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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谋之君还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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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上去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扔在地上,看着洒在地上的毒酒,心中的斥责稍稍减轻。可转眼看到怒视自己的朱显她也清楚了自己的下场,也只寄希望与陆珏,希望他可保自己一家人的性命,连忙跪在他的面前悔恨交加,道:“大人若是想要处罚,就请只处罚臣女一人,这只是臣女一人做的与家人无关。”
此时陆珏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局自己赌赢了。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刚要开口。
自视陆珏为大哥的姚明浩,面对这明明确确的刺杀,自是气得不得了。只见他双眉横立,目视众人呵斥:“谁呀,啊!这一出一出的,先是刺杀后又是毒酒,有胆子的话赶紧的站出来承认,如果让我查出来的话,哼哼,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屈打成招了。”
朱显见事已败露,恶狠狠瞪了马玉娇一眼。她与自己的关系京城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要想摘清关系摆脱嫌疑,只有将计就计将责任全推给马玉娇。只要自己能摆脱嫌疑,就可以争下次可以成功!想罢只见这渣男愤愤起身,用力拍在桌上指着跪在地上的马玉娇,做戏十足斥责道:“大胆毒妇,当着本王的面就胆敢刺杀朝廷重臣,如果本王姑息你,那便是再伤朝臣的心,来人将她压下去速速处死。”
面对朱显这话,马玉娇心寒如冰,心痛不已,满目委屈的她还抱一丝希望起身抓着朱显的手臂,颤着声音道:“王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玉娇,明明、、、、、、”
朱显心中一颤,心惊不已,怕她再讲下去这事只会粘到自己身上,抬手一巴掌打在马玉娇白皙美艳的脸上,这巴掌力气之大体型微胖的马玉娇,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他指着倒在地上的玉娇,红着双目气道:“自己做错事,还敢推在本王身上,毒杀朝廷重臣、诬告皇亲,二罪并罚,今日不用陆大人这个受害人,本王、、、、、、”
一阵拍手声将朱显的话打断,他扭头瞧着这拍手之人,入眼之人正是陆珏。
陆珏拍了几下手笑两声后,起身走到马玉娇身旁,俯身将倒在地上的玉娇扶起语重心长的问道:“值得吗?”
马玉娇神色暗殇,悲痛万分声音哽咽道:“不值得,但那、、、、、、”
“现在回头不晚,我不会降罪任何人。”见人不信陆珏也清楚她的顾虑,语重心长又讲一遍道:“君子一言,我不动你,就没人敢动”
马玉娇不胜感激连连施礼道谢:“谢寺卿大人、谢寺卿大人。”
“不必谢恩了。”说罢陆珏转头面色不悦目视朱显这个渣男,用渣形容他都是侮辱渣这个字。淡淡一哼轻不可闻,但足以表示他的不悦道:“王爷堂堂七尺男儿,既然有胆量做为何没胆量承认,就算没胆量承认,也不必推到一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子身上吧!”
哈哈、、、、、、朱显大笑两声坐回原座,见事一到这种地步,也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他撕掉那副伪面具,嘲讽道:“寺卿大人只知关心本王的女人,可有关心自己的,她在这二天一夜,长夜漫漫你就不做他想?”
