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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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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涵点了点头,看着秦卿出了门,才轻轻蹙起了眉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昭阳是晚上才听到这个消息的,她本是想要叫门口的守卫打些热水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门外的侍卫在谈论她。

    “我一直还以为她是端王爷的相好,端王爷时常来咱们营帐中瞧她,两人态度看起来也不差。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楚国长公主……”

    “就是嫁给了苏远之的那一个?”

    “对啊,就是她。听说是被那位叶公子和端王爷一起设计掳到我们帐中的,可是看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被掳来的人。先前我听人说,她好像是戏耍了咱们营中的几位将领,陈副帅带着几位将领一早就去请命让王爷杀了她,王爷似乎不愿,几乎吵了起来。不过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好像王爷又妥协了。”

    那人顿了顿又接着道:“端王爷已经下令两日后巳时,在练兵场当着营中所有将士的面将她斩杀,以振奋军心。可惜了,长得还挺漂亮的。”

    昭阳暗自放下了准备掀开布毡子的手,嘴角微微翘了翘,陈副帅带着将领去请命的吗?还几乎与曲涵吵了起来?

    她还以为还得费些功夫,却不想竟然这样容易。

    昭阳脸上笑容愈发灿烂了几分,复又抬起手来掀开了布毡子。

    “去帮我打点热水来吧。”昭阳道。

    门口的两个侍卫正在谈论昭阳,突然听见昭阳的声音猛地一惊,身子忍不住颤了颤,急忙转过身来呆愣愣地望着昭阳。

    昭阳挑了挑眉:“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两人连忙摇了摇头,急忙应了下来。

    昭阳复又笑了笑,转身回了营中。
………………………………

第653章 药里有毒

    即便是听到了自己两日后便即将在练兵场当着西蜀国所有将士的面被斩杀的消息,昭阳却也仍旧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照常灌了汤婆子,洗漱了,烫了个脚,才上床歇息了。

    只是面上虽然做出这样不在意的模样,心中却似乎仍旧有些胆怯,第二日一早醒来,便觉着头重脚轻,头疼得厉害。

    昭阳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滚烫一片。

    营中没有服侍她的丫鬟,昭阳只好自个儿挣扎着起了身穿戴整齐了,才扬声唤了门口的守卫进来:“我大抵是有些烧,烦劳请个大夫过来吧。”

    那守卫瞧着昭阳脸色苍白,一副病弱模样,连忙应了下来,出了营帐。

    昭阳在桌子旁坐了下来,抬起手来轻轻揉着太阳穴。

    不一会儿,守卫就带了一个中年男子来了:“这是咱们军中的梁军医。”

    那梁军医问了问昭阳的症状,便让昭阳伸出手来诊脉。

    正诊着脉,昭阳就听见门外守卫的声音传了进来:“端王爷。”

    昭阳眯了眯眼,抬起眼来看了一眼梁军医,才转过头望向了营帐门口,心中暗自想着,曲涵倒是来得快。

    曲涵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营帐门口,昭阳笑了笑,连笑容都虚弱得厉害:“端王爷是来探病的?”

    “是啊,听闻长公主病了,我自然是应当来瞧瞧的。”曲涵似乎也有些憔悴,径直在昭阳的对面坐了下来。

    军医已经把脉完了,收回了手。

    昭阳将衣袖放了下去,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声音冷冷淡淡:“只怕这探病是假,来盯着我是真。是害怕我借着这生病的名目,向楚军传递消息?”

    “长公主说笑了。”曲涵懒懒地应着,复又转过头望向那军医:“长公主的病情如何?”

    那军医忙应答:“长公主是受了风寒,有些发热,没什么大碍。下官开个祛风散寒退热的方子,大约三副药便可药到病除。”

    昭阳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我听闻昨天端王爷就已经下了令,明日便要将我斩杀。只怕这三副药我都还没吃完,就已经没命了,既然如此,药那么苦的,吃它做什么?不吃了不吃了。”

    军医闻言,有些讪讪地看了曲涵一眼,低着头不敢说话。

    曲涵转过头望向昭阳,蹙了蹙眉,眼神有些厉:“此事是谁与你说的?”

