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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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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拗不过他,只得让姒儿准备了马车,同君墨一同往丞相府大门走去。
走到半道上,却正好迎面碰上了回府的苏远之。
楚君墨瞧见苏远之,脸顿时变了颜色,只来得及嚷嚷一句:“坏了。”就慌慌张张地要往昭阳身后躲。
昭阳哭笑不得,将楚君墨从身后拉了出来:“你躲个什么?他又不会吃人。且你先前不是说,同父皇说的,是要出宫请教丞相政事的吗?如今遇着了不是更好?若是回宫之后父皇问起你,你回答不上来,才有得你的苦头吃。”
楚君墨瘪了瘪嘴,一脸不情愿。
苏远之已经瞧见了楚君墨和昭阳,挑了挑眉就朝着他们二人看了过来,目光落在了楚君墨的身上:“太子殿下今天怎么得了闲,到微臣府上来了?这又是要将微臣的妻子拐到到哪儿去啊?”
楚君墨连忙挥了挥手:“苏丞相好啊,苏丞相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是先前在与父皇商议政事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难题,想要来讨教一下苏丞相。只是苏丞相今日休沐,我就只好追到府上来了。不过到了丞相府,才知道苏丞相出门了,我见我皇姐闲得无趣,就想带着皇姐出去走动走动而已。”
苏远之挑眉,似乎对楚君墨的话丝毫不信。
“是吗?那微臣如今回来了,太子殿下有什么问题,不妨与我到书房去商讨商讨?”
楚君墨可怜兮兮地看了昭阳一眼,见昭阳丝毫没有要救他的意思,只得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似得走到了苏远之跟前,讨好地对苏远之笑了笑:“我来给苏丞相推轮椅吧。”
言罢,就绕到了苏远之的背后,将明安挤了开去:“丞相的书房在哪儿啊?”
苏远之的目光落在昭阳身上,朝着昭阳温柔地笑了笑,方指了指远处:“走吧,微臣给太子殿下指路。”
等着苏远之同君墨朝着书房去了,昭阳才笑了起来,看来今日是不用出门了,君墨只怕是在后悔没有早些离开丞相府了。
心中想着,又笑了起来,转身带了丫鬟回了院子。
“给太子殿下和相爷送些茶点到书房吧。”昭阳吩咐着,抱了火狐,靠在软榻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
第403章 楚临沐疯了
昭阳醒来的时候,就瞧见苏远之坐在软榻边,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在看着,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似是害怕她从软榻上滚落下去似得。
昭阳眨了眨眼,良久才稍稍找回几分神志。
苏远之已经转过了头来,笑眯眯地望着她:“醒了?最近怎么这么爱睡觉啊?”
昭阳抿了抿嘴,许是因着刚刚睡醒的缘故,声音软绵绵地,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一般:“邱嬷嬷说了,有孕的人嗜睡些是正常的。”
顿了顿,才又四下看了看:“君墨呢?”
“已经回宫了。”苏远之应着,将手中的书放到了一旁,两只手抓住昭阳的肩膀,将她往上面稍稍拉了拉,取了个软枕来放到了昭阳背后,又将被子掖了掖。
昭阳身子软得厉害,也并未抵抗,这样靠着,倒是舒服了许多。只是听苏远之说君墨已经回了宫,忍不住蹙眉:“怎么也不留下来吃了饭再走?”
苏远之闻言就笑了起来:“你觉着,我在府中,他会有心情留下来用饭?”
昭阳想着先前楚君墨瞧见苏远之就往她身后躲的模样,亦是忍不住发笑:“你也莫要欺负他欺负得太厉害,瞧他怕你怕成什么样子了。”
“不怕我,如何愿意听我的话?”苏远之挑眉:“这世上所有人都怕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不怕就好了。”
昭阳听苏远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耳根子都有些发烫,瞪了苏远之一眼,眼中满是噌怪:“胡言乱语些什么?”
