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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谋之君还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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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你不认为这些牺牲是必要的吗?”
这句话使陆珏彻底萎了精神,满是懊悔,垂下头一副丧失斗志的模样,语气中满是悔意:“如果可以回到当初,孩儿绝对不会再做进京赶考的蠢事。锦衣玉食、高位强权,全不如亲情可贵,可是、、、、、、”轻叹几口气并未讲下去,但语里行间无不表明自己的立场。
周文丰轻哼一声道:“先别忙着一表心思,我是问你想如何做呢!”
陆珏掀开袖子,将手腕上的水晶手串展在周文丰面前,言语诚恳道:“我也不想万人之上,只想不做负心人。”
是真是假周文丰何等见识,自是分辨得清。心中无不欣慰,得此佳婿夫复何求。心中也决定将自己所知之事,一一倾出。他走到陆珏身旁紧紧握住他的肩膀。心慰道:“子钰,你心中决定好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因为谁的三言两语而左右摇摆。既然已经选择这条路,就不要后悔。哪怕前面是泥泞小路、古木独桥,只要充满信心、坚持不懈。就算荆棘满路,只要走过光明就在前方。你放心不管何时,岳父即是的前锋,也是你坚强的后盾。”
陆珏的双眸因此话又充满了自信,他信心满满的点点头道:“岳父放心孩儿知道该怎么做。”就算前路一片渺茫、生死未卜,此时还有何惧,亲情就是战胜一切的利器。
周文丰道:“他不是要你尽快给他答复吗?你定个时间,岳父与你一同前往。我们翁婿齐心、其利断金。”
“嗯。”
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一是暗逼利诱,各种要挟;一是当头棒喝,鼓励支持。只道亲情可贵,且行且珍惜。
………………………………
第六十二章 大齐三杰
陆珏在于洛王会面之前,一去两日的百听枫也带来了对他有价值的消息。只用了短短一日就可以打听到如此机密之事,这不免让陆珏感叹这些江湖人,比这些精心训练的钉子、暗士的探事手段都要高超。
这一切说来也是可笑,洛王之所以迟迟不派兵抗敌,并不是如朝中众人所意测的是担心威望不够,而是调遣军队的四样信物,他手中如今只剩一颗帅印而已。
当年先皇在位时心中就十分清楚,中宗与洛王之间的皇位之争。在病重不能起榻时还在忧心二人会因手足相残,让异邦外族有了可乘之机,而造成无法拟补的后果。于是就在弥留之际传下一道圣旨,不管是谁想要调遣军队,除了洛王手中的虎符、帅印之外,还必须得有护国公姚公止手中太宗所赐的金牌令箭,和中宗手中的那把龙泉剑。
除了这些还有一件意想不到的消息,那就是虎符的丢失与当年中宗还是太子时的那场刺杀有关,诸多事如此一串连让陆珏心中豁然明朗,可同时也让他疑惑的是一个人的性情突变?
此时与周文丰一处就有心要要问上一问,因为他与洛王相识数年,应该对他有所了解。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洛王以周若水的性命相要挟,除了觊觎周文丰那雄厚的财富之外,应该还有其他原因,这也许就是事情的真相!
可他怕自己唐突的问出此话,会触碰到岳父的痛处,还未开口就已经开始犹豫了。不过最后还是那求知欲占了上风,目不转睛的盯着周文丰的表情变化,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开口:“岳父,孩儿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讲,请岳父示下!”说完后静静安立,双目如炬的望着他,眼中写满了期待,等待周文丰的回答。
周文丰目光深深注视着他,眼神中满是说不出的神情。默然良久,才重重吐出一口气,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声音中略带疲惫道:“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别站着了,坐吧!这件事说来话长,别总站着了!”
他此时已经做好了一倾到底的准备,自己的孩子对自己毫不隐瞒,极力证明自己的立场,他周文丰为何不可与他同舟共济。大家是一家人就应该风雨同舟,那么有些机密之事就应该共享。
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陆珏心生不妙,起身提起茶壶先于周文丰倒了一杯茶,双手尊敬的递过去,待周文丰接过后才又规规矩矩地坐好后才开口问:“岳父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周文丰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头微微上扬,双目盯着屋顶,表情凝重似在回忆、又似在挣扎该不该讲。就如此僵持很久,他才缓缓开口:“你有没有听过大齐三杰?”
