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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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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城破

    远处的火光映红了大半片的夜空,外面是各种慌乱的脚步声和惊叫声:“快跑,叛军已经打进宫里了,快跑。”

    也有人尚有心思争夺仅存的一些物件:“这玉如意是我先瞧见的,是我的。”

    一旁紧闭着门的宫殿之中,昭阳站在窗边,脸上满是泪水,冷冷地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何,不过短短的三个月时间,这天下便变了模样。三个月前,这楚国尚且一片繁荣,百姓安居乐业,渭城之中一片歌舞升平,不过三个月,叛军攻城,直杀入宫中,楚国危也。

    “吱呀”一声,昭阳心猛地提了起来,将自己隐在黑暗之中,转身望向门口,便瞧见自己的贴身宫女沧蓝快速地转身关了门。

    昭阳急忙上前,握住了沧蓝的手:“外面情形如何了?”

    沧蓝面色一片惨然,摇了摇头道:“公主,你快逃吧,趁乱,尚且还有机会。”

    沧蓝急忙地将包袱塞到了昭阳手中,快速地道:“叛军是从正宫门攻入的,西宫门尚且还未被叛军封锁,奴婢找了一身宫人的衣裳,公主,你快换上,奴婢带你去西宫门。”

    昭阳抬起手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慌慌忙忙地换了衣裳,沧蓝便拉着昭阳出了宫殿门。能够跑的宫人都跑得差不多了,黑夜之中的皇宫,出奇的安静。

    “母后和君墨可在宫外等我?”昭阳轻声问着。

    沧蓝没有应声,握着昭阳的手更紧了几分,昭阳抬起眼望着她有些沉默的背影,心中隐约有些不详地预感。

    昭阳猛地停下了脚步,夜风有些冷,吹得她声音都带了几分轻颤:“母后和君墨呢?”

    沧蓝仍旧没有说话,昭阳挣脱开了沧蓝的手:“母后先前去御乾宫寻父皇和君墨的时候,便同我说,若是情况不好,她便同父皇一起带着君墨出宫,让你回来送我出宫。你回来了,可是父皇、母后和君墨定然是出事了,对不对?”

    昭阳说完,沧蓝便伸手拉住了昭阳:“公主,皇后娘娘让奴婢先送你出宫,陛下会带着她和太子殿下尽快和公主会合的。”

    昭阳却摇了摇头,转过头便朝着御乾宫跑去。

    沧蓝的神色不对,定然是御乾宫出事了。心中这样想着,脚步便更快了一些,还未到御乾宫,昭阳便瞧见御乾宫外满是叛军守着。

    昭阳不管不顾地想要往里面冲,却被赶来的沧蓝急忙拉住了。沧蓝拉着昭阳到了一旁的一个角落中,昭阳浑身都在颤抖着。

    “你告诉我,御乾宫究竟发生了什么?父皇和母后,还有君墨,究竟如何了?你告诉我!”昭阳神色间满是激动之色,声音也愈发地大了几分,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落。

    “公主,你听奴婢说,陛下已经没了,被沐王爷杀了,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在御乾殿中,奴婢也不知晓是什么情况,皇后娘娘让奴婢无论如何也要带公主出宫,公主,你不能有事啊。”沧蓝的声音亦是有了几分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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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罪行

    昭阳闻言,便更是不可抑制地恸哭了起来,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忍得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畜牲,畜牲!你放开本宫的母后!你放开!”御乾殿中突然传来一声撕裂般地叫喊声,让昭阳浑身猛地一震。

    “是君墨!”昭阳站直了身子,却又隐隐听见了君墨的哭喊声。

    “是,是君墨。母后,母后怎么了?”昭阳满脑子都是君墨的叫喊声和哭泣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便寻了一处守卫较少的地方,冲进了御乾宫中。

    金碧辉煌的御乾宫中,如今却像是地狱一般,四处都是宫人的尸体,血将御乾宫镶着玉石的地面染成了猩红色。

    有守卫朝着昭阳冲了过来,昭阳急忙大声喊叫着:“母后,君墨!”一面喊着,一面往里面冲去。

    守卫退到了两边,昭阳的脚步亦是不得不停了下来,只因为,前面出现了三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德妃和沐王爷,还有淳安公主。

    “哟,这不是昭阳公主吗?本宫方才还在惋惜,竟有一条漏网之鱼,却没想到,你这般快,便来自投罗网了。”德妃哈哈笑了起来,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她的确应当得意的,被母后一直压制了这么多年,如今他的儿子发起了政变,还成功了,一旦沐王登基,她便是太后,她怎么能够不得意。

    只是昭阳如今却顾不得那么多,只咬了咬牙道:“我的母后呢,君墨呢?”

