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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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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的心平白无故地便稍稍安定了几分,既然他在,想来便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

    楚帝已经瞧见了她们,眸光转了过来,嘴角带着笑意道:“皇后和昭阳怎么也来了?”

    皇后在楚帝面前站定,行了礼,才回答着:“方才听说君墨要同北燕使者比试骑射,昭阳便闹着要来瞧瞧,臣妾想着这几日昭阳一直陪着臣妾看那些索然无味的册子,也十分辛苦,就许了。”

    “君墨比试,女儿自然要来凑凑热闹。”昭阳嘻嘻笑着。

    郑从容连忙又搬了椅子来,让皇后在楚帝身边坐了,昭阳笑眯眯地挥了挥手:“我不用坐着。”说完,便自个儿跑到了君墨身边。

    “皇姐。”君墨撇了撇嘴,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昭阳伸手便拧了拧君墨的胳膊,瞪着君墨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地成何体统,不过是一场比试罢了,不管输赢,皇姐都有奖励。”

    君墨闻言,眼睛一亮,便笑了起来:“皇姐说的可是真的?要是君墨要皇姐的宝贝,皇姐可不许哭鼻子。”

    昭阳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君墨的腿,笑着道:“皇姐才不会像你这样,父皇母后都瞧着呢,可不许临阵退缩。”

    “听皇姐的。”君墨坐得端正了一些。

    昭阳往后退了两步,就站到了苏远之的身边,昭阳轻声叫了声:“丞相大人。”

    “嗯。”苏远之冷冷地应了声,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一旁的宫人手中拿着一根鞭子,抬起眼来看了看主位之上坐着的楚帝,楚帝轻轻颔首应道:“开始吧。”

    那宫人便猛地挥起那鞭子,打向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三匹马便几乎同时猛地冲了出去,昭阳的目光被那比试的三人吸引了目光,目不转睛地瞧着。

    比试场地是一个大圈,三人需骑着马在场上快速绕圈,圈子的中间,有十个宫人拿着靶子在里面奔跑着。三人便需要在骑马的同时射箭,三圈完后,清点靶子上的箭羽,最快,且箭射的最多最靠近靶子中间的,便赢了。

    沐王和仓央都已经举起了弓,取出了箭来,快速地便射出了第一箭,且都落在了靶子上,周围叫好声一片。

    昭阳瞧着君墨有些迟疑地松开了缰绳,双腿将马夹得死紧,从身后的箭筒里面抽了一支箭,搭弓上弦,箭飞射而出,昭阳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手在袖中暗自握紧了,只是那箭却还未到那些举着靶子的宫人面前,便已经落了下来。

    楚帝的眉头轻轻蹙了蹙,却并未开口。

    沐王和仓央的马越跑越快,箭也在不停地射出。君墨已经渐渐落后,面上焦急的神色越来越重。

    众人都被沐王和仓央之间激烈的角逐吸引了目光,唯有昭阳瞧见,君墨的马似乎突然变得焦躁了起来。

    君墨骑着马终是绕完了第一圈,正在取箭,那马却突然猛地停了下来,嘶鸣了一声,前腿扬了起来,君墨一时未查,便被甩落在地。
………………………………

第57章 马下惊魂

    昭阳眼睛猛地瞪大了,那马却突然在原地转着圈跳了起来,昭阳一惊,惊叫了一声:“君墨!”便冲了上去,将君墨抱住,护在了怀中。

    君墨的眼睛从昭阳的肩膀那儿瞧见那马抬起了前腿,朝着昭阳落了下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君墨惊声尖叫了起来:“啊……”

    昭阳只觉着耳边的声音一下子便嘈杂了起来,马蹄声,母后撕心裂肺的声音,怀中君墨猛地睁大的双眼,脚步声。

    昭阳禁闭上眼,心中却是在想着,究竟是谁,想要害君墨。若是她死了,母后和君墨应当怎么办?莫非前世的那些悲剧,真得要再次重演。

    “啪”的一声重响在耳边响起,昭阳浑身一颤,将君墨抱得更紧了一些。有什么东西溅到了脸上,带着几分温热,只是预想中的痛却并未发生。昭阳睁开眼,却瞧见怀中君墨的眼中倒映出来的是满眼的猩红。

    昭阳转过头,就瞧见那本该朝着她踏下来的马已经被拦腰砍成了两半,往后面倒去。

    已经有宫女侍从冲了上来,将昭阳和君墨扶了起来。

    楚帝和皇后也已经从高台上跑了下来,面上满是关切:“昭阳,君墨,你们没事吧?”

