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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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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来刺杀的?
昭阳眯了眯眼,既然不是来刺杀的,又为何千方百计斩断了她马车的缰绳?
先前问话那暗卫又继续补充着道:“方才那些弯刀飞出来的时候,属下们便已经察觉,第一时间还以为是刺杀长公主的,就急忙护在了马车周围,却不曾料到,那些弯刀没有一把是朝着长公主来的,全都是奔着套马的缰绳来的。”
昭阳闻言,心中疑惑愈发深了几分。
见昭阳良久没有开口,暗卫才又道:“属下先到宫门口让人重新牵几匹马来吧。”
昭阳颔首,若是平时,她倒是可以直接走着回宫,左右也没有多远了,只是先前被苏远之那样一折腾,如今她一点也不想动。就从袖中拿了自己的玉佩出来,递给了暗卫:“将我的玉佩给宫门守卫看,他们自会放行。”
暗卫接了过去,应了声,就派了人去了。昭阳见没有了危险,且去宫中重新牵马过来也还需要不短的时间,便索性又靠了回去,闭上眼小憩起来。
闭上眼,脑中却仍旧不断地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即便身子十分疲惫,脑子却转得飞快,一道亮光闪过,昭阳猛地睁开了眼。
“先前回丞相府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昭阳问道。
立在一旁的暗卫听昭阳这样一问,有些诧异,愣了一愣,才连忙转身回答道:“回长公主,先前长公主从那李子林出来之后,便一直有人跟在咱们身后,因而怀安首领才命人将丞相府周围清理了一番,以免走露主子的行踪。此事已经同主子禀报过,主子说由着他们去便是。只是方才长公主离府的时候,那些跟踪的人就不见了,我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昭阳闻言,心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她知道了方才这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了。
………………………………
第616章 他如今就是慕阳
先前从李子林出来便跟踪着她的人恐怕十有**是叶子凡的人,只怕是先前她带着孩子回了宫之后又重新出宫回了丞相府的行为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怀疑苏远之回了渭城,再加上苏远之让暗卫清理了丞相府周围,以免走露他的行踪,因此愈发加深了他们的怀疑,因此在闹出了这么一出来。
方才那马车缰绳断了之后,马车一下子就往前倾斜了,即便是马车中的人眼疾手快没有滑出马车,马车车门却因着马车倾斜的关系打了开来,这样一来,马车中的情形,外面便可一览无余。
若是苏远之在马车之中,他们定然能够瞧见。
他们此番作为,并非是为了刺杀,不过是为了试探而已,试探苏远之在不在马车中,试探苏远之是不是回了渭城。
即便已经是初冬的天气,昭阳的额上仍旧忍不住渗出了细细密密地汗珠来,幸而方才苏远之并未与她一同出来,也幸而他们不是在先前他们回府的时候试探。
昭阳咬了咬唇,叶子凡此人心思缜密,实在是容不得小觑的,与他斗,还得处处更加小心才是。
脑中不停地想着这些事情,昭阳也没法再睡了,只静静地坐在马车中,心思千回百转。
暗卫的速度也不慢,不一会儿就牵了马回来,快速地重新套了缰绳,又出发了。
入了宫,昭阳径直回了昭阳殿,刚走到正殿,就听见内殿之中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昭阳急忙走了进去,就瞧见那孩子在姒儿的怀中哭得满脸通红。
“这是怎么了?”昭阳拧了拧眉,问着。
姒儿见昭阳进来,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却也极快地回过了神来,忙不迭地应道:“孩子饿了,咱们殿中没有奶娘,奴婢已经让人去请去了,只是宫中有段时日没有孩子出生了,只怕也很难找到。”
“去齐太嫔那里问问。”昭阳急忙吩咐着宫人。
姒儿在一旁抱着孩子一拍脑袋:“奴婢怎么忘了齐嫔娘娘?”
