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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谋之君还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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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茯苓哭笑不得的还之一笑,他这个样子真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立在楼梯上的陆珏与朱归不由一笑,朱归道:“也只有他才会用这种方式道歉。”可以看到陆珏投过来的目光,立刻又换上一副冰冷的模样。
陆珏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直接交代道:“晚餐不用叫老侯爷与丞相大人、杨公公下来用了,接连几日的赶路他们也累了,就差人送上去吧!”
朱归向他一拱手道:“是。”不等陆珏回话,就下了楼梯转去柜台。
正在得意的姚明浩见朱归走过去,一抬头见陆珏站在楼梯口,扬着一张笑脸,起身招呼道:“哥这里。”
陆珏含着笑走下楼梯,坐下身接过刘茯苓递过来的水,抬头望着姚明浩明知故问道:“那个人你没有下重手吧!”
姚明浩干巴巴笑了两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虚道:“嘿嘿,哪能呢,我办事你放心,我只是打了他几巴掌,踹了他几脚而已,很小力的。”一抬头见刘茯苓在小声嘀咕,大眼一瞪甩过去一记暗示。
看他的架势就知道自己的下场,刘茯苓立即会意明白,为了脸颊的安全,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二人表情陆珏没有错过一眼,他低头一笑不再计较,放下茶杯解围道:“茯苓,我饿了,让店家上菜吧!”
再在这呆下去自己不被瞪死,也迟早会被捏死,少爷好心为自己解围,他很是感激。如同重生一般道:“少爷真是好人,我会伺候少爷一辈子。”竟还夸张的擦了擦眼角才退下去。
看到他这个样子姚明浩一脸膈应,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指着他的背影道:“这人吃错药了吧!”
陆珏斜视他一眼,笑笑揭穿道:“他这算是劫后余生吧!”
这句话什么意思姚明浩明明白白,他搓搓双手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哪能呢,他很有福气的、、、、、、”嘿嘿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道:“那个月秀在你房里呆了那么久,有没有啊啊!”没有明讲只是用啊就已经够表明以下的意思了。
陆珏把脸一沉气道:“你又、、、、、、”可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二人扭头看去。
只见月秀一身精心装扮立于台上,向众人行礼道:“刚刚该为各位献曲,却因小事耽误了,在此给各位赔罪了。”弯身屈膝行了一礼后,坐与古筝前面道:“现在小女子为各位客爷献上一曲凤求凰,乡野小调还请大家静听。”双眸含情带着羞涩看向陆珏这边,抬起芊芊玉指拨动琴弦,琴弦用手轻轻一拨,就发出优美的语调,悠扬动听细腻之处表现出一个女子敢于追求情感的意思。
那样的眼神与这时的曲子,陆珏就更加心知肚明了,他避开她的目光却迎上姚明浩的目光,他用那包含你们有事的目光瞧着自己,就知他心里一定想歪了。
这事自己必须对他讲明,如果不跟他说清楚,针鼻大的事也会说的比天大,陆珏明讲道:“绝不是你想得那样。”
姚明浩微微一愣后回过味来,满是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陆珏皱眉道:“不管你有没有在想什么,绝对没有发生你所想的事,你别乱想就是了。”
“真的”明显还是不信。
陆珏紧皱眉头瞧着他道:“如果我真有什么心思,也不会寡身多年才成亲。”
姚明浩斜眼打量着他依旧不信道:“谁信呀,你们两个单独在一个房间待了那么久,她又用那样的眼神瞧着你,会没有一点事发生,你骗骗小孩还可以,别想骗过我的眼睛!”他摇摇头一脸悲痛,满是为周若水打抱不平道:“我可怜的小嫂子呀!刚刚新婚夫婿就变心了。”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
本来没有的事到他那自己就变成了负心人,陆珏瞪了他一眼举起手气道:“你信不信我敲你呀。”指着他警告:“如果你再敢乱说,把这件事传到水儿耳朵里,我回宫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你这个长舌妇的舌头拔了,看你还敢乱说!”