心中却想着,都说苏远之冷漠无情,身边也不曾有过旁的女子,为何说起情话来,却这样理所当然的模样。
苏远之见昭阳面红耳赤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笑声沙哑而有磁性,惹得昭阳脸色愈发红了几分。
“孩子都有了,你怎么还这样害羞?这可不行。”
苏远之将昭阳揽入怀中,轻轻吻了吻昭阳的头顶。
昭阳推了推苏远之,轻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得,没脸没皮的。”
“嗯,我没脸没皮,可也架不住我家娘子喜欢呀。”苏远之声音愈发得意了几分。
在不要脸这件事情上,昭阳从未赢过苏远之,也就懒得同他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缠下去,想起此前他是出府去见了楚临沐,便开口问道:“楚临沐找你做什么?不会果真就是划船游湖这么简单吧?”
苏远之声音仍旧带着笑意,只是却也稍稍多了几分嘲讽:“自然不会这样简单。”
苏远之放开了抱着昭阳的手,昭阳抬起眸子望向苏远之,见苏远之的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眼中亦是盛满了好奇。
“我也不知他是抽了什么风,说怀疑我是陛下的私生子。”苏远之冷笑着,眼中却带了几分无奈。
“噗……”昭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他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怎么会突然怀疑你是父皇的……私生子?”
最后三个字,昭阳加重了几分语气。
苏远之耸了耸肩,一副楚临沐已经疯了的神情:“我上了画舫之后,就见楚临沐一直在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也任由着他打量了半晌,后来他与我闲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却突然同我说,这些年,陛下对我信任有加,不管我弄出天大的事情来,陛下素来也不会责怪我,倒是比对他这个亲生儿子都要好上几分。”
昭阳咋舌:“就因为这个,他就疑心你是父皇的孩子?”
“楚临沐说,陛下素来多疑,上到他的亲身母亲,再到他的发妻,下到他的儿女,都疑心甚重,唯有对我,从来不生疑。因而觉着,我十有**是陛下的亲生儿子。”苏远之眼中带着冷笑。
“他是不是疯了?”昭阳虽然也有些好奇父皇为何对苏远之器重有加,却也断然不会做出这样荒谬的猜测来。
可楚临沐不仅这样猜测了,还竟然敢光明正大地同苏远之求证。就方才他说父皇多疑的话,若是被父皇知晓了,楚临沐怕也大祸临头了。
“若你是父皇的儿子,那我与你不是亲兄妹了?父皇怎么会让你我二人成亲?”昭阳满脸愕然。
苏远之复又笑了起来:“哦,关于这件事情,楚临沐也自说自话地做出了自认为十分合理的解释,说皇后当初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只不过夭折了,其实并没有夭折,皇后害怕有人害他,于是将他抱给了我父亲养着。后来我母亲生了个女儿,皇后为了弥补我父母,将女儿抱到了宫里,当作公主养了起来,就是你了,其实你才应该是苏府千金。”
“关于你昨日所言,楚临沐与你说的那件事情,今日他也提起了。还说当初苏府嫡系和旁系之间闹翻,其实只是作戏。说是因为陛下暗中已经选定我继承皇位,却害怕我与苏府之间牵绊太深,有了感情,到时候我继位之后,外戚夺权,对苏府生了间隙。我父亲察觉了此事,才让苏府旁系唱了这么一场戏给陛下看。”
昭阳与苏远之面面相觑,昭阳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楚临沐约摸是因着被父皇削了封号,又不能参与政事,因而已经疯了。”
昭阳心中却愈发地肯定,在苏府旁氏的那另一路人马,就是楚临沐派来的。
只是楚临沐唱这一出,实在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可不是吗?”苏远之亦是笑了起来,眼中却带着几分讽刺之色,手轻轻落在自己的膝盖上:“从古至今,还没有一个皇帝亦或者是太子,是残废的。”
昭阳心中猛地一疼,伸手握住了苏远之的手。
“此事,你当如何处置?”昭阳望向苏远之。
苏远之笑了笑:“自然是如实禀报给陛下的。”
昭阳瞧着苏远之的眼中隐隐晕染开一抹墨色,心中暗自为楚临沐点了一根蜡烛,而后才又开了口:“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着父皇对你十分纵容,这是为何?”
