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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难驯:逆天长公主-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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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是太后已经听闻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心中担忧昭阳安危,专程派了人来接昭阳入宫。

    马车就停在丞相府之外,马车后面还跟着二三十个御林军护着。

    丫鬟扶着昭阳上了马车,马车便径直入了宫,许是因为昭阳怀孕的缘故,马车一直到了长安宫门口,才停了下来。

    昭阳下了马车入了长安宫,太后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见着昭阳进来,便将手中大大的剪刀递给了一旁的内侍,快步走到了昭阳跟前,拉着昭阳打量了好半晌,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早上知晓丞相府昨夜被蛇群围攻,可将我吓坏了。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蛇出现?”

    昭阳一听太后有此一问,便知太后只是听闻了昨夜丞相府被蛇群围攻一事,并不知晓其他。

    昭阳思量了片刻,方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同太后说了。

    太后听着,眉头越蹙越紧:“这样说来,此事是南诏国所为?”

    说着,眼中便泛起了冷:“这南诏国实在是不像话,之间将那阿幼朵送进宫来的时候,我本就觉着南诏国的人都邪乎得很,不愿意让那阿幼朵入宫。只是君墨劝说我,说若是拒绝了阿幼朵入宫之事,恐南诏国会以此为由,在边关生事。”

    “我想着如今君墨刚刚登基,西蜀国那边不太平本就耗损国力,若再来一个南诏国,以咱们如今的情形未必抵抗得住,因而才勉勉强强同意了阿幼朵入宫。可如今阿幼朵也入宫了,那南诏国还是一直在借机寻衅,实在是忍无可忍。”

    昭阳见太后眼中出离愤怒,连忙笑着劝慰道:“至少阿幼朵入宫也好歹避免了南诏国在咱们与西蜀国开战的时候发难。”

    太后却是摇了摇头:“我虽不插手朝政之事,却不代表我是个傻的。如今天下,五国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南诏国并非不想在西蜀国与我们开战的时候乘人之危,而是不能。它若是在那个时候发难,北燕国和东明国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顿了顿,才又轻哼了一声道:“这件事情我越想越气,总觉着阿幼朵虽然在宫中,可是这些事情她定然是知道的,若不然,她也不会伤得这样巧合了。不行,我得去阿幼朵的宫中……”

    说罢,便扬声叫了李嬷嬷来,给她整理了一番因着修剪花枝而略微有些乱的衣裳,方带了宫人一同就要去宜妃宫中。

    昭阳见状,虽然知晓太后在宫中这么些年,心中是有分寸的,可是却也担心有意外发生,便也急忙跟了上去。还故意稍稍落后了一些,吩咐着丫鬟去养心殿知会君墨一声。

    到了宜妃所在的永宁宫,就瞧见院子里有一群宫女在玩踢毽子,阿幼朵正坐在廊檐下看着,眼中满满的羡慕。

    院子里的宫女已经有人瞧见了太后和昭阳,急忙退到一旁跪了下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给长公主请安。”

    周围玩得正开心的宫女亦是惊了一跳,急忙跟着跪了下来。

    宜妃也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太后跟前三步远的地方行了礼。

    太后目光淡淡地望着阿幼朵,不辨喜怒,却也并未让宜妃起身。

    昭阳知晓母后这是在给宜妃下马威,便只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

    “母后?”宜妃抬起眼来望向太后,眼中亮晶晶地,又似乎带着几分怯意:“母后,妾身的手有些疼,可能够起身了?”

    这副天真懵懂的模样,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太后只轻笑了一声,仍旧没有开口让宜妃起身,只缓缓开了口:“昨日夜里,有蛇群进攻丞相府,此事你可知晓?”

    宜妃闻言,眼中满是诧异,目光急忙朝着昭阳看了过来:“有蛇群围攻丞相府?那皇姐可有事?”

    一副担忧之际的神情。
………………………………

第734章 声东击西

    昭阳闻言,嘴角亦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来:“劳宜妃娘娘担心了,我并无大碍,若是有事,也不能站在这里同宜妃娘娘说话了。”

    宜妃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太后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宜妃的身上,带着审视:“宜妃为何只问昭阳有没有事,却不问究竟是何人指挥了蛇群攻击丞相府?莫不是宜妃心中早已经知道那指使之人是谁?”

