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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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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昏迷不醒,苏远之说怕是没几日可活了,皇祖母如今更是已经没了,那楚临沐……
昭阳站起身来,在屋中来来回回踱步,总觉着此事有些蹊跷,走了好几圈,脑中却突然闪过一道亮色:“前些日子,父皇让你调查福寿宫的鼠疫一事,可有眉目?”
苏远之摇头:“我询问过许多人,都说老鼠不可能传递书信,且如今太后没了,在追查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昭阳咬了咬唇,望向苏远之:“你说,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那老鼠来回往返于天牢和福寿宫,其实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是为了传递什么消息。”
“嗯?”苏远之挑眉望向昭阳:“那依娘子所见,不是传递书信,是为何?”
“鼠疫。”昭阳眸光亮得吓人:“皇祖母、李公公,以及楚临沐,先后患上的病,不是寒邪入体,而是鼠疫。那老鼠来回往返于天牢和福寿宫之间,并不为了传递书信,传递的是鼠疫。”
苏远之闻言,眸光微动,沉吟了许久,才道:“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昭阳被苏远之这么一问,又沉默了下来:“我也没能想明白,不过觉着,这所谓的寒邪入体,却唯有这么三个人得了,天牢和福寿宫相隔那么远,两者唯一的关联,便是那老鼠了。因而才有了这样的猜测,你不妨找个大夫来问一问,鼠疫的症状与这寒邪入体的症状可相符。”
苏远之点了点头:“此事我会派人去查。”
言罢,又定定地望向昭阳:“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我还是食言了。”
苏远之的唇角带着温和的笑容,眸光却是十分暗沉,望向昭阳的眼中有内疚,有怅然,也有不舍。
昭阳眸光仍旧温柔,其实早在苏远之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原谅了他。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昭阳佯装板起脸,冷声道。
苏远之低下头,轻轻颔首:“不会有下次了。”
昭阳睨了苏远之一眼,冷哼了一声:“要去柳州也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多带一些人在身边,带几个医术精湛的大夫,定要平安归来。若是你不能做到,我定然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早早带着孩子重新找个驸马,再找许多面首,让你的孩子叫别人爹爹。”
“你敢。”苏远之知晓昭阳这些威胁俱是她的关切,听到最后却也忍不住变了脸色:“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如果被我知晓你与旁的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定会……”
话未说完,目光却是深深地看了昭阳一眼。
“定会如何?”昭阳笑眯眯地问着,全然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中。
苏远之的眸色渐渐转沉:“定然将你绑在榻上,好生疼爱个三天三夜。”
昭阳不曾想到苏远之竟然这般不要脸,顿时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来,瞪了苏远之一眼,却见苏远之的眼中满是戏谑笑意,本就俊美不凡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光,让昭阳忍不住看呆了去。
苏远之见状,笑意愈发深了几分。
昭阳满脸通红,半晌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唉,果然美色误人啊。”
“我的荣幸。”苏远之笑,伸手拉住昭阳的手,猛地往榻上一拽,昭阳没有站稳,便要朝着榻上摔去,脸色忍不住一白,下意识地护住了小腹。只是苏远之却快了一步,将她稳稳地护在怀中,一个翻身,便压在了榻上……
昭阳醒来的时候,苏远之已经离开了,刚坐起来,姒儿就进了屋,扶着昭阳起了身:“沧蓝姐姐一早传了消息过来,说李公公死了。”
昭阳闻言一愣,想起苏远之说他曾经让大夫瞧过那李公公的情形,只怕也活不到几天了,没想到果真这么快就没了。
昭阳咬了咬唇,心中对于鼠疫的猜想隐隐有些动摇,若皇祖母、李公公和楚临沐寒邪入体的症状皆只是鼠疫所伪装,他们定然有药能够除去这病,可是如今李公公却死了……
“去将府中的大夫请来清心楼一趟吧。”昭阳吩咐着。
姒儿一愣:“公主可是有什么不适?”
“不是我,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一问大夫。”昭阳笑着解释着。
姒儿这才放下了心来,侍候昭阳穿戴整齐了,才吩咐人去请大夫过来,而后命人上了早膳。
昭阳刚吃完早饭,大夫就来了。
昭阳倒也懒得绕弯子,不等大夫行礼便径直开口询问道:“我想要问一问,鼠疫的症状和寒邪入体可相同或相似?”