这下姚明浩明显对吓住了,双手立即捂住嘴举起一手,连连摇头表示发誓。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台上的琴声戛然而止,大厅内所有的人开始左右张望议论纷纷,陆珏与姚明浩也一起起身望向门外。
不一会儿夜风神色凝重的由外面进来,匆匆地走到陆珏跟前小声道:“小将军黄昏教训的那个汉子死了。”
闻言,陆珏不由一惊,扭头看着姚明浩。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看那眼神姚明浩再傻也看明白了,这是再怀疑自己呗!
………………………………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荒野客栈(三)
这里只是一家小小的客栈,没有什么秘密可以隐瞒的住,不一会儿的功夫死人的消息就传遍了,不知在哪里藏着一个杀人凶手,住在这里的人开始坐立难安。
陆珏与姚明浩随着夜风来到案发现场,来到后院才知道了第一发现人,因惊吓过度已经回去休息了。得知情况陆珏就吩咐夜风去询问第一发现者初到现场时的情况,而他自己开始环视四周查看可疑之处,案发现场在客栈后院的杂物房,此时的房门开着,一眼就可以看见刘茯苓已经在那了,此时他没有着急问他验尸结果,而是四周边走边查看有何有价值的线索,可这后院本就是堆放杂物,以及车夫走卒居住的地方人来人往,有价值的线索应该少之又少。
被怀疑是凶手姚明浩怎么着也得极力解释,陆珏走一步他紧跟一步,在他身后一直絮絮叨叨:“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打了他几下,踹了他几脚,根本就没有用多大的力,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有把握,你得相信我,我没有杀他、、、、、、”谁知陆珏猛一转身满眼怒火的盯着他,他挑了挑嘴角问:“怎么了。”
陆珏指着已经满是他脚印的雪地道:“你在这走来走去,现在这里全是你的脚印,就算有嫌犯的脚印,现在也被你的脚印盖住了,你让我如何帮你?”
“啊”闻言,姚明浩低下头去瞧,密密麻麻全是他的脚印。弄巧成拙姚明浩有些不知所措,傻眼问道:“那那那该怎么办呀!你要信我我真的没有下那么重的手。”看陆珏的目光依旧还是怀疑,他竟埋怨起来:“要知道这样我还不多管闲事呢!”
杂物房靠近后院人来人往,就算没有姚明浩踩出来的脚印也很难找线索。本来想以此提醒他少冲动坏事,没想到却落埋怨。陆珏也没有心情去解释,睨了他一眼就去了杂物间。
本来还想陆珏可以安慰自己两句,没想到人家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当下姚明浩就再也绷不住了,喊了一声紧追了进去。进屋一看到死状凄惨的死者不由大叫一声道:“哎呀,我的娘啊,死的可真惨,这得挨了多、、、、、、”看到陆珏瞪过来的目光,把嘴一捂就乖乖的把嘴闭上了。
这间杂物房不大里面放的全是破旧桌椅,以及用不着的东西,里面本就狭窄因为堆放了东西显得更加狭小。那具尸体头朝西裸着身体,半盖着被子躺在一张旧的梨木榻上,衣服凌乱的丢在一旁,在衣服的一旁还丢着几块带血的帕子。再观裸着的上身全是淤青,额头一侧还有被东西击打过得伤痕,联想到一旁带血的帕子,差不多可以肯定那时死者也许还活着。
检验完尸体的刘茯苓见陆珏进来了,连忙将手上的布手套脱下来交给一旁的人,接过尸格起身走到他身边递过去道:“可以排除中毒以及疾病至死,是他杀”
陆珏看完尸格,又扫了一眼尸体,道:“这上面写着额头一侧的伤并不是致命的,会不会是因为身上那些殴打之伤致死的。”额上的伤不足以至死,他就有些怀疑是不是姚明浩下手太重所致。
刘茯苓跟了他这么久,自是明白他讲的是什么意思。看了看他身后的姚明浩回道:“小将军所打的只是皮外伤,而且他身上的伤有新有旧、用力也不同根本不是一人所致。他真正致死的原因是这个。”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过一根棺材钉递过去道:“这根棺材钉是在他的头顶发现的。”又拿起一个铜灯台道:“用这个砸进去的,死者喝了不少酒,已经醉到没有还手的能力。应该说他是眼睁睁,看着凶手把这根铁钉钉进去的。”
“可真够狠的,究竟、、、、、、”看了看陆珏的面色,又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收回目光,陆珏弯下身拨开尸体的头发,就看见头顶上有一个如小拇指般大小的伤口,接过钉子在伤口位置比较了一下非常一致,交给茯苓道:“可以查出他大概的死亡时间吗。”
刘茯苓还没有开口,姚明浩先一步发问:“哥,怎么被钉子钉了,四周却没有血呢?”