    言语之中似有问责之意。

    “昨日里听到巡逻的士兵在讨论罢了。怎么?端王爷既然都下了令了,难不成还怕我知道?”昭阳笑了起来:“不是端王爷说恨不得杀了我的吗?”

    曲涵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也无从辩驳,只淡淡地道:“即便如此,你如今发着烧只怕也不舒服,叫军医先将你的烧退了也是好的不是?”

    “唔。”昭阳似乎仔细考虑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应着:“也是,那就劳烦这位军医先去抓些退热的药来熬了给我喝吧。”

    军医又看了一眼曲涵,曲涵挥了挥手,那军医才连连应了退了下去。

    军医离开了,曲涵却仍旧坐在原处没有任何动作。昭阳颇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我这病也看了,军医也已经走了,端王爷还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吗?”

    “我等着你喝完药再走。”曲涵应着。

    昭阳愣了愣,复又笑了起来,笑声愈发大声了起来,直至笑得直不起腰来,良久,昭阳才停下了笑,带着几分戏谑地看着曲涵:“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端王爷对我情根深种,关怀备至呢,实在让我感动得很。只是,端王爷未免也太过小心翼翼了一些吧?就这么害怕我趁机做些什么?不过只是喝碗药罢了。”

    被昭阳识破了自己的想法,端王也没有丝毫的恼怒,神情仍旧平静无波:“长公主聪慧机敏,在本王派来的暗卫眼皮子底下都能够将那布阵图传出去,本王自然不可掉以轻心。”

    昭阳闻言,只耸了耸肩:“端王爷既然固执地认为那东西是我递出去的,那端王爷随意吧,反正浪费的也不是我的时间。”

    昭阳说着,又站起身来拿了一本书来看,只是因着发烧的缘故,脑袋昏昏沉沉地,看了半天却什么也看不进去,只不时地抬起手来按揉着太阳穴。

    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才有人端着药走了进来,却不是先前来给昭阳看病的那梁军医,而是一个约摸十来岁的药童。

    昭阳挑了挑眉:“你们连这么小的人都不放过?都要强迫着来参军?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吧?”

    那药童闻言连忙反驳道:“不是,是我自个儿愿意的,我的师父是梁军医,我跟着他来的。”

    “哦?原来如此。”

    说着,便伸出手去要去接那药童手中的药碗。曲涵却比昭阳更快了一步,连忙将那药碗接了过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那药碗。

    昭阳见状,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端王爷如此小心谨慎实在让人佩服,既然怀疑这药有问题,要不要喝一口试试?其实我也十分怀疑,你说西蜀军吃了好几次败仗,定然对楚国人恨之入骨,我一个楚国人,还是楚国镇国长公主,定然有人想要杀我得很,说不定这药是毒药呢?”

    昭阳一边说一边点着头:“我觉着极为可能,算了,明天死也比今天被毒死强,我还是不喝药了。要不,端王爷帮我试试这药是不是毒药?你不试试,我就不喝了。”

    曲涵蹙眉:“长公主还真是惜命。”

    说着,竟果真端起那药碗来喝了一口。

    昭阳瞧着曲涵将那口药吞咽了下去,才笑眯眯地将碗端了过来,轻轻摇晃着那药碗里面的药:“等等,我再等等,这若是毒药,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毒发不是?我等看看端王爷的反应,再喝好了。”

    曲涵隐隐觉着有些不对劲,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了起来。

    曲涵抬起手来指向昭阳:“你……”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倒了下去。

    “王爷!”惊呼声响了起来。
………………………………

第654章 花溪草

    昭阳见状,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似乎也受到了惊吓,急忙退后了两步,将药碗放回了桌子上,望着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那药童和守卫,忙道:“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传军医啊?”

    那守卫和药童这才似乎醒过神来,都急急忙忙要冲出营帐去叫军医。

    昭阳连忙又伸手拉住了那守卫:“既然军医是那药童的师父,让他去请就好了。这军中除了曲涵之外,是谁做主,曲涵出了事,你还不快去将人请来?”

