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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谋之君还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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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刘茯苓那一肚子火也就知道往哪发了,气冲冲指着他气道:“你去哪了,我不是让水儿找你吗?为什么她会在这。”
刘茯苓被问了一愣,根本不知道他这火发的为哪般。结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后来一想不是讲这个的时候,赶紧道:“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少夫人跟着大小姐走了。”
“什么。”还是迟了一步,陆珏暗叫一声不好,抓住刘茯苓的手臂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刘茯苓道:“刚走不久,我不知道少夫人跟大小姐讲了什么,反正那个大小姐走的时候很生气,我看少夫人这次要受苦了,”。
陆珏心里比谁都清楚,周若水这次回去会怎样,因自己一时之气,周若水会受多大的连累!他握拳重重捶在桌上,自责不已,可转念一想现在不是生气自责的时候,也尽力控制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口中喃喃不停道:“该怎么办,怎么办、、、、、、”
见人如此着急怕会有个好歹,刘茯苓马上出主意道:“实在不行我们直接去要人,我想以少爷的身份,大小姐应该、、、、、、”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到赵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珏,你出来,陆珏你听到了没有,你给我出来。”
紧接着是于香兰的声音:“赵掌柜,你就稍等一会吧,刘大夫不是去请去了吗?”
“你让开,陆珏,你出来。”
“赵掌柜。”
听这人的声音陆珏一阵头痛,扭头一眼责备看着刘茯苓。道:“他怎么会在这。”
刘茯苓更是一脸委屈,自己明明让他在楼下等的,怎么这么一会也等不了。他耸耸肩无奈道:“我马上让他走。”刚要离去。
陆珏伸手阻拦道:“算了,让他进来吧!”
“是”应了一声也就退了出去。
待茯苓走后陆珏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本来今天的事就已经够烦心了,一想到还要应付此人心情变得更糟了。伸手提壶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刚要喝,茶杯还未送到嘴边就被夺走了。他抬头一看怒气冲冠的赵言正拿着茶杯满目怒火的看着自己,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心情应付他。只是勉强一笑打了个招呼;“言兄。”
赵言本来要压运一批货去福州,此一走不知何时回来。对陆珏始终放不下心的他,决定交代他一些事,谁知刚一来就见周若宁将周若水带走了,自己阻拦不了,又不见陆珏的人影,就一肚怒火的找了上来。
他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满目怒火盯着陆珏。怪了,这人前两日自己怎么会看他顺眼呢?他把桌子一拍气道:“你还有心情喝茶,小若跟大小姐回去了,你知道小若会有什么下场吗?”
此人是周若水的义兄,几年来对周若水照护有加,就算他再厌恶自己,作为周若水的未婚夫,也不应该对他有任何不悦。陆珏压了压怒火,站起身平心静气道:“我知道,但我们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要人,要不然、、、、、、”
原来此人是胆小之人,他指着陆珏讥讽道:“你自己胆小也就够了,别带上我。”转身刚要走
“站住。”见他要走陆珏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紧走几步在赵言之前将门关上,转过身盯着这冲动的人道:“你知道你这样去了的后果吗?私闯民宅还算是小事,如果背上登徒浪子之名呢!难道你还指望我岳父不顾女儿的名誉放过你吗,被责骂是小,丢了饭碗就枉费水儿的一片苦心。”
赵言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我本就是一落地秀才,身无长物又有何足畏惧!我有今日全靠小若当初救了我一命,为了她的安危我可以舍命不要。”
赵言能为周若水做到这一份上,陆珏很安慰,但动不动就豁出性命不要,这只有蠢人才会做的,陆珏睨了他一眼道:“你认为你为了水儿豁去性命不要就可以将她救出来吗?遇事不是靠冲动就可以解决的,要多动动脑子。”