    德妃嗤笑了一声,眼中倒是有了几分兴味:“你的母后?你想知道你母后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也罢,本宫便让你瞧瞧,哈哈……”

    德妃的笑容张狂,缓缓往一旁退了退,她身后的景象便渐渐地展现在了昭阳的面前,昭阳瞪大了眼,额上青筋猛地爆了起来。便是在德妃身后的那张父皇平日里坐的宽大椅子上,母后面色已经惨败,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没有丝毫的生气,嘴角有一丝血迹,发髻一片凌乱,衣衫亦是散了开来,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她的身上却伏着一个穿着盔甲的中年男子。

    “畜牲!畜牲!放开母后,你放开我的母后!”昭阳怒吼了一声,便朝着那人冲了过去,却被沐王爷挡了下来。

    “皇妹不必着急,你既然来了,很快便轮到你了。”沐王爷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德妃亦是冷笑了一声:“是的,很快便轮到你了,还真是便宜了皇后那个贱人了,竟然就那样死了。”

    “皇姐,皇姐……”君墨奄奄一息地声音传了过来,昭阳方瞧见,君墨便倒在那椅子下,额上似是被撞破了,血流了一脸。

    “皇姐,快跑,快跑啊……”君墨的声音已经十分地虚弱。

    “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昭阳从袖中拔出先前从宫中带出来防身的匕首,便朝着沐王爷冲了过去,沐王爷蹙了蹙眉,伸手稍稍一挡,抬起脚来便朝着昭阳踹了下去。

    昭阳被踹倒在地,只觉着心中痛得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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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彘

    “皇姐,他们都不是人,你快跑。”君墨的声音更轻了几分,昭阳瞧见轻墨头一偏,便倒在了地上。

    有个士兵上前查看了一下他的鼻息,蹙了蹙眉抬起眼来道:“死了。”

    死了。

    昭阳眼中的泪水便滚落了下来。

    父皇、母后还有她的弟弟,都死了,她活着有还有什意义?不过是平白让人侮辱了去而已。昭阳抬起眼来看了看君墨临死都还望着她的眼睛和母后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咬紧了牙关望向前面站的几人:“德妃、楚临沐,你们得尽父皇的宠爱,为何竟还做这弑父篡位之事,你便不怕得天谴吗?”

    “得尽宠爱?天谴?”德妃突然间便笑了起来,笑声张狂,却带着满满的恨意:“世人皆觉得本宫和皇儿得尽宠爱,殊不知,这一切都是那狗皇帝的障目之法。本宫的皇儿再优秀又如何,比不上一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的废物!本宫早就恨不得将你们母子三人都撕碎!今天本宫终于做到了!楚昭阳,怎么样,看着你的母亲和弟弟在你面前受辱而死的滋味不好受吧!当初本宫母子三人被你们踩在脚下的时候,那滋味更不好受。”

    “我母后宽容,即便是你得宠后那般张狂,也从未对你下过毒手,你为何如此狠毒!”昭阳的声音已近沙哑。

    “宽容?她一直霸占着皇后的位置,便是对本宫的不宽容!她凭什么?凭的不就是有个权势滔天的娘家吗?本宫除了家世哪一样不如她?对了,本宫悄悄告诉你,家世好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你那权势滔天的外祖父家,便是被本宫一手扳倒的,哈哈哈哈!是不是没有想到?”

    昭阳满眼通红,紧咬了牙关才不让自己的痛苦爆发。

    德妃的话音落了,一旁的淳安便冷笑着道:“母妃同她说这些做什么?还是赶紧将她送下地狱最好,这个总是夺取父皇关注的皇姐,淳安一早便看不惯了,淳安准备了好些个极其苦痛的死法,等让她好生享受。”

    “哦?说来听听?”德妃挑起眉,笑了起来。

    淳安嘴角的笑容亦是灿烂了几分:“女儿觉着,最为苦痛的,应当是将她的四肢都去了,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装在一个酒坛子中,泡上酒水……”

    昭阳只觉着心中作呕,从未想过,自己那个瞧着天真无比的妹妹竟然会这般狠毒。

    德妃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就依着你说的办!”

