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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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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不知道,在这后宫之中闲逛的女子,不一定都是嫔妃的。即便不是嫔妃,品阶也不一定比你低。上回得罪了德妃,也不知悔改,这一回,怕是应该让你涨涨教训。”昭阳冷冷一笑,看了姒儿一眼。
姒儿便从亭子中走了出去,走到了安贵人的身侧。
安贵人眯了眯眼:“大胆奴才,你要做什么?”
姒儿微微一笑,却是脚一抬,猛地踹到安贵人的膝盖背后,安贵人吃痛,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眉头一拧,正要发火,却听见姒儿厉声道:“大胆贵人,竟然冲撞昭阳公主,还不赶紧跟昭阳公主磕头认错?”
安贵人闻言一惊,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你说什么?她……她是昭阳公主?”
昭阳瞧见那假山后面的人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又将头探了出来。
昭阳站起身来,走到安贵人面前,细细打量着安贵人的脸,笑了起来:“本公主在宫中这么些年,每隔三年一次的选秀,见过各种各样的女子,可也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每一年进宫的秀女,第一个被父皇宠幸的,总是活不长久?安贵人可知晓,是为何?”
安贵人脸色煞白,嘴唇也有些颤抖,摇了摇头,没敢说话。
昭阳笑了起来:“一则第一个被宠幸的人容易招人嫉恨,二则女子在被父皇宠幸之后,总以为自己得了盛宠,便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可以横行霸道。可是,却不知道,这后宫之中,越是张扬的人,死得越快。”
“我父亲是兵部尚书!”安贵人似乎对昭阳的话不以为意,连忙反驳道。
“掌嘴。”昭阳蹙眉。
姒儿扬起手,便给了那安贵人两巴掌:“在公主面前,以贵人你如今的位分,只能自称贱妾。”
姒儿下手大抵不轻,昭阳瞧着安贵人的脸上浮现起了两个巴掌印。
昭阳笑了起来:“兵部尚书又如何?这后宫之中的嫔妃,哪一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你便是今儿个死在了我的手中,你猜,你父亲会不会为了你,与我和苏丞相为敌?”
安贵人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被打得十分疼的脸,再听昭阳这么一说,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昭阳笑了笑:“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你,只想知道,究竟是谁,让你过来寻我的麻烦的?”
安贵人咬了咬唇,沉默了半晌,却也因着见识到了昭阳的厉害,终是如实相告:“方才我……贱妾在那边赏花,有一个宫女跑过来说,亭子里坐的女子在议论贱妾,说贱妾整日里趾高气昂的,以为自己多了不得,却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主罢了,没有家教没有规矩。贱妾一听,心中有气,这才犯了糊涂。”
倒果真不出昭阳所料,安贵人是被人利用了。只是这安贵人也果真蠢的可以,这样的话,也会信。
“本公主瞧着你是新入宫的,今日倒是不妨让你涨涨教训,知晓知晓,这宫中是什么模样。”昭阳笑了起来:“我一个出嫁了的公主,又不是后宫嫔妃,我议论你一个新入宫的秀女做什么?”
安贵人咬了咬唇:“公主的意思是,那宫女骗了我?可是我并不认识她,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骗我?”
“方才自打你过来之后,我就瞧见那边的假山后面有人探出头来往这边看。”昭阳抬起眼往对面的假山看了过去。
安贵人闻言,亦是扭过头望了过去,果真瞧见有人在那里张望。安贵人脸色一变:“就是她,方才就是她跟我说的那些话。”
昭阳冷冷一笑:“你可知,那宫女是谁身边的人?”