    “哦,哦。”守卫定了定神:“营中除了王爷之外,能够做主的就是陈副帅了,这就去请,这就去请。”

    营帐中只剩下了昭阳和昏迷不醒的曲涵,昭阳却也知道,定然还有不少人在暗中盯着自己,便只抬起手来摸了摸仍旧发烫的额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陈子恒来的比军医还要快些,似乎是一路跑来的,额头上隐隐冒着细汗,嘴里穿着粗气。身后跟着的亲兵一进门便双手撑在大腿上,弯着腰喘着气。

    陈子恒一进门瞧见躺在地上的曲涵,眉头就拧了起来,来不及歇一歇,急急忙忙将曲涵抱了起来,似乎就要往外跑。

    昭阳坐在一旁不咸不淡地道:“已经有人去请军医了,你这是要将他弄哪儿去啊?这军医跑到这儿来了,还得又换个地方,耽搁了时辰,你们王爷没了,你可负的起责?”

    陈子恒额上青筋跳了跳,咬了咬牙,只将曲涵放在了昭阳营帐中的床上。

    放下了之后,才转过头来伸手指着昭阳,厉声质问着:“你对端王爷做了什么?”

    昭阳诧异地挑了挑眉,脸上带着几分讥讽:“我对他做了什么?真是笑话,我在你们营中不过一个质子罢了,明里暗里盯着我的人不知有多少,我如何对他做什么?”

    陈子恒冷笑着,正要开口,就听见一个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在催促着:“师父,快,快啊,王爷还晕着呢。”

    随即营帐门上的布毡子就被掀了起来,昭阳抬眸瞧见先前刚来过的那梁军医又走了进来。

    陈子恒便也顾不得与昭阳动怒了,急忙拉了军医,军医被陈子恒拉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床前,陈子恒急忙吩咐着:“快,快些,瞧瞧王爷这究竟是怎么了。”

    军医忙仔细查看了曲涵的症状,又伸手搭上了曲涵的脉。

    陈子恒似乎十分着急的模样,目光一直死死盯着军医的手:“怎么样了?”

    军医没有说话,陈子恒便在帐中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望向那军医:“好了没有啊?可瞧出王爷究竟是怎么了?”

    昭阳笑了起来:“陈副帅至少应当等军医把脉把了呀。”

    陈子恒转过头瞪了昭阳一眼:“没让你说话。”

    昭阳挑了挑眉,心中暗自想着,这陈子恒倒实在是个暴躁性子。不过这样的性子也极好,暴躁易怒,性子直,容易受人影响,被人掌控。

    陆陆续续有将领收到了消息,匆匆忙忙赶了过来,都在询问着情况,营帐中一下子便变得热闹了起来。

    军医已经把完了脉,极快地解开了曲涵身上的铠甲,又将铠甲里面的里衣一并解了开来,目光落在曲涵的胸前,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许多。

    陈子恒见状,急忙走到了床前:“怎么了?怎……”

    话还没有说完便消了音,只因为陈子恒已经瞧见了曲涵身上的情形。

    众将见陈子恒没了声音,都连忙凑了过去,只是一瞧曲涵的模样,便都愣住了。

    在曲涵胸前心脏的位置,有黑色的弯弯曲曲地像是血管一样的东西朝着周围蔓延了开来,看起来十分诡异。

    “是中毒。”军医开口道。

    众人似是被眼前的情形惊得呆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人追问着:“我自然知道是中毒,可是你至少应该告诉我,王爷中的是什么毒?会不会危及性命?能不能解啊?”

    军医忙应道:“从症状来看,应该是花溪草,花溪草,又名化血草,毒性绝不亚于砒霜,中毒症状极为明显,人体血管会从心脏开始,慢慢变成黑紫色。当全身的血管都变成黑紫色之后,便会……死。”

    陈子恒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可有解法?”