    宜妃似乎并未想到太后会有此一问,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却极快地镇定了下来,脸上满是茫然:“指使之人?难不成还有人能够指使得了蛇群?”

    太后闻言,眼中冷芒愈利:“你这副模样却是装得太过了一些,苏丞相已经探得,南诏国皇室之中有一种秘术,能够召唤动物。昨日那些蛇群,便是有人在丞相府旁边的院子里吹笛子,以笛声指挥蛇群进攻。苏丞相派人去本欲将那母后操纵之人抓住,却不曾想那幕后之人身边高手不少,倒是让他给逃了。宜妃身为南诏国的三公主,不会连自己皇族之中会的秘术都不知道吧?”

    “且你此前入宫,在御花园中,以笛声召唤蝴蝶飞舞,难道不是召唤术之中的一种吗?总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太后的声音中满是嘲弄。

    宜妃的手暗自握紧,急忙叩头请罪:“母后恕罪,只是这召唤之术实在是南诏国秘术,妾身不敢透露分毫,只是昨夜之事,妾身实在不知,还请母后和皇姐明察。”

    “你不知?你南诏皇室之中有谁能够召唤那么多的蛇,你会不知?”太后冷笑着道。

    宜妃咬了咬唇,低着头:“母后恕罪,阿幼朵虽然已经嫁给陛下为妃,可是事关南诏国皇室的秘密,却仍旧不敢透露分毫。妾身在南诏国的时候,便已经以性命起誓,南诏国的秘密事关南诏国安危,不能走露的。”

    “好个不能走露,你嫁到了楚国,却仍旧念着你的南诏国。你的南诏国心心念念如何吞并了我楚国,既然如此,哀家却是不能让一个包藏祸心的人留在我楚国后宫!来人……”太后的脸上满是冷漠。

    “母后。”太后的话音刚落,却突然听见君墨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太后蹙了蹙眉,转过头望向永宁宫门口。

    许是刚刚下朝,君墨的身上尚且穿着一身龙袍,应是匆匆赶来的,额上隐隐渗出了细密的汗来。

    “怎么?哀家还不能处罚后宫不听话的人了?”太后冷哼了一声。

    君墨嘿嘿一笑,连忙赔笑道:“母后说的哪里话?”

    太后睨了君墨一眼:“你可知昨日夜里,丞相府被蛇群攻击,若非苏丞相身边武功高强的人不少,只怕你皇姐与苏丞相便都出事了。你难不成还想护着这个南诏国细作?”

    楚君墨连忙拉住太后的胳膊,脸上堆满了笑:“母后莫要生气,咱们先回长安宫,容儿臣细细与母后说一说可好?”

    说罢,也不等太后同意,便扬声道:“将宜妃带回内殿,没有朕的旨意不允许她私自外出,看紧了,若是出了事,朕唯你们是问。”

    君墨身后的宫人侍卫连忙应了声,走到了宜妃跟前。

    宜妃连忙道:“我自己走,我自己会走。”

    而后便站起身来,快步回了内殿。

    太后侧过脸盯着楚君墨看了片刻,才冷哼了一声,也带着宫人出了永宁宫。

    昭阳笑盈盈地望着君墨,君墨抬起手来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皇姐,我并不是想要包庇她。”

    “你与我解释做什么,你得同母后说去。”昭阳脸上仍旧带着笑,复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永宁宫正殿的大门:“我相信,你总有自己的缘由。你如今早已经不是那个全然没有自己的主意的君墨了……”

    楚君墨眼睛亮了亮:“谢谢皇姐。”

    “谢我做什么?”昭阳抬起手揉了揉楚君墨的头发:“走吧。”

    回到长乐宫,太后已经在椅子上坐了,周围宫人急忙同楚君墨行礼请安,太后却径直将头转向了一旁。

    君墨轻咳了一声,蹭到太后身边:“母后,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解释吧。”太后哼了一声,声音冷淡。

    楚君墨却并未立即开口,沉吟了片刻,才道:“此前宜妃和云昭仪两人同时出事,我们便因此判断,这十有**是南诏国的阴谋诡计,想要让皇姐与我一同主祭,而后在祭天大典之上对我和皇姐下手。”

    “可昨夜丞相府之事却让我对此前的猜测产生了怀疑……”君墨说着,小心翼翼地觑了觑太后的神色,见她正仔细听着,才暗自舒了口气,接着道:“若果真是南诏国的阴谋,离祭天大典不过三四日的时间,他们不知我们已经猜测到了他们的用意,此时应当想方设法地隐瞒自己的行踪才是。若是暴露了行踪,我们有了防备,他们此前的算计不都落了空?”