安贵人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昭阳目光落在安贵人的脸上,带着几分怜悯之色:“那是德妃身边侍候的。德妃自打入宫一来,一直受父皇盛宠,后生下大皇子和淳安公主,更是根基稳固。即便是年前她毁了容貌,可是在这母凭子贵的后宫之中,她的地位仍旧不可动摇。你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落了她的面子,大骂她是丑八怪?这般行径作为,无异于找死。”
“可是这后宫能够盛宠二十年的女子,自然深谙在这宫中生存的法则,若是她打杀了你,亦或者你出了什么事,这人命关天的,于自己的名声自是不好。所以德妃按捺着性子,就是为了找个机会,既不脏了自己的手,又可以送你去见阎王爷。”
安贵人的脸色愈发惨白了几分。
昭阳嘴角的笑容愈发绚烂了几分:“德妃身边的宫女,怎会不知我是谁?她却刻意不告诉你,你一个贵人,却不知死活跑来冲撞了我,如今我还怀有身孕,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必死无疑。即便你没有碰到我,就凭你方才那些话,我也完全可以直接将你打杀了。即便我杀了你,不管是父皇还是你父亲,都不敢言说我半句不是。”
昭阳眸光中带着几分讥讽:“这样一来,你死了,是我杀的。与她德妃没有丝毫关系,你说,德妃是不是算计得很好啊?”
………………………………
第400章 另一路人马
兴许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安贵人的眼中满是惊惧之色,只定定地看着昭阳,半晌没有说话。
“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最是容易被人当枪使,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即便是我今日放了你,德妃也定会想方设法地除掉你的。”
昭阳不再看安贵人,目光静静地落在远处盛开的迎春花上:“这是在宫中,不是在你自个儿的府中,不是你任性妄为的地方。”
安贵人虽然傻,可是却也更怕死,暗自咽了咽口水,忙不迭地朝着昭阳磕头道:“求昭阳公主救贱妾一命,求昭阳公主救贱妾一命,贱妾定然感激不尽。”
“救你一命?”昭阳笑了起来:“只有你自己能够救自己,若我是你,就该自个儿回去给自己浇几桶冷水,然后称病休养,不再侍寝,不再出任何的风头,韬光养晦。好生看一看这后宫之中是什么模样,是如何的残酷。等摸清楚了规矩,再想法子一步一步谨慎小心地往上爬。”
昭阳说完,也不再看安贵人,从安贵人身旁擦身而过,带着丫鬟离开了。
姒儿倒是有些奇怪:“那安贵人那样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公主又何必同她多费口舌,这样的女子,哪能收敛得起她那张狂的性子,怕是活不了多久的。”
声音不大不小,却是正好能够让安贵人听清。安贵人身子猛地一颤,趴在地上的手,暗自握紧了。
昭阳只轻笑了一声,并未作答,待走出去了一段距离,才缓声道:“大概只是因为,我看不得德妃如愿吧。”
“那安贵人毕竟也是大家闺秀,不可能傻到哪里去。恐怕只是因着进了宫就受了宠,有些得意忘形了而已,若是她果真狗改不了吃屎,被人算计而死,我也就当我浪费口舌而已。可若是因着这提携几句就能保下她的性命,能够为我所用,也不是什么坏事。”
许是因着新入宫的秀女的缘故,御花园中倒是十分热闹,昭阳不太喜欢凑热闹,索性就回了未央宫,又与皇后闲叙了几句,方离了宫。
沧蓝那里没有丝毫的消息,昭阳心中虽然着急,却也知晓,要打探那样隐秘的消息,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说服自己耐着性子等下去。
苏远之倒是一如往常,每日里除了上朝,处理政事,大多留在府中陪着昭阳。昭阳的肚子渐渐隆起,苏远之对昭阳也愈发体贴温柔了起来。
这样的体贴温柔,总让昭阳忍不住觉着有些迷失。若是沧蓝打探到的消息属实,苏远之果真是因为记恨着父皇弄残了他的双腿,为了报仇才娶了她,这戏作得也太过真实了一些吧?
昭阳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怀中的火狐,心中愈发乱了起来。
姒儿端着一碗银耳羹走了进来,将银耳羹放在了昭阳跟前,眼中带着几分纳闷:“方才奴婢回来的路上碰见了管家,管家说大皇子给相爷下了帖子,约相爷出去泛舟游湖,让奴婢将帖子带回来。”
“楚临沐约苏远之泛舟游湖?”昭阳眼中亦满是诧异:“这是天降红雨了?还是今日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楚临沐又在打什么主意?”
