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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谋之君还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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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香兰拍了拍她的手,会心一笑道:“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看灯了,去前面的茶馆等着大人吧!”
“好”周若水回过头对香月道:“你去告诉姑爷一声,免得他再四处去寻我们。”
“是”香月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去了。
“一会儿大人来了,你就陪大人、、、、、、”二人刚要离开,就被突然出现的一人拦住了去路。
朱显笑容满面的朝周若水靠近几步,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周若水柔声道:“姑娘独自赏灯太过孤独!不如由本王陪你一起观赏如何?”说着将手中的灯笼递过去,轻声道:“这灯笼之意,水不离鱼,鱼不离水。”身子前倾低声以只能二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可我有另一解释,那就是鱼水之欢。”
声音虽小周若水听的清清楚楚,如此孟浪之语让周若水不知所措,她马上后退两步福身一礼道:“对不住,小女子该走了,公子独自观赏吧!”谁知刚转过身就被朱显身边的护卫拦住了去路。
于香兰见势不好马上将周若水拉在身后护好,脸色一沉指着朱显道:“这位公子太不识趣了吧!你就算瞧上我家姑娘,也得人家愿意才能一起赏灯吧!人家不愿意难不成还想仗着人多强抢啊!众目睽睽你也不怕,再说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姑娘是谁的人。”
吴永见一个妇人敢如此羞辱自家主子,翘着兰花指指着于香兰气道:“大胆妇人,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讲话吗?来人。”
“慢着小永子,你别吓到美人。”朱显前走两步微微倾斜身子,望着于香兰身后的周若水温和一笑道:“原来姑娘在等人,已经这个时辰,看样子此人应该是不会来了?不如姑娘就先陪本王一起赏赏灯、游游湖如何?”
于香兰一巴掌打开朱显的手气道:“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听不懂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家姑娘可是、、、、、、”
周若水不想于香兰搬出陆珏的身份,为他树敌拉了拉她的手臂道:“兰姨算了,我们走吧!”却看见站在这一群人之中的马玉娇。
见她看向自己,马玉娇就走上前,福身一礼道:“夫人。”
“马三小姐。”如此一连想,周若水就对那个孟浪之人的身份有了猜测,难不成他就是马玉娇口中的齐王殿下。一想到这周若水不由一阵心慌,紧紧抓住于香兰的手臂道:“兰姨,我们赶快走吧!”
“好”于香兰挽住她的手就想离开。
可哪有那么简单,朱显早就给身边的侍卫使了眼色,在二人还未踏出脚步之前,就已经站在了二人身后。在于香兰还未吭声之前,就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走了。
“兰姨”周若水担心他们会对于香兰不利,心中好是担心,刚要追上去,就见朱显向自己这走来,周若水慌忙退后两步,神情慌乱的福身行礼道:“你是齐王殿下吧!妾身陆周氏于你见礼。”
朱显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大笑两声一把抓住周若水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拉将周若水拉到身边,将她纤细的腰一楼,轻声道:“如此甚好,你若不收下此灯不从了本王,你那姨母还有陆珏都不会有好下场。”他想得到的美女,不管用什么手段,就一定会得到手,哪怕是威逼。
他如此给自己树敌,对于将来夺位是有百害而无一利,马玉娇怎忍看他功亏一篑。忙上前劝道:“王爷你可要谨言慎行啊,陆大人可是不可缺少的肱骨之臣,若是失之交臂对你的大业可是没半点帮助。”
这些话唬唬他人可以,朱显如此心知肚明听她么说怎是不气,江山江山是别人的,如今就连个女人也要拱手让人,朱显那里甘心。大喝一声:“滚开。”一把将马玉娇从身边推开。
也是借他分神之际,周若水挣开了朱显的怀抱,慌乱的退离几步。
朱显抬手嗅了嗅手上残留的清香,双眸含笑盯着周若水暗示道:“看来你是不从了!”
周若水惊慌道:“您乃是当朝王爷,为何要为难我一个妇人!”
朱显哼了一声恶狠狠道:“谁让你是陆珏的女人,只要是他的东西,本王都想得到!”