陆珏紧紧握拳忍下要冲上去打这人的冲动,愤愤问:“你把她怎么了。”
朱显恬不知耻,又站起身带着一丝狂妄的笑,一步一步慢慢逼近陆珏道:“本王真替寺卿大人感到可惜,你身边有如此一动人尤物,竟不懂享受,是不是心脏有问题,导致那方面也不行了。”说完就像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狂笑不已。
马玉娇各看二人一遍脸色,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怕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方,就决定去一个人出来。想罢,悄悄退后,向厢房跑去。
陆珏忍住怒气又问一遍:“你把她怎么样了。”
朱显满眼讥讽之意的盯着满腔怒火的陆珏,明显看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就又火上浇油道:“陆兄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也该明白,男女同处一室能干什么!本王不得不说,陆兄的未婚妻果然与众不同,你不知她那小巧柔软的嘴唇有多香甜;她那纤细匀称的身材有多诱人;她、、、、、、”
朱显接下来的话,被怒火冲到头顶的陆珏根本没听下去,清白、贞洁对于一个女子有多重要,可这个道貌岸之徒却嬉笑谈论。如果此时陆珏再忍下这口气,还算是个男人嘛!他怒不可遏咬牙大喝一声:“朱显,你个混蛋!”只见他长臂一伸,将夜风手中的龙泉剑抽出剑鞘,冲着朱显的脖子横扫过去。
一直以来陆珏在外人面前都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模样,面对任何嘲讽都是一笑了之或是巧言化解尴尬,此时之举众人大惊。
朱显也被这举动吓傻了一动不动得站在那,直到听到他身边的管事太监吴永的一声喊,才连忙把身子一缩,剑身从头顶擦着发髻而过。锋利的宝剑将朱显的发髻连同束发的金冠销了下来。而朱显此时无半点皇子威严,披头散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良久才回过神指着陆珏气冲冲道:“陆珏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杀本王,你想造反吗!”
陆珏握剑的手向前一伸,将剑尖紧指着朱显的鼻子,横眉怒视道:“如果水儿有个万一,我劈碎了你。”
刚刚被陆珏突然的举动吓到,一时间不知错措,如今回过神来他才想起自己好歹是皇亲王爷,众目睽睽他陆珏不会有如此大胆。转瞬气焰又升了上来,如泼妇一般指着陆珏气道:“陆子钰你好大的胆子,本王是皇子你、、、、、、”话还未讲完他就后悔了,他是被气昏了头,他忘了此时陆珏手上有开国先帝的紫金九龙袍,有号令天下的龙泉剑,那就是说他所拥有的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就算此时真杀了他,这里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失言激怒了他。
再说马玉娇急急地跑进厢房,没等周若水说话,就立刻上前焦急道:“夫人,这些事太复杂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请容玉娇事后在于你解释,现在请你与我一起走吧!”说着就拉上周若水往外走。
苏玉竹几步走到门口,拦住她们的去路道:“她与齐王是一丘之貉,她的话不可信。”
看着二人不信的目光,马玉娇焦急道:“陆大人要杀齐王!若是他真的做了,会有好的下场吗?”
周若水道:“六郎在这。”她满是责备的看了一眼苏玉竹,回过头道:“请马三小姐带路。”
“是”
苏玉竹满意的笑了笑道:“还好不个懦夫!”说罢随后也跟了出去。
在花园的陆珏注视了朱显许久,将手中的宝剑扔给夜风,走到朱显身边,蹲下身双目寒光一闪道:“我忍让你不代表我怕你,可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说着伸出手掐住了朱显的脖子。
朱显此时头胀难忍,整张脸也涨得发紫,呼吸也开始困难。他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可以将这个小白脸激怒,更没让他想到的是这个文弱之人的手劲还不小。他紧紧抓住陆珏的手腕,用力拍着他的手臂,从口中努力挤出几个字:“陆陆、陆珏放、放手、放手。”
那是王爷不管成不成器,毕竟是皇上的儿子,看着已经快要窒息的朱显,怕一直以来把周若水当宝的陆珏真的把他怎样,慌忙拽住陆珏的手臂道:“少爷,就算把他杀了,也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少夫人,免得她做了傻事。”
而陆珏看也没看他的一眼,只是声音冷淡说了一句:“我是你的主子,如何做我比你清楚。”双目寒光冷视朱显,手上又是一用力提醒道:“我是什么身份,全都心知肚明!我的人都敢乱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为自己清除障碍不择手段,这也就在提醒我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斩草除根!水儿的性格我非常清楚,你给她偿命吧!”说着手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此时朱显的脑子已经不受控制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求饶,他努力挤出几个字,向他求饶:“别杀我、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六郎!”远远传来周若水的声音,让陆珏微微一愣,手下的力量也就松了几分。转过头看去人已经到了跟前,他立刻站起身将周若水抱在了怀里。他害怕了,就算刚刚面对生死一瞬他都从未怕过,可如今他害怕了。越是拥有的多,就越害怕失去,他对周若水动了真情,就更害怕她受到伤害、害怕她离自己而去。他紧紧抱着周若水一句话也没讲,他只希望如此可以平息自己的恐惧,也希望以自己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自己是有多在乎她!