陆珏直起身了,将钉子放在托盘上解释道:“把钉子烧红再钉入头顶就不会流一滴血。”
“哦,杀个人也这么复杂呀!直接打死多解恨呀!”撇着嘴看着尸体,啾啾两声这人得多招人恨才会遭这么大的罪。
见姚明浩不再讲话刘茯苓继续道:“小将军教训完他时只不过刚过酉时一刻,发现尸体的时间是刚刚戌时,他的死亡时间也就是在这一个时辰之内。还有”他将一样东西交给陆珏道:“我在尸体以及现场发现这些可疑之物,你看看对破案有没有帮助。”
陆珏接过来一一仔细看过,这里有一个带血的碎掉的花瓶、一只女人耳环、一朵样式简单的头花、再就是一根男士发带和一只男子的鞋,其他之物只是寻常之物,这里是杂物房不敢肯定都有用途,只有见见嫌疑人问问情况才可做下决断。
再仔细观看了一遍现场以后陆珏就从里面出来,刚至门口一阵冷风吹来,他不由打了个冷战,仰起头看看飘飘扬扬的雪花,心思开始飘远,开始思念自己的妻子,不知她现在在杭州可好,他抬手接住飘下的雪花,希望寄一片相思与雪花可以落入妻子手中。
“主子,所有人已经召集到一起了,主子可以问话了。”传来夜风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陆珏回过神,收回手臂紧紧斗篷点头道:“好,走吧我们问一问去。”与夜风一同回到大厅。
经过夜风的第一步询问确认下来的嫌疑人只有几名,分别是:这家店的老板鲁四,再就是月秀,还有一对夫妇,再就是与死者一同来的一人,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白净书生,最后则是那月秀姑娘身边的小丫头杏儿,几个人全是神色凝重谁也不与谁说话,整个大厅凝聚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是啊这里死了人,谁的表情也不会好到哪去。
陆珏与夜风走到门口止步不前,一扫众人道:“先做个简单的介绍吧。”
“是”夜风看着众人做起了简单介绍:“这里的老板和月秀姑娘我们认识不用介绍最后再说他们,奴才先给主子简单介绍一下其他人,那个靠在柱子上的男人是和鲁中一起来的叫鲁大鹏,他说在案发那一个时辰独自一人在房中,因为那间房只有他与死者一起住,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他在房中;坐在胡大鹏旁边的那个书生叫鲁寅,是秋闱会试的考生,他说那一个时辰也是在房中读书,不过他还说在他读累的时候,走到窗前吹冷风醒醒精神时,看见一个人在那个时辰去过现场,由于后院没有灯光没看清长相,不过从身形可以看出是名女子;那一对坐在一起的男女是夫妇,男的叫鲁琛是个商人,他的娘子鲁冯氏闺名娇娘,鲁琛说那时他二人一起在厅中,不过期间守候的侍卫看见他们二人都独自离开过;站在月秀姑娘身边的是她的丫环叫杏儿,也许是因为没见过世面或者因为年纪还小,我问话时她一直支支吾吾没有问出什么;接下来就是老板与月秀姑娘,老板说他二人那时同在房间,商讨夜间表演的曲目,可因二人的关系,属下也将二人步入可疑之列。”
陆珏听完后点了点头,环视一圈几人辩过他们的表情,将自己发现的可疑之处讲出来道:“你有没有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之处。”
夜风点头道:“属下也发现了,他们全是姓鲁,而且全是来自同一宗族。还有更奇怪的鲁老板说月秀是他哥哥的女儿,可是月秀却姓吴,奴才问过鲁四的哥哥并未入赘。问其他人时均是遮遮掩掩,可不管他们怎么掩饰,据我们的守卫回话他们全都去过后院的杂物房。”
陆珏应了一声心中多少有了计较走上前,坐在夜风拉出的椅子上,拱拱手道:“各位不必议论也不必惊慌,追查凶手之事在下会全权处理,不过在此其间希望各位有问必答。”
靠在柱子上的鲁大鹏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话语不客气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这里死了人,你以为是小孩过家家,我们不是你们有钱人没那么多空闲,请了。”转身就向外走。
陆珏看了鲁大鹏一眼,向夜风使了个眼色暗示,夜风点头会意一挥手,几个护卫上前挡住鲁大鹏的去路,被拦住去路的鲁大鹏顿时一股火生起来,扭头谩骂:“小白脸,别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我是凶手,那也只有官家能管,你算老几呀!”