大齐三杰二十七年前名噪一时,大街小巷酒肆茶寮在茶余饭后无处不谈,那自然也是说书人的范本。陆珏因身体原因幼年时鲜少出门,陆父担心他会无聊烦闷,会时常请些戏班、说书之人到家中为他独演。成年后在京中任职数载,他也曾因职务之便对此有些了解,但毕竟年代久远很多事已经难辨真假;然而文艺说书又多少会有添油加醋,所以陆珏只能说:“略有耳闻而已。”
闻言,周文丰转回目光注视着他,似在分辨他话中的真假,见他面容诚恳,双目赤诚。也就卸下最后一丝防备。缓慢开口:“大齐三杰就是二十七年前春闱殿试的三甲,他们就是状元周潭、榜眼元故、探花朱存阳。三人金榜题名高中三甲,自是目空一切自命不凡。然三人却在上殿面君之后一见如故,他们的年纪相当,自识相见恨晚!在下殿后当即就结拜为异性兄弟。元故年近而立年纪最长为兄;其次就是周潭;还未及冠的朱存阳为三弟。”
听到三人的名字陆珏已然心潮澎湃,谁在年少时没有个心中崇拜之人!当听到自己敬仰之人的姓名,让这个一直以谦谦君子自许的人也稍稍失态。他那苍白的脸上因激动、兴奋染了一丝红晕,他控制住飘然的心紧紧握住双手,让自己不要在岳父面前失态。但声音还是因激动微颤:“岳父认识这大齐三杰?”
周文丰只是回之一笑,继续道:“当年先皇病重极少上朝,外患也借此机会肆意滋扰,朝廷派兵抵抗几年,却一直没能得到有效的抑制!就这样朝堂之上也开始出现动荡,一时间大齐江山岌岌可危!有不少看不惯这一切的热血男儿自愿投军,不畏流血死亡上阵杀敌!这其中也包括这三个志气相投的好兄弟,周潭足智多谋被任命为军师;朱存阳武艺超群,手持龙泉剑号令三军挂印为帅;元故能说会道、为人奸猾为阵前先锋负责游说。三兄弟同心协力、众志成城。他们所率军队所向披靡也打了不少胜仗,所到之处令金兵闻风丧胆、不战而逃。可就在这场战争就要见分晓时,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就在要取得决定性胜利之时,阵前军师周潭以妻子病重为由回到京城,可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回京不到几天的他却辞官归隐,从此改去真实姓名不再过问朝中之事。而后又过三年关外御敌几年的朱存阳归来,却独不见三兄弟之首的大哥元故。自关外归来之后朱存阳就性情大变,开始四处搜罗高手,训练暗士、、、、、、”
听到此处让陆珏心中尽是疑惑,出言打断周文丰的话问:“如此反常,这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使三兄弟分道扬镳?”
周文丰垂下眼皮,又叹一口气,这一口气叹不尽心中之忧,哑声开口:“周潭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发现元故阵前通敌,于是心有疑惑的他就去质问元故,元故却说这一切全是元帅之策。周潭身为军师却对此事毫不知情,他质问二人为何隐瞒,可二人谁也没有正面回应,从此事以后三兄弟之间就开始出现了裂痕。接下来几次战役大齐军队开始节节败退,三兄弟便开始相互埋怨,三人之间的分歧也就越来越大。直到有一日坐镇军中的大元帅被敌军掳走,元故舍命将元帅救回。可回来后的朱存阳不知何故,开始处处排挤周潭。周潭之所以离开并不是不甘忍受,而是他知道了一件让他不得不离开的事。这件事事关整个大齐的存亡,他虽是朝中之臣可终究是无权无势,朝中又有谁会相信他的话,就算赔上自己以及家人的性命,也不能挽回、改变不了这一切,权衡左右只有带着秘密远离。”说着周文丰以异样的神情望着陆珏,那眼神满是无奈与自责,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这个无能之人是何人?”