大夫一怔,却也极快地回过神来,回答道:“倒是有些相似的,两种病症都是急起寒战、高热、头痛、乏力、全身酸痛偶有恶心、呕吐、烦躁不安。”
昭阳闻言,眯了眯眼:“那可有什么不同?如何能够辨别出,究竟是这两个不同的病症呢?”
“鼠疫比寒邪入体要严重许多,皮肤会有淤斑,甚至出血。且若是重症,会出现神志不清、谵妄或昏迷的症状,最终导致死亡。而寒邪入体,算是轻症,通常不会致死,除非不救治,一直拖延,才会转重。”大夫应着。
昭阳微微眯了眯眼,那李公公皮肤是否有瘀斑昭阳不知晓,只是他却如大夫所言,先是神志不清,而后昏迷,最后死了的……
“且若是鼠疫,多半是被老鼠咬了才会病发,会有明显的咬伤创口,且创口一般会出现红斑,倒也很好辨别。”大夫见昭阳并未开口,便将昭阳的另一个问题也一起回答了。
昭阳沉吟了半晌,才轻轻颔首,挥退了大夫。坐在美人榻上沉吟了许久,方让人将方才大夫的话传到丞相府。
是不是鼠疫,苏远之只需派人去天牢之中瞧一瞧楚临沐的症状,便可知晓了。
………………………………
第454章 谁是真凶?
刚吩咐人将消息送去苏府,王嬷嬷就匆匆来禀:“公主,太尉府给公主下了帖子,说太尉夫人许久没有见到公主了,邀公主去太尉府小叙。”
昭阳闻言,想着自己倒的确有些时日不曾见到外祖父和外祖母了。近日来各种事情频发,她几次三番遇刺,又与苏远之闹得搬到了公主府,如今母后在宫中出了事,外祖父和外祖母定然十分担忧。
“准备马车吧。”昭阳轻声吩咐着。
到了太尉府,下人将昭阳引到了主院,刚进院子,就瞧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太尉夫人。
太后新丧,太尉夫人亦是穿了一身素色衣裳,头上只簪了一支木簪子。见着昭阳,便快步走到了昭阳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昭阳一番:“瞧你气色倒是还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言罢,便拉着昭阳入了后院。
院子里种了几棵参天大树,柳传铭亦是一身素色衣袍,蹙着眉头抬起眼望着那几棵树,神情严肃,全然没有平日在昭阳面前那副老顽童的模样。
昭阳上前同柳传铭请了安,柳传铭方收回了目光,望向昭阳。
“一切可还好?”柳传铭在石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指了指对面,示意昭阳入座。
太尉夫人笑了笑,进了屋,吩咐着身边侍候的嬷嬷给两人倒茶水。
昭阳见着这副光景,便知柳传铭有正事与她说,亦是乖乖巧巧地坐了下来:“都好,外祖父放心。”
柳传铭颔首:“我听闻,陛下有意让苏远之去柳州赈灾?”
柳传铭一生戎马,性子直来直去惯了,也懒得同昭阳绕圈子:“你同苏远之是怎么回事?此前还黏糊得满城皆知,一转眼还闹起分居来了?”
昭阳低着头,轻声应着:“我与苏远之挺好的,外祖父莫要听外面那些似是而非的传言,那些传言哪里做得了数的?父皇的确是有意让苏远之去柳州,昨日亦是召了苏远之入宫商议此事,苏远之也应了下来。”
“还说你们挺好的?如果挺好的,他干嘛答应陛下去柳州?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柳传铭冷哼了一声。
昭阳苦笑:“本是想要举荐楚临沐去的,可是哪晓得,那楚临沐在天牢之中突然生了病,听闻这是洪涝十分严重,如今朝中这幅光景,也就只有苏远之能够胜任了。”
柳传铭闻言,想着昭阳对苏远之的事情了如指掌,两人之间大抵是真的没什么事,才稍稍放下了心来。
沉默了半晌,才又道:“你母后的事情,你如何想?”