    军医点了点头:“解法倒是有,可是配制解药的药极为难寻,还需一味药引子,紫河车。”

    “紫河车是什么?”有人在问。

    “是妇人生了孩子之后的包衣,也就是胎盘。”军医应着。

    众将面面相觑,有个约摸三十多岁的中年将领想了想,才开了口:“营中那位叶公子不是富可敌国且人脉极广吗?你尽管将需要的药材开出来,让他一并去寻一寻,尽快将药材凑齐。”

    “王爷的这毒能够坚持多久才会毒发呢?”陈子恒颔首,又连忙问着。

    “三日。”军医回答了之后,才又神情凝重地道:“就是因为时日太短,制解药的药物又需要天南西北地去寻,下官觉着,时间只怕是不够的。”

    众将闻言,眼中皆是着急,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半晌才有人开口道:“这毒定然是有人蓄意下的,既然是有人下的毒,下毒之人定然也有解药,咱们只需找出下毒之人来,王爷便定然能够得救。”

    此话一出,倒是得到了众人的认同:“对,那下毒的人定然是有解药的,找到下毒的人就好了。”

    陈子恒闻言,转过身便冲着昭阳走了过来:“王爷是在你的营帐之中下的毒,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昭阳见这战火又蔓延到了她这儿,营帐中的众人都朝着昭阳看了过来,连忙摆了摆手道:“端王爷是喝了这碗药之后才中的毒,这药虽然是给我熬的药,可是在端王爷尝药之前,我可从来没有碰过那药,怎么下毒?”

    陈子恒蹙了蹙眉:“你的药,端王爷为何会喝?”

    昭阳叹了口气:“我也不过是想着我是楚国长公主,这营中想要杀了我的人不在少数,说不定会有人在我药中下毒想要毒杀我,便不敢说,说如果端王爷敢尝一尝证明没有毒我就喝,谁知道端王爷果真尝了。当时守卫和这药童都在场,暗中还有不少暗卫只怕也瞧见了,你们问问他们就是了,端王爷喝药之前我是没有碰过药和碗的。虽然我是楚国人,可你们也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啊。”
………………………………

第655章 指认

    陈子恒还欲同昭阳争辩,一旁的一个中年将领急忙拉住了他:“斥责她也无用,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反而耽搁了给王爷寻解药的时间。”

    陈子恒按捺下心中怒火,点了点头:“那就将碰过这碗药的人都拉下去严刑拷问,从抓药到煎药到端药,只要碰过这药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我就不信问不出下毒之人是谁,幕后指使之人又是谁。此事,便劳烦李将军去仔细审问了。”

    说话间,目光还若有若无地斜睨着一旁静坐着的昭阳。

    那中年将领应了声:“是,末将这就去办。”

    药是那药童端来的,李将军便将那药童一并带了下去。

    昭阳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站起身来同陈子恒道:“既然大夫已经帮王爷查出了所中之毒,也知晓了解法,还劳烦陈副帅将王爷送回他的营帐之中才是。”

    陈子恒冷哼了一声,让人将曲涵抬着出了昭阳的帐篷,回到了主帐之中,其它几个将领也一同随着过去了。

    到了主帐,陈子恒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重重地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定然是个女人做的。”

    “可是王爷不是派了人盯着她吗?怎会让她得手?”有人质疑。

    陈子恒冷笑:“那女人十有**已经联系上了苏远之安插在咱们军中的细作,让那细作在药中下了毒,然后故意以言语相激,让王爷喝了那药。要不然,她抽什么风非要怀疑那药里面有毒,还偏生要王爷尝一口?”

    众人皆是颔首,似乎对陈子恒的猜测颇为赞同。

    那李将军对碰过那碗药的人严刑拷问,终是得了有用的线索,匆忙跑到主帐之中来:“副帅,那药童受不住刑,一瞧见咱们的刑具就吓得尿了裤子招了,说药是他下的,有人给了他一些零嘴儿,让他把药加在那汤药里面。”

    “有人给了他零嘴儿?那有人究竟是谁啊?”陈子恒急忙追问着。

    李将军摇了摇头:“那药童也说不出究竟是谁,只说是个穿着铠甲的士兵,可是穿的铠甲与普通士兵铠甲并不相同,比普通士兵穿着的铠甲要精良一些。”

    “那不是亲兵就是将领了。”有人蹙着眉头道:“若是如此,这范围倒是缩小了许多,亲兵和将领就那么两三百个,仔细搜一搜定然能够有发现。即便搜不到解药,也可以将人都带到那药童跟前,让他指认指认。”

    陈子恒点了点头:“好,那就搜吧。”

    只是这派谁去搜却是个难题。

    “既然说是亲兵或者将领,咱们这里便每人手里抽调一个人出来,互相监督着,去仔细搜一搜便是了。”