    “所以你觉得,宜妃和云昭仪之事,果真只是意外?”太后眯着眼望着楚君墨。

    楚君墨连忙道:“自然不是意外,只是今日我与苏丞相商议了一下,皆觉得,南诏国此举,目的在于声东击西。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从宜妃和云昭仪出事,到苏丞相身边的侍从遇害,有人假扮那侍从行刺皇姐,到昨夜的蛇群攻击,这些,都是南诏国声东击西的计策而已。”

    “他们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只是为了掩饰他们的真实目的。”楚君墨下了定论。

    太后微微蹙着眉,盯着楚君墨看了良久,看的楚君墨坐立难安。

    “那你说说,南诏国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太后问着。

    楚君墨摇了摇头:“我亦是不知,只是觉着,只怕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简单,他们这样大张旗鼓,费尽周折,为的,只怕不仅仅是几日后的祭天大典。只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却还有待查探。”
………………………………

第735章 观澜阁的秘密

    昭阳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亦是觉得南诏国的行径实在是有些奇怪,只是几日后的祭天大典已经算得上是极好的机会了,君墨与文武百官都会到场,且还不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之中,若他们并不是针对祭天大典来,那就是为了什么?”

    楚君墨笑了笑,倒是并不觉着烦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咱们不急。”

    “我倒是觉着,你只是在为阿幼朵开脱。”太后冷哼了一声,随后又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儿大不由娘,你自己是有主意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楚君墨连忙上前揽住太后的胳膊,笑眯眯地道:“母后说的哪儿话?阿幼朵,儿子是真的拿她来尚有用处。南诏国千方百计地将阿幼朵安插在咱们楚国后宫之中,定然是有目的的,阿幼朵对南诏国而言是一颗棋子,咱们为何不能用这颗棋子来,方将他们一军?”

    太后闻言,沉默了片刻,才挥了挥手:“朝政大事哀家也不该插手,这些事情,你与苏丞相还有你外祖父商量着办就是。”

    “是。”楚君墨应了下来,脸上复又堆满了笑意:“母后,前段时日下面进贡了一批冰丝绸布,我摸着那布料极为舒服,贴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却又十分顺滑,最是适合夏日里穿了。我待会儿就让人给母后送几匹过来……”

    昭阳忍不住笑了起来,君墨卖乖的手段倒是愈发炉火纯青。

    陪着太后喝茶吃了会儿点心,养心殿就派了人来请楚君墨,昭阳索性与楚君墨一同离开了长安宫准备出宫。

    只是楚君墨却并未直接去养心殿,反而带着昭阳上了御花园旁边一处叫做观澜楼的楼阁之上,阁楼一共六层,立在六层之上,便可俯览御花园中的景象。

    昭阳不知楚君墨在打着什么主意,却也随着他上了阁楼。

    楚君墨立在栏杆边,侧过头笑着问昭阳:“皇姐觉着此处景色如何?”昭阳抿着嘴笑了笑:“极好。”

    楚君墨颔首:“是啊,极好,总是可以看到许多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有一回我无意之间跑到了这里,就喜欢上了。后来我登基之后,便索性将此处封锁了,除了我之后不让旁人上来,连我身边的小淳子和小林子,我都只让他们在下面等着。宜妃来了几次,都被人拦了下来。”

    “好的风景为何不与人分享?”昭阳眼中带着笑意望向楚君墨。

    楚君墨也笑:“自然是害怕她们知道,这上面都能够看到些什么了。若是她们知道,我站在这儿,可以看到她们在御花园中勾心斗角,可以看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可能她们便也不敢那样明目张胆了。”

    昭阳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楚君墨一眼,才又转过了头,仔仔细细望着下面的风光。

    春末夏初,御花园中正是百花盛放的时候,赏花的人络绎不绝,倒是十分热闹。

    虽是居高临下,只是因着这观澜楼刚好在御花园旁边,离得近,下面的情形倒是能够看的清楚。

    昭阳默不作声地扫了一遍,却微微蹙起了眉头,指了指御花园一角正在花丛之中站着说话的两个女子:“那是淳安和齐太嫔?”