得以解脱的朱显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吸着久违的空气。
周若水明显可以感觉到陆珏抱着自己的手臂在轻轻颤抖,虽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些害臊,但她没有推开陆珏就这样让他抱着,因为她知道因为自己让陆珏担了不少心、受了不少累。抬手顺着他的后颈轻轻拍抚他紧绷的后背,直到他不在像这样紧绷着神经,才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好”许久陆珏才回应一声,又紧紧抱了她一下,才松开手扭头看向朱显。
怕他会做什么傻事,周若水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道:“六郎,杀一个人很容易,可是、、、、、、”
陆珏回头,温柔的刮了她鼻子一下,柔情一笑道:“我知道,我与他说几句话,我们就回去。”
“恩”周若水松开手,乖乖的站在那点点头道:“我等你。”简简单单几个字,就足以表明了她对他所有的信任。
如此模样怎不惹人怜爱,陆珏情不自禁的在她唇上轻轻点了点,走到朱显身边,蹲下身,看着大口喘气的朱显问道:“我问你,是不是有人给你出谋,让你出京刺杀我,他除了许了你承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异动?” 朱显此时敢放下绝佳的夺位机会来此横插一脚,一定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陆珏心中有几个人选,定要从他口中得知验证,
朱显一时没反应过来。吞吞吐吐道:“什么,什么出谋划策。”
陆珏轻笑一声道:“圣上病重,但凡有点脑子的皇子都知道,此时该干什么,而王爷却舍去这争权夺位的好机会,选择此时来杭州,你别告诉我你是不想兄弟相残,选择退出吧!说。”
刚刚陆珏的举动早就把朱显吓得肝胆俱裂,此时无疑被这一句怒吼吓的一抖,怕他真的会一时不高兴真的把自己杀了。乖乖回答:“两个月前,有一个中年男人来找本王,他说他的主子有办法帮本王得到皇位,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杀了你。”
男人,陆珏在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皱起眉头问道:“他的主子你可曾见过。”
朱显连忙摇头道:“没有,次次都是他来传话。”
见他不似说谎,陆珏起身陷入思索。姚明浩见他深思,便走过去问道:“哥,接下来该怎么做。”
陆珏看了姚明浩一眼没有着急作答,只是回望朱显,他们再怎么说也是骨肉兄弟,虽做不到团结一致对外,也不必兄弟相残。
他提醒道:“日后回京我劝王爷安安分分,这夺位之事你最好敬而远之,别在动心思试这里的水深浅,如果你不安分到那时别说皇位,还得赔上爵位和性命。”
朱显点头怯然道:“明白,本王明日就走。”
陆珏满意的抿嘴一笑,对姚明浩道:“送他回京之事就有劳你了。”说完没等姚明浩反驳,就走到周若水身边牵住她的手温柔一笑道:“我们走。”
“哥,咱还能好好做兄弟不,等等,咱好好商量商量。”一边说着一边追了上去。
………………………………
第五十章 野心
杭州那边波涛暗涌,京城这边也是暗潮涌动。这日,病了多时的齐中宗竟有了精神处理政事。退朝下来就只留下了姚公止与韩国候。
姚公止是开国十大功臣之一,也是唯一还在世的。他年轻时跟随开国先帝开疆扩土,立下了汗马功劳封为十大将军之首,也是现在唯一还在世的开国元勋,年过八旬精神依旧饱满。他方脸阔耳一脸严肃满是公正严明,一看就是明辨是非之人。他抬眼看了看齐中宗,他的面色虽说不太好看,除了稍有倦色与憔悴之外,一点也不像大病初愈的模样。在心中也就有了评断,与韩国候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就心领神会的谁也不先言语,静静的等着中宗先开口。
可君臣三人共处含德殿多时,却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