    昭阳眼中满是疑惑,有些茫然地望向那已经成了两截,却还在抽搐着的马。

    发生了什么?

    “公主和太子受了惊,还不赶紧扶公主和太子入殿休息。”楚帝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厉声吩咐着宫人。

    宫人便又急急忙忙地扶着昭阳和君墨回了东宫,昭阳的身上脸上都是血迹,宫人们便又急急忙忙下去打水,给昭阳准备衣裳。

    昭阳仍旧满脸疑惑,君墨亦是一脸的呆滞,过了许久,君墨才猛地站起了身来,快步走到昭阳面前蹲了下来,扶着昭阳的膝盖,望向昭阳:“皇姐,丞相大人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以后要好好跟着他学,学武功,学读书写字。”

    “丞相?”昭阳微微蹙眉。君墨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是啊,丞相。”顿了顿,才又恍然:“哦,方才皇姐没有看见,那马抬着马蹄朝着皇姐身上就要踩过来,就差这么远,这么远的距离。”

    君墨伸手比了比,约摸一尺左右的长度,才又道:“然后丞相手中的鞭子便挥了过来,直接便将把马拦腰给打成了两截,天啊,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还厉害。”

    昭阳闻言便愣住了,突然想起那日夜里在丞相府,他轻轻巧巧将手中的剑扔过去,便正中要害。想起当时他脸上的那股子狠劲,昭阳便不难想象方才他的模样。

    “你难道不觉着他有些可怕吗?还想要和他学?”昭阳有些奇怪地望向君墨。

    君墨脸上满是崇拜之色:“不觉得呀,我觉得丞相大人超厉害的,之前竟然都没有发现。”

    昭阳闻言便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君墨的头发,轻声道:“那你就好生同他学吧,他会很多东西,你若是都学会了,像今日这样的比试,你定然会拿下第一名,父皇也会夸奖你的。你也可以像丞相大人这样,在皇姐或者母后出事的时候,保护好我们。”

    昭阳刚说完,宫人便端了热水和衣裳进来:“太子殿下,公主,先去沐浴更衣吧。”

    昭阳点了点头,便随着宫人去了后面的浴房之中。

    方才之事,绝非意外。东宫所有的人,几乎都是父皇一手挑选,旁人极难动任何的手脚。平日里君墨也练习骑射,却从未出过事,却偏偏今日出了问题。今日三人比试骑射,势必会去挑选马匹,那时候马肆之中人多嘈杂,想要做一点小手脚并非不可能。

    只是她想要知晓的,是这手脚究竟是何人做的,又是用的什么样的法子,断然不能让凶手便这样逍遥。

    昭阳心中想着,以极快的速度沐浴换了干净衣裳,便又出了正殿,朝着演武场去了。

    演武场上的气氛有些压抑,昭阳瞧见已经有人在检查那马的尸体,父皇和母后的脸色都不是太好。

    昭阳走了过去,皇后便望了过来,神情稍稍缓和了几分:“怎么过来了?可吓着了?君墨呢?”

    昭阳笑了笑,朝着帝后行了礼:“倒是没吓着,只是方才没怎么反应过来,方才在殿中越想越不对劲,觉得事有蹊跷,就想过来瞧瞧。君墨还在沐浴,也没被吓着,母后放心,方才君墨还在同女儿说,丞相大人身手了得,以后要好生同丞相大人学习呢。”

    昭阳的话音一落,就察觉到远处有道目光扫了过来,正是苏远之。

    “君墨如今倒是长进了许多,若真能好好跟着丞相学习,倒也是好事一件。”楚帝也转过了头来道。

    “陛下……”远处正在检查马尸体的人突然抬起了头来。

    楚帝便快步走了过去,皇后见状,便也一同跟了上去。昭阳向前走了进去,经过苏远之的时候,衣袖却突然被拉住了。

    昭阳低下头来望向苏远之,却察觉到手中突然被塞了一个什么东西。昭阳一怔,苏远之却已经推着轮椅走了过去。

    昭阳抬起眼来四下望了望,见周围的人都被那边吸引了目光,便快速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物件,待瞧清楚之后,却忍不住一愣,她原以为是苏远之在向她传递什么消息,却不想,竟是一颗蜜饯。