陆珏笑笑站起身,侧头注视坐在柱子一侧的书生,那目光就是在告诉任何人二人认识。道:“忘了自我介绍,别人也许不认识我,但这位仁兄一定对我有所耳闻。”走到书生那曲指敲敲桌子继续道:“今年秋闱试考,我是主考之一,鲁兄应该不会忘记吧!”
主考之人对于考生而言如同恩师,可那书生的反应却不似见到恩师一样感动,只见他的身体一抖神情微微变化,缓和片刻情绪立即起身行礼:“学生鲁寅见过大人,学生一早就认出大人,但唯恐有人说学生攀龙附凤学生一直未曾见礼,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陆珏笑笑道:“哪里,我只是主考之一而已,来日春闱你如果高中,说不定会在我之上,到时说不定在下还要仰仗鲁兄。”
京城之中对陆珏名声早就如雷贯耳,他居何位怎会不知,他年纪轻轻高居二品、前途无量,他出此言鲁寅哪敢居傲,立即弯身行礼道:“大人真是折煞学生,学生不知礼节怠慢了大人,望大人恕罪。”
陆珏双目如利刃扫向鲁寅,道:“我官居何职你心里明白,我为何与你先言,定是对你深信不疑,因为我信在京城之中,宁可丢去参考的机会,也不与他人同流合污之人,此时会对恩师有所隐瞒。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同样也不会放过一个恶人,是非对错我要坦言。”
鲁寅一抖,颤声道:“恩师金石之言,学生明白。”
陆珏温和一笑道:“这便是最好、、、、、、”
谁知二人正在交谈,那个鲁琛按捺不住插话道:“别欺负我们做百姓的不懂,主考官是监考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凶犯之事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管吧!”越说越气,言语之中难免多有不敬。
陆珏回头一眼看去,当即冷下脸来道:“这位鲁兄太过寡闻了,常年四处奔走难道就没听过朝堂之上有一个官居正二品的大理寺卿。不妨与你讲了,我乃是大理寺寺卿当朝正二品,掌管天下所有案犯案件裁定,你说此事我管得还是管不得。”伸手接过一旁的夜风递过的官印,平稳的放在桌上展示与众人面前。
此时此景,厅内所有人一惊,脸色明显开始起了变化,心中也不知开始盘算何事。
陆珏一一扫过几人神情,坐与原座道:“死者死于酉时一刻与戌时之间,若想摆脱嫌疑,希望各位尽量坦言。”
………………………………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荒野客栈(四)
死状凄惨的尸体,还有未知的凶手,给这座立于雪地本就孤独的客栈平添了几分恐惧阴森的气氛。没有嫌疑的为了避免嫌疑全都躲在自己的客房,没有必要谁也不出门,因为谁也不想去沾惹上嫌疑。
可那几个嫌疑犯就没有那么惬意了,轮番的询问下来就已经折腾到了半夜。
可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却有人睡不着,为了可以离开这个荒野之地,月秀也是用尽了办法,不顾陆珏的言语警告,还是做好了汤菜。可她刚把饭菜放入食盒,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一个人吓了一跳,当她看清来人后惊吓之色,转为怒气直接驱逐:“厨房重地,外人不得入内,请你出去。”
“我是外人吗?我是你的相公。”而这个人竟是有妇之夫,鲁琛。
月秀看也没看此人一眼,好笑一声道:“你我素不相识,请客官注意言行。”提上食盒刚要走,又被鲁琛拦住。
鲁琛一脸黯然道:“什么素不相识,你别说气话,你被娇娘从家里赶出来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多心疼吗?我求了她多少次要接你回来,可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月秀冷冷看着这个一次一次让她失望的男人,无情道:“从我走出鲁家大门开始,你我就再无瓜葛!”