    楚君墨顺着昭阳手指着的方向望了过去,嘴角一翘笑了起来:“是啊,皇姐的眼力倒是不错。”

    顿了顿,似是沉吟了片刻,又接着道:“这应该是我这个月第六次,第六次瞧见淳安与齐太嫔同游御花园了。除了淳安与齐太嫔,也见过宜妃与齐太嫔,不过频率要少很多,这个月也就一两次吧。”

    “还有贤太妃,自打天青送到贤太妃身边之后,贤太妃颇为看重,身边备了许多侍候的嬷嬷和宫女,素来不怎么出自己宫殿的贤太妃也会时不时地带天青出来赏赏花。偶尔遇见带着小皇妹出来的齐太嫔,也会坐在一同说说话。”

    “前几日,淳安皇姐带了一只小狗进宫玩耍,小皇妹见了甚为喜爱,就留在了身边。最近时不时地,小皇妹也会带着那小狗出来在御花园溜溜弯,小皇妹已经一岁多,如今走路已经极稳,总喜欢到处乱跑,齐太嫔约束不住,就只能让宫人看紧一些,她自个儿倒是不怎么跟在一边。”

    “前些日子,那小狗还跑进了此前皇祖母住的福寿宫。还是小皇妹身边的宫人托福寿宫里面的洒扫宫人找到送出来的。还有昨天,那小狗跑进了永宁宫。”

    昭阳听着君墨声音极其平淡地说起这些事,神情渐渐凝重了几分。

    半晌才开口道:“淳安皇妹第一次怀孕,只怕也没什么经验,正好我如今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倒是应该时常走动走动,也好向她传授传授经验。”

    楚君墨自是将昭阳话中之意听得分明,只笑了笑道:“皇姐如今有孕,苏丞相可是将皇姐捧在手心里面的,生害怕皇姐出了丝毫的意外。且如今渭城不太平,皇姐有孕之事也还未曾公布,还是莫要掺合了。”

    说完,眼中愈发地狡黠了几分:“且我带皇姐到这儿来,同皇姐说这些,并非是想要让皇姐去帮我找淳安皇姐探听什么消息。事实上,淳安皇姐只是楚临沐手中一颗棋子,且楚临沐对淳安皇姐亦是怀有戒心,自然不会让她知道什么。”

    顿了顿才又同昭阳解释道:“今日早朝之后,我将孟志远留了下来。孟志远说,楚临沐只让淳安皇姐多进宫走动走动,让淳安皇姐将那只狗带进宫,旁的什么都不曾吩咐。他与淳安皇姐也仔仔细细地检查过,那狗并无什么特别。”

    昭阳闻言,嘴角溢出一抹苦笑来:“孟志远与淳安是小心细致的人,只是他们只怕不会想到,依着南诏国的人的特殊本事,那狗即便是一条没有任何特别的狗,他们也可以利用那狗传递他们想要传递的消息。”

    楚君墨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才道:“南诏国……的确有些棘手。”
………………………………

第736章 爹爹

    “这个国家,地方不大,且大多是密林沼泽,密林沼泽之中还遍布瘴气,这样的地方,随便放在其它任何一个国家的地图之上,只怕都是让人头疼的存在,却偏生生出了南诏国这样的异数来。”

    楚君墨幽幽叹了口气:“他们会人人闻之变色的巫蛊之术,能听懂兽语,甚至操纵野兽,都说他们是魔鬼的后人,倒也并非全然没有任何道理的。”

    君墨说着,眼神却愈发坚毅了起来:“只是不管他们如何的厉害,我也断然不会让他们在我楚国的土地之上放肆。这楚室江山,从今以后,就由我来守护。”

    说着,转过头来望向了昭阳,眼中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几分,像是夜空中最为璀璨的星辰,亮得让昭阳有些不敢逼视。

    “还有皇姐,还有母后,还有我的小外甥,都由我来守护。”

    昭阳只觉着鼻尖微微有些发酸,静静地盯着君墨看了半晌,才轻轻颔首,应了一声:“好。”

    从宫中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刚一踏进院子,就听见慕阳的哭声从正屋之中传了出来。

    昭阳忍不住蹙了蹙眉,快步进了门,却瞧见邱嬷嬷、奶娘还有丫鬟都在正厅之中候着。众人都的目光都忍不住朝着里屋的门飘去,眼中满是关切,却似乎顾忌着什么,不敢上前。

    “这是在做什么?”昭阳沉下脸来问着。

    邱嬷嬷见着昭阳,长长地舒了口气,连忙应道:“是相爷在屋中陪小公子玩。”

    “玩?”昭阳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诧异:“怎么个玩法玩成这样?”