    昭阳闻言,心中惊慌无比,一旁的士兵却已经上前按住了她,剧痛传来,昭阳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她的手,她的脚!

    “我便是做了厉鬼,也断然不会放过你们!”昭阳痛到了极致,却仍旧咬紧了牙关,厉声大喊着。

    德妃闻言,眉眼一挑,满是魅惑风情:“本宫莫非还能怕了你不成?你若是想来找本宫报仇,尽管来便是。即便是你成了厉鬼,本宫也能让你灰飞烟灭。”

    “眼睛,眼睛!”淳安哈哈大笑着。

    昭阳却已经被浑身不停传来的痛意侵袭,周遭的声音亦是变得飘渺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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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帝女昭阳

    “皇姐怎么还不醒啊?再不醒我就一个人将父皇赏赐的莲花馅饼全都给吃了,让皇姐一点儿也没得吃。”君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昭阳蹙了蹙眉,眼前却满是君墨满脸血,却死死盯着她叫她快逃时候的情形。

    莫非,她还没死?难道是在做梦?为何老天竟要如此作弄她?父皇母后还有君墨都没了,留下她,莫非是想要让她在这世间承受折磨吗?

    “你皇姐可是为了救你才从流云阁上摔了下来,幸好只是轻伤。你莫要再闹你皇姐了,让她好生休息休息。”母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婉动人。

    流云阁?

    昭阳隐隐有些吃惊,她从流云阁上摔下来,应当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吧,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个?

    “我知晓错了,以后再也不胡闹了。皇姐,你快快好起来好不好?”君墨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歉疚,手微微一暖,是君墨握住了她的手。

    这个梦为何会如此真实?

    昭阳忍不住落下了泪来,只是却立刻便听到了君墨的惊呼声:“母后,母后,快看,皇姐醒了,她怎么哭了?是不是痛啊?母后,快让人传太医。”

    君墨拉着昭阳的手猛地一晃,却让昭阳觉着胳膊猛地一痛。

    痛。

    昭阳一惊,便睁开了眼来。

    这是她的昭阳殿,床帐上绣着她最喜欢的桃花。

    “皇姐,你醒啦?还疼不疼?”君墨的声音传来。

    昭阳转过头望向君墨,君墨瞧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倒是同两年前流云阁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年岁相符。

    “太医说,你的胳膊擦伤了,腿扭到了筋,得休息些时候才能恢复好。”母后的声音传了过来,昭阳转过头,便瞧见母后笑眯眯地瞧着她。说的话,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君墨的手是温热的,手上腿上的痛是无比真实的,昭阳的鼻尖一酸,便突然流下了泪来。

    这一下,君墨和皇后都有些吃惊,君墨急得团团转,慌忙道:“皇姐你别哭啊,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胡闹了。”

    “可是疼了?”皇后轻声问着。

    昭阳摇了摇头,半晌才道:“还能见着你们,真好。”虽然她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可是无论如何,还能见到他们,她都觉着无比的美好。

    醒来了几日,昭阳才相信,自己不是在梦中,而是重生了,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在了两年前的自己身上。

    前世发生的一切还时常在眼前闪现,宫人惊惶逃窜,叛军的脚步声,君墨满脸血的模样,母后受辱而死的样子,还有德妃和淳安他们张狂的笑声。

    一切的一切,那么的清晰。

    两年。

    昭阳缓缓闭上眼,两年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却又非常有限。她知晓接下来的两年大致会发生些什么,知晓沐王会叛乱,可是这样的话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只会当她是魔症了。

    她虽然是个公主,听起来尊贵无比,可是也只是个公主而已,有着高贵无比的地位,却没有丝毫的实权。一直被父皇母后娇宠着,被众人捧着,闲来看看书弹弹琴画点画,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的公主。

    可是,如今一觉醒来,却都变了模样,她再也做不回哪个无忧无虑的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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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驸马

    “公主!”沧蓝的声音传来,昭阳方回过了身,有些疑惑地望着她。沧蓝努了努嘴,昭阳方瞧见皇后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蹙着眉头望着自己。

    昭阳脚受了伤尚未恢复,便只是微微低下头请了安:“母后。”

    皇后望着昭阳看了会儿,才淡淡地道:“怎么一副失魂落魄地模样?自打你摔伤醒来之后的这些日子,我听沧蓝说,你一直闷闷不乐的,可是有心事?”