宫人出了门,昭阳走到姒儿跟前:“将孩子给我抱抱吧。”
姒儿忙应了,将孩子递给了昭阳,昭阳有些生硬地接了过来,一接过来,那方才还哭闹着的孩子却突然停止了哭,睁着一双还挂着泪珠的眼睛望向昭阳,眼中有些好奇。
“咦?”姒儿眨了眨眼,惊叹道:“果真是母子连心呢,小公子一到了公主怀中就不哭了。”
听见姒儿的话,邱嬷嬷朝着昭阳望了过来,她是苏远之的心腹,自然知道姒儿抱来的这个孩子并非是昭阳和苏远之的孩子,只是见昭阳并未反驳,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吭声。
只是那孩子没有哭闹只怕是因为突然看见昭阳,有些奇怪罢了,不一会儿,便又嘴一瘪,哇哇大哭了起来。
一屋子人顿时又手忙脚乱了起来,怎么哄也哄不住。
昭阳急忙催促着:“去看一看去找乳娘的宫人回来没有,再派个人去御膳房,问问有没有牛乳或者羊乳之类的,若是找不到乳娘,就先喂着牛乳和羊乳先凑合着。”
去御膳房的人刚派出去没有多久,先前叫去齐太嫔宫中的宫人便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约摸二十多岁的妇人打扮的女子。
“长公主,乳娘找来了。”宫人忙道。
那乳娘上前就要同昭阳行礼,昭阳连忙挥了挥手道:“行了,这些虚礼就免了,赶紧来给孩子喂奶。”
乳娘急忙从昭阳怀中将孩子接了过去,昭阳命人给她抬了一把椅子,那乳娘就在椅子上坐了,抱着孩子喂了起来,孩子这才止住了哭。
昭阳和一屋子的宫人都忍不住吁了口气,昭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一旁侍立着的宫人吩咐着:“这大冬天的,也让我出了一身的汗,青芷,来服侍我换身衣裳。”
那叫青芷的宫女应了一声,快步从柜子里找了衣裳出来,昭阳看了一眼正在喂着孩子的乳娘,就带着青芷进了净房。
换好了衣裳出来,却瞧见一个有些眼熟的宫女立在殿中等着,见着昭阳出来,那宫女就笑着同昭阳请了安:“见过长公主,奴婢是长安宫中服侍太后娘娘的宫女杏儿,太后娘娘让奴婢来同长公主传个话,说让长公主晚些时候去长安宫中用晚膳。还专程嘱咐奴婢同长公主说一声,让长公主将小公子带上。”
昭阳倒是并不怎么意外,如今君墨虽然登基,只是尚未立皇后,后宫之中的事情仍旧是母后在操持,昭阳殿中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母后的。
“好,你回去回禀了母后吧,就说我知道了,待会儿就带着孩子一同过去。”昭阳应着。
那宫女就又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那乳娘喂饱了孩子,孩子便睡了过去,乳娘这才起身同昭阳行了礼:“奴婢是齐太嫔娘娘身边侍候小公主的乳娘,奴婢叫念夏。齐太嫔娘娘说,小公主还有一个乳娘,让奴婢先在长公主这边侍候着。”
昭阳颔首,找乳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将她留着应个急倒也不错。
且……
昭阳看了一眼那低着头的乳娘,她兴许还能有别的用处也不一定呢。
冬日里天黑的早,刚到酉时,天就暗了下来,昭阳叫邱嬷嬷抱了孩子,同姒儿道:“你这两日也辛苦了,先去休息休息吧,等我从长安宫回来,尚有事情要与你说。”
姒儿垂下眼应了,昭阳才带着邱嬷嬷出了昭阳殿。
邱嬷嬷抱着孩子跟在昭阳身后,不停地低着头看着怀中的孩子,眉头紧蹙着,走到僻静的地方,终是忍不住开了口:“长公主,这孩子……”
昭阳自是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害怕隔墙有耳,便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压低了声音道:“他如今,就是慕阳。”
邱嬷嬷自是听得分明,昭阳此话便是肯定了,这孩子根本不是她与公子的孩子,虽然不知晓昭阳为何如此安排,却也明白昭阳自有用意,倒也不再细问。
昭阳进了长安宫,就瞧见除了母后,内殿里还坐着一个人,是齐太嫔。
太后一见着昭阳进来,就笑着抬起了头来,一脸急切:“快快快,快让我瞧瞧我的外孙长什么模样。”
………………………………
第617章 生疑
昭阳目光从齐太嫔身上扫过,却又极快地收了回来,眉眼含笑,同太后见了礼:“本也打算带过来给母后看看的,却不想母后的性子比昭阳还要急一些,还专程派了人来叫。”
说着,就转过身对着邱嬷嬷使了个眼色,邱嬷嬷连忙抱着孩子走到太后面前,稍稍蹲下身子,将孩子抱给太后瞧。
昭阳在一旁接着道:“孩子刚刚吃饱了,如今正睡着呢。”
太后的脸上俱是欢喜之色,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目光中竟隐隐有泪光闪动,半晌才稍稍平复了心情,抬起眼来同昭阳道:“孩子叫什么?慕阳是吧?”