昭阳先前便已经猜到柳传铭十有**会问起此事,倒是不怎么意外,沉吟了片刻方轻声道:“母后是被人陷害的。只是如今母后被关在冷宫之中,不少人都在盯着冷宫,盯着我,我也不敢铤而走险,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怕是会连累母后,如今也是一头乱绪。”
柳传铭听昭阳这样说,沉默了片刻,看了昭阳一眼:“我见过你母后了。”
昭阳眼中闪过一道惊诧之色,愣愣地望着柳传铭,满脸难以置信。
柳传铭见昭阳的神色就知她心中所想,冷哼了一声道:“我柳传铭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权倾朝野的了,你母后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入了宫做了那看着荣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的皇后,我怎么可能不在后宫之中安插些人护得你母后安危?且你也莫要小看了你母后,她若是没几分本事,怎能在那危机四伏的后宫生存这么多年?”
昭阳颔首,心中更关心的却是外祖父和母后见面之后都说了些什么?
“母后在冷宫之中可安好?皇祖母之事,母后可有同外祖父说当时的情形?”昭阳急忙问着。
柳传铭闻言,只轻轻颔首:“你母后一切都好,只是,我与你母后虽然见到了面,可因为守备森严,并未说上几句话。”
昭阳闻言,心中隐隐约约有些失望。
柳传铭又沉默了半晌:“不过,关于太后之死,你母后怀疑……”
柳传铭的话说到一般,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昭阳更是着急,追问着:“母后怀疑什么?”
柳传铭又看了看昭阳,一字一句十分说得缓慢而清晰:“你母后怀疑,下毒要太后死的人,是陛下。”
“什么?”昭阳猛地惊呼出声,定定地望着柳传铭,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柳传铭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父皇?母后的意思是,下毒害死皇祖母,并嫁祸给母后的人,是父皇?”昭阳又问了一遍,始终无法相信。
怎么会?怎么会是父皇?
柳传铭颔首:“不过,你母后也只是怀疑而已,手中并未有真凭实据。只是据她所言,她去福寿宫中请安的时候,陛下也在的,太后当时出言训斥你母后身为儿媳,却整日连晨昏定省都做不到。是你父皇,让你母后给太后喂药的。”
昭阳闻言,又是一愣。
母后去福寿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父皇也在?
为何至始至终,都没有人提及?是父皇刻意隐瞒了此事?可为何父皇要隐瞒他当时在场之事?
莫不是,果真如母后所言,下毒之人,是父皇?因而,父皇刻意将他在场的事情,给掩盖了下来。
昭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是父皇为何要这样做?
皇祖母虽然行事过分了一些,终究也是父皇的亲生母亲,楚国以孝治天下,若是此事暴露出去,父皇的皇位只怕也岌岌可危。
而母后更是父皇的结发妻子,这些年与父皇相敬如宾,从未有违逆,父皇为何要嫁祸给母后?
昭阳心中各种繁杂的思绪不停反复闪过,心乱如麻。
“自打你母后被关入冷宫之后,冷宫的守备森严了许多,我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势力,才见了你母后一面,可也只来得及说上几句话。我从未见冷宫这样戒备森严过……”柳传铭面无表情,声音带着几分森冷。
昭阳咬了咬唇,自是明白了柳传铭话中之意,父皇是不想让有人见到母后,知晓当时情形,因而才这样做的。
因着柳传铭的话,昭阳彻底乱了心神,站起身来道:“我得入宫一趟,父皇曾说过,要抽出时间处置母后毒杀皇祖母之事,我去求父皇查探此事,看看父皇作何反应。”
………………………………
第455章 被拒