又过一会儿,齐中宗终是按耐不住,环视二人一眼抬手一摆手示意殿内的内侍退下,不一会儿偌大的含德殿就只剩下了君臣二人。
大齐边防以及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使他不想转弯抹角,既然洛王已经不在京中,不如就趁此机会将他的势力除去。可是姚公止已经多年没有参与军事,他阵亡的长孙与洛王亦是上下级、又是兴趣相投的好兄弟。韩国候韩绍二十几年前更是与他共同上过战场出生入死过。虽不知他们的立场,但是齐中宗还是决定一试。他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尽量提高自己的声音道:“二位近日可听到些什么风声。”
经历了三代皇帝依旧还屹立在朝堂之上,此人物必有他过人之处,姚公止自是明白齐中宗所讲所指何事,他回道:“皇上所指可是洛王离京之事。”
中宗直接开口道:“他的野心不用朕多讲,老将军与韩国候应该明白。朕不指望你们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只希望你可以在我们事败之后,可以保子钰一条活路,他本该避开这场纷争,却无端被卷了进来,朕不求你保我所有血脉,只求你给他一条活路。”
他竟然打出了亲情牌,这一点挺让姚公止意外的。他皱起眉头道:“皇上就这么对陆寺卿没有信心,这几年以他在大理寺的成绩有目共睹,也许他会有办法反手一博呢。”
听罢中宗缓缓抬起头,用那略微浑浊的双眸瞧着姚公止道:“他也许有办法,只可惜的是他是一介文臣,纵有反击之计但与桢弟相抗,无疑那也是以卵击石。他是朕与婉瑜唯一的一个儿子了,朕不想就连他也葬在这场权利之争的漩涡之中。”
闻言姚公止用一种莫名异样的眼神瞧了一眼齐中宗,递了一个眼神给韩绍,见他回应,就暗自思索一会儿,表明心迹道:“在明浩出京之时,老朽让他转交给寺卿大人一样东西。”
中宗一听就知道他暗指什么,十分满意抿嘴一笑道:“金牌令箭。”他并不去怀疑他的话真假,因为在朝局与百姓安康之间选择,孰轻孰重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比谁都明白。扔出鱼饵就是为了钓住大鱼,虽然现在就将陆珏舍去有些可惜,但是为了万里江山他死得其所。谁让他不好好的呆在民间,非要来趟这滩浑水,这就是他的命运,所以他决定走这步险棋。
姚公止怎会不明白他的用意,虽然也觉可惜但也无奈,只希望自己那个曾孙不会让他失望。也就不置可否道:“洛王离京并不全是坏事,朝中他的党羽此时群龙无首,应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老臣虽年事已高,但这张老脸在军中还有些威望,只要圣上哪日有精神上朝,老臣就有办法断其羽翼。。”
中宗闭上疲倦的眼睛,摆了摆手道:“好,只要你看好时机准备好一切,就来通知朕一声!朕现在累了,你退下去吧。”
“老臣告退。”
“臣告退。”
姚公止略微失望的看了一眼中宗,就和韩绍退了下去。
此时中宗看着关闭上的殿门,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这场纷争谁也无法避免,不如就拼个鱼死网破,也好过江山落入异族之手。
出了含德殿耿直的韩绍忿忿道:“虎毒不食子呀!一个外人为了江山稳固,还愿意付出一国之力。可他为了那么一点利益,连血脉亲情都不顾了!”
“虎,太抬举他了,他就是一匹永远喂不饱的狼。二十几年的恩怨了,能那么好解决。等着吧,会有一场好戏看的。”突然又想起什么又道:“对了,这件事还是先别让长公主知道,免得又生出什么事端!”
韩绍点了点头道:“放心好了,前几日宏儿得了邪症,云沁带着他去了护国寺。护国寺在城外远离皇城,只要小心些不会走露风声。嫡后就只剩这两个血脉了,为了大齐的将来,我们自是要好好护着。”
姚公止叹了一口气道:“明浩手持龙泉剑和金牌令箭,江南以及四边的兵将都会听用调遣,现在只希望他可以找个理由留下来。”
韩绍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道:“你们姚家可只剩这一颗独苗了!能召回来就召回来吧!”