苏远之转过眸子望向昭阳,见昭阳眼睛眨呀眨的,满眼的好奇,就笑了起来:“方才我不是说过了吗?从古至今,还没有一个皇帝是残废的。所以我断然不可能夺取皇权,可我如今又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不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我又何必再冒险?我这样的人,背叛的几率极小,陛下自然多信任几分。”
顿了顿,苏远之才又抿嘴道:“所以我希望你生个女儿。”
………………………………
第404章 真真假假
“嗯?这与我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又有何干系?”昭阳挑眉。
苏远之笑了起来:“若是你生的是儿子,说不定陛下就不再这样信任我了。因为我虽然自个儿残了,对皇位没有觊觎之心。可是难保我不会为自己的儿子筹谋,千方百计扶持我的儿子登上皇位啊?”
“楚临沐虽然今日那些话太过荒唐,不过有件事情说的还是没错的。你父皇多疑,等你生了儿子,他未免不会这样想。且你又是公主,也算得上是皇室中人,你我的孩子自然也流着皇室的血脉,我扶持我孩子上位,自然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儿。且我这些年深得陛下的信任,谋反这样的事情,若是我有心,兴许比楚临沐做起来更顺利一些。”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苏远之的脸上仍旧满是笑意,仿佛不过是在与昭阳闲话罢了。说完,还伸手摸了摸昭阳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不是啊?小丫头?嗯?”
昭阳的目光落在苏远之的身上,微微眯了眯眼,苏远之方才这些话,看似无意,却似乎是刻意对她说的。
她这段时日一直在想的一些事情,却似乎被他这简简单单地几句话就解释得通透了。
父皇对苏远之信任,是因为苏远之腿残,不会觊觎皇位。
苏远之希望昭阳生个女儿,是因为苏远之害怕生了儿子之后惹得父皇猜忌。
父皇多疑,因而苏府旁系的公子,虽有才华,却大多弃文从商,并不涉足官场。
昭阳心思快速地转了转,莫不是苏远之知晓她最近在疑惑些什么?察觉到了她心中那些疑问?
昭阳眯了眯眼,苏远之再厉害,也不过是平常人,她从未在苏远之面前表现出异常,若是苏远之方才这些话是对她的解释,那么只能说明,她身边有人被苏远之收买了。
只是苏远之定然不知,她派沧蓝入苏府旁系查探之事,也不知沧蓝探听到了苏绣说的那些话。
昭阳想着苏远之方才所言,目光落在苏远之的腿上,心中亦是起了几分猜想。父皇多疑,会不会就是因为担心苏远之篡夺皇位,因而才废了苏远之的腿的?
这样的事情,昭阳相信,以父皇的性子,倒是做得出来的。
两个人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都没有再开口。
自打邱嬷嬷说三个月危险期已经过去,要昭阳多走动走动,以便于生产。昭阳每日里最重要的事情,变成了在府中散步,丞相府虽然如今有些清冷荒芜,却也极大,转一圈也需要近一个时辰。
昭阳走得累了,便做在亭子里休息。
“那安贵人倒是将公主的话听进去了的,果真就称病呆在院子里不怎么出门了。陛下倒也并未太在意,最开始还赐了些东西下去。后来又宠幸了新人,倒像是彻底将那安贵人给忘了。”姒儿陪在昭阳身边,不时同昭阳说说最近的消息。
昭阳笑了笑:“父皇忘了,德妃未必忘得了。德妃那人,最是记仇,只怕将安贵人恨毒了去。安贵人是死是活,就全看她的造化了。”
“是啊。德妃这些日子倒仍旧没什么异常的动静,每日规规矩矩地去未央宫同皇后娘娘请安,去了未央宫去福寿宫,然后回自个儿殿里,有时候在御花园中闲逛闲逛。”听昭阳提起德妃,姒儿就顺势将德妃的消息也一并同昭阳禀报了。
昭阳颔首:“楚临沐最近可有进宫?”
“倒是偶尔进宫一回,不过从未去过育德殿,大多是去福寿宫的。”姒儿应着。
昭阳倒也不意外:“德妃已经失了宠,且毁了容貌,楚临沐自然不会再在她身上浪费精力。如今后宫之中唯一能够帮上他的,就是太后了,他自然得孝顺着太后。”
“郑从容呢?病可好了?”昭阳问着。
姒儿摇了摇头:“还是那样。”
昭阳闻言就拧起了眉头,这都十多日了,怎么还不好?
姒儿又道:“齐嫔娘娘倒是快要临盆了,公主可要派人盯着些?”