这一点赵言如何不明白,可是自己无权无势只是周家众多店铺的一个掌柜,不如此又能如何。他萎靡了精神道:“我无权无势,如果你肯帮她,我何必做一些如此愚蠢的事,让小若伤心难过。”
见人冷静了下来,陆珏心平气和道:“我知道你担心水儿,我也一样。但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就算是朝廷命官也不可目无法纪、私闯民宅。以周若宁的脾气如果不是万全之策,到时别说人救不出来,我们只会进退两难。”
赵言听完有些不知所措,一想是啊,周文丰是洛王的姻亲,那可是皇亲贵胄。一个小小的二品命官,又岂会放在眼里,他低下头无精打采道:“那该怎么办。”
陆珏扶着桌子坐下,皱眉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算是自怨自艾相互埋怨也于事无补。周若宁我定会让她为今天所做付出代价,而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要想个万全之策解决水儿的后顾之忧。”他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他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有这样才可以想办法。不难知道周若水此番受些皮肉之苦是肯定的,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而他现在要做的是为以后打算,为的是让周若宁不敢在动她们分毫。
一直等着陆珏下文的赵言,久久没听见他的下句,抬眼一看他在那里双目微闭,一手托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股莫名之火升了起来刚上前一步,就被人拦住了,他扭头望着拦路之人气道:“你拦我干什么。”
刘茯苓抬手指在唇边比划了比划,小声道:“嘘、小声点,我家少爷再想办法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吵。”
“他那是在想办法?”谁信啊,会有人如此气定神闲得想办法,可为了能救出周若水也只能靠他了。
“有了。”突然陆珏睁开了双眼,双眼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他有了主意,他抬手向刘茯苓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刘茯苓会意明白走过去道:“少爷吩咐。”
陆珏微微一笑自信满满道:“那日我们碰到的老夫妇,他们所说之事你可还记得。”
“记得,怎么了。”突然他恍然大悟,眼神发光的看着陆珏激动道:“哦,你是打算、、、、、、”
“不愧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虫,这样你先把他们所说之事写成状纸,然后”陆珏从怀中取出一块麒麟型的玉璜,沉思一下摸了摸道:“驻守在江南的将军可否换人。”
刘茯苓摇了摇头道:“没有,好像还是吴敏。”后一想自己家少爷与这个吴敏可是有过节的,弯下身担忧道:“哎呀,遭了我把这茬给忘了,出京之时姜大人还特意嘱咐过。”
“算了是福不是祸,我是得旨恩准出京众人皆知,就算他们想做些什么,也不敢正大光明。我们小心些便是,如有万一我再想办法好了。”将手中的玉璜递给刘茯苓道:“你去驿站找雷刚,取上我的官服,拿着这块玉璜同他一起去吴敏将军处借些人手来,快去快回。”
“是”刘茯苓接过令牌马上走了。
赵言不明白陆珏为何如此讲,可自己现在除了信赖他之外,也别无他法
周若水的下场可想而知,随周若宁回去后就直接被带入了密牢。为解心头之恨,周若宁命高个婆子重刑伺候,她却稳稳的坐在一旁似在看着戏剧。
高个婆子手持鞭子用力在周若水身上抽打,二十几鞭下去后就再也听不到周若水的喊叫声,立刻停止手中的动作,蹲下身来检查发现,已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周若水已经晕倒。便站起身来回禀道:“大小姐,二小姐已经晕倒了。”
“是吗”周若宁面无表情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地上的周若水,站起身走过去翘指捏起裙子,抬脚在周若水身上踢了踢,见人不动,就冷冰冰道:“把她弄醒。”
“是”说着高个婆子提起放在一旁的木桶,将里面冰冷的水泼在周若水的身上。
背上那一条条血淋淋的伤痕,被冷水一泼昏迷的周若水当下便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整个身体也因疼痛而不停颤抖。
见人醒过来,周若宁也就蹲下身看着满身是伤的人,心情无比畅快扬着笑脸道:“你别怪我,这全是陆珏逼我的,谁让他躲着不见我。”
周若水颤抖着抬起头,颤声道:“打完了,姐姐也该消气了,那么、那么就有劳姐姐另择他人前去吧!”
周若宁冷声道:“你不想要包小艾的命了是不是。”
“水儿无足轻重只要姐姐高抬贵手放了小艾,水儿就任由姐姐处置。”说着伸手抓住近在眼前的裙摆诚恳道:“纵使姐姐想要水儿这条命,水儿也毫无怨言。”
“哼,你竟想到了死。”周若宁起身冷哼一声无情道:“我好像有告诉你就算是你死了,我也绝不会放过包小艾对吧!”