“奴婢也觉着好生奇怪呢。”姒儿从袖中将帖子拿了出来,递给了昭阳。
帖子倒果真是楚临沐下的,最后盖着楚临沐的印章。
昭阳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将那帖子放到了一旁,想着等苏远之回府之后,再同他说一说。
姒儿又开口道:“沧蓝姐姐派人传了信来,说想见一见公主。”
昭阳一愣,没有送信,只是传信说要见她?莫非是苏府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昭阳想着,心情便急切了起来,想着苏远之大抵得下午才能回府,就索性带着姒儿出了府。
沧蓝的消息却并非是昭阳想要知晓的:“苏府旁系中,对丞相府的事情亦是讳莫若深,禁止下人提起,咱们的人并未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奴婢觉着,此事大抵还有得耗。不过,咱们派去的人在苏府旁系两个府中打探消息的时候,发现有另外的人,也在探听苏府旁系与丞相府之间的干系。”
“另外的人?”昭阳微微眯了眯眼:“可知晓是什么人派来的?咱们的人可暴露在了另外那路人马的眼中?”
“咱们的人倒是一直不曾暴露,只是却也打探不到另一路人的来头。”沧蓝咬着唇应着。
昭阳颔首,倒也并未责备。
只是听到这个消息,昭阳第一个反应,却是觉着,那另一路人马,十有**,是楚临沐派来的。
昭阳可还记得,上一回遇见楚临沐,楚临沐告诉她,他瞧见了苏远之和二叔三叔见面,且不似旁人传言中那样剑拔弩张,倒像是十分亲近的模样。
兴许,也就是因着楚临沐瞧见了当时情形,心中亦是起了疑,在试探她的同时,也派了人去苏府旁系之中探查。
昭阳眯了眯眼,不管苏远之和苏府旁系之间究竟如何,也不管苏远之与父皇之间有什么样的纠葛。昭阳都不希望,楚临沐插手此事。
心思一动,便有了主意。
沧蓝却已经说起了另外的事情:“孟志远已经按着公主的吩咐,往大皇子那里送了笛子,托大皇子转交给淳安公主。此后,大皇子倒是私下约了孟志远两次,都被孟志远推拒了。前日,大皇子又约了孟志远一回,这一回,却是叫了淳安公主作陪,奴婢便让孟志远去了。”
昭阳颔首:“挺好,你做得不错,让孟志远继续吊着楚临沐吧,不急在一时。”
回了苏府,苏远之今日回来得倒是极早,昭阳入屋的时候,就看见苏远之已经在屋中了,手中正拿着什么东西在看,昭阳走过去,看了眼他手中拿着的,却正是早上楚临沐送过来的请帖。
昭阳见状就笑了起来:“楚临沐邀请相爷泛舟游湖呢,先前接到帖子,可是让昭阳吓了一跳,第一反映,却是觉着定是哪位佳人借了楚临沐的名头,私会相爷呢。”
………………………………
第401章 相府来客
苏远之将那请帖合了起来,放到了一旁:“天底下最好的佳人就在我府中了,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嗯?”
说着,就抬起眼来望向了昭阳,眼中满是揶揄之色。
昭阳“咯咯”笑了起来,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担忧,在苏远之旁边的软榻上坐了下来:“前段时间,倒是有些时日了,我去博古斋买书的时候,倒是碰见了楚临沐。当时我已经买好了书,正要走了,却在书斋门口遇上了,楚临沐死活要我随他一同进去挑书,说是有一桩与你相关的家事要告诉我,还说我定会感兴趣。”
“哦?”苏远之挑了挑眉,眼中却是一副波澜不惊。
昭阳便接着往下道:“我随着他一同进去了,他却问起我嫁到丞相府之后,有没有见过苏家旁系之人,我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倒也如实同他说了。而后他说他见着你与二叔三叔他们碰面,还说你与他们相谈甚欢。”
“这样的话,说来我如何会相信?他却又说什么苏丞相素来性子残暴,都能当街对一个孕妇剖腹取子,苏府旁系两位叔叔当初那样对苏丞相,苏丞相竟还让苏府旁系好好地存留到现在,也真是奇怪了。”
苏远之没有说话,只是昭阳却瞧见,他的手在无意识地摩挲着轮椅的扶手。
昭阳却也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现,嘴角一翘,笑容中带着几分不屑:“当时我随口反驳了几句,也没有当回事,就回了府。本来都已经忘记了那一茬子了,今日瞧见楚临沐突然送了这请帖来,觉着实在是太过奇怪,才想起那日的事情,就想着也不知道楚临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应当同你说一说。”
昭阳说完了,苏远之才笑着抬起了头来:“兴许是他孤家寡人,瞧不得我与你恩恩爱爱,蓄意给咱们设绊子吧。此事就不劳娘子费心了,让为夫替娘子解决了就是。”
昭阳打量着苏远之的神色,面上不露情绪,只笑着道:“本就是你的事情,自然应当由你解决的。”说完,又看了眼被放在一旁的请帖:“这泛舟游湖,你去还是不去?”