“你”正在周若水为难之际耳边传来,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王爷身份何等尊贵,怎么也用如此不堪入目的手段,来为难人家一个良家女子。如果有人以此为罪将王爷状告到大理寺,污王爷一个仗权强抢民女之罪,您说本座该要如何受理!”众人扭头,只见衣冠楚楚的陆珏手持一盏花型的灯笼,一脸文文雅雅的含笑立于一旁,而于香兰与那个擒人的护卫被擒着站在他的身后。
陆珏的到来让周若水安心不少,虽说没了刚刚的忧虑,可还是担心二人会起冲突。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呀!百寻不见却在这个时候遇见,朱显笑容也就僵在了脸上。美人就要得手,却被一个自己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给搅了,想着就不甘心,一把抓住周若水的手腕,笑了笑道:“可真是巧啊!杭州这么远的地方,你我还能遇到。”
因为陆珏的到来让被救下的于香兰有了仗势,再加上刚刚被擒的羞辱,怎么还忍得住朱显的刁难。赶紧走过去一把打开朱显的手,把周若水拉到一旁,指责道:“别动都动脚的,你一个大男人为难人家小姑娘也不嫌丢人!”
朱显沉下脸来,忿忿地甩了于香兰一眼道:“大胆。”
“妇孺小民王爷何必与之计较。”陆珏将手中的灯笼交于夜风提着,独自一人前走几步站在最前微微行礼道:“臣陆珏见过王爷。”自己虽看不上朱显的种种做派,但该守得君臣之礼还是要守得,
先前的劫狱之事被翻出来,朱显多少还忧虑担忧了几日。但这一切在陆珏离京之后就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想要将陆珏除之而后快,今日这档子事自然让朱显又多记他一笔。
可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陆珏说话、行事让朱显挑不出毛病,那一肚子的火无处可撒,也只有硬压下来。他努力的摆出一张笑脸道:“这不是宫里,陆卿不必多礼。”看了一眼陆珏,将他上下打量一遍,衣冠楚楚好个风度翩翩。如此更是让他恨得牙口痒痒,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阴不阳道:“陆兄不是一直公事缠身吗?怎么也有心情游历江南。”
陆珏扭头一眼温柔望着周若水,心动不已,女为悦自者容,周若水精心打扮起来更是惹人怜爱,难怪就连悦女无数的齐王也会吸引不前。他稳稳心神,目光不移道:“我年纪也不小了,王爷在我这个岁数就已经有一子二女了,而我还是寡身一人,也是时候该解决终身大事了。”
夜风听明白了陆珏的意思,递过去灯笼道:“主子灯笼。”
陆珏接过灯笼,优雅的俊容上漾起那如春风般的笑容,将手中的花形灯递向周若水柔声道:“娘子就是着急,若是于为夫一起出来,不是就不会有这场误会。”
周若水被陆珏那含情脉脉的目光瞧的不免害羞,轻轻垂下头,伸手接过陆珏手中的灯,又从袖中取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递给他红着脸,轻声道:“花灯繁多,水儿不知六郎喜好何灯,便一早缝制了香囊,不知你可喜欢 。”
陆珏心中好不欢喜,再接香囊时,在不被人注意的角度,轻轻捏了一下周若水的手,表一表自己内心的中意。摸摸香囊,一瞧一嗅就知道这一小小香囊花了她多少心思。他现在只想尽快与自己未婚妻独处,也就不想在于朱显周旋,但是为了让他不再动什么歪心,有必要给他点明点明:“王爷可否借步说话?
朱显那张脸由笑转怒,狠狠瞪着陆珏道:“走吧。”朱显先一步移动到人员不密集之处,并不是他心中忌讳,而是要看看他陆珏究竟还有什么花招。
陆珏看了一眼先行的朱显,走到周若水身边低声道:“你在这等我片刻。”
刚刚那个人自称王爷,而且陆珏一来就与他见礼,周若水也就更肯定他的身份。接连二次都是自己与他招来的麻烦事,轻轻垂下头自责道:“他是王爷位高权重一定会为难六郎,水儿真是、、、、、、又给六郎招来了麻烦事。”
听到她的自责陆珏心中不是滋味,不管在什么事周若水都是在为自己着想,而自己却错失了与她那么多美好的时光。拉过她的手,轻声安抚:“不怪你,我与他在京城之中就早已有了过节,所以不管有没有今日之事,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去。”说着握住她的肩膀,笑了笑道:“我们第一次一起过节,别让这些不愉快扰乱了我们如此珍贵的时光。”
是啊,好不容易在一起。虽然还是担忧,但她知道自己在这也不见得帮得了他。只好点头道:“那我等你。”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如同蜜一样甜。陆珏瞧出她的不安,低头与她说:“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六郎要小心应付。”待陆珏点头回应之后,就目送他走过去。
这一切朱显看在眼里,那是恨在心头,脸色也渐渐的变了,瞧着走过来的陆珏皮笑肉不笑两声道:“陆兄可真是好福气啊!”