周若水紧紧抓着周若宁的裙角苦苦哀求:“公子乃是高guan身居要职,怎会受我一个小女子左右。姐姐容貌倾城、冰雪聪慧定有自己的手段吸引公子的注意,何苦还要来为难水儿,何苦还要残害小艾。”
为何、为何,那一封封回信中的只字片语,全是对他未婚妻的关切之词;信中的温柔细语全是对他未婚妻的感情。而他当年对自己的那份心动,早就不知抛到何处。如果单拿这一点就可以抓住陆一平的心的话,他早就是自己的裙下之臣了,何苦自己还要多此一举做个狠心人。
越想越不甘心起抬手指,按压在周若水的伤口上,耳中全是周若水的痛呼、看到她在颤抖,周若宁的心里感到十分畅快。她盯着周若水狠狠道:“你没听懂我的话是不是,我说了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包小艾,我会让她死得惨十倍,你愿也好不愿也好,最好乖乖的给我滚回去。要不然”说着她站起身拿起挂在椅子扶手上的帕子,擦了擦手指,将手帕扔到脚下,抬脚狠狠的踩在上面,恶狠狠道:“别怪我再送你一礼,那保不齐会是陆珏的什么东西。”
周若水支撑起身体,用尽力气道:“水儿已经请公子写了退亲文书,我与他今后再无瓜葛。就算姐姐强逼我去也豪无用途!”
周若宁惊讶地盯着周若水,满是狐疑的道:“他真的写了,拿来我看。”伸过手向周若水索要。
“我”
“你敢骗我。”一把捏住周若水的下巴气道:“觉得骗我很好玩是不是,周若水,你最好乖乖的给我滚回去,要不然你身上挨了多少条鞭子,包小艾身上就会有多少条。”将她狠狠扔下离去了。
望着那绝情冰冷的背影,周若水彻底绝望了。陆珏的负心、周若宁的无情,可自己就算是用死来逃避也不可能,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
待到周若宁完全看不见人影,周若水才费力的爬坐起来。
站在一旁的高个婆子马上伸手搀扶住周若水,言语颇为无奈道:“二小姐别责怪奴婢,奴婢只是一个下人不敢不听大小姐的命令。”本来她还以为周若水会同大小姐所讲一般,可以等几天未能达成所愿。陆珏的名头无人不知,大小姐再嚣张也不可能与官斗,她现在不解释清楚,等到秋后算账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高个婆子的搀扶下周若水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她扶墙站好,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高个婆子道:“这是我从刘大夫那讨来的,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刘大夫说再敷这次就会好的差不多了,就麻烦吴妈帮小艾上药好了。”
吴妈满是殷勤道:“二小姐这是什么话呀!这是奴婢该做的,您就放心吧!”
周若水微微欠身道:“谢谢。”
这一下子可惊到吴妈,吴妈受宠若惊道:“二小姐这这可使不得,奴婢、奴婢受不起,奴婢送小姐回去。”慌忙搀住周若水的手臂,极尽谄媚道:“二小姐,奴婢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您千万别与二姑爷提及此事,二姑爷如果知道了,奴、奴婢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也不够死的。”
周若水看了她一眼,虚弱一笑无力道:“我已经与陆大人再无瓜葛,你又何须担心。”推开吴妈的手蹒跚着步子扶着墙一步步走出了密牢。
吴妈知道自己会幸免于难,在周若水身后连连谢恩:“奴婢谢二小姐饶命之恩,奴婢谢二小姐。”
由此可见陆珏的名声,到了妇孺皆知,人人畏惧的地步。
………………………………
第二十九章 官威
戌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府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照亮门前一派景象,那样的富贵是多少人都望尘莫及的。
不多时从远处驶来一辆朱顶粉宣的双架的朝廷官员专用马车,与之同行的还有二十几个身着武将服饰,手持钢刀骑着高马的官兵,这一行一同停在了周家的大门口。
待停好后,已经换好官服的雷刚下马大步走到门口,抬手用力拍门。
一会儿、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门子探出头一看,是个身着官服的官爷,忙走出来行礼道:“官爷。”
雷刚将手中的拜帖递给门子道:“大理寺卿陆珏陆大人前来登门拜访,请前去通禀你家主子前来迎接。”
门子听到此名一惊,忙恭恭敬敬接过拜帖,望了望门前的阵仗,不敢怠慢道:“请二、二姑爷稍等。”不等话音落就已经跑了进去。
而雷刚也并未离去,而是继续站在门口等着。
大概过了有两盏茶的时间大门敞开,从里面跑出几个手持灯笼的护院。从门口一直站到马车前,分立两旁照亮道路那架势好不威风。
介时周毅也赶了出来,先向雷刚行了一礼,而后赶到马车旁躬着身子道:“请二姑爷移驾进府。”
陆珏挑开车窗帘冷声问道:“后宅如何?”