昭阳颔首,她倒是的确有些时日没见过齐嫔了,算了算日子,可不快要临盆了吗?
“齐嫔这个孩子,宫中盯着的人不少,不想让她生下孩子的大有人在。只是如今齐嫔那里,戒备森严,旁人也动不了手脚。我答应过要保她腹中孩子平安的,这临到头了,却是最关键的时候,自是不能前功尽弃了。”
昭阳的目光落在一旁被风吹得不停晃动的竹叶之上,齐嫔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昭阳却是没有丝毫的担忧。
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齐嫔无论在后宫还是前朝,都没有依仗,有些东西,也不是她能够肖想的。
昭阳想着,也歇息够了,站起身来继续逛园子。
走到一处院子前,却瞧见那院子的门打开着,似乎里面有下人在清扫,昭阳在院子门口停了下来,抬起眼朝着院子里面望了过去,院子里倒尚且收拾得算是干净,院子中有一棵约摸需要四五人才能合抱得过来的梧桐树,梧桐树下放了两个木马,还架着一架秋千。
邱嬷嬷见昭阳看向那院子,才笑着道:“这是公子小时候住的院子,老丞相尚在的时候,公子就住在这里,后来老丞相和夫人殁了之后,公子就搬到了主院。”
“是吗?”昭阳喃喃着,前几日来散步的时候,倒是并未见这院子门打开,昭阳想着,抬脚走了进去。
倒果真是有人在打扫,这院子门才大打开着,见着昭阳进来,院子里打扫的下人亦是吃了一惊,连忙同昭阳请了安。
昭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做自己的事,有些好奇地走到那两个木马的旁边,伸手摸了摸那木马。
两个木马,一大一小。看起来倒的确已经有些时候了,只是却也保养得很好,想来是一直有人在清理打扫。
“苏远之一个人,怎么两个木马,还有一个秋千?”昭阳有些奇怪。
邱嬷嬷闻言就笑了起来:“大的那个木马,是老丞相的,秋千是夫人的。老丞相是个童心未泯的,此前只有一个木马,父子二人经常抢得打起来,夫人无奈,就有让人做了一个。”
昭阳听邱嬷嬷这么一说,实在是想不出当时的情形,却也“噗哧”笑出了声来。
………………………………
第405章 意外突发
昭阳在院子里看了看,信步入了屋中,屋中除了一些桌子椅子陈设的大物件,倒是许多零碎的东西都被搬得干干净净了。
主屋不过三间房,大厅一间,书房一间,寝屋一间。
寝屋中收拾得较为干净,因着没有住人的缘故,榻上没有铺陈寝具,看起来显得有些清冷。一旁的架子上倒是摆了一些小物件,大多是些小孩子玩的东西,有拨浪鼓、铃铛,还挂着一只纸鸢,纸鸢上面画着一只马,笔法稚嫩,倒像是小孩子画的。
“这是苏远之小时候画的?”昭阳指了指那纸鸢。
邱嬷嬷颔首,目光落在那纸鸢上,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是啊。当时二爷家的姑娘刚刚出生,公子随着夫人出去参加春宴,见春宴上的小女孩们都很喜欢放纸鸢。回来就闹着要给新出生的妹妹做个纸鸢,就自己做了,还画了他最喜欢的图案。后来送到锦小姐的屋中,锦小姐那时一点点大,哪里会喜欢这东西,一见着就哭了。公子只得又自己带了回来,还纳闷,为什么人家姑娘家都喜欢的,锦小姐不喜欢。”
锦小姐,应当就是苏锦了。
寝屋中没有什么其它东西,昭阳转身出了寝屋,走到了对面的书房之中。
书房的两侧都放着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看起来颇为壮观。对着门放着的是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上笔墨纸砚都还在,倒也收拾得十分干净。
最引人侧目的,是那书桌后面的墙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字。
最多的,是忍。其次,是静。
笔法依然稚嫩,只是从笔锋之中却能够隐隐约约瞧出,和如今苏远之的笔迹有些相似之处。
不等昭阳问出声,邱嬷嬷就开了口:“公子年少的时候也十分贪玩,总是静不下心来,被老丞相罚过许多次,最厉害的一回,因着不愿意练字,被老丞相打了五鞭子,公子疼得整天哭。后来就写了好多忍和静贴在墙上,以时时激励自己。”
昭阳有些诧异:“苏远之那时候多大啊?”