“去呀,自然要去。”苏远之眯着眼笑着,像极了一旁趴在软榻上的那火狐:“大皇子难得这么好的兴致,我自是要去瞧瞧,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昭阳将火狐抱了起来,躺了下去,笑着摸了摸狐狸脑袋:“那你去吧,回来同我讲一讲,我也很好奇呢。”
沐王约的时日,倒正好是苏远之的休沐日,苏远之早起陪着昭阳用过了早饭,又同已经渐渐开始变得嗜睡的昭阳睡了个回笼觉,才慢条斯理地收拾着出了门。
昭阳看了会儿书,让姒儿将窗户打了开来,外面天气晴好,春日里的阳光温和,倒的确是个好日子。
窗外有喜鹊在叫着,姒儿笑了起来:“现在是巳时,巳时喜鹊叫,有喜事,临门大吉呢。”
昭阳笑了起来:“你倒是像个神婆子。”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声音:“皇姐,皇姐。”
昭阳诧异:“我恍惚听到了君墨的声音,可是我幻听了?”
君墨在宫中,轻易不会出宫,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丞相府邸。
“奴婢也听到了呢。”姒儿应着,就走到了窗边往外望去,脸上一喜,就笑了起来:“可不正是太子殿下么,奴婢就说有喜事吧,公主还说奴婢是神婆子。”
说话间,楚君墨已经从门外窜了进来:“皇姐。”
昭阳笑了起来,见楚君墨跑得满头大汗的,忙让丫鬟取了水和帕子来让君墨擦了擦脸。君墨胡乱擦了擦,就走到昭阳旁边猛地坐了下来,目光打量了一圈昭阳在的屋子,颇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丞相府也不怎样嘛,我还以为应该很气派呢,没想到这么寒酸。”
“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若是被丞相听见了,还不得罚你抄书蹲马步?”昭阳笑着点了点君墨的额头:“今天怎么出宫了?不用陪着父皇处理政事?”
“我同父皇说我遇着了难事,父皇让我请教丞相,可是丞相今日休沐,我就求了父皇出宫了。皇姐放心好了,父皇还夸我求知欲强呢。”楚君墨得意洋洋地道,说完还不忘四下张望了一番:“怎么不见苏丞相?”
“你来的可是不巧,丞相不在府中,被你沐皇兄约出去了。”昭阳应着。
楚君墨却是蹙起了眉头:“沐皇兄,他约苏丞相出去做什么?这样一来,我不是就无法请教苏丞相了?”
“得了吧,你皇姐还不了解你?你就是寻个由头出来玩而已,什么请教不过是借口罢了。”昭阳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楚君墨的谎话。
楚君墨哈哈笑着,却也并不觉着尴尬,笑了会儿,却又转眼换了一副苦瓜脸,长叹了口气:“皇姐你是不知道,最近郑从容那老家伙生病了,一直不好。没有郑从容侍候着,父皇脾气可暴躁了,一会儿嫌弃内侍泡的茶冷了,一会儿热了,一会儿又嫌弃内侍折子取错了,一天起码得发十次火,我瞧着都胆战心惊的,可怕,太可怕,所以只能躲开了。”
昭阳倒是有些诧异,距离上回入宫已经有约摸**日了,郑从容不是说,太医瞧过了,只是普通着凉,着凉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未好呢?
“郑从容的病还没好?很长一段时间了吧?父皇没让太医去看?”昭阳问着君墨。
君墨听昭阳问起这个,又叹了口气:“看了,怎么没看?每天都派,几乎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叫去看过了,可是每天太医的答复都是一个样子,说只是普通着凉,只是郑从容年纪终究大了,身子弱,因而才拖得久了。再拖下去,我都觉着,父皇怕是要暴走了。”
昭阳蹙了蹙眉,她方才的确是有些怀疑,是有人暗中对郑从容动了手脚。可若是太医院中的太医都去看过了,太医谎报郑从容病情的可能性便几乎为零。莫非果真如那些太医所言,郑从容只是年纪大了,生了病好得慢一些?
