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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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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内殿,见着正殿之中这么些人似乎亦是愣了一愣,目光落在昭阳身上,却又静静地移开了,只快步出了正殿。
随后是昭阳那几位面首,人人都是面色煞白,衣衫头发都有些乱,满脸的惶然,有些不知所措。
苏远之走在最后,神情已经恢复了淡然,只扬声叫了几个宫人入内好生清扫清扫内殿。
昭阳抬起眸子望了一眼苏远之,却见他脸色虽然平静,只是眼中却是带着狡黠,见昭阳看他,却是嘴角一勾,挑眉笑了起来。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转过头望向那几个面首,便冷下了脸来:“乌烟瘴气的,你们将衣裳好生整理整齐了,都随我出来,好生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几个面首面色灰败,只低声应着:“喏。”昭阳一甩袖,也出了正殿。
仓央正站在院子中,立在君墨面前,似乎在说着什么,神情有些激动。君墨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仿佛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一样。
昭阳轻叹了口气,走上了前去:“大王不准备与本公主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大王这样喜欢送给本公主的面首,当初又何必送到本公主这儿来?”
仓央转过了头来,定定地看了昭阳良久,眼中泛起几分说不清道不明地神情,眸中愈发黯淡了几分,声音带着沙哑:“长公主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只怕问一问苏丞相会更为清楚一些。”
“苏丞相?”昭阳侧过脸望向苏远之。
苏远之连忙道:“我知晓的都已经禀报给了长公主了,那几个面首如何会到这里,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不知了。”
昭阳便又转过身望向跟在她身后一同出来的几个面首:“你们谁来与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几个面首一直低着头,终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启禀长公主,先前长公主离开了御乾殿出去透风,过了小半个时辰都未归,苏丞相忧心长公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带着奴们出来找寻。在外宫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影,苏丞相就带着奴们到了御花园中,御花园中没有人,苏丞相说长公主兴许是去了后宫的昭阳殿,瞧见垂花门之后有一个内侍,就说去找那内侍去昭阳殿问问,让奴们在原地候着。”
那面首咬了咬唇,声音低低的,却是吐字清晰,逻辑分明:“苏丞相走了没多久,就有一个宫女来寻了奴们,说长公主请奴们到那宫殿之中。奴以为是苏丞相已经寻到了长公主,便跟着那宫女一同到了那宫殿。宫女说长公主在内殿之中等着,奴们便进了内殿,谁知……”
那面首声音愈发轻了几分:“谁知一进内殿,大王就冲了出来抱住了奴们,说让奴们陪陪他,还说若是不从,就……就杀了奴们。”
说完,那面首就垂下了头,静静地不发一言。
仓央冷下了脸,却仍旧径直望向苏远之:“苏丞相唱的好一出大戏,分明就是苏丞相在小王的酒水之中下了药!”
苏远之闻言,却是嗤笑了一声,眸光定定地望着仓央:“大王若是没有凭据,还请莫要血口喷人。你说在下在酒水之中下了药,在下是如何下药的?为何就大王一人有事?且即便是大王被下了药,那也应当是在御乾殿中,大王又为何会在此处宫殿之中?难不成是在下给大王绑过来的?”
仓央听见苏远之的声声质问,目光却静静地落在了昭阳身上,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说话。
半晌,才冷笑了一声:“苏丞相手段高明,又怎会让人抓住把柄?请苏丞相说一说,苏丞相意欲何为啊?”
苏远之眼中疑惑愈发深了几分:“在下没有想要如何啊?大王为何会有此一问?虽说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是这些面首是长公主的人,即便是问责,也应当是长公主的事情,与在下何干?”