这样的神情已然让陆珏猜出几分,心中也明白周文丰口中的人是何人,再结合自己离京之时程冲与周文丰一系列的话,更使他豁然开朗,猛的站起身问道:“周潭就是岳父,朱存阳就是洛王对不对?不过孩儿想知道的是那个元故当年是否是炸死。”
周文丰欣慰一笑,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讲:“因为我知道了真正的朱桢被扣在金国当做了人质,而回来的洛王其实就是金国的细作!”
“王爷之所以留在金国,是不是为了大嫂。”迎着周文丰难以置信的目光,陆珏便将自己如何得知的此事,与他一一讲出。
无非就是因洛王失踪一案,他查到了一些内幕。时间久远虽未掌握完全,但当年洛王与一名金国女子的异邦爱情,还是多少有些耳闻的,这自然也包括朱飞飞就是二人的女儿一事。
此时陆珏将手中所掌握的证据一一串联,整件事也来就越来越清晰,心中一直疑惑之事也总算得到了解答。原来并不是洛王有了谋反之心,而是一老早就已经李代桃僵。可得知真相的他却欣喜不起来,他忧心忡忡的皱起了眉头,毫不避讳道:“洛王既是金国细作,可为何二十几年在京中会毫无破绽,就算外人看不破,难道骨肉血亲、亲朋挚友还会分辨不出?”
周文丰摇头苦笑一番道:“利益会冲昏头脑、迷住双眼,也会看不见一些真相,只能说当局者迷。皇室争斗任谁看到的只有眼前的一片利益,还会有谁在乎他人的一些细微变化。”
就算如此还是难以相信,陆珏又问道:“就算如此,那长相呢?难道除了双生胎之外,真的还有长相如此接近的人。”
周文丰笑了笑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此话让他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原来有时候耳听不一定为虚。
在随园的洛王亦是心绪难安,在布置优雅闲置的花厅,一壶香茶、一副棋具、一张软榻,独自坐于厅堂布着棋。一子接一子的续下去渐渐布成一个死局,面对这一棋局他皱起了眉头,二十几年了希望自己付出的一切不要白费!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极快的闪了进来。洛王闻声看向立于门口之人,微微露出一个意外之色,但很快换上温和一笑,温和道:“来之前为什么不让人通知一声,我好准备你爱吃的饭菜。你看才几天不见你又见清瘦了,我公事繁忙不能日日跟随你,可你始终是个女人,该对自己的身子多挂心才是。”对此人说话的语气温和、和蔼,用的自称是我而不是本王,很显然这代表二人的关系不一般。
而立于门口的不是别人,就是木贞。面对他的好言好语,木贞除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之外,不难看出还带着一丝气郁。他直接走过去坐于他的对面,一双冰冷锐利的双眸直直盯着他。那眼神似要将眼前之人看透,良久木贞才忍下心中的一腔怒火,责问道:“如果不是陆珏寻来解药,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要了周昭的性命!”
面对她的无礼责问,洛王不气不恼,只是自顾自的倒好了一杯茶,轻轻捏起伸长手臂放到她的跟前,开口解释:“我不是已经将七星堂安排在杭州了吗?只是世事难料,谁会想到昭儿体内的毒发生了变化,这只是一场意外还好有惊无险不是吗?”
听罢木贞忽地冷笑一声,一眼轻蔑道:“真是世事难料,还是早有设计,我想王爷一定比谁都清楚吧?有人给昭儿再次下毒,你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闻言,洛王先是一脸意外,后又转换神情,冷漠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大业牺牲一两条性命,又何须在乎!”
