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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谋之君还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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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一套的先是韩国候,再是拥有特权的长公主,任谁也明白陆珏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什么身份现在谁也开始想起来了,注定这一日会有人在劫难逃。
陆珏重重吐了一口气,眉眼疏开稍显轻松。
洛王侧头淡淡一笑,含义很深。
郑匀霖皱眉叹气,思绪复杂。
还有一人朱显,也显紧张。
心情最复杂的还当属中宗,他握紧拳头支在大腿上,沉着脸一摆手道:“平身。”
“谢父皇。”不等中宗问话,朱云沁转过身高声道:“把人押上来。”
正诧异间,一个身材魁梧,高如小塔的青年人押着一个浑身颤抖的青年进来。双双跪拜山呼:“小将姚明浩参见陛下。”
另一个颤颤巍巍道:“罪、罪、罪人,郑应龙参见陛下。”整个身体拜在地上,抖如筛子。
此人简直是扶不起的阿斗,既然扶不起不如就弃掉,“郑匀霖,你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呀!”中宗怒吼一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这一吼让郑匀霖缓过神来,连忙跪下道了一声:“臣有罪。”此时他也就想起来陆珏所讲的好戏是什么。
朱云沁走到郑匀霖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指着跪在一旁的郑应龙怒火满腔道:“郑大人,这个人应该关押在大理寺的监牢内等候被监斩。请问是怎么跑到你府中的?”
洛王不紧不慢的质问:“没有皇子公主降生所以没有大赦天下,自然也不是圣上下旨恩赦吧!”
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让郑应龙惊得一抖,满眼恐惧的看着郑匀霖求救道:“爹救我,爹救救孩儿!”
洛王轻轻蔑了一眼二人,又道:“大理寺重兵把守,就算陆寺卿病中在府大理寺没有主事。单凭你府上的那几个护卫,怎能安全无恙的将郑应龙劫出,是不是有什么帮手。实话实说吧也许陛下会开恩从轻发落。”
这问题让几个人不自在,中宗斜眼瞧了瞧洛王,又看了看立于朝中的朱显,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内心却在翻涌。
立在人群中的朱显也是明显一颤,说不后悔是假的,如果郑匀霖将自己供出,他的下场绝对只会比瑾王更惨,他低着头不敢不听、不敢去看,这个时候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此时跪在地上的郑匀霖再也明白不过,现在就算他交代出朱显自己也不见得可以全身而退。也许他还在抱有希望,认为自己还是有能力逃过此劫的!他也清楚的知道交代出朱显,除了给陆珏多解决一个对手之外,自己一点好处也捞不到。
他向中宗叩拜一礼,竟将罪名揽入一己之身道:“罪臣救子心切动了歪心,花了银两招募数名江湖高手,趁着陆珏病中在府大理寺防守松懈,就选择了铤而走险。”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单凭朱显那几个手下,就可以将自己的儿子毫发无伤的救出来,可是他也明白现在知道一切已经太迟了。
中宗笑了笑,阴沉下来脸指着他道:“当初朕看在你有功朝廷,就只治你儿子一人之罪。阵前前锋不仅临阵脱逃,还出卖军报导致全军溃败,长驸马战死,将郑应龙立即凌迟都不为过!可你明知违律却还要逆行,你是不怕朕诛你九族!”