“你”可看到她手中的食盒,鲁琛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变了脸色,一把抓住食盒怒斥:“你是不是要去巴结那个当官的。”
月秀用力推开他的手,冷冷道:“你还是管好你家的娘子吧!”
被气疯了的鲁琛抢过月秀手中的食盒,扔到地上歇斯底里喝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就得遵守三从四德,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月秀哼笑一声,冷嘲热讽道:“太好笑了吧!当初,我被冯氏陷害,被你一纸休书赶出家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讲出这般话来!”
闻言,鲁琛立即换了一脸无奈道:“你得体谅我的无奈,要不我在外面给你买个宅子,再买几个丫头伺候你,不用你在此地抛投露面了。”
“你可真会想啊!明媒正娶的正妻,如今变得没名没分。”
“你得给我些时间不是。”
月秀哼了一声,鄙视的瞧着他道:“不必了,我不稀罕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鲁琛,他死死掐住月秀的脖子恶狠狠道:“这就是你本来的面目吧!你以前做的那些不明不白的事,以及在这卖唱卖笑我都忍了。可你还如此不知廉耻的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你这个贱人,就算掐死你,也不让你再玷污我鲁家的名声。”
“你放手,放手、、、、、”渐渐地月秀拍打的力气小了。
“鲁琛,鲁琛,你是不是在里面,我说呢怎么找不到你人呢?原来,你来找这个狐狸精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冯娇娘的声音。
也是这个声音救了月秀一命,在鲁琛松开手后,月秀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鲁琛赶忙跑出去陪着笑脸道:“天这么冷娘子差下人来叫我回去好了,怎么亲自下来了,冻着了我该心疼了。”
冯娇娘叉着腰,冷冷讥讽道:“差下人来,我不就错过这一场好戏了!让开,让我去瞧瞧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鲁琛。
鲁琛连忙拦住她 解释道:“娘子误会了,我这不是来给你取洗脚水吗?因为下雪了柴草受潮,水还没烧好,我这不正准备回去吗?”
冯娇娘气得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气道:“你以为我聋吗?我们都快被当做杀人凶手抓起来了,你还有心情来会这个狐狸精。”
鲁琛道:“我都说了我跟她没什么,我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吗,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呀!”
谁知这句话惹怒了冯娇娘,她连捶带骂:“好呀!我就知道,这件事你一直对我怀恨在心,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全心全意为了这个家,你却还忘不了那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好、好,我成全你们,我这就去死”说完一边哭骂着鲁寅和月秀,一边跑走了
“娘子”鲁琛回头看了一眼,还瘫坐在地上的月秀,就去追冯娇娘了。
而被扔下的月秀欲哭无泪,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如此羞辱。
问完口供的陆珏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坐在厅中仔细的看着每个人的口供,表明身份在前又加上话语暗示,他想要的效果果然不错,虽然他们讲话都多少有所隐瞒,但还是可以从这极少的口供中看出些许线索,
陆珏正在仔细看着口供时,听到身后传来的轻轻脚步声,扭头一看是鲁寅,注视他片刻后道:“出去说吧。”整理了整理桌上杂乱的口供,折好放入袖中起身走出了大厅。
而鲁寅并没有紧跟着出去,而是紧皱眉头显得十分纠结,犹犹豫豫许久才迈开脚步走了出去。
出了客栈大门陆珏抬头望着还在飘雪的天空,心情莫名的沉重了起来,停在一片空旷之处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望向他们来时的路那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来时车痕已无迹可寻,竟起莫名的悲凉,自己虽是黄石之子却因意外长于民间,虽已被定立为太子,却仍遭众人猜忌。他的京城之路与这白茫茫的一片一般没有尽头、一片渺茫。
面对前行之路是凶是吉不得而知,此时的他便更加思念与周若水在一起的日子,自己此去凶吉难料,不知是否还有机会与她再聚,如果此时有了万一那真是他的遗憾!
雪花飘飘洒洒而落,他一身紫衣立在雪地,虽在黑夜却如此醒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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