无疑这句话将木贞激怒了,满脸也是失望,她紧握的双拳锤在软榻的矮桌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摇了一摇,已然恼羞成怒愤然起身:“是不是我和飞飞,你也可以舍去。”
她此言一出,洛王脸色微微一变,身子一僵,脸上稍闪无奈。但只短短时间,又微微一笑回之:“我给了飞飞尊贵的身份;寻了称心如意的夫君;又尽了我一切所能对她好。不管什么事都已经过了二十几年,难道你还对五哥心存芥蒂!”这一句话无疑道清了二人关系,洛王的身份陆珏已经从周文丰交谈之时得知了,他是金国细作,木贞是她妹妹那么说她也是金国人无疑了,结合一切再结合她的名字,她就是朱桢爱恋的金国女子。
木贞轻哼一声,目光之中无不讥讽道:“结义兄弟被你圈禁的圈禁;被你控制的控制,就连自己的亲生妹妹也被你利用。你扪心自问,你哪里还有半分好处让我去想。”
洛王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也找不到往日的平静、淡然,声色之中带着疲惫,怅然若失道:“为成大业,无愧于心。”
木贞双手撑与桌上,身子前倾,双眸冷冷直视与他,又是一番讥讽:“你们所谓的大业是用成千上万的尸骨堆砌而成,踩着尸骨砌成的康庄大道得到了天下。一得一失,你心里清楚你失去的是什么!”说完木贞低下头看着洛王布置的棋局,心中开始计较,已经走到这一步,自己该为以后做好打算,也就明白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想罢木贞随手在一旁的棋盒中拿起一枚黑子,两只手指轻轻转动,若有所指道:“失民心者失天下,君亦如此!更何况外族异邦根基不稳,中土文明博大精深、人才辈出,一个陆珏你已经开始应接不暇。别得意的太早,我们就走着瞧!”说完将手中的棋子随意扔到了棋盘上,勾了勾嘴角,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洛王没有说挽留的话目送她离开后,低下头看着棋盘死局依然成了活局,他欣慰一笑招来一个暗影,吩咐了几句待他退下后,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金玉如意,凄凄一笑道:“希望你儿子不会让我们失望!”
………………………………
第六十三章 冤家路窄
自洛王在周家花园与陆珏谈过话以后,他还算是能沉得住气,一连两天再也没有踏入周家一步,此时周家也算有了短暂的安宁。
可俗话说得好不怕事找人,就怕人找事,那个一直担心会被母亲责骂的周若宁,自母亲回府后一连几日过得是提心吊胆,可该来的还是要来,就在她刚松下一口气时就被叫到了云浮楼,她不仅被母亲训斥半个时辰、而且还被禁足一个月。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周若宁又如何会甘心!从云浮楼出来就憋着一肚子火。
什么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刚刚走到花园就碰到与小艾、香月一起走来的周若水,自从陆珏到来以后对她尽心尽力、悉心照顾,她不再是那个整日愁眉苦脸、满腹心事的人了。精致的妆容、华丽的服饰,如此精心的装扮如同九天下来的玄女,优雅、贵气一一尽展,就连自己到了她面前也是黯然失色不少!
盯着那张温柔似水的俏脸,一双凤目早已被怒火充满,自己会被母亲训斥半个时辰全因她而起,而她却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满是闲情逸致在花园散步,那股怒火支配着她跨前几步,拦住了三人去路。
见到来势汹汹的周若宁,周若水心中不由发憷,本能止住了脚步,柔柔俯下身,浅浅施礼,柔声道:“水儿,见过姐姐。”
两个丫鬟也忙行礼道:“大小姐。”
周若宁从鼻中硬挤出一声,瞟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三人,目光最后落在了香月身上,冷冷一笑道:“二小姐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本小姐这都不肯回。”可还不等香月回话,就又转向周若水,言语满是挑拨道:“妹妹要小心呀!一个敢背叛自己主子的人,留在身边那便是个祸害,以后恐怕难有这么惬意的日子。”
最后这一句话让周若水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不好受,脸挂着自责:“刚刚吴将军与夫人前来拜访六郎,可六郎有事不在,爹爹便与水儿一起会客。送他们走后水儿才听说母亲召见了姐姐,水儿就抓紧时间、、、、、、”话还未说完,脸上就挨了周若宁一巴掌!顿时白皙的脸上出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呀,小艾更是惊叫出声,又是紧张、又是心疼将周若水紧紧抱住。想去反驳,一想起在密牢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小艾胆怯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抱住周若水轻声安抚。