众人的目光便又集中在了昭阳身上,昭阳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虽然我不知大王是中了计还是自愿的,只是这到底是楚国皇宫,今日之事,影响却是极为不好的。北燕大王方才与我楚国缔结了友好盟约,且就要离开咱们楚国,我也不欲太过为难。”
“可大王此前送了我二十四个面首,却又与我这些面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我脸上也无光。因而,还烦请大王将这二十四个面首一并收回吧,我实在是承受不起的。”
昭阳神情淡淡地,声音亦是温柔,只是眸光却是带着几分厉色。
仓央低下头,良久却是嗤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言罢,才又叹了口气:“小王本是好意,只怕是惹得苏丞相醋意大发,因而才有了今日这一出大戏,怪小王惹了不该惹的人。那些面首长公主既然不喜,那小王就带回吧。楚国不欢迎小王,还陷害小王闹出了这等荒唐笑话,小王就不多呆了,就此别过。”
说完,就径直转身出了那宫殿。
昭阳神情淡淡地,转过头望向那几个面首:“我如今已经不是你们的主子了,还不跟上?”
那几人沉默了一瞬,却终是跟在仓央身后离开了。
………………………………
第714章 酒
出了这样的事情,众人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宴便这样散了。
昭阳随着苏远之一同出了宫,上了马车。
苏远之似乎心情不错,靠在马车上的大迎枕上,拉开马车车壁上的暗格,取了酒壶酒杯出来,倒了一杯酒,笑眯眯地抿着酒。
昭阳瞥了苏远之一眼:“苏丞相这一出,实在有些太过明目张胆啊,明眼人只怕都能够猜得出来,是苏丞相做的手脚。”
苏远之眼中笑意更盛:“嗯,我故意的。”
“故意的?”昭阳挑了挑眉。
“自然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样子的下场。”苏远之笑得愈发肆意:“敢往你身边送面首,我就让他好生尝一尝他送来的面首的滋味。也好敲打敲打咱们朝中那些个心思不轨的官员。你如今是摄政长公主,超一品的职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怕有不少人在打着你的主意,我这样一闹腾,便可永绝后患。”
昭阳失笑:“打我主意有什么好的,你以为别人都没长眼么?我这个所谓的摄政长公主,不过是虚职罢了,巴结我有什么用,你未免也想得太多了一些?”
“有备无患,有备无患嘛。”苏远之笑得眉眼弯弯。
昭阳懒得与他在此事上面一直纠结下去,便将先前在御花园中所见之事同苏远之说了:“齐太嫔应但是楚临沐的人了,倒是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楚临沐收买了的。齐太嫔向淳安询问孟志远之事,十有**是楚临沐想要利用孟志远做什么事情,又担心不能将孟志远完全握在手中,因而才想知道淳安与孟志远夫妻关系如何,恐是想要一次相要挟。”
苏远之笑了笑:“孟志远此人,虽然古板守旧,做事却是十分认真的,倒是可堪一用。今年陛下因着刚登基,朝中空虚的缘故,我前些日子尚且在同陛下商议,开春闱和秋闱两场科举,以选拔可用之人。朝中原来的臣子,信任的过的都可提一提官职。既然楚临沐意欲用孟志远,到时候让陛下将孟志远放在有实权的职位上来。这样一来,楚临沐定然不会放过孟志远这颗有用的棋子了。”
昭阳颔首:“嗯,你与君墨做主就是。”
沉默了片刻,昭阳复又道:“你派几个暗卫去保护淳安吧,如今淳安怀有身孕,我若能护得她腹中孩子平安,淳安和孟志远定然对我死心塌地。”
苏远之颔首:“此事我记下了,到时候我选出人来,你叫人想法子送过去就是。”
想了想,苏远之才又道:“陛下意欲在一月后祭天,以求庇护今年楚国风调雨顺。我想着,若是要提拔,就在祭天之前提拔……”
昭阳微微眯了眯眼:“若果真如此,楚临沐断然不会放过祭天的这个机会。”
见苏远之颔首,昭阳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担忧来:“可若是如此,岂不是将君墨作了饵?若是君墨有什么三长两短……”
昭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远之打断了:“不会的。”
昭阳沉默了下来,半晌,才点了点头:“嗯,我信你的。”
苏远之嘴角一翘,又往杯中倒了一杯酒,递到了昭阳面前:“这是我命人寻的上好的酒,酿酒的水用的是此前让明安从梅花上收集下来的雪水,你尝尝。”
昭阳方才就想要问他了:“你什么时候在马车上藏了酒的?”