    蜜饯。昭阳眼中有些茫然,心下一动,便快速的将那蜜饯塞入了自己嘴里,一股甜腻的味道便蔓延开来,昭阳眉头微微一蹙,还是这么甜。

    “奴才在马的肚子里面发现了这个。”有声音传入昭阳耳中。

    昭阳猛地一怔,连忙快步上前,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昭阳穿过人群,望向了那已经断成两截的马的尸体,满地的血,还有一些散落的肉块,让人瞧着便觉着有些恶心。

    侍从面前摆放着的是婴儿拳头大小的草的渣滓,因着已经被马咀嚼过了,光看模样,根本瞧不出是什么东西。
………………………………

第58章 障眼法

    “是番泻叶。”冷冷的声音传来,是苏远之。

    那侍从连忙道:“是番泻叶,这东西吃下去会导致腹泻,恐怕便是因为这东西,因而才让那马发了狂。”

    楚帝闻言,目光落在那渣滓上,手猛地握紧了起来:“查!朕倒是要瞧瞧,究竟是谁,竟然敢在东宫动手脚。去,将马肆负责喂马的宫人带上来。”

    侍卫急忙应了,离开了演武场,去了马肆。

    没过多久,侍卫便匆匆忙忙来报:“陛下,负责喂养东宫马匹的那宫人已经死了。”

    “死了?”楚帝眉头拧了起来,面色更难看了几分:“怎么死的?尸首在何处?可让人去验尸了?”

    那侍卫迫于楚帝的怒火,连忙低下了头,声音亦是低了几分:“自缢而亡,尸首便吊在他住的屋子的横梁上,,验尸官已经在检查尸首了,属下在搜查他屋中的时候,在他的枕下发现了这个。”

    侍卫取出一张纸,呈了上来。

    楚帝猛地将纸接了过来,扫了一遍,冷声道:“呵,因为不满太子殿下骂了他,起了报复之心,却又害怕被问责,因而自杀了,简直是天衣无缝!派人去查问查问,那宫人是否曾经同太子起过争执,因何事,太子是如何处置的?”

    昭阳闻言,亦是忍不住蹙了蹙眉头,这缘由听起来倒是极为合理,可是却总觉着有什么不对劲。

    “喂马的宫人?”君墨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众人回过头去,便瞧见君墨走了过来,微微撇了撇嘴道:“我倒确实骂过他,不过已经是七八日前的事情了。他糊里糊涂的,草料上面全都是泥土,他也不管,就全都喂给了马,被我瞧见了,我就骂了两句,说罚他半个月的银子。就因为这点儿小事,他就要这样报复我?”

    此事听起来的确有些不合理,只是却也不能排除有些人本就心胸狭隘,因着一点小事便起了不好的心思。

    “验尸官可验出结果来了?”楚帝厉声问着。郑从容行了礼应道:“老奴瞧瞧去。”

    殿中众人神色各异,昭阳留意着沐王的神情,却见他眸光落在那马的尸首上,似乎若有所思地模样。像是察觉到了昭阳的目光,沐王便转过了眼,淡淡地扫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冷意。

    昭阳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想着,会不会是他?

    从在场的所有人中来看,最有可能下这个手的人,便是沐王了。最想要君墨出事的人,也是沐王。只是如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沐王动了手脚,她自然也不能胡乱怀疑。

    过了半晌,郑从容才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中年男子跪了下来行了礼:“微臣拜见陛下……”

    楚帝挥了挥手问道:“结果如何?”

    那中年男子急忙应道:“从脖子上的勒痕来看,是自缢身亡。但是微臣瞧见,那宫人的手上也有红色的痕迹,倒像是被突然勒住了脖子,伸手去用手拉住脖子上的绳子所致。”

    “你的意思是……”楚帝目光落在那中年男子身上,带着几分深意:“也有可能是他杀?”