“是慕阳。”昭阳浅笑着应着,转身叫殿中服侍的宫人搬了一张椅子来,在太后的身侧坐了下来。
太后连连颔首,道了好几声好:“这孩子倒是与你和苏丞相都有些像。”
齐太嫔亦是凑过了头来盯着孩子看了好一会儿,附和着:“是啊,长大了定然是个极其俊逸的小公子,恭喜长公主了,孩子平平安安地回来了,也算是了却了大家的一桩心事。”
昭阳笑了起来,目光在孩子身上转了转,眼中俱是疼爱:“谢谢太嫔娘娘,我倒也并不奢望他长相俊美,才华出众。他此番受了不少苦,都这样大了,才回到娘亲身边,如今我只希望他以后的日子平平安安顺顺遂遂快快乐乐的就好了。”
太后亦是点了点头,似乎对昭阳的话极其认同,低着头又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哀家的小外孙哟……”
而后抬起眼来望向昭阳道:“孩子的洗三、满月,甚至百日,都因着他不在,没有办,如今孩子回了宫,还是应当好好办一办才好。”
昭阳想起苏远之的话,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道:“孩子白日都已经过了,哪有还补办的道理?且如今丞相不在渭城,即便是补办了,也总觉着还是有些缺憾。倒是不如等着苏丞相回来了,等着明年孩子周岁的时候好生热闹一下。这次回宫,就不必太过张扬了,等过两日我得了闲,带孩子去了空寺给孩子求一个平安符就是。”
太后听昭阳这样说,似乎颇觉遗憾,却也并未反对,只轻轻颔首道:“你做主就是,只是孩子能够回来,母后是十分高兴的,此前你将孩子留在了叶子凡的手中,亦是万不得已之举,若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母后和君墨定会愧疚一辈子。如今孩子平安归来,我们都十分高兴,虽说你不愿意大肆庆祝,可是咱们举办一个家宴好好的高兴高兴却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你总不会,连这都不让吧?”
昭阳笑了起来:“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办个家宴自是应当的。不过孩子刚刚回来,之前我一直不在他身边,尚且有些认生。这家宴,不如过几日来办,母后觉着如何?”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太后也笑,而后又低下头逗弄着孩子:“我的小外孙哟……”
齐太嫔坐了会儿就起身告辞,太后抬起眼来望向齐太嫔:“马上就到晚膳的时间了,宫中都已经将晚膳备好了,你不如在长安宫中将晚膳用了再回去吧?”
齐太嫔忙道:“谢太后娘娘好意,只是来的时候静安还在睡觉,就没有将她带过来,现在差不多也要醒了。若是醒了见不着我,她定是要哭的。”
太后闻言,似是有些惋惜:“这样啊,那行吧,哀家也不留你了。”
等着齐太嫔告退离开,太后又低下头望着邱嬷嬷怀中的孩子看了良久:“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
昭阳轻轻颔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太后:“若非我知晓母后是知道慕阳的事情的,单单看母后方才的表现,只怕连我也要被骗了。母后似乎……不怎么相信齐太嫔?”