“约摸五六岁吧。”邱嬷嬷应着。五六岁?昭阳蹙了蹙眉,那老丞相未免也太过严厉了一些。五六岁不过是刚刚启蒙学的时候,瞧着墙上这些字的字迹,苏远之那时候怕已经极好的了,这样的字,没个两三年也练不出来。
况且一个小孩子,五六岁,正是最喜欢玩乐,最是顽皮的时候。老丞相却竟然因为苏远之不愿意练字就打了他五鞭子,未免有些太过。
这样想来,她与君墨倒的确过得是极其舒适的日子了。
昭阳五岁的时候,才开始跟着父皇请的夫子学习读书认字,却也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法,玩心重,有时候一个月都不见得能去见夫子一次。只是因着她是公主,那夫子也不敢胡乱告状。
君墨就更甚了,因着母后和父皇的宠爱,小时候的君墨全然是个捣蛋鬼。太傅数次三番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跑到父皇面前说要告老辞官。
思及此,昭阳的心中便又隐隐泛起一抹对苏远之的心疼来。
“我瞧着这屋子里有的小孩子玩耍的东西大多都是年岁极小的时候玩乐的,最多不过六七岁的时候的东西。可是老丞相去世,苏远之搬到主院的时候,他已经十五六岁了。这期间的东西,怎么也没见这屋中有啊?”
昭阳疑惑。
邱嬷嬷闻言,小心翼翼地觑了昭阳一眼,才轻声应道:“公子自八岁开始,学业繁重,就没有时间玩乐了。每日卯时不到,就要起身,开始习武,到辰时方休息用饭。而后,便要开始看书习文,下半日继续习武,晚上老丞相便会一一抽查当日功课,一直到亥时方歇,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老丞相离世。”
昭阳一愣,抬眼望向那墙上贴满了的稚嫩字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都说苏远之年少便为神童,少年封相,惊艳才绝。
可是大抵没有人知道,在这背后,他付出了些什么。
正想着,却听见外面有声音在问:“昭阳公主是不是在这里啊?”
听着那声音,似乎是明安。
明安来了,便说明苏远之回了府。昭阳连忙转身出了屋子,险些和正要进门的明安撞了个正着。
不过是四月的天气,明安的脸上却都是汗珠,额上和鼻梁上也不停地在冒着汗。
“这是怎么了?赶得这么急?丞相回府了?”昭阳见明安的神色和模样,就知晓怕是出了什么大事,连忙问道。
明安却是摇了摇头:“公子没有回府,只是宫中出了事,丞相派小的赶紧赶回来同公主禀报一声。公子说,此事十之**会牵扯到公主,让公主早做打算。”
昭阳一愣,苏远之专程派明安回来让她早做打算,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且定然是大事,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急忙追问道:“什么事?”
明安吞了口口水:“郑总管没了。”
昭阳瞪大了眼,眼中满是惊诧,声音亦是忍不住拔高了几分:“什么?郑从容没了?”
昭阳转过头望向姒儿,方才在亭子里面歇息的时候,姒儿尚在同她说,郑从容那里一切如常,郑从容的病并未见好,不过也没有加重。
怎么突然就没了?
“怎么没的?中毒?”苏远之说此事大抵会牵扯到她,她能够想到的,唯一可能牵扯到她的,便是那块暖玉了,若是因那块暖玉,那郑从容的死因,多半就是中毒了。
明安摇了摇头:“如今尚且不知道,陛下将太医院中的大夫都召集过去了,可是太医们都说,查不出郑总管的死因。”
昭阳愈发惊愕了几分,查不出死因?
这又是为何?
明安四下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同昭阳道:“太医查验郑总管尸首的时候,公子也在。公子说,看郑总管的情形,多半是因为……致死的。”
中间那两个字明安刻意模糊了一下,昭阳亦是没有听明白。却也知晓他是害怕被人偷听了去,索性将手伸了出来:“写给我。”
明安也顾不得其它,拉住昭阳的手,在昭阳的手心之中写了一个字。
昭阳仔细辨别方辨别出了那个字写的是什么,沉默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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