    “是。”那中年男子应道,神情之中却又带着几分不确定:“只是微臣也不是太肯定,因为也有可能他自缢的时候,却又觉着十分不舒服,伸手去抓住了脖子上的绳子也不尽然。”

    事情查到了此处,便又落入了一个瓶颈,一下子便被卡住了。

    楚帝沉默了一会儿,昭阳才忍不住开了口道:“父皇不妨让人去问问,可有什么人在那人死的那段时间进过他的屋子,屋子里住的,或者周围会出现的人可有不在场的证据。”

    楚帝看了昭阳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沉思:“按公主说的去查。”

    这一回,结果出来得倒是极快:“没见到有人进过那宫人的屋子,其他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宫人都有不在场证据,且有证人。而且,当时在院子里还有其他人,院子不大,若是死者曾经挣扎过,定然会有声响。可是据其他人的口供,并未听到屋中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动静。”

    “这样看来,自缢的可能性倒是更大一些了。”楚帝喃喃自语着。

    那验尸官便应道:“那院子不大,且死者的门是开着的,关不住声音,若是外面有人,死者只要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便能被听见。既然没有人听到,只怕的确是自缢的了。”

    东宫之中的下人都是楚帝命人选的,绝对可信,他相信,不会有人敢说谎。

    楚帝挥了挥手,让验尸官和侍卫都退到了一旁,微微蹙了蹙眉道:“好在君墨和昭阳都无事,将那宫人拉出去找个乱葬岗埋了。”

    楚帝说完,便转过了身。

    “陛下。”一个带着几分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昭阳抬眼望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便见说话之人脸上带着几分讽刺,手轻轻摸着手中的鞭子,连头也未抬。

    那便是先前救了她一命的鞭子?昭阳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楚帝脸上带着几分诧异:“苏卿?”

    苏远之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森冷,抬起眼来望向楚帝:“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障眼法而已,便将所有人的眼睛都骗过了。”

    昭阳闻言,眼中乍然迸发出一抹亮光,苏远之,定然知晓什么。

    楚帝亦是又转过了身来,目光定定地看着苏远之:“苏卿此话何意?”

    苏远之眼中满是嘲讽之意,手中鞭子挥了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让众人忍不住心头一跳,苏远之收起了手中鞭子,目光落在地上那团小小的番泻叶上。

    “陛下,从一开始,咱们的方向便被人刻意引偏了。”苏远之声音清冷,“番泻叶,的确是可以让人或者是马腹泻不止,可是……”

    苏远之抬起眼来,目光在众人脸上飞快地扫过:“即便是人,这么一团番泻叶下肚,也顶多是拉个三四回便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更何况是,比人还要庞大这么多的马呢?”
………………………………

第59章 锋芒毕露

    昭阳面色有些发愣,呆呆地望着苏远之。

    “这么庞大的马,这么小一团番泻叶下去,顶多便是让它觉着有些不舒服罢了,又怎会突然发起狂来,将太子殿下甩下马背,还在原地那般激动,险些伤了昭阳公主?”苏远之的声音愈发地大了几分。

    昭阳只觉着身子有些发冷,半晌,才听得皇后有些吃惊的声音传来:“让这马发狂的东西不是这番泻叶,而是其它?”

    苏远之定定地看着那马的尸首,嗤笑了一声:“陛下不妨让人好生检查检查这马的尸首,瞧瞧能够查出其它什么线索不,若是不能,便好生拷问拷问方才曾经靠近过这马的尸首的人吧,定然会有所收获的。”

    楚帝面色冷了几分,额上青筋隐隐暴起:“来人,细查马的尸首,将方才靠近过马的尸体的人抓起来,仔细搜查。”

    周围的侍卫便又忙碌了起来,仔仔细细地在马身上搜寻着,方才昭阳不在,也不知晓那些人靠近了马的尸首,只瞧见侍卫将好几个人拦了下来,拉到了一旁。

    过了许久,那蹲在马尸首上的一个侍卫抬起了头来道:“陛下,这匹马这儿有一个血洞,伤口极深。”

    楚帝看了看一旁若无其事地苏远之,眉头轻轻一蹙道:“会不会是丞相的鞭子所伤?”

    那侍卫连忙应道:“伤口是在马鞍之下,是利器所伤。”

    马鞍之下?昭阳回想起方才赛马时候的情形,君墨骑术不精,每每要射箭的时候,两手须得松开缰绳,君墨心中害怕摔倒,下意识地用腿夹紧马的身子。恐怕那东西就藏在马鞍之中,每一次君墨松开缰绳之后,便会因为他的用力,将那东西往马身子里面推进一些。因而昭阳先前才会觉着君墨骑着的马似乎越来越焦躁了,最后也是在君墨想要取身后箭筒中的箭羽的时候,发了狂的。

    这样一来,一切倒是合乎逻辑。

    只是是什么样的利器,又是如何放到了君墨的马鞍之中的?那东西又去了什么地方?