太后闻言,方坐直了身子,挥了挥手,让邱嬷嬷将那孩子抱了开去:“我在这宫中呆了大半辈子了,宫中的那些事情看得也算是透彻了,我比谁都明白,这后宫之中,没有人值得你真正的信任。你将这孩子带回了宫,自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无论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布这孩子的真实身份,只要你一日未公布,我便会将他当作真正的慕阳来看待。”
昭阳心下有些诧异,她刚从丞相府回来,还未与母后说起过她与苏远之的打算,母后却似乎什么都心知肚明一般。
昭阳抿着唇沉默了半晌,才又开口道:“昭阳只是不明白,父皇已逝,也再无法争宠。齐太嫔膝下又只有一个女儿,也不可能为她的女儿与君墨争夺这皇位。如今应当是安安分分地在宫中度过下半生的时候,她若是个聪明人,便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母后为何……”
太后笑了笑,笑容中却泛着冷:“最怕的是有些人聪明过了头。”
见昭阳眼中满是疑惑,太后才缓声开了口:“齐太嫔与你母后不同,与贤妃也不同,我与贤妃,如今已经年近四十,半截身子没入黄土中的人,自然只希望后半辈子平平稳稳地呆在这宫中度过。齐太嫔,甚至还有其他许多先帝的嫔妃,不过十多二十多岁,正值花儿一样的年岁。”
“这样的嫔妃,若是受过程生下个儿子也就算了,即便是儿子不能登基,至少也是个王爷的位分。可有的生下的是女儿,有的一无所出,有的甚至未获过先皇的宠爱,她们自然会心有不甘,不甘心就这样在这深宫之中寂寥地度过下半辈子。”
太后也并未将话说透,只转过眸子望向昭阳,笑着道:“在这后宫之中,毫无保留地对待一个人,就等于是在送死,我能在这后宫之中这样安稳地过这么多年,自然没有那么傻。”
昭阳听太后这样一说,自是明白了过来,只是却仍旧十分诧异。
自打父皇驾崩之后,她见齐太嫔的次数并不多,只是却每一次都觉着,齐太嫔有些不对劲,难不成她也打着出宫的主意?
进宫容易出宫难,齐太嫔家世不好,想要出宫自然需要有所依靠才是。
先帝嫔妃私自离宫这样的事情,她自是不可能求助自己或者是母后,那么若是她打着出宫的主意,她的依仗又是谁?
………………………………
第618章 宫女风波
晚膳的时候,君墨也来了长安宫,彼时孩子已经醒了过来,君墨亦是欢天喜地地逗弄了孩子好一会儿,结果把孩子给逗哭了。
楚君墨见孩子一哭,吓了一大跳,急忙蹦的远远地,满是戒备地望着那哭起来便惊天动地的小东西,慌里慌张地转过头对着昭阳连连摆手:“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啊,他自个儿哭起来的。”
昭阳与太后见状,俱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昭阳挥了挥手,让邱嬷嬷将孩子抱给乳娘喂,君墨见孩子被乳娘抱到耳房之后,就不再有哭声传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如今都是楚国皇帝了,怎么还这样不稳重?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一哭就将你吓成这副模样,若是叫朝中百官瞧见了,不知要如何嘲笑你呢。”昭阳颇觉好笑。
太后闻言,却是掩嘴笑了半晌,转过身同昭阳道:“今日一早,李嬷嬷去御膳房,听宫中的宫人说起一件极为好笑的事情。”
太后的话音一落,君墨却似乎急了,急急忙忙地走到太后跟前:“母后不许说,不许说。”
昭阳见君墨的样子,愈发好奇了几分:“母后快说说,是什么事情。”
太后笑着睨了楚君墨一眼:“不过我们母子三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且你都已经做了,宫人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还怕我说来多一个人知道不成?”
楚君墨听太后这样一说,便一下子偃旗息鼓了,恹恹地撇着嘴,在一旁地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让昭阳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太后已经开了口:“听闻昨日夜里,君墨在养心殿处理完政事已经深夜,就让小林子将奏章都整理好,自己一人去偏殿歇息,到了偏殿就唤了宫女进来侍候更衣,那宫女瞧着店中只她与君墨在,有心自荐枕席,就在君墨去内殿洗漱的时候脱得只剩下了肚兜。”
昭阳张大了嘴,转过头瞧见君墨满脸通红的样子,心中亦是觉着好笑,想着以君墨的性子,那宫女的心思,只怕是无法成事了。
果然就听见太后道:“君墨出来被吓了一跳,就问那宫女,天气这样冷,你为何将衣裳脱成这样?那宫女红着脸回答君墨,说内殿中烧着地龙,她觉着有些热,热得都出汗了,所以才将衣裳脱了。你猜君墨怎么做的?”
昭阳被勾起了兴致来,急忙摇了摇头,她这个弟弟有些时候做事实在是太过出人意表,她如何能够猜得到?
一旁的君墨愈发不自在了一些,太后却已经笑出了声来:“他急急忙忙地进了净房,而后将他方才洗漱了的水端了出来,直接朝着那宫女泼了过去。还同那宫女说,水已经凉了,这样凉快一些应当就不热了吧。那个宫女都被惊呆了,而后就浑身发着抖哭着跑出了养心殿。”
“哈哈哈……”昭阳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望向君墨的眼中满是戏谑:“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皇弟这样不解风情的人?”