姚公止笑了笑道:“你们家不也就你个孤老头子了吗!你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比谁都明白没有国哪来的家!”
韩绍哈哈笑了两声,指着他道:“好,老元帅还没有老糊涂!这么多年没打仗了,那就再拼一次,就是死了也值了!”
姚公止道:“斗斗。”
韩绍抱拳站直身子道:“莫将领命!”
再说回杭州从随园回来刘茯苓就一直纠结陆珏所讲的话,如今真正到了表明心迹的时刻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犹犹豫豫一直到深夜还是没有付之行动,他从身上的配包中取出一个黄段布包着的,形状椭圆形的似令牌的东西,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已经入睡的月影心中难以平静,她还好说她是皇上派到陆珏身边的,不管是何时她均可全身而退,可身为另一派的自己又要如何保身呢?在这场纷争之中陆珏事成还好,可万一有个意外,他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可如果自己向少爷坦言相告了,他是否可以在他功成名就之时,看在自己那么一点点功劳的份上饶过自己一家的性命。
犹豫再三他将那个黄段布包放回配包中,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可真的到了陆珏的客房门口就有些踟蹰了,在那里久久徘徊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看见陆珏身披外衣立于门口,刘茯苓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少爷你醒了,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休息,我这就走。”
自从从随园回来陆珏就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就猜到是自己在随园说得一些话触碰到他某一处的脆弱,他怕自己开口问会伤他的自尊,于是就一直等他自己开口,如今看他如此犹豫只好替他找好借口了。陆珏微微一笑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是口渴下床喝水。正好听到门外有动静就出来看看。这么晚在这别告诉我你是在乘凉,是不是找我有事?”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已经来了不如就为了朋友、主子两肋插刀而死,也好落个有情有义之名。况且他认为凭自己对陆珏的了解,只要自己有求与他他一定不会舍弃自己的。于是点点头道:“是”
“进来吧”陆珏转身回到了屋内,稳稳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等他回复。
刘茯苓又挣扎片刻,才重重吐了一口气,开口道:“少爷那日赴宴说过,如果你大难不死,我们真诚相待。”
陆珏点了点头道:“说得对,为表诚意我先说。你每日与我寸步不离,我做些什么你一清二楚。我唯一瞒你的就是在三年前我因洛王失踪一案,对自己的身世多多少少有了些了解,除此之外我就没什么隐瞒的了,现在到你了。”
刘茯苓对陆珏的了解除了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少爷之外,还是一个面对任何一个有罪之人都不会心慈手软的白面阎罗。此时的他不免心中有一丝恐惧,面由心生他此时面如土灰,颤着声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希望少爷看在茯苓陪伴少爷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到时候可饶我家人性命,我一人死而足以。”
到了以死明志的地步,陆珏就清楚这里事态的严重,能让刘茯苓如此忌惮,他就可以想象那幕后之人有多大权利。现在可以想像刘茯苓有多尴尬,他就如同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无论同意帮哪一边都只会是死路一条。
为了不让他有所顾忌,陆珏笑容可掬道:“只要我可以在这场纷争中活下来,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可如果、、、、、、我们只有共赴黄泉。”
刘茯苓苦笑道:“少爷放心,少爷是真命天子众望所归,你不会有事的。”
陆珏笑了笑道:“好了,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清楚我难道还不明白吗?说你的事吧!”
刘茯苓整理了一下思绪,方才开口道:“自从我爹退隐之后,就一直对外界之事不闻不问。当年老爷为了少爷的病上门求了不止一次,我爹始终没有开口同意,直至有一人登门我爹才松了口,少爷可知是谁?”
闻言陆珏心中有了一个人的雏形,为了得到应征于是问道:“是谁?”
刘茯苓道:“那个人就是洛王。”
陆珏道:“他可以请动你爹?”
刘茯苓一边回想一边道:“崇光五年我爹还是当时的太医院院使,同年初春洛王突染重病,圣上就命我爹前去会诊,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从我爹从王府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两天不吃不喝。无论我娘怎么叫门都没用,两天后我爹是出门了,但也写好了辞官归隐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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