    昭阳紧紧蹙着眉头,将嘴里的一直含着的蜜饯吞了下去。

    一旁搜身的侍卫也将那些先前接触过马的尸体的人都搜了个遍:“启禀陛下,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莫非那东西平白无故飞了不成?昭阳蹙着眉头想着,趁着众人不注意,走到了那马尸体旁边,蹲下了身子仔细瞧了瞧。

    耳边传来楚帝的声音:“朕就不信了,还能飞了不成!定是藏在了别的地方,找!”

    侍卫闻言,整齐地应了声,忙四散了开去,在草地上四处搜寻着。

    昭阳望着马身上的伤口,血洞如侍卫所言,有些深,昭阳拿了根木棍探了探,约摸四寸左右深,只是口子算不得太大,瞧着形状,圆不圆扁不扁的,倒是有些难以猜测,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血洞旁边的马毛上面湿了一片,有些是血的猩红色,有些却不是,倒像是汗水打湿了的样子,昭阳伸手摸了摸,有些凉。

    昭阳一怔,从侍卫手中将君墨用的马鞍拿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马鞍背面,也有一小块打湿了的地方,昭阳伸出手去探了探,也是有些微凉的。

    昭阳眸光一动,神情却突然激动了起来,急忙抱着那马鞍站起了身来:“父皇,我知道了,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伤了这马,使得这马发了狂的了。”

    在场众人皆是望向昭阳,昭阳快步走到楚帝面前,因着走得急了,微微喘着粗气道:“女儿瞧了那伤口,形状有些不规则,倒是不像是匕首或者是其他利器。我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伤口之中流出来的,除了血,还有水,那水有些冰手。我又查看了马鞍之上,也发现了有水渍,也是冰凉的。”

    楚帝微微蹙着眉头,眼中带着几分疑惑,昭阳扫了一圈在场众人,见他们亦是满脸迷茫的模样,昭阳的神情却愈发坚定了起来。

    “是冰棱子。”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昭阳望向另一个声音,是苏远之。

    昭阳眼中光芒大盛,接着道:“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冰凌子随处可见,随手取一个,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且冰凌子最下面那一截极为尖锐,可当匕首用。刺入马身子之后,马身子里面是热的,那冰凌子便渐渐化了开来。这也解释了,为何那东西平白无故地,便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着。”

    楚帝神色微动,定定地瞧着昭阳。

    一旁一个宫人却突然惊叫了起来:“奴才想起来了,方才奴才瞧见有人折了树上的一截冰凌子,奴才还问他做什么,他说他是北燕人,北燕那边虽然也下雪,可是因为没什么树,住的也大多都是帐篷,很少见着这样漂亮的冰凌子,拿来瞧瞧,奴才便没有在意。”

    “北燕人。”昭阳眯了眯眼。

    一旁一直观战的拓拔奎闻言,才开了口:“陛下明察秋毫,我们可不会这样不自量力,跑到东宫来害贵国的太子殿下。且,今日进宫,鄙人也只带了三个侍从,三个侍从都在此处,从未离开过鄙人一步,烦劳这位公公来看看,我这三人中,可有与你说话的那人?”

    那宫人仔细瞧了瞧拓拔奎和他身后跟着的三个侍从,摇了摇头:“没有。”

    拓拔奎便笑了起来:“这便是了,既然此事已经牵扯到了我北燕国,我自也不能够袖手旁观了,只怕是有人借着我们北燕国的名号,来行谋杀之事,还望陛下明察秋毫,还咱们北燕国一个公道。”

    “这是自然。”楚帝低声应着,看向先前说话那宫人,淡淡地道:“你既然见过那人,便仔细瞧瞧,在场众人之中,可有那个人。”

    楚帝说完,侍卫便将那宫人押了出来,带着他一个一个地瞧在场众人的脸,仔细辨认。

    那宫人走了小半圈,刚走到沐王身后,就瞧见有人猛地窜了出来,纵身一跃,便欲逃窜。
………………………………

第60章 针锋相对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一根鞭子便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猛地便朝着那人飞了过去,绑住那人的腰,便将人带了回来。

    “来人,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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