“真把自己当成了诰命夫人,你好好的记住在周家,你只是个下等的私生女,别以为陆珏来了你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如此真真的出了一口恶气,周若宁的那口恶气虽然没有尽消,心情也不像刚刚那么不舒服了。可转念又一想又怕哪个多嘴得传到娘或者陆珏的耳中,到那时可就不是禁足一个月了。于是就满是威胁意味的警告:“今天这事,如果哪一日传到了夫人和陆珏的耳中,本小姐不好受,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面对她的警告威胁,香月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抬手拨开周若宁的手指,护在周若水前面,理直气壮道:“大小姐心中既然知道这是错的,为何还要去做。二姑爷年纪轻轻就可居高位,怎不会有众多耳目。如此大小姐才更要谨言!”要不说香月这个丫鬟聪明,她这么讲不仅制止了周若宁的行为,又在周若水面前落个懂事。
此时小艾也壮起胆子道:“对,奴婢一定会将此事告诉姑爷,让姑爷来主持公道。”明显对比,小艾就显得逊色不少。
听到她这么讲,周若水皱起了眉头,一是担心小艾真的会将此事告诉陆珏。他近些日子不知被何事缠身,日日早出晚归,虽然他什么都没告诉自己,风起云涌就连空气都变得凝重,周若水自然也多少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所以自己的事她尽量不想劳烦他了。再者这本就是一件小事,如果闹起来岂不又是笑话。
想着她连忙拉住小艾,道:“好了小艾,只是一点小事,别动不动就劳烦姑爷,他的正事那么多何必还拿这些小事去烦他。再说本来就是我不对在前,姐姐不是有意的。”
周若水心地善良吃了亏只会往肚里咽,未免她受了什么苦自己扛着,陆珏没少给小艾耳提面授。有了二品大员的姑爷撑腰,小艾自是大胆了不少,此时哪肯忍下这口气,她无畏威胁,尽量让周若水减少顾虑,道:“小姐你放心,姑爷才不会把这事当做小事的!”
香月连忙扯住她的袖子,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少说些吧。”有碍周若宁在前有些话不能明说,只能这样提醒她暗示她。
可明显小艾没有看明白,依旧硬碰硬道:“怕什么,姑爷可是当朝命官。”
“臭丫头,我看你是讨打。”一个丫头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周若宁又怎会忍得下这口气。自是恼怒不已,扬起巴掌就要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谁知刚扬起手掌,手就被人在半空拦住。周若宁扭头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人,怒道:“大胆,你是何人敢如此放肆,放手。”
而小艾见到此人却露出了笑脸,安奈不住欣喜,脱口而出:“玉竹姑娘。”
苏玉竹没有回答,只是向她点头示意一下。而后侧身向着周若水的方向,微微屈膝行礼:“玉竹见过夫人,玉竹失职来迟了,让夫人受惊,望夫人恕罪。”
周若水柔柔一笑,点头示意,:“姑娘不必多礼”看了看苏玉竹抓着周若宁的手,就连忙替她解释:“玉竹姑娘多虑了,我只是与姐姐交谈几句,谈何受惊就请姑娘放手吧!”
“是”苏玉竹斜视着周若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夫人是一片好心,希望他人也会知好歹。”
还未等周若水说话,周若宁就已经开始叫嚷:“好个尊卑不分的奴才,我是周家的大小姐,是你们夫人的姐姐。就连你的爷见了本小姐还要尊称一声大小姐,你如此不知好歹,小心,本小姐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双凤目,怒气冲冲、且又自信满满的盯着苏玉竹,不管如何陆周两家是姻亲,大家是一家人,没必要为了一个下人、奴才伤了和气。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威胁一点用也没有。
苏玉竹勾了勾嘴角,不以为然的冷视她,道:“我想大小姐是忘了,我是江湖人,来去一身自由,江湖之大难觅踪迹。所以,你还是收起你的要挟吧!”
见要挟没起作用,周若宁急的直跺脚,此刻没了一点淑女矜持,高声叫嚷:“周若水,你还傻站着干甚,快叫她放手。她尊卑不分,难道你还不知嫡庶吗!”
四大女护卫说好听点是陆珏派来保护自己的,可实际上她们全都时陆珏的人,她们的来去全受他一人指示。周若水不敢笃定她会听自己的,咬了咬嘴唇还是上前两步,开口道:“请玉竹姑娘放开手吧!”声音轻柔怯怯,稍稍有些不自信。
“是夫人。”苏玉竹冷冷撇了周若宁一眼,松手退至周若水身后,但她的双眼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周若宁的一举一动,警惕着她随时会有的小动作。
周若水走到周若宁跟前,真心实意,关切道:“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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