“风雨虽停仍有余雷,二姑爷进府望可平息!”周毅并没有直起身子,似乎在掩饰什么。
“那就进府。”这一切陆珏并没有在意,放下帘子又吩咐刘茯苓一声:“你不必进去了,等在这里,别让水儿一个人独自离去。”
“是”刘茯苓应了一声乖乖的等在车里。
一会儿车帘就从里面挑开了,陆珏弯身出了车厢,他站直身体,一眼扫过站立两旁的护院。好笑一声,前后两次来周府,却截然不同的两种待遇。搭着周毅的手下了马车。若有所思望着周府大门,淡淡开口问:“言兄如何?”
官居二品,陆珏此时竟身着一品文官朝服。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珠纹带,黑发束起被官帽罩起来。修长的身材笔直挺拔,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比平日更多了几分威严,正气,不用摆架子。往那一站那一身气质足以让人望而生畏,就连左眉上的那颗红痣都透着浩浩正气。
赵言探出身子赶忙下车,追到陆珏身边道:“我随你一起去。”
陆珏目不斜视道:“走吧。”迈步进了周府。
周若水出了密牢并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直接回到自己在浣洗房的住处,强忍疼痛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却足以让遍体鳞伤的她满身大汗。换好衣服后周若水再也支撑不住扶住桌子慢慢的坐下,谁知刚刚坐下门就被推开了,就见木贞含着笑意站在门口,心中也就明白她此时为何出现在这。
木贞也毫不客气的进入屋内,不用邀请不经同意,就坐到周若水身旁没有任何掩饰直接开口道:“我的来意,二小姐心里清楚,我上次与你说的你可想清楚了?”
周若水喝了几口水,润润喉咙才道:“水儿想知道的是,夫人想让水儿帮夫人做些什么。”
木贞微微一笑称赞道:“二小姐果然聪明。”她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声音冷淡道:“报复周家。”
闻言周若水心中一惊,低头嘲笑一声盯着木贞道:“夫人忘了我也是周家的女儿,夫人就不怕水儿将此事告诉爹爹。”
木贞大笑两声,丝毫没有一丝惧色,别有深意一笑,道:“这又如何,我既然来找你自然是有办法化险为夷。”起身拍拍周若水肩膀颇有提醒意味道:“别动心思去猜测什么,这样对你没任何好处。我只不过是看不得不公平,有意相助而已!”