陆珏向他行了一礼道:“王爷谬赞了。”
朱显淡淡的哼了一声,抬头一看,阴阳怪气道:“美色伴身,陆卿身有顽疾,可要量力而行!因此事要了性命,传到朝堂可就真成为笑柄了。”
这要挟的话说的不免酸溜溜的,陆珏听完笑了笑道:“该操心的王爷不去算计,我的这些小事就更不用王爷操心了!”
朱显横了陆珏一眼,面色不悦道:“本王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多管你的闲事,只不过是看在君臣一场的份上提醒你而已!你不领情是你的事,本王少了一个斗嘴的人,只不过是少了些乐趣而已!”
“王爷也不必要挟,俗话说的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冷眼看着他,道:“可是,都说吃一堑长一智,王爷为何还要在同一件事上跌倒两次。”
朱显斜眼看了一眼陆珏,道:“陆珏这里虽不是京城,好歹还是大齐的疆土,你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君臣有别,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
“既然王爷要与臣谈身份,那么我们就来谈谈身份。”缓缓收起笑脸,陆珏一脸严肃地道:“大齐的国号取意君民齐心之意,王爷乃是皇子之尊,出入代表的就是皇家的仪法。君乃是舟、民乃是水,水可载舟亦能覆舟,这是付了多少代江山得出的教训!大齐江山到了陛下也只不过传了三代,皇帝陛下一定不想步秦朝、隋朝的后尘吧!”
劫狱之事只牵出郑匀霖许多旧案之后就无疾而终了,反观亲手策划劫狱的自己反倒没了事,如此朱显也就又恢复了以前的做派。他瞥了陆珏一眼,背起双手狠声道:“陆珏你休想用此话吓唬本王,有些事本王比你明白。父皇日理万机,多少大事处理都处理不清,这点小事还不值得上口一提。”走了两步,侧头看着陆珏冷笑一声道:“就算是有人想要入京状告,山高路远的就怕有命走也没命到!”
陆珏摇了摇头,笑意加深了几分道:“你真把你的那些兄弟全当成了傻子,比起设计人、算计人他们可不比你差!我只是臣下,王爷还是少费心思应付我吧!”说罢转身拉上周若水就离开了。
盯着陆珏离去的背影,朱显就再忍不了怒气将手中的灯笼扔掉,狠狠地踩在上面双拳紧握目露凶光,江山美人难道都让此人占全,天下的好事怎能全是他的。
………………………………
第三十六章 堕楼案(一)
美人、美人没得到,而且还吃了一肚子的鳖,朱显也就没有心情再继续游玩,心情烦躁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刚坐下不久,就有一个黑衣人向他回禀事宜,听完他汇报完他摆了摆手,在他耳边吩咐几声后就示意人退下。
不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一个身着绿衣的姑娘,在厅中站定向朱显抱拳行礼道:“苏玉竹参见王爷,不知王爷传玉竹前来有何吩咐。”
朱显换了坐姿,向着她笑了笑道:“玉竹姑娘,本王终究没有让你失望,你让本王找的人本王已经找到,希望姑娘爷不要让本王失望。”
这绿衫女子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容貌清秀却冷若冰霜。冷冷的双眸闪过一丝杀机回了一声:“王爷放心,只要王爷告诉玉竹那狗官所在,拼死我也会取下他的狗头。”
朱显笑了笑站起身,走到苏玉竹身边柔声道:“本王怎会舍得你有事,放心,若你真的有危难,本王会派人前去帮你。”曲起手指勾起了苏玉竹的下巴,向她的红唇逼近。
苏玉竹扭脸躲开,微微皱起眉头道:“王爷何必急于一时,只要玉竹大仇得报,玉竹会甘心情愿伺候王爷一辈子。”退后几步与他拉开距离,抱拳问道:“劳请王爷告知玉竹那狗官住在何处。”
朱显稍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将抬着的手背于身后道:“得月楼”朱显的这个主意打的不错,若是她刺杀成功,自己便会少一个眼中钉,若是不成功那是他们的个人恩怨,更是牵不到自己身上,自己也落得安宁。
“谢王爷。”苏玉竹向朱显抱拳拱了拱手,没有正眼瞧他一眼,转便走了。
待人刚离去,就有一个声音传过来:“陆珏身边高手众多,就算她功夫再好也不见的可以成功。”
朱显扭头望着立于黑幕的一人,笑了笑道:“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只要事成之后你们能兑现承诺即可!”