………………………………
第402章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昭阳心中虽隐隐觉着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多想。
郑从容虽然只是个奴才,可也是父皇身边的奴才,对父皇从来忠心耿耿。父皇对他亦是十分信任,这样的人,定然知晓许多秘密,可是也定是谁也撬不开他的嘴的。
若说有人想要让他死,昭阳却也寻不到缘由。杀了郑从容,对谁都没有什么好处,郑从容若是死了,父皇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定会追查到底,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谁也不会愿意去做。
不过……
昭阳神情微微一顿,若是意欲杀了郑从容栽赃嫁祸给旁人,倒是有这样的可能。
思及此,昭阳又问楚君墨:“你这几日可见过郑从容,觉着他的病情可有加重?”
“加重么?”楚君墨歪着脑袋想了想,摇了摇头:“倒也并没觉得有加重,反正一直那个样子,破锣嗓子,有点咳嗽。不过我最后一回见他是前天了,这两天我倒是没见着郑从容,是什么情形我就不知道了。”
没有加重,一直只是简单的嗓子沙哑咳嗽的症状,这也不像是有人要加害他的样子啊?
昭阳暗自想着,暗中留了个心眼,想着得让人盯着才是。
毕竟,她前些日子才刚给郑从容送了一个暖玉,若是郑从容出了什么事,她多半是要受到牵连的。
姒儿带着棠梨和墨念一同端了点心进来,君墨欢呼了一声,就扑了上去,不等姒儿放下,先抓了两个莲蓉饼,塞得嘴里鼓囊囊的。
昭阳见状就笑了起来:“瞧你这模样,就好像宫里没给你饭吃似得。”
“可不是没给我饭吃么?”君墨一边吃着饼,一边应着,声音含糊不清:“最近苏丞相加大了我练功的强度,每天累得可以吞下一头牛,可是母后生害怕我吃多了腹胀,死活不让我多吃,可憋屈死我了。”
昭阳闻言,就掩嘴笑了起来。
君墨吃了两个莲蓉饼,又拿了个桂花糕拿在手里,目光落在昭阳已经开始隆起的小腹之上:“唉,我倒是有些同情我这小外甥了,有这么个爹爹,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哟。”
说完,又抬起眼来望向昭阳:“皇姐放心,以后如果苏丞相让我的小外甥练功又不给饭吃,我定然偷偷给我的小外甥准备很多很多的鸡腿。”
昭阳掩嘴笑了起来:“那我替他多谢你这个舅舅了。”
“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我的小外甥,我自是应该多照顾照顾的。”楚君墨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逗得昭阳直乐。
只是想起那日郑从容那意味深长却又含义不明的话,昭阳心中却升起了一抹黯淡:“对了,除了练武之外,最近丞相都教了你什么?”
“皇姐你也要考我的功课吗?”君墨嘴一瘪,抬起眼来盯着昭阳。
昭阳笑了笑:“我考你功课做什么?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哦,那就好。”君墨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细细同昭阳道:“最近么,倒是不让我练字抄书了,就是让我看一些史书上的故事,然后问我的感想。什么治国之道,在自强,要审时度势啊。什么强国需强兵啊,练兵需制器啊……”
君墨喃喃道:“不过丞相说的最多的,是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我这个月,光是看有关这个的故事,看了四篇了。”
治国之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昭阳眯了眯眼,苏远之倒的确是将君墨当成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在教导的。只是君墨说,他这个月就看过四篇关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故事。
苏远之素来不会做无用之功,为何他却独独对这一条,强调甚重呢?
楚君墨在楚帝和苏远之面前,尚且有几分太子的模样,只是到了昭阳和皇后面前,却一直像个顽劣的孩子。
同昭阳说了一会儿话,东西也吃了不少,就开始觉着府中无趣,硬要拉着昭阳出府游玩。
昭阳拗不过他,只得让姒儿准备了马车,同君墨一同往丞相府大门走去。
走到半道上,却正好迎面碰上了回府的苏远之。
楚君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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