想想木贞自进周家也有五年,对周家的近况不是不了解,再说周若水受姐姐胁迫也不是一日二日的事,现在想起帮忙就算再傻的人也应该明白木贞目的何为。周若水笑了笑缓缓站起身来,双手扶着桌子撑着身体,忍着疼痛回望木贞一眼道:“如果我不是周家的女儿夫人还会有这般好心吗?我自幼虽与母亲一起生活,可是与母亲一年也见不得几面,有等于无。可自归家以来爹爹,娘视我为掌中宝,我也发过誓为了家人,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所以,夫人就不要白费苦心了。”说完便蹒跚着步子,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哼,从小到大一样如此固执,本来我想念在十年情感放你一马?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如今就别怪我了。”缓缓收起笑脸,露着她那双毒辣的眼睛。
另一头陆珏被请进入周家的待客大厅,一切正如他所料周若宁又开始用了拖字诀,将他们一众人晾在前厅,本人却迟迟不现身。
周若宁认为只有这样才将陆珏激怒,他那副残躯经不起几回折腾,既然姻缘无望就只有毁了他,可她不知的是自己这些计量早就被人家了于股掌。
陆珏也是一早看透她的计量才早早做了安排,要不然此时的他也不会如此气定神闲的坐在这里慢慢品茶。
他可以沉得住气,是因为心中早有了计较,清楚下一步该迈在哪,可不代表任何人都能同他一样。
一直未等到陆珏吭声的赵言,见他气定神闲慢悠悠的品着茶,而且脸上没有一丝着急的样子,一股火气冲到了头顶。他不知该说这个人是沉得住气,还是冷血没有感情。赵言作为义兄担心周若水的安危坐立不安,可作为未婚夫的此人却似无事人一样。他想问个清楚,哪怕他向自己透露一字半句,让自己安下心来也好。赵言起身还未走到陆珏身旁就被人拦下,他看了看拦路之人,又看着向陆珏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珏没有回答细细端详了赵言片刻后,抬手向雷刚摆了摆手道:“退下。”
“是。”雷刚领命退立一旁。
知道他为何如此,也就没有多绕弯子,陆珏就直接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要怎么做你等会就会知道,何必此时知情。”
“你。”赵言刚要开口讲什么,就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扭头看去周若宁已经带着众人站在了门口。
看着二人周若宁温婉一笑,盈盈提裙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欠身一礼“小女子见过陆大人!”起身一眼扫过屋内几人,当看到一身官服正气凛凛的陆珏也就豁然开朗,开始还在纳闷他为何在拜贴上写明自己的官职。如今看到一旁的赵言,就明白陆珏为何将身份抬出来了。
周若宁妩媚一笑道:“看来陆大人真是空闲啊!为了周家一个下人竟然如此劳师动众。堂堂的周家二小姐被你抛却一旁,却为了一个下等的丫头不顾岳父面子,你不怕被人议论,我周家还要脸面呢!”
赵言刚要开口要人,却被陆珏伸手拦住,见他递过来的眼神也就明白他这是何意,也就知趣的退到了一边拭目以待。
待赵言退下后,陆珏方才扭头一派正气道:“周大小姐说话不必夹枪带棍,一个下人而已还不置于本座多此一举,本座此来是为了一件案子。”
“案子?”周若宁没防备他如此说,一时无措又问一遍道:“什么案子?我周家光明磊落,你别诬陷!”
陆珏笑了笑伸手接过雷刚早早备好的状纸,将它打开用手指夹好,伸到周若宁面前道:“光明磊落,大小姐还是好好看看这状纸上的内容在做言论吧!有人状告周家草菅人命。”
“什么,是什么人如此大胆。”伸手夺过陆珏手中的状子,一边看一边气愤道:“周家光明磊落,是何人。”可看到一半脸色就变了。
她的变化,陆珏看的清清楚楚,淡淡一笑道:“几日前,本座碰到一对老夫妇,他们是从乡下进城来寻女儿的,可奇怪的是他二人只是在街上徘徊。本座很是好奇便多嘴一问,他们说本来女儿与他们说好要回家探望,可他们在家一等几日未见女儿归来。他们担忧女儿安危,就进城寻到女儿做奴婢的主家,却被告知女儿早已离去数日。他们想报官寻求帮助,可初次进城的他们不知州衙何在,所以才会一直在街上徘徊,本座见他们着实可怜就决定管这一宗闲事。”他伸手将周若宁握在手中的状子拿回来,转身走到桌前将状子放在桌上,坐了回去屈指敲了敲,道:“希望大小姐可以全力配合本座。”
别人也许不明白陆珏讲什么,可周若宁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脸上的紧张惶恐的神情一刻也没放松,但还要假装镇定道:“他们寻人跟我周家有何关系,人在哪不见得你上哪去找啊!”
看出周若宁露出一丝惧色,陆珏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道:“她叫包小艾,据本座调查所知包小艾是周家二小姐的奴婢。”
周若宁惶惶道:“那又怎么。”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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