“臣有罪难辞其咎甘愿领罪。”说着他指着陆珏,眼中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咬牙切齿道:“可他陆珏也应该与臣同罪,没有圣谕他就私自将刺杀皇上的人犯移出,此举已等同于劫狱,若陛下判定陆珏之罪,罪臣万死不辞。”
他这是想与陆珏同归于尽,他现在在劫难逃还不如一口咬死陆珏,如果真可以三司会审,单凭巫蛊之案不一定是谁有去无回。
韩国候、洛王、长公主这几个这么巧合的出现是干什么的,谁不明白其中缘由。此时就算可以借机除掉陆珏,也是绝不可以出手的,谁轻谁重不用掂量。
中宗闭了闭眼,喟然长叹散不去郁结,又叹一气后道:“郑匀霖,朕看在你几代功勋的份上,只要领罪朕免你九族死罪。”
已经到这一份郑匀霖怎会甘心,依旧执着道:“只要陛下治陆珏之罪,臣与九族甘愿领死。”他这是宁可用全族人的性命换那一人之命。
“已经到这个时候你还执迷不悟。”中宗难掩气愤不等话说完,就将双臂一挥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
众人跪呼:“陛下息怒。”
中宗压下怒气,坐下道:“平身。”
众人道:“谢陛下。”
陆珏上前一步揖了一礼道:“陛下,此事虽不微臣所为但毕竟因臣而起,臣事后自会自行领取责罚。”
中宗哼了一声,勉强露出一笑道:“朕的这些臣子如果全如你这般,朕的江山也会好管理些。”
什么意思,看来这事真的要不了了之了,郑匀霖心急如焚的进言:“陛下,陆珏、、、、、、”
中宗怒吼一声制止道:“你闭嘴,朕不想听你说话。”
陆珏劝解道:“陛下莫要生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也许尚书大人还没有回过神来!请陛下恩准臣劝郑大人几句,也许郑大人就不会如此执着了。”
中宗将二人各看一眼,看透计谋,没有言语一摆手算是同意了。
“臣领旨。”陆珏又是一礼谢恩后,走到郑匀霖身边拱手道:“下官见过郑大人。”
郑匀霖瞪他一眼道:“现在你如愿了,我落的这般下场你该满意了吧!不过你要记住天理昭昭,你的报应也是迟早的事!”
陆珏慢慢的蹲下身,直视着他,突地一笑道:“尚书大人也会信天理报应,如果真有天理的话,哪里还会有如此多的大奸大恶之辈,也就用不着刑部大理寺以及各个执法的部门了。”
郑匀霖一脸憎恨之色,咬紧牙关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抡起害人寺卿大人居其二有人敢认第一吗!”
陆珏轻轻哼了一声,一手支住膝盖,身子微微前倾冷声道:“如今这个世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苍天是不长眼的!这一点郑大人比我清楚。”
郑匀霖忍住胸口的翻腾,鼻息渐粗道:“胆子不小,竟敢想要陛下再次开审巫蛊之案,好达到为瑾王一门平反目的?可如果它真的开审,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一半一半的机会只要可以将你斗下去,这就是我的目的了。”
陆珏冷嘲道:“你尽力为他做到最好,可他却要弃卒保帅,难道这也是你想要的结果。”
落的现在这个下场郑匀霖如何不知道自己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避开陆珏的目光,面上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坚持道:“成者王败者寇,皇室之中、兄弟之间,为了那个唯一的权利谁也不会退让。我不会有好下场,你日后同样也是这样的结果!”
陆珏不给他为自己主子摘干净的机会直言道:“党派之争,郑大人所效力之人应该不是齐王。因为你知道他几斤几两,以你之智也绝不会做些无功之事。”
郑匀霖刚要说什么就被这一句怼了回去,视线颤动了一下,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也不再发一言。
陆珏侧头看了看中宗,悠悠一笑继续道:“他不把你一家族的命当回事,可下官却不想看你一门无人生还。这样你给我想要的,我就给郑大人指一条活命之路,如何?”悠然的笑挂在他那沉静的脸上,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种自信让人害怕。
郑匀霖嘲笑一声,笑眼看着陆珏道:“自信是件好事,可太过自信那就叫做狂妄,你还是不清楚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局面。年轻人呀!早些认输还不至于死的更惨”
陆珏淡淡的说道:“看来到了这个时候你对他还抱有希望?”
郑匀霖睨了他一眼,高仰着那颗高傲的头道:“我们就走着瞧吧!陛”双手抱拳刚要开口。
顽石一块看来自己还是歇了那份慈悲之心吧!陆珏瞟了他一眼,道:“如果我是你,就会选择乖乖闭嘴,打消鱼死网破的念头,步步紧逼死的不见的是我!”