看不清黑幕之中的人是何表情,但可以清晰听到他轻笑一声:“王爷放心,我的主子从不食言。”
想起今日之事朱显就不甘心,又提起一个附加条件:“外加一个条件,我要他身边的那个叫周若水的女人,只要将此人掳来,本王再答应你主子的另一个条件。”
“好。”
“本王希望得到你的好消息。”
“静等佳音”目送朱显离去,黑幕下的人又是一笑,当今圣上不是个睿智君主,但还算是一个有志有谋之人,可他身下这几个儿子,却一个比一个贪婪、狭隘、有勇无谋。就除了那一人,还好他命不久矣,阻碍不了他们的大业。
经过了朱显一事之后陆珏二人也没了在游玩的心思,就提前回到了得月楼。可当他们走到得月楼门口时,就看到那日在这躲雨的小男孩,他抱着双肩坐在台阶上。
一直坐那的小男孩看到几人走过来,立刻站起身跑了过去。拦在陆珏面前双眼直直的盯了他好一会儿,扭捏了半天才问了一句让人莫名的话:“你是不是个大官?”
陆珏与周若水相视一眼笑了笑,弯着身道:“谁告诉你的。”
小男孩没有回答,扑通一声就跪在陆珏面前,深深叩了一头,仰起头恳求道:“求大人为我家做主,为我爹和奶奶报仇血冤。”
陆珏望了一眼与自己一样困惑的周若水,伸手把小男孩扶起来,严肃道:“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是个官的。”
小男孩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抓着衣角扭来扭去像做错事一般,不好意思回答道:“今天我来这讨饭看到的,本来早就想与大人说上话,可等了好几个时辰才等到大人。”
这小孩的年纪与宏儿相仿,陆珏自然而然的亲近起来,摸摸头温和一笑道:“说吧找我替你做什么主。”
转瞬这个小男孩的脸上挂上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忧郁,他低着头有一丝为难道:“有些事我也说不清楚,大人可以跟我回我家一趟吗?让我娘跟您说。”
一个小男孩的话有几分可信,况且还是有过偷窃前科的。陆珏弯下身仔细端详分辨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他的那双眼眸清澈无一丝杂质,不管如何小孩的眼是世上最纯挚的,又是温和一笑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们走吧!”
