的未婚夫吗?”
这话让她想起陆珏的无情拒绝,更是气愤难当,伸手一把又捏住周若水的下巴。冷声道:“你别认为陆珏来了就会有人与你撑腰,鱼死网破这四个字你应该明白,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一拍两散,我说到做到。”
终究陆珏还是周若水的软肋,双手无力垂在身侧,那双近乎绝望的双目黯淡无光,幽幽道:“姐姐怎么说,水儿就怎么做。”
周若宁最喜欢看到这个妹妹,怯弱无助的样子。她得意一笑,一脸得意地看着若水:“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此时的周若水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唯一的念头就是可以去照顾小艾。她开口询问:“请姐姐准许水儿去照顾小艾。”
“不必了,她对我还有用,放心我不让她死。”周若宁把托盘从寡婆手中拿过来,递给水儿:“把它收好,留个念想。”
这哪里是念想,分明是个警告。是时时刻刻提醒周若水,小艾在他手中。周若水颤抖着双手接过托盘,直直的盯着那血淋淋的手指,仿佛看见它从小艾手上被切下的样子。
“有个好梦。”周若宁笑颜如花的拍拍周若水的肩膀,迈着轻松的步子得意洋洋的走了。
目送周若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才扭头盯着那堵墙,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无论自己如何一定要将小艾救出来。
可该怎么救,谁又能帮自己想办法呢?
………………………………
第十八章 冥冥之中的安排
接连几日的赶路再加上今日的打击,他的精神以及身体已经难以支撑。勉强打着精神回到所居住的客栈得月楼,就再也支撑不住。
可当他真的躺到了床上头脑却无法安静,又强撑着坐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户推开,习习凉风迎面吹来身体稍显舒服些,也就又开始思考,周若宁想法简单不必放在心上,真正让他忌惮的却是那个木贞,忌惮自己对她的一无所知毫不了解。她短短几句话就可以将矛头指向周文丰,要不是自己清楚周文丰的为人,说不定就会产生怀疑,也就会发生更可怕的后果。看来自己该将这个人好好调查个清楚。借着街上零星的灯光,确认没有从京城跟来的尾巴。就抬起头看着楼顶提高声音道:“我有事找你,下来吧。”说罢回到桌前伸手提起茶壶刚倒了一杯茶水,就从刚刚的窗户闪进来一个人。
白九躬身一礼道:“白九拜见主人,主人唤白九来有何吩咐?”
陆珏没有理会,端起茶杯,将茶水饮尽,又倒好一杯方才扭头询问:“有客房为何还要在外面。”
白九回道:“京中的眼线太多,白九必须时刻警惕。”
陆珏道:“那么说那些钉子是你拔的?”
“是”白九连忙抱拳解释:“他们想对主人下杀手,白九才会自作主张,如果扰了主人的事请还请主人赎罪。”
陆珏不以为然一笑,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斜靠在桌上,抬手支撑住额头,斜眼瞧了一眼此人轻轻一叹道:“这只是小事,你只要处理干净即可。我找你来是为其他的事,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这个人不简单很可能有背景。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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