郑匀霖笑了笑,冷哼一声道:“你也别太自信了,你当官也有几年,我们这皇上是什么秉性你不会不知道。只要圣上心中还有那个结,你终究会是瑾王的下场。”
陆珏道:“看如今这种状况我会不会落得瑾王一样的下场你是看不到了,再说这些诅咒之话又有何用。说些直接的吧,你让杨树孝时不时在我耳边吹风,又派他将巫蛊之案的卷宗送到我手中,除了将他作为钳制我的棋子之外,最想做的应该是救你的儿子,虽然这是一步险棋,至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郑匀霖叹了一口气道:“说的不错,比起瑾王你的确聪明了不少。千算万算,我就是没有算到,你的身份众人存疑,为何长公主会一点异议都没有,会如此全心全意的待你!血脉亲情,哼如果皇室有的话,瑾王怎会枉死。”
“郑大人也认为瑾王是冤枉的。”
“冤不冤枉我说了不算,皇上信,怪不得谁!”
老子算计儿子,儿子算计老子,这就是父子,这就是血脉,谁又拿这份血浓于水当回事!哼,陆珏垂下头一笑,那笑声及其悲怆,突然他猛地抬起头,紧抓住他的手,前倾身子目光冷冽盯着他道:“怪不得谁,要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吗?十年前瑾王自刎的前一日晚上,你找过他是不是?你跟他说过些什么你心里有数我也明白,隔墙有耳,你就不必在面前演戏了!”
如此隐蔽的事他又是如何得知,难道真如他所说是隔墙有耳,是真还是诈。郑匀霖心中不安的思索,迎上陆珏那充满寒意的目光,整个人感到很不舒服,本能就想与他拉开距离,可谁知这个文弱书生手劲不小,根本就挣脱不开。他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咬着牙道:“本官乃是主审见他不为过,他自刎而死是愧对皇上,本官问心无愧。”
陆珏阴沉一笑道:“好一个问心无愧,郑匀霖,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把当我做那个愚昧无知的少年吗?如果你认为这样说就可以让我相信就大错特错了。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清楚别跟我装糊涂!说说吧,除了巫蛊之案这一步棋,你们还有什么打算?”
“哼,陆珏,终究是我小看你了”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们接下来的打算?”陆珏继续保持他的耐心又问一遍。
看他渐渐失去耐心郑匀霖到没了刚刚的焦虑,微微露出笑意,语调轻快道:“我无话可说。”
“好、很好,看来你是打定主意想用你九族之命换我一人之命了,这买卖不错还是我赚了。”陆珏抬手为他整了整歪掉的官帽,冷声道:“不是我要做个恶人,是有人逼我让我做不了好人。孝贤皇后、瑾王满门、韩祺数条人命你亲身参与,他们死了你却想要儿孙满堂、富贵一生!你们忘掉的事,身为大齐太子的我有必要给你们提提醒。”身子微微前倾靠近他的耳朵,淡淡的道:“要不要我把你儿子逃跑的路线,向皇帝做个汇报!”
郑匀霖似看怪物似的看着陆珏,一切在明白不过了。全身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双目喷火,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努力控制着不要扑向他。只能咬紧牙关喘息着怒气道:“我还在奇怪我儿子平安无事这么多年,怎么就如此巧的就在韩琪的忌日被抓?原来、、、、、、,我自认为做的密不透风,你又是如何知晓,如果是隔墙有耳,你不会那么轻易相信?”
“细心观察,你这个儿子是大人年近而立出生的,且又是生有四女以后唯一的一个儿子。一家人视他如珍宝,郑老夫人更是看他如命,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给他。而在朝中郑大人孝敬母亲是众所周知之事,母亲的话比圣旨更有用些。你母亲怎会忍心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儿亡命,你又怎会眼睁睁的看自己的母亲伤心难过。”
郑匀霖压抑着胸中的汹涌,咬着牙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陆珏冷冷的道:“这一笔笔血债我替他们清清楚楚的记着,要让你们一笔笔的还。你就是第一个!”