刚刚陆珏那样端详他,他好害怕他会拒绝,当听到他同意的话小男孩好不欢喜,连声道谢:“谢大人、谢大人,大人跟我来吧。”
既然答应了陆珏自是不会食言走此一遭,可今日下午有魏大洪客栈闹事;晚上又有齐王朱显的突然出现。他想离开的安心就得做好有备无患的准备,将所有的护卫留下保护周若水,而他只带了刘茯苓夫妇与夜风前去。不怪他如此小心谨慎,他在京中数载对此人多少有些了解,朱显此人心胸狭窄、是个有仇必报之人,今日自己搅了他的好事,自己是不怕他挟怨报复,如果牵上周若水的话不得让他多几分顾虑。
在路上陆珏询问几次。小男孩就是只字不提家中之事,见他如此固执陆珏也就不再勉强。
他们几人步行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绕过了繁华的街道,又行过一片低矮的房舍,就行到了一片荒凉之地。有繁华就有贫穷这是亘古不变的。当他们行至一间恍如鬼宅的破旧院落,小男孩停住脚步略显不好意思道:“我家就在这,大人请进。”说着推开院门先进去了。
跟随他进去后陆珏四下打量,心头一阵刺痛,他只知有人生活困苦,可没想到的是有人还会如此凄凉,他心底的那丝帝王之心让他自责。当听到小男孩招呼他进屋的声音,才收回思绪踏进屋内。进去后他更是感慨了,屋内除了一角放着一张用木板搭成的简单的床之外,就连一套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而在那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十分瘦弱没有一丝气力的女人。
那妇人听到动静抬起眼皮,一眼望去先看见小男孩,着急道:“小秋,你去哪了,你让娘担、担心死了。”她说话略显生气,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小秋知错的低下头,磨蹭着脚步走过去道:“我想讨些钱为娘买药,可是其他乞丐见我年纪小,把我讨到的钱全抢走了,我、我不敢回来。”
“你这孩子”看着懂事的儿子妇人好是心疼,别人家的孩子这个年纪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可他小小年纪却担起养家和照顾自己的重任,虚弱的抬起手想抚摸他的头。此时的她才发现屋内多了几个衣着华丽而且还是陌生人,不由一阵惊慌,努力了几次都没有坐起来,半撑着身子问道:“你们、、、、、、”可是还未说什么就猛烈咳了起来。
小秋毕竟是个小孩,也许失去太多,见妇人如此不由害怕起来,蹲在床边紧紧抓着妇人的手使劲自责:“娘,你不能有事啊,娘全怪我,是小秋没有本事让娘受苦了,我这就去求大夫,一定求他来救您。”
现在不是问那些无关紧要的事的时候,陆珏忙吩咐刘茯苓道:“快去看看。”
“是。”早已迈到床边的刘茯苓应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小秋的头宽慰他道:“小秋你娘不会有事的,刘大哥是大夫,你让一让,让我替你娘瞧瞧。”
小秋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又问了一遍:“刘大哥是大夫。”
刘茯苓点头温和一笑道:“是”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小秋有些云里雾里站在那里不知该干什么。
月影以前是个死士没有情感,可自从嫁给他做了刘家妇,后来又做了母亲,那颗冰冷的心早就化了。此时也是最见不得这些,将小秋拉到一边细心问道:“你吃饭了吗?”
小秋摇摇头道:“没有,家里什么也没有了,本来想用乞讨来的钱为我娘买些好的,可谁知、、、、、、”说着就低下头抽噎起来。
月影安慰了几句道:“好了好了别难过,这样啊!我带你去得月楼拿些吃的回来好不好。”
小孩子就是思想单纯,饿了许久一听要吃东西,那是高兴的不得了,牵着月影的手兴冲冲道:“姐姐,帮我娘也带些好吗?‘”
“好,就冲你叫我姐姐,什么都答应你。”
“谢姐姐。”
“不客气”牵着小秋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目送二人离去后,陆珏收回目光见刘茯苓紧皱的眉头,也就知道这妇人一定病的不轻,走过去弯身突然闻到一股恶臭,微微皱起眉头小声问道:“很严重!”
刘茯苓将妇人的手放好,站起身道:“我们去一边儿说。”
“好”二人一同走到门外后陆珏直接道:“她这不是病是不是。”
刘茯苓点头道:“外伤,应该没得到很好的处理长了褥疮。”
陆珏点头道:“我也闻到了,很难处理吗?”
刘茯苓紧皱起眉头道:“褥疮好说,不过我担心的是她的身体。”
陆珏望了一眼屋内,长叹一口气道:“是啊!她的身体太虚弱,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说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刘茯苓展颜一笑道:“少爷就是少爷,我、、、、、、”
陆珏睨了他一眼,道:“少拍马屁,说吧”
少爷这么直接,刘茯苓也就不墨迹了,道:“让夜风去客栈取些干净被褥衣物与一个大浴桶,然后再照着我的药方抓些草药来,最好再把香月叫来多个帮手。剩下的交个我和月影就可以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她吃些东西,那样才有体力。”
陆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只要照顾好她就可以了,其他的小事就交给我。”
“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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