“若说酒的话,自打你我成亲之后没多久,我就有了在马车上放酒的习惯。若你说的是这壶酒的话,前几日刚刚新酿出来的。”苏远之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为何成亲之前没这样的习惯,成亲之后就养成了?”昭阳有些奇怪。
苏远之的眸光愈发深邃了一些:“你确定要我说?不恼?”
“我为何要恼?”昭阳疑惑。
苏远之抿嘴笑了起来:“你我成亲之后,有一次去了太尉府,你喝醉了酒……咱们在马车上……嗯……”
昭阳闻言瞪大了眼,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好了,别说了。”
苏远之眼中笑意更盛:“嗯,我觉得在夫人喝醉了酒,在马车上,让人难以忘怀。因而我就让人在马车的暗格里面放了酒。”
昭阳咬牙切齿地伸手拧了一把苏远之的胳膊:“我都叫你不许说了!”
苏远之哈哈大笑了起来,又把装满了酒的酒杯递给了昭阳:“不来一杯?嗯?”
“不喝,你要喝自个儿喝去!你多喝些!哼……”昭阳扭过头,懒得理会苏远之。
苏远之又笑了起来,复又道:“夫人让我多喝些,莫不是想要灌醉了我?”
苏远之说完,便又好似认真思索着这个可能:“说起来,我倒是还不曾试过我喝醉了之后……是什么感觉,不如,咱们试一试?”
“试什么试,你自个儿试去!”昭阳怒吼道。
苏远之眼中满是笑意,连忙道:“夫人小声一些,莫要被人听见了,不然会遭人取笑的。”
昭阳睨了苏远之一眼:“你还在乎这个?今儿个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我下跪的是谁?只怕用不了多久,满城都会知道,大名鼎鼎、冷血无情、冷若冰霜的苏丞相,竟然畏惧自己的夫人。”
苏远之倒是全然不在意:“他们觉得我畏惧夫人就畏惧吧,我倒是的确很害怕夫人生气的。”
苏远之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神采:“毕竟,若是夫人生气了,可是会不让我上榻的。”
“没个正行。”昭阳翻了个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远之将杯中的酒饮尽,复又就将酒壶放到了桌子上,把玩着那空杯子:“对了,叶子凡已经随军押解回城了。”
昭阳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这话茬子转得有些快啊。
苏远之抬起眼来看了昭阳一眼:“他说要见你。”
“见我?”昭阳有些疑惑:“见我做什么?”
苏远之耸了耸肩:“我亦是不知,不过兴许他也活不了几日了,见与不见,看你自己吧。”
说完,方幽幽叹了口气:“送走了一个,还有一个,还真是……绵绵不绝啊……”
………………………………
第715章 探望
叶子凡被关押在大理寺大牢,被单独关在一间,用的是大理寺中最为牢固的石牢。石牢四面都是石头堆砌,石头厚一尺有余,没有窗,门是特制的铁门。
钥匙锁在一个匣子之中,钥匙由大理寺卿和少卿各执一半。
暗卫取了钥匙来,将门打了开来,昭阳走了进去,暗卫寸步不离地跟了进去。
虽是白日,这牢房之中却也点着火把。应是听见了打开牢门的声音,叶子凡站在牢房之中,面对着牢门,见着昭阳,才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倒是难得,苏远之竟会同意让你来见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呢。”
昭阳没有应话,只抬眸打量着叶子凡,因着在被囚禁了有些时日,又随军押解回渭城,素来光鲜示人的叶子凡,也难得的带了几分狼狈。
身后的暗卫将昭阳一早准备好的食盒提了进来,又搬来了一张矮几和两个坐垫。
叶子凡见状就笑了起来:“哈哈,你竟还为我准备了坐垫?”