“陆珏,你可真够狠的!”他还在疑惑自己的儿子躲藏了几年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原来一切都是这个陆珏在背后搞鬼。树倒猢狲散,他这个时候只会有人落井下石,九族之命是何等的仇恨,他看着陆珏的目光已经被愤恨染红,失控的向前一扑,紧紧掐住陆珏的脖子咬着牙,歇斯底里道:“你想要毁了我九族,那我就要你去陪葬,我杀了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使整个朝堂的人都惊呆了。
“郑匀霖,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会要你好好的活着,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母亲、儿子、女儿、妻子一个一个死在你的面前。也让你尝尝什么是锥心之痛!”陆珏这火上浇油的一句话,更是使他愤怒到了极点。一个人愤怒到极点力量会迸发到极限,陆珏努力了几次,终是没有挣脱,脖子被越掐越紧,呼吸越来越艰难,陆珏的视线也开始模糊。
“护驾”不知谁高呼了一声,众人也就惊醒。
只见一个塔一样的身影一闪,到了二人跟前,双手擒住郑匀霖的手腕,一用力,郑匀霖一声痛呼手也就松开了,姚明浩松开自己的手一脚将他踹出去,眼疾手快的挎住了陆珏手肘,避免他摔倒在地。指着郑匀霖大吼一声:“将他拿下。”
“是”禁卫军领命,一拥而上将郑匀霖按在地上。
郑匀霖用力挣扎,红着眼睛瞪着陆珏,竭尽全力喊道:“陆珏你个蛇蝎心肠的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人被救下来朱云沁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询问:“小珏,还好吧!”
有庆幸的,可也有恨的,恨这个人命真大。
陆珏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凄凄一笑道:“让公主担心了,我还好。”
朱云沁看着他脖子上,被掐的红印担忧道:“怎会还好,还是宣太医来看看吧!”
“不必了,我没事。”悄悄拍拍她的手臂,送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笑,给了个暗示的眼神。蹒跚两步走向郑匀霖,一副好心相劝,却不得好报的样子道:“下官本是好意相劝,大人为何要误解下官,就算大人不为自己,也该为九、、、、、、”
“你别假惺惺的,我、、、、、、”可他看到陆珏露出的那淡淡一笑,也就什么也明白,他这根本就是想要自己的性命,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人不吵不嚷了,朝堂瞬间也就安静下来,不过静的有点可怕。
思虑再三中宗也就有了决断,扫了一眼整个朝堂,道:“郑应龙阵前逃脱、出卖军报致全军溃败,长驸马战死,又怕担当罪名越狱逃脱。数罪并罚,来人将郑应龙压下去乱棍打死,立即执行。”
乱棍打死郑青云吓得已经瘫软在地,连求饶都忘了,直到被禁卫军拖着往外走,才叫嚷求饶:“皇上饶命呀!皇上饶命、、、、、、爹、爹救我,爹、、、、、、”
看着儿子痛苦哀求,郑匀霖哪里不心疼,也顾不得理会陆珏。一边叩首,一边哀求:“皇上,看在罪臣这几年为了朝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犬子一命吧!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吧,皇上,罪臣求皇上了。”
中宗深深凝视了陆珏半晌,哼了一声目光转向杨为道:“杨为传旨下去,郑匀霖被革去刑部尚书之职,九族所有男丁一律还押牢房,女眷一律发配边远之地为奴,永不可进京。待所有罪名定明之后,男丁斩立决。”
杨为道:“是。”
中宗斜眼看着陆珏道:“陆珏。”
陆珏上前道:“臣在。”
中宗道:“此案交于你大理寺与刑部共审,主审官员由你选用,查明定罪再来向朕禀明。”
“臣,领旨。”
………………………………
第九章
谁会想到事情就这么轻易的被陆珏化解了,本想攀上高枝另谋高权的杨叔孝怎么也没想到,就连中宗最忌讳的巫蛊之案都没有把陆珏给牵制住,朝堂之上他亲眼看到陆珏如何化被动为主动,如何将郑匀霖满门抄斩。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对他阳奉阴违下场不用去想,看来有些事还是早些交代总比被得住的好,在散朝之后就去陆珏常走的承安门等他,可他等来的却不是想等之人,而是姚明浩。
却不见他有任何慌张,大大方方上前执手一礼道:“见过姚小将军。”
姚明浩笑了笑道:“一点也不惊讶,看样子你应该知道我是来干什么了。”
事到如今杨叔孝什么都明白了,看来陆珏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这是连求情的机会都不给他。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将军可以替我的家人向大人求情吗?”说的最后已经是哀求了。
姚明浩皱起眉头道:“在做这事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的老婆孩子,我哥是心善可也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杨叔孝蹙起眉头,满是懊悔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想功成名就步步高升谁也没错,错就错在存了害人之心。我只做了这一次,只此一次。”不过看来只一次就翻不了身了。
姚明浩却看不起这样的人,敢做不敢当却还要在外人面前装可怜。鄙视了他一眼道:“错就是错了得承担后果不是。我哥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现在也就别怨天尤人了。”
回想起来,陆珏不是没有暗示过,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一直把他当做自负无能的年轻人。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怪不得谁,如果还抱希望陆珏可以饶了自己,继续让自己活着,那他就不是白面阎罗了!可是他依旧不想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只要能让他见到陆珏。杨叔孝又叹了一口气问道:“我要见大人。”
这是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见到他你能如何!”