    昭阳摇了摇头,不想让母后担忧。心中暗自回忆了一下,两年前的这个时候,父皇应当是去西山狩猎去了,德妃跟在父皇身边侍候的,本来君墨也要去的,却因为自己受了伤,吵着闹着要留在宫中照顾自己,便没有去。

    “父皇什么时候回宫?”昭阳轻声问着。

    “这次秋狩加上来回路程,差不多得要一个月左右,这才走了几日,还早呢。”皇后笑眯眯地道,命身后的宫女拿了许多的卷轴出来,在昭阳身边的桌子上放了下来,“来瞧瞧,这是朝中五品以上未满三十岁的适婚男子和三品以上大臣家年纪合适未曾娶妻的公子们的画像。看看可有你喜欢的?”

    昭阳一怔,她记着前世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母后向父皇提出了想要为自己招驸马,父皇便下令搜集了一些公子的画像来供她选择。前世的她不想嫁人,撒了许久的娇才让父皇母后答应再留她在宫中两年。

    后来,倒是年岁比她小一岁的淳安公主先从这堆画像之中选了个人嫁了,嫁的是定北将军孙尚志的儿子。

    淳安。恶毒得提议将她做了人彘的淳安。

    昭阳咬紧了牙关,掩下心中的恨意。淳安招了定北将军孙尚志的儿子孙永福为驸马之后的第二年,沐王谋逆,带兵为沐王打头阵的,便是那孙尚志。且那日在御乾宫中,侮辱了母后的那中年男子,便是孙尚志。

    孙尚志,她定要想法子除去,淳安,她也绝不会让她嫁给那孙永福,让他们有机会联手。

    且看如今之势,想要改变前世发生的那些事情,不再重蹈覆辙,光是靠她一个人却定然是无法做到的。前世,外祖父在朝中权势滔天,却因为被沐王和德妃联手陷害,导致母后失了倚仗,也让沐王有了机会做大。这一世,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可是她只是一个公主,她的话未必有人能听,嫁人,却是另一个机会。淳安能够使定北将军和沐王德妃他们联手,她亦是可以通过嫁一个有用之人来改变这一切。

    昭阳想到此处,便轻轻点了点头应道:“这选驸马关系到女儿的终身大事,女儿自是不能太过随便了,这些画像便放在这儿吧,女儿空闲了便仔细瞧瞧。”

    皇后闻言,眼中倒似乎有些惊讶,却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会不依的,却没想到竟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下来,莫非已经有了倾心的人了?”

    殿中一众宫女皆是掩嘴轻笑了起来,昭阳眨了眨眼,只笑着道:“母后便知道取笑女儿,女儿只不过是觉着,迟早是要嫁人的,当然要趁早选一个合心意的人,若是好的都被旁人挑走了,那多不合算。”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便又笑了起来,皇后有些无奈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摇了摇头道:“你呀,也不害臊。”

    昭阳低下头,心中却有些酸涩,这样的笑声,自打沐王开始起兵之后,她便不曾在宫中听到过了。上天既然给了她一次再来的机会,这一次,她定然不会让那些事情再发生。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年时间,可是她也要尽她所能,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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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防患于未然

    接下来的十来日,昭阳本也因为要养伤无法出门,便索性在昭阳殿中将母后送来的那些画像全都看了一遍,画像边都有对应的详细身份说明。

    既是要择一个能够助她改变一切的人,自然不能是沐王爷的人。其次,身份地位还得足够的高。

    她决不能够将精力耗在想尽办法将一个人捧上高位了,且不说能不能成,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

    昭阳想着,将手中的画卷放到了一旁,眉头紧蹙了起来,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沧蓝走进屋中,便瞧见昭阳满脸愁容的模样,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画卷公主都翻来覆去看了十来遍了,每次看都唉声叹气的,这些画卷怎么了?”