    提议一出,大家都没有意见。便迅速叫了人,挨个挨个搜去了。

    营中的亲兵以及百夫长以上的将领也足有两三百人,这一搜也搜了整整一天一夜。昭阳在自己的营帐里面,听见外面的动静,嘴角微微翘了翘。

    第二日清晨,终于搜出了结果,却是在副帅陈子恒的营帐之中搜出了毒药。那花溪草的药粉是在陈副帅换下来的衣服腰带之中发现的,因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亲兵尚未来得及将那衣裳洗好,才被人发现了。

    因着那日搜查的人是几位将军手下各自抽调的人,一共也有十来人瞧见,总有嘴不严的走露了消息,一时之间,营中炸开了锅。

    “放屁!我怎么会对王爷下毒?”陈子恒气得跳脚:“定是有人趁我不注意将那药粉放到了我的衣裳里面的。”

    其他几位将军在一旁宽慰着:“陈副帅光明磊落,定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不如这样,还是将所有的亲兵和百夫长以上的将领都集中到一处,让那药童来指认吧。”

    陈子恒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自然是同意的。

    因着人数众多,指认一事在练兵场进行,四面挤满了围观的士兵,亲兵和将领都一排一排地立在练兵场中间。

    那药童被押到了练兵场,似乎是受了惊吓,脸色苍白,一脸恍惚地走到最前面开始指认。

    “看仔细了,看看哪一个是那天给你零嘴儿让你把药粉放进药碗里面的人。”陈子恒厉声道。

    那药童缩了缩肩膀,点了点头,开始指认。

    走了一排又一排,那药童倒是看得十分仔细,在走到第六排边上左起第四人面前的时候,一抬眼瞧见那人的脸,药童便瞪大了眼,转过头大声道:“是他,就是他,那天给我东西的人就是他。”

    那人神情一下子就变了,带着显而易见地慌乱:“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不是我不是我。”

    已经有人认出了那人的身份:“这不是陈副帅的亲兵吗?”

    陈子恒更是懵了,已经有将领走到了药童那人面前询问着:“你确定是他?”

    药童连连点头:“是他,我记得很清楚的,他的耳朵上有个痦子,就是他。”

    陈子恒亦是回过了神来,急忙朝着那药童走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些什么?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栽赃嫁祸说谎的?来人,将他拉下去先打二十军棍。”

    那药童胀红着脸,眼睛中隐隐有泪光闪烁,指着那亲兵大声吼着:“就是他!就算是打死了我,我也没法子再指认其他人了,那天给我东西的人就是他。”

    那亲兵连忙跪了下来,连连摆手:“我没有做过,没有做过啊!不是我,不是我。”

    其他几位将领面面相觑,有人神情凝重,也有人幸灾乐祸。半晌,终是有人上前同陈子恒道:“那药粉是在副帅的衣裳里面发现的,只是末将自然相信副帅,末将觉着,兴许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这个亲兵是楚国的细作。那楚昭阳指使他放了药在那药碗之中,毒害了王爷,见我们搜营,便害怕自己被发现,因而蓄意将药粉放在副帅的衣裳里面,嫁祸给副帅。”

    陈子恒拧着眉,定定地望着那亲兵,那亲兵急忙道:“副帅明鉴,不是属下啊。副帅你知道的,不是属下啊。”
………………………………

第656章 通奸叛国

    陈子恒却压根不相信他的话,冷着脸扬声吩咐着:“竟敢嫁祸给本副帅,来人,带下去严刑拷问!”

    那亲兵被拉了下去,陈子恒亦是跟着一同去了,大有要亲自审问的意思。其他几个将军见状,面面相觑,皆是快步跟了上去。

    军营之中有专门的刑场,就在一排营帐后面,没有帐篷遮挡,便在露天场上,刑场中间是一个铁架子,两边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士兵将那亲兵绑在了架子上,方转过身向陈子恒请命:“副帅……”

    陈子恒眼中满是怒意,不等那士兵说完,就先抢过了话头:“先打十鞭子,打完再问问究竟是何人指使他给那药童毒药,还嫁祸给我的。”

    “是。”士兵应了,就从一旁取了鞭子来。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鞭子上满是倒刺,看着便有些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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