    “可是相爷不允许我们进屋,还说,若是我们今日进了屋,就不必在丞相府呆下去了。”邱嬷嬷低下了头。

    昭阳倒是愣了愣,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心中想着,便抬脚进了里屋。

    一进里屋就将屋中情形看的分明,只瞧见慕阳坐在地上,手中还拿着一个小木马,抽抽噎噎地哭着,眼睛早已经红肿,脸涨得通红,许是哭得久了,一边哭还一边打嗝。

    而苏远之就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慕阳。

    昭阳一瞧见慕阳的模样便觉着无比心疼,紧忙上前弯腰抱住慕阳。

    苏远之却是伸手将昭阳拉开了一些:“就让他哭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整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昭阳觉着又气又急,推开苏远之的手:“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他不过一个八个多月大的小孩儿,甚至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男子汉大丈夫?你整日里不喜欢他不搭理他也就罢了,你这哪儿是对自己孩子的态度,你让开,你不疼他我疼他就是!”

    苏远之被昭阳这样一吼,似乎有些懵了,拉着昭阳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

    昭阳便挣脱开了苏远之的手,上前要抱苏慕阳。苏慕阳却径直推开了昭阳的手,抽抽噎噎地哭着,朝着苏远之爬了过去,伸手抱住了苏远之的腿。

    “爹……”说了一个字,又打了个嗝,随即才将后面那个字补上了:“爹。”

    昭阳一下子愣住了。

    苏远之低着头望向红着眼抱着自己腿的小孩儿,眸光亦是柔软了下来。

    昭阳盯着苏慕阳看了良久,那小孩儿却只抱着苏远之的腿,仰着头望着苏远之,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字:“爹……嗝……”

    昭阳觉着自己有些抓狂,径直弯腰意欲将苏慕阳抱了起来,苏慕阳却死死地抱住苏远之的腿,又开始嚎了起来,颇有一番昭阳如果非要将他抱起来他便哭得撕心裂肺的架势,让昭阳以为自己是在拆散一对深爱的伴侣。

    昭阳只得作罢,又退后了两步望着父子二人。

    昭阳刚一收手,苏慕阳就停止了哭,只抽抽噎噎地望着苏远之。

    苏远之幽幽叹了口气,声音仍旧冷厉,只是神情却柔和了许多:“叫爹也没用,那不是你能玩的东西。”

    昭阳咬牙切齿地抬眼望向苏远之:“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慕阳为何突然会说话了?为何我一直陪着他,他会说话第一个叫的不是娘亲,却是爹……”

    她不过进宫了半日而已,这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远之却只弯腰将苏慕阳抱了起来,沉声对着苏慕阳道:“你先随奶娘去玩儿去,晚上让你摸摸。”

    说着便扬声将奶娘叫了进来。

    奶娘将苏慕阳接了过去,苏慕阳却只委屈巴巴地盯着苏远之,却也不再哭闹,被奶娘抱出了屋子。

    苏远之见状,方舒了口气。

    昭阳却已经拽住了苏远之的衣袖,眯着眼问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苏远之从一旁的书桌上拿起一把匕首来,递给了昭阳:“喏,就是因为它。”

    昭阳接过匕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恍惚记着,这似乎是苏远之挂在书架上的匕首。

    才听得苏远之解释道:“大抵是他习惯了在咱们大床上小睡,奶娘将他放在床上小睡。我回来的时候他正好醒了,我就陪着他玩了会儿。他见着我挂在书架上的匕首,指着匕首咿咿呀呀的,似乎是想要,我就取下来给他玩儿。这匕首十分锋利,不过好在刀鞘比较紧,本没什么大碍,我哪里知道他力气那样大,将那匕首给拔了出来。”

    昭阳闻言,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见他将匕首拔了出来,害怕他伤着自个儿,就将匕首给拿了,谁知他就哭了起来,我将匕首的那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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