柳传铭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你母后本来是不让我告诉你的,只是我如今实在是不便露面,思虑了良久,终究还是决定同你说了。只是你如今身子不便,须得谨记,不管何时何地,发生何事,定要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考量。你这两年成长了许多,遇事沉重沉静,我相信你。”
昭阳应了下来,便又匆匆忙忙离开了太尉府,径直进了宫。
进宫已经是午时,昭阳离养心殿尚有一段距离,就瞧见养心殿中有宫女端着菜肴进进出出,想来父皇今日的午膳是要在养心殿中用了。
昭阳微微眯了眯眼,快步走到了养心殿门口,内侍同她行了礼,昭阳才抬起眸子道:“劳烦公公通禀一声,就说我有事求见父皇。”
那内侍应了,进殿禀报去了。
不一会儿,内侍就又低着头退了出来:“陛下传公主入殿。”
昭阳颔首,抬脚跨过那高高的殿门,进了养心殿。
昭阳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裙摆上,走到殿中跪了下去:“昭阳给父皇请安。”
“起吧。”楚帝的声音冷冷淡淡。
昭阳起了身,这才抬起眼来朝着楚帝看了过去,却是微微愣了愣,楚帝的坐在御案之后,手中拿着批阅奏折用的朱笔,他身边立着一个女子,约摸十六七岁,低着头给楚帝磨着墨,似乎察觉到了昭阳的目光,那女子微微抬了抬眸,对着昭阳笑了笑。
昭阳方瞧见了那女子的容貌,明艳妖娆,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妖精,一身素色衣裳也遮盖不住眼前这个女子骨子里透出来的艳色。
这女子昭阳此前是不曾见过的,只是瞧着她与楚帝相处的模样,想必应当也是新入宫的秀女。她倒是不曾听说,这届秀女之中竟还有如此姿色出众之人。
“听说你是有要事求见朕?”楚帝的声音打断了昭阳的打量着那女子的目光。
昭阳垂下眼,轻声应道:“是,昭阳求见父皇,我想要问一问父皇,皇祖母中毒一事,父皇是准备什么时候审理呢?”
楚帝瞥了昭阳一眼,眸光之中泛着淡淡的冷意:“你皇祖母尚未下葬,此时不急,等你皇祖母的丧事了了,朕自会安排。”
昭阳咬了咬唇,等着皇祖母的丧事了了,这至少也得要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了。
“昭阳是想着,此事拖得越久,查起来就越不容易……”昭阳心中暗自整理着语言,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楚帝打断了。
“朕说过了,此事朕自有安排。你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便先退下吧。”楚帝的眉头轻蹙着,似乎有些不耐烦。
昭阳一愣,抬起眼来望向楚帝,却见楚帝亦是在看着她,目光沉沉,带着几分不喜。
昭阳只得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却只得低低应了声:“是,那昭阳就先行告退了。”
楚帝没有开口,昭阳低着头退出了养心殿,眸光才渐渐转沉了几分。
“公主……”姒儿在养心殿外候着,见昭阳这么快就出来了,似乎也有些诧异。
昭阳回过头朝着养心殿望了一眼,抬脚往内宫走去。
母后如今在冷宫,养心殿大门紧闭,昭阳径直去了安宣殿。
因着孟婕妤的死,如今安宣殿中便只有齐嫔一个嫔妃,齐嫔身边的宫人对昭阳自是十分熟稔的,见昭阳来,连忙引着昭阳入了殿中。
昭阳进去就瞧见桌子上摆着饭菜,齐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低声哄着孩子,那婴孩似乎刚哭过,眼睛鼻子都是红通通的,瞧着一副委屈模样。
齐嫔听见了宫人请安的声音,笑着朝着昭阳望了过来,眼中还带着几分诧异:“公主怎么这个时辰进宫了?可用过午膳了?”
昭阳摇了摇头:“有些事,赶得匆忙了一些。”
“若是公主不嫌弃我这儿的午膳简单,就在这儿吃吧。最近因着要喂奶的缘故,我吃得倒也十分清淡……”齐嫔说着,就转过头吩咐着宫人再添上一双碗筷。
怀中的小公主见自己的母亲与昭阳说话,并未理会她,嘴一撇,抓住齐嫔衣袖的一角,轻轻拉了拉。
昭阳见着那小孩子的模样,心中方稍稍平静了一些,开口问着:“妹妹可起了名字?”
齐嫔摇了摇头,笑着道:“陛下还没有赐名,我便只给她起了一个小名,叫肉肉,瞧她是不是肉乎乎的?”