竟然是长公主,看来这次真的在劫难逃,杨叔孝收起惊讶,行礼道:“下官见过长公主。”
朱云沁淡淡瞟了他一眼冷声道:“小珏认为你是初次犯错,有意放你一马。他是心善不忍做个恶人,可本公主容忍不了任何一个人有害他之心,既然他不想做恶人,不如就有本公主来做。”
杨叔孝张了张嘴要说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就又将嘴紧紧抿住了。
朱云沁哼了一声,睨了他一眼,走上前围着杨叔孝边走边道:“身居大理寺高职杨大人应该也是熟知律法,大齐律法中对残害皇嗣者有何处罚大人应该知道吧!”一眼厉色的瞧着杨叔孝尽是威严。
此时杨叔孝也就想起那个大家都避而不提的事,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连忙跪地为自己争取机会:“长公主没有处置下官之权,下官想见寺卿大人!”
姚明浩指着他气道:“你脸皮可真厚,你和他人联合起来存心要害我哥。现在又要哀求我哥饶了你,你怎么不去求皇上呢你!”
杨叔孝不肯罢休:“下官身居大理寺,能处置下官的只有寺卿大人。”
朱云沁俯身盯着他,冷冰冰道:“你认为本公主会给你机会。”
杨叔孝迎住她的目光道:“下官死不足惜,只是想给家人争取个机会。”
朱云沁哼了一声道:“恶犬养不熟为何还要放在身边,难道你认为你们的寺卿大人真的是个痴人吗!杨叔孝,错就是错就算是改了那还是错,你认为本公主还会给你机会在害他第二次吗?”
闻言杨叔孝跌坐在地上,脸色变得苍白,心中不由绝望。
话说另一头,散朝之后陆珏并没有着急走,而是去了含德殿向中宗请了将近三个月的婚假。这一点中宗虽然有些猜疑意外,挽留几次最后还是恩准了。陆珏谢恩辞别了皇帝刚走出奉天门,却碰到了专门等着他的洛王。此时面对他陆珏却不知该说什么,巫蛊之案是谁都不敢触碰的禁忌,而自己却是孤注一掷选择用此投石问路。事已至此不管是否负了谁的心,对与错再说什么话显然已经多余了。遥遥望他一眼,脑中也闪过许多念头,吐出一口沉重的叹息,迈步上前,执手一礼道:“子钰见过王爷。”
洛王温和一笑,淡淡地说:“不必多礼了,你的轿子呢?”洛王一改往日家居装扮,特意换上了深紫色蟒袍朝服,周身透着一股让人不敢忽视的气魄。
陆珏低下头,双手规规矩矩放好回道:“在承安门外。”
九卿之职的官员所乘马车、轿子、马匹,均停在外殿的承安门与永安门,王公贵族甚至可以停在御前的左右奉天门,更何况陆珏身份特殊又享有各种殊荣,更是可以与王公贵族同等待遇。可是他似乎有意避嫌,每次上朝都会与同职之人同步上朝。
洛王并没有有意去提醒,只是点点头,转向随身太监郭胜吩咐了一声,站起身下了步撵,走到陆珏跟前道:“好久没有与你说说话了,那就一起走走吧。”说完就领先向位于东面的承安门走去。
“是”陆珏十分警惕的看了他的后背一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异样跟了上去。
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洛王微微侧头余光看了一眼,陆珏低着头神情模糊不清,看不出是什么心思,于是就放慢脚步等他赶上,开口道:“韩家大仇得报,韩国候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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