君墨红着脸哼哼唧唧了大半天:“我想着她这样大冬天的说热得出汗,定是发热了,就想着先给她降降热度啊……”
“降热也不是这样降法啊?”昭阳掩嘴笑着。
君墨被两人取笑惯了,脸皮也厚了不少,只扭捏了一会儿,也就坦然了:“那样别有用心的女子,我也不想留在身边侍候。”
太后眼中仍旧带着笑:“嗯,这话说的倒也没错,这样心思深沉的女子,的确不适合留在你的身边,你此番也算是歪打正着,没有着了她的道。”
说到此事,太后便又想起另一茬来:“今日里派去教导阿幼朵公主和赵云燕的嬷嬷回宫来复命了,两人对各自教导的人都十分满意,夸赞有加。倒是不曾想到,那阿幼朵小小年岁,又是异国女子,竟然对咱们楚国皇宫之中的宫规也知晓得不少。宫中教导嬷嬷素来严厉,竟连她也挑不出错来,倒是不简单。”
昭阳闻言亦是忍不住侧目:“我听闻南诏国人沉迷巫医与蛊毒,素来对这些繁文缛节不甚在意,这阿幼朵公主倒是一个异数。”
君墨却是冷哼了一声:“反正我就觉得她有些奇怪,妖里妖气的。”
昭阳低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太后有些好笑地看向了君墨:“是你自个儿惹上的麻烦,若是咱们寻不出那阿幼朵的错处,你现在想要后悔,只怕南诏国就也要同咱们闹翻了。南诏国同咱们楚国本来就不对付,只怕就等着你反悔呢。”
君墨撇了撇嘴,却也不得不承认,太后所言,句句属实。
昭阳听见太后的话,眼中墨色愈发重了几分。太后说的没错,因着楚国上下对巫蛊之术排斥的缘故,南诏国与出国之间,并不算友好,若是稍有不慎,被南诏国抓住了把柄,南诏国便有可能借此兴兵。
这样看来,兴许阿幼朵入宫的这戏码,根本就是南诏国布下的局?再联想到此前君莫所言那鱼鳞之事,眉头愈发紧了几分。
难不成,那日御花园的事情,果真是那阿幼朵所为,若是如此,那阿幼朵实在是不得不防的。
昭阳与楚君墨在长安宫用了晚膳,一同离开了长安宫,外面的天色已经全然暗了下来,宫人提着灯笼走在前面,昭阳与君墨并肩而行,昭阳转过头看了一眼君墨,出了长安宫之后,君墨便沉默了下来,全然没有了方才在长安宫中的天真跳脱。
“那鱼鳞之事,可有了眉目?”昭阳先开了口。
楚君墨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昭阳颔首,听着两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幽幽开口:“此事我同苏远之说一说,让他去打探打探,看看南诏国中是不是真的有人能够操控动物,包括水中的鱼。”
楚君墨眸光一亮,转过头来望着昭阳:“是啊,我怎么忘了丞相了?如今他正在渭城,此事便劳烦他了。”
昭阳知晓楚君墨是在打趣,伸手拧了他的胳膊一下。
楚君墨嗷嗷叫了起来:“皇姐,我如今都是皇帝了,你怎么还老是拧我胳膊啊?”
昭阳冷笑:“你即便是天王老子,也还是我弟弟。”
………………………………
第619章 苦衷
昭阳带着孩子回了昭阳殿,就瞧见姒儿静静地立在内殿之中,殿中点了五盏琉璃宫灯,灯光映照着她的身影,似乎带着几分孤寂味道。
昭阳看了她一眼,转身同邱嬷嬷和乳娘道:“你们将孩子带下去洗一洗,睡了吧。”
邱嬷嬷应了下来,同乳娘一同朝着昭阳行了礼,退了下去。
昭阳走到软榻旁,抬起手来,解开了身上披着的织锦镶毛斗篷的系带,姒儿见状,连忙上前来将昭阳身上的斗篷拖了下来,放到了一旁。
宫人奉了茶进来,昭阳屏退了其他宫人,方在软榻上坐了下来,转过头望向姒儿:“你也坐吧。”
姒儿看了昭阳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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