昭阳闻言,笑了起来:“只怕小皇妹以后知事了,会嫌弃这名字。”
齐嫔也笑了起来:“我对她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期望,希望她一直这样肉乎乎的,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就好。”
齐嫔说着,见宫人给昭阳添置了碗筷,便将孩子交给了乳娘:“公主想必也饿了,先用膳吧。”
昭阳颔首,她如今身怀有孕,这饭总是要按时吃的。
用了午膳,齐嫔才带着昭阳入了内殿:“公主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嫔妾?”
“不过是想要问几个问题罢了。”昭阳轻声应着:“先前我去了养心殿,在养心殿中瞧见了一个女子,容色十分出众,你可知晓那女子是谁?”
齐嫔听昭阳这样形容,略为一思衬,便知道了答案:“应当是陛下新近十分宠幸的莹容华,是平北将军的千金。”
平北将军,昭阳心中暗自想了想,那应当是此前跟在外祖父手中的一员大将了,此前一直镇守边关,什么时候竟然将女儿送入宫中选秀了?
昭阳点了点头,问起那女子也不过是因为心中好奇而已,如今知晓了那女子的身份便也不再多追究,这宫中的后妃,今日谁被宠幸,明日谁又失了宠,她早已经司空见惯,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最近这段时日,父皇可有到你宫中来过?”昭阳轻声询问着齐嫔。
齐嫔摇了摇头:“此前生了肉肉之后,我便一直在坐月子,后来又遇上了太后之事,陛下没有招幸过后妃。”
昭阳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我总觉着,近来父皇有些奇怪,你寻个机会接近接近,瞧瞧可有什么异常的。”
………………………………
第456章 她的猜测
“陛下?奇怪?”齐嫔望向昭阳,似乎有些不解。
昭阳颔首:“近来父皇重新宠幸了德妃之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关于德妃的事情,你知道的并不比我少,应当明白,此事有多奇怪。且最近几日见父皇,我总觉着他对我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十分不喜,却又极力粉饰太平。”
昭阳咬了咬唇:“兴许是因为母后的缘故吧,只是我总觉着心中有些不安。”
齐嫔闻言,沉吟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应了下来:“最近我也没怎么见过陛下,不过若是今天你刚来了安宣殿,我就去求见,只怕陛下也会有所察觉。我近几日会想法子见陛下一面,试探试探的。”
齐嫔既然应了,昭阳也不在多留,离开了安宣殿就径直出了宫。
马车车轮骨碌碌地转着,昭阳靠在软枕上,合着眼,紧抿着唇,脑中来来回回地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
良久,才又睁开了眼来:“给沧蓝传个话,让孟志远约淳安出宫,帮我向淳安带个话,让她也想法子帮我试探试探父皇。”
齐嫔与母后和她亲厚,这在后宫之中算不得什么秘密,若是齐嫔去探,不一定能够真正探出什么来,淳安是德妃的女儿,兴许更有利一些。
她想要知道,父皇只是在她面前异常,还是在所有人面前都与以前不同。
若只是在她面前有这样的异常,那十有**是因为母后的事情。
若不单单只是在她面前,那这异常代表的,却就是让昭阳几乎有些不敢想的事情了。
她方才想了许多,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揣测,那便是,如今的父皇,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父皇了。
也许发生了什么她不知晓的事情,也有可能,是父皇被人掉了包……
昭阳咬了咬唇,亦是知晓自己的这个猜测实在是太过耸人听闻,只是想起先前父皇在养心殿对她的那神情和那些话,这个念头却在不停地疯长着。
昭阳紧紧蹙着眉头,半晌,才吩咐着马车车夫道:“去丞相府。”姒儿有些诧异地看了昭阳一眼,终是没有说话。
马车在丞相府门口停了下来,昭阳就进了丞相府,直奔院子而去。
苏远之坐在院子中,似是听见了脚步声,转过头望了过来,见是昭阳,愣了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三天两头地往丞相府跑,我辛苦做的掩饰,只怕都要付诸东流了。”
昭阳抿了抿唇,在苏远之对面坐了下来。
苏远之见昭阳的脸色,这才开口问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昭阳见苏远之问起,便索性一股脑儿将事情与他说了,包括母后同柳传铭说的话,以及今日在养心殿发生的事情,还有她那个听起来似乎十分骇人听闻的猜测。
听见昭阳怀疑楚帝被人掉了包,苏远之却只是有些诧异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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