昭阳漫不经心地看了叶子凡一眼,才道:“素来只见过叶公子讲究精致的样子,如今叶公子虽然沦为监下囚,只怕也不愿意在我面前失了尊严。”
叶子凡闻言,微微一怔,却是带着几分自嘲地笑了起来:“是啊,你说的没错,我最是讲究,素来哪怕是再慌忙,哪怕是出远门,也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带在身边。出门在外,哪怕是最好的酒楼,我也会觉着里面的杯碗盘碟筷子的都是别人用过的,不干净。因而素来自己带着习惯用的东西……”
说着,就在坐垫上坐了下来:“不过,如今我这般境地,哪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只怕早已经在你面前将面子里子都已经丢尽了,又还有什么值得在乎的呢?这些日子在牢中关着,连掉在地上的馒头我都捡起来吃过……”
昭阳的目光落在叶子凡有些暗淡的脸上,沉默了片刻,转身接过了暗卫手中的食盒:“我认识的叶公子素来是神采飞扬的,你如今可一点儿也不像。这是飘香楼最近新出的菜色,还有百花酒,尝一尝吧。”
说着,亲自打开了食盒子,将里面的东西都端了出来,摆放在了矮几上:“奶汁鱼片、片皮乳猪、盐水牛肉、五香大虾、明珠豆腐、松树猴头菇、罐煨山鸡丝燕窝、莲子粥、芙蓉卷。”
叶子凡望着摆满了一整桌子的菜色,忍不住失笑道:“你弄得这样隆重,我会以为,这是你为我准备的送行的饭菜,倒是都有些不敢吃了。”
“我也不知你喜欢吃些什么,这些菜我都尝了尝,味道倒是都还不错,就都尽数带来了。”说完,又摆了杯碗,亲自拿了酒壶给叶子凡斟了杯酒,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便将酒壶放在了叶子凡的手边。
“我素来不怎么会喝酒,酒量极差,就这一杯了,你自己随意。”
叶子凡笑了笑,举了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才拿起筷子:“你应当将慕阳接回府中了吧?慕阳可还好?”
昭阳颔首:“这两日我总在想,若是当初落在你手中的孩子果真是慕阳,我大抵是没有法子心无旁骛地做那些事情的。有时候,血缘是十分奇妙的东西,原本全然陌生的,只是因为十月怀胎,生下了他,仿佛他就成了我的软肋一般。不见着的时候尚且不觉着,一见着,这样的感觉便尤其强烈。”
叶子凡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角,笑容却并未到达眼底:“那就好,有软肋也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强。”
顿了顿,才又接着道:“之前放我那儿的那个孩子呢?兴许说出来你都不相信,最开始的时候,我是真以为他是你的孩子,一有空闲便会去探望,亲自照看。为了他,素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却学会了换尿布,哄孩子。你离开的时候,孩子尚小,许是也习惯了你的缘故,见不着你总是闹腾,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我便抱着他整夜整夜的哄,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昭阳的手微微一顿:“以后你有了孩子,大抵会是一个极好的爹爹。”
叶子凡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也许吧,只是我大概也没有那一日了。”
昭阳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既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一直有些不明白,你是叶府大公子,是叶氏掌权人,要什么有什么,为何却偏生要和曲涵搅和?”
叶子凡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却并未回答昭阳的问题,反过来问昭阳道:“有人说,人都有底线,你觉着,你心中的底线在哪里?有哪些是不能碰触的?”
昭阳沉吟了片刻,才应道:“大抵是我的亲人吧,我母后、君墨、慕阳,以及苏远之……”
叶子凡笑着望向昭阳:“苏远之大抵不需要你来护着,他的确是个值得你托付终生的人,你有他护着,我倒是放心的。”
说完,才又道:“其实与你相同,我的底线,也是我的亲人。我母亲的事情,不管多少,你应当都听说了一些。”
昭阳颔首:“听说了一些,知道你娘亲是西蜀国公主,你父亲行商到西蜀的时候与她遇见,你娘亲救了他,两人生了情,因而成了亲。只是,你娘亲生你的时候难产而死,后来,你父亲便娶了如今这位叶夫人。”
“唔,流传最多的大约是这个版本,只是其中有许多事情,却是我那位爹爹不会与外人道的。几年前,我从我娘亲留下的遗物之中,翻出了一封信。”叶子凡低着头,嘴角带着笑,只是昭阳却似乎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几分悲伤的气息。
“信?”昭阳侧目:“你娘亲在信上说啥了?”