    昭阳闻言,瘪了瘪嘴:“我怎能不愁,我可是在挑选驸马,可是母后送来的这些人没一个合心意的。”

    沧蓝忍不住咂舌,上前将那些画像展开来放到了桌子上:“公主,朝中几乎所有身份能够当选驸马,且年纪适合没有娶妻的公子都在这儿了,公主还一个也瞧不上?”沧蓝盯着昭阳看了许久,才试探地问道:“公主可是心里有了人选了?若是公主喜欢,哪怕是身份不太匹配,同陛下还有皇后娘娘好生说一说,陛下和皇后娘娘宠爱公主,也定然会同意的。”

    “真的?”昭阳转过头望向沧蓝,“父皇和母后真会同意?那我等父皇回来,在宫宴上提出来如何?”

    沧蓝一愣,自己只是随口一猜,竟也猜中了,只是昭阳这样一问,她却显得有些尴尬了,只吐了吐舌头道:“应该……会的吧?”

    昭阳笑了笑,心中却也有些没底。母后宠爱她是真,可是父皇……

    若不是外祖父战功赫赫,在朝中尚有几分地位,父皇的这份宠爱未必能够维持下去。前世不就是这样吗?外祖父被沐王爷和德妃设计陷害,柳府没落之后,父皇对母后亦是冷落了不少。

    且她一直觉着,前世外祖父之死,同父皇只怕也有些关系。功高震主,自古帝王所不容。前世的时候,外祖父被陷害也差不多便是几个月后之事,便是在这个时候,父皇开始有意无意地宠爱德妃。

    前世的她和母后都没有注意到这些,重生一世,许多事情看得都要分明了许多。前世德妃说,父皇宠爱德妃和沐王只是障目之法,可是这些话昭阳却不能全信,这几日她细细将前世发生的事情推敲了一番,便发现,许多事情都比她想象中要复杂许多。

    楚帝在九月二十回了渭城,回宫之后不久,赏赐便下来了。昭阳如前世一样,得了一张狐狸皮和两只兔子,听闻是楚帝亲自猎来的。

    昭阳笑了起来,上一世她嫌弃狐狸皮太过残忍,便放到了一旁,让淳安抢了去做了件大氅,还得了楚帝的夸赞。而那两只兔子,在淳安来过之后便莫名其妙地死了,还令昭阳被楚帝数落了一阵。

    前世的时候自己倒也没往坏处想,便也只是自己闷闷不乐了一阵,便不了了之。如今看来,却处处都是心机算计呀。

    昭阳这般想着,伸手摸了摸那狐狸毛,递给了沧蓝道:“这狐狸毛毛质细腻,摸起来便觉着暖和,你亲自去尚服局取一些最好的布料来,我亲自给父皇做一件氅衣。”

    沧蓝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昭阳一眼,才低声应了下来,便退了出去。

    若是按着前世的记忆,父皇回宫的第三日举行的宫宴,她便得在这三日内,将这件氅衣赶制出来。

    前世沐王能够成事,原因有三:一是德妃在宫中受尽宠爱,给沐王帮衬了不少,让沐王有了许多机会,且借助德妃娘家的力量,让沐王办成了几件差事,在朝中崭露头角,获得父皇的喜爱。二是陷害了外祖父,外祖父手握重兵,自是沐王最为忌惮的,外祖父一除,沐王才有了起事的机会。三是将淳安嫁给了孙尚志之子孙永福,外祖父一除,兵权便落在了定北将军孙尚志手中,他提前将淳安嫁给了孙永福,倒真是好算计。

    德妃、淳安、外祖父之事,皆是关键,这一世,她却不会让那一切在重演,她会一个一个地将沐王和德妃的算计给破坏殆尽。

    只是昭阳有一事却是一直未曾想明白,身为太子的君墨年幼,沐王在朝中颇受百官赞誉,即便是他不发起叛乱,以他和德妃的算计,父皇立他为太子的机会不是没有,可是为何他竟然连那点时间都等不及了,那样孤注一掷?这其中莫非尚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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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宫宴

    因着时间有些紧,昭阳连着两日都在昭阳殿中绣氅衣,淳安来过一次,昭阳让沧蓝以她尚在睡午觉的由头打发了。

    临着宫宴开始了,氅衣才绣好了,沧蓝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我的公主哎,宫宴都要开始了,你来不及梳妆换衣裳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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