叶子凡垂眸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讲了一个故事罢了,其实她与我父亲的遇见,并非如传言中说的那样,是我娘亲救了我父亲,恰恰相反,是我父亲救了我娘亲。且……”
叶子凡叹了口气:“这段遇见,从一开始,就是我父亲的算计。”
………………………………
第716章 遗愿
“算计?”昭阳诧异:“这又是为何?”
叶子凡轻笑了一声:“为何?我父亲是个商人,且是一个非常成功,无所不用其极的商人,商人素来无利不起早。西蜀国产一种极其珍贵的琉璃,因为难得,在楚国权贵之中甚为受欢迎,有价无市,商人们都趋之若鹜。”
“只是西蜀国路途艰险,且皇族对那琉璃保护得极好,几乎去的人都空手而归。我父亲却是个主意不少的,花了大价钱买通了西蜀国公主身边的宫女,谋划了这么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使得那位公主对他生了情,因而拿到那珍贵的琉璃,以赚取钱财。”
叶子凡的眼中泛着冷:“他原本以为他与公主之间身份地位悬殊,西蜀国皇室不会同意他们两人的关系,到时候他就可以佯装逼不得已,全身而退,还能引得那公主的挂念与同情。却不曾想到,那位公主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竟甘心不要公主的尊贵身份,背井离乡,随他到了楚国。他没有法子,只得娶了那位公主。”
昭阳微微蹙了蹙眉头,不曾想到,叶子凡的父亲,竟是个这样的人物。
“只是我父亲其实心中是有喜欢的人的,且两人已经订了终生。对他而言,那位公主的情深,其实是一种束缚,非但不让他感动,反而让他觉得厌恶。只是为了那琉璃十分客观的利益,他便也忍了下来。后来我母亲怀了我,却在快要临盆之际,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因而才动了胎气,本也不至于死的,是我父亲动的手脚……”
叶子凡的神色十分平静,仿佛在说着与自己全然没有关系的事情。
“我出生之后,我父亲便很快迎娶了他那位情人。他对我其实是极为不喜的,只是我娘亲一死,他必须要利用我,继续从西蜀国得到那琉璃,因而才佯装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样。其实我此前在叶府的日子,连个下人都不如。幸好我这人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能屈能伸的,筹谋了许久,才将我父亲和那位叶夫人软禁了起来,从他手中夺过了叶府的掌家权。”
昭阳蹙眉,虽然叶子凡说得轻描淡写,只是昭阳素来在宫中长大,见惯了各种明争暗斗,自是明白这其中定然是艰难万分,更何况,那时候的叶子凡应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叶子凡深吸了一口气:“我娘亲留下的书信之中说,她最大的愿望是尸骨还乡,将她送回西蜀国。为了完成她的愿望,我找到了西蜀国,只是他们却向我提出了条件……”
昭阳蹙眉:“就是让你帮着曲涵,谋取楚国?”
叶子凡轻轻颔首:“我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左右这叶氏的财富,也是靠着我娘亲的公主之位谋来的,用这些钱财完成我娘亲的遗愿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昭阳闻言,只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
叶子凡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拿了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吃了:“唔,味道不错。”
顿了顿,才又接着道:“我大抵是没有法子完成她的这个愿望了,我娘亲叫曲云雪,就葬在了空寺的后山上。若是有朝一日你们能够吞下西蜀国,还望你能够看在你我想交一场的份上,帮我将她的这个愿望完成。”
昭阳的手微微一顿,才轻轻点了点头:“我会记着的。”
“那就好。”叶子凡又笑了起来,神情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昭阳陪着叶子凡说了会儿话,两人只捡一些轻松的事情来说,气氛倒是十分愉悦。
坐了约摸小半个时辰,昭阳方站起身来:“我该回了。”
叶子凡握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沉默了片刻,才将筷子放了下来,抬起头来扯出一抹笑来:“嗯,你来了有一会儿了,是该回了,苏远之是个大醋缸子,若是你在这儿待得久了,他只怕会寻我麻烦的。”
顿了顿,又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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